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氪金玩家的我在橫濱為所為》第27章 「末日生存」橫濱

岑言有自己的想法,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當初選擇陣營選擇的是吸鬼,那理應會有人類陣營,如果眼前這些npc誓死不想變鬼, 是不是就說明他們本來應該是選擇人類陣營玩家的隊友?

可是他現在是吸鬼,難保這些人不會說出什麼謊言故意來誤導他。

既然雙方都各執一詞,那就選擇一個最為便捷的方式。

換做普通玩家肯定會在這個分歧點選擇最信任的一方了,但岑言不一樣, 這個游戲非常的自由!

那他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更便捷的方式!

“誰能帶我找到吸鬼始祖,我就相信誰。”

岑言抬起眼眸,這麼久的你來我往各種反轉已經讓不擅長解的他沒有任何耐心了。

這句話讓房間里所有人都陷了沉默, 岑言沒有管那些npc會是什麼想法, 他自顧自的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錘子, 從進到這個房間開始, 他就有些好奇這個房間之外是什麼東西了。

這個錘子的效果是造神攻擊,之前是把錘到的被子變了花, 如果他現在錘這個異能空間的地板會怎麼樣?

會跌數據之外的bug海嗎?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變了吸鬼不會,也就是說這個消耗飽食度的代價與他而言就是沒有。

不試白不試。

正當武裝偵探社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思索該不該相信對方時,費奧多爾注意到這個青年從斗篷里拿出了悉至極的錘子,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 在武裝偵探社眾人都陷自己思緒的短暫半分鐘里, 一道突如其來的biubiu聲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循聲去,只見那個青年舉起了手里七彩發的錘子, 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錘錘在了地板上。

“你……”蒙哥馬利睜大了眼睛,伴隨著錘子的落地知到自己異能空間被驅逐消散的跡象。

錘到的地板變了無數朵蓮花, 它們一瞬間“啪”的一聲綻開, 在所有人失去立足點開始下墜的慌中, 只聽那些花開始唱生日快樂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達咩達咩,達咩喲,達咩達咩喲~”

【這何嘗不是一種神攻擊呢?在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時候它擱那祝你生日快樂。】

【這把錘子又一鍵種花模擬

【太好了,這一下所有人都陷了同一起點】

【所以為什麼那個錘子造神攻擊都是讓人DNA混啊?!】

神攻擊,但是是僅針對沖浪一線選手的神攻擊。】

【你們說它這個神攻擊……該不會是讀取主播腦子里好不容易忘記的神污染吧?】

【這讓我有些好奇下一次會是什麼了。】

【《一胎十寶》《超級加輩》】

【草,那種事不要啊!】

蒙哥馬利被迫取消異能維持,所有人一瞬間跌現實。

原本正在跟太宰治一起吃薯片思考下一步計劃的江戶川步眼睜睜地看著原本在蒙哥馬利空間里的人全部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而且以出現的姿勢來看,大概率是失去平衡在半空中摔下來的那種。

岑言猝不及防地從半空中摔在桌子上,張牙舞爪的姿勢順帶把一旁原本優雅落地的師父一號一起拽倒了。

這個游戲就連失重的下墜都做的這麼真實,他差點以為要跌進bug海里,然后出現什麼游戲登出鍵消失不見這種事了。

“你這家伙……”蒙哥馬利從地上爬起來,盯著那個披著斗篷的背影,忍無可忍地質問道:“你做了什麼?!怎麼可能一錘子就把安妮房間地板砸沒了?!”

正在思考把自己師父拽摔跤該不該扶對方一下刷好度的岑言聽見這句話回頭看向對方,他單手拽著斗篷抵在前,又很快用力揮開,哼笑一聲。

“哈,因為我可是救世主啊!區區地板不足為懼!”

【《舊噬主》】

【岑言到底是從哪里學來那麼多作的,截圖學姿勢。】

【雖然看起來中二,但有時候效果拔群,特別是在這種超自由游戲里。】

【三句話,讓所有人都為我目瞪口呆!】

【年輕的npc喲,你對氪金的力量一無所知!】

【氪和肝,只要占一樣就能為大佬,如果都占……】

【言寶已經連續直播快二十個小時了,他又氪又肝,大概是快通關了罷!(喜)】

【如果都占,下一個游戲就是暫停選擇你喜歡的天堂(無)】

費奧多爾最后還是自力更生從桌子上爬起來了,他默不作聲地拍了拍自己的服,聽見這句話他下意識看向周圍武裝偵探社的反應,發現其他人有的表嚴肅像是真的在深思,有的不屑一顧像是完全不信,也有的不明覺厲。

這些人的格從這一句話的反饋上就能看的一干二凈了呢……

難道說有時候太按照常規試探倒不如出其不意嗎?

費奧多爾思緒微微歪了一瞬間。

“那個,請問……救世主這個名號是哪里來的?”中島敦忍不住出聲,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哦,我自封的。”

岑言完全不在意地說出了實話,他仿佛沒有看見其他人臉上的那些一言難盡的表一樣——npc的反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之前所說的那件事。

“所以你們誰能告訴我吸鬼始祖的位置?”

“吸鬼始祖就在這一塊區域——機場,但同時,這片機場里也充滿了吸鬼始祖的部下,甚至還有最為強大軍警部隊的「獵犬」在搜尋。”

江戶川步睜開了那雙翠綠的眼眸,表是罕見的嚴肅,“你有能夠突破重重包圍去殺死對方的能力嗎?你邊的那個男人恐怕已經在機場布下天羅地網,時間還剩九個小時,九個小時之后你就會控制,你的計劃是什麼?”

岑言有些納悶為什麼對方會這麼清楚自己新手村保護期的時間,不過既然在這里那就沒問題了。

“嗯……既然你們這麼清楚,你們所說的罪魁禍首也在這里,那就由你們幫我盯鬼始祖,確保對方沒有逃離的機會。”

岑言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一碗水端平,于是他又朝著側的費奧多爾說道:“師父,你也要加油,吸鬼始祖就在這里,暗殺就給你了,再不濟也要幫我排出位置,不能輸給區區人類啊!”

真不愧是他,搖擺大師!

費奧多爾聽對方這話像是在像是在叮囑什麼似的,忍不住問道:“那您去做什麼?”

這句話問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聲。

“哦,我去睡覺。”岑言尋找了一下發現這個游戲真的沒有暫停鍵也沒有存檔鍵,只能任由這個游戲去了。

今天的進度就到此為止吧!再繼續探索下去就對自己的大腦不禮貌了!

“……”

費奧多爾表復雜,吸鬼始祖位置都知道了,又把他帶到了敵營,在搖擺一番像是兩方都相信的這種況下,這個青年居然說自己要去睡覺了??

這合適嗎?

“你不在意自己即將被吸鬼始祖控制的事嗎?到時候你的拯救世界之夢可就完全破碎了哦。”太宰治沒能繼續旁觀下去。

岑言奇怪地看了一眼對方,這游戲居然如此榨玩家嗎?

為了挽留玩家npc居然會主提出問題。

但是這對他本不起效,他現在就要睡覺,誰來了都不好使!

不過把他師父一號放在這里好像有點危險,畢竟這兩方看起來是對立,但是他師父一號的數值很高是個刺客,大概不會有問題……嘶,不過這新手村臥虎藏龍的,萬一“掃地僧”不止一個可怎麼辦?

偵查冷卻時間是一個小時,不能一一看過去,果然還是得把這兩邊分開,否則他可不想再次上線就發現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師父都沒了。

想到這里,岑言決定再努力肝個十分鐘,“你說得對,以免夜長夢多,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去把吸鬼始祖干掉吧。”

武裝偵探社眾人看著他一手提著七彩發的錘子,一手拉著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這種形態出擊,簡直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帶著罪魁禍首去找目標真的能夠找得到嗎?!

國木田獨步沒能忍住往前走了一步,看起來即將說些什麼,但江戶川步忽然手攔住了對方。

那雙翠綠的眼眸里是無機質的冰冷,“沒用的,我們都攔不住他,機場里有「獵犬」在搜索,他并不會真的直接去找吸鬼始祖,他一定會睡覺,費奧多爾會被他放在機場部,只要確定費奧多爾位置就足夠了,別忘了,現在的費奧多爾是吸鬼,「獵犬」的目標除了我們,也有抓捕吸鬼保護群眾的指令在。”

“雖然沒能達到預期效果,但是現在我們都在一條起跑線上了。”

……

另一邊岑言把自己的師父一號帶了機場,確保有了一定距離之后,他找了個雜間又鎖上了門,準備下線。

“所以,您其實是相信了武裝偵探社那邊,想要把我丟在這里自己去睡覺對嗎?”費奧多爾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紫羅蘭眼眸中神微沉,看起來有些不悅。

他知道他們之間師徒意很虛假,沒想到對方能虛假到這個地步,甚至連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一下,反而因為這份師徒關系的存在,費奧多爾總覺得自己在被對方害得一直倒霉。

這個游戲有讀心嗎?

岑言腦子里盤旋著這樣一個問題。

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沒有,我相信你能平安無事的,師父。”

費奧多爾能夠從那雙金眼眸里浮現出的困意和疲倦知到對方是真的有些困了,按照這個青年隨心所的程度,困了就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

為什麼對方對于到控制沒有一點點的擔憂呢?

費奧多爾目剖析著對方上的所有痕跡,他目突然停留在對方脖頸,默爾索監獄的囚服是高領的,近乎可以埋住一個下,也很適合藏些什麼,說起來在剛剛異能空間下墜時,對方領子里似乎有什麼東西閃爍過反

像是項鏈一樣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在對方咬他時還沒有出現。

岑言下線的那一刻,整個人化為點消失不見,費奧多爾回想著對方所有的離奇舉約明白了什麼。

會讓一個人在絕境下也展現出輕松隨意態度的只有一種可能。

對方有不控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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