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第214章 洗劫進行時1(修)
新的一年,從一場鵝般的大雪開始。
元旦正是歡慶的日子,家家戶戶起得早,一大早都在院子里掃雪,沒一會兒就把雪堆在了一,圓圓蹦蹦跳跳的出來,嚷:“爸爸,不要給雪鏟走啊,我們還要堆雪人呢。”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昨天還想著下雪能堆雪人兒,今天的雪就格外的大。小姑娘高興的晃兩個羊角辮,活潑的像是一只小喜鵲。
莊志希:“,都堆在這兒。”
當爹的也不拒絕自家閨,這天冷就想吃點熱乎的,明一早起來沖了黑芝麻糊兒,莊志希又出去買油條,這不管是油條兒還是焦圈兒,他們是這只能吃都不夠。
雖然不是大過年,但是元旦也是很熱鬧的,一早兩個小孩兒都穿上了很喜慶的紅,今天可是有表演呢。這說來也怪,雖然兩兄妹是雙胞胎,但是這越來越大,倒是不怎麼太像了。
當然啦,你要是站在一起肯定會有人猜他們親兄妹,但是要說是雙胞胎,又沒有那麼像的覺。團團更像清俊一些,圓圓則是有點像媽媽,帶著幾分憨的好看。
不過這會兒都穿上了紅,倒是更像了幾分,看起來就跟那年畫上的男一樣好看呢。
兩個人倒是很有默契,圓圓一抬手,團團就把茶葉蛋遞給妹妹了,小姑娘吃的很大口,唔噥著說:“媽媽,今天我們放學之后可以去廠子嗎?”
雖然知道應該是不行,但是小姑娘還是很想再問一問的。
明:“你們老實回家,不是還要堆雪人兒?你們回家完,等我們都回來之后,咱們一起去東來順兒出涮羊,怎麼樣?”
兩個小孩子立刻開心的點頭,雪天里最適合吃火鍋了。
不僅東來順兒好吃,就連王他們家的東北酸菜五花火鍋都好吃的呢,圓圓認真說:“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火鍋,排在我最吃的第一名。”
明拆穿自家閨:“你去年還說你最吃的是烤鴨。”
圓圓撒:“可是人家會變的呀。”
明笑著點了點的小鼻子,圓圓笑瞇瞇,說:“媽媽,我們一起去,爺爺也去嗎?”
明:“當然呀,我們都說好了呢,還有你虎頭哥哥還有小燕子姐姐。”
圓圓長長的哦,更加開心了,明他們學校也有慶祝元旦的聯歡會,看一看時間,說:“我得走了,這時間就要來不及了。”
莊志希:“我送你。”
團團圓圓眼的看向了爸爸,莊志希爽快:“我們一起去送你們,然后我再送你媽媽,最后自己上班,怎麼樣?爸爸是不是最好?”
兩個小孩兒立刻咯咯咯的笑起來。格外的開心。
這當然很好的呀。
他們一家四口出了門,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周大媽大嗓門問:“小莊,你們機械廠的文藝匯演是幾點開始啊?”
莊志希:“九點,您別過去太早了,太早了冷。”
“好嘞。”
他笑著說:“我給你們找個好地方吧?”
周大媽擺手:“用不著,姜蘆讓我們去辦公室,正好從窗戶看,又不冷又不,嘿嘿。”
他們老太太邊的人兒可不。
莊志希:“好嘞,那您帶著我爸媽一點。”
他寒暄完了,小孩子們也都聚齊了,莊志希和明兩個人領著一串葫蘆娃兒上學,這一大早,雪還沒停,雪花落在頭上肩上,大家都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路上雪不,小巷子里還沒來得及掃,一踩下去深深的一個坑兒。
這群小崽子專門挑著沒掃的地方走,故意踩到雪里。
圓圓更是調皮,遠遠的看到一個雪堆兒,立刻助跑,呼哧一聲跳下去,噗嗤了滿都是雪。
“哇哦。好厲害!”
“我也行,我也行。”
小朋友高興的鼓掌,覺得這可真是太牛了。
莊志希和明:“……”
終于知道圓圓的服為什麼總是臟的特別快。
莊志希微笑:“閨啊,你夏天是不是也跳水坑啊。”
圓圓昂首:“當然!我可厲害了!”
莊志希:“……”
明:“噗!”
團團立刻拽了拽妹妹,圓圓立刻小心翼翼的看了爸爸媽媽一眼,見他們并沒有不高興,爽朗的笑出來,聲音像是銀鈴一樣。這樣在良好家庭氛圍里長大的孩子就是這樣,爽朗又快樂。
小家伙兒們一個個很快的又跑跳起來,這一路走到學校,比平常用的時間可多。
莊志希夫妻把他們送到學校,叮囑:“你們放學回家別跑,今天哪哪兒都是人,人太多了,雪還大,早點回家。”
“好!”
小孩子們都脆生生的應了。
莊志希:“媳婦兒,走,我送你,我都好久沒有送過你了。”
明:“那你還得好好加油啊,不能這樣,表現不好哦。”
莊志希立刻笑瞇瞇的說:“以后我保證更好的表現。”
他帶著笑意,載著媳婦兒離開,這一路為了配合孩子們,自行車都沒騎,推著走呢。
明:“你小心點啊,慢點騎,今天路。”
“我知道。”
莊志希和明就跟這個城市里每個雙職工家庭一樣,一大早熱熱鬧鬧的出門,奔赴自己的單位,有的是工作,也有的今天有活。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年搞活的單位特別的多,像是機械廠那可是吸引不家屬過去看熱鬧的。
雖然天兒的,天冷的很,但是一點也沒有消滅大家的熱。
這冷一點怕什麼,重要的是快樂!
雖然知道九點才開始,但是大家一早就起來收拾妥當了,像是何蘭就是,一大早七點多就穿好棉襖了,滿院子溜達,趙桂花出來倒水,笑著說:“這外面還下雪呢,你這是干啥呢?”
何蘭:“我這一早上也沒啥事兒了,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我這不是等著去機械廠嗎?他們也開的太晚了,九點才開始,覺都半上午了。”
這個趙桂花看了幾次熱鬧,算是有經驗了。
說:“這是為了方便領導,這年底了,各方面的領導都要在各個廠子走訪一下,像是機械廠這樣的重工業廠子自然更是重要,如果太早不合適啊。太早了的話,那就得早早結束,總不能領導來問,廠子這邊結束了吧?那領導還怎麼問?”
“那倒是。”
何蘭做了這麼多年家庭主婦,早就不習慣這些了。
雖然機械廠不是每年都有活,但是何蘭也參加過不次了,其實多也習慣了差不多九十點鐘才開始,但是倒是沒想到問一問,今個兒也是順口了。
趙桂花:“我煮點姜湯灌倒瓶子里,這看熱鬧回來喝點熱姜湯,也是好的,不然你看這個雪,今天這天兒也不放晴,別是著涼了。”
這麼一說,何蘭也趕回家準備著,閨放學回來也能喝一碗。
他們這一茬子老頭兒老太太一起出門,大家都穿的嚴嚴實實,藍四海最能整事兒,自己還拎了一個小水瓶子,這是背著喝水的。幾個老頭兒好奇的看過去,紛紛咋舌,里面放了一片參片兒,還有點什麼須須的,看著就是大補。
藍四海一如既往:“做人,那是要對自己好一點的。”
他老伴兒陪在邊,贊同的點頭。
有些人啊,這就跟歲數沒關系,這人有趣,跟他生活在一起,總是能會到不同的滋味兒。藍四海就是這樣的人,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除了不會學習,其他沒有不會的。
且讓人覺得舒坦。
“老哥我可得跟您學習。”莊老蔫兒幾人紛紛嘆。
藍四海:“那行啊,趕明兒我領你們出去見識,我最近認識個大爺,特別養鴿子,那可是有趣……”
“這敢兒不錯……”
這些男同志湊在一起說說笑笑,同志也不例外,歲數大的小的也沒什麼隔閡。
王香秀現在也湊在老年人一起了,以前雖說看著也是和氣,但是多隔著一層,主要是當年的破事兒太多了,多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自從讓金來結班,在家時間多了,倒是慢慢也跟大家慢慢熱絡起來了。
現在打老年人的隊伍,算是老年人隊伍里年輕的同志。
畢竟了,相比于趙桂花王大媽周大媽這種,還是年輕一輩兒,要是相比于藍大爺,那算是年輕兩輩兒了。在這個組織里,算是壯年,跟何蘭還有王自珍他們算是一茬子人。
抄著手,帶著幾分得意的說:“今天我們家金來還有節目呢。”
這幾天一直憋著沒說,就想著一鳴驚人呢。
“呦!他這是演啥啊?”
“是唱歌還是跳舞,還是演小品?”
“這小子長得不賴,上臺正應當。”
“那確實。”
王香秀得意洋洋,笑著說:“他演小品,演一個小白臉,算是本出演。”
眾人:“……”
你可真是親媽。
這個“本出演”。你是怎麼說出來的?
不過,也太準了啊。
“這能上臺就是榮譽,要是長得不好,哪里有什麼資格演小白臉?這只有長得好才能演,這也算是一種稱贊了。”趙桂花找補說。
一旁的王香秀驚訝的看著趙桂花,好半天,說:“您跟我家銅來說的一模一樣。”
趙桂花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分明是銅來安他大哥。
不過萬萬沒想到,金來這種人順挲,倒是能聽得進話,反倒是知道好好做人了,這人啊,真難說。要知道,這貨上輩子到老了都沒改呢。
大家鎖了院門兒一起離開,這樣的日子,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
像是隋大嬸他們也跟著一起出門,這種日子不看熱鬧,那還等什麼時候?大家都一起往外走。卻沒有發現,有幾雙眼睛,默默的盯著他們。
是了,這說的不是旁人,正是那種籌備了好幾個月,因傷休養的“飯菜”團伙兒。
幾個人都聚集在廁所的后頭,的著墻壁躲閃,生怕被人看見,好在今天一大早雪下的大,天氣還冷的,倒是也沒有什麼人在外面溜溜達達的。
他們是一大早上天蒙蒙亮就出門,直奔這邊躲在這里了。
幾個人有志一同的認為,如此才是最好,為什麼呢?因為早,正是因為早,反倒是不容易被發現,不然人人都往外走,他們陌生人往這邊走,那多危險?
要知道,這胡同兒里的小腳偵緝隊可不是蓋的,這些老太太且能盯住外來的呢,他們早早過來,就了這方面的問題,雖然愣是冷了點。但是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他們現在遭的罪,都是為了以后的福。
所以,這個事兒,撐得住。
他們一大早五點,五點啊,就神頭鬼臉的來到這里,從一大早等到現在,都要變雪人了,人都要凍僵了。
但是,可以忍,他們可以忍。
幾個人咬牙關,不畏辛苦,四個人就這麼著墻壁,也不敢嘮嗑兒,默默的等待。那早上出來上茅房的,還有那到夜壺的,他們一路都艱辛的忍住了。
雖然味道是差了點,但是冬天麼,不明顯!
再怎麼,也比他們之前下水道驚魂更強啊。
幾人眼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路過,這一等二等都不見四十四號院兒出門,那心里真是恨得啊,咬牙切齒,果然是很該死!
他們一定要這些家伙。
就在幾個人即將凍冰的時候,終于看到他們院子的人出來了,其中就有王香秀。
老蔡瞬間睚眥俱裂,他真是恨了王香秀,不管這里面有沒有別人的事兒,他最恨的都是王香秀。因為正是這個人害的他失去了權利。
他一時沒忍住,差點起沖向王香秀,好在小蔡關注著親爹,就怕這貨掉鏈子,趕一把抓住老爹,老蔡惡狠狠的回頭。
小蔡沖著他搖頭,帶著幾分勸解。
老蔡使勁兒咬牙。
這仇人,近在咫尺啊。
范德彪一看不好,趕也箍住了老蔡,這老家伙要是壞了他們的好事兒,他可真是要殺人了。在兩個年輕男人的控制下,老蔡到底沒能順利的去追王香秀。
好半天,眼看王香秀走了。老蔡惡狠狠的說:“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報仇?”
小蔡嚴肅:“爸,你現在報仇不是打草驚蛇?咱們還有大事兒呢,這個時候,難道你還不懂以大局為重?您可是做過領導的,最是清楚,做事不能莽撞。”
這話倒是說到了老蔡的心里,他確實是個有見識的領導。
還是最怪王香秀個賤人啊。
他低聲:“這個賤人的兒子竟然還有出息了,媽的,世道不公啊。”
小蔡:“爸,既然你覺得不公正,咱們更該努力。咱們讓他們傾家產一無所有,不是一種很好的報復?”
這麼一說,老蔡立刻:“我們現在就去。”
“等一下,等一會兒。”范德彪心里這個煩躁啊,真是怎麼都不想忍這一家子兩個老不死的,為了錢,真的都是為了錢,不然的話,一點也不會給他們臉面的。
他強撐著理智說:“現在巷子里還有沒走的,等過一會兒那邊開始了,確認這邊人我們在出手。不然這過去一撬門,被人撞見怎麼辦?我們肯定是要采取最小的措施,干出最大的事兒。”
他們可是干大事兒的,真真正正干大事兒的。
“對,我們還是穩一點,爸,你別著急,這個事兒我有經驗,他們開始的晚,結束的也晚。”
老蔡還在等,姜保紅已經渾上下都難了,上一次行匆匆,并沒有留意,但是這一次一看這些老人,心里瞬間難的都要瘋掉了。
要說起來在客運站上班的時候條件也是不錯的,看著穿著并不比明差,但是現在穿著一件舊棉襖,雖說不帶補丁,但是袖口和胳膊肘都磨破了,穿的年限多了,也不暖和;棉鞋更是好幾年,已經補過,但是在看人家明,一沙土黃的半大長棉襖,新正正的,出去溜達都沒看過別人穿這種,一看就是新款式,不僅如此,還穿著到小肚子的長靴子。
這雙眼,最是認識好東西了,一看就是牛皮的,這看完了只覺得心肝肺都難啊。
這憑啥,這為啥啊!
怎麼就能過的好?
姜保紅本來就難,但是不曾想沒一會兒又看到一個騎著自行車的麻花辮姑娘,好巧,又是認識的,這是關桂玲的大閨。雖然四五年沒見了,但是對關桂玲恨得深沉。對家人記得很清晰。
再加上,本來就知道關桂玲的大閨是住在這邊,這一看哪里還能認不出?這姑娘穿的一點都不比明差,竟然還穿了一件羊大,那可是亮的水。
姜保紅嫉妒的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這樣好看的,就該是有一件啊。他們都穿的好,就連王香秀都不差。
說起來,也十多年沒見王香秀了,上一次見還是在醫院,當時真是恨了這個人勾引男人,大打出手。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打套了,本沒注意長相。
但是現在再一看,王香秀竟然沒老很多。相比于這十多年的滄桑,人家雖然看得出有些年紀,但是仍是比同齡人年輕,人看著也爽朗了,好像,好像一直過的很好一樣。
氣的咬牙切齒,只覺得心都要被一只手擰出水了。
怎麼就這麼命苦!
“媽,媽。”小蔡接連推了姜保紅兩下,才反應了過來,問:“怎麼了?”
小蔡蹙眉,說:“時間差不多了。”
他們沒有手表的,但是人都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而且約聽到機械廠鞭炮不斷,想來是已經開始了。
他說:“我們行。”
“啊?哦哦,好。”
姜保紅立刻張起來,倉皇就要起,只是蹲的久了,都發麻,一個踉蹌,直接摔在范德彪上,把他了個結結實實。
范德彪悶哼一聲,黑了臉:“你是故意占我便宜是吧?”
姜保紅這老臉一紅,說:“你說啥話呢,我哪兒是那樣的人。”
話是這麼說,眼神兒卻黏在了范德彪上。不得不說,范德彪雖然相貌不濟,個子不高,但是到底是個男人。他家老蔡麼……姜保紅抿抿,那其實不算個男人。
其實啊,心里也是看不起老蔡的,但是卻又覺得自己沒個男人倚靠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即便是老蔡對很不好,也跟在老蔡邊,無怨無悔。
但是突然就有了不同的,曖昧的瞅一眼范德彪。
范德彪一個激靈,他飛快的閃躲開來,說:“走走走,正事兒要。”
心里倒是把這個姜保紅罵了個狗淋頭,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還想覬覦他一個壯漢?休想!
兩個人這個眉眼小司并沒有被老蔡小蔡看在眼里。老蔡還在憤憤然的恨不能殺了王香秀,而小蔡則是觀察周圍的況,準備過去撬門呢。
小蔡心里苦,四個大賊,只有他一個人兢兢業業的搞事業。
他很快的說:“我們現在過去。”
“等一下,我麻了。”
“你怎麼這麼多事兒,就你屁事兒多,你看你,什麼用也沒有還一定要跟著,現在只會掉鏈子。我們先走,你……呃,我,我也麻了。”
老蔡這頭兒還罵姜保紅,那頭兒就發現自己也麻。
他們在這里蹲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麻。
小蔡無語:“你們一,緩和一下,我們時間來得及,別慌,穩住!我們可以!”
四個人都有點發麻,一個個著自己的,緩和了一會兒,總算是有點強了。小蔡掏出一個頭巾,疊了一下擋住臉,出眼睛,說:“按照我們說好的,我紅桃勾。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們行之后只能代號,不能再名字,聽懂了嗎?”
“你個臭小子竟然還在這里發號施令。”老蔡直接一掌打在了小蔡的頭上,說:“你把我草花凱當什麼了?”
小蔡:“你石頭捋直了。”
楷和k,可不是一回事兒。
“你……”
范德彪的心也很累,自己幾個同伴,真的很沒用。
他說:“別計較這個,草花凱就草花凱!這個不重要。”
他深吸一口氣,說:“我是黑桃尖。”
姜保紅立刻:“我是方塊圈。”
“好,聽我口令,出發。”
幾個人立刻掏出家伙事兒擋住臉,姜保紅掏出了搶來的衩子,這好用就行,是做什麼用的那無所謂。幾個人躡手躡腳的來到四十四號院兒。
果然,這條街安靜的很,已經沒有什麼人了,誰讓這附近都是機械廠家屬院兒呢。
大家都去看熱鬧了。
他們立刻開始行起來,小蔡:“撬門的事,我不在行,黑桃尖,你來把。”
范德彪:“……”
媽的!
大家計算了無數,但是卻沒有算計到,他們竟然是不會撬鎖的,這就是業務不練啊。
范德彪蹙眉,說:“我來試試!”
雖然不行,但是試試也是可以的,他直接結果鐵,一陣懟來懟去……鎖頭,安然無恙。
他們這可真是一點也沒有開啟盜圣的脈,真是把不行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范德彪捅咕了半天,手都有點發麻了,鎖頭卻本沒開。
他忿忿:“媽的。”
老蔡嘲弄:“廢。”
范德彪立刻就想發火,小蔡立刻說:“我們砸開吧,這個時候就不要鬧杠了,爸,你差不多得了,別是沒完沒了的,如果你干什麼都不行還只會說閑話。我們為什麼要帶你?這帶你發財、帶你報仇,可不是聽你在這里搞斗的,你這個臭病。改一改。”
老蔡正要發火,就見范德彪突然就手,一掌甩在他的臉上,說:“媽的,老不死的,我忍你們很久了。真當老子沒脾氣了?老子發財的時候你還在窮鄉僻壤呢,現在跟我裝大瓣蒜是吧?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如果不是看在小蔡的面子上,我本不想跟你一起干。你他媽能好好干就干,不能干我就結果了你!別他媽以為我好惹。”
他直接掏出了刀,比劃了一下,十分的兇狠。
老蔡一看這個,瞬間就慫了。
他期期艾艾的捂著臉,不敢反駁了。
這人就是這樣,真是遇到兇猛的能耐人,反而是不敢兇了。
小蔡有些不善的看著范德彪,視線在他的刀子上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的,沒說什麼就說:“好了,不要斗。”
老蔡:“我、我就是開個玩笑。”
范德彪冷哼一聲,說:“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聽我的。”
小蔡不服氣:“你本沒有我盯梢時間長,你不悉……”
范德彪嘲弄:“我來過這里,還在這里戰斗過,你來過嗎?你做老大,鎮得住你這對廢父母嗎?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才跟你們一起干。這狗屁能耐沒有,廢話倒是不。”
小蔡:“你!”
他一時有點難堪,但是也曉得這個時候自己也不可能找別人,范德彪又是真的不好惹。
他深吸一口氣:“我聽你的就是了。”
他再次看向了那把刀,心下對范德彪多了幾分懷疑。他是想利用范德彪的,但是卻不想被范德彪坑,要知道,他可是要拿錢跑路的。他最怕的就是別人也這麼想。
他可以這麼想,但是別人不可以。
那怎麼可以呢?
他只覺得腦子都疼,不過仍是深吸一口氣,決定大局為上,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還是要先把錢搞到手。他說:“砸門吧。”
“好!”
幾個人咔咔咔的砸門,范德彪簡直要氣死,心說這幾個人真是屁用沒有,就連砸門都是得他。再說了,這個大院兒有病嗎,這怎麼搞這麼大的鎖頭?
他氣惱的不行,咣咣咣!
他轉頭說:“你們趕來幫忙,都看什麼熱鬧。”
幾個人趕湊上前,好在這個時候似乎是真的沒有人,這麼大的靜都沒有人出來看,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覺足足用了十幾二十分鐘,這大鎖頭才被砸開。
幾人都吸了一口氣,趕把鎖頭拿掉,這才推門而,對于這里,蔡家人是很陌生的,倒是范德彪有幾分悉,畢竟上一次在這里鬧事兒,他就被拘留了。
明明是他挨打。
這一想起來就氣的不行,他看向了莊家的方向,冷笑一聲,說:“趕把門掩上,我們開始。”
幾個人把門關上,順手就將大鎖頭往旁邊一扔,幾個人都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兒,興又張,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蔡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分開行,一人一間房。”
范德彪:“我們就不要分開行了,大家湊在一起更快,一間一間的找,就算是偶然有人回來也能夠火速把人制服。如果我們單獨分開,遇見人吃虧怎麼辦。”
他本不想分開,大家如果分開各自藏了東西怎麼辦,在一起才對。
小蔡也是這個想法,深深點頭,說:“對。”
“來,開始吧,先從莊家開始。”
莊家那個小娘們還敢對他手,他這一次一定把他家洗劫一空。
“不,我不同意,你說什麼我都不能同意,必須先從王香秀家開始,必須!”老蔡對王香秀是恨的深沉。
范德彪又是憋了一口氣,不過這個時候倒是沒有跟他爭論,反正不管是先搬空誰家,他們最后都不會放過。他說:“可以。”
老蔡立刻得意起來。覺得范德彪還可以,還算是對自己有幾分尊敬。
幾人立刻奔著王香秀他們家的方向,咔咔咔的就開始砸門,媽的,這個時候就會出有一個技的重要了。這個時候要是會開鎖,你說省了多事兒。
大家好懸把門弄開,一個個趕進門。
這個房間擺設的很簡單,一張上下床鋪,擺了一組柜子,中間放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只有兩張椅子。被褥什麼的都扔在床上,也有一些臟服散落在床上,墻角堆著煤球兒,看起來邋遢的很,本沒有收拾。
“這里是王香秀家?”
“對,我確定,這邊正房的四間都是王香秀的房子,為了這個事兒,我提前都打聽過了,這是男人還有老公公死的賠償,確實是他家。估計真是兒子住的。”
“那行,開始翻找吧。”
“王香秀的小兒子還在讀高中,我估計這是大兒子和二兒子一起住的。”
“你就別管誰住的了,趕手吧。”
大家立刻翻找起來,大家立刻忙碌起來。上上下下的翻找。不過吧,他們進展很不順利,這個房間他娘的簡直比臉還干凈,竟然一分錢都沒有找到。
小蔡蹙眉:“怎麼可能一分錢也沒有。”
范德彪:“正是因為一分錢也沒有,恰恰說明這里是藏錢的地方,再窮的人家都不可能一分錢都沒有。而這里完全沒有,那恰好是說明。這個錢被他們藏起來了。”
“對,錢肯定是藏起來了,仔細找。”
“他們家人還真是詐,把錢藏的也太深了,我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這個錢找到。”
“對!”
大家激烈的相應,一找二找三找……
床鋪下面不能翻過,枕頭里也不能放過,臟服兜里……還是沒有,桌子椅子房梁柜子,這就是哪哪兒都沒有。
“真他媽的……”
不管是怎麼罵,都是沒有用的,他們四個人翻找一個不到二十平的房間,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竟然一無所獲。他娘的怎麼就能一無所獲呢。
“沒有。怎麼辦啊……”
幾個人都麻了。
范德彪不想放棄,但是還有這麼多家沒有翻找過呢。
他說:“實在沒辦法,我們換一家,我們去隔壁!”
隔壁倒是比剛才的房間溫馨了一些,但是這服看著怎麼這麼老氣呢,姜保紅冷笑:“出門的時候裝的像個人,在家還不是破破爛爛。”
這個時候沒人理,大家繼續翻找,這個房間比剛才房間東西多,大家找的更細致,只是吧……依舊什麼也沒有,媽的,這都怎麼藏的錢,比老鼠還會藏!
這不管干啥,都最怕出師不利,他們現在就是這樣,如此出師不利,十分的影響士氣。這個時候大家也不管其他了,直接沖出去開始砸其他的門,沒什麼章法了,隨意尋找。
“我找到了!”小蔡激,了出來。
按理說,他該是的,但是出師不利實在太鬧心了,這也算是鼓舞一下大家:“這個屜里有錢。”
雖然看起來都是零錢,但是乍一看也有個三四十了。
他立刻高興起來,說:“不錯!”
這能見到錢就是好的,不過范德彪卻不怎麼滿意,他心目中的有錢,那是要洗劫個五位數,這幾十塊錢他可一點都不看在眼里。他說:“快一點繼續,這樣好了,草花凱,你專門復雜砸門,給所有門都砸開,我們然后一間間搜索。”
“好的。”
老蔡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違背范德彪,他們出師不利啊。這還是得趕的,他不是那種有力氣的,但是仍是很用力,挨一家的砸門,這一番砸門下來,整個人都要累混過去了。
他疲力盡,坐在了地上。
這時小蔡倒是拽起他,說:“這個時候還不是歇著的時候,我們已經浪費了不時間了。”
他們確實浪費不時間了,他一轉頭就看到了不遠的玻璃反,趕走過去。這個房間有個座鐘,他一看,好麼,十點四十了。敢兒他們用了這麼長時間,只完了砸開鎖。
小蔡:“這比我們預計用的時間更多啊。”
他說:“快一點把。”
大家這個時候顧不得一起,立刻分散了去翻找。
就連想吃獨食的兩個人都沒有異議了,因為用時太久了,而錢財又不怎麼好找,他們自然是為難。所以這個時候本不管那麼許多了。
幾個人趕飛快的就近找到一個房間,鉆了進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幾個小學生背著書包放學,他們可不像是大人他們,九點才開始,他們的活八點就開始啦。現在已經結束了。幾個小學生一起往回走。
圓圓:“看電視,放鞭炮,堆雪人,吃火鍋。”
今天的計劃好多啊。
大家都跟著笑了出來,小七斤:“圓圓你可得小心點,如果讓大人知道我們買的不是小呲花,而是二踢腳,我們肯定是要挨揍的。”
圓圓乎乎:“知道啦,放心,不讓大人知道,嘿嘿。”
大家也都嘿嘿出聲,悄悄做壞事!
大家一路來到門口,圓圓皺了皺眉,說:“咦?大門怎麼沒鎖?有人沒去看熱鬧啊。”
李珍珍:“我聽說都去啊。”
幾個小孩兒推開了門,剛一進來,幾個小學生就發現事不太對了。院子里太了,今天的雪一直沒有停,斷斷續續的下雪,所以早上掃過的院子又積累了一層雪,雪地上面是凌的腳印。
而家家戶戶的門都大敞大開的。
還能看出來,基本都是被砸開的,本不是打開了。
大家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怎麼回事兒?”
這個時候團團冷不丁想起來。剛才大門上似乎有很多凌的劃痕,他正要說話,姜保紅從屋里出來了,嗷了一聲,:“快來人,小崽子們回來了!”
嗷的一聲上前,直接撲向了小朋友們,白晴晴一下子被抓住,小孩子嚇的了出來:“啊!”
七斤毫不猶豫,直接沖上前直接一口就咬在了姜保紅的手上,團團和圓圓也飛快的踩上了姜保紅,姜保紅吃痛的松手,李珍珍立刻將白晴晴拽過來,幾個小孩兒剛想跑,一回頭就看到大門被老蔡嘎吱一下子關上,他剛才是在白斗他們家,家里的這邊最近了,聽到靜出來自然是第一時間關門。
如果讓小孩子跑出去喊人就完了。
他猙獰的笑,說:“小兔崽子,還想跑?”
“媽的,打死他們幾個該是的小混蛋,竟然還敢咬我!”
這時另外兩個人也出來了,簡直是四面夾擊。
幾個小孩兒瑟瑟發抖,但是很快的,團團:“藍爺爺!”
幾人以為回來了人,條件反的看門,李珍珍沖著姜保紅一撞,壯實的小姑娘還真是給姜保紅撞了一個踉蹌,幾個小孩兒飛快的向后院兒的反向跑,而此時小蔡正是站在前后院兒的連接,他是一點也不怕的。反而是出貓捉老鼠的愚弄表,他剛才正是藍大爺的家里。
幾個小孩兒往這邊跑,不是自投羅網?
他是不可能讓他們跑到后院兒的,他嘎嘎的笑,滿臉都是險的惡意。
“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老實點,我給你們綁起來扔在地窖,你們還有后路。如果惹惱了我們,我就要了你們的小命!哥們我可不是好惹的。”
他桀桀桀桀個不停,團團他們本就沒停,圓圓飛起就是一腳,小姑娘還真是習武之人,雖然年紀小力氣不夠。但是小蔡這種好吃懶做啥也不干的人,本也不是那麼有力氣。
再加上他也真是大病初愈沒多久,明明是個大老爺們,愣是讓小姑娘給踹了后退好幾步,小蔡還沒等反應過來。團團上去就是一腳。
嗯,男人最懂男人。
哦不,小男孩兒最懂男人,他直接踹在關鍵位置,反正是大院兒祖傳的技能了。
小蔡發出刺耳的尖:“啊啊啊!”
他捂著那個位置,直接蹲了下來,幾個小孩兒沒有乘勝追擊,在其他人追過來的時候直接沖到了藍四海的家里。團團火速的從里面別上了門。
“媽的,媽的媽的,這幾個小兔崽子,我非要讓他們好看!”
幾個小孩兒沖進了屋里,一個個都出害怕的表,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壞人竟然大膽的登堂室了。
“怎麼辦呀。”
這是幾個人已經過來了,直接開始砸門。
范德彪:“砸窗戶!”
一聲令下,幾個人開始行起來。
小蔡至今還蹲在地上,睚眥俱裂,:“這些小混蛋。我要殺了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同樣傷的姜保紅也恨極了,咣咣!
玻璃立刻碎了。
“怎麼辦啊?”
白晴晴還有李珍珍都嚇哭了,其他幾個小孩兒也紅了眼眶,團團眼看他們就要破窗而,說:“不能讓他們進來!”
他深吸一口氣,沖到了角落,直接找到兩個冰錐,這是藍四海冰車用的,他把冰錐遞給七斤和李珍珍。說:“你們兩個站在窗口,他們但凡是手頭,就扎過去!”
“啊?”
團團大聲:“快!還要不要命了!”
李珍珍抹了一把臉淚,立刻沖過去,小七斤也不甘示弱。
他趕繼續:“妹妹晴晴來幫忙。”
兩個人都不含糊,雖然心里都很害怕,但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這是是多年的默契了。
要說為啥團團第一時間就要往藍四海家里跑,那就是因為他知道這邊奇奇怪怪的家伙事兒多,最能抵擋壞人,藍四海墻角這一串箱子,里面可不東西。
圓圓找到繩子還有能住墻壁的小耙子,都塞進了兜里,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啊!”
小七斤扎到了老蔡的手,老蔡發出聲,為什麼傷的總是他們家人。
團團高聲:“保持住!我們馬上來幫忙!”
他找到兩只老鼠夾,給白晴晴使了一個眼,白晴晴立刻放到了門口。
團團終于找到更重要的東西,圓圓飛快上前,兩個人給放在了門口,團團搖起來,沒一會兒,就開始煙霧繚繞,團團這個時候倒是把門栓打開了。
他轉頭回去又掏出了他們今天買的二踢腳。
原本只是想玩兒,沒想到倒是派上了用。
他翻出火柴,團團:“我喊一二,就點火扔。”
他低聲音:“不是很多,扔的慢點。”
“好。”
飯菜四人團伙跟小孩子都沒有占到便宜,這下子是氣急敗壞,不過他們到底是大人,想靠兩個小孩兒抵擋住不可能的,眼看就要從窗戶沖進來,幾個人惡意的笑,說:“該死的狗東西,讓我們抓到你們……”
李珍珍嗚嗚哭,但是卻帶著哭腔大:“我不怕!我才不害怕!”
因為屋有些煙霧繚繞的。外面的人倒是不怎麼看得清楚屋的況了。
范德彪:“媽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就在這時,房門一下子打開,范德彪就覺什麼東西直接被扔了過來,他條件反一躲,哈哈大笑,:“還以為用東西能砸死我?你們可正是……臥槽!”
啪啦!砰!
鞭炮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冒著火星子。
雖然范德彪一看不對就躲開,但是還落在范德彪的腳背上,鞭炮直接響了,威力不大,但是……他媽的也會疼!
范德彪:“臥槽了!該死的小崽子!”
他嗷的一下子沖了過來,手就要打人——咔噠!
“啊!啊啊啊啊!”
這強力老鼠夾的威力,蘇金來同志都過啊,他到了一只,隨地一蹦跶,咔噠!
“臥槽!啊啊啊啊!救命啊!”
范德彪又中招了。
人生最悲慘的事就是如此,他以為自己是個王者,但其實是個小辣,還是那種最沒用的小辣。
他兩只腳都被老鼠夾子夾住了,整個人仰躺摔倒在地,噼里啪啦……這可不是鞭炮的聲音,而是自己摔在門口的尿壺上,尿壺到了地的聲音。他就倒在了上面,雖然里面啥也沒有,但是還是很惡心。
而且吧,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個二踢腳又扔過來了,直接扔在他上,炸的他的棉襖都開飛棉花了。
著棉花的破棉襖更是直接燒了起來。
“臥槽!你打滾啊。”
“快快,快打滾兒。”
范德彪覺得后背也疼,腳丫子也疼,他痛苦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說:“快,快幫我……”
蔡家人,蔡家人會幫忙才怪,他們還怕火燒過來呢,休想他們管閑事兒。
小蔡:“我們抓孩子,你打滾兒就行。”
他沖到門口,但是卻又不敢往里沖了,范德彪的慘狀歷歷在目,他們倒是很怕自己也吃了這個虧。畢竟啊,誰知道里面還有沒有老鼠夾。
蔡家人不肯幫忙,范德彪嗷嗷著在地上打滾,總算是在雪地里把火苗滾滅了。但是雖然如此,依舊痛苦。他覺得自己的腳丫子要掉了。可是怎麼用力也掰不開老鼠夾!
“幫我啊!”
他是的厲害,但是小蔡卻不肯,他自己都不敢沖,指揮他爸媽:“你們沖!”
老蔡:“……”
姜保紅:“……”
這兩個人都不是很樂意了。
誰知道還有沒有啊!
他們都聚集在門口,李珍珍和小七斤倒是終于呼了一口氣,他們剛才好怕的!
團團很快的又點燃一二踢腳,直接扔了出去,直奔小蔡。
小蔡:“臥槽!”
他一個閃躲,沒想到竟然把二踢腳抓住了,眼看火星子呲啦,他慘一聲,趕丟開手——砰!
這二踢腳,被他扔出了手榴彈的覺。
“啊!”
范德彪又是一次慘,這他媽扔他上了!
這二踢腳雖然不是手-榴-彈,但是這麼扔肯定也是要炸的啊,就算是火力不行,讓棉花飛舞,點小傷都太正常了。
“臥槽你媽,小蔡你個王八犢子,你到底分不分的清敵友……你個混蛋!”
小蔡:“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他其實沒傷,單純是嚇的。
不過這下子他可真是更生氣了,這些小崽子真是反了他們了。
他說:“你們給我出來,你們……啊!”
這他媽又什麼丟出來了?
他很快的閃躲,果然還是鞭炮!
他們大院兒買鞭炮也太早了吧?再說這麼放在家里多危險啊!真是瘋了!
他哪里知道,這是小孩子們買了玩兒的。
別看范德彪現在毫無用,其他三個人都是年人了,但是最為自私的年人,他們幾個還真是誰都不樂意往里沖,這當他們不知道啊,剛才范德彪都沖了,結果呢?
結果就夾住了腳。
這幾個小崽子故意搞得煙霧繚繞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看不清踩到老鼠夾。
他們可是明人,堅決不上當。
這時編排所剩也不多,幾個小孩兒聚集在一起,一個個蹙著眉。
團團比劃了幾下,其他幾個小孩兒沒有說話,嚴肅的點頭。
他們鬧出這麼大的靜兒周圍都沒有人來看看是這麼回事兒,可見周圍幾個大院兒肯定都沒有人,所以他們可能靠不上別人,只能暫時靠自己,只要他們堅持住。那邊差不多十二點來鐘結束,大人們就能回來了。
現在……現在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只要再堅持一個多小時!
大家紛紛咬,團團又比劃了一下,先指了指圓圓,隨即又指向了自己,一個個點人,做出加油的姿態,大家隨即堅定起來。
是的啊,他們都是很行的!
他們要勇敢!
團團指指房頂,隨即又指指外面,圓圓繃著小臉兒,嚴肅點頭。
團團又回到門口吸引注意力,這時圓圓從窗戶探頭,大家都沒有注意,掏出小耙子住墻直接爬到了房頂,一上去,就往下扔繩子,就連小耙子都順下來了,團團把二踢□□給七斤,找到菜刀和錘子帶上,自己則是也很快的爬上了房。
要說起來,但凡是飯菜幾人組能夠謹慎一點,或者是互相配合的好一點,都能發現,不過現在范德彪已經挪到了墻角。本看不見這邊的況,他啊啊的著,想要掰開腳上的老鼠夾,但是很難。
而其他三個在門口左右閃躲著,誰也不沖,生怕踩到老鼠夾。
團團圓圓上了房,很快就把繩子順下來,接上來靠著小耙子還有團團圓圓用力拉扯,李珍珍也上了房頂,再然后是白晴晴,他們幾個都上來了。
團團這才把菜刀和錘子留下,直接順下來,他來到門口,換小七斤出去,李珍珍長得壯,三個娃兒生生的小七斤拽上去了。眼看小伙伴們都逃走了。團團深吸一口氣,這二踢腳也是有限啊,他們已經沒有鞭炮了。
他狠了狠心,火速的把油倒在了門口的地上,這才飛快的沖到窗口,呼呼往上爬。
“臥槽!”
這時小蔡終于看見了,他:“這個小兔崽子要跑。”
“快抓住他!”
三個人都撲過來,但是團團還是很快的上了房,他們連個尾都沒抓住。
這要是換了七斤或者其他小孩兒,保不齊就要被抓住了,但是團團本來就是習武的,他不像妹妹那麼活潑,但是不代表他不行啊。這時五個小孩兒都上了房,雪花還在下,圓圓立刻沖上來抱住哥哥,說:“哥哥!”
團團妹妹的頭,說:“勝利大會師!”
幾個小孩兒立刻點頭,五個小家伙兒直接抱在一起,說:“加油!”
他們這一出兒真是給下面幾個人氣個夠嗆,他們竟然連小孩子都對付不過,這能不生氣?
“你們這些該死的小崽子……”
“你才該死,你們這些壞人都沒死,我們才不會有事兒!”
團團可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他拎著提前準備的小錘子,直接就敲房檐的冰柱子。
老蔡:“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你們給我下來。下來啊!”
小七斤不甘示弱:“你個老王八犢子,你上來啊!”
這個時候幾個小孩兒已經不那麼害怕了,剛才是他們被困住了,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他們在房頂上,那可是占據主的!雖然天氣很冷,但是小孩子們的心很火熱。
“你們這些缺德……”
老蔡正跳腳罵人,團團已經鑿斷了冰柱子,冰柱子啪嗒一下子落下,老蔡嚎著閃躲,咣當撞在姜保紅上,冰柱子沒砸到他們,然而……他跟姜保紅撞在一起,一起摔了一個屁墩兒。
圓圓:“做雪球,打他們!”
“對,打他們。”
幾個小孩兒在房頂上,很快的就開始了反擊。
“我的天啊!”
“這些熊孩子……”
老蔡:“他媽的,你快起來。”
姜保紅著要,說:“我我我……我閃腰了。”
也不是小年輕,這麼一摔哪里有個好。
老蔡:“你個廢,你就是干什麼都不行。”
“這個時候你們就別斗了!”
“啊!”
“你又怎麼了?”
老蔡腳底一花,啪嘰一下子,又摔了。
老蔡罵罵咧咧的:“我他媽最煩大雪天了!”
一干小孩兒站在房頂上,叉腰沖著下面笑:“老鱉四腳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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