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聊齋》第 20 章 側寫師04
側寫師04
羅納德·威爾遜·里(國第四十任總統):人人擅自執法的話,文明將面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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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糾結“特異功能”的原理后,林萊就開始武裝自己。
第一步,就是選擇去學。
這個家里人是一致贊同的,第二步理論上來講,是盡快搞清楚自己這個“特異功能”發揮的機制:
1.它是只能殺人犯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范圍,才能發揮作用,還是說只要殺人犯出現在以為中心多距離,就算自己沒有看到也能發揮作用;
2.它給自己預警的犯人,是只有殺人犯嗎?
3.罪犯是最近實施過犯罪的罪犯嗎?陳年舊案的罪犯能被篩選出來嗎?
4.針對單一殺人犯,與連環殺人犯的預警覺不同,其中有跡可循嗎?
5.這種特異功能會隨著自己長大,大腦進一步發育,有所變化嗎?是會消失?還是說還會進一步升級?(這一點是建立在麥克萊恩假說上的,暫時存疑)。
還有就是林萊認為需要進一步掌握演繹推理能力,因為下次可能不會再這麼幸運了,能在確定對方是罪犯時,還能順利地找到支持這一點的證據。想想看吧,不說那個殺妻的丈夫,就是第二次遇到的連環殺人犯,如果當時他車子后備箱沒有被綁架的,那麼依照對方的心理素質,很有可能就會被他蒙混過關了。進一步說,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況,沒有馬克或凱倫在邊的話,一個小孩子要怎麼應對呢?
然而,到這一步就卡殼了。
還是那句話:R級及以上場面,五歲小孩行。
何況對于如今的馬克和凱倫而言,他們聽信了麥克萊恩的推測,認為自家寶貝兒能夠無意識地接收各種各樣的信息,哪里肯去進一步接犯罪現場呢。
對此,林萊表示可以理解,于是就按部就班地做起了小孩子,比以前頂多就是多了一個課而已。
林萊:“……”
林萊:“…………”
林萊手中原本香噴噴的米花,此時讓覺得難以下咽。
馬克自認為小聲地對凱倫說:“為什麼不吃了?”
凱倫擔心地看過來:“萊娜?”
“我聽得見!我還覺得到!”林萊無語了,馬克和凱倫一直用很復雜的眼神盯著,當然吃不下去了,而且這種奇怪的行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林萊認為他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于是就把米花碗放下,接著從沙發上爬下來,搬過一把椅子來,踩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有話不直說的夫妻:“說吧,麥克萊恩都和你們說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和麥克萊恩醫生有關?——我問了個傻問題,是吧?”馬克決定將談話權遞給妻子。
凱倫清了清嗓子:“萊娜,你對這個戈茨槍擊案是怎麼看的呢?”
不等林萊多反應呢,馬克就跟著說:“你認為他該被稱為義警嗎?你有想為義警的想法嗎?”
林萊是知道戈茨槍擊案的,剛剛電視就在播報戈茨二次庭審再次被判無罪的新聞,連帶著還回顧了這個兩年前發生的案件全過程——一名白人工程師本哈德·戈茨在地鐵上對著勒索他的四個黑人開槍掃,以四人全部傷,其中一人還落下了終癱瘓收場。后,戈茨自首。
然而公眾在知道這件事后,出于對當時執法機關不作為的憤慨(當時地鐵與周邊的犯罪率居高不下,普通人苦不堪言),將戈茨推舉為了大眾英雄,紛紛要求判他無罪,結果陪審團確實認定戈茨無罪。
這個案例其中曲折,還有這背后的社會意義確實值得深研究,不能一概而論*。
林萊抓住了重點:“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有為義警的想法?麥克萊恩到底是怎麼和你們說的啊?”
凱倫就講了一下麥克萊恩私下對他們說的話,原來麥克萊恩認為林萊這樣針對殺人犯的能力,完全擺了主觀,達到了近乎完全客觀的角度,說這是上帝之眼都不為過。然而這個世界又如何能擺主觀呢,不說其他地方,就說整個司法系,其中的冤假錯案還嗎,甚至是有些人明明有罪,卻鉆了司法系的空子而逃了制裁,如沒有足夠的證據。那,當法律裁決的結果,和林萊本得出的客觀結論相悖時,要如何理這種對立呢?會不會最后演變一個人集法、陪審團與劊子手于一呢?尤其是在較為強烈正義的驅使下——因為怕那名丈夫逍遙法外,所以在思考過后不顧自己暴“超能力”后的境,而決心向父母這件事。
林萊聽完后,改為坐在椅子上,捧著臉若有所思。
馬克和凱倫都沒說話,忐忑地看著思考。
林萊突然一拍大,忿忿道:“他這是過度解讀!”
馬克&凱倫:“??”
林萊扁扁:“他不是問我要如何和我的超能力相嗎,我就引用了《紅龍》中威爾·格雷厄姆的一句話:‘他認為自己的思維方式稀奇但是有用,像一把用天線做的椅子。既然已經做,他毫無法改變它’。”
馬克:“……寶貝兒,那至是R級書籍吧。”
林萊給予了警告:“戴維斯警長,請不要關注這些無關要的細節。”
馬克立刻道:“遵命,長。”
林萊這才繼續說道:“再說了,我會選擇告訴馬克我覺醒超能力這件事,是不想那個丈夫逍遙法外,可更重要的是我知道馬克不會傷害我啊——我可是從一開始就在收集馬克和凱倫對我的啊,還有你們自傳遞來的各種品質。”所以三觀怎麼都不會歪了啊,何況本來就不是真正的小孩。
這麼一說,馬克和凱倫就對視一眼,覺得他們之前是過于張了。
一放松,馬克就故意問道:“比如說——”
凱倫跟著附和道:“我也想聽聽看。”
林萊拿喬道:“說太多話了,好累哦。”
馬克立刻會意,去廚房那邊倒了杯牛過來,就只是用酒杯裝著的,一臉恭敬地遞到林萊手邊:“長,您請用。”
林萊繃得住:“嗯。”
馬克又問:“長,需要我為您穿上鞋嗎?”他說著還看了眼旁邊草莓的小拖鞋。
凱倫已經開始笑了:“萊娜剛才站在椅子上時,好有氣勢的。”除了踢了拖鞋那部分。
林萊:“…………我要去睡了。”這對無良父母!
所幸經過這件事后,馬克和凱倫就沒那麼張兮兮了,態度變得和從前差不多了,總之就是用平常心來對待林萊,沒有將的“特異功能”當是洪水猛,而是盡可能地將它當一種天賦,和別的小孩擅長游泳、畫畫等一樣的天賦,就只是沒有什麼前人經驗可以讓他們借鑒,只能他們做父母的和孩子一起共同索。
麥克萊恩這個雙刃劍,這時候總算發揮了作為一名犯罪心理學專家的正面作用。嚴格來說,是他可以在演繹推理方面,給林萊一些指導。
麥克萊恩倒是欣然同意了,就是他平時很忙,還不會用電子郵件,林萊只能在他難得有空的時候,才能在合適的時候打電話給他。
說起電子郵件來,它才興起沒多久,而且眼下連瀏覽都沒有呢。
讓對電腦有記憶手的林萊,最開始時就很不適應。
在麥克萊恩的指導下,林萊就有針對地訓練自己的觀察力和立空間思維能力。這對來講,并不是一件枯燥的事,尤其是當這樣的能力得到了應用,導出了好結果時,那就非常有就了。
一次,馬克遇到了一起滅門案,調查進了瓶頸,因為兇手很謹慎,在殺人之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留下來清理了現場,導致他們連有效的指紋都沒有收集到。馬克對這個案件很上心,見地將案宗帶回家繼續研究了。
林萊溜達過去:“要我隔空應一下嗎?”
馬克知道本就做不到,于是說:“你還不如給你老爸我端杯咖啡來。”
林萊強烈要求看一下,馬克拗不過就讓看了一下,有尸的那些照片都沒敢讓看。林萊本來要抗議的,不過馬克一抬眉,就吐吐舌頭,乖乖到一邊去了,腦海中卻還是在想案發現場的那些照片,就像是一種天然敏銳,沒多久突兀之冒了出來。
“照片被過了!”林萊左手握拳砸了下右手手心,“照片墻上的照片,它本來是一幅被分割來的畫,但有人按照綠的深淺將它重新排列了。”
馬克:“啊?”
林萊眨眨眼,學著X教授將食指和中指并攏放在太上:“是我應到的啦。”
馬克:“……”
馬克假裝信了,再將那張照片拿出來,林萊給做了個拼圖,將那九張照片重新組合變了一幅完整的畫。再看害人家的裝潢,顯然他們家沒有誰有強迫癥,那麼照片的就很有可能是兇手,進一步說有一定幾率留下沒有被清理掉的指紋。
馬克立刻指紋組的再去查看,幸運的是在那上面找到了陌生的指紋,利用指紋自識別系統檢測,得到了一個匹配結果。
案件得以繼續查下去。
然后,馬克和凱倫考慮到自家寶貝兒對畫作的敏,有意培養下,結果林萊在畫畫一道上本就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天賦。
馬克和凱倫沒怎麼樣呢,林萊就先佛了:‘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
那既然畫畫沒天賦,就培養其他興趣好唄,于是就有了第二年暑假,林萊參加了一個夏令營,通過在夏令營發生的事,還有后續幾件事,讓林萊深刻明白了一件事:的外掛不是讓當正義使者的,而是保護自己完好長大的。還上帝之眼嘞?有那麼慘的上帝嗎。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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