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66章 第兩百六十六章清穿文世界26

一個親王的婚禮有多繁瑣,那是從開年準備到了三月,整個務府都跟著忙。

雍正下旨,把潛邸也就是雍郡王府擴建,改親王府,賜給衛其軒當睿王府。

婚禮會在睿王府進行,原本潛邸的人大半都跟著雍正進了宮,現在要換親王的規格,雍正大筆一揮,又派下來上百人。

這也就算了,雍正還在乾東五所選了最大的一個院子給衛其軒住。

康熙退位后,年宵一過,就去了暢春園住,連帶著太皇太后,太后,以及太妃們和公主們,都跟著康熙去了園子里。

而康熙所出的阿哥,年了就封了爵位搬出去,沒年的都挪到了乾西五所的院子居住。其實也就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五位阿哥,正好一人一個院子,剩下的都沒生出來呢。

而十五十六已經封了貝子,府邸地址都選好了,等他們一年,就可以搬出去了,至于現在嘛,還在上書房學習。

而東五所就留給雍正的兒子們住,但現在也只有衛其軒一個住進去了,弘昀才四歲,還要跟著齊貴妃再住兩年,弘時就更不用說了。

至于懷恪,直接跟著皇后住到了坤寧宮。

雍正無論是后宮,還是孩子的數量都很,所以太妃們跟著康熙離開后,整個皇宮都覺空了很多。

正好衛其軒也才九歲,再是親王,也還是孩子不是?

所以雍正要求他婚后住在宮里也是正當了,然而其實,衛其軒還有另外兩個住

一是暢春園的院子,康熙選了一離自己最近的,給了衛其軒住,以后估計他一年會有大半年的時間待在暢春園了。

再然后是圓明園,那是雍正挨著暢春園的園子,康熙賞的,以往康熙住在暢春園的時候,雍正就住在圓明園。

此時的圓明園只是一個普通的園子,周圍還有其他兄弟們的園子,可隨著雍正登基,這園子勢必要擴建。

以往是康熙在暢春園辦公,以后估計得改雍正在圓明園問政了。

而在這個園子里,也必得有衛其軒的一席之地。

所以說來說去,衛其軒可以住的地方那是太多了,而這幾次居然都要工修建。

雍郡王府改親王府的規格,這個不難,當初康熙賞賜的時候,就已經預留了地盤,現在也不過是圈起來的地方修繕好。

衛其軒知道霜喜歡江南那種園子,但王府的規格是不能輕易改變的,可這僅限于正堂,正院,后院和花園只要不超規則,完全可以按照喜好來。

所以他干脆也不修屋子了,就讓人改山山水水,種上花草樹木和竹子,接著挖池塘和修亭子。

而下人原本是來伺候主子的,可睿王府里暫時就兩位主子,所以他們的任務變了照管園子。

東五所那邊的規制不能,那就該裝飾,雍正大筆一揮,直接劃拉了不好東西,送到東五所給衛其軒使用。反正那些珍貴的木料家一應俱全。

婚禮持續三天,第一天是送妝,要把霜的嫁妝先送到王府安置好。

然而他們奇葩的,婚禮在王府進行,婚禮過后又要去宮里居住,于是霜新房里的擺設,居然準備了兩份,一份送王府,一份送進宮。

作為親王福晉,還是雍正實際意義上的長子福晉,霜不僅有娘家給的嫁妝,還有務府準備的六十四臺,所以總數超過了一百五六十臺。

太子妃當初的嫁妝是一百六十臺,霜的不能超過這個數,于是彭氏就把很多堆積在一起,像是首飾,原本是三臺的,全放在一個木箱子里弄了一臺。

再有像地契房契之類的,原本一個莊子就是一臺,一塊瓦片代替,而彭氏卻讓人把三片瓦綁在一起,充作一臺,最后弄出一百二十臺。

其實按照鈕鈷祿家的底子,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可這不是有衛其軒嘛,他前前后后送來了五六十萬兩,再加上提前準備好的金楠木家,數量就相當可觀了。

再加上鈕鈷祿清婉那里摳出來的二十五萬兩,有這麼多錢,當然要盡善盡了。

所以當曬妝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咋舌,那些皇子福晉們都忍不住議論,“雖然臺數一樣,可比我當時值錢多了,瞧瞧,三個大莊子,居然弄了一臺。”

“你們說,這鈕鈷祿家,怎麼這麼有錢?沒看出來啊,早知道他們家這麼闊,我就把閨嫁他們家了,至吃喝不愁啊。”

“你想啥呢,真以為鈕鈷祿家這麼厲害呢,那就是一普通五品。我聽說啊,這錢是二阿哥的。”

“什麼?怎麼可能,二阿哥才九歲,你在開什麼玩笑。”有人不信,還以為在吹牛呢。

“人甘羅八歲拜相,天才嘛,當然厲害。你是不知道,我家爺回來說,這位二阿哥可是太厲害了,就連太上皇和當今圣上,都聽他的。”

隨著康熙退位,新皇登基,毫不顧忌地封賞衛其軒,他做的一些事已經悄悄傳出去了,至今天能睿王府觀禮的,都知道一些。

但知道歸知道,他們并不理解其中的厲害程度,只以為是和歷史上那天才甘羅一般。

但也有人覺得不可信,認為是當今偏他的兒子,沒什麼可驚訝的,皇上去世的長子弘輝,不也追封親王了嘛。

宮里對二阿哥寵是有的,但要說兩位圣上都聽他的,那是扯淡,牛皮都吹大了。

“我不信!”

“那是你沒見識。”

“呵,說得你好有見識似的,看看這一水的金楠木,你見識過嗎?”

“還別說,這可太奢侈了,居然用這麼多金楠木打家,對了,不是說還有一套送到了宮里也是這金楠木做的?”

“那可不,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明□□上不是要吵翻了天?”

“這有什麼可吵的?”

“這麼多金楠木,可太拋費了,朝堂上肯定有大人要參二阿哥一筆。”

“這和二阿哥有什麼關系?這是人家福晉的嫁妝,總不能因為福晉的嫁妝好,就說人家奢侈吧?”

“可你剛剛不還說,準備這些家的錢,都是二阿哥給的嘛。”

“那又怎麼了,二阿哥既沒有拿朝廷的俸祿,又沒有收賄賂,甚至都沒有用務府的錢,自己賺來的,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你總不能因為人家自己有錢,然后花了錢,就說人不對吧?天下沒這個道理。”

“那說來就奇怪了,二阿哥到底是哪來這麼多錢的?皇上給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皇上的私庫里,有這麼多錢嗎?”

雍正當皇子的時候一向廉潔奉公,旗下奴才孝敬的會收,但都是慣例,并沒有額外收取別的。

再加上皇子們會收些商人的孝敬,這個雍正收的也,所以在大眾的印象中,四皇子是個窮的。

當然了,這個窮是和皇子們比。

然而實際上,因為鈕鈷祿清婉的存在,雍正不要太有錢。

直到現在,鈕鈷祿清婉還不知道,自己經商的那些人,都是雍正的人,用的點子賺來的十分,九分歸了雍正,一分才到了手里。

可就是那一分,也賺得盤滿缽滿。

也正是因為幫自己賺錢了,所以鈕鈷祿清婉之前做的那些事,僅僅讓雍正無視了,甚至都沒有過多的懲罰。

而襲人等丫鬟,是雍正派人□□好的,之前是監視鈕鈷祿清婉的,等雍正不管了之后,人也沒撤回來,現在轉而變了另一種意義上的保護。

不然直郡王府可不是太平的地方,怎麼可能過得這麼安生,實在是這幾個丫鬟,護著這個主子。

雍正就是這麼一人,看在清婉以往功勞的份上,給了一份庇護。

而清婉在轉換思想后,認定自己是個配了,那配的人生也不是不能過對不對?

只要不和主作對,配也可以有錢有貌,最重要的是有錢。

想到之前自己一心搞錢的時候,就順風順水,清婉悟了,覺得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于是又開始積極起來,時不時想一個新點子,讓襲人傳話給掌柜。

而那些掌柜們,在的啟發下,越賺越多。

所以雍正真的不缺錢,目前累計的財富,已經快到大清一年稅收的一半了。

因為有這個底氣,在康熙說把自己的私庫留給他的時候,毫不猶豫拒絕了,話說得很冠冕堂皇,“皇阿瑪已經把最好的東西給了我,其他的都分給兄弟們吧,再手就是我貪心了。”

康熙很,把自己私庫里面的東西都拉走了,帶到了暢春園。

即便是太上皇,手里有錢和手里沒錢,覺也是不一樣的。

兄弟們也很,一個個干起活來非常賣力,畢竟四哥都這麼大方了,他們要不賣力干,都對不起自己即將得到的。

為自己賺足了名聲的雍正,一轉就把自己的私庫給了衛其軒管理。

他覺得衛其軒說的一句話很對,錢只有流通起來,才能賺取更大的價值。

而衛其軒,當即做了一份統籌管理,不僅讓錢生錢,更是利用這些錢,開辦了醫療,養老,育,教育等多項系。

目前這些系只是個初期模型,也只在京城和京郊附近實行,最先到這些福利政策的,也只有京城戶口,但隨著錢越掙越多,這四套系也會越來越大,輻更多的地區和百姓。

當然,僅靠雍正自己的私庫,是很難在短時間辦好的,但這只是開始,未來將納更多的資金,包括朝廷的,務府的,以及民間資本的等等。

不過目前效果還沒有顯現,而四套系統又是四個巨大的吞金,現在即便強迫人家加,也會面對四面八方的反對。

干脆衛其軒什麼都不說,先把班子打起來,構架弄起來,作規劃化,并且是以雍正這個皇帝的名義。

新皇登基不得恩賞天下嘛,雍正不愿意饒恕那些重刑犯,那就照顧照顧生病的人,和老人孩子好了。

朝臣們無話可說,說啥?

皇上要拿自己的錢,建立醫館,讓京城的百姓看病變得更加容易,更加便宜。建立養老院和育院,照顧養無家可歸的老人和兒。

這是仁政,是善舉,而且他一個皇帝,又不是別的什麼人,收攬民心不是正當的嘛。

所以朝臣們只有稱贊的份,但同時,他們還是要說一句,“不能只看到京城的百姓,別的百姓也是皇上的臣民。”

然而這話被雍正一句懟了回去,“朕當然知道天下百姓都是朕的子民,可朕只有這點錢,不得一步步來。要什麼都一步到位,你出錢嗎?”

頓時那個大臣就不敢說話了。

而這又不是朝中的事,原本也不到他們說話,之所以能說幾句,那是因為這是皇帝的行為。

對于皇帝的一言一行,百們都盯著呢,尤其是言,但他只能說皇帝的行為不對,卻不能手說這件事該怎麼樣怎麼樣。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就是這個道理。

而這套系建起來后,哪怕是個初創,都需要有人總理。

衛其軒想到了誠親王,目前誠親王正在修史,然而這工作是可做可不做的,也是可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說起來,雍正給自己的兄弟們,都安排了非常重要的差事,唯獨這個三哥,放在哪里都不合適。

誠親王這個人,能力不是沒有,還飽讀詩書,可偏偏他遇事就病改不了,遇到任何問題不想著先解決,而是推,這樣的人,是不能托付大事的。

可同時,這也說明他膽小,膽小的人有一個好,那就是面臨再多的,他都不敢手。

醫療教育養老育兒這些,看著都是耗錢的,又不賺,哪里能貪?

然而不是,只要想貪,銀子大把地有。

再加上未來的十幾年,是大清高速發展時間,一切都得為了發展讓路,所以這四個方面勢必顧不上。

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雍正都沒時間查賬,所以管理的人只要想貪,那是能方方面面摳錢的。

所以這個人選,不僅得膽小,還得耐得住寂寞,因為這是短時間看不到回報的事。

只有等大清真的好起來了,朝廷才會傾斜一部分資金到這四方面上,不然就得是皇帝的私庫,以及皇家和民間資本維持。

而誠親王這個人,相當地好哄,只要雍正拿出一個態度來,把他和理親王直親王一樣對待,他就會覺得滿足,覺得自己是在做一樣的大事。

其實說起來,這幾件事做好了,是真的不比理親王他們差,只是要看到效果,需要很久很久而已。

四爺對于三哥這個人,那是了解得的,剛開始聽衛其軒提起,第一反應是自己的私庫要打水漂,可后面越琢磨越覺得合理。

按照兒子的設想,這是保障未來百姓生老病死的大事,容不得一馬虎。

古代帝王的終極夢想,不就是百姓們老有所依,有所養,生病了看得起病,再加上吃穿不愁,最后,活得有尊嚴。

尊嚴不尊嚴的,雍正沒有這個概念,但□□上國這個驕傲不能丟。

而朝中做的一切,雖然是為了大清的長治久安,可要真做到了那些,就真的安了。

生老病死都給你照顧到了,還有什麼可憂慮的?那還有什麼理由推翻新覺羅家的統治?

想明白了這些之后,雍正堅定了想法,不打算讓醫療養老教育育兒這四套系統,歸朝廷,還得是皇家來辦。

這未來都是新覺羅家的人出錢,然后由新覺羅家的人出力,攬到的名聲都不是歸朝廷,而得是歸新覺羅皇族。

這麼說在古代可能有點難以理解,畢竟你是皇帝,天下是你的,朝臣是幫你辦事的,那朝廷和皇家哪個獲得名聲,不是一碼事嗎?

然而不是,衛其軒舉了一個例子,那就是孔家。

雖然況不太吻合,但有相似,孔家為什麼特殊?無論朝代如何變革,都會恩封孔家為圣恩公?

那是因為歷代學子學的是儒家學說啊,換句話說,他們就是掌握了教育。

現在這四套系統,就是那個意思,我們沒有改變教育的核,學的還是那些,但我們讓更多的人得到教育了。

以后那些學子們在求學時,讀的學校,都是新覺羅皇族出資建的,老師是新覺羅皇族請的,甚至他們在學校拿的獎金,便宜的飯菜,都是新覺羅皇族補的。

這還是教育,而養老醫療育兒等方方面面,幾乎涵蓋了一個人的一生。

那你說,這是多大的恩惠?

只要新覺羅牢牢掌握這個,即便他們被趕下臺,不再是皇族了,依然能延續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明白,那就想想y國,雖然皇室不掌權柄,但他們有名聲在,依然是皇室,如果再掌握醫療教育等公共事業,那地位也是無可撼的。

衛其軒把這些解釋清楚,雍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給新覺羅家的又一個保障。

當他們還是皇帝的時候,這是皇家對百姓的恩德。

當他們不是皇族的時候,百姓們依然離不開他們,而當權者還得小心謹慎對待他們。

不然萬一他們直接罷工,那全天下就要套了。

想到那個未來,雍正哈哈大笑,并同時對衛其軒提出的誠親王重新審視。

沒錯,無論誠親王有多病,在只能用皇家人,只能是皇帝的兄弟或者兒子的況下,目前誠親王是最合適的。至于未來……

“未來我會培養弘昀接三伯的班。”衛其軒道。

雍正點點頭,立刻答應下來。

誠親王接到旨意后,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讓他去管皇上的私庫?什麼?私庫要用作那什麼醫療什麼養老系統,他聽都沒聽懂。

雖然能被皇上四弟這麼信任,私庫都給了自己,可那些都是什麼玩意兒?

領完圣旨,他麻溜地進宮謝恩,然后雍正拉著他,展了一下未來,說到,還認真叮囑,“這都是為了新覺羅家的未來,我只信任三哥,相信三哥一定能辦好的。”

誠親王被說得連連點頭,指天發誓說,“我一定好好辦,不然對不起列祖列宗。要是辦砸了,死后都不配埋在皇家陵墓。”

誠親王就像被打了一般,不顧天已晚,他一個年男人不好待在宮里,是賴在衛其軒的阿哥所不走,誓要搞清楚,要怎麼做。

衛其軒忍不住,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把這人打發了。

說起來也是郁悶,他做好這些也不過花了半個月,可給誠親王講解,居然用了一樣多的時間。

誠親王問得可細了,還使勁揪著細節不放,弄到最后,衛其軒都忍不住想,怪不得康熙把他扔去修史,就這麼逮著一個字一個字糾結的人,也就是修史的活適合他,就沒這麼辦事的。

你是掌事人,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剩下的

可雍正那子,聽說誠親王的行為后,大加贊賞,還讓衛其軒好好解釋清楚,弄得原本三天能講解完的,生生拖了半個月。

有那麼一刻,他覺得八叔可太討喜了,只要計劃寫好,甚至都不需要他講解,人家就能辦得利利索索的,甚至還舉一反三,對癥下藥。

不過這事總算是了了,雍正的私房錢也被他合理花出去了。

而通過這段時間他的作,讓人知道,原來雍正居然這麼有錢,堪稱狗大戶。

可雍正現在是皇帝了,除了康熙,就沒人敢問他錢是怎麼來的。

康熙沒問,他有自己的人脈,知道自己這個四兒子應該是有私產的,只是沒想到私產會有這麼多而已。

但介于雍正沒要他的私房,他也就不管雍正有多私房了。

再說了,人家已經全部拿出來,為的還是新覺羅家族傳承大計的,那康熙覺得,他也可以表示表示,于是送了三十萬兩過來。

有一就有二,皇阿瑪給了,理親王等人也不能不表示,于是二十萬十萬的,源源不斷送到了誠親王手上。

這也就算了,康熙還召了一些老王爺去暢春園,和他們懇談了一番,沒多久,整個宗室都給誠親王送錢了,這個給五萬,那個出三萬的。

弄到最后,城親王手上居然聚集了四百多萬兩的巨款,比國庫都多了。

他驚得張大,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著錢匣子去找衛其軒,“二侄子,你看這個太多了,三伯放在手里烙手啊!”

衛其軒懶得瞄一面,直接給了他一番計劃書,是投資錢生錢的法子。

既然有這麼多,那就一半拿出來投資,一半開始計劃。

城親王看完,瞠目結舌,也又忍不住心,自己要是拿錢出來,跟著投是不是也能賺錢?

衛其軒瞄他一眼,懶洋洋的道,“三伯當然可以投錢,但這些都是為了保證穩健的收,而特意選出的不會出錯的法子,收益有,但不多。反正三伯也不缺錢,為什麼不投那些風險大的項目?百倍千倍的回報都有。”

而且就算虧了,他還有朝廷給的俸祿呢,一個親王會缺錢,講笑話呢。

“再說了,就算不投那些高風險的,您也可以借給九叔,他給的利錢很高,至比這些收高。”

九阿哥為了籌錢出海,在沒人看好的況下,干脆拿自己郡王的名義去借,未來連本帶利還回去。

未來他賺了,其他人跟著喝湯,要是他虧了,那一個郡王怎麼也不會欠錢不還。

誠親王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只是,“那為什麼這些不借給你九叔?”

誠親王覺得,借給九弟風險也很低啊,因為九阿哥要做的,是給朝廷尋找良種,有朝廷給托底。

大不了以后賠了,讓皇阿瑪還,他可是看到了,皇阿瑪遷宮的時候,帶走了大筆的財富,太有錢了。

康熙要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兒子,居然算計他的養老銀子,怕不是要破口大罵。

衛其軒淡淡提醒,“三伯,賺錢不是目的,保障這四套系統穩步建立發展,形循環,才是我們要做的。”

誠親王一愣,當即嚴肅起來,“二侄兒你放心,三伯放心上了。”

通過這一翻安排,衛其軒直接把雍正的私庫耗了,這事親近的大臣都知道。

而能來看曬妝的,就都是親近的,所以們心里也奇怪啊,二阿哥到底是哪來的錢?

“嗨,那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位二阿哥,小小年紀,就被那些商人奉為財神爺。”其中一位親王福晉道。

“說說,怎麼回事?”其他人連忙催促。

“就比如那些金楠木家吧,你以為人家是花錢買的?其實不是,那是二阿哥打聽到哪家有金楠木,就把人家找來,提供了一個賺錢的法子,然后人家給送的。”

“嚯,這些金楠木至值十幾萬兩吧,怎麼說送就送了?”有人不相信,同時在心里嘀咕,這還不是賄?

“那是你不同,那人用這法子,賺了幾十萬不止。那個承包京郊到暢春園水泥路建設的商人知道吧?”

“知道啊,聽說他免費給修路,修得可好了,太上皇都說路很平順。我當時還嘀咕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路修好了是給人免費走的,對他有什麼好,就為了得到太上皇的夸獎?”

“那是你不懂,據說這就是其中一位商人,那錢求到二阿哥面前,二阿哥給出的主意。”

“這算什麼好主意?又出錢又出力的,最后只得了一句夸獎。”

“那你又知不知道,因為他修得好,所以得到了承包從京城到江南的修路工程?”

“啊,真的?那這可是賺大發了。”

“可不嘛,這都是二阿哥給出的主意,得了太上皇的夸獎,就說明他路修得好,別人肯定比不上他。所以幾家競爭的時候,工部就選了他們家,只要他們承諾,會和之前的一樣好就行。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大賺。”

“那二阿哥沒被圣上批評?”在場的心里都明白,當今和太上皇可不一樣,那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二阿哥這麼干,當今能看得慣?

“呵呵,皇上不但沒罵,還夸了,畢竟京城到暢春園雖然不遠,但修得那麼好也是需要花錢的,人家給免費修了,這不算好事?再說了,開了這個頭,以后啊,京城附近的地都有人免費修了。”

“照你這麼說,那還真是好事了,二阿哥既賺了錢,又為朝廷撈了實惠,還找出了合適的商人辦事。”

“所以說嘛,二阿哥哪里會缺錢,這樣的點子一抓一大把,都是別人拿著銀票求上門,而人家都不帶搭理的。”

“哎,我怎麼就沒這麼能賺錢的婿呢。”有人慨道。

“快別說了,這話是你能說的嗎?這是圣上的兒子。”旁邊的人忙低聲音道。

所有人同時聲,可心里不約而同的羨慕起來,鈕鈷祿家格格真是太幸運了,一個五品,居然一步了親王福晉,還是備的皇長子福晉。

而且這位親王,還是個點金勝手,錢隨隨便便就來了,說給幾十萬兩當嫁妝,就直接給了,太好命了。

好命的霜不知道衛其軒又一次出了風頭,連帶著被又羨又妒。

被拉著見了許許多多鈕鈷祿家眷,以及親戚朋友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剛洗好澡松快松快,躺在床上沒多久,覺剛睡呢,就被醒了。

三更半夜,就要起來做準備。

親王福晉的禮服有多繁瑣,頭上上一系列的掛飾,沉甸甸的,說有十來斤。

按規矩,新嫁娘是不能下地的,所以穿戴好后,就不能再下炕了。所以,必須不吃不喝,因為不能去凈房。

霜翻了個白眼,頂著這些沉重的枷鎖,懷疑自己還站不站得起來。

為了不肚子咕咕,荷香拿來了一塊糕點,就真是一塊,還是那種一口一個的。

“我這還不如不吃呢,胃口打開了,又不給我吃飽。”真是絕了,這比不吃還難熬。

彭氏忙安道,“你忍忍,也就今天這一次,等拜完堂就好了,房掀了蓋頭就可以吃東西了。”

霜無語,“額娘誒,現在是早上八點,到掀蓋頭,不得等到晚上八點去?”

昨晚就沒給吃多,今天還要挨就說著婚禮越繁瑣越麻煩。

可衛其軒一門心思覺得,就應該要最好的。

彭氏見實在,就讓荷香再拿一塊糕點來,“真不能再吃了。”

行吧行吧,霜已經無力吐槽了。

今天的婚禮流程依然很多,要哭嫁,等衛其軒來了,給凌柱這個岳父行一禮,而凌柱得還三禮。

然后霜要被大哥伊通阿背著出門,然后家里人一一叮囑完,再被背著上花轎。

等花轎到了睿親王府門口,還有一系列繁瑣的禮儀,像箭,火盆等等,幾乎是一步一個講究,最后到拜堂環節,霜累慘了。

霜下轎的是一個大力的嬤嬤,沒辦法,衛其軒現在只有九歲,對外還是一個病弱的,不可能背

衛其軒有點不滿,千算萬算居然忘了這一點。

但有什麼辦法,人設不能丟,所以只能看著別人背著他的新娘。

房后,衛其軒先去了前面,他到是不用自己喝酒,十五十六幫著喝了,可也轉了一圈,以茶代酒,給叔伯們敬酒。

霜這邊,則是皇室福晉們陪著說話,作為康熙孫子輩最先婚的,幾乎沒什麼妯娌,所以這里來的,都是的長輩。

再加上和衛其軒雖然婚了,但依然還是小孩子,都不能圓房的,所以伯娘嬸嬸們,也不好和多說什麼。

等了沒多久,衛其軒就過來了,喜婆忙主持接下來的儀式,像是揭蓋頭,杯酒,然后吃生餃子之類的。

因為小,暫時不可能生孩子,所以生餃子就咬一下,表達一個為皇室開枝散葉的意思就算了。

等到這一些列流程走完,總算是結束了,伯娘嬸子們也都離開了。

原本還有鬧房的環節,可這兩新人都還是孩子,鬧什麼鬧,們都是大人,能和小孩子鬧什麼?

所以一個個都走了,衛其軒落得清閑,忙過來幫霜拆配飾。

荷香想要幫忙,被衛其軒一個眼神制止了,頓了頓,行禮后立刻退下去。

二阿哥,不,王爺的眼神太嚇人了,哎,也不知道自家格格嫁給他是不是真的好?

就沒見過這麼嚇人的小孩,哎,不對,自家姑爺已經是親王了,可不能錯。

霜可不知道小丫頭的擔心,拆了發飾之后,忙在衛其軒的幫助下,下了沉重的禮,然后穿著中,癱在床上,“可累死我了。”

衛其軒笑瞇瞇,坐在一邊看著

霜拿眼睛斜他,“笑什麼笑,還不快去那紙筆,把我們的樣子畫下來。”

“空間里不是有相機嘛,你剛剛應該拍一張再的。”衛其軒道。

“我不要,”霜有氣無力的道,“要你畫的,不然都對不起我累這樣。”

“行行行,我給你畫。”衛其軒無奈,只好起拿紙筆,開始畫畫。

門外響起敲門聲,“王爺,福晉,廚房送來了粥和面。”

霜應了一聲,“端進來吧。”

其實早就過頭又累過頭了,早已不覺得了,可不吃點,晚上會更難

荷香推開門,下人們魚貫而,把飯菜都擺在桌子上,哪里只是一些粥和面,就是小菜都有整整八碟,然后面有四小碗,粥還溫在陶罐里。

霜一眼就看到那小碗的面,面有四種,應該是加了什麼東西的,在清清的湯水里,顯得格外好看。

先拿起一晚紅的,吃了一口,味道極好,面有勁道,湯鮮甜爽口。

不由的詢問衛其軒,“你不吃嗎?”同時眼睛已經瞇起來了,被味征服了。

衛其軒放下手里的筆,看了一眼,之間那小碗里只有三四口的量,懂了,霜兒這是想吃獨食。

他拿手霜的鼻子,“好吃的舍不得和我分?”

霜哼哼,“就這麼一點,我慘了,難道你要和我搶嗎?”

“可以讓廚房再做。”衛其軒說著端起碗,作勢要吃。

霜不讓,扯著衛其軒的袖,“我先吃,你等著。”

“也不是不行,說幾句好聽的話來聽聽。”衛其軒笑道。

“你想聽什麼,”霜甜甜一笑,“夫君~”

衛其軒一頓,把面挑起來,湊到霜的邊,居然是要喂

霜毫不猶豫,直接一口吞下去,“唔,是海鮮口味的,好吃。剛剛那個是什麼味道的,和這個不一樣。”

衛其軒看了一眼,“是湯的。”

“都這麼好吃,我有點想知道剩下的是什麼口味的了。”

“我喂你。”衛其軒毫不遲疑道。

兩人這番互,看呆了所有人。

一般來說,福晉比王爺大五歲,王爺還不好,而福晉一看就很健康,怎麼看都該是福晉照顧王爺吧?

怎麼就變是王爺喂福晉呢?

然而他們不敢多看,擺放好后,就飛快的退出去,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當然了,他們這麼做,不是為了新婚小夫妻做什麼事的,純粹是現在還比較冷,乍暖還寒,晚上又涼,自家王爺不好,得小心關好門窗,不寒氣進去了。

新房的龍燭是不會熄滅的,但床帳也厚,放下后能把亮遮擋得嚴嚴實實。

所以吃飽喝足之后,霜洗洗就睡了。

至于衛其軒,作畫呢,他又不是真的小孩,也不是真的病弱,一晚上不睡沒事。

于是等第二天霜被人醒,該去宮里給皇上皇后以及齊貴妃磕頭了,衛其軒堪堪放下筆。

霜走到他邊,點評一句,“不錯,栩栩如生,畫技有進步。”

衛其軒拍,“你也就是仗著開創了神力畫法,畫技還比不上我。”

“瞎說,我是意境比不上你,但技已經超過了好不好。”霜不服氣。

了那國畫中傳達的意境,畢竟和衛其軒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現代人很能理解古代人那種至極的追求,但這不代表在技上,會差了。

“是是是,霜霜最厲害,好了,收起來吧,和婚書一起放空間。”

“嗯,這是我們第幾次結婚了?”

“第一次!永遠都是剛開始!”

霜捂臉,背過去,只要不看衛其軒那張稚的臉,還是有點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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