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第三十九章 愿賭服輸(中)

侯龍濤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人的右耳邊。施雅滿臉的紅,盡量調節著呼吸,“嗯……喂。”“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龍的聲音很慌張,但正被干得神魂顛倒,本就沒聽出來。“你……你去……哪兒住啊?”“去同學家。”

“啾啾……”侯龍濤下上,右手人的屁,在的脖子上吻,又把舌頭探進的左耳孔里,還用小幅度的。剛剛被勉強抑下去的又重新占據了主,“呀……嗯……小龍……去哪個同學家啊?啊……啊……”

“媽,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施小龍雖然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啊……我……我在鍛煉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一聽母親沒事兒,施龍就沒心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兒開始用力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男人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還把纏住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一邊兒做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侯龍濤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挲,“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么辦……啊……嗯……”雙箍住他的部,向里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男人竟然沒法兒再。兩個人的一起痙攣起來,兩人的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綁在凳子兒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上。

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要把我怎么樣啊?”“喊什么啊?”大胖踢了他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扭達扭達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么把這么俊的小臉兒打這樣了。”那個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他,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過,渾直起皮疙瘩,“你……你別我,離我遠點兒。”“唉呀,小弟弟還難為呢,真可。達哥,你們不要在這里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兒那種男人著嗓子才能出來的滴滴的聲音,大胖渾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兒煙。”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后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開了,兩臺都開了,絕對質量一流。”

“啊!”幾分鐘后,倉庫里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生的“啊……啊……”慘,直到聽不見聲音了。“麻子,過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

“達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么整他。”一個小孩兒好奇的問。“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被帶到這來。”大胖又點了一顆煙。“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閉,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兒,“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后,兒一邊兒系著皮帶一邊兒走出了倉庫,“小雛的屁眼兒就是好,真夠勁兒。”“你丫戴套了嗎?”“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兒了一管兒呢,他的特濃,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趕打斷他,“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惡心。”

“怎么了,怎么了,”兒尖聲抗議著,“同就不是人了?你們才惡心呢,人多臟啊。”“得得得,你給他穿上子了嗎?”“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時太勇猛了,把他暈了。”兒洋洋得意的說。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里……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里的人,“我該走了,晚上還有點兒事兒呢。”施雅卻抱得更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會來,你陪陪我吧,我給你做飯。”“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男人還是笑著起了,開始穿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他前,把頭枕在他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里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里醒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沒別的辦法。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看見人失之極的表,趕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直搖晃,“那你幾點能回來?”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兒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醒你。”“我會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淚了……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給一兒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里,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煙。”施小龍臉慘白,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辱的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兒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兒上想得倒是明白,被了的事實是怎么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么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么我們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車通過特殊渠道賤賣了,雖然會掙一點點兒,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兒。

施小龍現在本沒法兒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啊。”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么忙?”“嘿嘿,簡單的很。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后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么樣,但養尊優的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給你兒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兒高興的在一邊兒直跳。“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份的人,我看他們不會希那樣的片子在市面兒上流通吧?”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

“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施小龍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事兒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并不知道父親不在國,但這點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待,卻沒想到他們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計劃,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手。

“沒關系,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們挖好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大胖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

剛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么的出去了,看來他不是在開玩笑,施小龍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里,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達哥,挖好了。”“好,你考慮得怎么樣?”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并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倉庫門口拖去。椅子兒在地面上磨出刺耳的“吱吱”聲,終于使施小龍回過神兒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什么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大哭了出來。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把他放正。

有剎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死猴子,你丫怎么才來啊?我剛說自己理了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繞到施小龍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到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夸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爺,怎么會是你啊?”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兒傻的了。

“快,快把繩子解開。”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他松綁,“這……這是怎么回事兒?趙振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爺,你驚了,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呢,就被攙進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適的大沙發上。“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游戲機,冰箱里有飲料,你隨便用。”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兒。

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兒思考能力,“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跪到門后,從門兒向外看。

因為小屋里的燈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兒被擋住了,微微一笑,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把施爺抓到這兒來了?”“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那邊兒找人,在游戲廳里見他的,立刻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我。”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兒。“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趕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他的口,“你個小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跟你們說過多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么看重。”大胖不解的問。“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的人?”“是啊,別說以后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么扛?”

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從指中涌了出來,“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里住兩個月。”“是。”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約約傳來了他的哭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干嘛啊,濤哥,瞧瞧你,這么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了。”兒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侯龍濤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一句。“哎喲,嚇死人了。”兒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

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兩步,“你他媽沒他吧?”“啊?……他?沒……沒有,沒有他。”兒害怕的退后了兩步。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兒說的是真,他沒過那孩子。”

施小龍在心頭的一塊兒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么理這件事兒?”“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也只有認了。”

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兒還是有點兒疼,趕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卻沒有一丁點兒激之,只是在考慮以后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兒樂。

“施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

再看施小龍,樣兒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兒,翹著二郎,雙臂抱在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得了嗎?”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牛一點兒,也算找回點兒面子。

“施爺,你說怎么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侯龍濤低著頭,表面兒上低聲下氣,心里卻在暗罵,“你媽了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得太,畢竟以后還用得著他,“行了,別爺的,我聽著都別扭,我小龍哥就行了。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后的表現了。”

“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兩人走出了倉庫,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滿的趙振宇。“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施小龍趕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司扯上關系。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太子哥,去哪兒?”“薊門飯店。”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后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后面跟著……

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給他披上一件大。“怎么樣?”大胖遞給他一兒煙。“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去屋里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里有五千吧?”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

“猴子說你干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兒們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請他們吃頓飯吧。”“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干凈就是了。”兒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啊!”趙振宇嚇的一溜煙兒的跑進倉庫里……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施小龍坐在單間兒里,又開始抱怨。“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后面呢。”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后問。“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系吧,怎么還給我找人呢?你不是想……”他還真不是一個傻蛋。“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這么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的目標是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奔馳,天天早上送的男人。”“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后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侯龍濤又在裝傻。“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孩兒,要不然也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

李東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人。“嗨,升哥。”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么樣?”“哈哈,龍濤,今天怎么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李東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東升向他出了手。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兒里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頭嘛,可看他一臉兇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兒。

“怎么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李東升坐了下來。兩個人走到桌前,把大向兩邊兒一分,里面除了,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滿意,滿意。”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們倆去把房間開了。”兩個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兒。“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兒的,你讓你的屁眼兒,們也會照做的。”李東升給自己倒了杯酒。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兒了不苦,也該讓它照顧了,心里真是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帶進一間客房里,“你們倆好好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最讓他三次。”“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一個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以為這么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升長得更兇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干好我代的事兒就行了。”侯龍濤指著一個說,“把你的包兒給我。”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里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錢?”“不值錢,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

“好。”侯龍濤從里面用瑞士軍刀里的小刀兒在底角上鉆了個,從大的口袋里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件放回皮包里。“濤哥,你這是干什么?”就算是,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兒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又從兜里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么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里頭兒,你們看怎么樣?”一人五千塊啊,兩個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人的薄紗巾罩住,“明天我會來取的。”

“小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兒,跟李東升在這兒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

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么了?”“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起來。“我來埋單,你不用心,只管就是了。”侯龍濤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兒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規矩一類的。”小孩兒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么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你愿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施小龍上答應著,心里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筆控制他的資本。

“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么說什么。”李東升給回到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么會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么‘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見丫那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那你是……”“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整的他無。”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人花這么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東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有話要問們。”侯龍濤一仰脖兒,把杯里的可樂(哈哈,是可樂,不是酒)灌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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