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第216章 落網(修)

“飯菜”四人組是覺得自己有點子氣運在上的,如果沒有氣運,怎麼可能在這麼危險的境地下逃出生天。

可見,他們是天選之子。

他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氣運最好,其他人都是跟著自己沾兒的垃圾。

他們幾個人掉下去的一瞬間,一個拽一個跟套娃兒一樣,當時覺得自己一定是必死無疑。落地的一瞬間,幾個人一個在一個上,最下面的姜保紅險些被死,不過他們很快的就發現,這里竟然是個地,雖不知所措,但是仍是心中狂喜。

雖然這搶錢的事兒沒有功,但是現在逃了出來,也是好事兒。

幾人大大小小都有傷,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互相撕擼誰連累誰,先走才是正途,小蔡最先安定軍心:“我們在這邊雖然沒有功,但是我們還有第二目標,胡慧慧他們家是比大院兒更富裕的,我們吃不了虧,只要我們逃走稍事休養,那麼再對付胡慧慧,這錢還不手到擒來?不管是什麼況,只要拿了錢,我們就能過好日子。咱們還沒有失敗,第一步雖然有些失誤,但是這些失誤都是為了以后可以更好。是老天爺給我們的一個考驗。我們撐住了,就能獲得功!”

“兒子說得對。”

姜保紅最先贊同兒子,說:“那我們現在是……”

小蔡:“快走,我們不能留在這里。”

“對,他們遲早下來。”

還別說,因為上頭的人誤會了,誤以為是地,倒是給他們爭取了不時間,幾個人互相攙扶,踉踉蹌蹌的離開。別看幾個人都傷了,但其實他們神面貌還是很好的,畢竟,這樣幸運能夠逃出生天的事都能遇見,可見他們是多麼的幸運。

小蔡更是膨脹的想,自己就是氣運之子,最厲害的就是他,老天爺是會幫他的,在他最絕的時候,老天爺一定會給他制造一條絕佳的道路。

所以他什麼也不擔心。

姜保紅:“兒啊,這里,這里怎麼這麼黑?”

小蔡:“下水道不黑難道還燈如白晝?你能不能腦子?那腦子放哪兒是干什麼的?只會吃飯啊?”

他覺得自己老娘真是愚蠢至極,這一次出來,一點也沒有作用不說,還竟是拖后。再看親爹,嗯,這貨也是個拖后的,甚至就連范德彪竟然也一出場就完蛋。

他給自己找了三個幫手,但是這三個幫手都毫無用,想一想多是有點不快的。

悔不當初,垃圾幫手,廢沒用。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他們還是要趕走,相比于上一次下水道驚魂,這一次四個人一起,總是沒有那麼害怕的。只不過他是真的走不快,主要是這三個都是重傷患,很是能拖累人。

他也怕被追上,說:“你們快一點。”

范德彪罵:“我他媽倒是想要快一點,但是看我的腳走得快嗎?”

這真當他不努力?他現在是傷上加傷,本扛不住啊,其他的人雖然也有傷,但是都不是在腳上,走路倒是能扛著的,可是他不行,他現在倚靠的是他們的攙扶,不然別說走,就連爬恐怕都是一個拖累了。

范德彪心極度不好,小蔡覺得范德彪沒有用還拖累了他們,但是范德彪還覺得是蔡家人晦氣呢。這從今早出門開始,這一路哪有一件事兒是順利的?他們的計劃七八糟,沒有一點用

如果不是他范德彪運氣好,他們恐怕找就被抓了。

還是他,還是他運氣好,才能夠帶著大家一起逃出生天。

可雖然心里這麼想,他倒是也不敢使勁兒得罪人的,畢竟,他還要別人扶著走呢。

“我們還要走多久?”

他的腳,那是鉆心的疼,這大院兒也是有病,是有老鼠嗎?準備這麼大的老鼠夾。他一路碎碎念罵罵咧咧的,姜保紅嫌棄的看著他,覺得這家伙也很不男人。

這怎麼能比人還抱怨。

先頭兒早上那一點點小心,瞬間就化為烏有,嫌棄上范德彪了。

果然,別說姜保紅煩了,就連老蔡都煩了。

他回手就是一個掌,說:“你他媽閉,趕找出路,一個只能靠著我們的廢!”

范德彪被打的角滲,他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漆黑的地下看不清楚表,但是范德彪的心已經像是臘月天的寒風一樣冷,如果說他最恨的是誰,那麼當屬眼前這幾個人了。

如果不是他們的拉攏,他哪里至于走到今天的境地?

他們要依仗他,卻在他傷之后非打即罵,他心里是恨極了的。他這個人最恨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再次盯上這幾個,恨得牙

你們等著,有朝一日他必復仇!

“你看什麼看,你個廢,如果我們幫你,你就只能死在下水道里。”老蔡怒道,他煩躁的說:“你們也是,把他仍在這里算了,何必一定要帶著他。他被抓關我們什麼事。到時候我們不承認就完了。”

小蔡深吸一口氣,說:“咱們是一伙兒的,有福同,有難同當。”這要是被抓了供出他怎麼辦?再說了,他帶著范德彪,還有別的用,倒是也巧了。他這剛尋思完,就見到心有所想,前面竟然有了一亮。

他立刻驚喜的:“我們找到出口了。”

幾人趕加快腳步湊了過去,小蔡毫不猶豫,直接就說:“媽,你幫我扶著他,我們的把人送上去。”

姜保紅:“我先上去!”

急切的很,早就害怕了,這個時候很是迫不及待。

爭先恐后想往上爬。

倒是小蔡按住了親媽的手,說:“還是讓范德彪先上去。他傷了。”

他這樣深明大義,可真是一個最好的伙伴。

老蔡和姜保紅都不高興,但是范德彪看出了小蔡的意思,冷笑一下子說:“你就別說的那麼好聽了,你把我先推上去,無非就是探路,如果上面有人堵截,就放棄我,對不對!”

他說到這里,話里已經帶著憤恨。

小蔡毫不以為意,在他看來,范德彪已經是沒牙的老虎,有什麼可擔心的?

他冷颼颼的笑,說:“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你現在還不是就這麼一點用了?不然你還能干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帶著你?”

剛才還有幾分假仁假義的溫,但是現在被拆穿就毫不客氣。

小蔡并不怕范德彪,所以很直白:“爸媽,我們先用他探路。”

老蔡眼睛一亮,說:“你這個主意好,不愧是我兒子,真是明,隨了我啊!”

姜保紅也滿意的點頭笑。

幾人來到微弱的源下,他說:“爸,你給推開。”

老蔡:“好。”

他低聲:“如果有不對,我們立刻就跑。”

再次叮囑。

“好!”

他們已經跑了小半天,此時是半下午,倒是不錯,但是仍在下雪,也怪不得,天氣冷的不行,他們在下水道凍得瑟瑟發抖。他們幾個把范德彪使勁兒往上推。

而這個時候范德彪也將匕首握在了手里,沒辦法,他現在是腳不便,只能任人宰割。但是對蔡家人的恨意還是有的,等他利用他們送他回了家,他養好了,一定饒不了他們。

范德彪使勁兒往上爬,卻沒發現,不遠已經有人看到了他們,紅跟大家一樣,都自發的在周圍盯著馬葫蘆蓋兒,這邊距離大院兒近了,按理說他們不該在這邊出來。這麼長時間該是走得遠一點,但是下面四通八達的,他們饒了繞又繞了回來,所以才出現了遮掩的問題。

紅和鄭慧旻兩個人也加了尋找壞人的隊伍,們兩個因為是同志,所以都在附近轉悠,這鄭慧旻剛去上廁所,就發現不對了。

果然,很快的,范德彪冒頭出來。

紅沒忍住,了一聲:“啊!”

范德彪此時剛上來,下面的人聽到這一聲,顧不得范德彪,撒就跑!

范德彪也曉得自己該是有所作,不然引來人必被抓無疑,他來不及想的更多,甚至不顧腳上的刺痛,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用力向前幾步,提著刀子直接就刺向了紅。

一定要閉

必須滅口!

“去死吧!!!”

他眼神赤紅兇猛,雖然與紅幾乎算是素不相識,但是為了逃命,他毫不猶豫的掏出刀子,惡狠狠的刺過去!

紅:“啊啊啊!”

別看平時是個很兇很潑辣的孩子,但是這樣的關鍵的時刻,倒是一下子就嚇癱了,竟是不了了。眼看刀子就奔著自己來了,紅覺得自己要完了。

腦子一片空白,突然一道力道撞過來,有人推了一把!

紅:“啊!”

蘇金來也在附近轉悠呢,他這一聽到聲就趕沖過來,沒想到看到這麼可怕的一幕,紅已經嚇傻了,不了。蘇金來雖然也怕的要死,但是還是強撐著用力推了紅一下。

紅咣當一下子摔倒在地,但是卻躲過了刀子。

范德彪本來就腳傷,那是破釜沉舟的一刺。

紅這樣一躲開,他也整個人就向前踉蹌過去,整個人往前竄了好幾步,咣當一下子撞在墻上,撲倒在地。蘇金來生怕被他反撲。飛快的拽住紅往后拖,撕心裂肺的尖:“救命啊,殺人啦!范德彪殺人啦!”

紅嚇的,但是順著蘇金來的勁兒往后躲。

范德彪一擊不中,腳已經使不上力氣了,憤怒的想要上前,卻站不起來。蘇金來一看,這下子總算是放心一些,但是拽著紅逃跑的作不停,依舊麻溜兒。

這接二連三的靜兒立刻驚了周圍的人,很快的一群人提著木棒子沖過來。

范德彪還沒等反撲,就被人一群人圍住,木棒子直接就砸在了他的上:“你這個混蛋,做了那麼多壞事兒還想殺人?揍他!”

“對,揍死他!”

“這樣的惡徒人人得而誅之。”

“為民除害!”

“揍丫的!”

“真給咱們四九城爺們丟臉,干死他!”

咣咣的木棒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趙桂花他們老太太小分隊趕過來,就看范德彪捂著頭,已經被打的蜷在一起。整個人靠在墻角。

:“大家出出氣,但是別打死了!我們犯不著為了這種人擔司!”

:“這種惡毒的歹徒,就該去把牢底坐穿。”

“罪有應得!”

“抓起來抓起來。”

呼聲此起彼伏。

這時鄭慧旻也已經回來了,扶起了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還是瞪視著蘇金來,說:“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又拽紅當槍了?”

覺鄭慧旻下一刻就能撓人。

蘇金來正罵著嚴懲范德彪呢,冷不丁聽到這個,他真是大冤枉!

蘇金來覺得自己可真是比竇娥還冤枉,他雖然以前那麼干過,但是這次可是救人的。

他很是不服氣的說:“你怎麼說話呢?要不是我救了現在都要變了!這不謝我,還埋怨我?你們怎麼這麼做人啊。太差了吧?”

鄭慧旻:“你……”

紅這個時候終于緩和過來,說:“是他救了我。”

深深的息,終于有幾分平復,每個人遇到危險的狀態并不相同,紅有那麼一瞬間就是大腦空白,不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嚇這樣,但是那一刻真的很兇險。

深吸一口氣,有點微妙的看著蘇金來,怎麼說呢?

真是沒想到,蘇金來竟然救了

抿抿,扭扭的說:“謝謝啊。”

畢竟,因為之前蘇金來拉當槍,幾乎是每次看到蘇金來都要找茬兒,不管是在廠子還是在大院兒,十分的不客氣。倒是沒想到,蘇金來會救人。

蘇金來得意的翹起了尾,哼了一聲,說:“我害了你一次,又幫了你一次,我們兩個人扯平了哈。以后別總是揪著我害過你說事兒了,以后看見我客氣點。”

紅繃角,好半天,認真說:“扯平了。”

蘇金來:“對,扯平了。”

兩個人都算是松了一口氣。

鄭慧旻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沒想到啊,蘇金來竟然會救人。

這可真是……小刀拉屁,開了眼了!

正想著呢,蘇金來轉叉腰就看著鄭慧旻,說:“小鄭同志,你剛才干啥問都不問就冤枉我?你怎麼還能用老眼看人?我這個人雖然以前是有些不著調,但是你也不能上來就冤枉我啊!再說,我最近明明是做的很好。誰看了我不說一聲浪子回頭金不換?”

鄭慧旻有點尷尬,但是還是說:“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你了。”

蘇金來傲的昂首,哼了一聲。

鄭慧旻

蘇金來倒是不管他們了,他很快的沖過去,湊上前說:“大媽,這人咋辦?”

趙桂花:“走,扭送到派出所。”

這時的范德彪都已經是一個重傷患了,大家對他可不客氣的,聽說終于可以去派出所了,嗚嗚哭了出來。還是派出所最安全了。他可真是遭夠了罪。

坐牢吧坐牢吧,坐牢最起碼不用面對這些。

嗚嗚嗚!

范德彪哼哼唧唧的哭。

這時小孩子們一個個也跑過來了,雖然大人們不許他們出來瞎轉悠,但是他們聽說抓到人還是央求著出來看熱鬧了。這個時候可不僅僅有他們大院兒的小孩兒,還有葉家三兄妹,還有杏兒姐弟兩個,一群小孩子,十來個呢。

大家都過來看壞人。

“哦豁!”

他們可沒想到,這個壞人看起來這麼狼狽。

不過,壞人再狼狽也不值得同

蘇金來趕提醒:“別過去啊,他有刀子。”

“在這里!”

趙桂花一下子就看見了,因為挨打,范德彪的刀子都掉在地上了,上前一腳給刀子踹開。

范德彪就跟沒看見一樣,還在嗚嗚哭,而且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慘,他簡直覺得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不僅哭,還抱怨。

“我是豬油蒙了心,我是豬油蒙了心啊,我就不該跟小蔡他們混在一起,嗚嗚嗚……”他哭的打嗝兒:“如果不是跟他們混在一起,我還能東山再起,可是自從跟他們混在一起,我就好倒霉啊。我倒霉到家了。一大早不到五點我們就來了,這寒冬臘月啊,我冷的都抖,那個姜保紅還總是蹭我,覬覦我得啊啊,擾我!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霉啊,我不就是想弄點錢嗎?為什麼我要吃這樣的苦?他們明明是說要搶錢,可是連個門鎖都不會開,我們砸門就用了好久,好不容易進去了找不到錢,嗚嗚嗚嗚,就連小孩子都能對付我們,我的腳啊……那麼大,那麼大那麼大的大老鼠夾啊,就夾在了我的腳上!我好疼啊!下水道好黑啊,還有老鼠竄,淌了一的水……我好苦啊!我為什麼要答應小蔡啊!我豬油蒙了心啊。我就不該相信他,我早就該知道他家不靠譜的啊!怎麼還能相信他。我真是笨啊!”

范德彪真是真真兒的破防了,他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慘的人。

他倒是哭的慘,但是大家看他的表就很是一言難盡,怎麼的?你慘怎麼了?難道是誰強迫你干這些壞事兒的嗎?既然干壞事兒了就得有失敗的覺悟。

他哭的厲害,紅倒是不客氣:“裝什麼可憐啊!你剛才要殺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現在回想起來還一陣后怕,如果不是蘇金來推到了,躲開了那把刀子,那把刀子的方向是正好奔著的心口窩兒的。想到這里,更加大聲:“你剛才要殺我滅口的時候,刺的可是我的心臟位置,你要害我命,難不還想讓人同?”

這時大家立刻更加堅定起來,對啊,這人害人的時候可沒心慈手

范德彪:“我這不是沒刺到嗎?你就一定要計較?做人就不能大度點嗎?”

“你他媽……你怎麼有臉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紅這下子是氣極了,一下子就沖上去,照著范德彪就踹,拳頭更是直接砸向了范德彪,怒火攻心,更是想到這人真是卑鄙無恥。手下就一點也不留

范德彪:“啊!”

“打死活該!”

“對,打死活該!”

“揍他!怎麼有臉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的。”

“這種會搶劫殺人的,你還指他們是什麼好人?”

“對!”

范德彪:“啊啊啊!”

紅發泄的打人,其他人都冷眼看著,一點也不阻攔。這種人,活該!

“公安來了。”

也不知道紅打了多久,公安他們小跑著趕過來,一看這個況,還沒問,大家就七八舌的說了起來,幾個公安同志看范德彪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一個大老爺們,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這個時候的范德彪已經沒眼看了,估計親媽看見都認不出他是誰,他被打了豬頭,臉上更全是溜子,腳腫的像是豬蹄膀,粼粼的,上更是如此。

總之一句話,不能看。

不過,不同

壞人有這種下場都太正常了。

“把人帶走。”

范德彪很快的就被帶走了,他的匕首也被當做證據帶走。

而范德彪的落網也讓大家確定,這個四人搶劫團伙,就是蔡家一家三口加上一個范德彪。雖然他們之前都擋著臉,但是摔下地之后圍巾都掉了。

不過就算是不掉,他們在下面自然也不會圍著臉,所以一冒頭就被認出來了。

范德彪落網,大家很快的再次進行排查,其實下水道下面也有三組人在追蹤。按理說,他們上都有傷口,有跡滴落,順著跡很好找的。

可是問題還是因為下水道。

下水道四通八達,里面的小路很,他們是可以據市政給的圖紙走,但是問題是,幾個歹徒是走的。

而且下水道下面帶著幾分惡臭,到都是污垢,有的地方還有水洼,整個下水道都是泥濘的,因此就算是有跡也看不出。加上臭味的掩蓋,倒是讓他們追蹤產生了很大的難度。

客觀條件不允許再加上他們之間逃跑有時間差,因此一直沒有找到這幾個人。

范德彪的落網,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雖然蔡家一家三口還在下面,但是他們卻又不可能一直在下面,總是要找機會上來。只要冒頭兒,被抓住的可能就很大了。公安同志叮囑大家:“我曉得大家是想幫忙,因此自發的在各個馬葫蘆蓋兒附近盯梢兒,我們十分謝大家的幫忙,但是不管怎麼幫忙,我還是要提醒大家一下,一定要小心,注意自的安全。最好不要單獨一個人。畢竟大家也看到了,這幾個上有刀子,是會狗急跳墻的。”

“知道了。”

“我們曉得,咱不是逞強的人。”

“是的呢。”

公安同志:“大家小心一點,結伴同行。”

他看著小孩子們,倒是說:“你們就別幫忙了,都乖乖回家,叔叔知道你們也很厲害,但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冒險,好不好?你們可是祖國的花朵,不能傷。”

小孩子們一個個點點頭,嗯了一聲。

公安同志很快繼續去忙,趙桂花住大家,說:“我覺得公安同志說得對,如果大家想幫忙,就別落單兒。”

“對聽您的。”

大家很快的互相組合了一下,趙桂花:“紅,你剛才摔了一下子又嚇到了,回家休息休息把。”

紅不肯,說:“不用,這算什麼,我本就沒害怕,再說了,我還能倒霉的在遇到第二次?就算是有第二次,那更好,我第一次表現的太慫了,正好第二次好好教訓一下他們這些不要臉的狗東西。我可不是嚇大的!”

鄭慧旻:“我們一起,沒事兒的。”

趙桂花:“你們兩個同志?”

蘇金來本來都想回家了,他今天可是有收獲的,是英勇的,是見義勇為的,是可以被表揚的,所以,他可以回家了……

他可不是因為剛才嚇的啊。

只是吧,這一個個小娘們都不回家,他回家實在是太難看了,真是的,他總不能比同志還差吧!他心里有點愁,但是覺得自己還是得撐住。

他大手一揮,說:“我跟你們一起吧。”

紅和鄭慧旻都很爽快:“。”

反正大家都化干戈為玉帛了。

大家都組隊,很快的繼續在附近巡邏盯著馬葫蘆蓋兒,小孩子們也轉頭回家,圓圓比劃了一個一,說:“抓到一個了。”

“還有三個,估計也快吧。”團團覺得這幾個壞人躲不久的,因為大家都在找他們,他們怎麼藏啊!

他說:“今天很冷的,他們被抓住是他們幸運,不然的話,他們不凍死才怪。”

“也對哦,今天真的有點冷。”白晴晴著胳膊,說:“我們去我家吧,我媽媽燒爐子了。”

圓圓:“去我家去我家,我家燒爐子還燒炕了,我們可以一起看電視。”

小孩子們很果斷:“那行啊,就去你家。”

“看電視看電視。”小七斤了出來,不過很快的,撓撓頭說:“其實……也不是很看得進去,我想知道壞人什麼時候抓到。”

今天他們表現都很勇敢呢。

“我也想知道。”

“反正早晚會抓住。”

他們幾個抄著手一起進了院子,這個時候院子已經收拾好了,雖然這些人來了很能折騰,但是各家都恢復了。莊志希沒跟著一起堵馬葫蘆蓋兒,他很快的去給藍家換了玻璃,這邊都是他收拾的。

畢竟,孩子們是在這邊反擊的。

藍四海倒是一點也不惱,反而是笑瞇瞇的說:“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別放在心上。”

真是很難得,他竟然沒有說反話,不僅如此,老爺子還很贊賞的點頭,說:“幾個小孩子,有我年輕時候的風范啊。”

羅小荷:“你可別鼓勵他們這個,太嚇人了!他們這麼小,遇到事還是趕躲了才對……啊不對,呸呸呸!他們以后才不會遇到這種事。”

藍四海:“孩子們很好啊。”

他們歲數大了,倒是沒出去,他說:“你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湯圓,買一點回來煮一煮吧。大冷天的,大家回來還能吃一口熱乎的。再說孩子們也吃。”

羅小荷:“我這就去。”

也不摳門的,直接開了屜拿錢就走,藍四海:“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吧。”

“好。”

老兩口出門,這要是說起來,這幾個蠢賊真是運氣不好,他們率先去的就是王香秀的房子。這要是先來藍四海家,其實是能找到一些錢的。

但是他們的運氣就是這麼寸,小蔡倒是進了藍四海家,但是剛進去正好就趕上孩子們回來了,本沒來得及翻找。而他們最早翻找的王香秀家的房子,其實翻找的老李家的兩個大孫子的屋子。

李軍軍和李偉偉兩個人的房間,他們的工資都給親媽了,自己上留一些生活費,那也是帶在上,那屋子里自然是沒有錢的。至于在旁邊的屋子,這也不是王香秀的房間,而是周大媽的房間,周大媽這種老年人確實也不怎麼樂意把錢存在銀行,可是雖然沒有存在銀行,但是也沒敢直接藏在這間屋子里,這畢竟是租的房子,老太太心里總是不那麼穩妥的。

的錢都是藏在大孫子七斤的房間,那自然這邊也沒有。

要說起來,也就是小蔡在王香秀房間的屜里找到了三十多,其他的……還真是都沒找到。這有的是沒來得及著,像是白斗他們家……何蘭年紀不大,不像是周大媽他們這些老太太,有錢不敢存銀行,比較守舊。

年輕,除了周轉的錢,其他的都存在了銀行里,這家里的錢本來就不多,還收的小心,找起來自然費勁,還沒找到就被打斷了。所以來這邊找的老蔡也完犢子。

可是,如果他們是翻找了藍四海的屜就知道,他家屜放了五十塊錢呢。

他家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放在屜里,所以啊,他們幾個小賊的運氣真是背到家了。而此時,點背的一家子還在下水大道理狂奔,沒有了范德彪這個拖累,他們自然是更輕松了不

姜保紅:“兒子啊,多虧了你心里有數兒,用范德彪做試探,給我們爭取了時間。”

小蔡得意:“那是自然,你當我是糊涂的人?他那個熊樣我還一直帶著他,為的就是有點用,不然的話,干什麼要帶著這種拖累?不過我看這個人也不是什麼仗義的人,八是會出賣我們了。這一段時間,我們不得要東躲西藏了。”

“東躲西藏?難道你要讓我在這里過這樣的日子?”老蔡不干了。

這個人就總是認不清楚形式的。

小蔡心里煩躁,說:“我們稍微躲一躲去對付胡慧慧,然后爭取早日離開。”

本來他是覺得自己可以有幾個擋箭牌,現在看來,形式不好啊。

晦的看了一眼父母,琢磨該怎麼用他們來拖延。

“胡慧慧那邊是一定要對付的,他們憑什麼過好日子。”老蔡很是不忿。

“誰說不是呢。”

幾個人正流,就聽到有細微的聲音。

老蔡煩躁:“是不是又是老鼠?”

還別說,雖然這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他適應能力還行,畢竟也曾經被困在下水道過,這也算是有見識了啊。

“姜保紅!”

一陣聲音響起,姜保紅條件反:“誰我?”

剛回應就覺得不對,還沒反應,就有兩個公安同志沖了上來。姜保紅:“啊!”

關鍵時刻,用力一推邊的人,自己轉就跑,老蔡被用力一推,整個人都向前撲過去,倒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兩個公安,這給他們其他人爭取了時間,姜保紅跑了,小蔡也飛快的逃竄,撒丫子就跑。

老蔡的吼聲震天響:“臥槽你媽!!!!”

他吼得驚天地,恨的人都抖:“公安同志,快抓他們,一定要把他們抓到。”

雖然腦子不是很靈,但是這個時候也知道了,能來這里抓他們的一定是公安同志了。兩個公安同志其中一人將老蔡控制住,另外一個追上去,一個人追兩個人,必然要放棄一個,他也沒有選擇,只能順著腳步聲追,條件反選一個。好在,沒多一會兒,就追到了小蔡,小蔡被直接按住。

爺倆兒都憤恨的不行:“姜保紅,這個賤人,這真是一個賤人啊!”

這事兒鬧得,別看他們是一個團伙兒。

但是要問范德彪在這個世上最憎恨誰,那麼必然是蔡家的一家三口,這些人不僅對他手,侮辱他的人格,還在關鍵時刻把他丟下不管他,如果不是他們拿他當引頭試探,他哪里至于第一個被抓?

所以要問范德彪這天底下最恨誰,那麼無疑是蔡家人。

而如果現在讓老蔡小蔡說自己最恨的是誰,那麼他們的答案也是同一個,那就是姜保紅。

老蔡原本是最恨王香秀的,但是現在姜保紅才是他最恨的,這個人引來了人,甚至為了逃跑拿他當擋箭牌。他睚眥俱裂,這人啊,最恨的永遠是邊背叛的人。

他恨得不行,罵:“賤人,我要殺了,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

他罵罵咧咧個不停。

小蔡也是不遑多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被抓了。

他不是天選之子嗎?他不是老天爺的寵兒嗎?他不是天之驕子嗎?為什麼會這樣!這個時候他也埋怨上了姜保紅,深深的埋怨,為什麼要應聲呢?

如果不是,他早就跑掉了。

何至于落網,何至于落網啊!

兩父子都被公安同志從下水道里押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趙桂花等一群人都在,公安同志做事有套路,自然不會上面沒人就把人弄上去,那麼跑了算誰的。

他們找到一馬葫蘆蓋兒推開。但是卻沒著急上去,反而是打出了信號。

相比于老蔡他們這些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烏漆嘛黑的在下水道里竄,人家公安同志都帶著手電筒,自然是很快的找到了蓋子,隨即打信號,等人過來之后才把兩個人依次送上去。

斗周群他們就是聽到信號過來的,他們一群好幾個爺們呢,眼看小蔡先冒頭兒,白斗直接就給人拽上去。一個大耳瓜子掀過去,小蔡:“啊!”

了出來,跟著又是一個大兜子直接干了上去。

小蔡:“你你你。你咋還打人?”

“媽的,打的就是你!”

老蔡猶豫著趴在口都不怎麼敢上來,但是周群和莊志遠倒是給人拽上來,周群也不客氣,他家可就一個獨苗兒,他以后也不能生了,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

他這火氣啊,剛剛的,一拳頭就砸在了老蔡的眼睛上,老蔡也發出參加,但是不管是周群還是白斗,還是莊志遠他們其他人,都毫不客氣,咣咣的,簡直要給人打出屎了。

“你個垃圾東西,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你還敢上我們大院兒搶劫?你敢對我家孩子手?媽的,老子讓你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打他!”

“對!打他!”

幾個公安雖然也攔著,但是就攔的很不走心,這些人這麼缺德,人家害者想要出出氣,他們總歸不好太明顯的攔。但是不攔又不合規矩,所以他們攔了,但是又沒有什麼用

至于下水道里的兩個公安往上爬就跟慢作一樣,也是兒就不著急上來。

畢竟,上來還得攔著。

蔡家父子嘰哇,被揍得鼻青臉腫,兩個人嗷嗷的,可是該挨揍還是一樣挨揍。這兩個人平日里都是養尊優的,雖然后來不是什麼領導過的日子一般,但是那也是養尊優,比工人可輕松。

他們最大的鐵盧就是之前被困下水道,像是這樣挨揍更是沒有過,倆人被揍得厲害,一個個都要癱在地上,打了好一會兒,眼看人都喚不出來了,終于被攔住了。

老菜還在發癲一樣的呢喃:“姜保紅,我恨你……”

斗:“哎對啊,他們兩個都被抓到了,他們家那個娘們沒被抓到?”

出賣我,出賣我……”老蔡聲音很小,但是可以聽出話里的恨意:“我恨……”

大家面面相覷,其中一人解:“姜保紅推他做擋箭牌跑掉了。”

眾人:“嚯!”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夫妻本事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這找老婆,可不能找這種啊。”

“哎,我記得,姜保紅也不是第一次拋棄他了吧?”周·八卦小能手·群倒是對姜保紅的八卦有點清楚,當然了,也不是因為他認識姜保紅,而是因為姜保紅當年的事是牽扯到王香秀和白斗兩個的。

所以大家都聽說過后續的,當初老蔡被調走去外地,姜保紅就是跟他離婚了的。據說這兩個人是前幾年才復婚的,所以這要是仔細說起來,算上這一次,姜保紅是實實在在的拋棄了老蔡兩次。

周群:“之前離婚就有一次了。”

“啊,啊啊……姜保紅,我恨你!”周群這麼一說,老蔡更崩潰,別看當時他們是商量好保留實力才離婚,但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他嗷嗷,只覺自己委屈極了,:“姜保紅,我饒不了你。”

“你別慘了,這慢慢都習慣了,能拋棄你第一次第二次,也會有第三次第四次的。”周群很扎心。

老蔡眼睛赤紅:“閉,你閉。”

“我就不閉,嘿,我就說這玩兒,我就說!你就是被拋棄了兩次。說不定你們離婚那幾年,給你戴了多綠帽子呢。反正你們分割在兩地,你也不知道,嘿嘿。”

周群還真是知道怎麼扎男人的心啊。

他說:“你可真慘,你看你媳婦兒背叛了,你挨打的時候你兒子也不會護著你,你咋混的啊!”

“啊啊啊……”

老蔡憤恨的不行。

周群:“這是你兒子吧?聽說你兒子有兩個兒子啊,小哥,你放心進去把,你媳婦兒一定會帶著兩個兒子改嫁的。到時候就有別人睡你媳婦兒打你娃兒了,你肯定特別開心!”

“你混蛋!啊啊啊!”小蔡也破防了。

人的破防就是這麼簡單。

公安同志眼看蔡家兩父子已經要發瘋了,說:“把人帶走。”

這兩個家伙沒有一點力氣,宛如死狗,就這麼被拖走了。

大家紛紛慨:“這怎麼也沒想到,最后一個逃竄的人,竟然是姜保紅。”

消息很快的傳回大院兒,小孩子吃著黑芝麻湯圓兒,團團出兩手指頭:“二三。”

“還差一個。”圓圓咬一口芝麻餡兒,說:“嗚嗚,太好吃了。”

又香又甜又好吃。

圓圓:“太公買的湯圓好好吃。”

小孩子們一人捧著一個小碗兒,吃的很歡樂。

杏兒吃的瞇起了眼睛,覺得好吃的都要把舌頭一起吞下去了,去年春天的時候,還在老家呢,那個時候連二合面的餅子都吃不到,他們家吃的是棒子面兒。

就算棒子面兒,都不能敞開了吃。

好幾次看到爸爸起來喝水墊肚子,那個時候他家真的好窮好窮啊。

可是現在可以讀書,弟弟也治好了病,他們甚至都能坐在鄰居家里看電視吃湯圓了,很好吃很好吃的湯圓啊。小杏兒鼓著腮幫子,說:“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我也覺得好吃。”

“是啊,好甜呢。”

這個時候湯圓可是難得的味,不是正月十五,可沒有這樣的機會吃這樣的好東西。也就是他們家條件好,不怎麼在意這些。大家都快樂的吃著湯圓,話題很快又拐回了原來的事

“你們猜,那個姜保紅什麼時候會被抓住?”

“說不好呀。”

“那我們賭一下吧,輸了的人給贏了的人洗子。”

“啊,行啊!”

大家立刻笑了起來,一個個開始預測起來。

團團:“誰先來?”

圓圓:“我!我賭是今天。”

也是有理由的,說:“的其他同伙都被抓了,自己一個人肯定更恐慌更害怕,撐不住很久的。而且公安叔叔很厲害,他們都在下水道找人,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

“我覺得是明天,越是人越是好躲藏,自己一個人也沒有人一起說話,靜小更是不好找。”這是葉思遠的想法。

大家都在猜今天和明天,倒是沒有猜后天的,很快的就分了兩派。

兩幫小孩兒約定好了洗子,更加興致,圓圓:“一定要早早抓到啊,我的勝利就在眼前。”

葉思遠:“輸了你要給我洗子啊。”

圓圓哼了一聲,說:“才不會,我會贏。”

“圓圓必勝!我也必勝!”李珍珍了出來,也猜是今天。

趴在門框看小孩子們,暗中觀察,果然見小孩子們本就沒有嚇到,心里總算是放心幾分。這要是說起來這些孩子也真是心大,要是擱了一般的小孩兒遇到這麼大的事兒早就哭的不行了,他們一個個的倒好,就跟沒事兒人一樣,這還能打賭呢。

不得不說,真的心大。

但是當媽的又高興,心大總是有心大的好。

沒有嚇到可是一個好事兒。

不過小孩子們想的確實有道理,姜保紅一個人之后,就更加害怕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很能耐的,這些年都是虛張聲勢。別看看這厲害,但是那是建立在自己是老蔡媳婦兒的前提下,等老蔡不行了,連關桂玲都斗不過,可見一二。

哭哭啼啼的,一個人在下水道里走呀走,只覺得人都要崩潰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落到這麼個下場的。這些又該怪誰,仔細想一想,大概最怪的就是老蔡。

如果不是他胡搞,怎麼可能被人算計調走,如果不是他被調走了,自己怎麼可能一天不如一天?如果老蔡管住自己的腰帶。現在還是領導夫人。

最次也跟胡慧慧一樣,一家子全而退,現在吃香的喝辣的,人家胡慧慧現在還自己開公司了。

想到這里,只覺得那才是自己該過的日子,他現在的日子都是被老蔡毀了的,是老蔡,一切都是老蔡啊。姜保紅越想越恨,罵道:“這男人管不住腰帶,跟爛黃瓜有什麼區別!”

憤恨的說:“活該你不行了!這個該死的混蛋!”

在地里不斷的前進,不知道往哪兒走,但是卻仍是再走,“該死的啊,以前都不能給我撐腰,現在還敢打我。”

回想起老蔡對手,越發的生出惱火。

這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會想起這些的,但是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一切山窮水盡,一切都好像很不好,又自己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這腦子瞬間就糟糟。

“我姜保紅自從嫁到蔡家,一直都很好,他們家人卻對我不好,該死,都該死……”越走:“我還是領導,我也要做領導……”

姜保紅在下水道發瘋,這可沒人知道,大家搜索到傍晚還沒找到人,倒是也不死扛著,都各自回家吃飯。

要知道,今天可是元旦啊,這誰能想到,元旦第一天,竟然這麼熱鬧呢。

今天可真是復雜有轟轟烈烈的一天!

這哪一年的元旦,也沒有像今天一樣,大家一起抓壞人,天氣雖然冷,但是心很火熱啊。

“你們說這個家伙躲在哪里了?”

“不曉得,你說一個同志,直接出來自首得了,這哪里逃得掉啊。”

“可不是,這人被困在下水道里,不吃不喝也抗不了幾天啊,難道還能不要命?”

“誰說不是!”

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十分不解姜保紅為什麼這麼能抗住,但其實也不是姜保紅不想出來,其實贏怕的不行了,想出來。可是找出口很難,也沒有公安找到找了一個角落,自己坐了下來。地上泥濘,只覺得渾上下都疼,之前就已經扭傷了腰,現在其實全靠忍著。

捂住臉,嗚嗚哭:“我是當領導的啊,我是要當領導的人啊……”

哭的渾渾噩噩的,但是卻也沒有人找到又疼又又冷又難。在這個時候,竟然新到了關桂玲,覺得自己過得還不如關桂玲一個神病啊。

寧愿去神病院住啊。

那里環境其實還可以。

嗚嗚嗚!

“姜保紅……”

約約的聲音傳來。姜保紅突然就愣住,隨即是巨大的激:“是我是我,我在這里,快來找我,嗚嗚嗚,我在這里。”

之前還不得自己不被找到,但是現在姜保紅是不得自己被找到,扛不住了啊。

“姜保紅……”

“我在這里!”高聲奔著聲音的方向過去,走了一會兒,終于看到公安,人家有手電筒,手遮擋了一下刺眼的芒,隨即說:“抓我抓我,快抓我出去,我好冷好好疼!”

公安同志:“……”

姜保紅落網了。

或者說,是得救了,如果繼續在下水道里待下去,就現在這個天氣,不死也得層皮。倒是幸好公安同志一直尋找,到底是將人找了出來。

姜保紅被拽了上來,的說:“你們給我送到神病院吧,我不想坐牢,你們給我送到神病院。我有神病。”

覺得,跟坐牢相比,其實去神病院好的,沒看關桂林都胖了嗎?

記得上次過去看周圍的環境,其實倒是不錯的。

幾個公安看著姜保紅,很是不可思議。

這人長得丑,想的倒是的。

還想去神病院?

以為自己是誰?

這種人就該進去勞改造。

姜保紅眼看大家都不說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去神病院可是吃虧了的,你們也不想我鬧事兒吧?你們識相的就把我送到神病院。不然我要找你們領導。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能不能去神病院,可不是你說的算的,你別想渾水魚。”

大家都很厭惡這個人,說:“把帶走。”

“你們敢,你們既然敢這麼對我,我姜保紅在四九城也是有些能耐的,我原來還做過客運站的領導,你們竟然不給我面子?”

這種離譜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但是現在大家都一言不發,本不理他,誰知道是不是故意假裝發瘋逃避制裁。他們還真是沒見過這種人了,想假裝發瘋逃避法律的制裁?

想都別想!

幾個人正要要給人帶走,姜保紅突然又:“我要去大院兒,我要去明他們大院兒,我也要問問他是怎麼教孩子的!一個個小崽子真是沒教養。”

姜保紅是真的這麼想,但是也知道這個話不該說,這種話說出來肯定別人詬病。但是仍是不介意要說,現在說出來,無非是想要鬧妖兒,這樣算是有神病了吧?這樣可以不用坐牢了吧?

反正覺得自己不該坐牢。

這些事兒都是三個男的計劃的,不過就是跟著干,誰家男人出來作大事,人管得住?跟著也是迫不得已啊。是委屈的。反正是無辜的。

現在既然被抓了,既然沒有逃走的可能,那不如就瘋癲癲的,到時候就能逃了。

姜保紅就是這麼想,心下得意。

其他人是男人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沒有會算計,沒有明?實在不行,學著關桂玲的樣子裝瘋子也行啊!真是最明了。嘿嘿。

自以為了不起,計策天,但其實,其他人也把的表現看的清清楚楚,他們接的犯人多,早就看他們了,知道這些人被抓到之后能干出多作,能做出怎樣的算計,所以對于姜保紅的算計一點也不奇怪。

這種人圖謀靠神病逃避懲罰,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但是,事可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讓自己變神病進而逃避懲罰?

這可不是說的算的。

“我要去大院兒,我要去大院兒,不然我就打滾兒……!”姜保紅倒是鬧上癮了,不過還沒開始滿地打滾兒,就聽到憤怒的聲:“廁所狂徒!你還我衩子!”

李偉偉拎著大掃帚就沖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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