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泉路穿到死神》第二十五回 典禮鬧劇(四)
EG謠無敵
最初星宮哲教落音『聲滴落音』,也是深思慮過的,因為它並沒有顯著的殺傷力。
『聲滴落音』不過是他把武林高人用的『傳音』和哺的『超聲波』相比較結合,自創的傳音。發明它的目的最初不過就是當攜帶型手機使用,畢竟它不能失不會損壞不可竊,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之必備良品!
然而,經過十幾年,星宮哲已經把『聲滴落音』反覆修改加強了,它不但可以控制聲音的範圍和大小,還多有的一項功能。
而聰明好學的落音也已經學會了這項可怕的能力。
估計聰明的星宮哲大人當初也沒料到會有人如此用它。
其實黃泉落音在一位討厭的學長開口刁難前也沒想到會用。
「每一位新生都要表演一節目的。」那四回生一本正經的說:「這是學院學的傳統。」
學傳統,你……要不是哲哥哥和玉哥哥教育我,孩子不可以說髒話,我早就問候你全家了!死小鬼,我記住你了!天蠍座的報復是很恐怖的!
心裡磨牙,表面還吐著舌頭裝害的說:「既然學長如此熱歡迎我,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他們面前,我可以表演些什麼呢?
落音眼眸斜視一下隊長座位,無意識的一掃眼卻讓的心荒不已。
不在,他不在了!
正襟危坐的六番隊隊長後空空如也,落音的心也突然空一片。又到一陣一陣不適,原本下來的焦躁又在。
學長毫沒有注意,只繼續說:「呵呵呵,那麼就請你展示一下你的才華吧,我們大家拭目以待,以全學院第三名的績必定多才多藝,想必各位大人也很期待,不要忘他們失哦,小、學、妹!」
四周其他的人也都集附和:「快啊!快表演啊!」「我們可都等著呢!」「別害啦!」
更多人吹起口哨,輕浮狂熱,如群蠅逐。
討厭,討厭,憑什麼我就必須按他們的命令來表演啊?
突然騰起的怒火,熊熊燃燒,組發的烏雲在心底無盡無邊的蔓延開來。
落音輕輕的說「既然如此,我就表演最拿手的才藝——唱歌!希淘寶網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各位老師隊長副隊長學長學姐喜歡!」
的話語就像包裹著甜的毒藥,展示漂亮的外下藏置人死命的本質。
不過仗著比別人多學些鬼道和白打就驕傲自大;比別人多挎把斬魄刀就不可一世;比別人多懂些瞬步就狂妄大膽。真是些井底之蛙,自以為學了些鬼道和白打就以為了死神;自以為有了斬魄刀就可以和虛一高下;以為學了瞬步就能自保逃命,稚,無知,愚蠢!
落音沒發覺,看全場學生的眼神,是極度的輕蔑,的表有一瞬間,是混合殘忍的厭惡。
恩,讓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見識一下,天有多大吧!
「才藝表演?他們是想為難嗎,胡鬧過頭了吧。」浮竹皺起眉頭。
「沒關係啦,小孩子是不會在大人面前太放肆的。」春水拿起放在一旁的斗笠帽子,彈了彈上面不存在的灰塵。
海燕擰起眉盤算著什麼時候出言阻止,七緒推推眼鏡默想著可以派上用場的鬼道。
落音清清嚨,大家翹首以盼。
朱輕啟:「一個歪歪扭扭的男人,走了一里歪歪扭扭的路。
手拿歪歪扭扭的六便士,踏上歪歪扭扭的臺階,
買一隻歪歪扭扭的貓兒,貓兒抓了歪歪扭扭的老鼠。
他們一起住在歪歪扭扭的小屋裡。」
只論歌聲,清脆甜,婉轉和,該高音的音高,該低音的音低,準確嘹亮,不會比現世歌後天王差。不過歌詞就……
「停停停!」就是那個讓落音表演才藝的四回生男生髮言,表達不滿:「這是什麼歌曲啊。即奇怪又沒調。你要是真沒才華的話就下來,別在臺上浪費各位大人寶貴的時間。放心大人和我們都不會取笑你的。」
他的話立刻得到附近一片人的響應,他們居然當著隊長們的面就吹口哨『噓』著要落音下臺!
「哈哈,學長你誤會啦!」落音一點也不生氣,白凈的臉沒有出現紅暈,依然笑嘻嘻的說:「剛才我只是在練習嗓子,畢竟有各位隊長和副隊長的大架臨,讓我有點張。好了,現在我開始唱了!請大家別打斷哦!」
不得不承認,明明臉上長雀斑還帶大眼鏡,但斜歪腦袋吐舌頭的樣子卻可的該死。男生不由閉了。他和其他人都沒看到藏在眼鏡片下,那雙藍的眼睛里正燃燒著熊熊烈火。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全你!
落音大聲的唱開,大家再次洗耳恭聽。
「我的媽媽殺了我,腦袋掉到地上。
我的爸爸在吃我,吃得一乾二淨。
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
撿起我的骨頭,
埋了它們,
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啪嗒!」凡是拿茶杯的隊長,手裡的茶杯『唰唰』整齊掉地。凡是正喝茶的老師,無一例外的噴出來。
「死了一個男人,一個很邋遢的男人,
他的手指到找不到,
全部失蹤,
沒辦法放進墳墓。
他的頭遠遠滾到床底,
五腐爛;
他的軀擺在床上,
四肢都無;
他的和手臂,
七零八落,
扔在房間里。」
臺下的人群臉慘白,不生作勢昏。更有幾名學生捂住彎下了腰,尤其是碎蜂的副隊長,估計把整個早餐都獻給了地板。
「莉茲~玻頓拿起斧頭,
砍了爸爸四十下,
爸爸了沫。
當意識到做了什麼,
砍媽媽四十一下,
媽媽了果醬。」
甜清楚響亮的歌聲像洪流淹沒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充分會到落音在歌聲中表達的轟轟烈烈的!在幾乎所有人都頭昏眼花,悶噁心的時候,一位神超強的大人,在一番掙扎后努力的發出詢問:「那個……黃泉同學?」
偉大兼強大的藍染隊長,一臉和藹可親的僵的微笑:「很抱歉打斷你的彩表演,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幾乎所有的老師同學無不把激的目投向藍染大人。
「請隊長大人隨便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落音笑得比藍染還和藹可親。
「你剛才唱的歌曲,恕我直言,聞所未聞,所以我想請教一下,這些歌曲的來歷?」
「哎呀!真是對不起啊,由於各位前輩們的熱歡迎,我都忘記先向大家解釋一下了。我唱得不是歌曲啦。是謠!」落音已經笑瞇了眼:「是《鵝媽媽的謠》。我哥哥每天晚上都唱給我聽得。」
謠,所有慘白了面孔的人,臉又齊齊轉黑。
的確,落音唱的都《鵝媽媽謠》里,把謠做了個小小的修改以達到最佳效果。本來,由於在初來黃泉森林,夜黑風高怪聲四起,尤其是在雷聲陣陣,落音常常半夜醒來就嚇得睡不著,哲哥哥總是會立刻出現,然後安,唱謠助眠。
起初,這些謠讓更是睡不著,不然就是睡著了做一晚的噩夢。不過在漸漸習慣后也開始有事沒事哼起謠來。讓玉哥哥扶著樹長噓短嘆了一星期,森林裡也就持續低氣一禮拜。
「謠?你耍我們嗎?」原本的那個四回生男生髮瘋的吼,此刻他的臉黑得像鍋底灰:「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唱謠給我們聽,你這個醜八怪是藐視我們嗎?!」
在隊長們的面前,這樣的話其實很過分了,不過隊長們也沒有發作,畢竟他們被落音唱的謠嚇到了。
能讓見大虛群降臨於面前,臉都不改一下的各位隊長,被幾首謠給弄得大汗淋漓,渾抖,可見落音其實也是很有實力的。
「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只是希淘寶網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和大家一起分我認為最好聽的歌。」落音委屈起來,鼻子一酸,眼淚就在眶里打轉,的聲音傷而凄楚:「我本是孤獨一人來到尸魂界,多虧了兩位好心的哥哥收養我,我才能現在活著站在這裡和大家做同學。以前我還小的時候總是哭泣到半夜,還是哥哥輕聲細語安我眠的,對我來說他唱的謠是全世界最好聽的歌!」
『聲滴落音』很快就在大家的大腦里勾勒出一副凄楚悲苦的人場面,絕對催人下淚。
饒是活了兩千年見慣了世面的山本總隊長也說不一句反對的話……
抓到機會就不要放過,事要玩就玩大的!
「而且這可是剛才那位學長要求的呢!他不是說要我表演拿手的才藝!」純真的落音眼淚汪汪地向剛才還在嚷的四回生,就是那個罵過的男生。
全場所以人都將憤怒的眼和靈對準了那個倒霉蛋!
如果眼神能殺人——太老套的臺詞了,換個!如果靈能殺人的話,那二十幾個隊長副隊長施加在他上的靈早讓他投胎不知多次了!
在被落音險地潑一的髒水后,他很不華麗的倒地,被抬出場!畢竟能同時承二十多個強大的靈可不是跑龍套該有的能耐!
學院第N名學生,KO出局!
實在有人忍耐不住了,終於發出請求的聲音。
浮竹隊長,在十三番隊里是公認的好人緣,也是公認的藥罐子。所以當他臉發青加咳的對自己的老師請求回隊吃藥先行告退,全場都無法反對。
當然京樂隊長也在眾人的怒目中同樣請求先行告退。
他的理由居然是:他和春天有個約會……(春天是人名)
於是乎,在山本總隊長點頭的剎那,浮竹和京樂隊長消失了,當然一同消失的還有他們的副隊長。
著遠方四個跳躍的小黑點,落音對著話筒稱讚到:「隊長級別就是厲害啊,浮竹隊長都虛弱得吐了居然還能使用瞬步,而京樂隊長想必心急與佳人的約會所以步伐矯健如飛。佩服佩服。果然,不是隊長級別,就是做不到!大家要像隊長學習啊!」
「啪嗒!」遠傳來瓦礫碎裂的聲音,很快又傳來幾聲驚呼和『咕嚕咕嚕』瓦礫上滾東西的聲音。
隊長副隊長們都做了個扶頭的作,落音雙手叉祈禱。
真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一定補償各位!
落音在心裡哀怨自己怎麼會如此狠心!(弦玉:你的臉皮已經不是一般二般的……)
站在最外圍靠近樹的同學們,紛紛手抓樹榦,腦袋瘋狂的朝大樹撞去,一邊撞一邊發出凄楚的喊聲:「讓我昏,讓我昏,讓……」
不過他們的聲音遠比不上落音的有震撼力!
『聲滴落音』最終能力是視覺催眠——可以通過聲音的震頻率來調整被施加者的心率和呼吸,到達催眠的目的。落音能力尚淺,頂多就使人產生短暫的輕微的幻覺,效果不很嚴重,更不會有後癥。所以大家會反映如此強烈就是因為他們眼前突然浮現到鮮淋漓的場面。
饒是如此,隊長副隊長們都毫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催眠了。他們只以為自己是大腦隨歌聲聯想到的畫面。
這大概就是星宮哲曾說過的:你會去注意一條毒蛇多過注意一隻蚊子,即使那隻蚊子攜帶會致死的病毒。
此刻的小蚊子,不,黃泉落音正興緻高昂的唱起最喜歡的謠: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心臟拿過右手小腸拿過左手放下頭顱放下肝臟
瑪莉拿起藍的眼珠在看著」
好多好多昏頭昏腦的人這時才想起來,可以捂住耳朵來減低音效,於是紛紛用雙手死命的按住耳朵。
落音觀察他們的姿態聯想到電視里的罪犯投降作。暗自冷笑:現在就投降,太早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肺臟拿過右手腎臟拿過左手放下舌頭放下鼻子
瑪莉割下掛著耳環的左耳朵」
大部分的生尖起來,可落音『甜的』歌聲通過超級清晰的大話筒鎮了們。
「瑪莉啊瑪莉啊
穿著紅的瑪莉留著金長發的瑪莉戴上割下的耳環
瑪莉啊瑪莉啊
穿著紅的瑪莉有著綠瞳孔的瑪莉收下挖出的眼珠
瑪莉啊瑪莉啊」
伴隨著麗腥的謠,人群開始搖搖晃晃起來,然後『啪嗒啪嗒』一個個倒下。
「穿著鮮沾紅服的瑪莉拿起鋸子與菜刀轉過
拿著空的沒眼睛頭顱出現在你家的院子里
瑪莉啊瑪莉啊
穿著鮮沾紅服的瑪莉拿起鋸子與菜刀轉過
拿著空的沒眼睛頭顱出現在你家的院、子、里。」
待唱完,全廣場已經沒人站著了。
轉頭看老師座位上,暈倒昏迷的一片,口吐白沫的一排。
現場里只有護廷十三番表現的最出,不愧是見過大虛的死神們啊,各各鎮定自如,隊長們甚至微笑著繼續喝茶(裡面早就沒茶水了),副隊長們都拍手鼓掌(被落音掃一眼嚇得)。
不過仔細看,山本老爺爺把手連同糕點一起放裡咬;碎蜂的茶杯和桌子早就了末;卯之花大姐正在為副隊長把脈;涅居然在用筆記謠詞……
最後還是藍染隊長搶了山本總隊長的風頭,他稱讚到:「黃泉同學,你的歌聲真是新穎獨特,另人稱奇!真是有幸能聽到啊!」
「能得到五番隊藍染隊長大人的誇獎,才是我三生有幸!」落音牽起角行了個歐洲貴族士的禮儀,作幽雅,氣質賢淑。
大BT!別以為我沒發覺,是東仙要對吧?在我唱最後一首的時候他使用了斬魄刀清蟲,原來不用卍解也可以封閉人的聽覺啊,佩服佩服!不過呢,他現在收刀鞘了吧?
落音抬頭太,用寬大的長袖擋一下無限惋惜的說:「今天中暑的人好多啊!」
如果隊長他們不是坐在椅子上,那也一定會和副隊長們一樣摔到地上。
唯一全然沒影響的就是修兵和傾角,他們都很奇怪,為什麼大家都昏倒了?為什麼老師隊長副隊長們的表都很古怪?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倆沒有聽見落音唱的任何一個字呢?
在那天隊長副隊長們都邁著瀟灑的步伐離開學院回護廷十三隊的路上,幾乎所有人都向九番隊隊長致自深切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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