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第302章 第三百零二章全息網游世界22

‘哄’完衛其軒, 霜獲得了自由玩游戲的權利,他們還回去問了劉寡婦,人都有誰, 同時,是否有什麼仇家?

劉寡婦思考了很久,隨即一臉自信地說,“沒有!我是個好人, 絕對不搶人家的丈夫,這些人不是鰥夫, 就是沒老婆的。”

霜默了, 不想聽在那里自吹自擂, 打著問到的名字, 拉著衛其軒火速跑了。

劉寡婦的人一共有六個, 莫爺是其中之一,是害者。

另外回來之前, 都和碼頭扛大包的俊小子在一起,能互相幫忙證明。

霜率先去了碼頭,找到李小子,詢問之后, 口供基本和劉寡婦的對得上。

劉寡婦是下午5點過來找他的,趁著晚上吃飯的時間,兩人在李小子的家里鬼混,差不多6點的時候, 兩人才分開。

從李小子的家到劉寡婦的院子,走路需要20分鐘,也就是說,6點20分才能到家里。

霜過來的時間, 也差不多是這個點,所以劉寡婦沒有說謊,而李小子這邊,劉寡婦走后,他就上前街的面攤吃面去了,老板可以作證。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四人,前街賣的張屠夫,開了一家雜貨鋪的馬老板,有幾艘船的王船夫,和柳樹巷底的周秀才。

周秀才是個窮秀才,家里只有一個老母,日常生計靠賣字畫為生,可實際他的字畫是賣不出去的,只能走街串巷地幫人代寫書信。

霜和衛其軒問過他寡母,說是今晚不回來了,會走得遠一點,去郊外村子上。

因此他們打算先去問其他人。

首先是張屠夫,他在前街開了一個鋪子,買豬和牛,有時候也代賣一些鴨或者玩家送過來的其他

張屠夫長得膀大腰圓,天上一把大力氣,腰間的殺豬刀不離。他是最有可能殺人的,畢竟力氣和作案工都有。

霜去到鋪,見到張屠夫在剔骨,把骨頭上的提出來,的價格高一點,骨頭便宜賣出去。

霜上前說明清楚,張屠夫立刻高聲辯解,“你可別胡說,我絕對沒有殺人。”

“那你能不能說一下,你下午都在哪,干了什麼?有什麼人為證?”霜問道。

張屠夫不愿意答,“你誰啊,憑什麼問我?”

霜拿出令牌,和印差不多意思,“你最好老實代,不然我有權利把你抓進府。”

張屠夫看了一眼,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殷勤地請霜進去坐坐,“大人,真不是我干的,我發誓。不錯,我和劉寡婦是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我也知道,不是個好人,沒想著怎麼樣。我家里還有一個娃子,我家孩子可會讀書了,以后肯定出息。我不想再娶一個,有了后娘,因此就這麼和劉寡婦混著。那劉寡婦也一樣,風流得,也不可能嫁給我的。要說傻,還是周秀才傻,一心認為劉寡婦會嫁給他,做夢呢,他家這麼窮。大人,您聽我說,周秀才和劉寡婦家隔得不遠,肯定是他回家時發現劉寡婦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氣不過,這才失手殺人的。”

“你不要說別人,就說說你下午都干了什麼,要真不是你,我也不會冤枉了你。”霜喝止道。

“是是是,我下午啊,我一直待在鋪子里,賣來著。”張屠夫賠笑道。

“沒出去過?”霜再問了一遍。

“沒有,”張屠夫斬釘截鐵,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遲疑道,“出去了一次,給人送來著,但我發誓,絕對沒殺人,真的。”

“說說,送的什麼,給誰送的,幾點去的,走的那條路,又是幾點回的?”霜嚴肅道。

這麼一問,張屠夫哆嗦了一下,連忙仔細回憶,“下午4點半的時候,我收了一頭鹿,一整頭,這可難得了,就想到蕭老爺家的管家說過,他們老爺最鹿,就親自馱著那鹿送上門了。”

“蕭老爺就是趙橋橋邊那家,梧桐樹旁邊的大宅子,我去的他們后門,繞了個彎,5點到那里的,和管家聊了一會兒,拿了錢就回來了,5點半到的家。我走的是小路,還真沒遇上什麼人。”張屠夫為難的道。

“你可要想清楚啊,”霜恫嚇道,“吳爺就是這個時間點死的,而你去那邊,也經過柳樹巷吧?”

張屠夫嚇得不行,“這這這……”

“路上有遇到什麼人?打招呼了嗎?你有沒有帶殺豬刀去?”霜繼續詢問。

張屠夫臉上的汗都下來了,忙認真回憶,“好像是有到一個瞎子,對對對,是個算命的瞎子,他還問我要不要算命來著,我沒理他。就在離柳樹巷不遠的街口。殺豬刀是帶了的,可我真的不敢殺人啊,大人!”

“刀能給我看一眼嗎?”霜當然知道,殺豬刀不可能是兇,因為吳爺死的時候,兇,也就是那把小刀正在他上呢,而吳爺也是因為流過多而死,沒有其他傷口。

張屠夫了把冷汗,巍巍地把自己的殺豬刀拿過來,霜。

霜試了試,很沉,也很大,剛剛看張屠夫剃,都是用的這個,可見是非常順手的,“你平日里就用這一把?”

“那可不,這是我專門找鐵匠鋪打的,其他的我都用不慣。”張屠夫連忙道。

“那行,我問完了,對于你說的話,我會去找蕭家的管家和瞎子證實的,你做生意吧。”霜確認張屠夫殺人的可能降低。

首先,他沒有殺人的理由,因為他也沒想著和劉寡婦怎麼樣,就是占占便宜而已。對于劉寡婦借種的話,他不置可否,但能玩玩也是樂意的,看他還能指出周秀才來,就說明對于其他人的存在,他心里有數。

其次,他用的那把殺豬刀,一般人還真提不,而張屠夫天生力氣大,用那種小刀是不順手的,在邊有順手的殺豬刀的況下,他殺人何必用小刀呢。

這麼想著,霜還是去了蕭府,找到了蕭家的管家,確認張屠夫說的是真的。

并且按照張屠夫所說的路線走過去,也確實需要花費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在街口遇到了算命的瞎子。

霜打算找他再問問,證實一下。

老瞎子搖頭晃腦,“姑娘可是要算命?”

“老先生,有個事請教您。”霜道。

“姑娘想要算什麼?老夫的卦可準了,不準不要錢。”老瞎子就好像聽不懂一般。

霜頓了頓,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老瞎子準確無誤的手去拿,被霜一句話鎮住了,悻悻地回手。

“不準,我可是要把你抓起來的。”霜笑瞇瞇道。

“您說您一個主考,管這個破案的閑事干嘛?”老瞎子嘿嘿笑道。

“喲,消息夠靈通的,”霜挑眉,看了眼不遠的柳樹巷的巷口,“也是,你離得這麼近,要是這點消息都打聽不到,還怎麼算命。”

“看大人說的,瞎子算命靠的是本事,可不是什麼打聽來的消息,然后在這里坑蒙拐騙,大人可不要冤枉我。”老瞎子屈。

“不管是怎麼來的吧,只要是真的就行,”霜把銀子推到他面前,“5點半之后,張屠夫有沒有從這里經過?去了柳樹巷嗎?”

“有,沒去!”老瞎子信誓旦旦。

“你這麼肯定?”霜狐疑道。

“嘿嘿,老瞎子雖然瞎,但一對耳朵可靈著呢,誰的腳步聲一聽便知。”老瞎子得意道。

“那你知道下午的時候,都有那些人去找了劉寡婦嗎?”霜接著詢問。

老瞎子嘿嘿著大拇指。

霜奉上新的銀子,他才繼續開口,“4點多的時候,吳爺來了,然后就沒別人了,對了,劉寡婦是6點20回來的,隨后您二位就到了。”

從這話里證實了張屠夫的話,他確實是無辜的,沒有時間作案。

接下來是馬老板。

馬老板并不住在這附近,可以說隔得比較遠,他會和劉寡婦勾搭上,是因為兩家的店鋪離得近,還都是做雜貨鋪的。

之前馬老板和富商就是互相競爭的關系,富商死了之后,馬老板吞了他的貨源。

劉寡婦想繼續做雜貨鋪的生意,就搭上了馬老板,從那之后,劉寡婦店里的東西,都是馬老板幫忙進的。

霜和衛其軒先去了馬老板的店里,店鋪已經關門了,霜看了下夜,也就沒去打擾,就近找了一家客棧。

第二天一早,和衛其軒起來,吃過早飯后,就去馬老板的店里,馬老板正在上貨,見霜過來了,忙熱地迎進后院。

“我知道大人的來意,大人,昨天我去了鄉下收貨,絕對沒時間殺人的,這個我的伙計可以作證。”馬老板誠懇的道。

“收什麼貨?那個伙計?”霜問道。

馬老板忙指著那些正在上的貨道,“就是這些果子和山貨,都是昨天下鄉收來的。小普,過來,你和大人說說,我們是不是一整天都在一起。”

“是的是的,大人,我和掌柜的8點多才回來,吳爺死的時候,我們還在劉家村呢。”小普連忙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霜點頭。

“誒誒,大人,您不再多問問?”馬老板連忙道。

“問什麼?你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嘛。”霜奇怪的道。

馬老板嘿嘿笑兩聲,“大人,我和您說,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周秀才,他一心娶劉寡婦過門,對我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說我們玷污了劉寡婦。他的嫉妒心最重,肯定是他干的。”

“你有什麼證據?”霜詢問。

“呃,這個……”馬老板卡殼。

霜翻了一個白眼,“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不要胡誣蔑了,好了,我走了。”

又排除了一個,現在到王船夫了。

王船夫有幾艘船,專門幫忙運貨的,每天都在杭州城的河道穿梭,要找到他,還真的費了點功夫。

據和他關系好的船工說,他一般中午的時候,回去碼頭的鹵鋪子,買點下酒菜,然后再打二兩小酒,就在自己的船上滋滋用,吃飽喝足了繼續開船。

霜和衛其軒提前去鹵鋪子等他,從上午等到中午,才等來一個中年大漢。

王船夫聽到他們的來意,當即就給自己辯解,“我昨天一天都在船上,絕對沒下船。”

“你可不要說假話,要是被我發現了,你殺人的嫌疑就增加了。”霜威脅道。

“真的,我發誓!”王船夫立刻道。

“那昨天下午5點的時候,你的船在哪里?”霜詢問。

“這個……我在裝貨。”王船夫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變得不好。

霜立刻追問,“在哪里裝貨,裝的什麼貨,有誰可以證明?”

“是糧店的貨,幫忙運到城西的作坊去。證明,證明,沒人。”王船夫越說越心虛。

“怎麼會沒人呢?糧店讓你運貨,怎麼得有一個人看著吧。”霜覺得這個王船夫的嫌隙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和糧店的掌柜是老了,常年幫他們運貨的,昨天他有事被人走了,讓我自己搬,我也沒當回事,搬完后,我就撐船走了。”王船夫心急解釋道。

“我約記得,那糧店就在劉寡婦院子不遠吧?”霜問。

“是,是的。”王船夫的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好似不知道怎麼解釋了,突然他眼前一亮,“最有可能殺人的是周秀才,他喜歡劉寡婦喜歡得不行,還想娶回家呢。我就不一樣了,我要娶也是娶一個正經過日子的,不然我這一天天往外跑的,家里的人不安分,我可遭不住。”

霜都無語了,怎麼這一個個,都在說周秀才,這個周秀才就這麼招人恨?

“你別管別人了,還不如想想有什麼人能證明你的話是真的。”

王船夫很為難,“那個點,大家都在家里吃完飯呢,河道上是真沒人。”

見他這里真問不出什麼,霜打算先去找找周秀才,怎麼一個兩個,全都懷疑他。

然而去的時候,居然聽到消息說,“周秀才被衙差抓走了。”

“抓走了?什麼時候的事?”霜詢問。

“就昨晚您離開后,沒多久,衙差就過來了,查看了劉寡婦家里的尸,然后就把周秀才帶走了。”

“為什麼啊?”霜奇怪地問。

“因為吳上的刀,是周秀才家的,這不就證明了他殺人嘛。”鄰居道。

霜……

竟然如此簡單?

那把刀本來是想帶走的,拿去問問刀店的老板,看是誰買過這樣的刀。可是想拿的時候,居然顯示是兇,除非是衙差,玩家不能

結果居然是周秀才家的?

霜看了衛其軒一眼,不會吧,這案子竟然這麼容易就破了,那玩家還玩什麼?

不行,決定去府衙問問。

霜拉著衛其軒去了城主府,進右邊第三道門,這是辦案的地方。

有衙役守著,見霜進來忙行禮,“元甲大人,請問您有什麼事?我找大人過來。”

霜擺擺手,“不用了,我聽說你們抓了周秀才,就想來問問況,能帶我去見見周秀才嗎?”

兩衙役對視一眼,無奈地開口,“大人,周秀才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霜不敢置信,“他一個窮秀才,怎麼會有人來劫他?從哪里劫走的,大牢里?”

兩衙役點點頭。

那這事就奇怪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npc,怎麼會被劫走呢,還是衙門大牢這種地方。

有這能耐的,一般就三種人。

一是有權有勢的,明正大把人帶走。二是江湖人,他們有這個本事劫大牢。三是玩家,玩家有本事,但他們劫牢是會長罪惡值的,比他們殺npc的罪惡值還高,一個窮秀才npc,犯不上吧?

可同樣的道理,周秀才也不可能認識什麼有權有勢或者江湖人。

“你忘記了一件事,任務。”衛其軒提醒道。

霜一頓,對哦,如果npc發布了任務,玩家還真有可能接,不管那會不會產生罪惡值。

霜給消息最靈通的文熙發消息,“我正在做一個破案的任務,嫌疑人被玩家劫獄了,你知道誰接了這樣的任務嗎?”

文熙只回了一個:“?”

好的,他也不知道。

霜想了想,在全服公告里發了一條消息:征集npc周秀才的線索,在做周秀才涉險殺人的任務,有知道他在哪的,十兩銀子一條消息。

十兩對于玩家而言,也不是一筆小錢,不是他們掙不到這麼多,而是花得比掙得多,學武功,出門,吃東西,買材料裝備都需要錢。

所以有賺錢的法子,玩家們都很積極,紛紛在全服頻道上刷屏。

“想掙這十兩銀子,可惜沒有消息。”

“可惜沒有。”

“周秀才是誰?不知道。”

“應該是一個賣字畫的窮書生,我在杭州城的街上見過,不過不知道現在在哪。”

“不知道。”

“沒有。”

看了半天全服頻道,結果沒有一個有用的信息,霜有點失

這時,慕容言給發了一條消息,“你找周秀才是想知道,他有沒有殺吳爺嗎?”

“你知道?難道劫獄的是你?”霜大寫一個服字,真勇士啊!

“琪語昨晚接到一個任務,是周大娘發布的,要求救回的兒子。據說兒子被冤枉殺人,抓進了大牢。之后周大娘帶著我們去大牢看了周秀才,周秀才說他沒有殺人,但府的人想要屈打招,他堅持不住了,讓我們直接把他帶走。”慕容言道。

“那現在周秀才人呢?”霜問。

“我們昨天一出來,就遇上了一伙黑人,他們的武功極高,直接把周秀才和周大娘搶走了。因為劫獄有了罪惡值,后面有兵追我們,我們不敢停留,就直接出了城。到現在罪惡值還沒有消去,而且這個似乎靠打怪也無法消去。”慕容言很郁悶,這害得他連書院都沒法回了。

“罪惡值需要江湖聲值抵消。”霜道。

“那怎麼獲得江湖聲值?”慕容言問。

“你之前參加魔教和蜀山派大戰的活中,應該獲得了一些江湖聲值吧?”霜疑道。

“確實有,但劫獄的罪惡值太多,一下子破了一千,那點江湖聲好像不夠。”

“那我也沒辦法了,一般來說,做任務是可以獲得的,可你現在不是不能進城嘛。”霜心里笑,發出的消息卻帶著滿滿的憾。

慕容言沒理的幸災樂禍,轉而詢問他想知道的容,“你知道那些黑人是什麼人嗎?他們為什麼會劫走周秀才母子?”

如果不是想搞清楚,把這個任務做下去,好洗刷罪惡值,他是不會聯系霜的。

可惜,霜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他,更何況是不知道呢,“我就知道周秀才是殺死吳爺的嫌疑人之一,我還想找到他,問明況呢。”

慕容言又試探了幾句,發現真的無法從霜這里得到任何休息,才關了對話,皺眉沉思。

辛小琪站在一邊,臉有點蒼白,“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沒事,”慕容言安道,“這估計也是任務的一環,而且任務越難,后續的回報越大。”

說是這樣說,但慕容言心里有了不好的預

之前那個輕功任務也是這樣,辛小琪接到任務后,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最后不得不失敗。

這次好像也是這樣,那群黑人一點線索也沒留下,關鍵他們還回不了城,無法去查探那些黑人的去向。

霜這邊,覺得這任務越來越離奇了,牽扯也越來越廣,從找小回,到找吳爺,結果現在又要找周秀才。

人,武功高手,霜納罕,這個周秀才份這麼不簡單嗎?

繼續給文熙發消息,“離科舉沒多長時間了,你學得怎麼樣了?”

“還不錯,如果沒有意外,應該能趕得上。怎麼了?”文熙好奇,怎麼霜這麼關系自己考科舉的事。

“聽說你和慕容言是死對頭,他這次被一個任務拖住了腳,回不了城,要刷江湖聲值才行。可刷聲值他就得做任務,所以你懂的。”霜道。

文熙眼前一亮,“你是說,他這次科舉很有可能參加不了?那太好了。”

“當然好,第一位城主的獎勵可是很厚的哦,所以加油吧。”霜給他鼓勁。

“那當然了,對了,你好像不怎麼待見慕容言,為什麼?”文熙有點疑,這兩個應該沒什麼集吧?

“哪有,你的錯覺。”霜不承認。

“可是……”

“我不是和你關系好嘛,再說你別忘了,當初打野牛boss的時候,是他害得我失去了機會。”霜給自己找借口。

“你還記仇呢,當時不是你坑了他們嘛。”文熙對當初的事心里有數,知道是霜主去坑慕容言的。

“那怎麼了,反正我好不容易打一次boss,結果因為他,什麼都沒得到,我能不生氣嗎?”霜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總不能說,我是因為前世的事,然后報復吧?

文熙笑了一下,也不管霜和慕容言有什麼過節了,敵人的敵人就是友軍,他好心的道,“等下次打boss,我你,讓你免費蹭如何?”

“不如何,你還是認真念書吧,爭取早點科舉,然后把慕容言踩下去。”霜表示,打boss我還用你帶?

文熙扶額,人啊,你的名字小心眼。

然而這話他是萬萬不敢發的,他可沒忘記,邊還有一個衛家主呢,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結束了對話,霜拉著衛其軒去了酒坊,既然是武功高強之人,你找江湖人打聽一定沒問題。

酒坊已經開起來了,游戲里的效率,就是這麼驚人。

霜進去的時候,討飯一眼就看到了,“姑娘來了,快后院請。”

霜見他一嶄新的小二裝扮,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整一個神小伙,不由笑道,“不討飯了?”

“嘿嘿,托姑娘的福,我現在小二。”討飯笑得相當喜氣。

什麼小二,你就不能取一個正經的名字,之前是討飯,現在是小二,不好聽。”霜打趣道。

“那就請姑娘幫忙取一個,您是文化人,取得一定好聽。”討飯討巧說道。

“那不如就小覷吧,不可小覷的小覷。”霜笑出聲,覺得這npc是真的有意思。

“好嘞,那小覷就為姑娘服務,姑娘這次來,是喝酒啊,還是查賬啊?”改名小覷的討飯喜滋滋的道。

“我既不喝酒,也不查賬,是來問消息的。”霜道。

“那我掌柜的來。”小覷忙道。

“掌柜是誰啊?”霜自從把店鋪的房契給他們,就沒有管過。

“是我們分壇主。”小覷道。

“那好,幫我人吧。”霜點點頭。

小覷把引到后院一個包廂里,上了幾盤子小菜,和幾壺酒,方才離開。

霜把酒打開,想要嘗嘗味道怎麼樣,被衛其軒一把攔了。

霜歪頭,“怎麼?”

“你容易醉,還是別喝了。”衛其軒道。

霜眨眨眼,道,“醉了不好嗎?你就可以對我為所為了。”

“這是在游戲里。”衛其軒心塞,別說系統還沒有上線,即便有,也干不了什麼。新婚夜都只是兩人在房間聊天呢。

能抱在一起,親一下就是極限了。

“那你讓不讓我喝嘛,”霜開始耍賴。

“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你才能喝,”這一點衛其軒很堅持。

霜喝醉了那麼……人,不能讓任何人看見。

憾的放下,“好吧。”

拿起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塞到衛其軒里,“就你事多。”

兩人打罵俏的時候,分壇主已經走到了院里,“元甲姑娘,討飯說您找我?”

“是的,”霜站起來,和他招呼,“是關系有些事想問你。”

說著就把慕容言描述的場景,復述了一遍,“就是這樣,你知道杭州城有什麼高手能做到這樣嗎?”

“幾乎沒有停頓,從屋頂飛下來,抓著兩人直接飛走了。”分壇主道,“有這份力的,杭州城倒是不,但那些都是一等一的大俠,而且也沒聽說和什麼秀才有關系啊。”

“那最近杭州城來了什麼江湖勢力?”

分壇主仔細想了想,“這個真沒有,哦,對了,按照姑娘的說話,他們訓練有素,作一致,會不會是大高手啊?”

“大高手?不可能吧,他們不是在長安嗎?再說了,即便他們要來,也不會穿黑行事啊。”憑借他們的份,可以直接把人從監牢提走,何必半路截人呢。

“我說的不是他們,而是幾日前,南邊的大理來了一群人。聽說是大理的皇室,得了陛下的允許,來西湖書院游學的,他們份肯定帶了侍衛高手,那些人就是訓練有素的。”分壇主道。

“這樣,我們和大理一向好吧?”霜問。

“是,基本沒什麼齷齪,大理人來我們中原,也一向守規矩。”分壇主道。

“那大理皇室中人住在哪?我去拜訪一下。”如果不是國仇,那就可以正當明的出面。

“就在西湖書院。”分壇主道。

霜點點頭,打算告辭,分壇主忙攔住,“姑娘,您給的方子,已經釀造出了好酒,您要不要嘗嘗?”

“這麼快?”霜還以為要一兩年呢。

分壇主須,“材料都是現的,師傅們的手藝也湛,當然了,那些好酒如果儲存久一點,會更加地香。”

“那好,你給我拿一些,對了,要是以后書院的先生們來喝酒,只要不過分,都可以免費奉上。”霜想到了畫先生,不由好笑。

“不過分的意思是?”分壇主不明白。

“就是喝完帶個十壇八壇的,都沒問題,多了我們這里也是要賣錢的。”霜這樣說,是為了防止畫先生直接全帶走。

“明白了,”分壇主忙點頭。

從酒坊離開,霜和衛其軒回了書院,先去拜訪了院長。

院長知道他們的來意后道,“大理皇室來了一位王子和一位郡主,他們都是仰慕畫先生的畫才來的。你要是想從他們哪里打聽到消息,得找畫先生幫忙。”

霜想到背包里的那些酒,這不就巧了嘛。

畫先生因為之前的捉弄,直接把拒之門外。

霜拿出一壇桃花釀,“哎,這酒味真濃,還有一淡淡的桃花香。其軒,你說這桃花是百年桃樹上結的花釀的?”

“不錯。”衛其軒配合。

“那我可不能便宜了別人,總共也沒幾壇。那這猴兒酒呢?是我那酒坊釀的嗎?”霜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收回背包,又拿出另外一壇。

“不是,這是酒坊收的,正宗猴兒酒,是獵戶在山里發現的。”衛其軒道。

“吸溜。”里面傳來吸氣聲。

霜和衛其軒對視一笑,接著忽悠。

等說到第五種的時候,畫先生終于忍不住了,竄了出來,“把酒都出來,我就不追究你之前的無禮了。”

霜拿出猴兒酒遞過去。

畫先生當即打開,深深聞了一下,眼睛都亮了,一邊喝還一邊道,“其他的呢,都拿來。”

“我這里總共有五十壇,先生,您想喝哪壇啊?”霜笑瞇瞇。

畫先生眼睛盯著,好一會兒才道,“說吧,你又想要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先生幫忙引見一下大理皇室,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他們。”霜道。

“這個簡單,跟我來吧。”有酒的驅,畫先生毫不推辭。

隨后他就帶霜來了書院里最豪華的客院之一,見到大理的王子和郡王。

王子段正信,風度翩翩,行走見武功也不弱。

郡王段心,長得天香國,穿著致的宮裝,氣質高雅。

兩人對畫先生非常恭敬,直接行了大禮,見到后的霜兩人,也是鞠躬行禮。

霜回禮,同時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段正信的臉有點僵,看了畫先生一眼,最終還是開了口,“確實是我派人劫走了。”

“你為什麼這麼做?”霜疑,一個大理的王子,一個杭州城的窮秀才,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嗎?總不能是什麼探之類的吧?

“姑娘有所不知,這位周秀才的父親,曾是我家的家奴,他盜走了我家的至寶,然后逃離了大理。這些年我們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前些天才知道消息。他來了杭州城,和一子生了一個兒子,之后過了兩年,他就經脈盡斷去世了,留下周秀才母子。我們是懷疑我家的寶在他們母子上,才把人帶走的。”王子解釋道。

“那你們從他母子上發現寶了嗎?”霜詢問。

“沒有,我們審問了一遍,沒問出結果,你就來了。姑娘此來是?”王子狐疑的看向

“是為了周秀才獄的那樁案子。”

“他殺不殺人我不關心,但那寶對我家非常重要,我一定得拿回來的。”王子堅定的道。

“我對寶什麼的,也不關心,我只想查出真相。要不這樣,你讓我見一見他們母子,我去問案,你們可以在旁邊看著,我絕對不探聽寶的消息,如何?”霜道。

王子不愿意,可看著畫先生,還是點頭答應了。

他們去了后面關押周秀才母子的房間,見到他們被五花大綁,里還塞了布條。

霜示意把布條拿走,直截了當的問,“據說殺莫爺的那把兇,是從你家里拿的?”

周秀才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沒殺人,我沒有。”

周大娘也道,“我兒是讀書人,怎麼可能殺人。那把刀子早就丟了,肯定是兇手故意陷害我們的。”

“丟了?什麼時候丟的?”霜詢問道。

“是在六天前,那天下了大雨,我為了收字畫,一時沒顧得上袖子,就讓小刀掉了出來,事后去找,沒有找到。”周秀才道。

“你出門賣字畫,為什麼帶一把小刀啊。”霜疑

“我,我怕遇到地無賴,他們總是喜歡欺負我,把我的字畫撕掉。我拿刀子就是嚇唬他們的。”周秀才解釋。

“那你丟刀子的事,還有誰知道?”

周秀才搖搖頭,“我誰都沒提,打算再去買一把。”

“昨天下午,你去哪了?”

“去了郊外幾個村轉轉,幫他們寫書信。”

“幾時回的城,有誰可以作證?”

“晚上7點回的,我還在面攤上吃了面。”

“是是是,我還說他來著,面攤上一晚素面就要三文,有那個錢回家吃不好嗎?”周大娘忙道。

“那5點到6點,你在哪?”霜繼續詢問。

周秀才想了想,“應是在野外,對了對了,我看到有人在山里打狼,心說他們也太厲害了,晚上的狼比白天的更加兇猛。后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人自己就打起來了,好像是為了搶什麼東西。”

這事霜知道,是兩伙玩家在搶怪呢,打完之后還在全服頻道上對噴,時間差不多是在6點。

也就是說,周秀才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

“好了,我問清楚了,兇手不是你,我會和府解釋清楚的。”霜站起來。

周大娘見要走,忙開口請求,“大人,大人,救救我們母子啊。”

“不用我救,大理王子是個好人,你們要是有人家的東西,就拿出來,他們肯定會放過你們的,畢竟當初東西的人已經死了,你們孤兒寡母的,人家不會為難,對不對,王子?”霜轉向段正信。

王子點點頭,“沒錯,只要你們出來,我就放你們離開。現在你兒子殺人的嫌疑也解除了,不用擔心被府抓了,所以出來吧。”

周大娘眼神閃了閃,左右搖擺了一下,最終還是對霜哭訴,“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您救救我們啊。”

——叮,周大娘請求玩家元甲他們母子,是否接

霜直接點了否。可沒忘了,這npc還坑了男主呢,又何必參和呢。

霜二話不說,直接拉著衛其軒離開。

救你?一看就是知道寶貝在哪里,舍不得拿出來而已。

再說了,任務還沒完,兇手還沒找到,有這麼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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