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68章 第兩百六十八章清穿文世界28

解決完海圖的事,剩下的就不歸衛其軒管了,如果計劃都給出了,九阿哥還不能辦好,那衛其軒該懷疑他的實力了。

至于十阿哥鬧著要陪他九哥出海的事,自有雍正這個當哥哥的去心,衛其軒是小輩,也不好待在養心殿看十阿哥撒潑打滾。想走,可十阿哥不給他這個機會啊,當著他的面,就耍賴上了。

九阿哥就要被十弟的厚臉皮氣死了,“沒看到侄兒還在嗎?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不要,哥哥弟弟們都有事做,唯獨撇下我,四哥也就算了,我知道四哥一向看不上我,現在就連四哥都嫌棄我,嗚嗚嗚,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十阿哥越嚎越大聲,就連外面的太監侍衛都聽到了,一個個忍不住捂住,生怕笑出來。

雍正被氣得青筋暴起,可老十一向這個德行,以前也不是沒在康熙的乾清宮撒潑過,只不過那會兒是為了老九。

當時九阿哥因為經商的事,被人彈劾與民爭利,康熙作勢要打他,十阿哥收到消息忙趕來,正好看到九阿哥被打板子的一幕,立刻撲倒九阿哥上,賴著不起,里還哭天喊地。

其他兄弟們趕來,覺得丟死人了,但十阿哥的行為倒沒有讓他們反,能為老九出頭,說明他對兄弟的意深厚。

就連康熙也是欣多過于丟臉,所以這件事就輕輕揭過去了。

后來又有兩次,有員彈劾九阿哥,十阿哥都到人家家里去鬧。

他也不打不罵,就是賴在人家家里不走,“你們不允許九哥賺錢養我,那就你們養。這個燕窩燉得不錯,多燉一點給我府里送去,我福晉和后院的人們都吃不上這麼好的燕窩,可見啊,你們這些當的,不讓我們經商,是怕搶了你們的生意吧?不然為什麼我都吃不起的東西,你們還能吃的起?還有那個羊,牛,菌菇啥的,都做好了給我家送去。”

被他這麼一鬧,員能說什麼,難道皇子阿哥上門,他能不接待?

或者接待了,能不給好吃好喝供著?

歷史上那種為了顯示自己清廉,所以在皇上來視察的時候,給人吃糠咽菜的況,或許有,但這些員真的不敢用。

因為他但凡敢這麼做,這些皇子阿哥們就敢派人盯著他家的一日三餐,日常起居。

不是說沒錢嗎?不是只能給皇子吃差的嗎?這說明你們自己吃得也不好對不對?總不能自己山珍海味,就給皇子吃糠咽菜。

一旦他們真的這麼做,那就得一輩子做好不餡的準備,皇子們是真的敢派一個人住在他們家里,日日盯著。

所以,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做一輩子。

因此也真沒人敢糊弄十阿哥,可十阿哥無論吃了什麼,都要十幾,幾十份,因為他‘窮’,府里的人們都沒有吃過,因為九阿哥也‘窮’,他不能讓九哥死。

多偉大的兄弟啊!

所以那兩個員,幾乎是咬著牙,付出了巨大代價,才把這個瘟神送走。

而康熙,也裝作完全不知道,那兩員也沒有傻到跑到皇上的面前,說你兒子到我們家騙吃騙喝,要真敢這麼說,揭了皇上的面子,那皇上也敢讓他們沒得做。

從那之后,就沒有幾個人敢隨意彈劾了九阿哥了。

當然了,像那種說九阿哥不務正業云云的折子,一直也沒斷過,這就像其他兄弟們被彈劾一樣,是可以完全被康熙無視的一類。

十阿哥比九阿哥被彈劾得更多呢,說他蠻橫霸道,蠻不講理,可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實證。

雍正一直知道老十是個什麼貨,可真遇到這種敢在他面前撒潑的,還是忍不住手

要不是估計在暢春園的康熙,他說不定已經下令打板子了,看到九阿哥雙頰憋得通紅,顯然是的,雍正好了很多,冷靜下來,“這事得老爺子同意,我說了不算。”

他干脆推了,如果老十能讓康熙答應這個請求,那他也不反對就是了。

十阿哥眼前一亮,“四哥,這可是你說的,金口玉言,不能出爾反爾。”

“滾!”雍正一個杯子砸過去,就扔到了十阿哥的腳邊,嚇得他蹦起來。

“滾就滾,”十阿哥忙往外面跑,隔出老遠還能聽到他的話,“九哥,九哥,快點,陪我去園子。”

九阿哥捂住臉,愧得說不出話來。

雍正能怎麼辦,十阿哥是老九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去吧。”

九阿哥以手掩面,匆匆收拾了那些地圖和書,放在盒子里,一腦抱著跑了,都顧不上讓太監幫著提。

等人都走了,雍正深深地嘆氣,這些個兄弟,一個賽一個二。

衛其軒在旁邊,看完了這一出好戲,不由也同這個便宜阿瑪來。

如果康熙不在了,他還可以擺皇上和哥哥的款,嚴厲管教得估計老爺子的心思。

畢竟人家好端端地把皇位傳給你了,轉頭你就打人家的兒子,這讓康熙怎麼想?

雖然他也煩這些個不著調的兒子,可是吧,自己煩,不見得愿意別人對自己兒子輒打罵。

再加上雍正其實知道,這些兄弟們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未來還需要他們幫著一起共同努力,才能打造出計劃里完的大清藍圖。

所以這些可都是他手里的打工人,縱容一點也沒什麼。除了心累,沒病。

雍正深吸口氣,緩過來對衛其軒道,“你回去好好休息,估計明天你皇瑪法就會宣你去園子了。”

“好,”衛其軒點點頭。

“至于隆科多的事,你不用擔心,阿瑪會解決。”雍正的眼神幽深起來,他不容許任何人算計他的兒子,哪怕只是送一個人到兒子的后院也不行。

隆科多,還有佟家,被皇阿瑪寵得過分了,一個個得勢就張狂。

說起來,雍正實在對佟家沒有任何好

他原是孝懿仁皇后養大的,本該對佟家親近,可當初為了拿自己,佟家不僅故意打自己,還攔著德妃不讓幫他。

那段時間,他在宮里的日子壁,了不委屈。

如果不是德妃抓到機會,捅到了康熙面前,他還不知道要吃多苦。

雍正知道自己骨子里的傲氣,是絕對不會向佟家屈服的,所以兩方注定要對抗起來。

后來事雖然被康熙下去,看在佟家額娘的份上,他也沒有出手針對佟家。

而佟家也因為當年的事,無視他。

前兩年,佟國維這個佟家當家人,和老八走得近,有意扶持老八。

這事他知道,甚至還有人拿這事問到他的面前,然雍正不喜不怒,只當佟家是陌生人。

隆科多是佟國維的親兒子,可和佟國維不一樣,他更加地囂張,皇子們給面子,喊一聲舅舅,他也應得理所當然,面對不寵的皇子,眼珠子朝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有一次,雍正就看見老七上前給他打招呼,而隆科多就像沒看到一眼,直接無視過去,老七的眼角都氣紅了。

從那時候開始,雍正就看清了隆科多得勢就張狂的本

如果說,他的境像歷史上一樣,而隆科多掌握了步兵統領,把京城握在自己手里,為了皇位,他還可以虛與委蛇。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會給隆科多一丁點的機會,他的弘盼,豈是那種人能攀附的?

衛其軒抬頭看他,見他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護著自己,笑了笑,“阿瑪不必做什麼,皇瑪法不會答應的。”

“哦?”雍正不解。

在他看來,康熙雖然用平衡之道,但他對佟家也是真的好。

自己這一代,康熙沒有讓他納一個佟家,是知道有衛其軒在,佟家姑娘進宮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可衛其軒為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定位,康熙不可能不為佟家著想,給佟家一個保障很正常。

“溫憲姑姑病逝,和駙馬舜安有關系嗎?”衛其軒問。

溫憲姑姑是德妃唯一長大的兒,出生就被抱到了太后養,深太后和康熙的喜歡,后來被賜婚佟國維長孫舜安,可出嫁僅兩年,就病逝了。

雖然外界的說法,溫憲是中暑去世了,可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還是一位公主,怎麼會因為中暑就輕易去世?

當時,是康熙侍奉皇太后去熱河行宮避暑,而太后卻帶著出嫁的溫憲公主,這本就很奇怪。

婚剛兩年,如果夫妻好的話,本該如膠似漆,太后也不是那麼沒眼的人啊,又不是找不到人陪著,非得出嫁的公主作陪?

再說了,溫憲是嫁到了佟家,號稱佟半朝的佟家長孫。而佟家是康熙的生母家,太后是康熙的嫡母,所以沒有意外,太后是不會對佟家的任何事手的。

可偏偏讓嫁過去僅兩年的孫,陪自己去熱河,這不奇怪嗎?

要知道這可是古代啊,講究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

另外,以往也沒聽說溫憲公主的很差啊,在宮里也不是藥不離口的人,怎麼一個小小的中暑,在邊跟著太醫的況下,居然沒救回來。

這說明什麼?說明那時溫憲公主的已經很差了,甚至比太后這個祖母還差,這才會一病不起。

而公主會這樣,除了因為佟家,因為舜安這個駙馬,還能是為了什麼?

總不過是夫妻關系不好,而佟佳權勢大,溫憲公主委曲求全罷了。

雍正的眼中閃過一抹難過,溫憲這個妹妹養在太后那邊,他見過的次數不多,可那是親妹妹,他從知道自己的世起,對溫憲就多了一抹不同,只可惜,這個妹妹英年早逝。

他搖搖頭,“沒發現什麼不對,溫憲只是不好。”如果真是佟家的手腳,康熙也不會容忍。

衛其軒笑笑,“但皇瑪法不膈應嗎?”

這倒是,自己疼兒,特意留在了京城,結果嫁出去兩年就死了,死得比嫁到蒙古的公主們還早,康熙心里也是膈應的吧?

所以這些年,舜安的仕途一直就那樣,從來也沒得到皇上的重用過。

“可這一點,也不足以讓你皇瑪法打消念頭。”雍正肯定的道。

他的皇阿瑪,就是一個偏心眼兒,溫憲的分量,比不上佟家的。

“或許吧,那就讓隆科多干的那些惡心事人盡皆知好了,佟家又不是沒人,佟國維還老當益壯呢,舍棄一個隆科多,想必皇瑪法不會在意。”衛其軒要也沒想著在康熙還在的時候,就把佟家一桿子打死。

只不過隆科多嘛,敢用那樣的眼神看霜霜,眼睛是不能再要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隨即消失不見,都不等雍正覺察。

雍正皺眉,“隆科多,他干了什麼?”

因為以前的恩怨,他并沒有在佟家放人,當然了,也是因為佟家是康熙的外家,康熙自己就有不的眼線,要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安人手,要花很大的力氣,佟家不值得。

“沒事,一些腌臜事。”衛其軒淡淡的道,“阿瑪您就別心這些小事了。”本來就忙,還大大小小都要管,怪不得累死。

“行吧,只是當著你皇瑪法的面,你別直接反駁,至于其他的,隨你的便。”雍正萬分信賴自己這個兒子,果然就不問了。

等衛其軒從養心殿出來,已經是半下午了,霜也午休起來。

他們在東五所的院子,是頭所,正好靠近花園,睡醒之后,就去花園逛了逛。

現在是初春,花園有些花木已經開始芽,生生的一株兩株,看著不多,但總算有了點綠

今天太大,微風輕拂,只有一點點涼意,吹在臉上還是蠻舒服的。

霜在一個亭子里坐下,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看著遠遼闊的天空,碧綠如洗,心都舒暢了不

宮人們機靈,已經擺上了瓜果點心和茶水,霜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時取用。

衛其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副的模樣,忍不住角彎了彎。

霜見他過來了,拉著坐下,打發了宮人,詢問和雍正都說了什麼?

衛其軒復述了一番,霜沉道,“隆科多?你有他多罪證?”

“縱容妾室殘害嫡妻,縱容妾室收賄賂。”因為時間短,目前衛其軒只查到這兩項。

霜皺眉,“這兩項扳不倒他吧?”

就康熙對佟家的態度,不可能因為這兩項就對隆科多怎麼樣,最多就是降職不用而已,沒意思,憑著佟家的權勢,還有人能難為他不

衛其軒一笑,“我就知道你會不滿意。要不,給你來辦?”

霜眼前一亮,覺得對付渣男,當然要讓他知道人不是好惹的。

湊上前,“說說,你都有什麼人手可以用?”

衛其軒在耳邊細細代。

霜聽完,興致地回去開始做計劃。

衛其軒果然接到了康熙的傳召,讓他去暢春園,不過康熙只傳了衛其軒,沒有霜的份。

但衛其軒不可能放霜一個人待在京城,于是在回門后,就直接帶出城了。

他們先到圓明園安頓下來,然后衛其軒才去暢春園。

衛其軒到的時候,康熙正在接見人,是理親王迎出來的。

衛其軒行禮,“二伯。”

“侄兒請起,”理親王扶住他,引他去旁邊的偏院待著。

“二伯,皇瑪法在見什麼人?怎麼連您都避出來了?”衛其軒詢問道。

理親王的臉上閃過一抹厭惡,“是隆科多。”在眾皇子們中,最厭惡隆科多的,就屬理親王了。

當初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因為不愿意隆科多舅舅,被他在康熙面前告過狀。

雖然康熙沒說什麼,可隨后就讓皇子們改口稱其舅舅了。

然而理親王倔,從始至終都沒有喊過,兩人就結下了梁子。

有一次,理親王圍獵一只狐貍時,隆科多跳出來搶了他的獵,還一副長輩的口吻要教導他,理親王當即就不樂意了,一鞭子了過去。

過后,康熙為了維護太子的面,責罰了隆科多,但太子并不高興,因為沒多久,他就升任鑾儀使,兼正藍旗蒙古副都統。

這讓太子明白,隆科多就是故意的,拿他當筏子,好吸引康熙的注意,雖然被罰了,但過后沒多久,康熙也給補償了。

康熙會這麼做,是覺得他這個太子做得不對,當時,太子就仿佛吞了一顆老鼠屎,惡心極了。

可偏偏因為他是佟家的,太子還不能做什麼,以免再一次讓皇阿瑪誤會,讓小人得志。

知道又是隆科多,衛其軒臉也閃過一抹不耐煩,“他怎麼又來了?”

“你也知道他是來干什麼的?”理親王微笑。

“十叔和我說了,他惦記我的后院呢,想把那小妾生的兒塞給我。”衛其軒厭惡道。

“老十,他只看到了表象,雖然隆科多的表現是這樣,口口聲聲說快要及笄,想求太上皇恩典,免了選秀,其實是提醒太上皇,他還有一個兒可以聯姻。”太子道。

“皇瑪法不會答應才對。”衛其軒道。

不要以為康熙不知道四兒的存在,也別以為康熙不厭惡這種寵妾滅妻的行為,只不過隆科多是他表弟而已,在沒有及底線的況下,康熙也懶得管。

可把那種人生的兒選皇家,那是做夢,不夠惡心的。

“沒錯,隆科多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求的,從來不是和你聯姻,也不是未來尊榮,而是現在。他在拿這個提醒太上皇,讓太上皇優待佟家,優待他隆科多。”太子道。

“這是知道我阿媽不會用他,所以來抱太上皇大了。”衛其軒淡淡道。

理親王嗤笑,隆科多這人,手段從來都沒變過,就是以退為進。

讓皇阿瑪覺得他了委屈,可給他更多的好,明明是搖尾乞憐,卻偏偏做出高姿態。

“那皇瑪法會怎麼安排他?”衛其軒問道。

“之前老十鬧著要和老九出海,皇阿瑪已經松了,現在隆科多一來,估計會讓他接老十的活,守衛暢春園。”理親王道。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暢春園說得好聽,是太上皇的居所,但在雍正登基后,某種意義上已經了冷鍋冷灶。

在太上皇面前當差,已經變了冷差,如果不是救駕之恩,那估計得當一輩子的侍衛,即便升到了侍衛統領又怎麼樣,只要康熙不手政事,他就永遠回到朝廷。

“所以說,他是蝕把米,真打量皇阿瑪看不出他的伎倆啊。只不過皇阿瑪終究對佟家心,想著打磨他一下,以后留給皇上用。不過你阿瑪那人,眼里不得沙子,注定要辜負你皇瑪法的心意了。”理親王似笑非笑道。

“但是二伯,有這麼個人在眼前,您不膈應啊?”衛其軒眨眨眼,道。

理親王點點他,“小兔崽子,你肯定是有求于你二伯,說吧,你想要我干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衛其軒輕描淡寫的道,“我要廢了他,到時候還請二伯在皇瑪法面前描補描補。”

理親王斜眼看他,廢了隆科多?“侄子倒是好本事,二伯倒要瞧瞧,你想怎麼做。”

說完這一句,兩人就不再多說,而是說起別的。

正好,康熙和隆科多談完了,隆科多沒得到想要的效果,沉著臉離開了,而梁九功過來請理親王和衛其軒進去。

霜來到圓明園后,原本還的,這里號稱萬園之園,致一定不一般。

然而真的住進來,就比較失了,目前的圓明園,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園子,都沒什麼特別的。

你去周圍別的園子看看,估計都和這里差不多,而后世那麼出名的圓明園,是乾隆那個敗家子,耗費無數修建的。

和現在這個園子,不敢說相似,那是完全不同。

逛了一圈,還沒有花園好看,霜怏怏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開始召蘇福泰過來。

整治隆科多這件事,已經在雍正那里過了明路,那就不用蘇福安了,直接用雍正的人吧。

蘇福泰聽到福晉的召喚,忙放下手頭的事,趕了過來。

反正主子爺說了,讓他聽福晉的吩咐,福晉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霜已經研究完了衛其軒給的資料,見蘇福泰進來,就詢問道,“這個覺羅氏是怎麼回事?”

資料上說,幾年前,隆科多納了一個妾,居然是紅帶子之

要知道紅帶子也是宗室,雖然比不得黃帶子尊貴,但也是新覺羅家的格格,怎麼嫁給隆科多為妾了?

蘇福泰一聽就明白問的是誰,“這位覺羅氏格格,原本是個多羅格格,祖父還是個貝子,只是十年前因為犯了事,被削去了爵位。”

“我記得,紅帶子犯了事,不會殃及子孫的。”霜疑道,雖然沒了爵位,但宗室是有俸祿可以領的,無論男,比滿人的待遇還好。

所以一個覺羅格格,沒必要做妾吧?

“這事說來也是一樁笑話,這位覺羅格格的阿瑪是一個紈绔子弟,平日里就游手好閑,在他阿瑪沒犯事前,在京城里也是一號人,還曾和人搶青樓花魁而大打出手。后來他阿瑪犯事后,沒了爵位,他也沒改了脾,照樣天天逛青樓賭坊。有一次,他喝多了,和人爭執起來,把人打破了頭,那是位郡王的庶子,有一個輔國將軍的頭銜。他這是以下犯上,再加上郡王寵這位庶子,就不依不饒,一定要關大牢,還得被打五十大板。”

“覺羅格格家的人知道了,各種求爺爺告,想要關系了解此事,不知道怎麼的,就打聽到隆科多大人的小妾財,掏空了家里所有的銀錢,去佟家拜訪這位小妾。可不巧,那天這位四兒夫人不在家,隆科多喝多了酒,迷迷糊糊間見到了上門來的覺羅格格,覺得甚為貌,當下就把人給強了。”

“覺羅家當然不干,要鬧出來,可隆科多威脅他們,要是他們鬧,那覺羅格格的阿瑪在打了五十大板后,還有沒有命在,就不知道了。就這樣,覺羅格格為了隆科多的小妾。”蘇福泰道。

霜挑眉,“你去查查這覺羅格格家里還有什麼人,越詳細越好,資料上顯示,兩年前生了一個兒子,可前不久兒子夭折了,查清楚,是真的意外夭折,還是有人為的痕跡。”

霜覺得,人為的痕跡應該更大,就四兒那狠毒的做派,怎麼也不像能放過覺羅格格的人。

蘇福泰連忙應下,匆匆回京查探了。

兩天后,他帶來了一些新的資料,其目驚心。

覺羅格格原本一家有七口人,的祖父犯事后在流放的途中死了,但家里還剩下祖母,阿瑪,額娘,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然而當初被隆科多強占,額娘回去就病倒了,因為后悔自責,不該帶著去佟家,沒多久就病逝了。

的阿瑪,被打了五十大板,因為傷勢過重,抬回去兩天后,也沒了。

他哥哥意氣,不知道聽了誰的挑唆,認為那位郡王庶子下的黑手,就跑去報復,被隆科多抓了,然后關了大牢,不給吃不給喝,活活死了。

沒錯,就是被隆科多抓的,因為那郡王在宗室的地位高,本人也到康熙的重用,隆科多借此和他打好關系。

最后覺羅家就只剩下一個老祖母,和一個尚在兒的弟弟,可這弟弟也病歪歪的,家里給他吃藥,就已經是一窮二白。

也只能覺羅格格拿著佟家的錢補一點,這也是兒子死后,不敢報復的原因,因為還有一個弟弟要養活。

霜看著這些資料,對蘇福泰道,“你想辦法把哥哥去世的真相告訴,這是隆科多干的毋庸置疑,至于那五十大板直接把阿瑪打死了,有沒有隆科多的手筆,這個暫且不提。但是額娘是因為愧疚死的,想必祖母也沒有告訴過他。哦,對了,再給我提一句話,隆科多死了,祖母弟弟是要跟著陪葬的。但是隆科多廢了,尤其是廢在四兒上,就不關其他人什麼事了。”

蘇福泰聽完背后一涼,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道,“怎,怎麼廢了?”

“你說呢?”霜微笑。

“明白了,”蘇福泰當即跳起來,告辭離開。

之后他就去安排了,也沒多做什麼,就往隆科多的后院傳遞了一點消息,以及提供了一瓶讓人失去力氣的藥,僅此而已。

佟家,一個破敗的院子里,人病怏怏躺在床上,臉上蒼白如紙,整個人了無生氣。

一個穿著樸素的婆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然后悄悄推開院門進來,進到人的房間,把醒,“格格,格格您醒醒。”

人悠悠轉醒,看見是陳嬤嬤,關切的道,“嬤嬤你可收到了家里的來信,我祖母和弟弟可還好?”

這就是覺羅格格了,嫁進來時帶了自己的下人,可這幾年都陸陸續續被四兒殘害了。

這位陳嬤嬤是院外灑掃的下人,覺羅氏曾幫過就一直記得覺羅氏的恩

這兩年,都是出府,幫著覺羅氏和娘家聯系。

陳嬤嬤神慌張,眼中都是彷徨。

覺羅氏一驚,“嬤嬤,是不是我祖母和弟弟出事了?”

“沒有沒有,”陳嬤嬤連連擺手。

覺羅氏不信,急切的道,“嬤嬤你不要瞞我,到底怎麼了?”

陳嬤嬤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開口道,“覺羅老夫人和小爺都很好,我,我是聽說了一件事,才,才……”

覺羅氏聞言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祖母和弟弟出事就行,“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陳嬤嬤低下頭,都是抖的,“我,我聽說大爺被抓,是老爺下的手。”

“什麼?”覺羅氏有片刻的茫然,大爺說的事哥哥,老爺說的是誰?對了,抖的問,“是隆科多?”

陳嬤嬤輕輕點了點頭。

覺羅氏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艱的開口,“把你聽到的都說出來,所有!”

陳嬤嬤抬頭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對方說了,這件事說出來,是救覺羅氏的命,不然再這麼消沉下去,遲早也是要病死的。

只是一個低等婆子,并不懂什麼大道理,可也知道覺羅氏自從兒子死后,就一日比一日消沉。

那對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說不定仇恨能激起的生存呢?

于是戰戰兢兢的把對方告訴的,再轉述給覺羅氏,“大爺要找郡王的庶子報仇,被老爺帶人拿了,之后就關進了牢里,好些天沒管,大爺死了。還,還有覺羅太太,您額娘,是因為沒看好您,讓您被老爺絕對愧對于您,才病死的。至于覺羅老爺,應該是正常的打板子,沒有貓膩。”

可聽在覺羅氏的耳中,怎麼可能沒有貓膩呢。

被打板子的人多了,別說五十大板,就是打八十大板的人都有,可別人都沒事,就自己的阿瑪死了。

隆科多!隆科多!你這個豺狼虎豹,你好狠的心!

覺羅氏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隆科多害死了一家,而居然還給那個罪魁禍首生孩子?!

是罪人,對不起阿瑪額娘和大哥,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隆科多,隆科多”覺羅喃喃念著,“你該死,去死,去死!”

陳嬤嬤眼見著覺羅氏神恍惚的爬起來,要沖到前院去,立刻一把抱住,“格格,格格您醒醒,快醒醒,您不能就這麼過去啊。”

“對對對,我不能這麼過去。”覺羅氏的臉上出恨意濃濃的微笑,“不能在這個時候,我得挑個他們都在的時間。”

陳嬤嬤嚇了一跳,怕覺羅氏不管不顧起來,忙把對方代的說完,“格格,您還有祖母和弟弟,要是因為您的沖,得罪了佟家,那他們可怎麼辦?還有活路嗎?”

覺羅氏一怔,頹然跌坐在地,眼中流出大顆大顆的眼淚,“那我要怎麼辦,殺父殺母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不報。”

“這,格格您聽我說,最好的報復手段,不一定要對方死,還有生不如死。報仇可以,但你不能讓佟家發現,是你干的。”陳嬤嬤道。

覺羅氏回神,抓著陳嬤嬤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浮萍,“那你說,我要怎麼做,告訴我怎麼做?”

陳嬤嬤頓了頓,“我不知道,但是格格一定知道,格格這麼聰明,當初能從四兒夫人那里救下我的命,也一定能報仇的。”

這話給了覺羅氏希不在鬧著要跑出去,而是心里翻騰著各種念頭。

最后,做了一個決定,“陳嬤嬤,你再幫我最后一個忙,幫完你就離開這里吧,不要再來看我了,免得我牽連。”

“格格,格格,奴婢的命都是您救的,奴婢不怕牽連,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奴婢的家人也早沒了。”陳嬤嬤的家人也是被四兒打死的,所以在對方的攛掇下,才心來說服覺羅氏。

覺羅氏聞言,去臉上的淚痕,狠聲道,“好,即便是死,我也要那兩人給我們,還有我們的家人陪葬!”

覺羅氏做了什麼,無人知道,只不過隆科多那里,被調任到暢春園,每旬只能回來一次。

而他不在,被他寵得不樣子的四兒也不愿意待在府里,天天在戲樓聽戲,或者和人約了賭博。

這就給覺羅氏極大的便利,讓順利完了自己的計劃。

十天后,隆科多再一次當值回來,迫不及待的拉著四兒親親我我,兩人大白天的在房里胡鬧,可卻無一人敢管。

傍晚的時候,四兒的兒子玉柱,接到家里的消息,也趕了回來,再加上他們兒,一家四口聚在一起,親親熱熱的吃飯。

期間,四兒一個勁兒給隆科多灌酒,“老爺,我和你說的那事,到底怎麼樣啊?”

隆科多正呢,沒反應過來,“什麼事?”

“就是我們乖嫁給睿親王的事,你這個做阿瑪的,怎麼就不上心呢。”四兒生氣,一把奪下酒杯,不讓喝了。

隆科多樂呵呵的道,“放心吧,我隆科多出手,還有辦不的?”

四兒眼前一亮,“太上皇答應了?”

“還沒有,不過太上皇早晚會答應的。”隆科多道。

他們的兒不高興,“阿瑪,額娘,你們怎麼這樣,我都說了不要嫁給那個病秧子小鬼,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你們是想我守活寡嗎?”

四兒瞪,“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麼,如果不是你阿瑪和現在這位關系不好,我用得著這麼籌謀嗎?直接送你后宮多好。不過沒事,你阿瑪說了,不出意外的話,皇位就是睿親王的了,到時候只要你弄死他那個出地的福晉,皇后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隆科多樂呵呵聽著,完全不覺得四兒一口一個弄死有什麼不對勁,對著兒道,“聽你額娘的,你額娘是中諸葛。”說著他就湊上去親了一口,完全沒顧忌兒還在場。

而四兒好似也沒這個意思,和隆科多親親我我起來。

的一對兒也不以為意,坐著不,等父母親熱完,繼續吃飯喝酒。

一家四口暢想未來,什麼皇后之位,承恩公國舅之類的,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隆科多是第一個倒下的,雖然是武將,但誰讓他喝得最多呢。

然后是四兒,以及的一對兒

漸漸變深,院子外的奴才被一個個調走,就在短暫的空隙時,一個消瘦的人出現,先是確定了四人已經被迷藥迷倒,然后出匕首,直接廢了隆科多和玉柱。

傳來尖銳的痛苦,隆科多有短暫的清醒,可他的眼睛已經被蒙上了,看不清是誰,沒一會兒,又暈過去了。

深夜,佟家三房正院,突然燃燒起大火,下人們被驚醒,沖到院門口,就看到了恍若人彘的人。

只見披頭散發,臉上都是污垢,沒手沒腳,但里卻咬著火把,顯然,這火是放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拼著這子,跑出來的。

下人們嚇得不敢上前,那正院那邊,佟國維夫妻紛紛趕來。

岳興阿隨其后,見到這一幕,痛苦大喊一聲,“額娘!”

所有人皆驚,這是赫舍里氏,隆科多的嫡妻,岳興阿的額娘?

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然后所有人看向院子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是四兒干的,隆科多縱容的。

一夜之間,消息傳遍整個京城,隆科多縱容妾室把嫡妻做人彘,其行為簡直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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