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氪金玩家的我在橫濱為所為》第14章 「新手村」橫濱
當費奧多爾尋找到那個突然消失的青年時,后者正坐在巷子里的垃圾桶上,表悲傷憤怒,像是在為什麼到不公,那雙金的眼眸在銀白月的照耀下充盈著一層淺淺水。
費奧多爾正準備上前的腳步微頓,對方這是在為離開不了橫濱而到難過嗎?
實際上岑言在梅開二度被送到初始復活點時,就已經意識到這次的失敗。
因為無事可做所以打開了之前沒看完的電影,剛好看到了主帶著十個孩子跟男主解開誤會即將重歸于好的那一刻,但好景不長,主和十個孩子一起被泥頭車創飛了。
孩子們被創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都失憶了,而主被創到了太平洋里變了人魚公主,男主萬念俱灰到尋找主和孩子。
這是什麼天災人禍被命運玩弄的悲慘人生!
【創飛的不是孩子和主,是我,什麼泥頭車能把人創到世界各個角落啊!】
【為什麼這部電影如此離奇,從校園青春到職場偶像再到科幻話,究極合,這編劇實屬抓住流量碼了。】
【《熱元素集合》】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會為這部爛戲流眼淚吧?】
【言寶好像……(沉默)】
【不要再看了——我覺自己被降智打擊了!】
【如果我跟岑言一樣拋棄腦子,我是不是也能活的這麼快樂(恍惚)】
【這可能就是人傻歡樂多罷(八歲已黑化)】
【上次這麼快樂還是在上次(一歲已黑化)】
【越來越過分了你們!一歲就黑化建議多漂白幾次!】
岑言注意到巷子口出現了一個人影,暫停了電影,借助銀白的月看清了那個瘦削高挑的人影正是之前想要好心送自己離開的npc。
沒等對方說什麼,岑言生怕對方想要來個又臭又長的對話劇,他率先開口打斷施法,“謝謝你‘掃地僧’,之前冤枉你了,大概我的命運如此,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他著急去看電影后半段,最后到底有沒有he,急死他了。
反正又出不去新手村,任務又接不到任務,既然如此自由那他晚點再去找對方過對話獲得信息也沒問題吧?
眼下還是看見大結局比較重要。
這一句話把費奧多爾原本腦海里的套話計劃全打了,他沉默了一會兒。
“……我不‘掃地僧’。”
費奧多爾記得自己有跟對方做過自我介紹的,而且這個稱呼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自己像僧人嗎??
但岑言僅是潦草地點點頭,看起來火急火燎的,“我晚點再找你。”
費奧多爾還沒來得說話,對方忽然在他眼前化為了星星點點的碎消失不見了。
這看起來可不像是時間系異能。
他之前就有些奇怪對方究竟是如何突然出現在他臨時據點的,接著后面一系列發展都把整件事承托的詭異又離奇。
無論是那七彩錘子砸下去給他砸了一床的花,還是后面突然開始吃飯,又或者是兩人手在他想要殺對方時被強行制止異能,甚至就連最后對方突然跳車跳了一跡在他找到對方時都消失不見,仿佛之前傷只是錯覺。
他從未聽說過會有什麼異能如此詭異又無所不能,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詛咒會把一個異能者突然困在一座陌生的城市。
不過強大的異能確實能夠產生自己的意識,如果這一點對于異能道也同樣適用,橫濱確實有一個被封印的強大到足以改變現實顛覆世界的異能道。
那就是——「書」,也是他來橫濱的目的。
對方總該不會是「書」產生的自我意識吧?因為本被封印在橫濱所以無法離開?
那他之前見到對方是對方第一次現形的時候嗎?
這樣推論一切都能合理,畢竟他侵橫濱所有監控都沒有找到對方更早的蹤跡,而且對方的流能力也是在后面才有的,就連一些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識,對方都表現的淡薄,總是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
費奧多爾咬著指尖陷沉思,當然也不排除這只是一個腦子有病的古怪超越者這種可能,畢竟他不清楚對方的異能力。
這個世界異能者擁有的異能千奇百怪,如果想要做出更準確的判斷,或許他得跟對方多接幾次。
……
另一邊打算看完電影就睡覺的岑言點進了一下進度條,發現這個電影居然有足足五個小時?!
他當即把直播間名字改了“一塊看電影”,看的痛苦又快樂,這種折磨人的劇就像是在驢面前吊了胡蘿卜一樣,觀眾就是那個驢,胡蘿卜就是電影里從頭到尾都沒給結果的鉤子。
直播間的觀眾都快被熬跑了,哀鳴遍地,但偏偏岑言十分倔強偏要看見結尾。
結果這個結尾又狠狠創了他一下。
主白病死了,死前發現原來自己的男主在十年前就死了,現在的是他雙胞胎弟弟。
簡直把岑言創飛十米遠,沒等他跑去打一星差評再寫小作文分析劇怒罵編劇沒腦子,卻發現還有彩蛋。
于是抱著某種希看彩蛋,結果這個彩蛋是個炸彈,又把岑言炸飛了。
那十個孩子原來是葫蘆娃,多出的三個其實是蛇蝎子和爺爺。
什麼東西啊!一整個超級加輩了!
這一幕把原本一直耐著子陪岑言看的直播間觀眾也創飛了。
一時間世界各地都有捂著眼睛哀嚎打滾的人,其魔怔程度讓人以為被用武神攻擊了一樣。
這件事在論壇被稱之為深夜大破防事件。
直到岑言下播了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腦子里想的都是這破劇。
越想越神,睡不著又爬起來打開直播準備今晚把那個npc那里的對話劇過了。
原本“一起看電影”的名字改了“夜探掃地僧”。
【我就知道岑言絕對會爬起來進游戲,看了這種劇還能睡著的絕對是這部電影的真。】
【所以主播到底是在哪找到這個電影的,太邪門了,太邪門了!回想起來我都在打哆嗦。】
【岑言翻垃圾的能力一向很牛的】
【別人是沙里淘金,他大概是金里淘沙。】
【很難讓人不懷疑這部電影編劇的神狀態】
岑言沒管那些彈幕,他登進游戲后這里的天剛微微破曉,天際開縷縷的白煙云。
傳送技能的冷卻時間也剛好倒計時結束。
傳送落地是一間工作室一樣的地方,許多屏幕拼接在一起把房間照亮,地上線路錯,看起來就像是誤了什麼老舊的地下場所。
岑言目在房間里掃了一圈,終于發現了那個窩在椅子里敲鍵盤的瘦削病弱npc。
原來這還是個程序員。
難怪設定帶著帽子,拿了還會被理注視。
畢竟帽子就是程序員不可侵犯的尊嚴。
費奧多爾在房間里多出一道氣息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但之前因對方浪費掉了許多的時間,導致他現在不得不加快工作速度。
一晚上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疲倦,連帶著都不是很想開口說話了。
岑言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對方主找自己開啟對話劇,他納悶地走到對方邊,后者俊的臉龐被無機質的電子冷照亮,面蒼白如紙帶著幾分憔悴,眼底的黑眼圈簡直快跟影融為一。
這游戲太真實了。
岑言再次嘆,就連npc工作久了都能把狀態反應在建模上。
【這就是社畜嗎?】
【不要當程序員(悲)】
【為什麼游戲角也逃不過被榨的命運,我覺得如果現在丟個偵查,說不準對方生命值變49了】
【這個地方倒不用如此寫實,除非這是程序員對那些周皮老板的控訴】
【資本家就該被掛路燈!(惱)】
費奧多爾沒有開口,這不意味著他能夠容忍對方在自己工作環境里上躥下跳。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啪的一下踩上了桌子,手去夠最上面的屏幕,像是在索什麼一樣,沒等他開口,對方又忽然跳了下來把他剛泡好的咖啡喝了。
喝就喝了,喝了對方還一臉嫌棄地都吐掉了。
費奧多爾:……
岑言正在觀察這些老舊的機,這些東西他只聽老一輩說過,據說這種大屏幕點一下下面的按鈕就能換臺,他找遍了屏幕發現只有最上面的能按,在好不容易夠著之后又發現這只是個圖案,不是按鈕。
于是他挫敗地跳了下來,余注意到這個npc手邊的咖啡,剛好飽食度之前沒有補滿,但一口氣喝進里發現這個咖啡跟他在之前咖啡廳里喝到的不一樣,這個又苦又,當即把岑言苦得又吐了出來。
他之前吃綠化帶都沒這麼苦!
“我說……‘掃地僧’啊……”岑言探索了一會兒這個屋子,他一邊翻屜一邊主開口試圖接上之前的對話劇。
屜里干干凈凈什麼都沒有,要說的話倒是有兩個不知道做什麼的U盤。
玩家翻箱倒柜能力一向是傳統技能,看見這種類似于解游戲里會出現的工作室岑言就控制不住。
岑言一路從第一個屜翻到了最后一個,直到最后他過分地把費奧多爾從桌前推走試圖去尋找桌子下面有沒有散落的什麼道。
費奧多爾忍無可忍地說道:“我不是掃地僧,我費奧多爾,您到底是怎麼找到我這兒的?您究竟是誰?”
他特意更換了一個新據點,這個據點他還從未用過,原本是打算作為安全屋保存的,可以說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這里,但即使這樣對方也能找到。
來了!
岑言心中的雷達豎起,從每次劇都跟對方有關開始、從他被傳送會初始復活點這個npc居然都能找到來看,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個關鍵角!
雖然像是反派,但這年頭哪有純粹的反派,回頭一個回憶劇殺說不準直接洗白,這種劇岑言見得多了。
所以也許現在就是選擇任務分支,選擇職業的時候!
他之前在看見對方刺客板面的數據就想到了,既然這個游戲有勢力職業分化,再加上眼前對方經典的數據,就說明這個游戲其實還有另一種職業,也就是最為傳統的數據造就的天賦職業,比如說法師刺客戰士之類的東西。
選定了職業之后那他板面肯定也就會變異能者,那異能也許就是天賦職業選定之后點亮的能力,難怪之前這個npc會問他異能是什麼!原來在這里能用得上!
他之前的回答大概就是在給之后選定好天賦職業得到的異能命名。
為一個自由游戲,那天賦職業肯定千奇百怪!
通常選定職業后后續的劇就會把他往那個方向推,任務獎勵也會更近他所選的職業。
他需要謹慎一點,還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什麼轉職的機會。
有智力數值就說明有控場型角,從數據來看也許這個游戲傳統角進行了更迭。
但是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說明他只能選擇一個勢力?畢竟按照他的游戲經驗,不同的勢力應該對應不同的職業。
岑言頭腦風暴,滿腦子都在想自己的職業確定傾向。
而費奧多爾已經在對方臉上把人類會出現的所有緒都看了個遍。
無論任何事,一旦被深思慮過都會失去參考價值。
看來這一次也沒能得到什麼線索。
在費奧多爾已經憾地重新把注意力投工作時,岑言斟酌著開口了。
這一句話直接讓費奧多爾愣住。
“我其實是「死屋之鼠」的頭領。”
岑言思來想去,覺得當個掌管龐大報網的首領比較帥氣,用無所不知的報玩弄人心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什麼的,就像是古風游戲里都會出現的那種世天機樓之類的存在。
更重要的一點,他覺得在這個游戲里當法外狂徒更加容易,他是這些天吃點飯就把罪惡值拉到百分之五十了。
反正其他兩個首領快死了,等他當上「死屋之鼠」老大,直接去吞并其他勢力,不一樣達了統一新手村的就嗎?!
而且這還是個境外勢力,只要玩得好,說不準他能統一整個游戲!
這樣一對比,「死屋之鼠」對應的天賦職業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也許是報販子或者說是謀士之類智力點滿的東西,但是控場也很帥啊!
千里之外兵不刃就能搞死敵人什麼的。
費奧多爾:?
“我好像熬夜太多了沒能聽清……您能再說一次嗎?”
岑言暗自納悶這個npc怎麼還自帶耳鳴debuff,這是熬夜的負面buff嗎?
但是玩家是不會跟npc斤斤計較的,岑言自認為好說話地又重復了一次,“我是「死屋之鼠」的頭領。”
費奧多爾在長時間的沉默之后,緩緩出一個溫和的笑,“那我是誰?”
岑言奇怪地看著對方,就像是在看什麼令他費解的東西,“你不是‘掃地僧’嗎?”
費奧多爾:……
每當他覺得對方做出的事已經足夠詭異離奇時,對方總是能帶給他新的驚喜。
超級豪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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