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一一涌現,雖然都沒用的，但施莉還是看得目瞪口呆。

張莘也難以平靜，雖然的興趣起伏更多是來自于這些氣人的廢柴技能。

那些有負面效果的,拿去賣都沒人要……

只有衛老師饒有興致地看完全程，中途還忍不住輕笑,倒是一點都不意外這兩個人會收到技能提醒。

施莉格外關注衛老師，老早就發現衛老師這種淡定了。

“衛老師？”施莉輕聲提醒，“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衛老師大方點頭,“好像很多人都不知道,在蘑菇森林副本里能夠通過一些特定的方式獲得很多技能。”

兩人都臉一凜，整齊地盯著衛涵。

衛涵提到的‘很多人’里面,就包括張莘和施莉。

別說知道了,本就沒有人把蘑菇森林副本跟技能獲取聯系在一起過。

“一些特定方式……是什麼樣的方式？”張莘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嚴肅，鄭重地問道。

施莉皺眉，“……這種重要信息，衛老師不說也沒關系的。我們唐突了。”

“我愿意出錢買你的報。”張莘聽到施莉的話立即改變說法。

仔細一回想，張莘才發現一直以來都太唐突了。

衛老師給了他們這麼多提醒，全部都是重要報,他們之前竟然都沒想到要付錢，就這麼直接白嫖了。

“之前你給出的那些報，我也都會把錢補上。你直接出個價就行。”擔心會惹對方不高興,張莘又補充,表明自己的誠意。

不是有心忘，現在想起來了，不會故意裝糊涂。

“算上我。”施莉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衛老師，您出個價吧。”

兩個都說什麼出個價吧,看起來特別大方，不知道的還以為們是什麼富豪。

其實們本來確實不算窮，但為了能夠進蘑菇森林副本更加穩妥一點，們把僅剩的錢拿去嗑萬界道公司的盲盒了。

直到把自己開到窮，才終于開出了看著稍微能有點用的[一團火]和[微風]。像離隊的那幾個，沒有錢去嗑道，進來實在太冒險。

衛老師不是做慈善的，人家要送錢，也不會拒絕，該算賬就算清楚。

所以衛老師就很誠實地以市場價報價，“巨型蘑菇的烹飪方法是一條重要信息，價值20萬藍星幣。我提供了兩種蘑菇的做法，共計40萬藍星幣。”

“我剛才所提到的各種方向的巨型菌類，我認為不算很重要，一條算3萬，我提到了四種菌類，總共算12萬。”

“如果你們想要知道技能如何獲取，考慮到這條報很多人都不知道，價值更高。看在合作很愉快的份上，我決定打個折，你們兩個各出200萬就行。我會在你們的上打下[契約]，如果你們把消息給其他人，算做違約，[契約]會自追收違約金。”

不需要衛老師解釋，兩人都能猜到[契約]是衛老師的一個技能。

[契約]聽起來像是[簽約]的相似技能。

[簽約]是一個特殊技能，非常見，能賣出天價，這個技能的作用之一，就是約束報知者。

設立限制條件，雙方互相遵守，違約者到懲罰。

現今世界上，這個技能被廣泛應用在各種方面，各種領域。

進公司要簽約，是用技能[簽約]達雙方的協議。

在平臺、app上注冊賬號，進件之前同意的‘協議’，也是[簽約]技能。

借貸還款，也不是打借條，而是要用技能[簽約]。

通過[簽約]約束的報信息，會隨著知人數量的增多，導致違約懲罰被平攤，最后幾乎等于沒有懲罰。

所以越多人知道的報就越沒有價值，越人知道的報就越有價值。

但畢竟買報的人會逐漸變多，所以報的價值不管怎麼樣都是會持續下跌的。

開直播分副本里的經歷進行收費，則是通過平臺的[簽約]進行約束，每個用戶注冊時點擊同意的用戶協議就是同意[簽約]。

若是沒有通過平臺[簽約]，是無法看到直播畫面的。

所以一個人付費給讓一群人看的這種做法是完全的不可能，借賬號看也不存在，[簽約]綁定的是指定的人，而不是賬號。

如果把直播間分給親朋好友，親朋好友也得注冊賬號進行[簽約]綁定。

至于自己買了報之后，想要告訴別人，也得先惦量一下自己能否承得起懲罰。

更別說被分了報的人會被視為[共犯]，同樣會遭到懲罰，有時候就算有人想分，被分的那方都會驚恐跑開。

[簽約]的違約懲罰是很多樣化的，最輕松的是金錢懲罰，有的是厄運懲罰。

還有的是要.償，字面上的意思，違約者會隨機失去的一部分。

據說，這被弄了一種攻擊手段，導致不人都希獲得一些類似于[選擇失聰]和[選擇失明]以及[選擇失憶]的技能。

還有些鬼才利用[簽約]技能，搞了減中心，設置[合同]為乙方違約就多脂肪，減到目標重就解約。

技能[簽約]表示：……神經病！

回到們現在正在討論的問題上，現在衛老師已經給出了價格，就看們兩個能不能接。

“合計是452萬。”衛涵把總額統計好，“后面的400萬你們可以再考慮一下。前面的52萬，你們看一下是怎麼付款。你們可以等伍善醒來后，跟他一起商量。前面52萬的報，他也有份。”

張莘和施莉的想法都是，報肯定是要買的。

就算是貸款賒賬也得買。

更別說們實際上已經賒了很多賬……錢沒了還能再賺，技能拿到手才能保住命離開這個副本。

200萬買穩穩能夠獲得技能的報，跟氪道技能，兩者相比，200萬已經非常劃算了。

“伍叔的意見，等他醒來再說吧。那個錢的話……分期可以嗎？”施莉弱弱地說，“或者還有別的抵賬方式嗎？”

張莘也有些疼地表示：“……我只能分期。你可以立[契約]，我絕對不會賴賬。”

衛老師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分期也不是不行。也確實有別的抵賬方式。”

施莉喜出外，“什麼方式？”

張莘也略為期待地看著，顯然們都沒有什麼自信，能夠在短時間把錢給上。

“我的直播間需要有比較固定的玩家主播。”這個問題衛涵其實一直都在思考，對自己的定位是一個攝影師，一個副本直播跟拍攝影師。

作為攝影師，要有東西拍才行。

如果不組建一支長期合作的隊伍，那麼需要每次結束一次拍攝，都得去找新的單子，跟新的隊伍重新磨合。

能有磨合的機會都算好的，想到自己因為單獨行被拒了次，衛涵就無語。

考慮到這幾個人人品不錯，相起來也很愉快，衛涵認為直播間的小隊伍可以保留這幾個人。

他們帶來的直播效果也很不錯，是沒怎麼關注彈幕，但從直播間數據的增長能看出來觀眾對他們的喜。

衛涵這麼一句話，施莉立即就明白了，磕磕絆絆地問：“意思是、是說我們以后、額……繼續給你跟拍？”

天啊，這種幸福真的能擁有？

張莘嚴重懷疑這真的是抵賬的方式嗎？？

面對兩個人的目瞪口呆，衛涵繼續解釋，“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如果你們同意用這種方式抵賬，那麼就需要聽我的安排。去什麼副本都得先跟我說一聲，如果我不同意，你們堅持下副本，出了事，不歸我管。”

“如果你們愿意合作為長期小隊伍，我不收你們的傭金，但是直播間的收益，你們的分比例需要調低。直播的收益，我得拿大頭。”

衛涵看了看木愣愣的兩人，“大概就是這樣，能接嗎？不能接的話……”

施莉興地直接打斷的話：“能能能！！！”

張莘眼中閃爍著激，也很肯定地回：“當然能！”

這本就不是什麼抵債好嗎！！

這是打著燈籠都不上的好事！們一定是攢了多年的運氣才能遇到這樣的大喜事！！

別說直播收益分比例調低，就算直播間收益一分不拿，全給衛老師，們都十分樂意！

考慮到衛老師這麼強，知識淵博，是名副其實的副本專家，不收傭金這一條們都算賺到了。

們這輩子都是衛老師的人了！

施莉已經飛速爬墻，衛老師已經取代了容琦的位置，為的新墻頭，相信衛老師一定會為新的頂流！

的人一定要為頂流，如果不行，就換一個人！

不好意思了容琦，誰讓衛老師更有潛力呢！

張莘也十分敬佩，真正的強者，就應該是衛老師這樣的。

也應該努力長，多向衛老師學習。

現在看來，施莉堅持要稱呼對方為衛老師，確實很有先見之明。

衛涵看這兩個迫不及待的樣子，莫名覺得自己的顧慮是不是太多余了。

們這一點都不像是要背債的樣子……而且還沒說要把們的分比例調到多低呢。

不管這兩個人多麼迫不及待，衛涵還是按照順序把每一個條件跟們說清楚。

施莉和張莘已經被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腦，衛涵說什麼都是‘好好好’，‘對對對’。

衛涵：……

說到合作時長，衛涵比較謹慎地選擇了六個月，擔心太長時間們不能接。

“先合作六個月，可以接嗎？”衛涵等著們的確認，再把日期寫到[契約]上。

施莉有點不太高興：“六個月？”

“就六個月嗎？”張莘也語調古怪地反問。

“如果覺得太長，可以到個月。”衛涵回。

“太短了。”施莉深沉地搖頭，“要簽就簽長一點，穩定才是發展的基礎。直接六年吧。”

張莘：“六十年更好。”

衛涵：……那就太夸張了。

最后經過協商，把合作的時間暫定為兩年，施莉和張莘顯然對這個時長不滿意，定下[契約]后，兩人都有些垂頭喪氣。

衛老師是不是嫌棄們太菜了，才不跟們簽超長約的？

[契約]已立下，雙方同意后就會生效。

衛涵依照[契約]要求，將技能獲取的方式告知們。

“其實很簡單，就是食用這些巨型菌子。”衛涵把一式四份的[契約]紙質版折紙鶴形狀，在手上輕輕一彈，這幾只紙鶴就化作幾道白。

其中道沖進人的心口消失了，還剩一道則沖向天空消失不見。

施莉完全就是土包子進城一般，看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張莘則認真聽講，像一個上課認真專注的學生。

“不同的菌子使用不同的理方法進行食用，就有很大的概率隨機獲得一些技能。如果要總結一個規律的話，大概就是越厲害的巨型蘑菇就越容易到好技能。”

這也是衛涵一直在找那些珍貴巨型菌子的原因。

“所以我這邊才刷出一個技能，但莘姐那邊卻刷出了這麼多技能，就是因為我烤蘑菇并沒有吃，但莘姐打一個吃一口？而且我們刷到的這些技能都比較沒用，就是因為這些巨型蘑菇都比較菜？”施莉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沒錯。”衛涵也喜歡施莉這種機靈勁，一點就通。

張莘回想著自己‘試’吃巨型蘑菇的經歷，看著衛老師現在那沉靜的表，還是忍不住好奇，衛老師試吃的時候……會是什麼表。

“在巨型蘑菇種群里算是菜的蘑菇對于我們來說都這麼難打了。”施莉臉白了白，現在他們能夠這麼悠哉，都是沾了衛老師的。

如果沒有衛老師，現在肯定還在疲憊地對付那些巨型菌子。

而且也不會想到要通過那樣的方式去理蘑菇，讓蘑菇變能吃的狀態，只怕到頭昏眼花都不敢啃那些菌子一口吧？

或許就算吃了，沒選對食用的方式，刷不出技能來，也不會想到吃菌子能獲得技能。

這里面環環相扣，差一點都無法找到正確聯系。都不敢想衛老師是經歷了什麼，才發現這其中的聯系。

了解地越多，施莉就越是欽佩衛老師，越是到幸運。

他們最初在進副本之前，竟然還因為看到衛涵只有一個人而想拒絕。

現在稍微回想一下，施莉都想回去打自己一把掌。

還好莘姐當機立斷就做了決定。

衛涵沉思片刻，給出建議：“你們可以多花點時間在這種類型的巨型蘑菇森林里，盡量多刷一些次數，也不是所有技能都很廢，挑挑揀揀還是能挑出那麼一兩個能用的。那些沒用的都可以讓系統回收，或者拿出去賣給別人。就當作掙錢了。”

“等再撿一兩個好用的小技能，加上你們還有基礎的[一團火]和[微風]，還有伍善的特殊技能，互相配合一下，再考慮到難度稍高一點的‘珊瑚菌之海’。”衛涵說話間也隨手拔掉一菌，捋直后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示位圖。

用一個簡單的圓圈表示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用半圓型表示這塊區域的蘑菇種類，隨后在左邊畫了一條很長的弧線，繞開了中間畫了很多矩形的位置，最后來到了畫著角型的區域。

衛涵看兩個人看得一臉迷糊，繼續解釋，“中間矩形表示一種全明，徹底形的巨菇。我它們形巨菇，這種巨菇是完全看不見的。如果沒有某個技能，誤它們的領地，就會像是進了一座形**迷宮。”

“它們會隨機改變位置，逐漸把獵困在領地里。你們看不見它們。我覺得你們繞開它們會比較好。”

并沒有明示自己是否看的見。

但施莉和張莘都心照不宣地認定了，衛老師肯定有辦法看見那些形巨菇。

“角標志的地方就是‘珊瑚菌之海’了。”衛涵點著地上的簡易地圖，“你們可能需要步行一整天。看你們怎麼安排。”

衛涵給出的建議已經是保姆級教程了。

施莉和張莘幾乎不用自己腦子，無腦聽衛老師的安排就行了。

“我們接下來天都在這里嘗試菌子的各種吃法。多刷些技能出來。”施莉已經躍躍試了。

張莘想到那些古怪的、難以下咽的味道，有些虛弱地表示：“一定要理到位，不理到位真的很難吃。”

“對。”衛涵肯定道，“我剛才就想說，張莘你毆打的那個烤味菌子，火候不太夠，有點夾生。要麼加大力度毆打分鐘，要麼就拉長毆打時間，火候合適會更加味。”

張莘：……‘夾生’、‘火候’就真的離譜。

該說的說完，施莉催了好幾次衛涵去休息，衛涵都沒。

張莘看了幾眼論壇，發現彗星直播的問題還沒解決。

可能沒個五天，是修不好了。

他們在副本里的運氣是好，但現實世界里的直播好像不是很順利。

和衛涵的談，讓他們也確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施莉在確定自己的新豆是衛涵后，對去找容琦已經沒那麼執著，甚至已經無所謂容琦會怎麼回復自己。

為了避免容琦產生誤會，施莉還是趁現在有空，拿出手機飛快打字，給容琦發‘’宣言。

衛涵沒有去休息，而是又去‘方便一下’了。

張莘則在練拳，衛老師說的沒錯，確實應該掌握好‘火候’，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給衛老師更味的菌子大餐而努力。

我的人一定要頂流：[唉，我就知道你還沒有回復。]

我的人一定要頂流：[既然你不歡迎我去找你，那就算了。我仔細想了一下，其實你也就那樣。我現在遇到我的真命豆了，謝你曾經帶給過我歡喜。也謝因為你，讓我認識了我的真命豆。]

我的人一定要頂流：[我的真命豆衛老師，又漂亮又聰明還博學，而且非常能打，脾氣又非常好，對的攝影事業抱以最高的熱，專注事業的人最了！]

我的人一定要頂流：[你是不知道，全上下無一不完。你現在不認識沒關系，很正常，以后衛老師頂流了，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

我的人一定要頂流：[就這樣吧。我不執著于去找你了，想找你確認的事也都已經確定。如果有緣分，我們說不定會在這個副本里偶遇吧，到時候介紹衛老師給你認識！]

想發表完畢，施莉正要跟自己稚的過去說再見，沒想到‘叮咚’一聲，容琦這個時候竟秒回了？

你了不起啊，你清高：[嘖。你說的這個衛老師，該不會是一個做衛涵的人吧？]

施莉瞳孔地震。

容琦怎麼會知道衛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