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氪金玩家的我在橫濱為所為》第2章 「新手村」橫濱

「您已死亡。」

伴隨著視野灰下去,岑言看著系統彈窗陷了沉思。

彈幕也陷了沉思。

【我剛剛在打字,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呃,主播去搶那個路人的斗篷,那個路人不堪擾用手拍到了主播腦袋上,然后主播就死了。】

【聽起來像是岑言會做出來的事,但是為什麼被拍了一下就死了啊???】

【我記得條不是滿的嗎?】

【這是遇上“掃地僧”了?】

【新手村就有“掃地僧”?那也太險惡了吧!】

【這“掃地僧”看起來長得很好看誒,而且像是那種病弱人,這是反差萌嗎?】

【可以一掌拍死你的病弱人是吧?】

費奧多爾一臉漠然地收回手,眼眸中毫無波地看著地上倒在泊中的人。

腦海里思索著這會是哪方派來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他才剛從港口Mafia那竊取到報,后腳就有人蹲在他據點門口搶。

——雖然沒有拿出武和異能,而是使用了最為原始的普通搶劫。

他一邊思索一邊過尸準備回據點,下一秒一只手冷不丁地拽住了他腳

“什麼?!”

這著實有點嚇人了。

費奧多爾心底一驚,下意識回頭看去,發現原本被他殺死的那個人又重新活了過來,地上的跡也全部消失不見,仿佛剛剛的死亡只是一場錯覺。

岑言正納悶地看著系統顯示他服耐久下降了百分之十的提示,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他死十次,他就沒有服穿了。

這個游戲居然真實到這種地步嗎?!

【從剛剛出現了跡來看,我覺得主播不穿服也不會被打碼的可能很大,這是個十分張三的游戲。】

【這本不是一個限制級別吧!】

【草,我看見那個npc在瞳孔地震,不是吧?玩家死而復生npc是能知道的嗎?!】

【救,這多有點太自由了。】

岑言目沉沉著那個開局就殺了他一次的npc,腦海里在斗篷與服之間進行拉鋸戰。

而費奧多爾也從對方一直盯著自己斗篷卻沒有再進行任何攻擊的反應里判斷出了什麼。

也許不是那些人派來的敵人。

他如此想著,并友好地發出詢問,“請問,您還好嗎?”

岑言愣住,這并不是因為這個npc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

而是因為他發現對方說的是日語,并且沒有翻譯!自己本聽不懂!!

這什麼啊!

沙漠文化了屬于是。

【嗯,是相當自由的,沒有翻譯的日文游戲。】

【我認為全世界都該說中文。】

【主播愣著干什麼,我猜他肯定在問你為什麼要攻擊他,這個時候說私馬賽肯定沒錯!】

【樂死,君日語本當上手。】

岑言呆愣地看著對方,短暫的思考了一秒鐘后,仍舊選擇撲上去搶斗篷。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又張牙舞爪撲上來的費奧多爾:?

面對對方相當詭異又嚇人的攻擊,費奧多爾進行了激烈反抗,兩人相當,打的猶如在打太極,兩個人你來我往,但有小心思的岑言試圖控制住對方的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斗篷。

想法很好,但在剛上的一瞬間,他又死了一次。

【這個“掃地僧”的作好優雅】

【打的跟主播不相上下呢】

【“不相上下”】

【《有來有回》】

【岑言:我起了,我死了,有什麼好說的。】

【寶啊……算了吧要不然……】

【前面的是新?岑言不是一直都是這種堅韌的類型嗎?】

【你們不要再打啦,不要再打啦,這樣打是……哦,岑言死了啊】

岑言很快再次復活卷土重來。

在連續用了四次「罪與罰」與對方進行了激烈的、你來我往的戰斗后氣吁吁的費奧多爾看見對方堅持不懈地再次從地上爬起來時,選擇觀看對方到底想干什麼。

于是他就看見對方干脆利落地了自己的斗篷,又把斗篷里的東西抖了出來丟在地上后,滿意地披在肩頭毫不留地揚長而去。

只留下費奧多爾茫然又無辜地抱著他剛竊取來的文件以及原本斗篷里雜七雜八的聯系工孤單地站在巷子里。

啊?

對方死了這麼多次,這麼執著堅韌,就為了搶他斗篷?

……

九死一生得到斗篷的岑言覺自己走路都自帶bgm了。

「獲得裝備:「魔人」的斗篷(耐久70/100)

描述:這是「魔人」費奧多爾每次搞完事后都深藏功與名的斗篷,裹挾著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與火焰。

效果:抵百分之五十的寒冷,普通人對您的注意力減半,特定人群對您的注意力上升。

(小心!您將會被特殊人群更加關注!)」

岑言看著這件斗篷,覺得這是件非常法外狂徒的斗篷。

不過這個特殊人群指的是什麼?警察?偵探?

因為太太大又搶了一個路人鴨舌帽的岑言大搖大擺地在大街上游,任由那個路人在背后大罵抓賊。

【呃,我有點理解這個游戲的好玩之了,但是沒有新手引導就是半品游戲。】

【想打架是吧!我忍你很久了!開頭說呃的怪癖人!】

【不過,據這件斗篷的描述,剛剛那個人難道是反派?】

【嘶,新手任務會不會是想要讓玩家去解決對方?】

【拜托,如果新手任務是解決那個被一下就死的“掃地僧”那我建議一輩子都別出去了,難道要讓岑言帶著柜一點點磨死對方嗎?打到一半突然沒服,然后說,啊,等我穿件服繼續打,你們是想看這種稽場面嗎?】

【好怪。】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錯,畢竟這個游戲能看見……所以……】

【妙……妙啊——】

【草,怎麼有子在打我!】

岑言不知道彈幕已經歪到哪里去了,他正在什麼東西都可以拿,沉浸在當一個快樂的拿來主義者的自由里。

在他理直氣壯吃霸王餐又被服務員追殺跑路的時候,系統終于再次出現了。

「提醒玩家,罪惡值已到達百分之二十,到達百分之百時,您將會被抓進最為可怕的監獄。」

岑言全當沒看見,又從冰淇淋小車順走了一個冰淇淋,所過之咒罵遍地,但又因為斗篷的存在,岑言在離他們視野后他們就尋找不到對象了。

開玩笑,不坐牢的玩家那還是玩家嗎?

這個游戲做的相當好,與簡陋的宣傳頁面不符,這里的食乃至環境,五到的一切都相當真實,他甚至還能從風中聞到淡淡的海咸味。

從地圖上來說橫濱確實是個港口城市。

了一番自由后,岑言終于開始想起探索橫濱這回事。

因為沒有新手任務,所以一切都需要自己索,不過毫無疑問的,橫濱是新手村,先把離新手村設為目標吧。

“一天離開新手村!”

吃完冰淇淋的岑言自信無比。

他在一個小時里把橫濱全跑了一遍,發現了去往東京的列車。

就這?

岑言雙手兜,以一個帥氣的姿勢抬腳橫護欄,接著開始往列車上爬。

然后就被保安拉下來了,被生生拽著教訓了一通。

因為找不到跳過鍵而被迫聽了幾分鐘不知道對方在嘰里呱啦說什麼的岑言突發奇想,想要試試保安能不能被搶。

于是警察來了,他被拽上警車運走了。

【這是在干什麼.jpg】

【救,我真的會笑】

【關于知名游戲主播岑言剛進新手村就死了四次并且無惡不作被抓進牢里這件事。】

在警局里無論警察說什麼,岑言都維持著沉默,一副拒絕流的樣子看東看西。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無論是威脅還是好聲好氣都無法讓對方開口,難道說這個長相漂亮的青年是個啞

岑言正在看系統提示,「您已因影響治安被拘留。」

原來襲擊車站保安會被直接抓進局子里?還是因為有斗篷的負面buff所以更容易被抓走?

不過進來都進來了,為什麼不試試看能不能搶劫警察呢?

想到這里,岑言看著面前兩個警察的目越發危險了起來。

對面的兩個年輕警察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他們還在思考如何才能讓岑言開口說話。

其中一個博學多才的警察試圖用手語流,換來了岑言看智障的嘲笑眼神。

他冷靜地對同伴說道:“確定了,態度惡劣,把他關進拘留室吧。”

另一個警察茫然不解,“是不是有點草率?”

話音剛落,只見之前安安靜靜的青年突然暴起,一個虎撲食撲向了其中一個警察,驚悚程度跟抱臉蟲有的一拼。

被攻擊的倒霉警察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他雙手在半空中不斷搖晃,岑言死死拽著人家帽子不松手,也沒發現自己拽了對方一把頭發,把對方痛的嗷嗷

“啊啊啊啊——!救命!”

又是一場手忙腳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混

喜提銀手鐲的岑言被關在房間里面壁思過,他不甘心地去鼓搗門鎖發現自己數值太拉本打不開,只能老老實實等坐牢時間結束。

彈幕一片哈哈哈跟過年了似的。

在閑的發慌瞥了一眼之后,岑言忿忿不平地關了。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他只覺得吵鬧。

他開始檢查自己的“戰利品”,發現搶來的裝備里只有“九死一生”得來的那件斗篷有附加屬,其余的全部都是普普通通的描述。

「裝備:路人的鴨舌帽(耐久50/100)

描述:這是一個路人甲喜的帽子,因為這可以遮住他日漸后移的發際線,你們都不知道一個中年男人的悲痛,你們只想榨社畜。

效果:無」

果然是得來的越簡單屬就越不值一提。

檢查完裝備的岑言終于開始一一查看那些雜七雜八的圖標了。

在打開商場的那一刻,系統突然彈出紅的彈窗,旁邊還有鞭炮炸的圖案。

「恭喜玩家發新手禮包,只需六塊就能獲得流暢自如的八國語言,從此流于您將不再是障礙!談吐自如的語言能夠為您的游戲驗增加許多樂趣!請問是否選擇購買?」

好家伙,原來在這等著他是吧!

岑言咬牙切齒把按鍵關了,沒有人能從他這里摳一分錢!沒有人!

【你來啦,蟹阿金。】

【岑言行為,明明買游戲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旦無門欄游戲要氪金就化為鐵公了呢。】

【或許是因為這游戲不氪金也能玩?】

【這游戲真的好騙氪啊,自帶翻譯不是每個游戲都該有的嗎?】

【呃,主播其實可以開翻譯件玩不是嗎?】

【……你說得對】

【一語驚醒夢中人】

岑言連商場頁面都不看,直接關了躺下睡覺,掛著機下線,他本人也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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