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大陸》第七章 殿前議事
著坐在主位上的兩個絕子,即便是出冰鬼族的魯圖先,心不免有些輕微的波。
堂上的們一個英姿發,一個溫宛;一個艷絕世,一個秀麗無匹,有一點們是相同的,們每個人都是已為人婦的裝束,梳著代表婦人的盤龍飛髻,可鑒人的油亮秀發巧地挽在腦后,上面只是簡單的橫著一雕功細的玉簪,越發襯托出兩個人如玉,艷不可方。如果是識貨的行家自是可一眼看出,們頭上的這兩玉簪來歷非同尋常,只有大陸上最頂尖的玉匠師才有這樣的手藝。
于舞那雙又黑又亮的眸輕轉,看了一下旁邊的晨月,見到正在沉思之中,便輕啟朱,聲問道:“三妹,想到什麼了?”因為按照年齡來算,晨月剛好排在柳琴兒的后面,位列第三,所以于舞三妹,而府中的人則稱其為三夫人或者是月夫人。
聽到于舞的問話,晨月展一笑,有如空谷幽蘭當月怒放,然后用一貫的之音說道:“大姐,魯先生的報很有意思。”
“哦,怎麼講?”于舞頗興趣地問道。魯圖先則心下一凜,頓時整個的神都集中起來。
晨月先是看了看魯圖先,然后轉首對著于舞嗔笑道:“好個大姐,其實你已經看出來了,為什麼還要讓小妹我出丑呢?”
“你說來聽聽。”于舞并沒有否認晨月的話,只是含笑看了看有些不安的魯圖先。不知道這兩個人從什麼地方看出病來,一向對自己很有信心的魯圖先自然會到有些意外。
“大姐有命,小妹怎敢不從!”晨月看似玩笑的話,也是對于舞表明自己的心跡,在場的都是心計超凡的人,自然聽得出弦外之音。
“雖然我方派出的那一組眼線都確定了開平山莊是他們的藏人之,甚至連那些神的人轉移的時間地點都列了出來。但這樣的報也太詳細了點,而且據我手頭的資料看來,開平山莊是一個地勢險要易進難出的地方,尤那亞經常舉行一些規模不大,但等級很高的聚會,他會把有利用價值的人藏在那里,實在是難以想像。假如我們的人如果冒然進去的話,本無法展開力量的。”
“很明顯,對方在故布疑陣,引我們上鉤。”晨月的總結簡單扼要,但卻讓于舞含笑點頭,魯圖先的面微變,他已經悟出了此間的關節,問題在于他剛才太急著向于舞匯報自己的果,忘記了再仔細去分析一下。
“魯先生也別介意,”晨月笑笑道,“我知道多一點,是因為我的手下伙計早已把開平山莊的況向我報告過,兩下一對照,我才知道這其中有可疑之。”
魯圖先苦笑一聲,“三夫人不要這麼說,卑職知道自己不能和三夫人相比,這次沒有仔細查實就報上來,實在過于大意疏了。”
于舞暗暗點頭,魯圖先能很快明白到自己的失誤,而且坦誠地承認,就一點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魯先生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仗著多知道一些東西而已。倒是大姐能一下子看出其中的問題,真是讓人佩服啊!”
于舞對于晨月的這一番話,并沒有表示什麼,而是對魯圖先說道:“請魯先生切注意這些眼線,暫時先不要他們。那些神的殺手一定是和尤那亞有關系的,而要找到已經失蹤的公孫大娘,說不得還要用到他們呢。”
“卑職知道了!”
魯圖先心領神會地領命,他已經明白于舞的意思了,對方能收買這些家伙,自然自己也可以將計就計,好好利用他們一番。要提供假的報,也要有一定的依據,而且可以從這些人的手段和目的分析出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
于舞滿意地頷首,有像魯圖先這樣機敏能干的部下,真是一大幸事。住了想要起告退的魯圖先,想了想問道:“方才天龍他派人急急忙忙找到魯先生為的是什麼事啊?”
魯圖先馬上回道:“大人是要卑職查出府里的哪些人在和外人接,把大人將抓獲的刺客釋放的消息傳遞出去。”
見于舞點頭不語,魯圖先便起告退離去了。
一見魯圖先離開,于舞便對晨月道:“天龍倒也聰明,知道趁機查出,整頓府里的人員。”
晨月輕笑一聲,回道:“我們的夫君大人果然很有一套,能想出這樣一舉兩得的妙計來。將天河的正統傳人放到青州去,一定會在那些叛軍中間產生裂的。”
對于晨月能如此快的看穿整個計劃沒有毫的驚訝,于舞儀態優雅地喝了一口香茗,微笑道:“他哪里只是一舉兩得啊,加上那個妙人兒,他的收獲極啊!”
一談到這件事,晨月的明眸立時一亮,道:“大姐啊,聽說的手藝是一絕,真的有那麼好嗎?”
于舞肯定地點點頭,應道:“我從來沒有嘗到過比弄得更好的糕點了。”既然連于舞都這樣說,晨月知道柳琴兒們告訴自己的絕非虛假,這更加增添了對綰貞的興趣。
看到晨月無限向往的樣子,于舞不笑道:“現在已經在我們府里了,還怕沒有機會嘗到嗎?”
晨月笑道:“說的也是。如果有機會的話,說不得也要跟學一兩手。據說要管住男人的話,首先是要管住他的胃口。”看到晨月那煞有介事的樣子,于舞不莞爾一笑。
笑容一斂,于舞搖搖螓首又道:“只是天龍這樣的做法總是有些不夠明正大,可能會落脅迫弱流的口實……”其實這已經是很留分寸了,真正說起來,像葉天龍這種做法應該算是乘人之危的惡劣手段了。
晨月卻是不以為然地應道:“我倒覺得天龍這樣做很正常,凡事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他就不是我們的夫君了。”
于舞不微微一愣,晨月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把握住了葉天龍的作風,對他有了相當深刻的了解和認同,這對葉天龍來說,固然是一大力助,但于舞深知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樣的人,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不喜歡到限制,毫無顧忌率而為,如果再加上晨月這樣心智超人勢力龐大的人在邊推波助瀾,卻不加以規勸的話,以后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葉天龍剛剛從石義信的辦公室出來,龍靈兒便匆匆進來,興地說道:“葉大哥,都抓到了,一共是五個人,一個千騎,四個百騎。”然后湊近葉天龍的邊低聲道:“我查了一下,有兩個還是吉里曼斯的人。”
葉天龍大喜道:“不錯,干得不錯!”他知道龍靈兒查出來的絕對可信,沒有一個家伙能在龍靈兒的面前保住心中的。
“那現在怎麼理他們?”龍靈兒遲疑地說道,“都把他們決了嗎?”
葉天龍的角流出一笑意,他搖搖頭,對龍靈兒說道:“你先把他們全部關起來,等榨出所有的報之后,再做理。這件事就由你全權理了。”
龍靈兒點頭道:“我明白了,就給我吧!”然后笑問道:“葉大哥,我幫你做了這件事,你有什麼獎賞嗎?”
葉天龍含笑道:“好,你要什麼樣的獎賞我都會答應的。”
龍靈兒高興地說道:“那我們今天晚上再一起去找大姐吧。”
對于龍靈兒提出的這樣一個香艷的要求,葉天龍也不愕了一愕,隨即哈哈大笑道:“你這樣人的要求我如何拒絕,不過今晚你的作一定要快點,不然的話,若是被你的琴姐姐們得了先手,可不能說是我背約喔!”
龍靈兒沒好氣的白了這個好的男人一眼,隨即也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著龍靈兒輕快地走出了大堂,葉天龍好笑地搖搖頭,這個龍族的真是很有意思,但不可否認對自己很有幫助。但沒有容他再想下去,一個府衛進來打斷了他的思路,安德列三世急召見廷議。
葉天龍心中暗笑一聲:“他們的作真快啊!”他馬上帶齊一眾護衛往無憂宮馳去。
踏進無憂宮的小議事廳,果然不出所料,尤那亞和吉里曼斯都在,還有其他法斯特帝國的其他重要大臣,讓葉天龍到意外的就是馬上要作新郎的二太子文冶達居然也會出席這樣的廷議。
安德列三世看到葉天龍后,臉一沉,不悅地說道:“聽說你把抓到了那個數次刺殺我國重臣的天河刺客?”
葉天龍點點頭,施禮道:“是的!”
“那人呢?”安德列三世聲音提高了,“快將他帶過來!”
葉天龍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尊貴的陛下,臣下已經把他放掉了。”
“什麼?”安德列三世幾乎從位子上跳起來,“你竟然真的把他放了?!”
對葉天龍的回答到震驚的不止是皇帝一個人,尤那亞、吉里曼斯以及文冶達都是大吃一驚。他們沒有料到葉天龍會這麼干脆的回答安德列三世,私自釋放如此重要的刺客,可不是一件小事。
尤那亞以為葉天龍至會閃爍其辭,找借口來搪塞安德列三世,所以他都已經準備好了應對的法子,豈料葉天龍卻是爽快地把事承認下來了,真他有一種白費心機的覺,就好像是一拳全力擊出,不想卻打了一個空一樣。
吉里曼斯著自己的下,緩緩地說道:“這麼說來,三殿下的報是完全正確的,只是東督大人為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人犯給私自放掉了呢,我想應該是有重要原因的吧?
據我所知,這個刺客可是會對帝國產生嚴重危害的。”
聽到吉里曼斯這樣的話,尤那亞固然在心中大罵,就連文冶達也暗暗道:“真是一只老狐貍。”因為看起來好像吉里曼斯是在為葉天龍說話,但實際上卻是一箭雙雕。他將尤那亞點了出來,無疑在告訴葉天龍,要對付他的人是尤那亞,而且暗暗點出了有尤那亞的人在葉天龍邊,先賣一個人給葉天龍,然后有把事件的嚴重講出來,又借皇帝將了葉天龍一軍,即使安德列三世有心想要替葉天龍開罪責,也要有相當充足的理由才可以。
葉天龍自然看出這其中的花巧,他朝盛怒之中的安德列三世躬道:“陛下,臣下當然是有充分理由的。”
安德列三世怒哼了一聲,下心頭的怒氣,盯著葉天龍不發一言。
文冶達冷笑一聲,道:“葉大人想用什麼樣的理由啊?聽說是那個讓葉大人神魂顛倒的人到了東督府以后,刺客就被放掉了。”
葉天龍看了一眼有些得意洋洋的文冶達,和聲問道:“二殿下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莫非二殿下當時也在東督府嗎?不然的話,怎麼說起來如同親眼所見?”
文冶達一窒,不悅地說道:“只是聽說而已,我哪有時間去管你們東督府七八糟的事啊!”
“聽說而已!”葉天龍微微一笑,“道聽途說的事,往往是人們想像力富的表現。”
沒有想到這個行為舉止帶著流氓風氣的好男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口才,文冶達有些掛不住了,怒哼了一聲,正待要反駁的時候,尤那亞在一邊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話題。
“葉大人,我已經有明確的證據,現在那個綰貞的人還留在你的府第,而且是你帶著那個人去看了刺客,之后就將天河的刺客送出了艾司尼亞。”
尤那亞見吉里曼斯已經抖出了他的事,就干脆十分坦白地向葉天龍發難了。
自從倩公主把葉天龍和綰貞的事弄出一個大新聞之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安德列三世也是相當的了解,這時他搖搖頭,對葉天龍說道:“天龍,你如果真的是為了那個人的緣故,就坦白地說出來,不要再找什麼借口了!”
見到安德列三世這樣口氣,尤那亞不有些發急了,皇帝似乎是有減輕葉天龍罪名的想法,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文冶達和吉里曼斯也到十分意外,安德列三世對葉天龍的態度實在讓他們難以理解。
“陛下!……”尤那亞、文冶達和吉里曼斯三人同時張口。
安德列三世擺擺手沒有讓他們繼續說下去,他輕輕嘆息了一聲,目現神,有力地說道:“你們的心思我都知道,如果天龍真的是有錯,我絕不姑息的!但我希你們能同心協力,帝國以后還不是由你們來管理嗎?”
此言一出,非但尤那亞三人大惶然,面面相覷,連葉天龍也到相當震驚,莫非安德列三世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才會發出這樣的慨嗎?
議事廳里一時寂靜下來,每個人都在心中想著自己的心事,可以說安德列三世這一番話帶給他們的沖擊是相當大的。
過了一會兒,葉天龍才開口說道:“陛下,我之所以將那個刺客釋放,是經過反覆思考的,也經過一番討論了。”
安德列三世的眼睛一亮,他從葉天龍的話中聽出他的沒有說出來的一層,這件事他是和于舞商議過的,那麼葉天龍這樣做,一定是有其特別的用意。而尤那亞他們也是明眼人,自然也聽得出這樣的含義,他們也不暗暗豎起了耳朵。
葉天龍見到自己的話達到了目的,便滿意地一笑,續道:“現在青州發生的叛是打著天河的旗號,而這個刺客就是天河的后人,原天河王的兒子。”
文冶達忍不住道:“既然是這樣,更不能將他放掉了!如此重要的人質怎麼不好好利用呢?”他的話也是其他人的想法,但其他人比較聰明,既然于舞想出這樣的做法,一定有其巧妙之,冒然開口,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水平了?這也是于舞的名頭所至,如果說換作一般的人,早被罵個半死了。
葉天龍微微一笑,沉穩有力地說道:“青州的叛之所以鬧得這麼大,叛軍的實力強大,其原因在于他們各路人馬的團結,因為他們有一個盼,如果能夠做到最好的話,可能會為天河的救星,甚至登上天河的王位,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天河的正統后人,自然要將權力在他的手上,即便是他不想這樣做,有關利益的人士一定會全力以赴推這樣的進程。”
“而據目前天河的報,真正掌握實力的人都是出平民的天河人,甚至于一些原本是帝國的移民在掌握軍隊,那些原本是天河重臣的人卻沒有得到多的權力,他們這些人一定會到不滿的。這就是叛軍最大的患。”
說到這個份上,在場的許多人都是心計過人的高明之士,自然已經領悟到個中的巧妙之。
安德列三世一拍桌子,點頭贊道:“真是想不到,天龍會有如此一招!”他現在已經是轉怒為喜,他看重葉天龍,提拔葉天龍,到的阻力也是相當可觀的,而葉天龍又經常鬧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來,更是讓他大為頭痛。這一次葉天龍的表現就可以把眾人的口給堵住了,他并沒有看錯人。
吉里曼斯也擊節嘆道:“這一招果然是出人意料,放這樣一個人進去,引起叛軍的分裂,也只有天龍能想到這樣的妙計啊!”
文冶達不服氣地說道:“如果他能功地團結起天河的眾軍,那豈不是對帝國形更大的威脅嗎?”
葉天龍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很簡單,我們的軍部應該不會只是坐視吧?”他把話題引到尤那亞的上,迫使尤那亞只有出聲了。
“軍部已經派了許多的細作到青州,他們可以有效地散布我們需要的消息。更重要的是,如果叛軍知道這個人是我們放出去的,對他的懷疑自然會存在他們的心,等到適當的時候就可能發出來。”
一席話讓文冶達啞口無言,他只有噴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站在一邊。
安德列三世看了一眼尤那亞,顯然對他的話也到相當滿意,然后著葉天龍說道:“雖然天龍出的是一個妙計,但事先沒有稟報,也沒有和眾卿商議一下,顯然有些冒失,因此功過兩相抵消,天龍你服嗎?”
葉天龍馬上俯大贊陛下英明,心下暗道:“我本來就沒有想要得什麼賞賜,能把綰貞弄上手,老子已經心滿意足了。”
尤那亞、吉里曼斯等人見到安德列三世這樣說,也只有拜服,口稱陛下萬歲。
“眾卿還有什麼事嗎?”安德列三世的視線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見到眾人都沒有發言,安德列三世便對文冶達說道:“你要好好向天龍學習一下,不然的話,以后如何治理你自己的領地啊?”
聽到這樣的話,文冶達的臉變得非常難看,但他也只有勉強應下來,畢竟方才的討論中,他的表現比起葉天龍、尤那亞他們來說,是差了不。
“皇帝準備要在文冶達婚之后,給他領地嗎?這麼說來,陛下是準備為自己的接班人作準備了。”從議事廳出來的眾人心中不浮起這樣的想法來。
聽完葉天龍對這次會議的轉述,于舞微微嘆息了一聲,知道安德列三世這樣說就在傳達出這樣一個信息,他在位的時日不多了,把留在邊的皇子分封出去,是為了避免將來可能出現的權力之爭。但這個時候安德列三世這樣做,未免有些之過急了,很可能會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彈。也許父親真的是老了,作為統治了法斯特近六十年的皇帝,居然會出現如此的疏忽大意。
晨月在一邊輕聲說道:“看來文冶達已經沒有資格接任皇位了,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現在我們只要看看陛下最后在邊留下哪個皇子,就知道下任的法斯特皇帝是誰了。”
葉天龍大為驚訝,對晨月說道:“你怎麼可以從皇帝的這一句話中得出這樣的結論來呢?”
晨月看了看于舞,后者用眼神示意讓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晨月便笑一聲道:“我把這個答案說出來,夫君準備給我什麼樣的獎勵啊?”
“乖乖!”葉天龍怪一聲,龍靈兒這樣問,晨月居然也這樣問,這些人怎麼都會這樣想的。不過對于他來說,這種要求是正對他的胃口,他笑嘻嘻地回道:“你先說出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晨月地橫了他一眼,欣然說道:“現在還留在陛下邊的皇子還有幾個啊?只有把不是繼承人的皇子封到外地去,讓他遠離權力的中心,才能保證當法斯特的繼承人登上皇位時,帝都沒有和他相抗衡的勢力。”
葉天龍想了一下,略帶疑地說道:“但是這樣一來,被封到外地去的皇子如果說對自己的兄弟不滿意,不是可以靠著領地的實力產生更大的破壞力嗎?”
于舞和晨月不對葉天龍另眼相看,這個男人對事的看法有一種非常可怕的直覺,能及到問題的中心。
“天龍說的是有些道理。”于舞收拾了一下的心緒,回道:“但在沒有別的好辦法之前,這樣做是可以比較好的穩定法斯特的政局。如果說封到外地的皇子想要舉起叛之旗,就要顧忌到更多的事,除了沒有辦法高樹大義的旗子外,和朝中大臣的聯系也不方便,而且不是在帝都發叛,就不會對法斯特的基造很大的影響。”
葉天龍點頭嚴肅地說道:“你們說得不錯,只是……”于舞和晨月頓時都將目投到他的上,留心細聽他還有什麼高見?
“只是這些和我心里想的差不多啊!”葉天龍一說完,馬上笑著溜出了大廳。于舞和晨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莞爾一笑,搖搖頭相攜行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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