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豆指北》第22章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在姜樂忱邊,就有一位類綜藝的忠實觀眾——的表姐蘇菲亞。

蘇菲亞(化名),,二十六歲。是一位堅定的獨主義者,同時沉迷于各大類綜藝。

這兩個標簽同時打在上,看起來有些荒誕和矛盾,但有一套自己的理論。

看來,這世界上所有的都太浪費時間了,必須要經歷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繼續吵架、繼續和好……就這麼重復個一百八十次,運氣好的話走婚姻殿堂,運氣不好兩敗俱傷。

既然大家這麼喜歡吵架的話,不如直接和甲方結婚。

男朋友belike:“人,我今天必須教會你點什麼”。“我媽不容易,你要諒”。“我和你談的時候和其他生相親怎麼了,別吃醋”。

甲方belike:“乙方,我今天必須教會你點什麼”。“我們預算不多,你要諒”。“我當然要貨比三家,這公平比稿,良競價”。

——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經常去豆瓣勸分小組巡邏,每次看到那些樓主分自己的奇葩男友時,都很好奇,們究竟從哪里找的男朋友,廣告公司門口的垃圾桶嗎?

蘇菲亞和姜樂忱不止一次抱怨過:“人的青春才幾年,努力搞錢才是正經事,為什麼要浪費在男人上?”

姜樂忱誠實地說:“姐,雖然你的時間沒有浪費在男人上,可是你也沒攢下多錢嘛。”

蘇菲亞:“……姜卿,無事退朝吧。”

蘇菲亞對沒有任何興趣,但是,鑒于擁有特殊的生理周期,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覺得舒坦的好日子過夠了,想找個男朋友嘗一嘗的苦。

每當被荷爾蒙控制住理智時,就會立刻點開綜藝,看屏幕那端的嘉賓們為癡狂。

主義者看綜,就和減人士看吃播一樣,純屬過個眼癮。安全,快捷,無痛,建議在全世界范圍推廣。

對市面上的所有綜藝如數家珍。

從最開始男嘉賓拍燈轉,到后來幾個陌生人同住一間大別墅,再到請明星當場外觀察員,還有什麼離婚夫妻再續前緣……花樣頻出。

上個月,無花果視頻平臺上線了一檔新綜藝,《萬分之七的》,打出的口號是“第一檔博士男類綜藝”,蘇菲亞看了幾期,滿分10分的話給個7.5分吧,中等偏上,驚喜不足。

節目組的博上周發了預告,說本周日男嘉賓們將迎來第一次戶外約會,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兩點,五個小時的約會全程直播!這個消息一出,倒是讓蘇菲亞有了興趣。

九點的節目,蘇菲亞一不小心睡過了頭,迷迷糊糊爬起來時已經九點半了,趕快點開ipad看直播。

本來以為自己會在屏幕上看到悉的素人男嘉賓,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闖視線的那個男人,擁有著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混面孔。他站在人群之中,長鶴立,與旁的男嘉賓們仿佛不是同一個種。

蘇菲亞:“……我是睡糊涂了嗎?”

為什麼男團頂流盛之尋會出現《兼職豆指北》,牢記網址:m.1.在綜里啊!!!!!

蘇菲亞不追星,但盛之尋實在太火了,從公站牌到超市貨架,到都能看到盛之尋的廣告。作為一個全能偶像,一直吹他天賜神、完,出道七年至今零緋聞,和他所有合作過的藝人都保持距離。

他居然會參加綜?

蘇菲亞瞬間清醒,第一時間掏手機出手機上微博,果然,《萬分之七的》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沖上熱搜了。

們和路人解釋,盛之尋和綜藝總制片人是多年好友,因為這期節目了一位男嘉賓,所以請他過來驚喜客串。

微博評論區一片安然祥和的氣氛,仿佛頂流男豆上綜是天經地義的事

蘇菲亞果斷退出微博,去豆瓣的鑒嫂小組沖浪吃瓜。

一刷新論壇,十個帖子里有八個都和盛之尋有關。

《增加嫂組含鱘量:唯姐姐們現在要哭死了吧》

《頂流和素人嘉賓假扮一天,今晚做夢素材有了》

《【接隊友料】早就聽說鱘有圈外友了,這次只是試水看反應》

《純路人說句公道話,盛之尋出道七年,都快三十了,這個年紀談也沒什麼吧》

啊,久違的八卦味道!蘇菲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頭扎了吃瓜大軍里。

自己談,哪有看別人談有意思?

看別人談,哪有看明星(裝作沒有)談有意思?

一心分做二用,一邊在瓜田當猹,一邊看綜藝節目。

屏幕之中,傳來現場導演的聲音:“接下來我們要玩一個小游戲,這個游戲的獲勝小隊中午可以到一頓浪漫的雙人餐,而其他小隊只能自行解決午飯。”

游戲其實很簡單,一對男嘉賓+三個npc組一隊,節目組給出一組和有關的語,嘉賓比劃給第一個npc看,第一個npc比劃給第二個npc看……就這樣依次傳遞下去,最后由男嘉賓猜出來是什麼語。

每小隊限時五分鐘,猜出來最多的小隊獲勝。

和盛之尋分配到一組的是一位模樣文靜的嘉賓,在之前幾期的節目里,話不多,向,一直很不起眼的角。沒想到這期居然和盛之尋分為了一組,從他出現后,的頭就沒抬起來過。

現場導演:“每一隊都會有三位npc加,他們都是來自園區的志愿者,現在請他們出場!”

隨著導演的指令,十五名年輕的志愿者走了鏡頭之下。

這些志愿者年紀看上去大概二十出頭,男各半,其中一位志愿者剛一亮相,就吸引走了所有觀眾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皮白凈的年,橙頭發順地垂落在額際,出他毓秀致的臉龐;兩只小熊貓樣式的大耳朵從他的頭頂探出來,讓他看上去仿佛是剛化人形的生靈。他上帶著一種無法用筆墨形容的蓬生氣,使人不由得心生好

屏幕前的蘇菲亞:“………………”

不是,等等,錯過了什麼重點劇嗎?為什麼的糊咖表弟會出現在節目里啊?

……

糊咖小姜同學出道五年,第一次參與綜藝錄制,在他對面有足足十個跟拍攝像機,這個鏡頭不蹭白不蹭啊!!

他知道自己哪個角度最麗,微收下頜,頭輕輕向右偏,尺度拿得剛剛好,即使看不見彈幕,他也知道一定會有一堆狗的彩虹屁從他的頭頂飛過。

最讓他開心的是,他居然被分配到了盛之尋的那一組!

上次他們見面是在廁所,這次見面是在綜藝現場,兩人四目相對,小姜同學向來不知道尷尬為何,直接抬手打招呼:“嗨老……師!”

盛之尋一臉復雜地看著他上的志愿者小馬甲,忽然手捂住脖領上別著的麥克風,低聲音說:“你出來接這種私活兒,你的經紀人知道嗎?”

“……”姜樂忱心想,難道他缺錢的事已經寫在臉上了,為什麼盛之尋會覺得他在接私活兒啊!他趕快解釋,“這真不是私活兒,這是正經工作,一天一百呢!”

盛之尋眼神一震,他記得姜樂忱所在的那個組合簽在了顧禹哲的公司,顧總可是圈威名赫赫的人,但他只給藝人一天開一百的工資,是不是有點太嚴苛了?

他今天來參加這個綜藝,其實是一場資源置換。這檔綜的制片人手里還有另外兩個s+級項目,當時談的是一個打包價格,其中包括了來這個綜里“飛行”一次。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里遇到姜樂忱。

他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深刻——在舞臺上很有魅力,可惜臉皮極厚。

不是都說中國人最大的德是謙虛嗎,怎麼他在姜樂忱上一點也沒看到呢。

他們小聲說話時,站在盛之尋旁的嘉賓頻頻側頭看向姜樂忱,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姜樂忱注意到的目,一臉燦爛地同打招呼:“小姐姐你好呀。”

嘉賓比他大了五歲,他小姐姐再合適不過。

嘉賓遲疑了幾秒,忽然說:“我看過你的視頻。”

“……”姜樂忱卡殼。

嘉賓:“你是不是——”

小姜同學見躲不過去,只能自暴自棄地承認:“——對,是我,被小熊貓痛揍的人類。”

沒想到嘉賓同時開口:“——hotboys10的隊長姜樂忱?”

姜樂忱:“……”

小姜隊長憤難當,恨不得再被小熊貓一腳踹暈。

嘉賓說:“我的朋友去了三山音樂節,看了你的現場,非常喜歡,還錄了視頻發在了朋友圈。你在舞臺上很有朝氣,歌也很好聽,所以剛剛一看到你,我就認出來了。”

姜樂忱怪不好意思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線下遇到呢!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努力真的有效果,他有在慢慢變紅?

嘉賓稱贊他:“之前看視頻我就覺得你皮好白,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視頻里加了濾鏡,現在你站在我面前,我才發現你天生就白。”

“可能因為我是混兒吧。”姜樂忱回答。

“你是混兒?”十分驚訝,因為姜樂忱完全一副亞洲人面孔,不像盛之尋那樣高鼻深目。

“真的。”姜樂忱滿臉認真地解釋,“我爸是ab型,我媽是o型。ab型混o型,怎麼不算是混兒呢?”

這真是一個絕頂無聊的冷笑話,但嘉賓偏偏被他的冷笑話逗笑了。本來和盛之尋組隊特別有力,在別人來看這是天降好餅,但盛之尋完得太有距離了,在他面前甚至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是姜樂忱的出現讓漸漸放下了張。

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巧的是,這位嘉賓居然是傳染病學的在讀博士,研究方向是人畜共患病;姜樂忱是學醫的,兩人共同話題多得不得了,聊著聊著就開始滿飛專業語。

從俄羅斯的豬流聊到伊拉克的瘟疫,再從印度半島的牛結核聊到南的口蹄疫,順便商討一下海峽那邊的猴痘況……全球幾大洲被他們關注了一遍,就算是京城的出租車司機也沒他們這麼憂國憂民。

盛之尋:“……”

在知識的海洋面前,“頂流”想話都不進去。

盛之尋清了清嗓子:“咳,打擾兩位一下。能不能先別心國際局勢了,前面兩組已經做完游戲了,很快就要到咱們了。”

聽到這話,姜樂忱只能意猶未盡地止住話題,和嘉賓說:“姐,咱們錄完節目再聊哈。”

從“小姐姐”到“姐”,這是質的一大步飛躍,這是關系的無限拉近。

嘉賓:“好的,沒問題。”

姜樂忱:“對了,我能加你微信嗎,我最近正考慮要不要繼續深造,有些事想和姐你咨詢一下。”

嘉賓欣然同意。

盛之尋:“………………”

偶像在那一刻瞳孔地震:一個現役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在綜藝節目的直播里!主要一名嘉賓的微信?!他究竟有沒有為男豆的自覺啊??

在姜樂忱和嘉賓換完聯系方式后,很快就到他們這一組做游戲了。

五個人以個子高低進行排序,順序剛好是:嘉賓、nppc2號、姜樂忱、盛之尋。

嘉賓到的第一題很簡單,因為不能說話,嘉賓連續做了三個作,分別是“聽聲音”、“學小翅膀”、“跳舞”,做完之后,npc1號很快猜到了是哪個語,立刻轉過作傳給了npc2號。

npc2號也猜出來了,轉把同樣的作給姜樂忱表演了一遍。

姜樂忱心領神會:“ok,遼該!”

前面三位都轉了回去,只剩下最后一棒了!姜樂忱飛速轉過,拍了拍盛之尋的肩膀。

盛之尋慢慢轉過了

姜樂忱深吸一口氣,開始逐一表演作:聽聲音、小翅膀、跳舞。

這個語沒有毫難度,這是小學二年級課本的必學語,就算是八歲小朋友都猜的出來。

然而,在姜樂忱表演完之后,盛之尋并沒有立刻答出這個語的答案,而是皺著眉頭,視線叮囑姜樂忱的眼睛。

姜樂忱:“……”他忽然意識到,盛之尋從小在外國長大,二十歲才回國發展,雖然現在盛之尋已經可以用中文無障礙流,但說不定他真的不知道這個語呢?

小姜同學頓時著急起來,趕忙又表演了一遍。可他表演的越賣力,盛之尋的表就越嚴肅。被那樣一張端正完的臉盯著,就算是姜樂忱也會張的呀。

姜·卷王·樂忱不想認輸:“盛老師,你是沒看懂嗎?那我再表演一遍……”

可這次他才做到第二個作,盛之尋卻打斷了他。

“——別。”

在所有鏡頭的包圍之下,在所有志愿者和工作人員的注視下,盛之尋忽然抬起雙手,落在了那個橙發年的頭上——然后,他住姜樂忱頭頂的兩只小熊貓耳朵。

小姜同學:“……”

原來在做作時,小姜同學頭頂的耳朵向旁側劃去,一上一下變得極不對稱。

他自己沒有察覺到,但站在他對面的盛之尋看得清清楚楚。盛之尋的完主義強迫癥讓他本無法忽視耳朵的變化,他曾試圖把視線集中在姜樂忱的雙眼里,強迫自己不去關注那對大耳朵,但沒有奏效。他寧可打斷姜樂忱的表演,也要把那兩只大耳朵調整到正常位置。

他的作很輕、也很溫,調整好之后,還地幫小姜同學順了翹的發,力求讓每一個細節都完無瑕。

做完這一切之后,盛之尋的心里終于舒服了。

“請再做一遍吧。”盛之尋誠懇地道歉,“剛才我的注意力都在你的上,沒注意看作。這次我會認真看的。”

姜樂忱:“…………”

綜藝節目錄制現場一片寂靜。

與安靜無聲的現場相比,直播間的彈幕多得快要炸了。如果每一句彈幕之后都是一個人在說話的話,那他們的聲音絕對足夠掀翻一個足球場的屋頂。

【盛之尋,我勸你別太了……】

【鱘,你知道這是在直播嗎?】

【他倆到底怎麼認識的啊?】

【之前在微博上點贊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原來是為了今天做鋪墊嗎?】

【頂流x糊咖,好香好香好香,有代餐嗎讓我品一品?】

【原來盛之尋不是不近,是別不對啊???】

【先是捂著麥克風說悄悄話,又因為他和嘉賓要微信就黑臉,接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耳朵……】

【@娛鑒嫂出警大隊,你們還愣著干嘛,來活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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