《慈母之心[綜]》5.紅樓一夢(五)
?賈元春雖然進了繼後宮中,但是皇家的人個個都是人。那些皇子如何不知道三皇子和榮國府的這番作。
尤其是大皇子更是用賈元春這件事當面嘲諷太子,讓太子極為惱火。
寧榮二府是皇帝綁在太子這條船上的,至現在他們本沒有機會下船。這種兩面討好不僅得罪太子,只怕其他皇子以後想要拉攏,也不敢用吧!
一旦賈家了上位者的眼中釘,石慧的任務也無從說起。石慧決不允許賈家毀在史氏婆媳手上。
正好皇帝令太子主管戶部,如今西北邊關不寧,皇帝這些年頗為崇尚奢侈,又「心慈手」。京中權貴向朝廷借錢風,以至於國庫空虛。
這天下的敵人再多你都有機會熬過去,唯獨上位者是不可以強行熬的。眼看賈敬出孝在即,因為上打著太子黨的標籤,皇帝和其他皇子本就要打,若是得罪了太子簡直是不敢相信。
如果不打破僵局,只怕賈敬很快就會扛不住力,棄家煉丹去了。在賈蓉長起來之前,石慧絕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沒有賈敬在家爭著,石慧非常擔心會弄死賈珍。
正好寧榮二府分別欠了戶部三十萬兩,雖然是當年接駕欠下。可是兩府的先祖白紙黑字寫下的借條。如今太子正為國庫空虛煩惱,不妨就利用這件事表忠心了。
只是帶頭還款多會得罪其他欠款的人。石慧一面整理出三十萬兩,一面置備了禮送去各位老親家中。知會一下老親,寧府決定還錢。
正所謂禮多人不怪,石慧好心好意通知到了。那些人縱然心中不悅,面子上也不好說什麼。
賈敬開始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同意了石慧的主意,親自帶著三十萬兩求見太子。去見太子沒有直接送到戶部,這就是表忠心。同時也表達了賈家絕不會另投他主的意思。
果然,及后皇帝和其他皇子對寧國府不滿,太子卻反而越發信任寧府。皇帝打的越厲害,太子也越發信任這些堅定支持他的人。
而另一面,趁著史太君和王氏注意力都在送賈元春的進宮的機會,賈璉終於忍不住來找石慧指點迷津。
石慧沒有說什麼,卻寫了一封信讓賈璉送去自己的娘家禮部侍郎許府。當初賈敬考中了進士,又在吏部為,一心轉文,就給兒子求娶了禮部侍郎家的次,也就是許氏。
許家不是什麼世家,原是耕讀傳家。從上五代也就是許氏的父親做到禮部侍郎算是最大了。若非如此,一般書香門第的兒也不會輕易許給勛貴之家。
作為許家的次,許氏並不得寵,與娘家關係不算好也不算壞。
石慧以許氏的名義寫信父母,請他們為賈蓉和賈薔尋一位先生,倒也不急,年前可以請到就好。又說了賈璉的事,請許侍郎出面與張太傅說和,讓賈璉去拜見外祖一家。
當年張氏和長子賈瑚死的不清不楚,張家和賈家鬧得很僵。尤其是張氏死後不到一年,史太君沒有問過張家的意思就給賈赦續娶了現在的邢夫人。
剛開始張家雖然和賈家有絕之意,但是張老夫人還時常派人來探視外孫。可是史太君每次將張家派來的人擋在門外,賈璉也被教的完全不知外祖一家。
久而久之,張家也就寧願當做沒有這個外孫了。
石慧現在就是要許侍郎出面說和,說明賈璉這些年在賈家的艱難,請他們看在張氏的面子上照拂一二張氏的兒子。
許侍郎本就是張太傅一派的員,不過是給張家遞給梯子,許侍郎當不會拒絕。許侍郎上門與張太傅說和,張太傅還沒有表態,可是張老夫人知道此事立即就哭起了兒,說要見外孫。
張太傅誰也不怕,唯獨怕老妻的眼淚。張老大人終生不曾納妾,唯有老妻給他生了二子一。就因為當初是張太傅欠了榮國公的無奈將兒許配。張氏早逝,張太傅心中無疑是愧疚的。被張老夫人這麼一哭,自然是節節敗退。
待張家訂了日子,石慧自給賈璉收拾了一份禮,讓賈璉暗中去張府拜訪。石慧故意告訴張家賈璉不敢讓賈家知道他去外祖家,張太傅一面生氣賈璉沒出息,同時也更憐憫這個外孫。
尤其是張老夫人,唯有一個兒還早逝了。看到兒留下骨,又知道王夫人故意要教壞賈璉,恨的不行。一面氣賈家不讓看外孫,一面後悔這麼多年為了賭氣沒有管教賈璉。
張老夫人不想再如之前十幾年看不到外孫,著張太傅和兒子媳婦嚴格保。讓賈璉時常去府上,和表哥一起學習一些東西。
張太傅也不是迂腐之人,賈璉的子已經定了,想要讓他靜下心讀書是不行了。可是為人世的道理還是可以教導的,賈璉讀書習武不行,對數算卻極為敏銳。
張太傅因材施教,只教導他數算一門,暗中打算讓賈璉走偏鋒。雖然不能參加科舉,但朝廷每科都會開專科,招收一些特殊人才,其中就有數算高手。
賈璉只說外面玩,王氏不得賈璉不,有時還要在史太君面前為他遮掩一二,這就方便了賈璉時常去張府。
在張府是外祖父親自教導,舅舅們從旁指點,又有表兄們耳習目染,賈璉倒也開竅不。
秋之後,賈珠參加秋闈,卻因為太弱,還沒考完就被抬了出來。賈珠這一病就再也沒有好,冬日的第一場雪后,這個即將做父親的年輕人就撒手人寰了。
因為賈珠的死,史太君和王氏、賈政都陷了悲痛,更沒有心思去管賈璉每日做什麼了。
而賈敬也因為妻孝要滿,準備起複的事。只如今皇帝越來越忌憚太子,賈敬又是太子黨,想要起複並不是那麼容易。
果然翻過年,賈敬妻孝已過,皇帝卻毫沒有想起他的意思。石慧思忖再三,建議賈敬自提出更換寧國府的牌匾,按照一等將軍府的規制封掉部分院子。
皇帝見寧府識趣,又有太子在旁打點。皇帝雖然在制太子,卻為了講究平衡,偶爾手上松一松。如此過了三個月,賈敬才終於起複。
有賈敬在朝堂上,很多事石慧暗中控起來也容易一些。不過賈珍、石慧和賈蓉賈薔作為晚輩要守孝三年實際二十七個月,依舊不能出門。
許府幫忙尋的先生年前就到了,石慧親自給賈蓉和賈薔制定了作息。每日什麼時候習武什麼時候讀書都一清二楚。另有嬉戲玩耍的時間不一一枚舉。
孝中賈珍都住在前院,這讓石慧自在不,康復后就將惜春抱到了自己院中養。期間史太君又提了一次要將惜春接過去與迎春、探春養在一起,卻被石慧拒絕了。
翻過年後,惜春已經一周歲。雖然還在母孝不能大辦,但是石慧還是在府安排了一個小型抓周宴,只是沒有宴客罷了。小姑娘一日日長大,可,讓人不釋手。
期間,榮國府長房又添了一個庶子賈琮。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魔咒,賈琮的姨娘與迎春的姨娘一般去了。
賈赦連嫡子和兒都不在乎就更不要說庶子了,邢夫人也是全然不在意,只守著自己的銀子過活。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兒子緣故,石慧卻有些看不得孩子苦。
不得用些手段收拾了不盡興的娘丫鬟,有暗中打點了賈琮邊的人心照顧著。
如此到了寧國府的一眾主子都出孝,除服之後,石慧就親自送了帖子求見太子妃。既然決定留在太子這條船上,就有必要加強一下雙方的關係。
太子妃自從生了一位小郡主,就一直不太好。石慧要走院路線,不得從中下手。慢慢與太子妃悉了之後,石慧才仿若不經意提到自己調理之事。
石慧之前被太醫下了死亡通知的事,京城之中不人都知道。太子妃聽說這事後果然上心,暗中派了嬤嬤來問。石慧便不聲將方進上,太子妃得了方子,請太醫看了說好,太敢用。
太子妃以此調理,過了小半年果然有起,待石慧越發親近幾分。后更是意外懷孕生下了嫡子可算是意外之喜。
疏理清楚了太子這邊的關係,石慧便開始著手推奪嫡之事。自然知道任由行事發展,最後太子會落敗,只怕是寧國府也會被牽連。
石慧敢選這條路,自然是心中有幾分算的。太子雖然有些危險,可是只要他前進一步就萬事皆安。若是太子壞事,他們本也沒什麼好,不如一條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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