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58章 第兩百五十八章清穿文世界18
四爺的折子遞上去,康熙并沒有立刻看,減免稅收這個,不是一拍腦門就能做決定的。
今天員上了折子,康熙覺得可以,就下旨減免了。明天又有員上折子,康熙覺得不行,然后就不減免。
要真這麼隨心所,那就是昏君了。
所以這個事需要時間,得先搞清楚事的真相,順天河間的員上了折子,康熙還要派人核實是否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事到了什麼程度,必須減免嗎?如果是必須,又要怎麼減免等等。
中間有一整套的流程,另外,說不定還要經過好些員的各方博弈,不是簡單的討論,你覺得可以,他覺得不行,而是要尋找更多的解決方法。
就像四爺上的這個折子,就是其中一種方法,他認為需要率先解決糧價的問題,并給出了方法,然后就需要康熙看完之后,確定是否同意這個方法。
如果康熙拿不準,還會議政大臣們一起,商量是否可行,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所以這折子上了就上了,真的等批復,還需要時間。
現在在朝堂上,暫時下,繼續理關于修明史的事。
三阿哥見四弟推了,有點不高興,覺得自己好心拉拔弟弟,四弟卻不領。
他又看向五阿哥,五阿哥上前一步,“皇阿瑪,兒子也愿意領這個差事。”
五阿哥一向佛,因為他是太后養大的,和蒙古的關系太近,所以早早的就沒了爭位的可能,不過該有的爵位,從來不會他的,即便他什麼都不做。
但一個大男人,又是排行靠前的哥哥,要是真的啥都不做,就讓人笑話了,皇阿瑪也不會讓人說自己的兒子是紈绔,所以他就一直領著一份閑差。
之前是總理禮部,禮部平時干什麼?掌管國家典章制度,祭祀,科舉,學府,接待外賓等等,說重要也很重要,畢竟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然而這些東西,都是有規制的,每年都差不多,只要按部就班去做就行了,而禮部的人不要太多,還有尚書和左右侍郎,在五阿哥不愿意當工作狂的況下,他盡可以去點個卯,然后就可以離開了。
而五阿哥最常做的,就是按時上朝,完了去禮部兜一圈,聽聽禮部尚書和兩位侍郎關于最近工作的安排,然后就沒然后了。
剩下的時間,他可以回府,也可以繼續待著,甚至去外面溜達溜達,都沒有問題,只要不離開京城,日子還是悠閑的。
在他看來,修史的活其實也差不多,又不需要他親自手,無非就是在各位大人爭論的時候,做個傾聽的人,然后下個不痛不的決定。要是問題大一點,下不了決定,還可以上書給皇阿瑪。
所以他主請旨了,然而康熙并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老五嗯溫厚有余,決策不足,況且一個修史的活,也不需要他兩個皇阿哥吧?
于是大手一揮,直接讓老三去了,老五還是繼續待在禮部好了。
之后再說了一些別的事,今天的朝會就結束了。
出來后,三阿哥還有點不高興,斜眼看了四阿哥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四爺:
這個三哥,還是這麼一言難盡,腦子不知道想什麼,總喜歡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結,難道這就是文人的通病?
喜歡傷春悲秋,還特細膩敏?想想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算了算了,和三哥從來不是一路人。
五阿哥拍拍四阿哥,說了一聲,“辛苦了。”
這些阿哥們都不是傻子,知道朝廷沒錢沒糧去平糧價,就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雖然他們互相是對手,但作為皇子,總沒有一個人是不希大清好的。
所以現在有人自己跳出來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們雖然心里嘲笑,但面上還是夸贊的。
就比如八阿哥,就喜歡把好人面孔掛在臉上,“四哥,這事難辦,你但凡有需要,吩咐弟弟一聲,弟弟一定幫忙。”
當然,這只是說說而已,到時四爺真的找他,就未必能找到人了,亦或者說,找到了人家也很忙。
畢竟八阿哥管著務府,看著是皇家私庫,但其中的事真不,要真的忙起來,是可以從早忙到晚,從年初忙道年尾的。
索四爺從來不指這些兄弟,與其找他們,還不如自己兒子呢。
弘盼就是聰明,這次給出的方法,雖然很冒險,但把人心算得的,作好了,能達到驚人的效果。
至于怎麼作好,那就得看他的了。
這麼想著,四爺心里邊琢磨,邊往回走。
等人群漸漸分散開了,后面的十三和十四追上來,他們的年歲和四爺相差十歲,平時的際很,但十四是親弟弟,十三又在德妃那里養大,算是一邊的。
兩人剛進朝堂,還在觀政階段,就是在朝堂上看著,沒有實事,也不用發表什麼意見,除非皇上問了。
可前面那麼多哥哥,到他們時,觀點都已經說完了,再加上他們沒辦過什麼事,經驗不足,暫時是比不上那些哥哥們了。
康熙有這麼多的兒子可以用,也暫時不需要兩人。
但當皇子的,即便沒那個野登上高位,但也總不想碌碌無為,而且他們都婚了,要養家,如果不辦差,靠務府發的那二十萬兩,是真的捉襟見肘。
所以他們得想辦法了,那跟著四阿哥就是最好的辦法。
四爺當然也愿意帶他們,只不過十三和十四的格不一樣,兩人都很聰明,能力本事頭腦一樣不差,但子卻是天差地別。
十三爽朗,子大氣,而十四呢,出生的時候,德妃已經是妃了,他自己也備康熙寵,所以養了天老大他老二的子,有時都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四爺對弟弟好的方式,就是嚴厲管教,而十四呢,最討厭的就是管教。
在他看來,皇阿瑪和額娘都沒覺得他有錯,憑什麼老四不是罵就是罰的,他憑什麼?
所以十四常常和四爺對著干,也不是為別的,就是看不慣,氣不順。
然而親的就是親的,即便他覺得四爺這次討了個虧本的差事,也跟過來打算幫幫忙。
十三也是這個意思,“四哥,我什麼都不懂,但跑還是可以的,您有什麼雜活,盡可以吩咐。”
“看在你是我親哥哥的份上,我就幫幫你,下次別這麼犯蠢了。”這是十四的話。
對于十三,四爺很欣,覺得這個弟弟沒白疼,也不枉他以前的照拂之。
而十四,就是典型的做了好事,上非要得罪人。
四爺忍了忍,最終也沒有忍住,“你還沒有你侄子有用,你要是覺得蠢,就別來,不差你一個。”
“你,”十四暴脾氣,“你還是不是我親哥了,我好心幫你,你就這麼對我,你以為誰樂意啊,哼!”說完他就跑了。
“十四弟,”十三焦急喊了一聲,見喊不住人,只好追上去,不過走前卻道,“四哥你別生氣,十四也是好心,就是不會說話,我這就把他回來,明天一起去府上拜訪。”
四爺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搖搖頭,十三可能是養在德妃邊的緣故,一直讓著十四,這縱得十四越發沒邊了,連哥哥都不放在眼里。
第二天,十四還是沒有來,雖然十三勸了,他的氣也消了,但有另外一件事占據了他的注意力。
那就是秋蘭圍狝,本來七八月就該進行了,只不過今年發生的事有點多,康熙沒心思搞這個。
索額圖下去后,對于太子請辭的事,康熙一直放在心里,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出來,他也不想在自己沒做出決定之前,就被人知道,然后引來或推或反對的聲音。
所以康熙把這件事又往后了,反而把秋蘭圍狝的事提上日程。
秋狝的目的是為了讓八旗騎兵保持戰力,保持吃苦耐勞的神,以及鍛煉驍勇善戰的能力。
當然了,不是說一次秋狝就可以鍛煉出來了,而是通過這個方法,顯示皇帝對這方面的注意,所謂上行下效,康熙在意了,
另外在秋狝上,還會決出頭名,康熙會給賞賜,做的好的,甚至能賞,一般是晉升侍衛。
這是八旗子弟最快獲得皇帝青睞的方法,也是最快的晉升渠道。
所以每年舉行的打獵活,都有很多人關注,今年因為山東水災,朝中各種大事,春獵和夏獵都已經取消了,要是秋狝還不舉行,今年就過去了。
十四的騎非常好,即便年齡還小,在兄弟們之間,也能排進前五。
而十三和他相當,但不同的是,十三還喜文,他并不重武輕文,哪方面都行,還哪方面都通,這就很難得了。
十三有兩個妹妹,這兩年差不多也該指婚了,可他額娘雖然被封了敏妃,但已經過世,而他自己雖然到康熙的喜,但要說多重視,還真沒有。
清朝的公主,都是要蒙的,但嫁到蒙古哪里,也是有講究的,最好的當然是科爾沁,可要嫁到漠西,日子就艱難了。
所以為了這兩個妹妹,十三都想做出一點績來,好庇佑兩個妹妹。
因此在四爺表示愿意帶他的況下,他就一心跟著四爺辦事了。
而十四不一樣,玩心更重,或者說,他覺得秋狝更容易出彩,他的愿是為將軍,帶兵打仗,那顯示自己的武力值,就是最好的方法,能讓那些八旗子弟認可他,順便還能結一些優秀的青年將領。
而八阿哥,就被康熙下旨籌辦今年的秋狝,所以十四拋棄跟著四爺的想法,轉而去找八阿哥了。
八阿哥這個人是來者不拒的,對于十四,表示了熱烈的歡迎,籌備的時候還積極帶著他。
八阿哥給十四派的差事,是負責獵場的安全,也就是說,讓他和那些守衛們打道,十四高興不已,樂顛顛就去了。
而四阿哥這邊呢,給十三的,是讓他篩選江南的糧商,預備購買一批糧食,要求極其細碎,像是不要新糧,但陳糧的質量要達到新糧的七八,不能有發霉的,要是碎米,價格還得使勁往下等等。
和商人打道這事,除了九阿哥,就沒有一個阿哥愿意干的。
但人家干的也是掙錢的買賣,是人家商人求著他。
而十三呢,不僅要接那些糧商,還得各家比較價比,買陳糧不說,還要就著一分一厘和人家來來回回的扯皮,把價格下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求著人家糧商,這哪里是一個皇阿哥該干的事,所以十四跟著十三去了一次之后,就徹底了。
嘖,這斤斤計較的臉,哪里還像他爽朗大氣的十三哥!
可于十三而言,在這一次次扯皮中,他學到了很多。
第一條就是別看不起任何人,尤其是逐利的商人,從古至今的重農抑商是有道理的,這些人只看重利益,為了利益甚至可以賣國。
然而他們又是最敏銳的,一點蛛馬跡就會被抓住。
剛開始十三和他們對上,是都顯出破綻,被人抓住底線,可在一次次總結經驗教訓后,他已經能做到滴水不了,考慮事更加全面,對人心的把控也更加練,就連語言藝方面,也鍛煉出了幾分本事。
俗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然而這還不是最大的長,最重要的是,他見識到了何為人外有人天外頭天,什麼智商的天花板。
為皇阿哥,十三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傲氣,他骨子里的傲氣并不比別人,之所以愿意臣服四哥,那是因為四爺小時候對他照顧的香火之,以及生的晚。
時機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因為生的晚,他即便再優秀,有些事就是做不了。
就像他現在想要做事,就不能得罪上面那些哥哥們,一旦有人對自己出手,他是一點都抵擋不住。
這不是頭腦問題,而是生的晚,朝堂勢力被哥哥們瓜分完了,如果他們不愿意帶自己,就是皇阿瑪愿意捧著,哥哥們使使手段,也能把他打下來。
所以在看清楚局勢后,十三果斷選擇了四爺,一是有之前的分,二是四哥這個人,值得。
四爺小心眼,記仇,但對于喜歡的人,那是不打折扣的好,跟著他不用擔心別的,他也不會搶了手下人的功勞,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十三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然而現在發現,豈止是沒錯,簡直是大有可為。
沒想到雍郡王府,還藏著這麼一位厲害人。
之前關于務府改革的事,十三就知道,和弘盼侄兒有關,這個侄子太聰慧了。
然而這只是淺顯的認識,現在他完全見識到了,什麼算無策。
他按照四哥的吩咐,把有陳糧的糧商找出來,查清楚他們的資料,然后給四哥,四哥轉就送到了溫泉莊子上。
一天后,那里送過來一份分析報告,是關于那些糧商的,把他們的格,做事方法都分析個,然而逐一給出對付的辦法。
有的以人,以大義勸之,有的需要利,而有些就可以簡單暴的威脅,而十三試驗過后,發現那些商人還真的吃這一套。
并且衛其軒還給出了底價,是那些糧商能接的最低底線,
十三按照這個指導,一點點和商人們扯皮,把他們的傲氣下,把堅持摧毀,最終在底線的價格上簽訂了買賣契約。
并且,他不是在哪家買全,而是每家都買一定量,按照衛其軒的計算,這是最優解,也是用最的錢,購買到最多最富的糧食。
最后,這些商人還負責運送,會把糧食送到順天和河間兩府。
在古代運送糧食也是損耗極其大的一項工程,古代打仗為什麼要糧草先行,不就是不提前準備,糧食可能跟不上,甚至不夠。
據說,有些長途運送的,是在路上耗損的,就可能達到四分之一,這可就太多了。
現在十三和他們簽訂的契書,是讓他們自己運,在順天河間貨,也就是說,其中的耗損,得商人自己承擔。
這中間的損失就大了去了,商人能愿意?
當然!
因為衛其軒提供的后續計劃,是讓他們有機會進駐這兩府,和當地的糧商打擂臺的。
古代做生意,不僅倒買倒賣賺錢,更賺錢的還是占地盤,這是長久的生意。
像糧商,鹽商,他們只要占據一個地盤,然后把其他商人排出去,就能在此地長長久久的發展下去。賺的錢就是這個地方百姓的錢。
要想擴張,就得占據別的地盤,可地盤哪里是好占的?
別說這些外來商人了,就是員上任,都得看當地勢力的臉,手腕不高的,還會被當地架空。
這還是呢,份上天然占據大義,商人就不一樣了,屬于最底層。
所以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面臨的未知風險是無限擴大的,當地府,鄉紳,甚至是百姓,都有可能為他們的滅頂之災。
就比如一件很簡單的作,你進一個小縣,那里的縣令說你帶了違品,把你的東西都扣下了,要是小本買賣,這就傾家產了,說不得還有牢獄之災。
所以說,不是有大背景大勢力的,很有商人跑去別的地方占地盤,行商路過還好,要是和人家本地勢力搶買賣,那你等著吧,有的是謀詭計等著你。
現在衛其軒的辦法,雖然讓他們自負盈虧,帶著糧食去順天和河間府。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以皇阿哥的份保證了他們的安全,要是他們的手段再高點,掉當地的糧商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他們幾乎是虧本做這一次買賣,就是賭一個可能。
扯皮的最后,十三以二十萬兩的定金,購買到了超過六十萬的糧食,雖然都是陳糧,但糧食都是好糧食,不摻雜任何不該有的東西,比普通老百姓放在家里吃的都要好。
十三回憶整個過程,然后再看衛其軒的分析策劃,忍不住驚嘆,這個侄子太厲害了。
簡直算無策,每一步就準預測。
十三和四爺嘆道,“等弘盼侄兒的養好了,四哥就不用愁了。”
有這樣的兒子,四哥什麼做不?
四爺忍不住苦笑,“慧極必傷,他就是太聰明了,我寧愿他好點,而不是現在這樣。”
每一次看著弘盼在生死邊緣掙扎,他都忍不住難過,老天給了這孩子聰慧的大腦,卻收走了他健康的。
“四哥不必憂心,會好的。”十三勸道,見四哥這麼擔憂,忙轉移話題,“皇阿瑪那邊,批了四哥的折子嗎?”
說到這個,四爺振起來,“皇阿瑪下了折子,不過他給我下了旨,讓我們酌辦理。”
酌辦理的意思是,方法可以用,但別大肆宣傳了,也別讓朝中那些老大人知道了。
他們都是老頑固,要是知道他們打著那招搖撞騙的主意,估計會寧死攔著。
“那真是太好了。”十三忍不住高興起來。
“這都多虧了你,要不是你這些日子多方周旋,買下了那麼多糧食,讓皇阿瑪看到了方法是可行的,皇阿瑪不一定批準。”四爺笑著拍十三的肩膀。
這個弟弟幫他良多。
十三不好意思笑笑,“我都是跟著弘盼侄兒的計劃走的,要說厲害,那還得是弘盼。等事結束后,四哥可得給侄兒好好表表功,讓皇阿哥賞他。”
四爺搖搖頭,“他不好,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在休養,還是不要惹人注意好。”
不是四爺不想兒子出頭,而是現在的局勢太過嚴峻,要是外人知道弘盼的厲害,說不定就會做點什麼。弘盼那子,是一點風吹草都經不起的。
十三默了默,也跟著嘆氣。
“好了,事也辦完了,你今天就早點回去吧,過兩天我看過弘盼之后,我們就出發去順天府和河間府。”四爺說道。
十三聽到四爺要去溫泉莊子,立刻振,“四爺,我也跟你去看看侄兒,除了上次進宮,我都沒怎麼見過他。”
“好,那你要替我保,我不想外人過多關注他。”四爺道。
“四哥放心,我誰也不說。”十三立刻保證道,同時對四哥信任自己,愿意相信自己而不已。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輕裝簡行,悄悄來了溫泉莊子。
雖然四爺沒通知這邊,但衛其軒在雍郡王府有眼線,所以四爺來的時候,他正在躺椅上曬太,打著遮傘的那種。
沒錯,原本的弘盼子是真的差,就連曬太這種對大多數人好的方式,在他這里都容易讓自己生病,出門還得拿傘遮著,另外,夏天也不能出門,太熱,打傘也沒用。
好在現在是秋天,排除中午的時間,上午和下午還是蠻舒服的,可以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而霜則是在他旁邊,正在畫畫。
四爺和十三見到的,就是一個瘦弱的年,微微閉眼休息,一個圓乎乎,可的小正在旁邊聚會神畫著什麼,畫面和諧而好。
兩人上前,霜抬眼就看到了,笑瞇瞇,聲音清脆的道,“見過雍郡王,見過十三阿哥。”
衛其軒立刻驚醒,睜開眼睛,“阿瑪,十三叔。”
四爺微微一笑,詢問道,“最近可好?別總是想東想西,養好子才是關鍵。”
衛其軒坐起,“子好了很多,這幾天都沒病過了。”
“我作證,”霜道,“明明二阿哥的沒那麼差呢,我都沒看見過他生病。”
四爺聞言,微微放心,“那就好,明天阿瑪和你十三叔就要去順天府了,差不多需要兩三個月,你好好待著,府里的事也不需要你心,有你嫡額娘呢。”
“好,我知道了。”衛其軒點頭,這就是不回府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四爺道,“等我回來,會過來接你的。至于鈕鈷祿氏”
霜眨眨眼,對著衛其軒使勁示意,那眼睛鼻子都到一起了,在場的人都看個正著。
也就是霜了,做出這幅模樣,顯得可極了,換個人,簡直不能忍。
衛其軒忍不住笑出聲,拿手的臉,“放心,不會送你回去的。”
四爺一向慣著衛其軒,聞言只好道,“好吧,那就讓鈕鈷祿氏留下,你照顧好,別玩瘋了。我等下會讓蘇培盛去鈕鈷祿府知會一聲。”
四爺也是考慮衛其軒的心思重,有霜這樣一個單純的孩子陪在邊,也能讓他想點有的沒的。
十三在一旁看得好笑,原本誰都覺得,弘盼和鈕鈷祿霜,是非常不相配的一對,不管是年齡,還是家世上。
只不過老爺子出于某些朝堂上的原因,必須嘉獎霜,這才促了這樁婚事。
現在看,兩人到真互補,在一起也能互相影響。
中午的時候,四爺和十三爺留在莊子上吃飯,吃的是霜讓人準備的,新鮮的,一半藥膳,一半鮮花做的食。
味道嘛,也沒多好,但用了心了,看弘盼吃的還多,兩人就放心了。
之后,四爺和十三爺就離開了京城,而沒多久,康熙就帶著大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去了秋蘭圍狝。
至于太子,一直沒面,也不知道病如何了。
京城剩下的皇子,三阿哥管著修史的事,五阿哥管禮部,七阿哥在工部,九阿哥沒差事,自己忙著做生意,十阿哥被指了軍的活,沒別的,就是日常點個卯,宮里還有太后以及各位娘娘們,總要有人負責保證他們的安全。
所以其實京城是無人監管的狀態,由康熙指派了議政大臣管理朝廷,小事他們負責理,大事快馬加鞭送到皇帝的駕前。
康熙一走,京城的氛圍馬上輕松了很多,實在是這一年,康熙時常發怒,不僅臉不好,還狠狠收拾了很多人,即便事過去了,他們依然戰戰兢兢的。
現在好了,大老板走了,可不輕松了嘛!
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下,宮里鬧出了事。
之前,康熙在宮里被人下了藥,雖然猜到了是鈕鈷祿清婉做的,但后面牽扯出安人手的事,宮里幾乎是大換。
而這樁樁件件和惠妃都扯不開關系,清婉三人是召見的,出事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也不是沒人謠傳,說這事就是做的,為的是壞了那三位秀們的名聲,好讓們都為直郡王后院的人。
這三人,要家世有家世,要貌有貌,直郡王是不可能都占的,所以惠妃就出了這種昏招,沒想到卻波及到了皇上。
這種說法,但凡是個聰明人,都不會相信。
然而流言出來,卻讓惠妃恐慌不已,因為怕康熙也相信了。
想要辯解,然而康熙不給機會,連見都不肯見。
之后又發生了清洗事件,惠妃也安了不人手,甚至在大阿哥出生之前,也出過手,雖然是為了自保,也沒傷害到皇嗣,僅僅是對付了要害的人。
可現在兩項加在一起,惠妃深怕康熙給自己定了死刑。
惶惶不安,把自己關在宮里,苦苦的熬著,既怕下一刻就接到康熙降罪的旨意,又怕這事波及到大阿哥。
時間一天天過去,康熙清理完后宮,開始清理朝堂,所有的力都去對付索額圖一黨了,這讓惠妃松了口氣。
然而沒多久,在清查索額圖一案上立了功的納蘭明珠,就因為做錯了一件事,被康熙訓斥了。
惠妃和納蘭明珠屬于同一族,關系不遠不近,但納蘭明珠擺明了車馬支持大阿哥,所有他們是屬于同一陣營的。
現在納蘭明珠被訓斥,是不是說,康熙打算對那拉家,對和大阿哥下手了?
就在這樣的擔憂中,康熙跑了,打獵去了。
還有心打獵,說明康熙已經不生氣了,是吧?
心神一松,惠妃就病倒了。
原本一直強撐著,等沒了那子勁,病立刻來勢洶洶。
惠妃病了,作為兒媳,大福晉和八福晉當然要去侍寢了。但秋狝八福晉跟著八阿哥去了,此時不在京城。
而大福晉,現在的,就沒比惠妃好到哪里去,基本是臥床不起,湯藥不離口。
沒辦法,只能吳雅氏帶著大阿哥的格格們來侍寢。
這當中,原本是沒有鈕鈷祿清婉的,誰讓懷孕了,總不好去病人跟前。
然而排除了,就必須排除另外兩個格格,因為們也懷孕了。
大阿哥總共就五個格格,三個懷了孕,還有一個要幫著大福晉照看府里的孩子們,那是大福晉帶進來的陪嫁,開臉做了大阿哥的侍妾,后來提了格格,對大福晉忠心耿耿。
大福晉生了四一子,年齡還小,自己又生病了,需要人照看。
這麼一來,就剩下吳雅氏和另外一個格格了。
直郡王府好歹是郡王府邸,給惠妃侍疾,每次都來一個側福晉和同一個格格,這也太不好看了吧?
沒辦法,懷孕的也來吧,反正也不需要們做什麼,說是侍疾,有宮人呢,們只需要在旁邊看著,陪惠妃說說話。
說不定看在有這麼多孕婦的份上,惠妃一高興,病好了呢。
之前大阿哥堅持生嫡長子,就沒讓府里其他人懷孕,現在嫡長子都出生了,大福晉也病了,生不了了,總不能還不讓后院生吧?
于是就放開了,沒再灌避子湯,這不,一下子就多出了兩個孕婦,再加上清婉這個,就是三個。
多子多福,是好事,惠妃看見了應該會高興。
惠妃確實也高興,期盼著再生三個孫子,養病的勁頭都足了。
這天,正好到了鈕鈷祿清婉和吳雅氏過來,最近害喜的厲害,聞到藥味就不舒服。
惠妃諒,讓去外面歇著,不用伺候了。
于是鈕鈷祿清婉就走出去了,可能是因為的經過改造,鼻子特別靈,一點點味道都能聞出來,所以即便出去了,依然覺得藥味沖鼻。
又往外走了走,直接走到了惠妃的宮門口。
既然已經出來了總不好站在門口吧?所以干脆往花園的方向去。
因為康熙不在,花園倒是多了不小妃嬪出來游玩,以往康熙在,們怕上面的娘娘們,說們邀寵,不敢出來,現在反正康熙不在,娘娘們也不會看不慣了吧?
們的份低,一般都是避著人,不然看到誰都要行禮,著實無趣。
而鈕鈷祿清婉也是這個意思,嬪妃份低,的份更低,大阿哥的格格,可不得行禮嘛,所以也避著人。
就這樣,互相不打擾,遠遠看見,就各自避開,到也相安無事。
逛著逛著,鈕鈷祿清婉突然覺得后面有人過來,也沒在意,以為是那些小妃嬪們,自覺的走到邊上,讓人過去。
誰知那人走到前面,然后緩緩轉過來,是佟佳格格,不,現在是佟佳庶妃了。
清婉心里一跳,覺來者不善,匆匆忙忙行禮。
佟佳庶妃沒為難,只打發了周圍的下人,“你們都站遠點,我和鈕鈷祿格格說說話。”
清婉一怔,見佟佳庶妃表還算和善,猶豫著讓人離開了一點。
佟佳庶妃上前,湊到清婉的面前。
鈕鈷祿清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佟佳庶妃嗤笑,“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還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不敢面對我。”
清婉臉變了變,馬上反駁道,“庶妃不要胡說,我能做什麼。”
佟佳庶妃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不過上卻道,“確實,當初那件事,你也是中招了的。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是沖著四阿哥去的吧?”
“你胡說什麼?”清婉大驚。
“你打量你的心思誰不知道呢,當初選秀的時候,你就一直打聽德妃和四阿哥的事。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想要嫁給誰,我都不關心,我相信,你也沒理由對付我,畢竟我是要落選出宮的,對不對?”佟佳庶妃不耐煩的道。
清婉眼神閃了閃,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配合道,“沒錯,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說起這個,至今還在懊悔,自己不該草率手。
哦,對了,把空間的事忘了,但關于自己下藥的事,還是記得的,就是忘了那藥的來源,怎麼都想不起來。
佟佳庶妃的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以及一不可覺察的狠意,“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當初那件事,我細細想過了,不是惠妃,就是那拉氏干的。不想嫁給大阿哥,看上了八阿哥,所以為了勾引八阿哥,拖我們下水。而惠妃,你大概不知道吧,宮里曾出現過流言,說想我們都嫁給大阿哥,所以才出手下藥的。總之,們都是那拉家的,不管是誰干的,都一樣,我要一起報復。”
清婉心里一驚,試探道,“你想怎麼報復?”
佟佳庶妃再靠近一點,“你湊耳過來,我說給你聽。”
清婉不疑有他,真的靠近了點。
而佟佳庶妃,角勾起一抹惡意,看著后某塊凸起的石頭,微微調整了位置。
然后用力一撞,兩人轟然倒地。
猝不及防被人撞在上,清婉承著兩個人的力道,腰腹狠狠砸在石頭上,劇烈的疼痛襲來。
痛得神恍惚,眼前忽黑忽白,下一秒,想要呼救,卻被佟佳庶妃牢牢的捂住。
佟佳庶妃是在上的,一點事都沒有,現在也不起來,而是抬起頭,滿含惡意的看著,“蠢貨,我說什麼你都信。最該被懷疑的,不是你嗎?”
清婉恐慌不已,因為已經覺到深深的疼痛,以及下的服已經漉。
“佐領的嫡,卻了一個格格,這里面沒有貓膩,你信?”佟佳庶妃滿懷惡意的道,“而且,就算不是你干的,你憑什麼以為我就會放過你?就憑你懷了大阿哥的孩子,就該死!你們,惠妃,那拉氏,還有你鈕鈷祿清婉,都是一伙的,都該死!”
說完,立刻大喊起來,“啊!我的肚子,鈕鈷祿格格你放過我的孩子!”
寵妻成癮,墨少寵愛無度,
推她入火海,卻說最愛她.未婚先孕,她在父親的指使下嫁給未來姐夫.赫連墨,冷酷無情陰晴莫辯的帝國領袖,她則是手無寸鐵的嬌弱小女人,看她如何翻身壓倒他.這是一場從來就沒有認輸的戰鬥,誰先愛,誰先死."聽清楚了,想追求我的男人排隊也輪不上你!"她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他抵至牆角,性感的脣,充滿誘huo地勾起:"排隊多麻煩,我直接插隊!""雲瑯,別緊張"他叫著姐姐的名字,與她假裝情深有一種愛叫做失去,唯有再次相見,纔會痛徹心扉.本文虐,非喜勿入.前面寵,後面虐.如果簡介有誤導,希望大家多多見諒.
7.83 33976請你留在我身邊
厲坤三十年硬漢人生里 最失敗的一件事,是年輕時 曾被一19歲的小姑娘騙了心、又失了身 2017年,兩人重逢相遇 迎晨明艷如初,熱情依舊: “隊長,你吃蛋糕嗎。” “隊長,你有女朋友嗎?” “隊長,我號碼沒有變哦。” 厲坤忍無可忍,把她推到墻上—— “長大了,能耐了,嗯?” 分開后的那幾年,厲坤滿世界出任務 出生入死,禍福不知 小戰士們問:“厲哥,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厲坤笑,沒答: 是發了瘋地想再回到她身旁。 有雷.狗血.破鏡重圓.地名虛構 男大女三歲.不是十一歲
8 14626和校草聯姻之后
大一暑假,簡然和聯姻對象領了個證。 拿到紅本本,他拍了拍“老公”的肩膀:對了哥們,你叫什麼名字? “老公”眼皮微抬:自己看。 開學的第一天,室友告訴簡然他校草的位置被一個學弟搶了。 簡然表示懷疑:不可能!還會有人比你簡爸爸帥?! 室友把簡然拉去操場,指著全場最帥的那個男生:就是他! 簡然左看看,又瞧瞧,覺得有些不對。 ??? 這不是他那個只見過一面的老公麼! 簡然:叫學長。 任青臨:叫老公。 食用指南: 1.同性可婚背景/日常向小甜餅/日更HE
8 7649遙不可及的你
她在醫院遇見了老公和小三,她是剛剛墮胎完的他的妻子,小三一臉假惺惺的問她為什麼來醫院,她冷笑著說,為了打掉這個孩子順利和你身邊那個男人離婚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啊!看到對麵臉色變化莫測的一對人,她的心中充滿了快意。 …
8 21311云上青梅
上輩子,雲知意與霍奉卿從年少求學鬥到入仕為官,末了她還醉酒行兇,將孤高清冷的霍奉卿給辦了,青梅竹馬險成怨侶。 不過,在她眾叛親離、英年橫死之際,霍奉卿還是以德報怨,第一個趕來替她收屍。 重活一世回到年少,雲知意決定投桃報李,做個冷漠剋制、心懷善意的小青梅,與霍奉卿各自安好。 卻不料,這次竟是那霍奉卿仗酒行兇,將她撲翻在地…… 紅著眼咬住了她的衣袖。 小劇場一: 霍奉卿:你說過,此生絕不與我善罷甘休,勢必欺得我馴順如狗。如今怎麼不欺了? 雲知意:那時我年少輕狂,如今迷途知返,還望你君子雅量。祝你從此前程錦繡…… 霍奉卿幽幽冷笑:呵,都會說場面話哄我了,這怕是在外面有了別的狗。 小劇場二: 雲知意:霍奉卿,若你執意圈北山做你家府兵大營,信不信我天天蹲你房門口哭喪! 霍奉卿:北山為陛下賜我。若你同意成婚,我與北山皆歸你。到時任你想哭什麼調,我都洗耳恭聽。對了,門口風大,去榻上哭。 ※霍奉卿:霍某為官不圖名動天下,惟求扶搖青雲。青梅在雲上,我需縱雲梯。
8.18 7338太陽落日前
陈燃和林至白在一起两年。 他对她太好,生理期总是会帮她暖小肚子,连她不爱吃的东西都记得一清二楚,他们会聊未来,林至白的计划里似乎总是有她。 他的眉眼很温柔,总是笑着跟她讲话,从不冲动与生气。 直到新春,陈燃才知道林至白有个未婚妻,而她的出现只是无聊的调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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