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你做人》八零年,有點甜

齊教授還不是隨便說說,把這事放心上了,回還反省了前幾次的作風,覺得是不能強按牛頭喝水,得看看郁夏同學是個什麼反應,還有喬越這頭中不中。

喬越就是齊惠桐和先生喬建國生的刺頭兒子,如今二十三,從幾年前就在為國家做項目,研究些什麼做爸媽的也不清楚,大概聽說是計算機相關。

喬家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這一家子還都沒有去海外留學的經歷,家底清白。前頭幾年那場浩劫也沒牽連上他們,不僅沒牽連上,他家三代人為國家建設出了大力,尤其是喬越,別看他話不多,平常總一副睏倦模樣,專業能力屬於國最頂尖,據上頭的說法,我國在電子計算機這塊兒能不能超英趕重點還要看這小夥子。

電子計算機啊……齊惠桐不會用,但見過,也聽老公和兒子說了,說再過幾年計算機就會逐步進大學校園,它能讓學習變得簡單,它的運算能力對科研工作者來說更是不可缺的。

齊惠桐彷彿聽明白了,又不是很懂,不過有一點知道:喬越這兔崽子比他們做爸媽的都能耐,他出息大得很呢。

出息大有時候也不見得儘是好事,就拿喬越來說,哪怕國家沒強制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在研究所里待著,他自己也願意撲在項目上,哪怕到休息日,頂多也就是回家吃頓飯,讓他媽念煩了就去書店看看,再不然去什剎海轉上一圈。

喬越這生活說單調也不過分,除了在專業領域要求超高,他其他方面都很湊合。說是研究生在讀,就拿上了工程師級別的工資,每個月有二百來塊錢,算上津以及科研獎金,這數字能翻一倍。喬越每個月到手四百來塊錢,其中一半給他媽存著,剩下一半他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比如說經常要買點書,還有下館子點菜也是一筆開銷。

喬越在某些方面頑固得可以。

他有點輕微潔癖,偏食,還有個拿咖啡當水喝的病,二十幾歲的人還任得很……這個樣子也難怪齊惠桐著急。

喬建國看坐那兒冥思苦想還勸來著:「當初咱倆對象之前媽也說我要打,其實就是沒遇上看對眼的,等到遇上了他自然也就開竅了!」

齊惠桐扭頭朝旁邊看去,丈夫戴著個眼鏡頭也不抬的看報紙,邊看邊在那兒說風涼話。齊慧桐登時氣樂了,一把將報紙走:「那你說說,就咱兒子這樣,周圍別說同志,連個母貓都沒有,他能跟誰看對眼?」

「……」喬建國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子,讓你不記教訓!爸從前就說過,在研究所你是領導,回到家老婆才是領導。領導說話你就聽著,說錯了你要指正那也得委婉一些,不要面子的?

想起老爺子的教誨,喬建國立馬認慫,他趕從齊惠桐手裏接過報紙,也不看了順手把它放到旁邊,跟著從茶幾上端起水杯,遞到手裏:「來,喝口水咱們慢慢說,你別上火啊。我那麼講也是不想看你心,喬越多大的人了?凡事哪用你來累?」

「他是我兒子,我是他媽,我不累誰累?」說到這兒齊惠桐就更來氣,「我說你這個當爸的咋就那麼穩得住呢?你兒子整天就知道做項目做項目,是,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是很重要,那結婚就不重要了?這麼幾年下來他那項目就沒個收尾的時候,上一個完了下一個繼續,就這麼耗著要耗到啥時候去?」

喬建國趕拍背:「別著急!老婆你別著急!這周喬越回來我替你教訓他……」

「誰讓你罵咱兒子?咱兒子除了不開竅之外哪兒不好?我讓你幫著出出主意你還想把他罵得一兩個月不回家?!!!」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喬建國好慪啊!

「那老婆你說,我都配合還不行嗎?」

齊惠桐點點頭,這就對了:「之前聽小越說他最近不太忙?」

「好像前一階段差不多了,後面的還不著急。」

「那好,就下周四,你給他研究所打電話,讓他回家來幫我找個文件送學校去。」

喬建國問:「那他要是讓我送呢?」

「你個當爸的連兒子都使喚不?甭管咋說,你讓他來我辦公室!正好郁夏同學是臨床一班的學委,讓走一趟也容易,我想著他倆見個面,看能不能看對眼。」

講完,喬建國同志著良心說,自家人真是心太多。不過想想前頭兩次鬧的笑話,這回還真算含蓄的,不就是創造個機會在辦公室里「偶遇」一下麼?「偶遇」一下也不會!就他看來還是覺希不大,不過萬一呢?萬一要是看對眼了,以後他老婆齊惠桐同志也能點心。

他倆背著喬越把前前後後都打算好了,齊惠桐想著郁夏那麼好的姑娘兒子咋能不喜歡?他一定喜歡!只要雙方都有好,醫大這邊有這個當媽的看著,放心!

哪個男同學要是給郁夏寫書,回頭堂堂課點名讓他回答問題!

讀書不努力,凈想著對象!啥時候全科優秀了再想對象的事,對象也不能耽誤學習!

郁夏同學作為本屆公認最優秀的一個,有人喜歡再自然不過了,只是男同學們一定想不到,他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不在男生宿舍樓里,在教職工那頭。

齊教授是病得最嚴重的一個。

類似這種想法的還有別人,誰家沒個歲數差不多的兒子呢?兒子不合適那還有侄子和外甥!

你說郁夏同學是優秀,也不至於這樣……

至於!咋不至於?

在京市各大高校裏頭,學習好的同學即便不多,也沒過。而還不只是學習好,方方面面都太出。模樣就不說了,尤其是個以及待人接,誰娶回去那是真福,家裏就不可能吵起來,一定是賢妻良母。

……

下個周四,齊慧桐讓人給郁夏傳話,下午三點左右來趟辦公室。郁夏猜測教授是有臨時安排,吃過午飯看了會兒書就準時過去了。在齊教授的辦公室里待了二十分鐘,覺事說完了就準備打個招呼出去,一來不耽誤教授的工作,二來周四下午是擼貓的時間。

齊惠桐正在心裏抱怨自家人不靠譜,心想兒子咋還不來,看要走就和藹的問:「郁夏同學覺得目前的教學進度怎樣?跟得上嗎?班上同學又有什麼反饋?」

郁夏逐一應答下來,齊惠桐又說:「要是遇上有不明白的你儘管過來問我,還有一些問題咱們可以共同探討。」

之前在公社高中就是這樣,老師們對郁夏一直很好,十分關照,沒覺得很奇怪,笑著應說:「謝謝教授關心,我目前沒遇到棘手的問題,以後有困難再來麻煩您……那您忙吧,沒事我就回去了。」

齊惠桐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郁夏從辦公室里退了出去,靜坐了一會兒,又聽到有敲門聲,說了聲請進,就看到中分頭牛仔配白襯的糟心兒子推開門進來,他左手揣進兜里,右臂夾著個牛皮紙袋。

喬越這模樣真的不差,不止是不差,跟那些電影明星也有得一比,就是啥時候見了都跟沒睡醒似的,瞧著懶懶散散的,齊惠桐看見就忍不住想說他:「讓你喝點咖啡,晚上別熬夜,你又不聽!你學人家收拾收拾,打扮得神神的,多俊一小夥子!」

喬越只當沒聽見,一路走到他媽辦公桌前,不慌不忙將牛皮紙袋放下,然後雙手撐在桌沿邊,皺眉問:「媽你又在搞什麼?」

齊惠桐心虛的看向窗枱那邊,還不忘記說:「不就是讓你幫忙送個文件來?我出門的時候把它忘在家裏了,待會兒要用,你爸又走不開……對了,兒子你咋這麼慢呢?」

喬越的反應就跟他媽剛才一模一樣,他跟著扭頭看向窗枱的方向,說:「不是給你送來了,還有什麼事?沒事我就回去了。」

齊惠桐真是憋著一肚子話說不出來。

重點是送文件嗎?

重點是三點鐘過來!三點鐘過來!

你到是看看錶,這都幾點了?

齊惠桐也不能再郁夏過來一次,這麼刻意喬越能不明白?讓他提前明白了不得轉就走?

「也沒啥事,你都過來了晚上跟媽一起吃,別急著走啊。正好,咱聊聊。」

喬越抬起手來按了按太:「聊什麼?聊你上次帶我去國營飯店吃飯,結果是約了人去那頭相親?還是聊你上上次讓人在京市另一頭上班的同志特地坐車到我研究所,『順便』替你送一袋橙子過來?……我說媽,你今天該不會也有什麼安排?」

齊惠桐一下就泄了氣,有個聰明過頭的兒子真是糟心:「我這都是為了誰啊?行了,你走,趕走,我看了你就生氣!」

聽他媽這麼說,喬越就從兜里出個錢夾,從里拿出兩百塊錢:「這個月的二百,媽你不想看我那我周末就不回去了。」兔崽子還真是放下錢就走,走出辦公室還在琢磨今天這出,總覺得要是三點準時過來一定有故事。

這麼說還得謝在職工樓下遇到那兩隻兇的貓,他看見那兩隻垂頭喪氣的蹲在長椅上,就停下來看了一會兒,還沒看幾眼,那兩隻蠢貓就上前來兇他。

喬越要走,那貓就掛在他牛仔上,他停下來,那貓又殺氣騰騰的喵喵喵。

他從辦公室出來又習慣的要走職工樓那邊,那邊近,突然想起那兩隻病得不輕的貓,邁出去一步又收回來,轉換另一條路走了。

也虧他臨時改了道,否則回去的路上就能見到兩隻乖乖巧巧的貓咪趴在郁夏纖細修長的大上,貓下在大上蹭啊蹭,邊蹭邊撒

郁夏邊給小貓順,一邊好脾氣解釋:「是我不好,今天來晚了,別生氣好不好?就原諒我一次。」

說著攤開手心平放到貓咪面前,其中一隻在指頭上,另一隻抬起爪爪搭了上來。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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