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布魯德海文這邊的麻煩，拉萊耶接著將注意力放到了哥譚那邊。.biqugev

“如果我知道你還要找資料的話, 我不應該讓瑞秋來打掃房間的。”哥譚惋惜地說。

不修邊幅的男人坐在散落一地的資料里, 雙手都舉著一份文件, 一目十行地掃完文件，才放在一邊，去拿下一份。

他邊, 鷹妖用利爪輕輕勾起文件，舉到面前, 幫他一起檢索。

“沒關系, 我只是看看。”拉萊耶完文件，安哥譚。

現在的形象不是雨中郎, 而變了凱文·索瑟斯, 那個不得志的私家偵探。

拉萊耶這麼做也是被無奈。

之前為了逃蝙蝠俠的追蹤, 拉萊耶變索瑟斯的模樣, 偽裝蝙蝠俠追錯了人。不過雖然知道蝙蝠俠肯定會對索瑟斯起疑心，但拉萊耶沒想到, 他居然真的能出時間來調查凱文·索瑟斯, 導致拉萊耶不得不急扮演凱文·索瑟斯, 盡可能打消蝙蝠俠的疑心。

所以現在, 演員拉萊耶正在為扮演凱文·索瑟斯做準備，可惜擺在面前的難題有點多。

索瑟斯是以裝的形象出現在蝙蝠俠面前的, 如果一切如拉萊耶所想, 蝙蝠俠大概會認為他是為查案才進行了偽裝, 假如他查到索瑟斯在調查的案件, 很大概率會減對他的懷疑。

但問題在于，索瑟斯是在調查案件途中死亡的，而拉萊耶沒有凱文·索瑟斯的記憶，并不知道索瑟斯在死前到底在調查什麼。

“別太擔心，蝙蝠俠現在也沒查到。”哥譚說。

拉萊耶拋下一份文件：“但索瑟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查什麼。在沒準備好之前我最好先別出門，省得被蝙蝠俠看出問題。”

在剛剛獲得這個份時，因為房間太，哥譚了個幽靈來打掃索瑟斯的房子，所以房間里找不出太多線索，而索瑟斯似乎不是習慣留文件存檔的傳統偵探，拉萊耶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再加上距離他死亡已經過去了幾個月，時間能抹去絕大部分線索。

這也是沒有辦法。哥譚說準備份時，只是全城檢索最近的死者，然后從中挑選出合適的，對凱文·索瑟斯的最后一案也沒什麼了解。而索瑟斯死后沒有變幽靈，事后查詢也沒什麼結果，既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灌進水泥樁，也不清楚是誰的手。

“那片工地屬于誰？”拉萊耶問。

“那里是黑面的地盤，”哥譚微微蹙眉，說，“但不一定是黑面的人的手。抱歉，我沒能幫上忙，我恐怕這次只能靠自己找出‘你’是怎麼死的。”

想了想：“我可以直接給你看索瑟斯的尸，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拉萊耶放下最后一份文件，站起來拉長手臂，了個懶腰。

“不用。讓硅谷來查查是誰殺了索瑟斯吧。”隨口說。

哥譚：“……”

哥譚語氣微妙：“你是個偵探。”

哪有偵探不調查不詢問不推理直接求助外掛的？

拉萊耶無辜地眨了眨眼：“這就是調查啊？只不過我們拜托了更加可靠的朋友。”

用腳尖點了點地面：“而且我們不都來了害者家檢查了嗎？接下來當然是調查他，難道蝙蝠俠不是這麼做的嗎？”

哥譚：“……是的。”但是他沒有過分到把全部工作都給電腦。

拉萊耶一點也不臉紅：“這就是我們現代偵探和傳統偵探的區別——我們掌握著科技的力量。”

大概能猜到哥譚現在在別扭什麼——蝙蝠俠肯定也在查凱文·索瑟斯，他有設備和信息渠道，而拉萊耶有哥譚意志和現場資料，他們等于是于同一起跑線互相競爭……然后拉萊耶選擇了開外掛。

“叮咚。”門鈴在這時響了起來。

凱文·索瑟斯在哥譚沒有人，偵探生意也相當慘淡，因此拉萊耶本沒有想過會有人來找他，聽到門鈴響起，愣了愣，抬頭向門的方向，轉頭問哥譚：“誰？”

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人來找索瑟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認識的人，如果是的話，拉萊耶沒什麼信心能夠敷衍過去。

“是個小孩，”哥譚說，“應該是你的委托人。”

不是想象中的人，拉萊耶心平靜下來，聽到對方是個小孩，斟酌了下，沒有假裝索瑟斯偵探不在家，而是走過去開了門。

“你能幫我打理一下嗎？”拉萊耶邊走邊問。

凱文·索瑟斯其實底子不錯，不過哥譚給拉萊耶的大概是他死前的形象，因此看上去相當落拓，考慮到委托人是個小孩，拉萊耶覺得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凈點比較好。

雖然這算是的偵探生涯的第一單委托，但拉萊耶兼緘默議會和舊日法庭所有員以及拉萊耶主題公園園長的職位……沒有什麼時間當私家偵探，應付完蝙蝠俠就要繼續建設主題公園去了。

下次直接在門口張通知吧……拉萊耶一邊想著，一邊開門，低頭向小小的影。

這是個穿著黃子的小孩，大約七八歲，典型的“外國人”的相貌，有著一雙鹿一樣溫順的深眼睛，烏黑的卷發披在肩上，看起來甜又乖巧。

小孩背著一只小包，雙手著包帶，有些張地用腳尖在地上劃來劃去，聽到開門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對上了一張五深邃的英俊面孔。

“什麼事？”男人懶洋洋地問。

“你，你好，索瑟斯先生，”小孩回過神，結結地打招呼，從小包里掏出一張疊得很好的傳單，鼓起勇氣遞給他，“我看到你的廣告……”

拉萊耶不知道哥譚怎麼幫打理的，沒來得及看，不過看起來效果不錯，至小孩看起來并不太怕他。接過廣告，一邊看一邊聽小孩說：“我想請你幫我找我的麗，是一只橘黃的貓……”

看到廣告容的拉萊耶：“……”

廣告上用廉價的字打著宣傳語：“想知道你的甜心都去了哪里嗎？專業找貓人士為您服務！”

……索瑟斯的偵探生意到底有多慘淡啊！他到底打了多“專業找貓找狗”的小廣告啊！

小孩說完了，仍然眼盯著拉萊耶看，呼吸都屏住了，很顯然，想找的貓對來說很重要。

拉萊耶實在不好意思拒絕這樣一個小孩，只好把請進房間，找出筆記本開始記錄信息，公事公辦地詢問有沒有照片，貓咪是在哪里丟失的，平時貓咪喜歡什麼食……

在耐心的詢問下，小孩漸漸放松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拘謹，也敢抬頭打量拉萊耶了。

“好了，你有電話嗎？如果我找到麗，我該怎麼聯系你？”拉萊耶一邊記一邊問，“對了，你什麼？”

“爸爸不讓我向陌生人姓名。”小孩搖搖頭。

既然是家長要求，拉萊耶也沒有強求。得知居然是一個人從哥譚中區跑到東區的，拉萊耶一邊驚嘆于的勇氣和好運，一邊承擔起了把送回家的責任——可不覺得在哥譚這樣的好運還出現第二次。

等喬裝打扮的拉萊耶把小孩送回家之后，也收到了硅谷發來的消息。

即使對手是全世界最好的偵探，硅谷的表現也相當出，很快出了一張答卷。

硅谷：我沒查出到底是誰殺了你，不過我查出了你生前的行蹤，還有你生前見過的最后一個委托人是誰。

拉萊耶把硅谷發來的照片給哥譚看：“你能查到這個人在哪里嗎？”

哥譚過了會說：“很憾，在幾個月前就死了，就在索瑟斯死亡的第二天。”

對于這個回答，拉萊耶并不失。

如果說委托人還活著，那麼索瑟斯的死亡很可能和他的最后一案關系不大，但正因為委托人也死了，反而能證明他們很可能牽扯進了同一攤爛事里。

“他們有可能是被同一個人滅口的嗎？”看了看硅谷發來資料。

“不排除這種況。”哥譚說。

拉萊耶點了點手機：“那麼我們就跟著索瑟斯繼續走吧。”

出乎意料，索瑟斯這個看起來三流的偵探十分擅長追蹤藏，而且和拉萊耶想得不太一樣，他對網絡的信任也有限，不知道他到底把資料都存在了哪里，硅谷查了半天，是沒查出來他到底從委托人手里接了什麼委托。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索瑟斯死前不久去過哥譚帝國酒店，而據硅谷的調查，那天帝國酒店的監控被替換過。

“如果帝國酒店存在問題，你這樣過去會被發現的。”哥譚說，“你需要進行喬裝。”

沉一聲，說：“現在蝙蝠俠覺得你為了調查偽裝了異裝癖……”

拉萊耶：“……唉，來吧。”

片刻后，一漆黑長的男人鎮定地走出小巷，看到小巷外的行人時，了頭上的寬檐帽。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哥譚就練多了，拉萊耶對著鏡子看了看，發現索瑟斯這次還帶了妝，涂得相當漂亮，再加上這張臉也收拾過了，看起來違和并沒有上次那麼強烈，不松了口氣。

這時，哥譚突然“咦”了一聲。

“蝙蝠俠在六個街區外監視企鵝人的手下，他把蝙蝠車停在了這附近，”語氣有些不確定，“有人似乎想在蝙蝠車上做點手腳。”

……

或許他不應該返回哥譚，為了殺死那個混蛋，但等杰森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回到了這座城市，帶著足夠的武，心燃燒著熊熊怒火。

他或許已經準備好了，又或許沒有，但杰森知道，他能夠殺死蝙蝠俠，如果說有誰能夠殺死哥譚的黑暗騎士，那個人只能是他。

利用企鵝人引走蝙蝠俠并不難，和杰森想的一樣，蝙蝠俠把蝙蝠車停在了附近，這就是他想要機會。

當蝙蝠車熄火時，很有人能接近他而不被發現，它的防系統讓它可以輕易識別任何靠近的人，并且在被攻擊時發反擊。但杰森知道知道這套系統并不是完無缺，而他要做的，只是穿上一套運用高端閉技制的絕熱反纖維服裝，再以每五秒一英寸的速度，花上一個半小時走到蝙蝠車邊。

他的計劃保證蝙蝠俠不會在這段時間里折返，這附近也不會有人經過——

腳步聲打了杰森的計劃。

他抬起頭，看到了一個穿著漆黑長的健壯影從巷口拐過來，寬檐帽抬起，出了一張頗為英俊的男面孔。

杰森：“……”

這邊，拉萊耶按照地圖的指示來到蝙蝠車的位置，一抬頭，果然看到一個人正在以古怪的緩慢速度靠近蝙蝠車。

唯一的問題是，這個人渾裹在漆黑膠里，只出一雙藍眼睛……

拉萊耶：“……”

兩個人四目相對，隔著蝙蝠車，心齊齊罵了一聲。

靠，異裝癖/s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