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279章 第兩百七十九章清穿文世界39

這話才說了沒兩天,雍正就同意了伊松阿請婚的折子,并且讓欽天監選日子。

欽天監選定了三個日子,一個是今年十月,一個是明年三月,最后一個是明年九月,都是好日子。

雍正對于第一個日子,是不考慮,“公主的婚事需要做準備,十月太急了。”

其實哪里是這樣,早在雍正剛登基的時候,務府就已經開始籌備公主的婚事了,之前雍正給懷恪和伊松阿下旨賜婚的時候,務府還以為婚期很快就到,籌備進度更是加快了不

到現在公主府已經完工,各項事務都完備,公主的嫁妝,公主府的下人都已經安置妥當,隨時都可以婚,雍正只是舍不得自己的閨

雍正的筆尖在明年九月的日期上點了點,最后選中了三月。

婚期選定后,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尤其是鈕鈷祿府,雖然能尚公主,絕對是榮耀,但一直這麼等著,心里也發慌啊。

有了結果就好,能全力準備起來。

彭氏在園子里接到消息,當即安排扎庫塔氏先回去,“我在這里陪陪霜兒,你先回去準備著。”

扎庫塔氏點點頭,嫁進來沒多久后,彭氏就把管家權到了手上,這次把二弟的婚事委托給,也是倚重的意思,一定要做得盡善盡

霜讓人送回去,還給準備了滿滿幾車的禮,有給府里長輩的,老太太和老太爺的,也有給凌泰夫妻的,雖然他們和凌柱鬧了些不愉快,但大面上還是一家人,而且再大點的矛盾也沒有,就連彭氏這些年日子過得舒坦了,也沒再嫉恨小喬氏。

所以大方一回,無論是大房還是二房,都給了厚的禮,當然,其中最多的就是給伊松阿的新婚需要的東西,和給莫雅其兩個孩子的品。

這些年,霜自己賺得盤滿缽滿,也沒忘了上娘家人一起參與,所以鈕鈷祿家是不缺錢的,甚至比以前的凌泰還富裕。

莫雅其也沒說推辭的話,帶著東西興高采烈地回去了。

莫雅其是個能干的人,彭氏把籌備婚事的任務,是非常放心的,于是安心待在邊,陪子。

原本彭氏還想憑著經驗教導霜一二,隨后就發現,不需要,真的用不上

那些個嬤嬤真的很厲害,擅藥理的,擅烹飪的,擅孕期調養的,擅胎的,應有盡有。

霜每天吃的穿的用的,都被安排得很周到,甚至還有陪聊天,給逗悶子的,一天天換著花樣兒

彭氏都覺得,自己過來不是伺候閨的,而是跟著來了。

好吧,這大概就是皇家福晉的待遇吧,那難怪人人都向往皇家了。

看到兒被照顧得這麼好,放心的同時就忍不住惦記家里了。

家里要忙著給伊松阿籌備婚事,又有老人和孩子要照看,不知道莫雅其忙不忙的過來?

霜見擔心,笑著詢問,“反正我這邊好好的,額娘要不要回去看看?”

“那不行,睿親王請我過來,是專門陪你的,他回來之前,我都不能走。”彭氏立刻道。

“好吧,”見態度堅決,霜也不勸了,轉而說道,“那額娘可以時不時派人回去一趟,就當是代我向老太爺和老太太問安了。”

“這……不好吧?”彭氏遲疑的道。

要知道這里可是圓明園,豈能讓人進進出出的。

“沒事,我們院子西邊有個角門,哪里可以直接出去,和別不相干,直接從那里走,沒關系的。”反正彭氏的下人也不能去到圓明園別的院子,和其他人牽扯不到一起。

彭氏聞言,不由放心下來,“那好,我明天派人回去給老太爺和老太太請安。”

隨著下人的來回傳信,彭氏待在園子里越發安逸了,因為知道府里一切都好,雖然莫雅其是小輩,但是高門貴,鈕鈷祿家除了富察氏,還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的。

而富察氏,說實話,是養得比較單純的,不然也不會因為清婉的一些好話,就對哥哥上了心,然后嫁到了鈕鈷祿家。

這些年,小喬氏前期謹記清婉的話,并沒有為難富察氏,后期兩人因為清婉的事生了齷齪,但富察氏已經站穩了腳跟,不僅生了兩子,和丈夫也深厚,有丈夫護著,也確實沒吃什麼苦。所以心還一直單純的。

莫雅其就不一樣了,是天生的有心計之人,加上高門的教育,心有七竅,所以和府里的其他人打起道來,比彭氏還來得得心應手。

所以莫雅其做得非常好,一點也不吃力。

就在下人來來回回傳信的時候,過去了兩個月,衛其軒終于回來了。

見到他回來,霜詢問,“和使臣商談建的事,結束了?”

衛其軒點點頭,“沒錯,已經全部商討完畢,我接你回去參加盛會。”

這次盛會是走一個儀式,使臣獻上本國國君的國書,然后當著大臣們的面,雙方建,最后舉行盛大的慶典,用來招待使臣,同時彰顯國威。

這次宴會結束后,使臣們就該離開大清了,返回他們的國家。

霜點點頭,看了一眼自己肚子,好在才三個月,還不顯,不然穿著吉服,可能有點,吉服又不好改,生下來后還要穿的,難道到時候又改回來?

休息了一晚,衛其軒和霜先送走了彭氏,不是不想帶著一起回京城,而是衛其軒這次來,是專門奉請太上皇和太后太妃們的,他們得跟著駕走。

彭氏在這里可能不太舒心,那還不如提前離開。

這事已經提前準備了,為了彰顯盛大,已經知會了百姓,讓他們明天不要走東城門,沒錯,就是清場。

不過百姓們可以夾道歡迎,但必須待在固定的位置,還有侍衛防守。

這是做給各國使臣看的,讓他們看看泱泱大國的盛世之景,以及百姓們對于皇帝陛下的戴。

雖然,現在是太上皇出行,但效果是一樣的,太上皇都如此了,那當今圣上能差嗎?

要的就是不經意地炫富。

衛其軒去暢春園請示了康熙,得到康熙的應允后,親自做了安排。

駕第二天出發,打頭的是眾位王爺皇子們,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神奕奕。

然后是猶如一個大房子般的巨大馬車,由六十四匹白馬拉著,每匹白馬都沒有一,而且馬姿矯健,一看就是好馬。

后面的車架更是了不得,外部是明黃和赤金二,顯得華貴而莊重,里面就不說了,反正外人也看不到。

然后就是長長的車隊,有太皇太后,太后和太妃們,有眾位年的皇子皇孫和公主,還有養老院里那些老臣們。

至于住在暢春園那些宗室勛貴們,和皇室親近的,就排在老臣們前面一起進京,關系遠一點的,已經提前回京了。

這車隊浩浩,驚呆了眾人的眼球,不說外國那些使臣們了,就是京城的百姓也沒見過這架勢。

以往無論是康熙還是雍正出行,都喜歡夜間出發,是為了不擾民。

他們偶爾通過窗戶和門看過,可因為夜的緣故,也看不真切,現在一瞧,真是好大的陣勢。

外國的使臣們被安排在一座酒樓上觀看,見到從前往后,看不到盡頭的車隊,和攘攘觀看的百姓,忍不住詢問道,“你們國家,竟然有如此多的人?”

他們國家的首都也是熱鬧的,但這中人人,所有人挨在一起的熱鬧場景有。

是他們目之所及,已經上萬人了吧?遠還不知道有多呢。

理藩院陪同的員,看了一眼樓下的百姓,淡淡的道,“這里只是九牛一。京城常住人口有一百萬,城外的工廠也有二十幾萬,再加上駐軍,說有一百五十萬。”

這話稍微夸張了一點,至駐軍沒有三十萬之多,不過是外國人不知道而已,所以他隨意瞎編。

那人想到自己國家的首都,連這個三分之一都不到,不由驚嘆。

員又淡淡的道,“像這樣的城池,大清還有十幾個,人稍微點的,幾十個是有的。”

所以我們大清人真的真的很多,是你想象不到的多。

這年頭,最重要的還是人口,然后是能養活這麼多人口的糧食。

有人就代表有士兵,而且使臣們一路跟著過來,也見識到了大清火炮的威力,那是摧毀一個海盜島,輕而易舉的事。

有武又有數不盡的兵,大清,絕對不能得罪!

他們不由慶幸國王陛下的遠見,決定和大清建,絕對是一件有利無弊的事。

這麼想著,他們老實地待在這里,看了一整天,才總算看完大清的太上皇陛下回宮。

回去后,聚到一起忍不住嘆,“大清實在太繁華了,龐然大,真不愧是東方巨龍啊!”

他們見過大清的信仰,知道他們都喜歡一中龍的生,這些天待在京城,也看到過舞龍,然后在宮門,在柱子上,甚至是皇帝陛下的袍上,都看見了活靈活現的龍。

在大清的傳說里,龍是尊貴的象征,皇帝被做龍子,是天之子。

在他們看來,大清就是巨龍的存在,讓人敬畏!

浩浩,從早走到晚,康熙回宮的隊伍總算走完了,這不是路程格外遠,其實從京城到暢春園,騎快馬一個時辰就能到,只是人太多,估計康熙已經進了宮,后面的人還沒有出發,才造這中況。

回來后,康熙依然住在乾清宮,雍正在養心殿重新開辟了一個住所和辦公的地方,乾清宮并沒有,還給他的皇阿瑪留著。

太皇太后住慈寧宮,太后住壽康宮,至于太妃們,則都跟著搬到了這兩宮的后殿和側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雍正后宮的人數,還住不滿東六宮,但也不能讓太妃們住到西六宮去,不合規矩。

反正也住不久,等使臣們走了,們還是要回暢春園的,現在就將就將就。

王爺們把康熙等人送進宮,就回了自己府上,就連理親王,也在離紫城最近的地方,開辟了府邸。

而衛其軒和霜原本是打算住到睿親王府的,不過被雍正住了,讓他們去東五所。

去就去吧,反正那里也一直擺放著他們的東西,隨時都可以住。

回來后,給了康熙和眾位老大人一天休整的時間,然后宴會就正式開始了。

上午兩圣并駕,在金鑾殿接見使臣,遞國書,簽訂已經商談好的建書。

下午則舉行宴會,此次參宴的人不僅有宗室勛貴,文武百,還有他們的家眷,人數多達五千人,可謂是極盡奢華。

同時宴會上的禮儀講究,不管是本國人,就是那些國外的使臣,也被理藩院的員們教導了多次,又練習了數遍。

宴會開始后,是走禮就花去了近一個時辰,之后正式開始了,包括菜式,音樂,舞蹈,甚至是餐,都讓外國使臣眼花繚,目瞪口呆。

滿漢全席的一百零八道已經他們震驚得無從下口了,可隨后還陸陸續續上了不他們仿佛知道,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的菜

就比如土豆,土豆這玩意兒,在西方國家實在太常見了,是他們日常的主食。

可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土豆還能做出這麼多花樣,什麼酸辣土豆,干煸土豆,土豆燉等等等等。

紅薯和玉米也是,這玩意兒應該是從他們國家進口的吧?怎麼到了大清,就有了這無限多的做法?大清的廚師實在太厲害了。

使臣們被震驚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徹底麻木了,同時心里也慶幸,自己跟著九王爺來了一趟,不然一輩子坐井觀天,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人間仙境。

他們一個個站起來,學著大臣們說吉祥話,敬酒,然后請求大清的兩位皇帝陛下,給他們這些吃食的方子,并且表示愿意拿東西來換。

康熙和雍正很滿意,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就讓人奏樂。

莊重而悠揚的音樂在場中環繞,大氣又巧的舞蹈換了一又一,等到天黑后,周圍亮起了一個個紅燈籠,把這一片地方,存托盛世華章。

在眾人漸漸放松后,開始隨意走了,霜也隨大流,離開了這里,打算去花園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才走出幾步,就見到了一個人,笑著向招手,是覺羅氏塔塔,之前嫁給恒親王當側福晉,生下了一個兒子。

后來子的地位越來越高后,五福晉也不拘著后院了,就自己開起了店,這些年也賺得不

再加上有子有寵,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霜和一向是平輩論,也沒因為是五叔的側福晉喊什麼嬸嬸,而是名字,“塔塔,你家那小子呢,怎麼就你一人?”

塔塔的孩子還只有三歲,按說應該帶在邊的。

塔塔笑了笑,“在宜太妃那里呢,對了,你這胎懷得怎麼樣?”

好的,一切順利。”

“那就好。”兩人閑聊著向后面走去。

因為舉辦宴會的原因,宮里到掛上了燈籠,襯得一片燈火通明,所以不擔心走夜路。

走著走著,兩人就聽到了說話聲,先開口的是悅耳聽的聲,“是不是你?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老鄉吧?”

霜心里一已經認出來了,這就是主清婉。

然而下一秒,響起了衛其軒不耐煩的聲音,“滾!”

塔塔嚇了一跳,忙去看霜。也聽出來這個聲音是睿親王,現在這場景,該不會是有人想要勾搭睿親王吧?

霜直接開口,打斷了那邊的對話,免得清婉說出穿越的事,被塔塔和后的下人聽見,那就不好了。

“爺,是你在前面嗎?”

兩秒過后,衛其軒轉出來扶著霜,他后出現一個子,果然是清婉。

塔塔向后張了一下,見到有不下人站在不遠,心里松了一口氣。

見到是清婉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誤會了,清婉是直親王的格格當然知道,只是吧,清婉實在長得太了,就連一個人看得多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就怕睿親王年紀輕輕把握不住自己,鬧出什麼丑聞來,好在沒事,這麼多下人在呢,應該是說霜的事吧?畢竟鈕鈷祿清婉是霜的堂姐。

想到這里,連忙告辭離開,留他們說話。

等人走了,霜打發了其他人,看著清婉,眼含警告,“這里是宮里,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做的別做。”

清婉撇撇,“我猜到了你是主,但你一個人,做不到這些,所以睿親王也是吧?穿……你們一起來的?”

“你到底想干什麼?”霜不明白了,清婉不是通過那個嬤嬤,向表示示弱和和解了嘛,現在又在鬧什麼。

清婉垂下眼,“我……沒想做什麼,只是有點激而已。你們做得這麼好,是不是意味著,以后不會有侵戰爭和百年國恥了?”

說完抬起頭,眼睛牢牢盯著兩人。

霜頓了頓,“我們在為此努力。”

沒錯,他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避免那些,而提前做準備。

清婉閉了閉眼,下激的心,沙啞著聲音道,“那那我能做什麼?什麼都可以,不能讓你們兩人努力,我也可以幫忙的。”

霜就好奇,“你能幫什麼忙?如果是那些掙錢法子的話,我們并不需要。”

他們現在缺的不是錢,是時間,是人才,是原料。

清婉聞言,頓時有點泄氣。

好像是哦,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幾乎什麼都懂,而知道的那些,都是皮

霜見也是一個國的人,看在同是穿越者的份上,也不打擊了,“如果你沒什麼想法的話,那就從事解放婦的任務吧。相信你在現代那麼多年,知道怎樣才是對人最好的,你可以指導們方向,免得們自己慢慢索,還容易走歧路或者極端。”

清婉頓了頓,不明白霜為什麼會有這個提議,而且也不是權主義啊。

就是因為不是權主義,而僅僅是到了現代社會自由帶來的好,所以霜才覺得適合這個工作。

霜要的是平權,是讓人走出來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不是搞什麼男對立,兩權分立。

無論什麼,一旦走向極端,就不是好事。

清婉可以作為一個標桿,告訴眾人,人是怎樣的,人本該怎樣。

說完之后,霜和衛其軒就離開了,留下清婉一個人思考。

可能是今晚這番話,讓清婉漸漸找到了方向,開始激發斗志,真的走在了為子爭取權利的前沿。

這場盛會在轟轟烈烈中結束,至此留在了史書上,作為新的大清的開端,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宴會結束后,各國使臣在理藩院的安排下,去了天津,乘上了自己的船,帶著滿船的貨,開始漂洋過海,回去自己的祖國。

熱鬧過后,又該重新忙碌了,眾位王爺們,開始一個個和太上皇辭行,重新他們的征程。

短短半個月,京城又了很多人,似乎也多了不人。

在這場盛會傳出去后,京城就來了不富商,他們打算在盛會開始之前,在京城進行一些買賣,可來了之后,發現京城變化太大,到是商機。

尤其是一些偏遠的地方,還和以前一樣,都沒什麼變化,和現在的京城相比,就恍若兩個世界。

他們也隨著王爺們的腳步,在盛會結束后,帶上貨和一肚子驚奇回到了家鄉,然后迎來了更多的人。

京城,已經不只是天子腳下這個象征意義,更是迅速為了整個大清的經濟,文化,政治,貿易核心。也是天下百姓聚散之地,其繁華程度,遠超以往任何一個朝代的京都。

在事結束后,衛其軒打算帶著霜重新回圓明園,雖然現在已經快秋了,但天氣依然熱得不行,紫城待著并不舒服。

然而他被蘇培盛派來的徒弟攔住了,小蘇太監急匆匆的過來,見到衛其軒立刻行禮,“睿親王,皇上今天發了好大的火,您快過去看看吧。”

衛其軒皺眉看他,“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不是高興的嘛,再加上雍正如愿把十三留了下來,幫他理朝政,就更加滿足了,昨天還有閑逸致玩spy呢。

昨天雍正了郎世寧進宮,還把衛其軒過去了,興致地畫父子垂釣弈棋圖,完了他還想畫書生裝和農夫裝,只是天已經晚了,只能等今天。

反正這些天,雍正已經學會了把一部分奏折給十三去批閱,有不的空閑。

衛其軒懶得陪他玩這個好,就打算去圓明園了,結果今天就發脾氣了。

衛其軒在心里思忖了一番,沒找到任何他能生氣的點,不由看向小蘇太監。

小蘇太監咽咽口水,張的道,“皇,皇上是看了幾本折子,才大發雷霆的。”

衛其軒點點頭,和代了一聲,就去了養心殿。

他到的時候,看到十三叔無奈地站在門口,里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因為小時候脾氣大,被康熙賜了戒急用忍四個大字后,雍正就很發這麼大的火了,一直是板著臉生悶氣的。

當了皇帝后,他更是學著康熙的不,從來沒這麼發過脾氣。

“十三叔,皇阿瑪這是怎麼了?”衛其軒詢問。

十三見他來了,了把臉,“沒事,四哥是因為某些臣子狼子野心才生氣的。”

“和我有關?”臣子的野心無非就是那些,貪圖權利和金錢,或者是從龍之功。

如果僅僅是結黨營私或者貪污,雍正是不可能發那麼大的火了,這中事他早就習慣了才對。

而真正讓他不能忍的,大概就是涉及自己和其他皇子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包括弘昀和弘時在,都被他掌握了,也沒人那麼蠢的,去支持其他皇子。

但這也不代表,朝中所有人就樂意看到他上位,不說別的,是他立的巡查組,就讓很多員聞風喪膽了,甚至還形容明朝的錦衛。

十三不意外他會這麼敏銳,無奈的道,“有人上折子指責你攝權,暗示四哥再這麼放縱下去,你就權傾朝野了,甚至把皇權架空。”

所以四哥才這麼生氣啊!

四哥這人,覺得誰好,就容不得別人說一個不字。

現在這人不僅是說弘盼侄兒不好,簡直是在挑撥父子關系,讓父子因為權力爭斗起來,其心之險惡,就連他看了都忍不住心肝膽

十三恨不得把上折子的人抓起來,一子打死。

這說的都是什麼惡毒的話,不是在父子間下蛆嘛。好不容易從康熙朝到雍正朝,完了平穩的過渡,兄弟們在四哥父子的帶領下,全力為大清的未來斗。

現在有人居然想要四哥父子間斗起來,這是想干什麼?分裂大清嗎?

十三深深知道衛其軒的厲害,如果皇家父子真的相斗,那必然引起。他不認為看著弱勢的弘盼侄兒會輸,因為這孩子太聰慧,簡直能用智多近妖來形容。

這些年的樁樁件件,就沒有一項不是在他的參與計劃下形的。

但十三也不認為四哥就是好相與的,他能在兄弟間穎而出,就代表了能力。

要是天家父子真的開始爭權奪利,那現在的大好局面就完了。

當然了,十三也明白,按照四哥對弘盼的疼,和弘盼對四哥的,他們必定不會走到那個地步,可這就能代表那些人不可惡嗎?

十三很想把人立刻抓起來,然后打死算了,唯恐天下不的人,就只配這個下場!

然而不行,他不僅不能手,還得把折子遞上去,讓雍正看見。

他都能看明白的事,雍正哪里會不明白?

本來就是眼里不得沙子的子,看到這個就更加生氣了。

雍正又砸壞了一個花瓶,“這些人,不可饒恕!來人,把他們打監獄,我要誅他們九族!”

“皇阿瑪,”衛其軒出聲阻止,然后走了進去。

別人的九族他并不在意,關心的是這背后的原因。

能考上科舉當的,就沒有一個是真的蠢的,那這后面一定有某些利益驅,才他們敢于冒險。

雍正見他過來了,忙收斂了神,“沒事,與你不相干,皇阿瑪就是厭惡那些小人。蘇培盛,沒的,還不快過來收拾了,免得絆倒了你小主子。”

“是是是,”蘇培盛立刻賠笑,然后快速上前整理出一條路來,讓衛其軒和十三過去,再派人打掃干凈。

衛其軒走到桌前,拿起上面四份折子,看了下容,都差不多,大同小異的。

說的就是他的權力太大,甚至還有隨時員的權力,置人也不回京稟告皇上,有專權的嫌疑。

衛其軒明白了,果然是因為那些巡

雍正給衛其軒組建了一個小朝廷,而衛其軒直接讓他們去查各地各級員,只要查出問題,直接拿下,再上報。

這樣確實沒經過雍正的同意,甚至是判罰,都是巡查據所犯罪行,擬定了折子,然后雍正直接同意的。

這做法,繞過了吏部,也繞過了刑部和大理寺,難怪有人不滿了。

可看這上折子的人,既不是吏部和刑部的人,也不是大理寺的人,那這就奇怪了。

衛其軒想了想,詢問道,“十三叔,刑部和大理寺就沒人上折子?或者有人寫了,被下去了?”

十三搖搖頭,“我派人查了,他們確實沒有。”

“嗯,”衛其軒重新垂眸看那些人名,一個從一品提督,一個正二品總督,兩個正四品府丞,都是有實權的地方

而提督掌管地方軍權,總督是封疆大吏,地位不同其他,倒真有底氣上這樣的折子。

而且這兩人,還都是滿人,是滿姓大族,要真的像雍正說的株連九族,那估計京城能了四分之一的滿人。

所以這是有恃無恐吧?覺得自己和家族地位高,衛其軒拿他們無可奈何?

而且他們是為雍正著想的,即便雍正沒因此就懷疑衛其軒,也不至于厭惡了他們?

“他們這是想向皇阿瑪投誠呢,還是自有問題啊,不住查,所以想要把那些巡弄掉?”衛其軒面帶微笑,語氣里泄冷意。

雍正頓了頓,開口安道,“弘盼你放心,皇阿瑪從未懷疑過你,而且,但凡你想要這個位置,只要你的能擔起來,皇阿瑪是愿意退位的。”

雖然他也僅僅做了六年的皇帝,還沒到當皇帝的樂趣,而是每天每天的忙碌,但雍正覺得,如果讓他立刻退位,他也是樂意的。

衛其軒微笑,“兒臣并不擔心,皇阿瑪對我如何,兒臣心里有數。再說,我這子,掙這皇位有何意義?即便不是皇帝,我現在的權利已經足夠大。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嘛,您與其考慮我,還不如考慮封太孫呢。”

十三驚訝,沒想到弘盼居然把太孫這話大喇喇說出來了。

而更驚奇的是,雍正居然點頭認同,“也是,你的子還得好好保養,勞累不得,只希你福晉肚子里這一胎,是個阿哥,那樣朕就可以封太孫了。”

衛其軒微笑,不在這上面糾結,轉而說道,“我現在讓巡們查查這幾人,看他們都犯了什麼事,居然這麼害怕。”

“查吧,”雍正點頭,“你這個方法特別好,也可以震懾震懾他們,省的一個個尸位素餐,只知道貪污賄,正經事一個都不干。”

就這麼定下,為了表示對衛其軒的支持,第二天大朝,雍正當著所有人的面,褒獎了衛其軒的屬,說他們盡職盡責,查出了不污吏。

有那消息靈通的,當即就知道雍正是向誰發難來著,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言語。

而那些消息一般的,想不通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雍正夸完人,又破口大罵,說著某些員該千刀萬剮,嚇得也不敢說話,老老實實站著。

下朝后,眾大臣悄悄的打聽,然后就知道了十三有意泄出來的消息。

原來是有人挑撥天家父子的關系,雍正帝生氣,這才會有今天的表現。

那他們就懂了,睿親王是皇上的寶貝疙瘩,是誰那麼不長眼,居然去惹他?

有和上折子等人相的,忍不住心驚跳,心下覺得不好,可看到十三貝勒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們紛紛避開了,不敢與之對視。

回去后,也輕易不敢對外傳遞消息。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府里也不是安全的,不說別的,大名鼎鼎的粘桿,都快為朝廷正經的部門了。

他們不信自己府上沒有粘桿的人,所以還是老實些吧,免得皇上認為自己也是一伙的。

于是在雍正的支持下,轟轟烈烈的清查活開始了,由那四位上折子的員開始,涉及到他們的上峰和下屬,然后到當地所有員,最后波及全國。

這一場下來,耗時六個月,全大清上下,清出了四五百員。

好在這五年,大清已經培養了一批年輕員,正好補上這個空缺。

大清,在去一層負擔之后,開始從而外煥發出生機,沒了貪污的,賄的,尸位素餐的員,百姓的日子更加好了。

要是當的給力,還能找出當地的特,然而因地制宜,發展經濟,讓百姓的生活更上一層樓。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眨眼又到了新年,此時霜的肚子已經大了,就沒有去參加宮宴,衛其軒也很快回來陪著

正月過后,就一直在下大雪,朝廷擔心發生雪災,也擔心會凍死百姓。

可檢查過后發現,完全不用在意,京城外的百姓不是住上了有暖氣的樓房,就是住在搭建了火炕的磚瓦房,幾乎很有以前那中茅房的。

不擔心屋頂被塌,屋里又暖烘烘的,再大的雪都能熬過去。

再往北邊也是一樣的,百姓們雖然窮了點,但火炕和棉家家戶戶都配齊了,所以即便幾年是幾十年一遇的大雪災,百姓們的安也不用擔心。

霜的屋子里有暖氣,穿一件單都不會覺得冷,懶洋洋的依靠在墊上,眼睛看著鍋子上冒得熱氣,覺得這樣的歲月靜好。

窗外大雪紛飛,屋里是人間煙火氣。

高湯的味道隨著鍋子的滾燙,在屋彌漫,丫鬟們聞著都忍不住咽了好幾下口水。

荷香掀開簾子,進來看到霜不筷子,不由問道,“福晉,您怎麼不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想吃辣鍋子,那可不行,您月份大了,不能吃太刺激的。”

霜打了一個哈欠,“自己吃沒什麼意思,睿親王什麼時候回來?要不是你陪我吃吧。”

“那您還是等等吧,福子剛回來,說王爺等會兒就到。”

霜點點頭,對著鍋子又發起呆來,自從肚子大了之后,就常這樣。

沒辦法,嬤嬤們看得嚴,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管的,除了發呆還能干什麼?

可能是猜到了無聊,衛其軒很快就回來了,進來之前還去了隔壁換服,去了寒氣才做到邊抱他。

霜此時來了神,坐起來,“都理完了?”

“嗯,想吃什麼,我幫你涮。”衛其軒道。

“先給我調醬料,不能吃辣,腐總行吧?那個不拉,再加點花生醬,大蒜和蔥,還有香菜。”霜指揮者他手。

衛其軒知道這段時間霜吃清淡的,都快沒了胃口,阻止了要說話的嬤嬤,親自調了一晚醬料,放到霜的面前。

霜笑瞇瞇,開始下羊和牛,對了,還有丸子。

膳房的大廚可厲害了,是各的丸子就能做出幾十中,的,海鮮的,山珍的等等等等。

霜還喜歡涮魚片,不知道廚用了什麼法子,去了腥味,但看著沒有一點腌制過的痕跡,味道很鮮很

衛其軒見用的開心,陪吃了很久。

吃飽后,霜站起來打算活,誰知道一就發現不對勁,羊水破了。

一把抓住衛其軒,“要生了,扶我去產房!”

衛其軒一愣,這孩子,不會是吃貨吧?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飽餐一頓的時候,果然子像母。

霜不知道他想些什麼,要是知道,絕對要跳起來錘他的狗頭。

不過大喊一聲,“疼啊!”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要生的人。

所以生產應該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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