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75章 第兩百七十五章清穿文世界35

天津碼頭,一艘大船乘風破浪而來,其后跟著一排排大船,數目之多,遮天蔽日。

烏黑,澤的黑漆在的反襯下,猶如巨大的海,威風赫赫,寒凜凜。

碼頭的守將第一時間看到了這百來艘的船隊,先是心里一喜,幾日前,他已經得到消息,九阿哥帶著船隊回歸,估著這就是了。

他想要跳下城墻迎接,但剛站起來,就想到軍紀,立刻吩咐道,“打旗語言,詢問來意。”

副手立刻下去,沒多久,城墻的最高就揚起了一面旗,搖晃了三下。

九阿哥和直親王,十三,十四都站在船頭,“沒想到我才三年沒回來,這里就建起來了這麼大的碼頭,舒服很快啊!”

“嗯,弘盼侄兒設計制作出了好用的工程械,用來工非常方便,不僅這里,廈門,廣州也在興建更好的碼頭。等大哥服了那邊的人,馬六甲也要建了。”十四之前回來過一次,走的就是海路,所以知道一點。

九阿哥皺眉,“那群人,又慫又惱,就算服了,他們也會給我們找事的。現在建碼頭是否不妥?”

沒得你這邊耗時耗力地建,人家搞破壞。

“沒事,”直親王眼中出一抹寒芒,“正好他們投降的太快了,還沒有見識我們的手段,不見點就學不乖。”

見大哥有算,九阿哥也不說什麼了,回頭把這些年收集到的消息,整理冊,給大哥一份。

幾人聊著,順便用遠鏡觀看城墻的布防。

這個碼頭分外兩層,也有外兩城墻。外層就是碼頭和好幾排的大型倉庫,然后是高高的城墻,墻上有三十門威風凜凜的大炮。

已經見識過這種大炮威力的幾人,此時可以想到,等著大炮齊發,是多麼震撼人間的場景。

然后是層,層里也是倉庫,不過多了食肆,客棧,以及登記的部門。

在這里登記后,才能進天津城。

直親王觀察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心來,防非常好,只要派一位謹慎的將軍守在這里,就不用擔心會有人乘海船從這里襲,威脅京畿。

而這位守將確實謹慎,哪怕早已得到消息,哪怕已經確定會是九王爺,依然派人打旗語詢問,而不是直接開城門接人。

看到那旗語,直親王滿意地頷首,示意自己邊人,“去打旗語。”

十三跳出來,“大哥,我去。”

正好讓他見識一下,這位守將的謹慎過不過關。

十四也跳出來,“我也一起。”

直親王沒有異議,讓兩人一起去。

十三十四手腳麻利地跑到桅桿上,那里有一個小小的亭子,日夜有人堅守,也只能容納兩人。

原本在上面的人,見兩位爺來了,也都下來,換他們進去。

隨后十三就爬了上來,揮兩只手,手里的旗幟隨他搖擺,劃出一道道弧線。

很快,對面的高臺上也給出了回應,兩人一來一回,對答了好幾個來回,那邊才算是確定了這邊的份,緩緩打開城門。

十三和十四都很滿意,覺得這個守將選得不錯。

之后,城門打開,走出來兩列士兵,排隊驅散碼頭上的百姓。

沒錯,雖然城門關著,但這里依然有很多百姓和商賈,商人乘船帶著貨而來,而碼頭上有很多腳夫幫忙搬運貨,送到指定的倉庫。

他們會在這里停留一兩天,辦好手續后,經過士兵的檢查,才能帶著貨天津。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好在倉庫建了很多,完全足夠貨的寄存。

此時這些人,早已看到那浩浩的上百條大船,一個個掌,想要上前看看是否有機會掙這一份錢,沒想到出來的居然是士兵。

而之后,他們的貨也不需要腳夫幫忙搬運,士兵加上船上的人,已經足夠了。

到了這里,就不需要九阿哥再心了,他和三個兄弟一起,快馬加鞭地趕往京城。

至于后面那些使臣的安排,已經由鴻臚寺的員接手,他一個王爺,就不必心了。

四人進了城,就發現已經鋪設好了水泥路,路面極大,還細致規劃了走道,像人通行的地方,貨通行的地方,以及馬匹行駛的地方。

在這里的路上行駛,除了有點廢馬蹄子,沒別的病。

很快他們就到了京城,進城了,就不能再縱馬前行,以前是規定了不行,現在嘛,他們就是想,都沒法進去。

直親王看到城門口絡繹不絕的人流車輛,忍不住皺眉,這麼一瞧,都有八支隊伍了,一半進一半出,有條不紊,可就是人流太多,一個個檢查下來,速度依然快不了。

他看了一眼天,“這都要天黑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出城?”

“是啊,以往這時辰回城的人多,怎麼現在出城的人和回城的人一樣多。”十四也不解,左右觀看。

旁邊有人聽到了他們說話,好笑的道,“幾位爺許是很久沒進京了吧,不知道這些都是城外的百姓,他們可不得這個時間點出城回京嘛。”

“等等,你說他們住城外?可我記得距離城外最近的村子,也要走上兩個時辰吧?”倒不是沒有百姓想住的距離京城近點,只不過附近的土地都屬于朝廷。

朝廷為了安全,寧愿空著,也不愿意讓太多百姓靠近。

“那是您不知道,城外這兩年興建了不工廠,工廠的工人又都給安排了宿舍,他們就住在分配的宿舍里。是這東城外,就有二十多家大型工廠,數有上萬人呢。”那人脯,含笑道。

十三一看就明白他想要炫耀的心思,立刻笑著道,“那看來兄臺也是工廠里的人,只不知道兄臺在哪個廠子里當工人?”

工人這詞,廣州也是有的,最早還是那邊傳過來的呢。

那人立刻笑開了花兒,上卻謙虛的道,“小人不才,臉當著一個小小的管事,嗨,也就是管著幾十個人而已,實在算不上什麼。”

旁邊就有人起哄,“可不是算不得什麼,你們是不知道他婆娘有多厲害,已經了紡織廠的主管了,要不是有他娘子的面子,他也當不上這管事不是?”

周圍就忍不住笑,揶揄的看著他。

那人也不惱,反而笑道,“那是我命好,娶了一個心靈手巧的好娘子,跟著廠長學著認識了字,回來還教我,不僅自己了主管,也讓我水漲船高。哪像你們一個個憊懶得很,不愿意學,就只能當普通工人。我娘子厲害,我驕傲,怎麼了,家有賢妻,你們羨慕不來。”

“是是是,我們可不是羨慕嘛,現在誰的日子有你好過,哎,我們就說笨了點,學字比別人慢,這才沒機會更進一步。”

“那也很好了,能當上工人,就已經很幸運了。對了,老哥,主管都給分配房子的吧?按說,你和你娘子怎麼都得有一套啊,怎麼還天天回城?”

那男人就含蓄的笑笑,“有的,我娘子厲害些,分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我就差點意思,就一套兩室一廳的。”

眾人齊齊倒吸口氣,“我的天爺,是那種水泥做的樓房嗎?聽說住著可舒服了。”

“那可不,有專門的茅房,有熱水,冬天還有暖氣,比炕都舒服。”

“人家那衛生間,什麼茅房,難聽死了。”

“好了好了,快聽老哥說說,你家有這麼兩套好房子,怎麼就不住呢,還一天天地進城?也不嫌累得慌。”

那位老哥笑得就越發明顯了,“嗨,累是累了點,但我不是想念家里兩個孩子嘛,他們在城里上小學,我是一天不見,就怕明兒他們就忘了我。”

“聽說工廠那邊也有小學啊,專門招收廠里工人的孩子。”有人就奇怪的道。

“是有的,”那位老哥的笑容都快裂到腦后跟了,“這不是孩子爭氣嘛,考上了第一小學,那你們說,我能不讓孩子們去讀嗎?不就是每天回城嘛,為了孩子們,辛苦一下是應該的。”

眾人齊齊倒一口氣,“第一小學?老哥,你家孩子可真了不得了。”

“是啊是啊,太有出息了。”

所有人都圍著這位老哥,打聽第一小學的事。

直親王幾人不明所以,也豎起耳朵來聽。

然后就知道了這所謂的第一小學有多牛,據說里面招收的都是貴族子弟,能進去的,不是皇室宗親的孩子,就是滿人漢人大臣家的孩子。

另外,還有小道消息,說是宮里的皇子,包括太上皇的皇子,和當今的皇子,都姓埋名在這所小學就讀。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第一小學旁邊是第一中學,以及第一大學。

只要進去了,幾乎可以直升大學,而第一大學是什麼地方?

那是科舉中了舉人之后,必須進的學校,而一旦從這學校畢業,就能直接當

現在除了考科舉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方法能進這所大學,那就是為第一小學和第一中學的學生。

你說著如何能不讓人心

原本第一小學是皇家用來培養新覺羅家族子孫的,后來公主們知道了,把自己的孩子也塞了進來。

接著是福晉們的娘家,也找關系把人弄進去,于是人數就越來越多,從宗室到外戚,到勛貴,再到滿漢大臣,孩子們都進去了。

第一小學一擴再擴,最終為了大清當之無愧的第一小學了。

小學里原本就有子,皇家的格格那也是要念書的,所以這小學就分了兩部分,一部分是男子,一部分是子。

后來擴大后,發現無論是空間,還是師資力量都很雄厚,覺有點浪費的樣子。

于是皇上下令,百姓家的孩子也可以報考,一年就招收一屆,一屆三百人吧。

此消息一出,頓時整個京城都沸騰了,許多人都給自家的孩子報名了,報考人數多達數萬,最后功錄取的,那個個都是佼佼者。

而且第一年的時候,三百人有一百六十人都是滿分,剩下的也都沒有低于九十五的,所以說,怎麼可能不優秀呢。

今年第一小學又擴大了一倍,在西城那邊,占據了一塊很大的地盤,旁邊是第一中學,兩所學校就霸占了一個區,相當于以前一個坊。

原來在這里居住的百姓,都被安排進了工廠為工人,然后分配了水泥房。

在眾人說話的空檔,前面的隊伍已經進去了,到了他們。

直親王的下人掏出牌子,連檢查都不用,就直接放他們進去了。

離開了城門的范圍,人群四散離開,直親王詢問,“去瞧瞧這所謂的第一小學?”

之前他們的孩子都跟著太上皇在暢春園教養的,可現在聽這意思,皇家的孩子都被安排進了這里,那他們的孩子應該也在。

十三十四也點頭,他們走的時候,府里的福晉和后院人都懷了孕,之前來信,十三生了一子二,十四生了二子一

而九阿哥有點慘,有四個閨,就是沒有一個兒子,之前在海上,他也是有人服侍的,懷了孕,就讓他派人送回了京城給福晉,生下來后也是個閨

但現在恍惚聽說,閨也在第一小學就讀,那是該過去看看。

兄弟幾個騎在馬上,溜溜達達就過去了,在走了半個時辰后,就看到了一條大街,街上的門牌上書:皇家小學。

應該就是這里了,怎麼好端端的皇家小學變了第一小學,太難聽了。

他們騎馬過去,就立刻被人攔住了,“幾位爺安好,再往里走就是小學了,孩子們多,還幾位爺下馬緩行,別傷著了孩子。”

這是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看著有點憨憨的,話說得客氣,只是鐵塔一般的子堵在門口,好似他們不下馬,就不讓人進去。

直親王也沒讓他為難,直接下了馬,把馬繩扔給后的人。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一起下了馬。

那漢子見他們聽勸,立刻讓開了子,同時打開了柵欄門,任由他們進去。

這條街雖然有人守著,但里面卻不是沒人,反而相當地熱鬧,一路上有很多小攤販,賣各種東西。

打眼一瞧,都是孩子們喜歡的,像糖葫蘆,糖人,面,絹花,還有小型的筆墨紙硯等等。

四人穿過人流,走到兩扇相對的大門前,左右看了看,一邊門上寫著小學,一邊門上寫著中學。

另外在大門兩側,居然是一排的門房,對外開著,每一間都有人坐守。

門房里除了桌椅,并沒有什麼其他品,桌后面坐著穿長衫的人,文質彬彬,手里筆,正和對面的或是孩子,或是家長說著什麼。

這倒不像個開店的,而是問詢的地方。

十四好奇,竄進第一個門店里,只見里面有一位老先生,和一個看著只有六七歲的小姑娘。

小姑娘手攥著角,小聲詢問道,“先生,我來詢問我是否考中了。”

老先生拿出一本名冊,溫聲詢問道,“你什麼名字?”

“如娘,我姓劉,劉如娘。”小姑娘道。

老先生聽到名字一頓,然后快速地翻到第三頁,指著上面一個名字道,“這是不是你的名字?”

劉如娘抬頭看了一眼,見確實是自己的名字,歡喜的點點頭。

老先生面上也出笑意,“恭喜你,你被錄取了,三天后過來報到。”

劉如娘原本高興的臉上,頓時出為難的神,眼中眼淚打轉,“我,我可能來不了了。”

“怎麼回事?”老先生的笑容收了收,還是溫和的道。

“家,家里沒錢,爹娘不讓我來。”劉如娘的眼中出絕

老先生一聽就明白,“是真的沒錢,還是錢要留給你兄弟上學?”

劉如娘的聲音哽咽,“大哥二哥沒考上第一小學,爹娘要送他們去廠里的小學,錢不夠,就,就不讓我來。”

老先生了然的點點頭,“那你把這份契書拿回去吧,讓你父母簽字。”

“是,是什麼?”劉如娘心里難,但還是禮貌地問道。

“這是讓你免費上學的契書,你爹娘簽字后,就不需要他們出錢了,不過等畢業后,能自己掙錢了,得還的。你知道吧,還給皇家教育基金,我給你算算啊,學費是一年十兩銀子,學雜費三兩,然后每年給你發二兩讓你吃飯。也就是說,一年得十五兩。小學五年,中學四年,大學也是四年,加起來超過兩百兩,這還是你省吃儉用的況下。所以你得考慮清楚,你是否還愿意讀書?雖然等你償還的時候,不需要利息,但兩百兩不了。”

劉如娘越聽臉上越亮,“先生,這就是助學貸款嗎?”

“你知道?”老先生奇怪問道,因為報紙的大力宣傳,助學貸款的事,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但這麼小的孩子,居然也知道這個。

劉如娘狠狠的點頭,“我看過報紙,記得的,我愿意,我以后一定還。”

“那好,那你自己在這里簽字吧,然后這一張拿回家讓你父母簽字。”老先生道。

孩毫不遲疑,拿起筆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才期期艾艾的道,“那我父母會簽字嗎?娘說,說孩讀書沒用,早晚要嫁出去,還不如跟著做絹花,好給家里攢點錢。”

“你告訴他們,你考了第一小學,不去上就是違約,這可是皇家小學。他們要是敢這麼干,會直接沒了工作。你父母不是工人嘛,工人要的就是開明的思想,要是他們敢阻攔你讀書,就是思想不開明,是要開除的。”老先生道。

劉如娘的臉上頓時就亮了,“謝謝先生,我馬上就回去。”

小姑娘著那契書,歡快地跑遠了。

十四看著活潑的影,調侃老先生道,“你這麼說不是敗壞皇家的名聲嘛,皇家可沒有不讓孩子讀書,就不讓當工人吧?”

老先生抬頭看他,認真的道,“我沒騙人,是睿親王福晉親自說的。報紙上都報道了。”

說著他就起,翻出一份報紙,遞給十四。

不妨自己一句玩笑話,居然惹來這麼認真的反駁,十四也好奇了,看看他那侄媳婦都說了啥。

報紙因為版面的原因,寫得簡潔明了。

的起因是有一次聚會,某位夫人提到,張家的其他孩子都去了第一小學上學,但唯一的閨并沒有去,是想暗暗給張家上眼藥的意思。

睿親王福晉您快看,張家不知好歹,就連公主都進了第一小學和中學,他們竟然敢不送來,顯然是瞧不起皇家對子的教育。

當時,睿親王福晉就好奇道,“張家這麼窮嗎?都送不起姑娘上學?可憐見的,荷香,快,取些銀子給張家送去。就說是我的心意,讓他們千萬不要推辭。姑娘家讀書是大事,不能因為家貧就耽擱了,張家好歹是讀書人家,要是出了一個大字不識的閨,太丟臉了。”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們自然知道張家為什麼不愿意讓兒去上學。

無非是子無才便是德那一套,另外張家還給兒纏足了,一直養在深閨,是不愿意兒拋頭面的。

只是沒想到睿親王福晉這麼單純,居然都不知道,這讓們如何說?

于是一個個的,誰也不敢點明,就讓張家背負一個家貧的名聲好了。

誰知道荷香回來,直接當著眾人回稟道,“福晉,張家太太說,家里不缺錢,家的兒自己教養即可。”

這話說得極不客氣,好似在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睿親王愣了愣,當下就哭了出來,“我是好心,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是欺辱我家世一般,不配和他們張家說話嗎?”

周圍婦人們面面相覷,這張家,太不識好歹了吧,居然敢惹哭睿親王福晉?

們仿佛已經看到了張家的未來。

果然,第二天在朝堂上,立刻有人參張大人一本,說他不敬皇室,沒把睿親王放在眼里。

如果說是冒犯了別人,雍正還會去斟酌一下,可冒犯了睿親王,當下雍正就下令,把張大人罷

晚上的時候,他家的幾個兒子就被從學校請了出來,說是他們得罪了睿親王夫妻。

這小學和中學,還是皇家掏錢建的呢,敢得罪他們,就要有被趕出來的自覺。

這也就算了,張家幾乎出不了門,因為這件事被報紙報道了出去,走到京城,眾人都把他們當瘟疫一般。

張府的下人也買不到任何東西了,因為一知道他們是張家的,就被店家趕走,說不賣給他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

張家頓時陷了困頓,張大人被到這個份上,回家打罵妻子。

他妻子也氣,就回娘家告狀。娘家兄長是史,第二天就狀告睿親王夫妻不講道理,得人沒了活路。

當時在朝堂上,睿親王坐在雍正的下手,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只說了一句,“怪不得張夫人這麼古板,原來是家學淵源啊!皇阿瑪,這樣古板的人已經跟不上朝堂發展的速度了,留著就是拖后的。”

“是啊,”雍正直接點頭,“確實沒用了點。”

當下這位史也被罷了

害了夫家婆家兩家人,張夫人差點以死謝罪,好在另外一件事的發生,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那就是工廠里鬧出一對夫妻讓兒退學的事,因為他們給兒找了一戶好婆家,嫁過去就能得到大筆的彩禮,還能給小兒子弄到一個工作。

這家的兒不愿意,要反抗,被兄弟們著上了花轎。

可就在花轎行徑途中,姑娘跑了出來,直接跳河了。

鬧得極大,就傳到了霜這里,霜說了一句話,“這麼沒見識的人家,跟不上工廠的發展,哦,對了,那個要娶人家姑娘,還幫著安排工作的,看來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哪里娶不上媳婦,還需要強迫?既然沒辦事,就別留在工廠了吧?”

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決定了兩家的未來。

這件事被發在報紙上,大書特書,一時間,原本不打算讓兒上學的人家,都不敢拒絕了,而是弄起了小作。

比如說家里沒錢啊,讓姑娘主退學,就說學不進去。

或者姑娘上學回來,還安排了繁重的家務活,讓一刻不得清閑,就沒時間學習了,那績不好當然要退學了。

這就不是霜能管得了的,那種聽話退學的姑娘,在現代都不見,如果不是國家規定業務教育,們連初中都不愿意去。

所謂人自助才能得天助,給了機會們都不能抓住,那就沒辦法了。

至于學習環境比男孩子差,這都是相較的,如果們不是京城人,而是其他地方,教育普及還沒那麼完善,就連男孩讀書都是千難萬難,千辛萬苦,也不會比這些姑娘更容易。

所以,還得們自己懂得抓住機會,知道什麼對自己更好。

思維觀念這個,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霜能提供給人出門掙錢的機會,能有意愿的姑娘上學讀書,就已經給了們機會。

而睿親王夫妻的話,也被刊登在報紙上,廣為流傳。

夫子們凡是到那些不愿意讓姑娘上學的,都要拿出來恐嚇一番。

你不同意,就是不先進,就不配進工廠,你這樣的人生出的兒子,估計也是頑固不化的,那學校也不收。

雖然強制執行多多有點不好,但這是封建王朝啊,又不是現代社會,還講究個人權。這是沒有的。

在大清,上位者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們覺得子讀書好,你就要覺得子讀書好,不服?憋著!

這種簡單暴的方法,可能會引來暗地里的反彈,但沒關系,下去就是了。

看著報紙上寫的容,十四

他們這些爺們,也不贊同子出門讀書,然而時代變化太快,他們的福晉,他們的姐妹都在外面忙活著,他們要是敢攔著兒來第一小學,家里不得鬧翻了天啊!

老先生看他們都看完了,就收回那張報紙,細心地疊好放回去,這個之后還要用的。

十四詢問,“皇家學院里,姑娘多嗎?”

老先生看了他一眼,“和男孩一樣多。”

“真的?”十四不相信,他覺得那些漢臣可守舊了,姑娘一定會關在家里,有的還會修一個繡樓,出嫁前都不允許下繡樓,也是沒誰了。

還是他們滿人家的姑娘好,打馬游街都是常事。

老先生看他們一席旗裝,還帶著那麼些下人,腰間的黃帶子明顯,就知道這肯定又是哪些爺們,也知道他們想問的是什麼,慢吞吞地回到,“事實上,漢家的姑娘比滿人和宮里的貴人都多。”

而且們還各個飽讀詩書,六歲剛小學的年紀,很多已經能讀會寫,甚至還可以簡單作一首小詩了。

“為什麼?”十四驚奇,漢臣們有這麼好說話?

十三剛剛一直在翻閱那一疊報紙,指著一則消息對老先生道,“是不是因為這個?”

老先生點點頭,“沒錯。”

“是什麼?”十四湊上去,就看到一個版面,全是任用書。

第一排第一行就是,任命張廷玉嫡張嫣為桐城知府。

十四睜大眼,“知,知府?”這可是四品啊!

“老先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十三明白,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特殊況,是不可能任用子為,更何況是一府的知府。

張廷玉的這個兒,他有印象,當時鬧得極大。

張家自小給訂了一門親,長到十六及笄的時候,誰知道對方祖父過世要守孝,于是張家小姐就等著。三年后,好不容易孝期過去了,張嫣也十八了,兩家就商議著,趕快把婚事辦了吧。

誰想到,男方家里的老夫人作妖,要讓男方退了張家的婚事,娶嫡嫡親的外孫

外孫父母過世了,被接來了外祖母家,老夫人見外孫可憐,自己又不好,護不了多久,就想讓嫁給自己的孫子。

的孫子都婚了,唯一一個還沒有娶妻的,就是和張家定親的這個。

兩家當然不愿意,可老夫人著臉,拖著病來到張家求

張家被無奈,只好答應退親。

之后沒多久,那男子就和表妹婚了,一月后,老夫人就過世了,過世前留下話來,讓孫子答應,此生唯此一妻。

是怕死后,孫子貶妻為妾,然后重新迎娶張家小姐。

要知道張家的張英可是大學士,張嫣的父親張廷玉年紀輕輕也了四品,張家幾乎是漢臣的頭領。

張家知道這個消息后,氣壞了。

為了你家的傷勢,耽誤我家姑娘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這麼惡心人,一向好脾氣的張英都惱了,在朝上尋了那家的男人不錯誤,讓他們的位一貶再貶。

于是大家也知道了,張英不是沒脾氣的,只是平日里君子當慣了,好似誰都能欺負到頭上。

這事之后,有人就覺得,張嫣在張家寵,于是一個個上門求,為的什麼大家都知道。

可張嫣確實年紀大了,這麼一耽擱,就快十九了。

然而這姑娘是個聰明的,立即對外宣布,要侍奉祖母回老家。

而張家也對外,要在老家給閨找一門合適的婚事,不需要大富大貴,上進即可。

就這樣,張嫣和祖母回了桐城。

一年后,張嫣又定了一門婚事,是桐城知府家的兒子,嫁過去后,夫妻二人琴瑟和鳴,育有一子。

可就在兩年前,桐城發瘟疫,張嫣的丈夫和公公,全部出去主持救援,之后染瘟疫死了。

更糟糕的是,桐城的員死了一半以上,凡是能做主的,都倒下了。

夫家就剩下婆母一人,而這張瘟疫來的又快又急,百姓們見知府父子都死了,再也忍不住沖擊城門,想要逃出去。

張嫣明白,如果讓他們真的逃出去,可能會染更多人。

于是痛定思痛,把兒子給婆母照顧,自己戰出來主持大局,是知府家的兒媳,又是張家的兒,廢了一點手段,居然真的把桐城穩定下來了。

后來,朝廷派了救援的人過來,帶來了藥材和大夫,同時也關上了桐城的大門。

救援的將軍見桐城井井有條,就完全給了張嫣理,他要趕去別的城鎮。

其實這場瘟疫是從周邊蔓延過來的,其他地方還有人趁機鬧事,不然也不是是將軍帶兵過來。

桐城是附近最大的城,他原以為這里的況會最糟糕。

卻沒想到,糟糕是糟糕的,因為員事必躬親的原因,大多數染的瘟疫死了,可也因為這個原因,百姓們相信張嫣,愿意服從的安排。

將軍留下了一些兵給張嫣,自己帶人走了,而張嫣也確實做的很好,穩定了當前的局面。

后來瘟疫過去,雍正想到改革,就借此機會,讓張嫣走到了臺前,原本是豎立一個子為的形象。

卻沒想到,張嫣做的非常好,居然在短短兩年時間,把桐城發展了安徽最富裕的城池,其業績之突出,有男子能及。

大家都以為,是張廷玉這個父親,和張英這個祖父在背后默默支持了,然而并沒有,張嫣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做到的。

的本事,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再加上全國各地興建起來的銀行和工廠,人占了主流,于是安排來管轄這些人的員,也變人,張嫣不再是獨一份,可也是標桿。

這個版面上列舉了十幾個名字,都是這一兩年任命的員。

利益驅使,有守舊的員,肯定就有不守舊的,在制定兒也能做后,那些大人們哪里還會放過這個機會?

至于被人抨擊牝司晨,呵呵,最狗拿耗子的就是睿親王福晉了,看看這些年都干了什麼?

還有人不知道是朝廷的大財主嗎?

雖然的錢,也是那些夫人小姐們的錢,可睿親王福晉能用錢生錢,百倍千倍的賺來,那這些錢就是的。

而這些錢,有一半以上借給了朝廷。

不要以為是朝廷直接征收,這可是睿親王福晉,誰敢征收的錢?

是實實在在的借,朝廷要修路,找借錢,朝廷要修水利,找借錢,朝廷要推廣新的農作,也找借錢。

包括軍隊,包括開礦,哪個一個不是從花賢銀行出的?

可以說,花賢銀行就是朝廷的錢袋子,然而這錢是要還的,分五十年償還,時間雖久,但要還是事實。

而作為整個朝廷的大債主,這些員們拿著借的錢,還敢嗶嗶牝司晨?

那報紙上立刻就敢抨擊他忘恩負義,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罵娘。

沒錯,掌握了娛樂就是這麼囂張!

目前大清是不允許私自辦理報社的,能辦的只有三個機構,一是皇家報紙,一是朝廷報紙,最后是子報。

皇家報紙分五種,但無一例外掌握在皇家人,或者直接說,就是睿親王衛其軒的手上。

一份是朝廷的報紙,這個就多了,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報紙,但是報紙發出去前,是需要人審核的,而這個審核的人,呵呵,是衛其軒派去的人。

最后一份就不用說了,子報,霜創辦的,是給子看的,上面宣傳的容,嘖嘖,能是什麼?

所以輿論這一塊,幾乎都在睿親王夫妻手里,他們想發什麼就發什麼,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說一家之言很威脅?你是沒認清形勢嗎?

這是皇帝的兒子兒媳,是未來的皇帝皇后,當然得是他們一家之言。

怎麼著,你還想違抗皇命不

所以說,在發現這事又牽扯到睿親王福晉上后,很多人就了。

實在是這兩夫妻實在不講道理,說的不好,睿親王福晉就哭,就說你欺負

然后睿親王就在朝堂上發難,把人整得死去活來。

偏偏皇上還覺得,是他們欺負了睿親王,對他們橫挑鼻子豎挑眼。

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反正這大清是皇家的,就是被沒見識的婦人弄倒了,也不管他們的事。

所以說,經過雍正父子的折騰,朝上真沒幾個骨頭了。

而百姓,不得不說,霜打輿論戰的本事了得,只要想,指哪打哪。

當過明星的人斜眼:就這?!

無恥且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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