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32章 第兩百三十二章氣候危機22

綁匪們顯然很聽那個青年的話, 或者說很怕那個青年,對于他的代不打折扣的執行,不僅給康晴拿了退燒藥, 還給了一瓶水,和一點吃的。

船底的人被了這麼久,大家都了,但誰也沒有好意思和生病的小姑娘搶吃的。

好在這群綁匪沒打算死他們,所以在不久之后就拿來了吃的, 只是簡單的水和餅干, 但好歹能填飽肚子了,也沒人嫌棄。

大家都知道, 落到這個境地,最好是保持力, 要是不吃不喝得沒有力氣, 就真的了待宰的羔羊。

拿到藥后, 秋實就給康晴喂了下去,并且小心翼翼的給喂了水。

康晴的臉上燒得通紅, 里一會兒喊著熱,一會兒又嚷著“好冷好冷。”

秋實沒辦法,只能用裹著, 抱在懷里,想要通過自己的溫, 讓舒服一點。

心怡則靠在外婆懷里, 眼里含淚, 擔憂的盯著,“爸,你說晴姐姐會好嗎?”

“會好的, 已經吃了藥了。”遠志心里擔憂,但他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會嚇壞孩子的。

現在狀況不明,不能讓孩子鬧起來,要是惹得那些綁匪不耐煩,直接殺人怎麼辦?

秋實試探過康晴的溫后也說,“別擔心,不算太嚴重。”

吃過退燒藥后,康晴的高燒雖然沒有立刻好起來,但也有稍稍下降,目前是低燒狀態,秋實只能不停的給喂水,好確保不會因為缺而出現更大的問題。

其實這些都是表象,康晴的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穩定。

早在昨晚高鐵進之前,覺得不舒服了,只要想到回去后,就要面對媽媽了,心還是有點郁郁。

尤其聽保鏢們介紹,家里爸爸出了事,更是擔心,心里的不適引發了生理上的難

什麼都沒說,假裝自己睡著了,就閉著眼睛半躺在座椅上。

由于從小就生病,對于這一點點的難忍耐度高,所以表現的天

帶著眼罩,塞上耳塞,面平靜的側躺著,的。

秋實坐在邊,給毯蓋嚴實,雖然高鐵上有調節裝置,但康晴弱,擔心會出什麼事,所以還是蓋了毯。

康晴就這樣,裹得嚴嚴實實的毯里,外人以為睡著了,其實比誰都清醒。

等高鐵進隧道,無緣無故的停下里,小姑娘病懨懨的,也不覺得真的會出現什麼問題,就沒有

而且一直在冒虛汗,覺自己的服都要汗了,這讓小姑娘有點難堪,這麼多人呢,上多難為,就想著多悶一會兒,等干一點好了。

亦或者等再晚一點,服去衛生間換了。

小姑娘的自尊心來的莫名其妙,所以一直裝睡,沒有彈。

可漸漸的,就發覺不對勁了,車子停下來了正常,可整列車一點聲音都沒有,就不正常了吧?

雖說是晚上,大家自覺保持安靜,可這麼悄無聲息的,也太詭異了。

康晴睜開眼,打量了一下邊。

說起來,康晴為了對抗媽媽,耍了不的小心計,比如這個睡眠眼罩,外人看著好似遮住了視線,可以讓帶著的人保持良好的睡眠。

其實不是,是一種逗樂的小玩意,睜開眼睛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康晴用這個小小的抵抗來自媽媽的過度關心,不了的時候,戴上假裝自己睡著了,其實眼睛是睜著的。

這會兒覺得不對勁,也沒敢,就只睜開了眼觀察。

旁邊是秋實,然后是過道,再過去有兩個位置,秋外婆和心怡,而們都睡著了。

秋實的手里還拿著水杯,蓋子都沒有蓋上,顯然睡著之前,還在喝水。秋外婆倒是認認真真在睡覺,可那邊的心怡卻在玩手機游戲,手機界面還停留在游戲失敗上。

康晴就是再沒有常識,也覺得這況不對。

突然,安靜的車廂響起了一個腳步聲,噠噠,噠噠,是皮鞋落地的聲音,雖然不疾不徐,但在這安靜到詭異的環境里,依然那麼明顯。

康晴嚇得趕閉上眼,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可突然,又覺得不對,忙睜開眼,然后恢復了面無表,同時放緩自己的呼吸。

這一套做的自然無比,曾經有無數次,就是通過這個方法,騙過迫盯人的媽媽的。

然后,就看到了一個人,一個青年男人,他緩緩往這邊走來,偶爾停頓一下,似乎在檢查什麼。

可因為躺著的視角,康晴無法看見男人的相貌,只看到手指纖長有力,手掌上卻有很多繭。

男人走到秋實邊時,康晴差點閉呼吸,可還是忍住了,保持了剛剛的頻率。

男人停下來,彎腰走康晴臉上的眼罩,“找到你了,康晴。”

康晴嚇得腦子一片空白,以為自己馬上要遭遇不幸,差點就破了功。

還好那男人只是確定了一下目標在不在,就直接起向后走了。

康晴閉著眼睛,毯子下的手,為自己加油打氣。

過了好一會兒,的睜開眼,瞇著眼睛打量四周,那個男人似乎走了。

就在松口氣的同時,下一秒,更加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從后面開始,一排排的人站起來,然后排隊往前走。

這些人木呆呆的,面無表,也不說話,康晴嚇了一跳,又不敢

等到秋外婆站起來,心怡跟上,秋實跟在心怡后面,忙裝出一樣的表,眼睛不敢看,然后跟在秋實后面。

的后面,是遠志,這讓安心的同時,又覺得無比恐懼。

之后,康晴跟著大部隊,走了整整兩個小時,來到河岸邊上,然后坐上船,進到船底,再被人綁起來關在漆黑的船底。

整整一晚上,大家都沒有醒來,康晴不敢睡過去,非常非常難,可一直強忍著。

等到了早上,有線傳進來,才發現了船底的形,雖然大家有點狼狽,但總算還都完好,家人和的保鏢都在邊,終于熬不住暈了過去。

之后的康晴就像進了一個生死界限的空間,往前一步就踏地獄,恐懼著不敢進,但這由不得自己,一莫名的力量,總想拉扯著往前走。

掙扎,反抗,可還是一步步接近那恐怖的大門。

不想死,于是拼命掙扎,最瘋狂的時候,好似有一清流流過,那清流所到之,讓的沉珂盡消。

康晴覺自己又有力氣了,急忙的往后退,遠離那個恐怖的地獄。

可退的太急,力氣耗盡了,那子拉扯又出現了,被拉著往前進了好大一段路,差點就到地獄之門了。

康晴猛的大一聲,力掙扎了一下,里再一次出現了清流,又有了力氣。

就這樣的反反復復的,清流出現,恢復力氣,往后退。清流的作用消失,被拉著往前走。

一次又一次,每次就在生死邊緣徘徊,康晴不知道自己被拉扯了多次,也不知道自己反抗了多次。都快要麻木了。

唯一讓看到希的,是隨著次數增加,那清流越來越多。

最后一次,那清流仿佛留過每一個角落,把里所有的病痛都帶走了。

從來沒有哪一刻,康晴覺得自己無比的舒服,無比的自在,沒有沉珂的,也沒有郁郁的心靈。

沉浸在舒服的海洋里,自由的翱翔。

玩耍夠了,突然想到了媽媽,媽媽要是知道自己這麼調皮,一定會嚇瘋了。

媽媽?!噗通一下被嚇醒,眼睛大睜,直直看著天花板。

秋實見醒來,忍不住高興,“晴晴,你終于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康晴怔愣了半響,呆呆的道,“秋姨,我怎麼了?”

“你生病了,發了高燒,現在還難不難?”秋實擔憂的問。

康晴搖搖頭,又搖搖頭,現在不不覺得難,還覺得自己好極了,哪哪都好。

懷疑自己的都好了,但這可能嗎?可是真的覺得自己哪哪都好來著。

秋實見還是愣愣的,以為病剛好沒神,沒有懷疑,小心翼翼的給喂了水。

康晴現在神百倍,不好意思讓秋實再喂自己,忙坐起來自己喝。

周圍的人見好了,都忍不住出了放松的表

康晴一邊喝水,一邊回憶之前的事,然后統統想起來了,自己等人被綁架了,然后他們還被控制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什麼法,或者外星科技?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天氣變化異常,網上有不人在說,世界末日已經到了。

伴隨著末世的謠言,還有各種各樣的猜想,什麼全球進化啊,什麼滅世啊,什麼外星生侵等等。

康晴一直在養病,為了轉移注意力,上網就是非常好的方式,因此對于末世之說了如指掌,甚至還幻想過,如果真的是末世,能不能得到異能?

要什麼異能好呢,當然是治療類的異能,這樣自己的就會好了。

等等,治療異能?好了?

康晴一下,真的不是的錯覺,覺得自己現在好極了,不僅沒有虛弱和疼痛,反而覺得充滿了活力和能量。

康晴,自己真的得到治愈異能了。

要不,就試試?

閉上眼,幻想著異能出現,然后好似真的到了,之前夢里的那清流,清流還能隨著的想法,在里游走,以及通過手指,溢散出來。

康晴睜開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大家都懨懨的,好似沒什麼力氣的樣子。又看到遠志手上有一道傷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的,傷口有點嚇人,破了很大一塊皮,來,周圍一圈的黑,一看就需要用酒仔細消毒,很危險的。

這麼想著,康晴無意識的溢散出能力,附著在那傷口上。

遠志原本一直觀察著四周,突然覺得清流流過,然后就是又又麻又

他拿起手一看,就發現手背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他立刻放下,掩飾住異樣,然后轉和不可置信睜大眼的康晴對視上了。

秋實注意到他們的異樣,怕其他人發現,忙幫忙打掩護,“怎麼了,晴晴,還難?”

其他人被控制的后癥還沒有緩過來,都沒有特別關注這里,所以沒注意,但國安部的那幾位和保鏢們都注意到了。

他們一直看著康晴呢,于是也看到了全過程。

這些人不著痕跡的圍坐在一起,把康晴遮得嚴嚴實實。

被自己搞出的事故嚇了一跳,可隨后康晴又歡喜起來,好像,真的有異能了,還是那種治愈系異能。

借著周圍人的掩飾,小心翼翼的出一手指,遠志,清流傳遍全遠志只覺得渾一松,神百倍。

他知道,自己等人的機會來了。如果不是國安部的員和保鏢們都有后癥,他們不會還被綁在這里。

遠志轉過,對著康晴眨眨眼,比出一個大拇指,表示自己全好了。

康晴眉眼彎彎,開心極了。

手又想給秋實傳異能,被秋實阻止了。

康晴不解,遠志示意了國安部的幾個人,以及那幾個保鏢。

康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讓先治療他們,他們才是最重要的。康晴這莫名其妙的能力,誰知道能用多,當然是利益最大化。

康晴弄明白之后,立刻按照遠志的吩咐,給那些人一一治療,說起來不愧是前世被稱為救世主的人,異能一覺醒,就非常厲害,治療了這麼多人,還留有余力。

最后還能治療秋實和秋外婆,不過心怡沒有治,遠志夫妻考慮到心怡還太小,可能會因為太激而泄消息,從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這是他們的底牌,越人知道越好。

經過了這麼久的觀察,他們差不多也確定了,那個給他們下藥,然后控制他們的,應該不在這里。

秋實也讓大家核實了一遍,看看自己的親朋好友都在不在,最后是一位老研究員表示,自己的兒子不在。

他兒子安暢,從小學習優異,小小年紀就去了外國留學,半年前回國的,回來后就開了一家外貿公司。

這次他被調任京城,詢問了兒子,兒子不打算去,他的公司剛剛發展,搬去京城不方便,他也沒有強求。

可前一天晚上,他兒子突然跑回來說,要和他一起去。老研究員雖然奇怪但也沒多懷疑什麼,畢竟兒子說他年紀大了,不放心他一個人出門,要送他去京城。

老研究員雖然覺得不需要,自己跟著大部隊,不會有事,但兒子一片孝心,他也就笑納了。

醒來之后,沒看到兒子在邊,他嚇壞了,以為兒子遭遇不測。

可漸漸的,他就發現,好似不是這麼回事。能當上研究員的,就沒有真正愚蠢的,所以在想清楚一切之后,他很懷疑那個下藥并控制大家的,就是他兒子。

老研究員老淚縱橫,“都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家那個不孝子犯了法,害了你們。”

其他人聽聞,有生氣憤怒的,也有面鄙夷的,當然同的也不

秋實為組長,不能任由他們人心渙散,不然在這海上,想要自救會更加艱難,于是道,“安教授,您想想,他和您兒子有沒有區別,你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老研究員一愣,“什麼意思?”

“我懷疑您兒子是被他綁架了,然后他喬裝頂替了您兒子的份。”秋實道。

這年頭,化妝技已經十分嫻了,把兩個差距不大的人,畫的一樣像,還是比較容易的。

老研究員一愣,仔細回想了一遍,“我想起來了,他的手上有繭,我兒子沒有。”

他的兒子不說養尊優吧,一輩子也是順風順水,沒吃過什麼苦,手上干干凈凈,就是寫字留下來的繭子,也早在畢業后就消掉了。

他還曾經嘲笑自己的兒子,養得比姑娘還

因為他兒子有個臭病,那就是鼻子很靈,不喜歡很多味道,所以邊長年帶著空氣清新劑。

那個味道只要接近他兒子,就一定能聞得到,可由于那味道很淡很常見,嘗嘗被人忽視了。

他之前也沒想起來,現在想想,前天出現的男人,上并沒有這個味道。

秋實松了一口氣,不是他們部有人背叛就好。

要是部有人出問題,他們全組上下都要面臨審查,因為他們雖然不是什麼重點保單位,但也非常重要的。

如果當中出了一個叛徒,甚至和境外勢力勾結的人,那和叛國有什麼不同?

既然是老研究員的兒子被人代替了,而不是他真的參與犯罪了,那事會簡單很多。

“那這些人里,有那個假裝你兒子的人嗎?”秋實詢問,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老研究員看了一圈,搖搖頭,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提了起來。

兒子不是抓他們的人,這是好事,可如果不是兒子干的,他又怕兒子被綁匪關起來,甚至撕票了。

確定了船底都是自己人,沒有綁匪的臥底,國安部的人各自對視一眼,制定了計劃。

晚上就趁著夜出去逛一圈,確定船上有多人,船開向哪里,目前在哪片海域。

這次行必須得小心,不能讓那個能控制人的假安暢發現,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干什麼。

保鏢們的手很好,和人對打一對二不是問題,但他們畢竟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所以最后商定,由國安部的三人行

晚飯的時間,綁匪們照例拿來了水和餅干,并且盯著每個人都喝了水。

其實大家心里都有數,水里有讓人渾無力的藥,原本國安部的人想想辦法,也能混過去,不綁匪們發現他們沒喝。

可現在有了康晴,的異能就能治愈這個,所以他們當著綁匪的面,大大方方喝了。

綁匪們對他們的配合,非常滿意,盯著他們喝完了,就離開了。

等人走了,康晴讓異能在自己上游走一遍,清除負面狀態,然后手給國安部的三人,以及保鏢們解除藥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凌晨3點,國安部三人才借著夜,悄悄起到門邊。

這門就是普通的鐵門,從外面上鎖了,一般人可能奈何不了,可是國安部都是什麼人,早在晚膳的時候,就有一人悄悄出手,走了綁匪手里的一把鑰匙。

鐵門上面有一塊玻璃窗,窗戶可以稍稍打開,一人通過這個窗戶,把拿著鑰匙的手到外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抹黑作的,沒多久,門就順利打開了。

三人悄悄的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等待的時間最為煎熬,船底知道計劃的人不多,也不,他們一直保持安靜看著,這會兒覺得簡直度日如年。

好在那三人很快回來了,也帶來了三個消息,有好也有壞。

好消息是,通過駕駛室的航線圖,他們似乎在往回走,再有一天,他們就可以靠近夏國的海岸線,沒有被帶到公海上,獲救的可能增大。

而壞消息是,船上的綁匪很多,有三十多人,而且他們帶了木倉支彈藥,以及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那個能控制人的人,也在這船上。

因為他們聽開船的船員聊天,提起了船上有一個很厲害的人,船老大都不敢違背。

三人猜,這就是那個人。

聽到會靠近夏國海岸線,在這的不是地質學家,就是地理與氣候專家,專門研究海洋的,也不是沒有,立刻詢問,“大概會靠近哪里,你仔細說說。”

那個看海圖的人,就拿出一個手電筒,這是他剛剛從綁匪那里來的。

他打開,小心的照到地面,然后對比著記憶,畫了一個簡略的路線圖。

秋實對比著那圖,仔細回憶道,“如果他們按照這個路線繼續前進的話,那應該是泉下市的方向。這個位置的話,差不多是湛江西的湛縣。這里曾經有過一個渡口,非常小,還是古時候就廢棄的,不過那里地形平坦,確實適合停靠船只。如果他們把這里定為目的地,那不是去接貨的,就是去接人的。”

聞言,周圍幾人都非常高興,靠岸了他們獲救的機會才大。在海上顧慮會很多,畢竟周圍都是水,想跑都跑不掉。

誰知秋實搖搖頭,“他們一定會在目的地做布防,我們逃跑的可能比較小。這個小渡口被廢掉的原因是,那海灘很小,后面就是高山,原本是山里的人出來打漁,才會走這里。但后來當地府收容流民,也收沒有戶口的山民,那附近的百姓就被遷走了。直到現在,那里都是荒的。他們敢在這里停靠,就說明能確保不被發現。從海灘出去只有一條路,只要把住了那條路,這里就是天然的牢籠。”

大家認可這個說法,他們都覺得,這伙人這麼膽大包天,綁架了他們這麼多人,還敢明晃晃的帶著他們往回走,就一定有依仗,所以那里逃跑不現實。

其中一個國安部的同志突然指著某個點道,“這是我國海軍巡邏的必經路線,如果能想辦法讓船靠近那里,我們就有機會求助了。”

其他人看他,“你是怎麼知道的?”海軍巡邏的路線,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會知道?

那人微微一笑,“退役前,我是海軍巡邏船上的一員。”

“那到時我們要怎麼求助?”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們當然不能大聲嚷出來,再說了,海上這麼遼闊,喊聲其實傳不遠。

那人道,“巡邏船是24小時有人放哨的,我們只要在船帆的西南角打上一個十字,巡邏兵基本看到有船,就會用遠鏡觀察,而十字是海上求救的其中一種暗語。不算正規的求救信號,是只要海軍們才知道的笑話。”

說是當初有一艘海上救援船,船帆上繡著紅十字。可是海上的風太大,把船帆吹得歪歪斜斜,那個十字看起來就像一個×,而海上以前出現過一個海盜團,就是以×為標志。所以巡視的人誤會了,以為來了海盜,立刻示警。等到海軍們全副武裝強攻上船,才發現這是一艘醫生,專門用來海上救援的,這就尷尬了。

從那之后,海上救援船會在船頂上用紅漆噴紅十字,而不是繡在船帆上。

大家說起這個的時候,都笑話道,“哪還有海盜,海盜早就滅絕了。這十字啊,分明是求救的嘛!”

所以大家心里都留下了一個印象,船帆上有十字,不是搞笑就是求援。但其實這麼求援的很,所以知道的人也不以為意,只當笑話聽了。

現在這人提起來,就是知道,以巡邏船對海上巡視的重視,沒事都會要求過往的船只暫停,臨時檢。

而現在一陣列車的人都被帶走這麼大的事,巡邏船不可能沒接到消息,那看到那個十字,就不會輕易當做惡作劇,為了慎重,怎麼都會攔下來檢查一番。

現在需要考慮的是,要怎麼讓航行的路線,靠近海軍巡邏的路線?

這邊正冥思苦想呢,那邊周偉民已經控制了瑟琳娜和威廉,在霜白霧的幫助下,套出了他們登船的地點,湛縣一荒沙灘。

他們在中途某個站下車,乘坐汽車前往湛縣,要去那沙灘,還需要爬山,路途艱難。

沙灘被廢棄很久了,過去的路都已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那些綁匪是怎麼找到那里的。

周偉民帶著人在前面開路,同時注意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雖然在瑟琳娜和威廉的里,除了船,并不會有人接應他們。

但周偉民并不放心,在知道對手是‘老板’后,他就調出了‘老板’的很多資料。

細心研究過后就知道,‘老板’是一個多麼心思縝,思慮周全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有計劃,可他也是一個瘋狂的人,說殺人就殺人。

瑟琳娜和威廉在老板那里的份量并不重,而且據他們自己的說法,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找到衛其軒,然而這個任務并沒有完

那有沒有可能,‘老板’覺得他們沒用,也沒想過真的把他們接走,所以在那里設計了埋伏,直接弄死他們?

很有可能,這很像‘老板’的行事作風。

所以周偉民不想衛其軒和霜一起過去,然而衛其軒不這麼想,他現在只想盡快解決這件事,然后滅掉這個該死的塔集團。

這個塔集團威脅不了他的安全,但是他們的存在,讓霜霜不高興了。

這是真的,在出發之前,周偉民接到消息,排查了車上所有乘客的信息后,他們發現了一位老研究員的兒子不對勁。

這個明明出現在名單上,本應該被綁走的人,卻出現在海市郊外,以尸的形式。

他的尸被人發現,然后報了警,警察核對信息后,發現是系統里有備案的,確定了份就上報了。

周偉民這邊得到消息,再從系統里查到,安暢已經上車。

也就是說,那個假的安暢說不定就是兇手,以及綁架整列車的人。而真正的安暢,已經死了。

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麼被殺了,霜皺眉,也厭惡起這個塔集團來。

衛其軒見霜不高興了,當下心也不好了,決定立刻消滅塔集團。就從那個手殺人的家伙開始,而且他懷疑,那人就是所謂的‘老板’。

‘老板’的真實樣子,網上并沒有,以前衛其軒也沒關注過這個,所以不認識。

而且‘老板’一向善于偽裝,很以真面目示人,就連他的手下,都搞不清楚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衛其軒懷疑,那個親自手綁架的人,就是‘老板’,所以他才要親自過來。

因為‘老板’很狡猾,他不親眼看著不放心。

他自己是無所謂,可這不是有霜嘛!

要是‘老板’逃了,塔集團又被他滅了,那‘老板’很可能不管不顧對霜不利。

但凡有一威脅到霜,他都要消滅在萌芽里。

沒錯,衛其軒已經手消滅塔集團了。這個行他沒有求助夏國政府,而是自己私下里進行的。

首先,他讓2號在網上搜索一切消息,把所有塔集團和相關聯的人都找出來,然后去黑網下單。

在網上,有這麼一個黑網,藏在暗網的最深,暗網可以有很多個,滅了一個,沒多久就會再出現一個,上面什麼都有,凡世間的黑暗,都可以在這里找到。

然而這還不是網絡最見不得人的存在,因為在暗網的背后,還有一個藏極深的組織。

這個組織的行話黑網,但其實它沒有名字,甚至連域名都沒有,你能找到那是你本事。

黑網是一個公平易的平臺,什麼公平易呢,是只要你給錢,就能在這里買到你想要的一切。

這個黑網早就對衛其軒開放,他在上面買了無數材料,不然他實驗室里的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這次他又來了,直接下了一筆堪為驚人的天文數字訂單,要求只有一個,清除塔集團。塔集團相關的一切,都要消滅得干干凈凈。

這個任務尚未被掛出來,就被三個勢力瓜分了。

有錢為什麼不賺?雖然塔集團厲害的,但這三個勢力是凌駕它的存在,三個一起,塔集團的結局已經注定了。

并且,衛其軒還提供了一份詳細的名單,名單上的人多達幾千,全都是和塔集團有關的人。

只要他們按照名單行事,讓這上面的人消失,就能完任務,太簡單沒有了。

清楚一個勢力,最大的問題不是要殺死很多人,而是怕一些人藏很深,他們一時間沒找出來。

要是以后突然冒出一個人說自己是塔集團的孤,那就說明任務沒完,接任務的人是要賠錢的,雙倍。

而現在他們沒有這個煩惱,因為衛其軒的任務明確標明了,只要名單上的人都死了,那也算任務完。另外,如果還能發現名單上沒有的,會額外追加資金。

這麼好的買賣,誰能不心

所以任務還沒掛出來,就被三大勢力瓜分了。

塔集團的結局,已經注定了。

那些人都不被衛其軒放在眼里,唯一一個讓他有點在意的,就是這個‘老板’了。

同為反社會人格,也同帶有瘋子屬,衛其軒很明白,他們這樣的人,會為了興趣的事做到如何程度。

他自己都很驚訝,霜讓他如此著迷,他居然沒有興起把人解剖看一看的沖,這真的很不可思議。

想來想去,他只想到了,那種由多酚產生的錯覺,居然真的出現在他上。

他還以為這種東西,是人類安自己的幻想呢。

雖然想不通,但衛其軒接良好,他是反社會人格,而不是反人人格,更不是反自己人格,所以只要他樂意,他愿意做任何事,包括不顧一切的喜歡霜。

而種種跡象顯示,‘老板’是和他一樣的人。

現在‘老板’的興趣在自己上,可自己會被霜吸引,難道‘老板’就不會嗎?

不行,霜只能是他的,所以‘老板’必須死!

霜還不知道,衛其軒把喜歡自己的原因,歸結于對反社會人格的吸引力,要是知道,肯定要打他的狗頭。

是個正常人好嘛!哪里吸引反社會人格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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