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試圖從我腦海中出一些安的言語，卻發現不知道講些什麼。想掙我的擁抱，我卻越抱越。的眼淚汨汨流了出來……在這個時刻，我能做些什麼？？是繼續我的行，抑或退回起點……只是……可能退回起點嗎！？

我只能無力地不斷在耳邊低語著：

"姊……我你啊！！"

"姊……對不起！！"

"姊……原諒我！！"

突然霍地站起，兩行淚痕已干，臉若寒霜，輕咬著下

"這不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

"你只是想占有！！"

"但我不是小潔！！"

的表戚然，泫然泣，我覺得心中好像被重擊了一下。

"不！！"

"我一直著表姊的！！"，我申辯著，卻覺得慢慢冷了起來。

"我你啊！！"，我嗚噎了起來。

"不是！！"，表姊狠狠地說著

"這不是！！"，秀眉微蹙，淚閃著

"我只是你失去小潔后，急于尋找的替代品！！"

"今天換了別的人，你也會如此！！"

的話像利刃一樣刺痛了我的心，一陣絞痛自口傳來，腦袋空空，只覺人生再無生趣……我再聽不見表姊說了些什麼，一手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叉，表姊似乎對我突然的舉嚇了一跳，退了一步……

我把叉子高舉，然后一字一句地講著：

"我若負表姊，有如此掌"

我執叉往自己的左手掌猛地刺下，一陣錐心的刺痛使我暈眩……在還沒看到自己的迸出前，只覺眼前一黑，已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也弄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覺得夢境好長好久……夢見表姊跟我在一條小路上走著，周圍全暗，牽著我的手慢慢走著。我只是覺的奇怪……表姊都長大了，怎麼我還是小不點啊！？……想著想著一陣心慌，加握住了的手，孰料掙開了我的手，向前逃開。我大聲在后面哭著，喊著"姊！！……姊！！"就是不回頭，逕自越跑越遠……我無助地蹲了下來，周圍的黑暗卻像怪一樣向我挨了過來，深深的恐懼籠罩著我……只得眼淚鼻涕……一步步往表姊跑的方向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在雙酸疼難耐時，遠遠看到了表姊的背影，也在前頭慢慢走著！！……我加快步伐，索小跑了起來，向表姊跑去。表姊見是我，彎下了腰……我撲進了溫暖的脯。把我抱起，我待要罵……卻說：

"怎地小雄，你還不長大啊！？"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見，抱著我的卻是自己，只是臉孔面容憔悴蒼老了很多……

一嚇之下，滿是汗。

"進此一步，別無死所"，'我'怒目圓睜說著

說完就把我摜了下來……我哀號著，雙手抓，卻抓不到什麼東西，只是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真正把我喚醒的還是左手傷口的刺痛。掙開雙眼，發現自己竟躺在表姊的床鋪上，左手已包扎妥善，只是有點作痛。窗外撒了進來，空氣中飄著一淡淡的幽香。我審視起四周的事，上蓋著的是一條紅的蠶被，一個小櫥，小書桌，桌上一瓶波斯，正綻開著。再遠是窗戶，收攏起的窗簾是但綠的。窗外，亮麗，白云粲然。

我坐了起來，發現下半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我下床穿上床沿的服，走近書桌，卻發現桌上躺著一張紙條：

“小雄：

昨晚你作了傻事……我很痛心！！

我明白你對表姊的心意，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請你相信我，這只是你失去小潔后，對異所產生的莫名依。這種迷是不住時間，以及道德，人倫的力的。

而我對你，除了親，不知道還能否空出空間，去容納你的其他。

我也沒有這份心理準備跟把握。

就像小時候一樣，對于你，我永遠狠不下心對你生氣。只是要再面對你，我不知以何種心對待。所以，讓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希在這段時間中，你我都能重新整理，沉淀自己的。厘清親，友，及的差別。也希你好好思考，放棄這份錯誤的，我也會試著去忘卻這種種不愉快；或許到那時，我們還是一對能談天說地的……好姊弟。”

我抱著信紙，讀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只覺得傷口作痛，卻不知是手痛心痛……

再次遇到小潔已是手傷痊愈后三個月。

時值初秋，我漫無目的地在東區走著，在擁的人中，人來人往，我卻不知要走向何方，心中的孤寂在人擁卻得不到任何。突然之間，一個悉的影閃進眼簾，是小潔！！

小潔大概同時發現到我，朝我笑一笑，有點悉而陌生的笑容。

"好久不見！！"，我說

"對啊！好久不見！"，回道。

"……"

兩個人默默無語，有點尷尬。首先打破沉默：

"要不要找個地方坐坐？……你……忙嗎！？"

"不會啦！無業游民一個！"

小潔笑笑，我們漫步往前走，過了馬路，轉一條小巷子，進一家CoffeeShop。

進門前我瞥了一下招牌。

這家CoffeeShop的名字做"舊綿綿"。

店的裝潢是后現代的，給人一種蒼涼頹廢之。就著打量四周之便，我端詳了一下。小潔變瘦了，臉蛋變得較尖了。仍不稚氣的臉上，多了一點上班族的干練。今天穿了一件杏黃的套裝，頭發梳在腦后，變得許多。看我藉故看，朝了我笑笑，笑意嫣然。我們挑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在這附近上班啊！？"

"嗯！在敦化北路"

"那你今天沒上班啊！？"

"我啊？……蹺班出來走走"

"那你那個……陳……"，我在腦海中思索著他的名字。

"陳致文啊！？"

"對！對！……真對不起！……怎地他沒陪你蹺班啊？"

"我們今天不要談他好不好"

"Oh……對不起"，我低下頭來喝著我的曼特寧。空氣仿佛凍結住了。

"小……小雄……"，又怯怯地著我。

"你最近好嗎？"，小心地問。

"還好啦！人總要過日子……"，我又低下頭來喝咖啡。

"嗯……真的很對你不住……"，低下頭來。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故做瀟灑的回答。

"那位陳……陳先生對你還好吧！？"

"嗯……他對我還不錯……"

"Oh……那就好啊！！"

"那你呢？……有沒有新的……朋友啊？"，試探著問。

"……"，我又喝了一口咖啡，由于沒有放糖的緣故，一陣苦洌緩緩滲頭。

"想啊！！你要不要幫我介紹"，我打趣著。

"……"，言又止。

眼前的，是如此悉，卻又如此陌生。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那年輕膩的，是曾經如此的占滿我的夢境；而今，說時依舊，我卻不知要拿那種心去面對。昨日之事，恍若隔世，眼前的，是前世的所吧！？今日見之，卻是惘然。若說曾與我共飲的酒，讓我初窺海山之妙，對應是一份激與疼惜；但卻在我的心靈卻需要時，離我而去，我獨飲那失的苦……

那段日子，我怨過恨過，但又不知怨誰恨誰。最后，只有歸于天地不仁，有沒份。當已往事，當已風干存檔，被繭層層包住的我，實在難以再播的弦，就算有那份勇氣與心，弦斷……有誰聽呢？！

我思起伏著，眼前的，竟越看越陌生，只有相對無語。起離開時還搶著跟我付帳。只是這的帳，付的清麼！？

我跟走著走著，在一棟建筑前停了下來，放眼一看，竟是一間Hotel。

"要不要進去？"，我半開玩笑的問著，假意要走進去。

孰知竟低下頭來跟了過來。

"先生，要休息還是……？"，服務生滿臉堆著笑問。

"嗯……開個房間"，我回頭看看小潔，低著頭，雙頰微紅。

"順便一瓶香檳"

進了房間，roomservice送來香檳。我跟小潔各斟了一杯對飲著。兩人溫習著好久好久以前所悉的前戲。雙頰微紅，艷若紅櫻，眼眸出的芒。似挑逗我似的，就像回到從前，將雙高舉，慢慢下。我放下酒杯，走近，跟擁吻了起來。的津傳來，似一電流，擊著我的舌尖。我擁了，似能到堅雙峰的。我的舌頭像蛇一般，貪婪地攻擊著的櫻；亦毫不客氣地反擊。我的雙手在全上下游走索，似要重溫這以漸生疏的。沿著的背脊而下，直至滿的部。我右手解開洋裝前扣，拉下罩，把玩著的雙峰，由房堅的程度，揣測的興……左手亦不甘示弱地進的窄，娑著膩的大。在及部時，可到分泌的津已將弄，我毫不猶豫地拉下的，開始玩弄那的宮殿……汨汨而出的護城河水將我的手指弄的膩。我將倒在床，隨著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知道再難把持。我們貪婪地隔著服探索彼此的……似要一償這別后的生疏。

突然把我推開，站了起來。

"洗完澡再說……"

將外褪去，下罩，全的走向浴室。我只得暫時按捺下被挑起的火，點了一煙，了起來。打開蓮蓬頭，由于浴室門是玻璃做的，隔著一層煙霧朦朧，約可以見到芙蓉出水的態。

我坐在一張尺寸其大無比的圓床，抬頭一看是一面鏡子，大概是給人增加"趣"的吧！？著鏡中的自己，竟有幾分陌生。我著煙，將煙上吐，使我跟鏡中的我隔了一層煙霧……在朦朧之間，我仿佛看到了那個夢境中的，蒼老的自己。不知怎地，心中卻慢慢彌起了一莫名的悲哀……我不知我在等待什麼？是期待另一個破鏡重圓的機會？還是只是另一種出軌的？還是潛意識中對的報復？……抑或本只是上的需求？浴室中傳來水聲隆隆，深沉的悲哀逐漸擴散開來……

我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站起來，理了一下服，走出房間，輕輕把門帶上。

我走出旅館，迎面吹來一陣寒風，秋風瑟瑟，掃起了滿地黃葉飛舞。我不由得拉拉領，又再一次匯人群中，心中若有所。路過一家西餐廳，傳來一陣低沈蒼郁的歌聲，是我認得的歌聲……

"這只是一場游戲一場夢……"

"不要把殘缺的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