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界的泥石流》第28章 028
對于即將到來的學妹,瑛紀只是聽聽就放到腦后了。
春假大概有兩周時間,瑛紀放假后發現甚爾居然在家里拿著棋譜打譜!
瑛紀驚呆了,他湊到圍棋盤前:“怎麼想起學下棋了?”
甚爾無語地看著瑛紀:“難道不是你給我弄的圍棋社?”
他將學校社團的筒井前輩說的事告訴了瑛紀:“我就是個湊數的,打比賽倒是無所謂,隨便下輸棋了也沒幾個人看到。”
團賽的時候筒井也要下棋,自然不知道甚爾拿著棋子胡下,但如果是職業騎士來做指導,那就真的要餡了。
“看在筒井給我了不錯的社團分上,我打算去轉一圈。”
禪院甚爾向來奉行錢貨兩訖,在他看來,筒井給了他高社團分,那他出席一下社團部活,是非常公平且合理的易。
瑛紀了然:“去吧,多認識點朋友,將來你畢業了也好找工作。”
甚爾打譜的手頓了頓,表微妙:“找工作?”
他有工作啊!
瑛紀理所當然地說:“是啊,你是天與咒縛,0咒力,干嘛和咒靈過不去?沒必要當咒師。”
禪院甚爾挲著手里冰涼的棋子,他語氣懶散:“我可以和詛咒師過不去。”
殺詛咒師也很賺錢噠!
瑛紀搖頭:“老是做一件工作,多沒意思?”
夜斗神都轉職了,甚爾將來肯定也會厭煩的。
禪院甚爾聽出了瑛紀的弦外之音:“你當咒師當煩了?”
瑛紀聳肩:“砍咒靈的報酬很高,但閑了也想做點別的嘛。”
禪院甚爾了然:“怪不得你說要去伊豆上大學。”
瑛紀笑嘻嘻地拍了拍甚爾的肩膀:“你當初說的啊,讓我寫小說什麼的,我覺得可以試試,你有讀我留在家里的任務報告嗎?好看嗎?”
“還算有意思。”
禪院甚爾恍然大悟:“亮介說你天天在現場轉悠,你這是在收集素材嗎?”
瑛紀點頭:“這是必然的吧?”
說起來夜斗神也是畫手圈大,他畫的毗沙門天18r本超級香艷,兆麻幾乎傾家產全買走了。
夜斗神還出過祝是怎樣養的小說,據說建雷神買斷了小說,送給自家神,人手一本。
瑛紀自己其實是無所謂做什麼,可既然他跟隨的神主有了新的選擇,瑛紀覺得試一試也不賴。
禪院甚爾聽后,神有些悵惘和茫然。
他出禪院,從小被人厭棄,被稱為廢,即便離了家族,他也沒有謀生的技能,只能當個小白臉。
他在禪院家學到了什麼?
戰斗。
除了和咒靈戰斗,禪院甚爾只能和人戰斗。
于是兜兜轉轉,他還是重新回到了咒界,只不過他所的位置是咒界最黑暗詭譎的地下黑市,他這個垃圾只能在垃圾堆里找到安之。
禪院甚爾忍不住問瑛紀:“……關于工作,你有什麼建議嗎?”
甚爾對正常的公司、會社以及普通人的工作一竅不通,沒有一點概念。
瑛紀盤坐在棋盤旁邊,他從棋盒里拿出一黑兩白三枚棋子,像是耍雜技一樣開始不斷扔棋子玩。
“看你自己咯。”
瑛紀的目隨著棋子上下晃,他笑著說:“高中畢業的話,普通工作都可以的吧?超市收銀員啦,便利店貨運員,會社前臺什麼的,這些工作對學歷要求不高,但貌似會很忙,如果你還想接私活,那果然還是找個時間比較清閑的工作吧?”
禪院甚爾側臉看著瑛紀,只是幾個棋子,瑛紀就能自顧自地玩得很開心,看著和自己相似的面容上出爛漫純澈的笑容,甚爾恍惚有種自己也很高興的錯覺。
他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我們去伊豆旅行吧。”
瑛紀一愣,他下意識地接住全部棋子:“春天去伊豆?”
海邊可是很冷的。
“你去伊豆上大學,我肯定也要在伊豆找工作。”
禪院甚爾不確定地問瑛紀:“你覺得我在伊豆適合做什麼工作?”
瑛紀聽后也有些茫然,他評估著甚爾的實力:“你的素質很強,戰斗能力很高,如果不考慮委托……在海邊的話……開船怎麼樣?捕魚?”
甚爾角搐,但他眼珠子一轉,想到了賽艇賭博。
“等等,也許我可以去開賽艇。”
雖然他逢賭必輸,他可以下場去當選手啊!
瑛紀被甚爾的話勾起了興趣,他立刻拍板說:“那我們去伊豆考察一番,在家里想是想不出什麼的!”
于是瑛紀開始準備去伊豆的機票和行禮,禪院甚爾不斷催促著筒井定下職業棋士的指導時間。
這周六,筒井聯系禪院甚爾,說他找了附近的圍棋教室老師,借了一間教室用來做集訓。
瑛紀臨時有個三級咒靈的小任務,他去做任務了,甚爾自己溜達到圍棋教室,并在教室里見到了新學期即將升學高一的、據說棋力強悍的三谷。
三谷是個卷短發的小酷哥,只是這小酷哥在看到高一米七三、全腱子暴起,居高臨下看過來時眼神冷厲的禪院甚爾后,三谷先是渾一僵,然后忍不住拉住筒井小聲說:“你怎麼總是找不良加圍棋社?”
筒井忍不住吐槽:“你也知道自己以前下黑棋是不良嗎?”
三谷哼了一聲:“誰讓你的棋力太爛了?我要是退社的話,圍棋社就會被迫解散吧?”
筒井一臉憂傷:“現在也是啊,禪院同學退社的話,圍棋社也會解散。”
饒是三谷祐輝是個毒舌,此刻也說不出人心肺的話了。
他只能別扭地安筒井:“等你高三,初中部的圍棋社員全都升學就好了。”
筒井依舊有些憂傷:“是啊,那時候我也要考大學了。”
三谷不說話了。
三谷祐輝清了清嗓子,他打開棋盒,招呼禪院甚爾:“下一盤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作為圍棋社里的最強——職業騎士進藤除外——三谷祐輝當然有資格說考察社員的實力。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坐在三谷祐輝對面,開始拿著棋子胡下。
一分鐘不到,三谷祐輝的表就裂開了:“你這是完全不會下啊!!”
禪院甚爾聳肩:“我只是來湊數的。”
筒井忍不住說:“禪院同學的將棋很厲害。”
三谷祐輝狐疑地看著禪院甚爾:“真的?”
他說:“那回頭我們下將棋。”
這下到禪院甚爾的臉發僵,為什麼這幫下棋的人都是雙修?他們不學習嗎?
筒井還在旁邊吹禪院甚爾:“三谷,你不知道吧?之前教你下將棋的加賀都輸給禪院同學了哦!”
以前筒井在初中部時,加賀雖然是將棋社的大將,但也會跑到圍棋社幫忙,三谷祐輝的半吊子將棋就是和加賀學的。
聽到筒井吹噓,三谷祐輝更驚訝了:“真的?既然他將棋這麼厲害,為什麼跑到圍棋社?”
筒井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是我先到禪院同學,并邀請他加圍棋社的!”
三谷幽幽地說:“……你總是能找到將棋社的人幫忙,以前是加賀學長,現在是禪院學長,也厲害的。”
禪院甚爾深吸一口氣,他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還是下圍棋吧。”
于是三谷無聊地開始教甚爾最簡單的圍棋規則。
甚爾之前看書自學,他記極好,有三谷親示范教學,立刻進步神速。
圍棋歸結底是吃地的游戲,種種圍棋手法都是用來占地吃對方棋子的,這對善于戰斗、能敏銳發現敵人空隙的甚爾來說,一旦學會閱讀棋盤后,反而能快速發現敵人的破綻。
連著下了兩盤,三谷認同了筒井的判斷。
“你的將棋應該很厲害吧?棋很好,攻擊很強,但你不注重防守,你后方都被我吃掉了。”
甚爾把玩著棋子,笑了笑,沒說什麼。
為天與咒縛,他很需要顧忌自己的狀況。
就在幾個人聊天時,教室門被推開了。
“筒井前輩,我來了。”
筒井高興地上前招呼對方:“你可算來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職業棋士進藤,這是我的同學禪院甚爾。”
被稱為進藤的男孩是個前額發和后方發不同的大男孩,他雖然還是初中生,但已經是職業棋士了。
學校前輩請他幫忙指導,進藤當然不會拒絕,只是在進門后,他發現一直跟在自己邊的藤原佐為在瑟瑟發抖。
禪院甚爾驚訝地看著進藤邊那個穿著白狩的咒靈,吹了個口哨。
那個咒靈似乎也發現了甚爾的目充滿了威和攻擊,已經嚇得躲在進藤后流寬面條淚了。
進藤有些無措:“啊,三谷,好久不見了,禪院前輩,初次見面,您好……”
為什麼邊的佐為一直在哭?他在害怕嗎?
禪院甚爾瞥了那個看起來慫得不行的咒靈一眼,發出短促的冷笑:“你好。”
筒井不明所以,只以為進藤第一次見禪院甚爾,被禪院甚爾上的戾氣嚇住了,于是他寬進藤:“雖然禪院同學看起來很兇,但他是個很的人。”
三谷推了推棋盤:“別浪費時間了,你最近不是在沖擊本因坊循環賽嗎?趕下,下完了我還要去姐姐那幫忙。”
進藤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雖然不明白邊的佐為為什麼如此不安,但當他拿起棋子后,男孩全狀態都變了。
他變得專注、冷靜、認真以及鋒利。
進藤的棋力遠遠高于筒井和三谷,更別說禪院甚爾了,他一次和三個人下指導棋,不僅沒有毫慌,還在盡力幫助棋手下出更好的棋路。
進藤很快判斷出三個人的棋力,禪院甚爾幾乎就是個初學者,筒井的實力有進步,但還是很好解決,至于三谷,他的棋路有些偏,需要用點心。
進藤控制著時間,一個小時后,三盤棋都結束了。
他按照習慣說:“現在開始復盤吧!”
一般下棋結束后棋手會進行復盤,思考下棋時的想法,模擬別的路數。
禪院甚爾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研討會,他驚訝地發現他其實是能聽懂的。
比如攻擊這里可以改變局勢,吃掉這些棋子能增加己方存活和勝率等等,甚至禪院甚爾時不時還能說個特別的攻擊思路,并得到其他三人的贊同。
禪院甚爾單手撐著下,他看著棋盤上黑白雙的棋子組的種種形狀,心很奇妙。
被人夸獎,被人稱贊,被人賦予信賴……
排除了天與咒縛賦予的強大素質,并非是瑛紀那樣與他有緣關系的支持,耳邊的贊譽和夸獎的話語全都來自與咒界無關之人,夸他的原因也和家族賦予的脈才能無關。
這是獨屬于甚爾這個人的贊譽。
也許在咒的世界里,他禪院甚爾是個廢。
可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禪院甚爾這個人并不是全都一無是的,他也是能得到他人贊賞和敬佩的。
恍惚間,他想到兒子惠出生時的心。
惠,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恩惠,那一天不僅是兒子的新生,也是他的新生。
只是后來妻子病逝了,他才自暴自棄,重新墮落回黑暗。
禪院甚爾算了算時間,距離他遇到妻子還有三四年的時間,如果他努力一些,讓自己變得比曾經更好,是不是也可以減輕一下妻子的負擔,讓不要那麼勞累,也就不會發病了?
“……禪院同學?”
進藤等人看著發呆的禪院甚爾,進藤還手在甚爾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禪院甚爾猛地回神,他出一個平和的笑容:“沒事,復盤結束了?”
筒井嗯了一聲,他激地對進藤說:“這次謝謝你了,已經是中午了,我請客。”
禪院甚爾開口:“我來吧。”
他起拍了拍了進藤的肩膀:“正好我也有點事和他單獨談談。”
進藤:“哎?”
禪院甚爾帶著進藤來到一家高檔壽司店,一個普通的套餐都要兩三萬日元,進藤看著標價,眼睛都要瞪窗了。
這麼貴!
禪院甚爾的食量大,他不僅點了套餐,還追加了很多,甚至服務員都委婉地詢問他是否能吃完。
禪院甚爾:“放心,絕對盤。”
進藤小聲說:“額,其實拉面就可以了……”
禪院甚爾哂笑,他的目落在藤原佐為上:“你這咒靈是怎麼回事?”
進藤眼睛瞪圓:“你能看到佐為?”
不用禪院甚爾問,進藤就說了藤原佐為的來歷。
藤原佐為是千年前平安京的棋士,因為遭到陷害而投水,后來憑依在棋盤里,一直留存至今。
禪院甚爾打量了一下藤原佐為:“原來如此,因為喜歡圍棋,想要一直下棋,所以才為咒靈的嗎?你追求圍棋的神之一手是吧?那只要你沒看到什麼神之一手,你就能一直存在,如果看到了,執念消了,也就不存在了。”
禪院甚爾一邊吃著白子一邊評價:“你連四級都算不上,如果沒錢的話,一般咒師也不會想要祓除你這種雜魚都不算的小咒靈。”
雖然甚爾這話很傷人,但藤原佐為卻長出一口氣,出了心安的樣子。
進藤也很高興,他試探著說:“您是理咒靈的專業人士嗎?”
禪院甚爾:“算是吧。”
進藤問:“如果有關于佐為的事,我能來請教您嗎?”
禪院甚爾無所謂地說:“可以,咨詢免費,但要讓我出手,你得付錢。”
進藤已經職職業棋士,只要對局勝利就能拿到錢,他自信地說:“我已經是工作的社會人士了!”
禪院甚爾噗得樂了,他隨口說:“咒師一單以千萬為單位,你努力吧。”
進藤:=口=!!
禪院甚爾回家后,瑛紀還沒回來,甚爾拎著行李直接去機場,他等了半個下午,快五點的時候,亮介開車送瑛紀來機場了。
瑛紀還拎著戰斗用的各種咒,差點被機場安檢攔下來,還是亮介出示了特殊證件,瑛紀才功和甚爾匯合。
春三月,瑛紀和甚爾開啟了快樂伊豆旅,他們吃海鮮,在沙灘上撿貝殼,去賞櫻,還去海里驗了深潛和海釣。
三月的海風猛烈剛強,甚爾卻開著快艇在海面上橫沖直撞,船尾后面有繩索拉著瑛紀,瑛紀踩著板,上天海,形翻飛如燕,玩得不亦樂乎。
沙灘上,專業的快艇教練指著在海上瘋玩的倆人,對邊的學員說:“在這樣的大風和高浪天氣里,是堅決不能下海的,容易出人事故。”
學員們:“……”
教練汗地補充:“專業人士除外。”
等瑛紀和甚爾回到岸上,好幾家俱樂部邀請甚爾和瑛紀當顧問,只可惜瑛紀和甚爾都未年,也沒畢業,甚至沒有相關證件。
瑛紀咨詢了一下想要從事海上工作需要的各種資格證,又和這些俱樂部約定了以后有機會再來,這才和甚爾離開伊豆。
“似乎不是很難。”
禪院甚爾看了俱樂部提供的各種資料:“等我高中畢業了去海事局參加培訓,考幾個證件,再學一下潛水和海上救援,我就可以在伊豆這邊的海上俱樂部工作了。”
瑛紀興致地說:“我們一起,我也要在海上玩!”
禪院甚爾撇,他問瑛紀:“我看你在天上的作很輕巧,你是不是很擅長空戰?”
瑛紀哈哈笑:“你看出來啦?我的確很喜歡在空中戰斗。”
神靈大多能飛,打架時當然是空戰,瑛紀作為神,自然是空戰好手。
禪院甚爾若有所思:“回頭我找找地下黑市的工匠,給你做點方便翔的咒吧。”
瑛紀高興地應了:“麻煩你啦。”
從伊豆坐飛機回東京,沒兩天就又開學了。
禪院甚爾升學到高二,瑛紀也是二年級的學長了,咒高的一年級新生九十九由基也來報道了。
日下部篤也趁著春假和妹妹去大阪旅行,他們還去了臨近的奈良,提起妹妹在公園里喂小鹿的樣子,日下部篤也的神格外溫和。
他還推薦瑛紀也去試試,用這哥們的話來說是……
“覺超級治愈,看著小鹿的大眼睛,總覺得祓除咒靈的疲勞都消失不見了。”
“是嗎?我以前一直在京都住,還沒機會去奈良旅游,有空了去轉一圈。”
瑛紀又拿出自己在伊豆買的手信:“給,我去伊豆玩了,那邊風景不錯,推薦你去那吃海鮮。”
日下部篤也收了,也拿出了奈良的抹茶禮盒:“謝了,送你的。”
這對同窗友好地換了假日旅行手信,然后他們接到了夜蛾正道的消息,他們的班主任忙于祓除咒靈,開學第一天讓他們自修。
于是瑛紀和日下部跑到訓練場,倆人用木刀對練。
也許是兩人在場噼里啪啦打得太激烈了,很快場邊就出現了兩個圍觀的人。
其中一個是個中年人,瑛紀認得對方,之前是五年級的班主任,五年級的學生畢業后,這位前輩就到下面來做一年級班主任了。
另一個人是個孩,孩穿著高專校服,一頭靚麗的橘紅長發扎馬尾,看上去英姿颯爽。
在日下部出了點小紕,被瑛紀抓住機會一波快打挑飛木刀后,兩人停了下來看向場邊。
一年級的班主任笑瞇瞇地說:“禪院同學,日下部同學,這是一年級新生九十九由基,九十九同學,這是你的學長們。”
他分別介紹了瑛紀和日下部,末了還補充一句:“他們倆都是三級咒師,雖然級別沒你高,但經驗富,實際戰斗力很強,也可以祓除二級咒靈。”
日下部篤也聽到這句話扯了扯角,瑛紀似乎沒察覺到對方明褒暗貶的意思,他上前招呼九十九由基:“你好。”
九十九由基的眼睛很大,面容秀,挑眉笑起來時顯得艷麗張揚。
抬手了一下耳邊的發:“問個問題,兩位前輩,你們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瑛紀想也不想就說:“大、長、實力強的人!”
……別誤會,瑛紀這麼回答,純粹是因為他知道夜斗神畫的毗沙門天的本子大賣,所以瑛紀認為如毗沙門天那樣的武神最歡迎,于是他就這麼說了。
日下部先是一愣,隨即也連連點頭:“沒錯!大、長、實力強的人!”
……日下部是這麼想的,禪院瑛紀真厲害,眼前的九十九由基不就符合這個標準嗎?這才是正確的抱大的姿勢啊!
九十九由基發出了清脆如玲的笑聲:“哈哈,兩位前輩真是平易近人。”
突然對自己的高專生活充滿了期待:“我是九十九由基,以后請多指教。”
站在一旁的來自總監部的班主任不由得產生了深深的憂慮。
……九十九由基以后真的不會被禪院瑛紀帶歪嗎?日下部篤也已經有歪的趨勢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99的確是萬惡之源,但放心吧,在變萬惡之源前,會先遭到瑛紀的泥石流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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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不是靠譜了啊,甚爾認真起來,比如砍人做計劃時很厲害牛的,堪稱深思慮,五條悟腦門上的窟窿可以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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