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校園聞錄之追艷記》第五章 不軌之心
那一天,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見了黃蕾,,……
我走出家門的時候,天氣相當不錯,而我的心也是難得的好。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幾片久尋不獲的三級片,看來晚上的消遣活有著落了。
無意中抬眼一,見到馬路對面一男一正在有說有笑的邊走邊聊,神態親。男子材適中,飾華麗。孩則溫婉約,穿著淡綠的連。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對幸福的小人。我羨慕的凝視著他們,心里涌起一酸的失落。
!唉,,你他媽的什么時候才能顧我呢?
這時那男的不知說了幾句什么笑話,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一頭短發在輕風中飄揚,微微的側過了半張臉,我無意中一瞥眼,差點兒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睜越大,以至于我佩戴的形眼鏡都全部逃離了眼眶。
這……這……這孩子竟然是黃蕾!
我呆呆的看著的背影,半晌,只覺得天旋地轉,仿佛世界就在這一刻毀滅了。短短的幾十秒鐘里,我像是經歷了新舊兩個社會,心由興高采烈迅速墜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怎么回事?你不是說要好好讀書,無暇的嗎?你見到我時,不總是板著臉橫眉冷對嗎?我還真以為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呢。沒想到你原來并非是不會笑的冷人,那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你跟這個小白臉,就可以如此親熱;對我這個大丈夫,卻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好,實在是好極了!
我妒火萬丈,想要沖上去質問,卻不知如何開口,氣憤之下想一走了之,雙腳卻不知不覺的跟在二人后。
一路上,那銀鈴似的笑聲,那輕嗔薄怒的面容,那親的神,像一尖銳的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穿過一個十字路口,兩個人買票進了一家錄像廳。我毫不猶豫的尾隨跟了進去。
在放像大廳里,片子已經開始了。舉目一,一排排雙人沙發椅上,坐的大多是。在漆黑的環境下,有許多對已經摟在了一起。
黃蕾和那小子走到邊角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我靜悄悄的坐到了他們后,瞪目凝視著他們的一舉一。
劇張激烈的國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我卻無心欣賞劇,妒忌已使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東西。
過了一會兒,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圍在了黃蕾的腰間,仿佛作出回應一樣,黃蕾把臉輕輕靠在了他的肩頭。兩人似在竊竊私語。
我把子盡量前傾,長了耳朵想聽聽他們說些什么,但只能約約的聽到一些片斷。好像黃蕾在嗔的怪他,說自己向來不看這種暴力鏡頭,只是不想掃興罷了。男孩聲的安,許諾說下次一定陪看片。接下來的聲音越轉越低,我想就算我移植了兔子耳朵也無法聽到了。
心懷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發現我這一排幾乎沒人,只有一個半老頭子坐在另一邊的椅上打瞌睡,于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來。
趁著黑燈瞎火,占占的便宜,也許不知道呢!我緩緩俯下子,仔細一看,黃蕾的綠子的一角,正從椅背和椅墊的隙之間垂了下來,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輕輕手握住了角,了兩下,見沒有反應,膽子就更大了。我抖著手,把子向上揭開,同時把腦袋盡量向下伏,希能一睹的可的小,但可惜……
沒有一一點的,我什么也看不見,真后悔沒有帶上手電!如果線能亮一點的話,我想我已經一飽眼福;當然,如果線真的亮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膽量作出這種舉的。
眼下,既然視覺上沒法達到滿足,只有另尋別路了。我把鼻子愈湊愈近,幾乎探進了子里邊,用力的嗅著(呼氣時卻極輕),想要聞出的味,是怎樣的芳香。但可惜……
香味確實有,卻是薰料的那種人造氣味兒,絕非的香。
我懊喪的搖了搖頭,在和理智之間苦苦掙扎了許久,快要無法控制自己了。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么一點點,我就能掌握潤的部,再越過萋萋芳草,就能知道最部位的一切一切。這種想法不斷刺激著我,一潛在的強大力量,開始在我的心里,支配著我的手指緩慢抖的、但卻是堅決無比的向目標進軍。
突然,一個影從前排猛然立起,轉面向我。這一瞬間我驚的呆了,正在行軍的手指不等大腦發布命令就自作主張的臨陣叛逃,了變節者。接著冷汗從里標出,滿腔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辦……我被發現了……會送我進警局嗎……
不料,站起的男孩像是本無暇理我,逕直走向出口。我驚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虛驚一場。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無意中卻壞了我的好事。他媽的,把你的弟弟的輕松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真是豈有此理!
過了好久之后,我的心還是跳的很快。我不暗罵自己沒用,“大膽小”
的人,怎能追到孩,更何況是黃蕾這樣的?
時間就在我的自責自怨中過去了,一轉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黃蕾邊,再一轉眼,片子到了尾聲,我不得不提前退場,以確保不被認出。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黃蕾一人獨時,我能鼓起勇氣再次輕薄,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黑暗中未必看的清我的臉,再說也未必敢聲張。
——人生的許多機會,都是在你舉棋不定時流失的。等你后悔時,生命已到了黃昏,還能讓你重新再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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