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三十章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過去。

孟明娟回來以后,我們只是在公司的電梯里過三次面,見了面似乎有點尷尬,不過都是一笑而過,我還是依然尊稱為“嫂子”。奇怪的是,我發現每次在電梯里偶遇孟明娟,電梯里都是“19”層、“23”層的燈都亮著,李力德在二十三層,這誰都知道。但十九層可是南總的辦公室啊,總不會老有人按錯樓層吧?

我也沒往深想,反正和見了面都是客客氣氣的。在網上,兩人見了面,除了互相打聲招呼外,似乎有許多的話要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種無拘無束、海闊天空的覺了。

黃靜仍然是每天來一個電話,傾訴著綿綿的思念之,說得了,聲浪語不斷。有一回我和黃依玲正做得死的時候,突然來了電話,說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地說:“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點過來了,人家下面好久沒做,難死了,我要你過來我啊……”

此時我的正直在黃依玲的,黃依玲聽著妹妹如此語連綿,不紅暈滿面,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我也地說:“小靜,我也想要你呀,現在每天都是梆梆的,想死你那個水桃了,我好想進去啊……”黃依玲突然夾,以示抗議。

兩人說著骨的話,黃依玲在不了了,下更加膩,我只好輕輕,安一下

電話里,黃靜似乎做著自作,只聽息著說:“老公,你要難,你就找人解決問題吧,別憋壞了。”

我也吐著氣,說:“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個多水的!”

黃靜邊息邊說:“那好啊,你死我吧,來啊,大,大死我啊……”

掛了電話后,我忍不住憋著的沖勁,大刀闊斧在黃依玲作起來,黃依玲早已被我和黃靜的話語逗得炙焚,這下再也憋不住了,盡息不已。

自謝強的事過后,我和黃依玲誰也沒有提起過,當我不知道,我當沒看見過,兩人還像以前一樣,像朋友像親人像,互相依賴相互為伴,一點都不干涉我,有時我回宿舍和李佳麗過夜,也只是淡淡地代我別太晚而已。

黃建設來電說工作太忙,正考慮找個書,已經報人力資源部批準。我推薦了小琳,因為小琳有一次在電話里告訴我,其實畢業于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資企業打工時認識,要不是夢想深圳能賺大錢,也不會來到這種酒紅燈綠的地方,從而不起,出賣了自己的

時尚裝束,的容,曲線分明的材,神采飛揚的神,讓到汕頭去,只要我不說,誰能知道在風塵里流浪過,而的專業,恰好對口。曾經介紹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罷。

我對黃建設介紹說,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頭報到后,黃建設立即給我回電:“豹子,你什麼時候有這個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紹介紹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別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護著小琳,看我怎麼整死你!”

黃建設“嘿嘿”笑道:“開玩笑啦。放心吧,我把親妹妹,沒意見好吧?有空過來,咱哥倆喝兩杯。”

日子就是這麼正常而平淡的過去。

轉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開幕的時間,公司組織了由林副總經理帶隊的工作團隊,辦公室的楊主任、翠和我、技研發中心高經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開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國兩百多家大客戶發出了邀請函,開幕式前一天,除因公不得的客戶之外,陸陸續續到達的客戶有近兩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不茍,順利地完了所有客戶的招待工作,這令我對蘇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經驗的客戶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請參加的活,肯定會是富多彩的。本次活也是這樣,白天安排客戶參加展覽,晚上有各種各樣的活,隨客戶的個人喜好參加;展覽完畢后,還會安排客戶到深圳公司總部參觀,自然在深圳也會安排些富多彩的其他活

客戶中有一位陳先生,是長沙的一個大企業的老總,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西裝筆,總是含笑不語,看起來就四十多歲模樣,后來在私下一次談話里,他告訴我他已經五十二了,我夸他說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他樂呵呵笑了。

陳先生人很靜,卡拉OK的地方很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誼舞,經常喜歡一個人靜靜坐在旁邊喝咖啡。這些天我也累壞了,正好藉機陪陪他。

陳先生告訴我,他平時喜歡看看書,聽聽音樂,我不由真心贊道:“陳總,您真是我學習的榜樣,現在到你這地位的,能有幾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瞞你說,現在就深自己的知識太淺了,但又不出時間學習,說來真羨慕您啊!”

陳先生“呵呵”笑道:“小蕭,你也很難得了,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將來肯定要吃虧。整天吃啊喝啊,瘋瘋顛顛的,中國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們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說實在話,你也不要說你忙,隨時注意多學習,詩詞歌賦,音律書畫,平時多看看,積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說是,這些客戶,多順著他的意思,聽從他們的指導,市場任務就不問題了。

有一回陳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館喝咖啡。在咖啡館里,環境幽雅,音樂縈繞,確是高雅之所。陪著陳先生喝著香濃的咖啡,聽他談天說地,我臉帶微笑,仔細應答。中間談到了音樂,咖啡館里回著輕快的音樂,陳先生笑著問我:“聽得出來這首曲子是什麼嗎?”

我仔細聆聽,是一首圓舞曲《維也納森林的故事》,不過瞧見陳先生得意的表,我還是笑著搖搖頭,道:“聽著很悉,不過真的不記得了。”

陳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聽吧?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什麼張惠妹、任賢齊,那都不是音樂。聽聽,這些老曲子真是悅耳聽,鄧麗君,聽說過吧,這首就是鄧麗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聽他一說,我差點沒把剛喝進口的咖啡噴到他上,趕一口吞下,陪笑說道:“陳先生,還是你厲害啊!”陳先生得意地笑了起來。

做市場需要經常接客戶,到這樣的客戶,你還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的日子,我也沒來得及和小七、許晴見個面。通信展結束了,我們和客戶簽訂了二億多元的合同,舉行慶功會那晚,所有人都盡歡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蘇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麗書,為林總擋了不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間我只能幫們擋酒,瞅個空隙,把們扶到房間里休息。

到床沿,立刻癱倒在床上,我幫們蓋上被子,關門離開,繼續那歡樂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開了表彰大會,為通信展的完結局表彰有功人員,作為負責此項工作的總負責人,到了授予“銀質勛章”的嘉獎,“銀質勛章”是公司的最高榮譽,公司從立至今十五年,這是第七枚“銀質勛章”。

獲得“銀質勛章”立刻讓我在公司里邊樹立了負責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來的兩個月時間里,我發覺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際關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開始對我熱有加,雖然表面上我是客氣相待,但我心極為反這些人。

李力德與我的關系也是一夜之間好轉的,本來我對他的盜竊行為懷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有些疚,一筆抵一筆,何況他主和好。于是兩人關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來有往的時候。

有一個晚上和李佳麗做時,悄悄告訴我,公司高層開會,似乎聽到領導議論過我。我心中暗喜,這肯定是一個好的預兆。看著李佳麗玉頰發燙飛紅、春興萌發的模樣,我只好竭盡全力,報答的相

路邊的樹木已經從探發新芽到長翠綠的葉子了,天氣一天天變暖,一場大雨過后,整個世界天是那麼地藍,地是那麼地綠,空氣清新讓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來我決定五一到青島看黃靜,但小燕說五一們幾個想過來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請幾天年假,一定要過去看看黃靜。分開幾個月了,雖然每天都有電話來往,但思念的覺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訴了黃靜,高興得大聲歡呼。不料下午的時候,黃靜給我電話,委屈地說:“樂哥,你不用過來了。”

我嚇一跳,忙問:“怎麼啦?”

黃靜無打采說:“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見你嘛!”

我一聽,真不巧啊,沒辦法,只好安:“沒關系啦。等你出差回來,我再請假過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黃靜“嗯嗯”撒:“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幾句,才問:“那姐夫讓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天?”

黃靜鼻子,聲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聽,開始有點反應不過來,再問:“深圳?”電話里突然傳來黃靜“哈哈”大笑的聲音,我恍然大悟,又被這丫頭給耍了。

不過,這是個好消息,雖說我有點氣惱,但隨即也是歡喜異常。高興地問:“那你們什麼時候過來?越快越好。”

黃靜道:“明天!明天就能見到你,我太高興了!”

我隨后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黃依玲,黃依玲大為驚喜,連說:“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問:“白雪是誰呀?”

黃依玲在電話里笑了,說:“一個大,很漂亮很漂亮的。”

我啐了一聲:“去,吹了。我就不信能比得上你?”

黃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問:“那比小靜呢?”

黃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靜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過我肯定你見了流口水。”

我不滿了,說:“說什麼話呢?你以為你家小弟就沒見過,剛從監獄住了十年出來?”

黃依玲樂了,低聲音輕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樣子,沒在監獄蹲了十年才怪!”說完“嘻嘻”輕笑個不停。

我挑逗,說:“要不然的話,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黃依玲笑罵道:“去去去,狗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低聲音說:“小靜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是要趕‘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黃依玲做,我戲耍說“比加班還勤”,此后,“加班”就了我倆之間做的暗號。

黃依玲嗔道:“明天你要無法和小靜代,看你怎麼死好。不說了,我要忙了。拜拜!”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有時總會談到黃靜,在做時也會這樣,開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時間長了,也就逐漸習慣了,我有時甚至齷齪地想到們姐妹倆一塊同床的景象,從而更加的致高昂,讓黃依玲經常大呼“不了!”,舉手投降了我的床上敗將。

晚上,我和黃依玲果真戰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沖擊下,黃依玲最終累倒在床上,遍紅,香汗淋漓,不止。著我那耀武揚威的息著道:“你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匹馬。”

看著那疲累的樣子,我不忍心再繼續下去,于是側躺在邊,那飽滿的雙,說:“我不是馬,我屬兔,乖巧的小白兔。”

黃依玲抬手按在堅如鐵的上,說:“你是配種的種馬!”

我手往下,到了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說:“那,我就給你配種吧?”

黃依玲子晃,掐我一下說:“你休想!”

我朝頂了頂,長的一不小心,又,黃依玲不“啊”地一聲,我說:“你總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理吧?”

黃依玲往前躲閃,把外,道:“我不要了。你留著明天給小靜。真不知道小靜怎麼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靜比你還差呢。有時不了了,老讓我去外頭找別人解決。”

黃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頭看我,問:“小靜真的讓你這樣做?”

我答道:“是啊。還說,要是別人同意的話,想一起玩玩呢,不過一定要做大老婆。”

黃依玲眼里閃過一驚慌,口里罵道:“這死丫頭!什麼都好耍哦!”

我摟住黃依玲,說:“姐姐,你也別怪。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來就沒個完,再說,有次看了你們的換伴活,雖然里不說,但我知道曾心過。”

黃依玲突然問道:“那你呢?如果小靜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和別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氣,答道:“要在以前,我決不會同意。你知道,我,我也,不過……反正沈的事我都看開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讓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黃依玲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我又問道:“你喜歡這種活嗎?”

黃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歡!”然后又沉默了一會,接著一臉向往地說:“它讓人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對生活迸發出熱!進去了,你就再也不想離開。”

我大好奇,問:“那你們的活有多人參加?”

黃依玲默默地數了數,說:“大概十四或十五對,不悉的也不敢讓他們進來。”

我繼續問:“那就都是邊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黃依玲輕聲道:“都是互相認識的,喜歡這樣才走到一起。”

我輕輕,接著問:“姐,那你當初又怎麼會加呢?”

黃依玲又回頭看著我,巧笑道:“你問那麼多干嗎?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兩下,堅如鐵的頂了頂,說:“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說嘛,人家好奇而已。”

黃依玲軀輕微,道:“給你說了,你可別出去說。”

我點點頭,回真的右手,敬禮道:“是!長!”黃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從黃依鈴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和謝強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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