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殘疾反派》第19章 19

不等丘瑾寧說話,顧三忍不住問:“丘姐姐,秦瘸子來不來縣學知會你做什麼?”

難不傳言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碎的,前幾天就傳丘瑾寧對秦初另眼相看,屢次去丙班堵人不說,還放出要天天看到秦初,監督向學的話來。

這種離譜的小道消息,自然是不信的。

但眼瞅著秦初的丫鬟來了又去,顧三心里突然就覺得傳言或許也沒那麼離譜,有眼前的場景離譜嗎…

丘瑾寧是腦子壞掉了嗎?閑著沒事干去監督秦初向學?

“是秦小姐主來說的,我們小姐哪知道是為什麼?”綠藥快速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搶過話來。

小姐和秦大草包的事還沒個準信呢,年輕人慣喜新厭舊,說不定小姐哪天就想通了,看不上秦初了,在那之前,可不能傳出什麼流言,有礙小姐的名聲。

為大丫鬟,有責任守護好小姐的名聲。

丘瑾寧掃了一眼綠藥,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與秦初之間的牽扯,緣于那一杯下了蠱的酒,緣于上元節那一晚…

而這些,不宜讓外人知道。

顧三信了:“丘姐姐還是來往,秦瘸子就是個腦子有病的。”

自己來不來縣學跟丘瑾寧說什麼,真是不知所謂。

“秦小姐腦子沒病。”綠藥憋不住,不管秦大草包好壞,也是小姐的心上人,怎麼能讓外人隨意輕賤,未來姑爺的名聲也要守護。

要說有病,或許病的是小姐,怎麼就看上了秦大草包呢。

顧三瞅著綠藥一臉復雜的神,沒好氣道:“主子都沒說話,你瞎嚷嚷什麼?”

現在混得這麼慘了嗎,一個兩個的小丫鬟都不知天高地厚敢嗆聲。

丘家最是注重禮數,丘瑾寧也不是個縱著丫鬟的人。

顧三這般想著,不由去看丘瑾寧,等著丘瑾寧發落這個沒有一點規矩的小丫鬟。

誰知,丘瑾寧深深地看了綠藥一眼,微微勾:“這個月工錢雙倍。”

說得很對,秦初的腦子才沒病。

那個人很聰明,只要肯學,不會比別人差,比如算學,還有在之上。

“謝小姐賞。”綠藥瞬間不憋屈了,賞出去的銀子又賺回來了,咦,哪里不對的樣子,好像怎麼都是小姐出的銀子。

不管了,反正也有賞,不比那個胖丫鬟差就是了,小姐真的好喜歡秦大草包啊。

綠藥不憋屈,顧三憋屈了,這樣沒分寸的丫鬟不罰還看賞,丘家的禮數是怎麼論的。

偏偏敢跟別人板,卻不能反駁丘瑾寧,大哥還指著縣令府在關鍵時刻幫顧家一把呢。

春日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四月,五月初一,秦府大擺宴席,請眾人品新酒,九曲縣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到了。

雖然秦家大小姐臭名在外,但秦家是本縣第一首富,又是最大的黃酒供貨商,眾人沖著秦老爺的面子也要來探一探究竟。

賓客滿堂,待到丘縣令和丘瑾寧趕到秦家的時候,氣氛瞬間被頂到了最Gao/

“拜見丘大人-”

“丘大人,您也來了。”

丘縣令擺擺手,笑道:“今日本著常服,不是在公堂上,大家不必拘禮。”

秦管家一見到丘縣令就迎了上來:“丘大人,您請上座。”

大小姐吩咐了,丘家的人來了要往主座上安排,笑話,就是大小姐不吩咐,他也知道啊。

原本想著丘縣令不熱衷商場上的宴請,不一定會來,沒想到這次竟然來了,還帶了丘小姐,這是貴客啊。

只希大小姐釀的新酒能討個好,別出丑就行。

砸了招牌事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丟了臉才難堪,秦管家一邊心喜,一邊擔憂。

臨近飯點,菜肴一個個擺上,桌子上搭配著的卻只有茶水,不見酒。

一個秦家的老客戶看向陳大舅:“陳大管事,你們也別賣關子了,秦家的新酒什麼時候讓大家嘗嘗啊。”

陳大舅笑而不語,一點也不擔心,那啤酒的滋味他和幾個大管事嘗過,口清冽,有麥芽的味道,有酒氣的芳香,還不怎麼醉人,口甚佳。

比起需要加溫過后宜在冬日小酌的黃酒,啤酒更適合炎熱的夏季,他相信這次的難關一定能度過。

秦初適時走出來,后跟著一排小丫鬟,罐子打頭,每個人都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六個剔的琉璃杯子,里面什麼也沒盛。

比尋常酒杯大了很多的的琉璃杯被一個個放到賓客跟前,眾人看傻,這是讓他們喝空氣?

就算知道秦家的草包大小姐釀不出什麼像樣的新酒,也不帶這樣哄人的,這不是把他們當傻子耍嗎?

有人疑就有人問出了口。

“這是什麼新酒,這是新酒杯吧,秦大小姐是請我們來品酒還是來品杯子的。”顧三接到大哥的暗示,揚聲一問。

大哥說了,年紀小,又是姑娘家,言語沖些也沒人計較,一些話剛好適合來講。

秦初不理顧三,直接看向后:“來人,上酒。”

啤酒要當面倒,看著酒花冒到杯口。

一排小丫鬟退場,進來了一隊小廝,個個手持半個水桶大小的致木桶魚貫而,按照吩咐給杯子倒滿啤酒。

眾人眼里閃過新奇,有好酒者等杯子一滿就端起:“這沫兒也能口嗎?”

秦初微笑:“可口。”

那人便不再猶豫,先是淺淺抿了一口,而后又改為大口。

“這酒是怎麼釀出來的?”

來者多是從事酒水生意的,他們自問不說千杯不醉,親口嘗過的酒也能有一池塘。

卻從未喝過口如此清爽的酒。

秦初仍舊笑著:“這是用麥芽為原料,經過碎、糖化、過濾和煮沸等工序釀造而,時間短,口佳,在炎炎夏日喝上一杯,神仙也不換。”

聽著自家小姐一一解釋,罐子忍不住拽了一下袖:“小姐,方都說出去了。”

哪有不等人家打聽,自己就先把方子說出去的道理。

秦初聽了這話,不以為意道:“無妨,啤酒是秦家今年夏天主打的新酒,價錢比黃酒便宜一半,為回饋諸位這些年對秦家的支持,老主顧們宴后都可以免費領走十桶試賣,還有一點,大家也知道黃酒在夏天的銷量相對會一些,若是大家有意更換此款新酒,憑之前在秦家酒鋪的單子不僅可以換取雙倍啤酒,十日登記更換者還可以再便宜一酒錢。”

這話說得漂亮,商者重利。

如此一來不僅解決了損失青鶴酒莊無法供貨的問題,還可以借機把啤酒推廣出去。

一舉兩得。

“秦大小姐此話當真,我愿意先更換一半。”一個小酒商被邊的錦青年用扇子了一下,當即拍板,秦家這次厚道,他還擔心已經定了黃酒,沒有那麼多錢進新酒呢,而且還是新主子授意的,干了。

一些大酒商則沒那麼快做決定,打算先拿十桶回去試試水,有十天的時間,足以清這款新酒能不能被客人接

秦初看向秦管家:“去拿賬冊來,爹爹教我從商貴在一個‘誠’字,叟無欺方能為商,我今日所言絕對可以兌現,再說了有這麼多前輩看著,我也不敢戲弄大家啊。”

眾人紛紛應是,只有顧家的人默默黑了臉,若是這些酒商都答應更換新酒,那他們費心得到青鶴酒莊的算計就落了空。

不僅沒撬秦家的老客戶,還讓秦初又籠絡了人心。

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們束手無策,顧大爺悶悶喝了一杯啤酒,只嘗出了苦

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滋味并不好,沒想到這個草包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顧家若想打贏這場翻仗,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新酒。

要麼令秦家的新酒出問題,要麼盡快釀造出一樣的新酒,才能化被為主

“如此盛宴,不知秦兄為何不在?”顧大爺思慮再三,問出了口。

比起接不多的秦初,秦末那個糊涂蟲更好對付,說不好就是新酒的切口。

秦初看了他一眼,也不打算為秦末遮掩,不咸不淡道:“我大哥被爹爹打了一頓,還在床上趴著,不便迎客---丘小姐,你不宜飲酒。”

話說到一半,眼角的余撇到某個人竟然慢悠悠地端起了酒杯,秦初話頭急轉,看向一旁的丘瑾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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