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70章 第兩百七十章清穿文世界30

衛其軒莫名其妙被回了京,還是瞞著康熙的,問起來只說是皇上有問題詢問。

雍正代了,不要康熙知道,是因為衛其軒太縱容福晉,才被去京城的。

康熙這一輩子,有三任皇后,可后宮不得干政的牌子還放在那里,他是遵守最徹底的一個,所以雍正覺得,如果康熙知道衛其軒做的事,會有不好的想法。

回京的路上,衛其軒聽到傳話人告訴他的消息,不由得好笑。

來人詫異,看皇上的意思,顯然有點生氣,怎麼睿親王好似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想不通,可也不敢再說話了。

到了養心殿,雍正正在批奏折,見到衛其軒進來,先問了一句,“路上有沒有凍著?”

衛其軒搖頭,“車上有暖盤,沒事。”

“嗯,你過來看看這個折子,有什麼想法?”雍正遞來一份折子。

是山東濟南一位員上的折子,說是濟南有一戶大戶人家,家里世代從商,累積了不家產。

上一代的家主只有一個獨子,自小不好,就給獨子娶了一個能干的媳婦,打量著自己去世后,媳婦能撐起這個家。

他也如愿了,這個媳婦確實能干,在家主去世后,就接手了家業,做得有聲有

可是吧,人的心實在不大,還向著娘家,在當家的時候,把吳家族人都排出去,然后大把大把地補娘家。

后來獨子,也就是人的丈夫去世,更是瞞著族人,變賣了所有的家產,全都帶著回娘家了。

族人不服氣,就一狀告到了當地員那里,要求追回家產。

員在審理的時候發現,原來上任家主死前,生意出了意外,欠下了大筆銀錢,就是把所有的家業都賣了也還不上。

人想盡了辦法,和債主簽訂了高額的利息,只為了把還錢的時間推后,之后做了好幾單生意,終于在最后的時間點連本帶利還回去了。

之后人當家,把家業打理得蒸蒸日上,看在丈夫的面子上,一直養著吳家族人,可他們是在太不爭氣,沒辦事還喜歡手,人不慣他們這病,就直接把人從生意上清理出去了,每月按時給一些銀錢,養著他們。

等丈夫去世后,族人覺得一個人不配拿著吳家的產業,而人則覺得,這是自己賺回來的,如果沒有自己,吳家早就敗了。

雙方之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員不知道該如何定論,于是就給雍正上了折子。

按理說,人說得不差,確實是想辦法救下了吳家的產業,不然當初家業已經敗了,之后又是一直兢兢業業打理,還養著吳家族人。

都是自己有本事,掙來的。

可另一方面,按照宗族的規矩,如果沒有男子嗣,家產應該歸族里所有,人既然嫁到了吳家,就是吳家人,給吳家管家,是理所當然的。更沒有丈夫死后,帶著吳家家產歸娘家的道理。

一個是人之常,一個是宗族規矩。

如果是以前,員肯定會按宗族規矩來,判吳家族人贏。

原因也很簡單,宗族作為百姓之家基層管理,有約束族人的能力,在政令不下鄉的古代,宗族的存在是能保證當地安穩的。

古代的通不發達,哪怕是縣令,也很難管到縣里所有的農村,所以得有里長和族長來約束他們。

可現在時代已經變了,在未來,大清需要解放更多的勞力,讓他們投到手工業或工業生產中。

而這種形式,勢必需要他們離開農村,宗族的管理就變束縛。

很多時候,一個宗族為了更好地管理族人,都是不讓他們離開的,并且還要求上繳一定的糧食,作為維持宗族運行的資金。

可當族人都離開之后,就再也管不到他們了,所以很多宗族肯定不愿意的。

再加上,大清未來將面臨一場巨大的變革,需要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人才,無論這人是什麼來歷,什麼出,只要他或者有本事,都需要,供不應求。

而這,是打破現有階級系的變革,必定會遭到許多的抵制,甚至是流的代價。

所以在這之前,就得潛移默化地告訴他們,有能力的人是可以獲得自己所有的勞所得,無論這人是誰。

而不再像之前一樣,子賺的得完全給夫家,子賺的必須全部上給父母,或者庶子都是為嫡子服務的等等。

衛其軒看完了折子,抓住了幾個關鍵點,“這子沒子,所以賺到的一切,自己送給娘家,這有何關系?”

雍正皺眉,“可完全不顧吳家族人。”

“一群廢,留著有何用?”衛其軒反問道。

雍正驚訝看他。

衛其軒笑著道,“阿瑪不覺得這很好?有本事的人靠能力養活自己,只要每個人都努力,一個家庭,一個朝代就都能變得更好。而我們要做的,是帶他們找到正確的路,不他們做無用功。至于混吃等死的,落下了就落下了。”

這話很殘忍,可卻是事實。如果你沒有依仗,你憑什麼混吃等死呢?

而當一個國家,混吃等死的人多了,是會拖垮這個國家的。

就像漢朝,給宗室分封了太多的爵位,他們除了混吃等死,就是生孩子,到了最后,是這些宗室,就能用掉朝廷一半的稅收,說是舉全國之力奉養,一點也不言過其實。

而這些人留下來,有什麼用呢?

衛其軒道,“我不管男人人,或者滿人漢人蒙古人,只要是能為我們辦事的,就可以留下,其他的,有何用?”

衛其軒的眼里,從來沒什麼眾生,心懷天下之類的,和他有什麼關系?

那些人都是他賺功德的工人,至于這個工人是男是,有什麼關系?

在功德面前,眾生是一樣的,所以在衛其軒眼里也是一樣的。

雍正盯著他,“所以你給福晉那麼大權力,是覺得有用?”

“當然有用,是我福晉。”衛其軒微微一笑,“未來,要生育教導我的兒子,那自己得有足夠的手段。一個沒見識的婦人,是教不出有能力的帝王的。”

“皇孫的教導,得你這個當阿瑪的親自來。”雍正皺眉,清朝的皇子,哪個不是六歲了就要挪到外院,由阿瑪和夫子教導,怎麼能到婦人手里。

“然而事實上,親生母親對孩子的影響是很重要的,即便不看這個,我不好,如果我早早沒了,福晉有勢力有能力,才能護好我們的孩子。要是沒有孩子,也能護好自己。既然是我的福晉,我就不會任何人傷害,哪怕我死了。”衛其軒道。

“胡說!”雍正很不高興衛其軒提到死,嫌晦氣。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至于所謂的勢力,再培養就是了。”衛其軒說得非常隨意。

然而雍正懂了,“你邊的蘇福安,是培養的另外一勢力?”

他其實有預,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年僅十歲的孩子,居然有這樣的本事。

說起來簡單,可他當初培養自己的勢力,不知道多困難,走了多彎路。

可自己兒子呢,居然在太上皇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輕而易舉就辦到了。

他深深地看著這個兒子,嘆道,“沒人會是你的對手。”

這也是兄弟們放棄和他爭奪的原因之一吧?

但凡這孩子想,就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太妖孽了。

雍正長嘆一口氣,“好好教導你福晉。”

衛其軒微微一笑,不覺得霜做得有什麼錯。

可能在雍正眼里,從宅婦人出發,斷人子孫這種事,過于小家子氣。

霜本就是人啊,人的思維本就和男人不一樣,人就一定要像男人一樣思考,變得所謂‘大氣’嗎?

其實不必,霜高興就好,就是這麼簡單。

覺得這麼爽,那就這麼干。

衛其軒回到圓明園,和說了自己的想法,霜眉眼彎彎,“是很爽,渣男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康熙那邊既然已經表示不管了,那雍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要求從嚴罰。

于是四兒被死,隆科多被罷,作為從犯,流放三千里。

佟國維來暢春園求,然而康熙沒有見他。無奈,他只好打點一番,讓隆科多被流放了。

所謂流放,是必須自己走的,哪怕他爹是佟國維,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坐車,再加上原本就沒好的傷勢,所以一路上隆科多非常慘。

這也就算了,因為衙役知道他干了什麼,只是不自覺往他

幸災樂禍夾雜著同,更多的是看兔兒爺一般的眼神,如果不是他之前是武將,有些個腳功夫,早就被人拖進小樹林了。

隆科多很痛苦,上的尚可以忍,無法忍的是心理上的打擊,他幾乎要瘋了。

而真正瘋了的,是他和四兒的兒,玉柱知道自己不是完整的男人后,直接就瘋了,里咒罵四兒和隆科多,如果不是他們害人,還不清理干凈,也不會有自己的今天,所以他一邊罵,一邊詛咒隆科多。

佟國維夫妻聽了,原本對他還有一點憐惜,徹底變了冷漠,把他關在一個偏院里不管不問。

而四兒的兒,臉上倒是沒事,上卻有燒傷,太醫來看過,說是好不了,一定會留下疤痕。

不了這個事實,認為都是岳興阿的錯,是他毀了自己的一生,拿著刀子,乘人不備,捅進了岳興阿的肚子。

岳興阿了傷,不重,但佟國維很生氣,佟家的名聲已經夠差了,又發生妹殺兄的事,還有人愿意和他們聯姻嗎?

即便是康熙的母家,名聲這麼差,人家也不愿意娶他們家的姑娘,或者把兒嫁進來。

佟國維一狠心,直接把玉柱兄妹關到了一起,不再放出來。

而赫舍里氏,在聽完隆科多和四兒的下場后,激得‘吼吼’直,隨后也死了。

因為這些事,佟家再也抖不起來,開始漸漸落寞,等到佟國維和赫舍里福晉相繼去世后,剩下的人也沒再居高位。

佟半朝,從此為了傳說。

因為隆科多的下場,朝臣們陡然意識到,一朝天子一朝臣,太上皇哪怕還在,但大清就是換了主人,他們也換了一個主子。

而且這位和先帝不一樣,他的子可冷多了。

隆科多是孝懿仁皇后的親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吧?這才剛上位,就置了隆科多,關鍵是康熙還沒說什麼。

有人猜測,是不是雍正更親近親生額娘,以前的德妃,現在的太后?

于是他們一個個帶著重禮,跑去結烏雅家。

太后的阿瑪威武,是個聰明人,讓福晉去了一趟暢春園,求見太后。

太后只給了一句話,“你們是想要權,還是要地位?”

福晉不明所以,跑回來原樣復述給了烏雅威武。

威武心頭一震,在書房坐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就給雍正上折子乞求告老。

威武是包護軍參領,從三品,好似不大,卻是皇帝的家臣,手里有實權。

再加上烏雅家是包,在務府的勢力錯綜復雜,以往德妃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娘家,才能在后宮護住三個孩子。

可這也讓雍正知道了,這些包奴才的本事,心里暗暗生起了提防。

德妃對自己的親兒子,怎麼可能不了解,所以心里明白,娘家不可能什麼都要,什麼都握在手里。

對于的提醒,威武明白,痛定思痛,下定了決心,不做了,烏雅家也徹底和包家族劃清界限。

雍正很滿意,下旨把烏雅家抬鑲黃旗,并封為一等公,世襲罔替。

有人覺得,烏雅家這是要代替佟家,權傾朝野了,然而事出乎預料。

烏雅家的男子雖然都被雍正安排了位,但也只不過是在原基礎上,更進一步而已,而作為太后親阿瑪的威武,雖然被封爵,但告老在家。

之后送到烏雅家的禮,統統被退了回去,邀請也被婉拒了。

漸漸地,烏雅家開始沉浸下去,烏雅族人甚至被調往外地為,雖然位升了,調任的地方也不錯,但確實是遠離政治中心。

務府的人有了不好的預,但誰也沒想到,不過一個月時間,雍正就直接帶著他們開刀了。

之前康熙已經清洗了宮里一半的勢力,留下來的都是一些老實的,這才過了多久,雍正又再來了一次,而且這次,是把所有的包奴才囊括在,凡是作犯科的,貪污賄的,一個也沒拉下。

家族被抄了一半,所得的錢財全部歸雍正的私庫,然后轉到了誠親王手里。

有那節嚴重的,全部下了大獄,都等不到秋后問斬,直接推上了法場,沒辦法,人數太多,牢里都放不下。

一時間,河,法場日日有人被斬首。

這波行本就不安的朝臣們,一個個被嚇了鵪鶉,心肝脾肺腎都覺害怕了。

因為清掃得太干凈,宮里又了一半的人,就連暢春園那邊,好似都空曠了不,而所得的錢財,比去年稅收的三倍還多。

雍正看到這些錢,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是這些奴才,就能攢下這麼多,那朝臣呢?

他們貪起來豈不是更加便利?

顯然,他是抄家抄上癮了,可真不能再這麼干下去了。

家族他想抄就抄,那是這些人是皇家的奴才,可因為抄得太多,皇室限,因為很多皇家人邊的奴才都到了牽連,導致他們差點無奴才可用。

就連康熙和理親王那邊都覺得不順手,更何況是別人呢。

所以康熙下了死命令,到此為止!

雍正意猶未盡,但也不得不承認,皇家不能沒有包奴才,之前殺得太多了,剩下的只能放過,只不過打底層而已。

見到雍正終于停下來了,大臣們松了口氣,紛紛給太上皇上折子,歌功頌德。

要不是有太上皇在,他們就遭殃了。

康熙看著這些折子,笑著對衛其軒道,“他們可是嚇怕了。”

衛其軒直接拿筆,把那些上折子的大臣記下來。

“你干什麼?”康熙好奇,詢問道。

“給十二叔送去,他們這麼怕被清查,應該是心里有鬼吧?”衛其軒笑瞇瞇的道。

康熙沉默不已,有鬼又怎麼樣,難道能這麼大張旗鼓地辦了他們?

家族抄就抄了,頂多是皇家了奴才伺候,但這些大臣不行,要是沒了他們,朝廷豈不是了套?“水至清則無魚,弘盼,你要記住這個道理。”

衛其軒微微一笑,“暫時不會他們的,可既然已經嚇破了他們的膽,那十二叔收欠款,想必他們不敢再犟著了。”

至于以后嘛,總能找到適合的人,代替他們。

康熙贊許地看他,“不錯,這確實是個方法。”

沒多久,十二就收到了這份名單,按照名單上的一一去討債,果然很順利,他們確實不敢拖著不給,哪怕變賣一些產業,也要把錢換上。

雍正可不像康熙那麼講究名聲,抄家皇帝的名號已經出來了,他們哪里還敢反抗?

有了開頭,一些原本只是隨大流借錢的朝臣們,也陸陸續續還了。

這些人大部分是漢臣,因為不好自己為異類,所以也象征著借了一些,都不多,加起來也不過二十幾萬兩。

真正的大頭,其實還是宗室王爺,以及滿人員。

直親王早在離京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足夠的錢,給福晉,讓看著還。

直親王福晉雖然不好,但這種消息也一直留意著,聽到了風聲,就讓府里的管家拿著銀票去了務府。

隨后就是理親王,他從沒缺過錢,借的也不多,只有五萬兩。

上面大哥和二哥都還了,其他人肯定也要跟著啊,但他們不像大哥二哥那麼寬裕,也沒借多,還起來比較容易。

這些個阿哥爺,花起錢來大手大腳,雖然不至于用,但拿出這麼多銀子,也確實捉襟見肘。

就比如誠親王,他喜好風雅,不僅時常花大價錢買各種珍稀古玩字畫,府里還養了好些幕僚。

這些人不是來給他出謀劃策的,而是陪著他詩作對的。

再加上后院的人,府里的孩子,誠親王一向是手松的,錢借到沒多久,就陸陸續續花出去了。

他也知道這些錢借了是要還的,可耐不住手松,就是存不下來。

不說別的,后院那些個人,今天你想要一簪子,明天想要一對鐲子,對著自己撒賣乖的人們,他哪里忍心拒絕?

所以等到現在要換錢了,才發現,自己好像是真的窮。

誠親王一共借了二十四萬兩,沒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些年陸陸續續地,他居然借了二十四萬兩之多。

誠親王回到府里,滿臉愁容,把自己的私庫打開,發現里面只有兩萬里,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大喊道,“何輝,何輝,給爺滾進來。”

何輝一直站在外面,聞言立刻推門進去,“爺,怎麼了?”

“怎麼了?你看看爺的錢匣子,怎麼就只剩這麼點了?”誠親王怒氣翻騰。

何輝冷汗,心里嘀咕,這也能怪自己?是爺你一直窮大方啊!

但這話他不敢說,只好道,“這……府里過日子,本就艱難些。”

艱難個屁,他以前是個皇子,現在是親王,就這樣了還艱難,那別人都不要過日子了。

誠親王氣得不行,“你去找管家來,看賬上還有多錢?”

管家聽到匆匆趕來,帶上了所有的銀票,“爺,就這麼些了。”

誠親王迫不及待地翻翻那些銀票,隨即睜大眼,“怎麼才五萬兩?上個月不還有十萬兩嗎?”

這才多久,一半就沒了,這是花錢啊,還是吃錢啊?

管家低下頭,小聲地報賬,“上月初十,爺你看中了一副玉石棋盤,花了五千兩,隨后開了一場宴會,花了一千兩。接著富察格格向您哭訴,說家里生計艱難,供不起孩子讀書,您覺得讀書是大事,就給拿了三千兩。側福晉知道后,提走了一萬兩,說是誠親王大了,日常出門需要銀錢傍。隨后,福晉又提走了兩萬兩。再加上皇上登基,睿親王加封,婚,您都送了重禮。”

“這些不是走后院的賬嗎?”因為這些人往來,都是福晉在管,所以也就歸了后院。

“是的,”管家抬頭看了主子爺一眼,一言難盡道,“但王爺您覺得福晉準備的東西,不適合睿親王,又親自淘換了好。”

誠親王想起來了,他當時覺得自己這個侄子風霽月了,還給自己弄了一個好差事,一激,就花了一萬兩,弄了一套白玉雕刻的屏風送給他。

那玉不像和田玉那麼值錢,但那麼大塊的,絕對千載難逢,所以價格就高了點,再加上上面的雙面繡,是蘇州那邊的繡娘,花了整整三年才繡好的蘇州十景,價值也不菲。

誠親王鼻子,他好像真的當冤大頭了。

可是……那可是弘盼侄子,一般二般的東西,哪里配得上他?

不說別人,大哥二哥送的就不比他差,所以他也不算花得最多的。

“賬上就只剩下這麼多了?”誠親王艱難的問道。

“是!”管家低頭。

“去問問福晉,后院的賬上還有多銀子,都取出來。”誠親王深呼吸,第一次覺得當皇子好難,當兄弟上位的王爺更難。

三福晉早就聽到了風聲,拿出一個匣子,直接來了前院,遞給誠親王,“這里是十萬兩。后院的賬上只有兩萬里,是上月我提走了,那個不能,不然府上吃什麼,喝什麼?這十萬兩是我的嫁妝銀子,你拿去用吧。”

誠親王的臉上臊得慌,之前他聽到福晉提了兩萬兩,以為這是和側福晉格格們較勁呢,心里還說,敗家娘們,不把錢當錢,太小肚腸了。

結果現在就打臉了,福晉提走是為了后院的開銷,并不是攬到自己懷里,和別的人都不一樣。

誠親王當然知道,格格和側福晉,只是找借口要錢而已,最后都放進了自己的腰包。

之前誠親王覺得沒什麼,因為這些錢,最后也都是給了們生的子,那也是自己的子,府里以后肯定是福晉和嫡子的,那些庶子要被分出去,也得不到多家產,都是他的孩子,所以人們找借口撈錢,他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太過分,就沒放在心上。

結果現在居然還要用到福晉的嫁妝,就他這個自詡清高的文人,臉皮燙得慌。

可現在是真的缺錢,大哥二哥都還了,不能打他這里不還,所以也只能厚著臉皮接下來。

福晉離開后,誠親王吩咐何輝,“你去后院,讓們給爺挪點銀子,等以后爺加倍還們。”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的表,但也沒辦法,現在總共只有十七萬兩,還差七萬,只能讓后院那些人湊湊了。

們肯定有的,不說別人,就是側福晉,嫁妝銀子就不于五萬兩,這些年在府里吃好喝好,又用不上自己的銀子,每年還從自己上撈走不

誠親王略估計,十萬是有的,所以他讓何輝先去側福晉的院子,如果能湊齊,就不驚其他人了,畢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然而,何輝回來的時候,只給他帶了一萬兩。

“什麼意思?”誠親王震驚睜大眼,怎麼只有一萬兩?

何輝低下頭,“側福晉給了五千兩,說只有這麼多了,讓爺省著點花。其他格格們,一人給了一千兩,侍妾那里,奴才沒去。”

找侍妾要錢,他覺得爺的眼皮不住,反正那些人也沒多錢,所以就干脆回來了。

誠親王臉上火辣辣的,又氣又怒,“那群該死的人。”

吃他的喝他的時候,大手大腳,開口閉口一萬兩,好似沒有一萬兩,都是小錢,現在爺需要了,就拿一千兩打發爺?

們,們……”誠親王氣哼哼,但里卻說不出難聽的話。

人出口臟,他還沒那麼沒品,即便被們氣得要死,也只是狠狠拍了幾下桌子。

這時,管家重新進來了,“爺,幾位爺來了。”

“什麼爺,哪里來的爺,府上不就一個爺。”誠親王都氣糊涂了,吐口而出。

“喲,三哥這是不歡迎我們啊,怎麼的,都是兄弟,三哥得了一個好差事,就不把兄弟們當回事了?”老五率先走進來,怪氣道。

不怪他這個老好人這麼說話,任誰被自己兄弟這樣說,也沒了好脾氣。

“就是說,枉我還認為和三哥關系好,沒想到三哥沒把弟弟放在心上啊。”老七也道。

誠親王看著進來的一桿子兄弟,終于回過神來,“你們都來了,找我什麼事?”

老五,老七,老八,老九,老十都在了,十二不在,因為他是追討欠款的人,來了就是著三哥還錢的,追得這麼,面子上不好看,所以今天兄弟相邀,他躲了。

另外十三十四和老大在海邊,不在京城,兄弟們就沒喊他,打算大家湊一湊,給兩個弟弟補上。

反正他們都是剛剛出宮沒多久,也借的不多,十三六萬兩,一半還補給了兩個妹妹,而十四開府的時候,德妃補了不,四爺又給了十萬,所以真的不差錢,不過他也借了六萬兩,和十三一樣。

和哥哥們相比,他們借的真是小錢,所以兄弟們打算給湊湊。

其實這錢最應該是老四出,畢竟十三十四和他親,可誰讓他現在了皇上,他要是補兩個弟弟,那其他兄弟呢,堂兄弟呢?

做皇帝的,不能厚此薄皮,不然以后做事的時候,大家心里犯嘀咕,你對他們更親近,難的任務干嘛不讓他們去做?

別不說好事你就想著十三十四,不好的就想到我們?憑什麼?

所以哪怕為了讓這些兄弟們誠心誠意辦事,雍正都不能明面上幫著誰。

再加上,大家心里都有數,雍正確實把全部的家都拿出來了,做那什麼醫療教育養老育兒等計劃。

“所以你們到底干嘛來了?”誠親王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些弟弟們真不可

找他干嘛?沒看到他正忙嘛!

“找你借錢,”老五當機立斷的道,“三哥這人,你要不和他說清楚,他能一直想不明白。”

“我哪來的錢,看到沒有,搜空了府里的公庫和私庫,就這麼些銀子,還差了七萬兩,我哪有錢借給你們。”誠親王拍拍錢匣子,沒好氣的道。

至于還有十萬兩是福晉給的,這個他沒說,面子他還是要的。

“知道,我們也不是向你借錢,四哥的私庫不是在你手里嘛,之前抄了那麼多包奴才,至也有六七十萬吧?這個錢你暫時應該用不上,那不如借給弟弟們?你放心,兩三年,弟弟一定還上。”十阿哥道。

“什麼?”誠親王跳腳,“想什麼呢,那是老四的銀子。你們沒看到他是怎麼對付包奴才的,你們居然還敢向他手?”

“弟弟這也是沒辦法,再說了,我們也不是不還,只是暫時借用一下,再說了,這也是為了追討欠款的大事嘛。”老九勸道。

他也是沒辦法,這些兄弟們都到他家借錢,可他的錢都投到海船上了,真的拿不出更多借給兄弟們,他們想借銀行的錢,那就更不行了。

太上皇和皇上都發話,那錢只能撥給老大,老七和老八,就連他自己,都只能另外想法子籌錢出海,怎麼呢,只能帶著他們來找三哥了。

現在還有錢的,就只剩下皇上了,可皇上的錢在三哥手里把著呢,他們不找三哥找誰?

“不可能,你們想都不要想,老四那個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給了你們,他還不得打劈了我。”誠親王確實手松,但他是真的怕老四,以前老四還不是皇上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弟弟有點狠。

這上位了,當上皇帝的,就更狠了,這才多久啊,就殺的河。

誠親王沒別的優點,膽小是一個,這是衛其軒會選他的原因,只要雍正還震得住,他就會一直老老實實的,不敢手貪污。

幾個阿哥爺番上前勸說,可誠親王就是咬死了不肯松口,“不行!絕對不行!想都不要想!”

大家伙在誠親王府坐了一下午,皮子都磨干了,就是不能說服誠親王同意。

老五兩眼一翻,“老三,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守財奴呢。”

“哼哼,”誠親王抱著錢匣子,得意的直哼哼,想從他手里借錢,門都沒有。

阿哥們發愁,“現在要怎麼辦,我們是真的沒錢還啊!”

誠親王也愁,他也還差七萬兩。

這時,管家又進來了,“爺,睿親王來了。”

“弘盼?他來干什麼?也是借錢的?”誠親王一哆嗦,不要吧,是這些兄弟們,他就已經應付不來了,這位要是來了,他該怎麼拒絕?

老八翻了個白眼,覺得三哥是腦子壞了吧?

他在這里做了一下午,其實什麼也沒說,因為他和雍正一樣,了解老三的脾氣。

這這麼膽小的子,是不能拿老四的錢充大頭的。

之所以會過來,也是想試試,能借到自然好,借不到也能做給別人看。

看,爺們這些兄弟都借不到皇上那筆錢,你們就別惦記了。

不得不說,當老八愿意放下芥誠心為你著想,那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

他這不僅是幫老三,也是為雍正解圍的。

不然有那些老臣倚老賣老,像太上皇哭窮,想要借雍正這筆錢,雍正是借還是不借?

這些老臣也是大清的功臣,借吧,不是那麼回事,從皇上的口袋里借錢,換到國庫去,怎麼想都不對勁。

畢竟整個大清都屬于皇上,國庫的錢自然也是皇上的,這相當于從皇上的左口袋挪到右口袋。

可不結吧,雍正原本就不好聽的名聲,更加雪上加霜。

確實有些老臣家里困難,一輩子奉公守法,廉潔正直,讓他們還錢,確實拿不出來。

你說這些人能不能恤?當然能,可還是那句話,不患寡而患不均。

廉潔的人你看重,那能干的人你看不看重?給大清立功的人不,朝廷上下,有哪家是完全沒功勞的嗎?

沒有啊,不然也不會有資格向國庫借錢。

沒錯了,凡是向國庫借錢的,不是自己有功勞,就是家里父輩祖上于大清有功。

所以說,這個口子不能開,雍正也沒那麼多錢可以借。

現在弟弟們到老三這麼鬧一鬧,如果老三松口了,那錢會被他們借,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

要是老三不松口,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親兄弟都不借,憑什麼借給你們?

所以老八這個聰明人來了,一下午都坐在這里看戲,看兄弟們為難老三。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往都是老三這個做哥哥的,為難他們,難道有一次,讓他們過過癮。

這也是幾位阿哥爺,一開始就怪氣的原因,是真的不覺得能借到錢。

他們只是心里暗爽而已,要是有機會能為難到老四,或者上面的老大老二,就能好了。

只沒想到的是,居然真的有人給他們送錢來了。

“弘盼,你說你有錢借給我們?”老五詢問道。

衛其軒微微一笑,“沒錯,福晉手里有一百萬兩銀票,可以借給叔伯們。”

“多?一百萬兩?”誠親王一口茶水噴出來,“比皇上的私庫都多,你不是挖了國庫吧?”

衛其軒挑眉,“國庫有這麼多銀子?”

“沒有!”老八很肯定的道,目前的國庫,確實沒有這麼多銀子。

老五深吸口氣,冷靜道,“你哪來這麼多銀票?”這小子不會干了什麼壞事吧?或者這錢是康熙的?

不怪他這麼想,這些天弘盼都和康熙待在一起,當初康熙搬到暢春園時,私庫可是整整搬了十天,才搬完,應該有這麼多錢。

“是我福晉賺的,所以三伯和各位叔叔借了,要給利息哦。”衛其軒道。

眾位阿哥爺都不信,如果說睿親王福晉拿出二十萬兩,他們是信的,當初的嫁妝確實厚。

可百萬兩,他們寧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能賺這麼多。

“不是你小子干了什麼?”他們狐疑道。

“當然不是,”衛其軒否認,“我一直在皇瑪法跟前,沒時間弄這個。”

這到也是所以真的是弘盼福晉弄到的?在短短幾個月間?

眾位阿哥恍惚,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廢,連一個人都比不上。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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