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三十一章

在大學里,黃依玲真有海闊憑魚躍的覺。離開家鄉來到了北京,沒有了高中的題海,沒有了父母的嚴厲看管,一切都是那麼新奇,那麼麗!

白雪是黃依玲認識的最要好的同學,兩人住在同一宿舍,同去上課,同去飯堂,幾乎形影不離,心里有些悄悄話,都會跟對方分,好得比親姐妹還要親上三分。

白雪高1米66,有如盛開之鮮花,雖是,卻已是風姿嫣然;黃依玲活潑俏麗,自然大方。兩都是極其人的,在校園里,走到哪里都會為矚目的人,自然引來了許多男子的熱烈追求,在大二第二學期,白雪被當時擔任校團委組織委員的鄭業所打,開始接他的約會。鄭業比黃依玲大兩歲,同在計算機系。這時候黃依玲也有了男朋友,是校學生會的副主席、中文系的謝強,即是現在許晴的老公。

最初的時候,白雪和鄭業約會,都會上黃依玲陪同,同樣的,黃依玲和謝強約會,也會上白雪陪同。所以很早的時候,白雪和謝強、黃依玲和鄭業就都互相悉了,不過兩個男人卻是沒有機會過面,互不相識。鄭業和謝強人雖不高大,卻皆是頭腦清醒、才思敏捷之輩,因此才能在強手如云的高等學府里拔尖而出,贏得白雪和黃依玲的歡心,而兩個孩子,都對自己的男朋友十分滿意,對對方的男朋友深有好,所以后來會發生許多不可思議的事,也許從這一刻就被注定了。

關系慢慢的升溫后,白雪就不再讓黃依玲陪同,而黃依玲倆也各有天地,彼此之間自得其樂。有一天,黃依玲終于按捺不住沖,在校園后山的樹下把人生的第一次給了謝強。回來后與白雪說悄悄話,告訴做那一回事“好激啊”,白雪極為興,不停追問的過程,黃依玲仔細回憶描述了一番,聽著的描述,白雪又又怯,臉紅得要命。

接下來幾天,黃依玲初嘗果,自是新奇異常,每天都會與謝強不斷嘗試,每次回來,白雪也都會追問,要轉播一遍,而當黃依玲轉播完畢,白雪總是難當,卻又有點躍躍試的樣子。

一次,黃依玲看那難的樣子,對說:“那滋味很棒哦,哪天你也試一試。鄭業真是個笨蛋!你這朵鮮花都到他里了,他還不吃?”

白雪朝撇撇,說:“你以為呢。他兇過老虎,是我還不想給他而已。”

黃依玲于是也興趣了,反過來追問白雪的細節,白雪也模模糊糊描述了一番,那些的細節,說得黃依玲了念頭,了底

但在大二的第二學期,白雪終究還是保住了。在大三開學后不久,白雪終于悄悄告訴黃依玲“試過了”,黃依玲也是大興趣,像白雪當時一樣,不斷追問的過程。在后來,兩個剛嘗之歡的孩子,就經常悄悄流著互相的經驗,到采用哪種姿勢,男友的的長短,真是無話不說了。

接下來不久,兩人就各帶著男朋友互相介紹認識,不料鄭業和謝強也是極為投緣,不久之后,相互之間也了鐵哥們,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四人就常常結伴而行,幾乎了“四人幫”了。

兩個孩子互相流,猜測兩個男人肯定也會互相談論。

黃依玲有一回和謝強做,謝強部,說:“要是這里不長,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黃依玲一笑,趴在他的上輕聲說:“告訴你,白雪那里就沒長,很好看哦。”

謝強閉著眼問:“你怎麼知道?”

黃依玲說:“我見過的,真的很好看!要說白雪,我可是什麼都知道,還告訴我和鄭業很多事呢。”

謝強睜開眼睛,疑地問:“不會吧?那……那你會不會也把我們倆的事都告訴了?”

黃依玲點點頭。

謝強不搖搖頭,嘆道:“你們真是好姐妹啊!連老公都可以出賣!”

黃依玲蛇一般在他上扭來扭去,嗔道:“你取笑人家?”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輕捶他的膛,問:“那你們就沒說嗎?剛才你怎麼想到那里去的?”

謝強招架不住的撒蠻纏,只好投降,雙手舉過頭頂,求饒道:“好了好了,我招,我招,我和業也不過平時有點流而已嘛。”

黃依玲依然不依不饒,故意板著臉問:“那你說,你有沒有對白雪過壞心眼?”

看黃依玲板著臉,謝強有種被窺破心事的慌張,黃依玲看他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心里暗暗得意,不料此時謝強說了:“小鈴,對不起!我有過那種想法。”

黃依玲不大吃一驚,想不到謝強會如此坦白。轉而一想,自己不也曾經對鄭業有過幻想嗎?何況白雪又那麼的人,男人對有想法很正常,謝強幾乎天天和見面,要說“沒有”的話,才值得懷疑呢!

對謝強的坦,黃依玲對自己的眼油然而生自豪。趴在他上,黃依玲聲道:“就知道你們男人沒好人!幸好白雪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想別的人,我可不饒你!”

謝強無言摟軀。

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閃過腦海,黃依玲抬頭盯住謝強,說:“強,以后你要想的話,你就把我當好不好?”

這回到謝強大吃一驚了,他沒想到黃依玲會提出如此荒謬的辦法。

黃依玲輕他的,含道:“白雪很漂亮,你要是想的話,就把我當……”

聽著的說話,謝強浮想起白雪那曼妙的姿,開始充,逐漸壯起來,不過口里說道:“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那麼想呢?”

黃依玲到了他的壯,斜瞥了他一眼,說:“還說沒有,這里比你誠實多了。”

謝強紅著臉不敢反駁,黃依玲覺得手握住他壯的,輕車馬就套弄進去,怯聲道:“強,我現在就是白雪!你來吧!”

謝強再也控制不住,被撥得火熊熊燃燒,開始了激烈的沖擊。這一次,是兩人做以來的最長時間記錄,那種猛烈、那種失魂魄的覺,讓兩人連續攀登上的最高峰。在迷糊間,黃依玲居然把上的謝強幻想業,渾脈沸騰,驗著那種狂放新奇,狀態極為興

后來,兩人做就喜歡把上的人幻想白雪和鄭業,至于白雪和鄭業會不會也這樣做,黃依玲就不知道了。從那以后,黃依玲發覺謝強經常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盯著白雪看,而到鄭業那火辣辣的眼,白雪應該也覺察了,平時偶爾會無緣無故地臉紅。到慌,但心卻又期待著什麼。

一個周六的下午,白雪和鄭業出門去了,同宿舍的兩個孩子都和男朋友在外租房住,宿舍里就剩下黃依玲和謝強,兩人按捺不住沖,互相的,就在宿舍里做著快樂的事

當兩人正悶聲苦干時,門突然被打開了,黃依玲和謝強嚇了一大跳,抬頭一,卻是白雪和鄭業回來了。而白雪和鄭業,一回宿舍就見到這麼火辣辣的場面,趕把門關上,臉通紅看著床上赤的一對,表極為尷尬。

黃依玲和謝強更是愧難當,謝強慌慌張張從黃依玲拔出梆梆的沾染著水,晶瑩閃亮,而黃依玲滿的軀,更是一目了然暴在他們的面前。由于天氣炎熱,兩人以為不會有人打擾,把上的胡丟扔,罩更是丟到白雪的床上,這時慌作一團,急急忙忙之間,謝強在白雪床上胡翻,抓起一堆拉起黃依玲就往洗手間跑,留下了目瞪口呆,臉紅耳赤的白雪和鄭業。

在洗手間里,謝強翻著罩給黃依玲,黃依玲接過一看,小聲道:“壞了。這些都是白雪的,你怎麼把白雪的底都拿來了?”

謝強非常窘迫,拿著白雪的底問道:“那怎麼辦?”

黃依玲說:“哎呀,不管了,穿上再說。”

兩人慌慌張張穿好服,才紅著臉走了出來。

白雪和鄭業逐漸清醒過來,看他們倆出來,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黃依玲怯難當,謝強很不好意思道:“沒事沒事。”

原來白雪倆人是回來找黃依玲和謝強一塊看電影的,尷尬過后,四人結伴看電影去了。在那之后,四人之間覺又更親近了。

白雪還打趣黃依玲:“謝強的小弟弟好厲害哦,得你很舒服吧?”

黃依玲輕打了一下,笑道:“你要不要試試?試試就知道了。”

那次,黃依玲把白雪的底留下了,而的留在了白雪那里。

快樂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畢業的時候。四人都面臨走向社會的現實,一次黃依玲提議四人各自把自己畢業后向往的城市寫下,當把紙條公開后,很巧的是,鄭業和黃依玲想到深圳,而白雪和謝強向往青島。

四人開始辛苦地找工作,果真如愿,黃依玲和鄭業到了深圳,白雪和謝強則去了青島。黃依玲和鄭業到了不同的網絡公司工作,謝強是應聘一家北京公司駐青島辦事,白雪則到了青島電視臺。

畢業前夕,四人在一起喝酒,依依不舍。

業和謝強干杯,說:“小強,白雪到青島就靠你照顧了!”

謝強堅定地說:“沒問題!不過依玲也要你好好照顧!”

業仰頭干了,大聲道:“好!”接著謝強也是仰頭一飲而盡。

看著兩個男人豪爽勁頭,白雪和黃依玲一片,白雪舉杯,說:“依玲,真舍不得我們分開。以后我老公要是不聽話,你就告訴我。”

黃依玲也是有點傷,說:“那你也要好好照看我老公哦!”

說完一杯,倆也是一飲而盡。

當然,那天晚上兩對人兵分二路,各自進行瘋狂的告別。

到達深圳工作,黃依玲認識一位同事,王麗娜,為人十分熱,比大兩歲,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已經家了。王麗娜極為照顧黃依玲,對黃依玲工作中到的難題,總是不厭其煩地予以幫助,黃依玲對工作能迅速上手,全賴的熱相助。平時兩人在一起工作,討論網站的維護,編些工作程序,沒事時就互相做些FLASH畫娛樂一下,一來二去,就了很要好的好朋友了。

與黃依玲住在公司的宿舍不同,鄭業在外租了一間房子作宿舍,非常努力地工作著。他也牢記著說過要照顧黃依玲的話,無論刮風下雨,他都會在下班后騎著自己買的托車接送黃依玲回到公司的宿舍。這一點,令黃依玲非常

轉眼四個多月過去了,四個多月的時間里,黃依玲頻繁地和謝強通信,鄭業和白雪也是電話不斷。國慶節的時候黃依玲和鄭業到了青島,四人在一起度過十分愉快的七天。過了二十天左右,謝強和白雪趁著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歡度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麗娜悄悄問黃依玲:“天天都來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

黃依玲臉一紅,忙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麗娜不大為奇怪,不信地說:“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來接你下班?你不會說是你哥吧?”

黃依玲一時不知如何說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這一來,王麗娜更是奇怪了,追問道:“你怎麼越說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說個明白,我可不饒你。”

黃依玲與王麗娜雖然深厚,卻也不知如何解釋,窘紅著臉,喃喃無話。

王麗娜可不饒,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說了姐姐會搶你的男朋友啊?”

黃依玲一笑,說:“都說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給你好了。”

王麗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會客氣的哦。好啦好啦,說說是怎麼回事?”

無奈之下,黃依玲只好從頭說起,娓娓道來,聽得王麗娜興致,當然,黃依玲省略了許多人的事

聽完了黃依玲的敘述,王麗娜不嘆道:“你們四人好浪漫啊!”

黃依玲紅著臉說了:“都說不是我男朋友了,現在明白了吧?”

王麗娜道:“不過他也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這種男人很難得的!”

黃依玲紅著臉不說話。

的可模樣,王麗娜調皮一笑,有意戲弄,說:“你們這樣分隔兩地,見一次面豈不是很辛苦?”

黃依玲深有道:“是啊,坐一趟火車,累得要死。”

王麗娜湊近前,悄聲道:“我有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

黃依玲立刻就神倍增,拉著王麗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麼好辦法?”

王麗娜神一笑,故意問:“你真的想聽?”

黃依玲使勁點點頭。

王麗娜讓黃依玲把耳朵靠近前來,咬耳朵悄悄說:“你們四人的關系是不是非常親無間?”

黃依玲又點點頭,王麗娜接著說:“解決這問題有一個絕佳的辦法,你們四人重新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讓給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的男朋友讓給你。不就行了。兩全其啊!”

聽著這話,黃依玲不心里萬分,也有過朦朦朧朧的這種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靜自的時候,腦海里也浮現過鄭業的模樣,但經王麗娜如此直白地說出來,似乎被別人窺破心事,一時間,只覺得又又窘。一把推開王麗娜,紅著臉咒罵道:“什麼鬼主意呀?”

王麗娜笑嘻嘻跑開了。

下午下班,鄭業再次接送黃依玲時,開始有了一種不同的覺。晚上自時,終于想到了鄭業,瘋狂幻想著與他一遍一遍無盡的歡,陷了無窮的歡暢。

過了春節,過了元宵,又到了花開的季節,在雨水的滋潤下,萬煥發出蓬生機,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黃依玲總有一種無法抑止的太想念謝強了。但當忍不住自時,又想起了鄭業,繼而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謝強做的場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那激人心的幻影,刺激得深深沉醉當中而無法自拔。

時間一長,黃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膽的想法折磨得心力瘁,但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想法如魔鬼附般,纏繞著,刺激著,令沉迷!有時也想,不知道他們三個會不會也有這種瘋狂的想法?

一個深夜,兩點多鐘了,黃依玲躺在空的床上,思念象水般涌上了心頭,忍不住拿起電話,撥通了遠在青島的謝強的電話,電話響了幾下,對方傳來一個似乎還在睡夢中的人的聲音:“喂,誰呀?”

這個人的聲音是如此的悉,不用猜,黃依玲立刻知道是誰了,以前和同宿舍時就已經聽過無數次這個的聲音了,這麼晚了,白雪還在謝強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奇怪的是,黃依玲心里一點也不到難過,相反的,卻是有些興,那折磨許久的場面已經開始實現了,既有點擔心又有些莫名的興

掛了電話,此時此刻不知要怎麼和白雪說話了。剛掛了電話,電話立刻響起,黃依玲提起聽筒,話筒里傳來白雪那張不已的聲音:“依玲,是你嗎?我、我、我對不起你!”

黃依玲卻也覺得心平氣和,平靜地說:“雪兒,你不要難過。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電話里無言,黃依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兩人靜靜地僵持了一會,黃依玲開口了:“雪兒,你去睡吧。我他,也你!”

掛了電話,黃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麼會如此平靜,本來應該很憤怒很瘋狂的,但沒有,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著天上淡雅的月,輕松無比地淺嘗慢呷。

第二天,白雪發來短信,表達深深的道歉,并說明是的,請求黃依玲的原諒。

黃依玲回了短信,寫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們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都了一家人了!難道你不覺得嗎?”

隨后,白雪回了短信:“謝謝!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你,我的好姐妹!”

黃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結已解后,自己更是輕松無比。

第三天下午,鄭業準時過來接黃依玲下班,坐在托車后座上,著這悉的后背,聞到他上淡淡的汗味,黃依玲深陶醉,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的,伏到他結實的后背上。但心里也在猶疑,這個有有誼的男人,能否接如此親的行為。

老天總會在適當的時候人之,本來有些暗的天空,轉眼間烏云涌,容不得世間萬考慮清楚,驟然雨如傾盆,“嘩嘩嘩”一陣猛過一陣,把大地澆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來不及躲避的人們,一眨眼工夫,都了落湯了。

騎著托車在街上無從躲閃,鄭道:“坐好了!”

黃依玲依言一把抱了鄭業,被雨水在堅實的后背上,在風雨中,讓到安全,而飽滿的雙在他脊梁上,隨著車子的震春心漾。

黃依玲終于忍不住了,近鄭業耳邊悄聲說:“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業一聽這話,不住輕微,然后什麼話也沒說,全神貫注駕駛著托車,直接載著黃依玲回了他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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