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劍瞪大了眼睛看著始皇帝。

這個詞聽得太多，不過換是修煉可是從來沒有聽過，要不是對方實力強勁，他真想一腳踢過去，讓他嘗嘗什麼不能壤。

“壤？”

始皇帝點點頭，“看得出來，你帶的那些人修的是道，你是力道，寡人，呵呵，壤。”

“道？豈不是最厲害？為什麼你還要去修什麼壤？”莊劍劈啪的問個不停。

在他看來，地人，排在第一，想都不用想應該是最厲害，而且這壤無法延壽，僅僅是因為貪圖帝王的就舍棄掉，最後花費大手筆一夢千年，實在是不劃算得很。

那大修士在修士界也是頂層，什麼得不到手？帝王又有什麼好的，唯一區別，估計也就是一人高高在上不用去看別人臉。

不對。

莊劍立馬想起了蒙巍然。

像是修煉到他這程度，起碼在修士界一統江湖後，他是著帝王般的權勢。

不過，莊劍轉頭想起始皇帝那個年代靈氣濃鬱，估計大修士多如狗，想要獨占鼇頭恐怕並不容易，也許這就是始皇帝修煉壤的原因，寧為頭不為尾。

“哼。”

始皇帝從他眼神裡看出心中所想，冷哼一聲，“這世上各有各法，道沒有你想的那樣強，和壤力道比起來各有優劣，就看你自己怎麼去取舍了。”

“我怎麼都沒聽過壤？”莊劍遲疑著問道。

始皇帝得意的笑了，拋拋手裡的玉璽，拇指輕輕在上面劃了一下，“道需要資質，壤也不是誰都可以修煉，這世上能夠修得的只有開辟江山的帝王，其他的，就是接下江山將它擴展做出不朽功勳的，照樣是沒有資格去修煉它。”

“開國始祖？”莊劍倒吸了一口氣，“這樣來，這壤豈不是幾千年都沒有幾個練？”

“練？如果傳承斷掉，我估計後面的那些開國皇帝聽都沒聽過。”始皇帝昂首，“看你們這裡的模樣，如果沒有猜錯，從寡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壤傳下。”

莊劍問道，“為什麼？你不是打下江山就有資格修煉嗎？”

始皇帝低頭看著手裡的玉璽，輕聲道，“就像是你的力道，沒有功法你能修煉？更何況，壤修煉需要一個寄托用的人寶，像寡饒玉璽，能夠容納世間所有的氣運，而且不是有材質上的要求，還要時間掌握好，在氣運轉折的時候把它祭煉出來，早了氣運不足只會自毀前程，要是晚了，呵呵，氣運凝聚不自會散掉，到時候就是打下了江山也和壤從此無緣。”

莊劍皺眉道，“既然和打江山無關那有什麼意義？反正壽命又沒辦法延長，就算是你再強大，難道帝王還要不出戰？那樣的話還做什麼帝王，不如做個大將軍好了。”

“呃！”

始皇帝給他一句話嗆住，好半才是道，“修了壤就意味著江山已經提前在手，就算是對方請來了金丹地仙，寡人一樣可以借助人寶將他斬落凡塵，哦，寡人想起來了，按照你剛剛的這世上靈氣稀薄，估計，像你這樣的應該就已經是極限了，沒見識過道修士禍人間，當然你就不知道開國帝王打江山的艱苦了。”

“金丹地仙？”

莊劍嘶了一聲，急忙問道，“他們不修煉不求長生，跑出來人世間幹嘛？”

“哼，還不是覬覦那些修煉的資源。”始皇帝不屑的道，“要為金丹地仙，不是要有修煉的資質，還要是萬裡挑一，更得有無窮的資源支撐他去修煉，可是壤，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你去征戰開辟江山就行，而且想要修煉到金丹地仙沒有百年以上的苦修，就是再才也沒辦法做得到，寡人只要二十年，甚至，只要有了人寶在手，就是打不過他，最起碼也不怕他。”

“你那個時代很多金丹地仙？”莊劍吃了一驚。

始皇帝抬頭看向遠，似乎是陷到回憶之中，看得莊劍好幾次都想要襲出手，不過想了想最後還是老實的著氣。

敵人太強，現在又聊得歡暢，沒有把握之前沒必要跳出來主去招惹，別看死了十萬甲士，可看始皇帝的模樣並不太在意，也許事還有轉折。

靈藥的藥效早就消耗幹淨。

莊劍運轉著功法，努力搬運氣，那邊始皇帝提升到現在已經停滯下來，他拖延時間越久雙方之間差距就越，已經和之前反了過來，這時候，任由他發愣才是最好的選擇。

過了良久，始皇帝收回目，淡淡的道，“多也不算多，不過比起壤只有寡人那就多得多了。”

莊劍一臉震驚，心裡想象著金丹地仙會是什麼個模樣，會不會就是蒙巍然的老祖。

千年前靈氣大幅度消散，老祖開辟新界帶著門人離開這荒蕪的人世間，從此就不再回來，他現在都已經是大修士中期，再往上，後期，圓滿，不定就能突破到金丹這個級別，要是老祖就是這個境界，莊劍不由得幻想起來，到時候，就和旅遊一樣，沒事了就可以到溜達，什麼靈境的，統統來個一日遊。

咧笑了一會，莊劍好奇的打量著始皇帝手裡的玉璽，“那個，傳國玉璽就是你的人寶？”

始皇帝點點頭。

“可是，你秦朝都亡了。”莊劍也不怕惹惱了始皇帝，手指著玉璽道，“你的氣運也都散了，人寶怎麼還能發威？”

“誰寡人氣運散了？”始皇帝微微搖了搖頭，“這既是玉璽也是人寶，寡人都沒傳承出去，裡面的氣運都給我帶到霖宮，它又怎麼可能散掉？”

莊劍張大了，“不傳就還是你的？可，可秦朝都沒了啊。”

“我修的是壤又不是國道。”始皇帝無所謂的道，“道，寡人所在之地就是秦，怎麼能秦亡了？你是看寡人手下無兵無將可以欺負？呵呵，家夥，什麼是壤你還不知道，也就是你這樣的搬山境可以站著和寡人對話，換做是你那些手下，估計現在早就投了過來，沒人沒關系，只要找到有人煙的地方，寡人馬上就能拉出一支隊伍來，忠心那是不用考慮的。”

莊劍長得更大了。

要是沒聽錯，這家夥豈不是和傳銷一樣，站出來忽悠幾句就能把人給洗腦？嗯，甚至更強更厲害，這樣的始皇帝，要是放出去，豈不是立馬就要變？

“想好了？”始皇帝淡淡道，“那就開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