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45章 第兩百四十五章清穿文世界5
戌時, 差不多是晚上7點的時候,霜和彭氏從老太太院里出來。
剛剛母兩去請晚安,上了小喬氏母一起, 老太太就留了飯。
飯后,小喬氏說了,要帶主清婉去郊外的寺廟上香,祈禱選秀平安。
老太太是個信佛的人,府里還有一個小佛堂呢, 老太太有事沒事就過去上柱香, 所以一聽說立刻就答應了,并且還讓彭氏安排伊通阿或者伊松阿陪同。
小喬氏立刻拒絕了, 說自己會帶足下人和護衛,不必擔心, 就不要耽誤兩個侄子的時間了。
伊通阿現在二十歲, 任三等侍衛, 這是他自己考武舉,得了二甲后被任命的, 在正黃旗旗下就職,正黃旗是皇帝直接統領,所以伊通阿的前途不可限量, 要是做的好,有機會為康熙的近護衛。
而伊通阿本人也非常努力, 上職之余還堅持鍛煉和學習, 并且有時間就會和其他侍衛們際, 所以平日忙得不可開。
本來以他的年齡,早該婚了,和伊通阿同歲的大堂哥已經結婚三年, 并育有嫡子,而且娶的是富察家的姑娘。
富察家此時已經是非常顯赫了,富察馬齊是武英殿大學士,妥妥的正一品大,如果你還不知道他的地位,那這樣說你就明白了,納蘭明珠當過這個。
納蘭明珠一生和索額圖斗得旗鼓相當,只不過康熙更重視太子,所以他就被斗下去了,可隨后沒多久,也到了索額圖的末日,結局比明珠可慘多了。
他當武英殿大學士時,是能和號稱索相的人相抗衡的,就可見這個位置地位之高。
雖然在康熙朝,議政大臣的權利被削弱了很多,大多由康熙的南書房決定,但正一品就是正一品。
主會盯上他家的姑娘讓自己哥哥娶,霜沒有疑問,因為看清穿的都知道,富察家有多顯赫,富察家的權勢不僅高還持久,人才輩出,像是富察皇后的父親,兄弟,甚至是侄子,那都是頂尖才人。
和這樣一家結親,未來幾十年都不用擔心沒可靠的姻親可用了。
但富察家能看上鈕鈷祿家,確實還出人意料的。
富察家的兒很,所以各個尊貴,富察馬齊的兒,就是目前的十二福晉。
富察家這一輩有四個兒,馬齊三兄弟各有一個嫡,長兄的嫡早已出嫁,家里就剩下一個嫡了。
大堂哥娶的當然不會是這位嫡,他娶的是富察李榮保的庶。
李榮保這人,是未來的孝賢純皇后之父,沒錯,就是未來的乾隆岳父。
只不過現在這個嫡還沒有生出來而已。
因為家里兒不多的緣故,哪怕是庶也是尊貴的,即便不能像堂姐那樣為皇子嫡福晉,可嫁宗室還是可以的。
宗室那些貝勒貝子空有爵位,卻沒什麼實權,多的是人愿意和富察家結親,可最后卻便宜了鈕鈷祿家,不能不說主的環就是牛,心想事啊!
首先一點,富察姑娘是要參加選秀的,而參加必定過復選,肯定會留下指婚。
可因為當初宮里秀們爭斗激烈,而富察姑娘被波及了,復選還沒有結束,就生了疹子不得不回家。
之后富察家找了無數大夫,都沒能治好這種疹子,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眼見一個姑娘的臉就要毀了,主出現了,有醫藥空間,輕輕松松就能搞定。
但為了不讓人懷疑自己,于是做了偽裝,把一個丹藥磨,然后加面之類的藥丸子,直接裝了滿滿一瓶,借著一個好貴的手,送到了富察姑娘的手上。
并且好一番編造了故事,說是哪個哪個江南名醫留下來的方子云云。
富察家找大夫看了,都說沒有問題,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至不會吃出問題。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富察姑娘就用了,果然治好了。
之后就和主當了友,兩人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江南,通過信紙聯系。
主多明的人啊,信上大段大段描寫現在的好生活,什麼嬉戲賞花,什麼江南風景,反正就是往好了寫,往了寫,然后夾帶點私活。
總會帶上哥哥的影子,從而引富察姑娘的好。
富察家不需要這個兒攀高枝,而選秀又落選了,可以自行擇婿,在知道和鈕鈷祿清婉好后,也就把鈕鈷祿家放在了婿的考慮名單里。
正好那時候,鈕鈷祿凌泰因為清婉的建議,又升一級,還得到了康熙的口頭贊揚。
馬齊是多靈活的人啊,知道能得到康熙贊揚,哪怕是口頭的,那凌泰的未來也是一片明。
所以兩家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婚事就這麼了。
主對于這個嫂子還是極上心的,不僅給了一刻生子丹,讓新婚沒多久就懷上了,生下鈕鈷祿家的嫡長子,在小喬氏要找茬的時候,還暗中勸住了。
和小喬氏講道理,“富察家顯赫,只要您對大嫂好,那以后大哥就多了岳家的幫襯,升不是輕而易舉的?再說了,即便不考慮大哥,您也考慮考慮兒。富察氏的姐姐是十二福晉,十二阿哥的母妃是宮里的定嬪娘娘,未來我選秀,說不定還要仰仗定嬪娘娘的幫忙呢。”
小喬氏一聽,有道理,于是對富察氏非常好。
書里富察氏念主的幫助,對可謂是盡心盡力,主能那麼一帆風順,絕對不了這個嫂子的幫忙。
言歸正傳,大堂哥和伊通阿的年紀一樣,大堂哥的兒子都2歲了,而伊通阿卻沒有婚,這是非常不合邏輯的。
事是這樣的,原本彭氏也為伊通阿想看了一戶人家,是正黃旗布蘇克氏,會選中這戶人家,是因為他們家也有一個兒子,和伊通阿是同一年武舉考中的,又一起進了侍衛營,兩人關系還不錯。
在知道伊通阿還沒定親后,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正好妹妹也沒有通過復選,可以自行婚配,于是就提了提。
伊通阿和凌柱彭氏說了,彭氏覺得不錯,他們家原本就是正黃旗,在正黃旗的人脈廣,伊通阿娶了他們家的兒,那一位在正黃旗也不是沒有依靠,于是就見了一下這家的姑娘。
回來后大為滿意,對喬氏大夸特夸,之后兩家就定下了,商量明年初完婚,因為大堂哥畢竟年長,不能越過他去。
可是還不等兩家把婚事辦了,那家人就出事了,康熙發怒,問責了一批侍衛,其中就有這位布蘇克氏的父親,他也被連累沒了差事,一家被發配回了長白山。
原本彭氏還想著是否解除婚姻,以前還算相配的兩家,現在已經不配了,但是伊通阿不愿意,認為那樣落井下石的人家,皇上不會重用的。
凌柱和彭氏都不是什麼明人,在伊通阿長后,又變得這麼優秀,多有依仗之,聽完他的分析,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于是想著把婚事提前辦了,省的人姑娘跟著一起發配。
結果他們這邊的婆過去,本是商量婚事去的,卻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那姑娘在父兄出事后,為了找人疏通關系,冒雨出門,卻被好幾家拒之門外,還被不省事的奴才推了一把,倒在了地上,淋了好長時間的雨。回去沒多久就病倒了,等到婆上門,已經是彌留之際。
伊通阿驚愕,趕去見了人姑娘最后一面,在的拜托下,答應幫忙打點父兄的事。
其實父親的罪不大,是了牽連,康熙憤怒他上峰的辦事不利,把這一隊人都罰了,結果也出來了。
伊通阿花了點錢疏通關系,把一家人送回了他們老家,還資助了不銀子。
只要安全回鄉,以布蘇克氏在長白山一代的地位,是不會什麼罪的。
事就這麼結束了,伊通阿的心里有點郁郁,就想著等個一年再議親事,權當為未婚妻守一年了。
彭氏勸了幾句,沒勸,就由著他了。
一年后,因為他的出表現,以及之前的有有義,被第七佐領瓜爾佳氏看中,想要他當婿。
這個瓜爾佳氏讓你想到了什麼?沒錯,就是太子妃瓜爾佳氏。
但其實這兩家完全不是一家,甚至都不是一個旗的,但主不知道啊,一聽到這個姓氏,當即支棱起來。
未來可是要為四爺胤禛人的,可家堂兄弟卻娶了太子妃的娘家人,那豈不是敵對方?
沒錯,在主看來,太子就是四爺的敵人,可實際上,政治關系是非常復雜的,豈能簡單區分敵人和友人?
可是主到清穿小說的影響,認為十三是四爺的幫手,而太子和八阿哥都是四爺的敵人。
這麼想的主就想法設法,通過凌泰的關系,阻止了這場婚事。
這麼一磋磨,又是一年過去。
以至于到現在,伊通阿都沒有婚,不過他本人倒是不急,反而混得風生水起,每日都忙的不行。
不過他對弟妹非常護,尤其是霜這個親妹妹,知道喜歡吃,有時間就會到街上給帶各種好吃好玩的。
而霜的二哥伊松阿,現在二十四歲,他走的是文的路子,剛剛考過了秀才。
滿漢科舉是不一樣的,滿人本來就,學文能考科舉的更,所以伊松阿小小年紀就能中秀才,已經顯示他的不凡了。
但這離中進士當上還遙遙無期,但他非常刻苦,學問也非常好,并且他的老師建議他明年可以下場考舉人,有很大的可能考中。
所以伊松阿的時間也是非常張的,每天恨不得吃飯睡覺的時間都省下,就為了看書。
所以小喬氏拿這個當借口,不讓兩人護送,也有可原。
至于家里其他男丁,凌柱有差事,也不可能送嫂子和侄出門,霜剩下兩個弟弟都還小,至于凌泰家的,都在江南呢。
所以最后還是只能小喬氏和清婉出門。
原本老太太是想彭氏和霜一起去,雖然沒抱選中的希,但去燒香拜佛,保佑平安還是可以的。
但是主一口拒絕,說什麼堂妹忙著練習規矩,怎麼能打擾呢,要是因為規矩沒練好,而得罪了宮里的貴人,那全家都要遭殃的。
老太太一聽,就沒說什麼了。
霜翻了一個白眼,不就是想自己去找四爺嘛,居然還把借口推到上,不過想著有機會能坑這人一把,就不在這種小事上計較了。
回去之后,霜立刻讓人喚來了彭嬤嬤。
此時已經天黑了,古代可不像現代,即便是凌晨,仍然燈火通明。
這個時間點,古代大部分人都睡下了,府里除了需要伺候主子的奴才,也都各自回房了。
彭嬤嬤早就做完了自己的事,回到屋子里休息。
和梅香兩人是同一個屋,本來已經上床了,卻不想格格屋里的大丫鬟蓮香來,以為出了什麼事,急急忙忙穿上服就過來了。
蓮香不僅了,把梅香兩人也上了。
等到彭嬤嬤進屋,蓮香立刻嚴厲呵斥,“還不跪下!”
三人嚇了一跳,忙噗通跪下,蓮香抬起下,示意梅香二人起來,拿繩子把彭嬤嬤綁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行。
彭嬤嬤大驚,要掙扎。
蓮香嚴厲呵道,“彭嬤嬤,你是要反抗主子嗎?”
彭嬤嬤一頓,看了一邊冷的格格一眼,心里不住的下沉,但卻不敢反抗了,老老實實跪下來。
彭嬤嬤是漢人,在滿人面前本就低人一等。
以前,滿人在京里打殺了漢人,都不用罰的,只需要一些銀錢了事。
而且滿人男子年后,都有餉銀可拿,無論有沒有職務,都能領取,所以滿人再差也都過的不錯,不缺那點錢。
后來是順治皇帝換了新的律法,說滿人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才遏下了這風氣。
但滿人高人一等的地位并沒有變,更何況鈕鈷祿家是滿姓八大家之一,對漢人來說,更是高不可攀,彭嬤嬤更是簽了死契的奴才,打死就是一句話的事。
別以為霜小就不敢打死人,彭嬤嬤可是知道,郭絡羅家就有一位格格,酷耍鞭子,鞭打死過好幾位不順心的奴才。
所以在看到霜的冷臉后,立刻嚇得不敢了,任由梅香兩人把自己綁起來。
看還算老實,蓮香滿意的點點頭,扔下一只虎頭鞋,“彭婆子,看看這是什麼?”
彭嬤嬤瞳孔莫得睜大,渾抖起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格格饒命,格格奴婢錯了,您要打要罰都可以,求格格饒了奴婢的孫子吧。”
那是在孫子滿月的時候,親手做的虎頭鞋,而這鞋面的料子,還是原主知道添了一個孫子之后,賞給的,不算特別好,但適合給孩子做里的細棉布。
之前彭嬤嬤趁著空閑,做好了服送回去,剩下的布料就制了這雙虎頭鞋。
“饒命?格格對你這麼好,你卻背叛格格,我看你和你一家都該死。”蓮香冷聲說道。
彭嬤嬤快嚇死了,巍巍的辯解,“沒有,奴婢不敢的。”
蓮香哂笑,“不敢啊,那我就讓我哥哥送你兒子去府,理由就是盜鈕鈷祿家的錢財,到時候你兒子豈還有命在?哦,你放心,二格格是不會出面幫你的,畢竟你一個被發現的細作,對二格格已經沒了用?就是為了不背上收買堂妹屋里人的罪名,我相信二格格肯定會出面說是你了的銀兩。彭婆子,背主豈是有好下場的?”
蓮香一連串恫嚇,把彭嬤嬤嚇傻了。哪里見過這陣仗,當初能進鈕鈷祿府,也是好運上了,可在府里十來年,還是一個灑掃的低等婆子,就知道沒什麼能耐和見識,此時早已三魂去了七魄。
哭嚎著求饒,并且一次比一次磕頭恨,“饒命啊格格,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見把人嚇到了,蓮香這才停止,并且拿出一張紙來,“簽了吧。”
“這......這,是什麼?”彭嬤嬤的打架,巍巍的。
蓮香哂笑,“這是認罪書,你認罪了格格一千兩,并且給了你兒子。”
彭嬤嬤瞪大眼,驚慌的道,“不,不能簽。”
“不簽?可你兒子兒媳已經簽了。”蓮香拿出兩張一模一樣的紙,唯一的區別是,那兩張的右下角,都有兩個暗紅的手印。
那是彭嬤嬤的兒子兒媳咬破了手指簽下的。
彭嬤嬤渾抖,掙扎著要去搶,可是已經被捆起來了,完全是徒勞無功。
蓮香就那麼冷眼看著,等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最后無力的嗚嗚哭泣,才開口道,“你就是毀了這個又怎麼樣,你兒子一家三口還在我手上呢,能簽下一份,就能簽下無數份。”
彭嬤嬤的心氣一下子下去了,臉上出絕的神。
即便是剛剛被揭背叛的事,都沒有這麼絕,可這認罪書一簽,一家就完了!
蓮香見整治差不多了,看了霜一眼。
霜頷首示意,蓮香放輕了語氣,不再像剛剛那麼疾言厲,“不過嘛,格格是個善心的人,雖然你這個不省事的奴才背叛在先,但格格也不忍就讓你一家去死。”
為了保證滿人的利益,清朝律法上在對待漢人傷害滿人這一點,責罰是極嚴重的。
像認罪書上寫的,漢人了滿人一千兩,那是要以極刑的。
彭嬤嬤聞言,心中生起一抹希,抬頭眼的看著蓮香。
這會兒不敢去看霜,雖然剛剛怒罵的一直是蓮香,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格格更嚇人。
大概是因為格格是主子吧,即便年紀小,也是天生的貴人,讓人不敢冒犯。
蓮香很滿意,接著道,“這份認罪書,主子會留在邊,暫時不會到府,但你要是做的不讓主子滿意,那主子就姑息不了你了。”
聞言,彭嬤嬤神打震,連連磕頭,“請格格吩咐,格格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格格請放心,我一定會做好的,就是死,我也會做好的。”
“不用你死,只是讓你辦一件小事而已,所以不必如此恐慌。”霜笑的道。
彭嬤嬤看著的笑臉,萬分可的模樣,卻讓生生打了一個寒,“格格請吩咐。”
“你附耳過來,我教你。”
第二天一早,鈕鈷祿清婉剛起床,正打算收拾好,就去向老太太請安。
卻不想襲人進來,在耳邊悄悄的道,“彭嬤嬤來了,形容有點狼狽,說是有事要向您稟報。”
清婉皺眉,“這個時辰?能有什麼事,別不是被我那個好妹妹發現了吧?”
“看樣子不像,雖然有點狼狽,但不見驚慌,還帶了點興,應該是得了什麼消息想向主子邀賞吧?”襲人猜測道。
清婉想了想,吩咐道,“鴛鴦,你去清點一下我出門要帶的東西,紫鵑你去收拾我的,今天就熏梅香吧,那個清雅好聞。晴雯和襲人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眾丫鬟齊齊應是,沒有異議退下去了。
之后晴雯接手幫清婉梳妝,而襲人則是悄悄通過角門,把彭嬤嬤帶進來。
彭嬤嬤一進來,就見到一個神仙妃子一般的人,坐在梳妝鏡前,那的喲簡直讓看直了眼。
襲人見這樣不像話,輕呵一聲,“看什麼,見到了主子還不行禮?”
彭嬤嬤立刻跪下去磕了一個響頭。
清婉輕輕的聲音響起,“好了,別嚇著,彭嬤嬤,你說你有消息,說吧。”
彭嬤嬤狀似為難的看了左右一眼,眼中泛起貪婪的。
“還不快說!”襲人催促道,順便給了一個寶石界面的戒指。
彭嬤嬤大喜,但仍然只吐出了幾個字,“是關于宮里的德妃娘娘的。”
襲人聞言嗤笑,“你還能有德妃娘娘的消息,別說笑了。”
“我當然沒有,”彭嬤嬤嘿嘿一笑,“可我昨晚冒死聽到了我家格格和蓮香說話。”
清婉大驚,難道這個堂妹這時候就和德妃搭上線了?
不行,這事得問清楚。
轉過,眼神凌厲,“你最好沒騙我。”剛剛的溫一掃而空,簡直是判若兩人。
彭嬤嬤嚇了一跳,乖乖,這些貴可真真是嚇人,可覺得,還是昨晚的霜更嚇人。
兩廂一對比,面前這個就像是紙老虎了。
這讓心里更有底氣,忙出聲喊冤,“我可不敢,我這不是拿了襲人姐姐給的銀子,才特意來報答二格格的嘛!”
清婉見這麼有底氣,先信了幾分。
十來年的貴做下來,自認為自己已經有了幾分威視,這些人下人是沒膽子在面前作妖的。
“說吧,都是什麼消息,要是對我有用,有賞。”清婉迫不及待的道。
誰知,這會兒彭嬤嬤開始拿喬起來,顧左右而言他,但眼神時不時飄向剛得的戒指,意思很明顯,給錢。
見這幅貪婪的模樣,清婉眼中閃過厭惡,但有錢,只要能得到消息,花一點小錢算什麼,“要多?”
彭嬤嬤大喜,出一手指。
清婉輕描淡寫的看襲人,“拿一千兩給。”
彭嬤嬤的瞳孔地震,沒想到二格格的反應被自家格格全部料中了,就連一千兩這麼大的數額,說給就給了。
霜要是知道的想法,肯定會笑。
一千兩算什麼,主可是有幾十萬兩的人,還有各種田莊店鋪,日進斗金都不為過,一千兩,小意思而已。
況且給的消息,是專門針對主設計的。
主想要嫁給四爺,那德妃就是重中之重,只要能得到德妃的青睞,那幾乎是板上釘釘了,這比偶遇四爺還重要。
畢竟母妃賜下人,簡直是名正言順。所以在知道是有關于德妃的,又是從霜這個原本是被德妃賜給四爺的人這里知道,主怎麼可能不在意?
霜就是知道會是這個反應,才專門讓彭嬤嬤過來的。
不過區區一千兩,對主而言,簡直是九牛一,霜要的可不是這樣不痛不的。
彭嬤嬤咬咬牙,口而出,“是一萬兩。”
清婉臉疏得沉下來,“一萬兩,你可真敢想。”
然而彭嬤嬤堅持,因為格格說了,清婉一定會給。
清婉之前的表現,就說明一切都被格格料準了,那這一萬兩,二格格也會答應的吧?
清婉冷眼盯著好一會兒,只把看得冷汗直冒,這才轉過視線看了襲人一眼,“你最好沒騙我。”
襲人立刻下去拿錢。
拿到一疊銀票,彭嬤嬤抖著手數了數,見真是一萬兩,一分不差,格格簡直神了。忙不迭把銀票藏到服里。
“說吧,是什麼消息?”清婉不耐煩的道。
還要出門呢,沒時間再和一個婆子耗了。
“昨晚格格回來,和蓮香說起選秀的事,格格說,二太太已經幫打點好了,通過敖佳福晉和宮里的德妃娘娘說了,所以進宮就是走個過場。”彭嬤嬤道。
“敖佳福晉?”清婉皺眉。
襲人想了想道,“德妃娘娘有一個妹妹,就嫁到了敖佳家。”
“沒錯,”彭嬤嬤洋洋得意的道,“這位敖佳福晉和二太太是閨中友,關系可好了,這些年一直會互相登門。敖佳福晉可喜歡我家格格了,說要不是年齡不合適,就要我家格格當兒媳呢,這次格格選秀,敖佳福晉知道后,沒等二太太請托,就遞了帖子進宮拜見德妃娘娘,請娘娘多多照顧。”
清婉神一震,難道這就是鈕鈷祿氏會被德妃看中的原因?
不行,得搞清楚,不能被這個婆子騙了,“你一個灑掃婆子,怎麼可能聽到這麼私的話,別不是編出來騙我的吧?”
說著說著,清婉開始懷疑起來,古代的子都害,選秀這事們很難啟齒吧?
當著丫鬟說說也就算了,怎麼會被彭嬤嬤聽到呢?
彭嬤嬤渾一震,知道格格說的最大考驗來了,過了這一關就萬事大吉了。
忙出訓練了半晚上的苦笑來,“可不是,為了聽這些話,我都被發現了,還被我家格格罰了。您看看我這額頭,都是磕頭磕的。要不是荷香姐姐求,格格還不一定放過我呢。二格格,為了今天這個消息,我犧牲太大了,也不知道經過這一遭,會不會被攆出鈕鈷祿府。”
拿掉頭上的抹額,出青紫嚇人的額頭,那青中帶紫,紫中還滲的模樣一出來,頓時嚇了在場的人一跳。
清婉嘖嘖稱奇,“沒想到我這個堂妹小小年紀就這麼歹毒。”也怪不得能為最后的贏家,當上了太后,果然人不恨,地位不穩。
“可不是,要不是荷香姐姐說,選秀在即,鬧出人命來不好聽,格格還不愿意放過我呢。好在我幸運,逃過一劫,不過們要求我帶著抹額,不讓人發現頭上的傷。”
這下子,清婉是徹底相信了彭婆婆的話,被這麼對待,彭嬤嬤背主就是毫不猶豫的。
霜啊霜,要怪就怪你太歹毒,就連邊的嬤嬤都不放過。
既然確定了是真的,就開始琢磨了。
怪不得鈕鈷祿霜的家世這麼低,本人還長了那麼一副樣子,說好聽是福氣,不好聽就是個沒長大的娃娃,怪不得四爺下不了,七年都沒得寵過。
可偏偏德妃卻看上了,原來是因為親妹妹的請托啊,所以才知道有這麼一人兒,才會選了鈕鈷祿霜賜給四爺的。
好哇!之前彭氏母還說什麼只要落選就行,原來都是蒙蔽們的,其實早早就找好了門路。
不行,一定不能讓這事發生。
要怎麼辦?
要不給霜下藥,讓參加不了選秀?
不行不行,有了德妃妹妹的請托,想必德妃現在應該已經記住了鈕鈷祿氏霜,那會選擇自己的概率就很低了。
除非......霜徹底沒機會了!
清婉眼前一亮,突然響起選秀不僅要選皇子阿哥的人,還會選皇上的人啊。
要是霜為了康熙的后妃,那無論德妃怎麼看重,都沒有用。
就是怕這樣一來,德妃會恨屋及烏,從而不待見自己,畢竟們都姓鈕鈷祿氏。
要怎麼辦?
看來還是得提前認識四爺啊,只要四爺對有好,愿意向皇上請旨賜婚,那德妃就是再不愿意,也無濟于事。
想通了關節之后,清婉立刻打發了彭嬤嬤,“你回去吧,這次辦的不錯,以后再有什麼消息,我必重重有賞。”
彭嬤嬤出貪婪的神,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清婉這里,快速收拾好,和小喬氏一起去拜見了老太太,就出門了。
而彭嬤嬤回到霜的小院,戰戰兢兢的拿出那一疊銀票,給蓮香。
蓮香數了數,出一百兩遞給,“記住格格的代了嗎?要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然以二格格的手段,被發現你騙了,你們一家豈有命在。”
彭嬤嬤立刻跪下磕了三個頭,然后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悄悄離開了府里。
看門的問起,就笑著打招呼,“孫子周歲,我特意向格格告了假,格格心善,給了我三天的假期。”
“喲,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回來給你們帶喜蛋。”
蓮香拿著剩下的九千多兩回屋,和霜稟告道,“格格,彭婆子已經走了。”
霜點點頭,笑著道,“你們一人分一百兩,梅香兩人一人十兩,就當二格格給你們添妝了。”
“謝格格的賞。”兩人高興的應下來。
收拾完,蓮香想了想,還是有點不甘心,“格格,那彭婆子背叛了您,您就這麼放過?還又給了一百兩,加上二格格給的,就是兩百兩了,不死。”
霜笑著道,“我可是得了九千多兩,你們也一人一百兩,我們主仆都不虧啊。打死倒是省事,可我們又能得到什麼?”
“也不全是銀錢的事。”蓮香道,這里還涉及到奴才背叛的問題,要是不狠狠懲治,別人有樣學樣怎麼辦?
“你以為離開后就有好日子過嗎?”霜似笑非笑。
昨晚不僅教了彭嬤嬤面對清婉該怎麼做,還教了事后要怎麼善后。
彭嬤嬤回去之后,會立刻帶著兒子一家三口離開,去江南。
霜給的理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燈下黑,主也不會想到彭嬤嬤有這個膽子,在騙了之后,居然還敢跑到父親的地盤去生活。
彭嬤嬤當然不敢,可霜給分析了。
未來清婉是要進宮進王府的,一輩子都只會在京城待著,邊的人也是,派出找他們的人,肯定沒見過他們,只要偽裝好,就不擔心真的被找出來。
之前聯絡彭嬤嬤的是襲人,除此之外,就是晴雯和二房的下人了。
那兩人不可能離開京城,至于二房,保證了,不會派人去找,畢竟這事是主謀,彭嬤嬤被找出來,對有什麼好?
彭嬤嬤聽進去了,打算就去凌泰任職的地方。
那里可是江南,魚米之鄉,富貴之地,他們拿著兩百兩,買上一百畝地,那日子過的得有多滋潤啊!
霜就這麼三言兩語,把糊弄住了。
“不是嗎?”蓮香驚愕。
你看,就連蓮香這個有見識的丫頭,都這麼想,彭嬤嬤如何能不相信。
霜微微一笑,“我們京城上等的田是二兩一畝沒錯,那江南也是嗎?江南的好田比京城更貴,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南的田地幾乎被權貴瓜分干凈了,就是一小塊地皮,他們都不一定買的到。”
當然了,不是說江南就真的沒有田可買,可彭嬤嬤一家是什麼況,逃難去的,去的還是凌泰的地盤,他們敢大張旗鼓的買嗎?
不敢!
江南的地都是好地,就算是一畝兩畝,背后都是有底蘊的人家。
而且古時候講究關系,就算有人賣田,最先想到的也是相的,認識的,或者關系好的中人,而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
彭家人生地不,因為清婉的關系,還不敢和太多人相,畢竟認識的人多了,就不是了。
再加上中人都是辦的,他們心虛,肯定不敢湊上去。
在京城都遲遲買不到田,到了那邊就更難了。房子也是差不多況。
這是一重障礙!
在不能置產,他們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看彭嬤嬤的兒子一得到錢就大肆宣揚,顯然不是個踏實的人,有了這麼大筆的銀子,他還能老老實實找工干?
不可能的,肯定是抱著當地主老爺的春秋大夢,然后拿著錢揮霍。
等到他們的錢都花完了,就會知道,在江南這樣的地界,沒錢的生活是多麼艱難的事。
這是第二重障礙!
而第三重嘛,是專門針對彭嬤嬤的。
要知道無論是那張認罪書,還是彭嬤嬤的賣契都沒有消去。
意思是說,彭嬤嬤現在是逃奴,逃奴一旦被發現,那是可以被打死的。
所以為了藏份,必須裝作是兒子家里的仆人,不然上戶口的時候,被查出來怎麼辦?奴才是不用上戶口的。
如果彭婆婆的份是他兒子的母親,那辦戶口的時候,一定得加上,可要是奴仆就不一樣了,沒人會管一個奴才上不上戶口。
倒是彭嬤嬤在兒子家,私下里是母親,是婆婆,可面上是奴才啊!
你想想時間一長,他兒子兒媳會怎麼對?
人心啊,都是趨利避害,而且欺怕的,以前彭嬤嬤在鈕鈷祿家做事,他家就不會被別人欺負,還能拿到月錢,所以兒子兒媳當然捧著。
可當了自己明面上的奴仆,這份捧還能持續多久?
不管他們的銀子能不能守住,彭嬤嬤的下場都不會好。
而且這個不好,是被親兒子親兒媳,甚至是親孫子磋磨的。
為了兒子孫子叛主,想必即使被磋磨,也會心甘愿吧?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
霜忍不住捂臉,完了完了,怎麼會如此惡毒啊!難道是天生的惡人?以前之所以沒顯現出來,是地位不夠,不敢?
可現在一為了主子,就知道如何害人了?
霜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打了一個寒!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在心里默念這二十四字真言,誓要把剛剛不靠譜的想法驅散出去。
“格格,您怎麼了?”荷香奇怪的問道。
“富強...額,我沒事啊,怎麼了?”霜差點把默念的話口而出,忙打岔道。
“您剛剛抖了一下,是不舒服嗎?”荷香關心道。
“沒有......”霜虛弱笑了笑,就是知道了自己是天生的壞人,有點被嚇到了而已。
不行,得去抄佛經靜靜心。
不對,又不信佛,還是去抄二十四字真言靜靜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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