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舟要被氣笑了, “在你眼里，我就很喜歡打人？”

“不是在打我嗎？那你在做什麼？”喝醉之后，子說話時會特意將每個字都咬得有點重, 聽上去像是才學會說話沒多久。

梁知舟不大想和醉鬼討論這件事，將耳環并起放在一邊的梳妝臺上, 順手將燭火熄滅也準備歇下了。

剛躺到床上，腰上突然有只手了，不疼倒是漫過一種意。子側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 呼出的熱氣帶著酒氣和一種說不大上來的甜膩香氣。

“你還沒有說呢，剛剛是在打我嗎？”

男人手摟, 隔著兩層薄薄的裳相互流著彼此的溫。

子的尤為, 完全合他的中間沒有一隙。呼吸之間, 這份覺就尤為明顯。

“不算是。”男人的聲音沙沙的, 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一只手就覆蓋在子的上, 不輕不重打了兩掌, “這才算是打。”

他是收著力道來的, 便聲氣地說“疼”。

“知道疼，下次便喝一些。”他沉聲說, 面容俊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毫沒有七六。

可任由誰都沒有想到，他被子底下的手卻始終沒有拿走，反而就勢不輕不重地了起來。

飽滿得像是鮮的桃子，卻不是綿綿的, 而是中帶著幾分彈, 類似于馬糕的。

而這時候倒是能瞧出一點手大的優勢來, 他的手幾乎能將整個罩住。他的手心是炙熱的，連帶著那塊都被得熱起來，甚至如同桃子一般被出了一手的花。

虞念清只覺得十分難，像是有東西在里竄將變得飽脹，急需去宣泄什麼。纖長的雙疊在一起，微微著，卻還是解決不了本的問題，瀲滟的眸子看向梁知舟，輕輕哼著，“難。”

“哪里難？”這時候他倒是顯得頗為有耐心，纖長的手指撥弄著。

因為習武，他的手指上有一層繭子，反映在上變了格外重的呼吸。

那種覺特別尖銳，能夠將所有的理智都破壞掉。卻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從每寸上生出的戰栗，讓人依賴上癮。

戛然而止時，還有幾分回不過神來，腰部往上挪了挪，含水的雙眼愣愣地瞧著男人，帶著幾分疑不解。

“夜深了，該睡下了。”

這就睡下了？總覺得比平日的流程了很多，發出一句自己很想知道的一句話，“這就不行了？”

狹長的眸瞇起，男人的下頜有些繃，隨即又笑了出來，攬著的腰時聲音發沉，“是有一點累，力不從心。”

“哦。”虞念清干地應了一聲，覺得腦袋里面在打結，明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捉不到頭緒。

被人像往常一樣抱在懷里時，突然就嫌棄起來，一會覺得他上太熱連帶著自己也被熱得心上有幾分躁，一會又覺得他離得太遠了沒有一個安全。

反反復復幾次之后，直接翻坐在男人上，杏眼迷離著，倒是有幾分破釜沉舟的架勢，“不行，就我來吧。”

梁知舟攤開手，眉眼帶著笑容，好整以暇，一幅任其奪取的姿勢。

喝醉之后的虞念清仍舊覺得他生得極為好看，朗目疏眉，鼻梁十分高，瓣的不深看著卻更為。從這個角度，能看見如同一筆勾勒而的下頜，往下便是凸起的結和敞開的口。

借著微，能夠看到男人的鎖骨和中間一道壑，壑往著兩邊蔓延，將皮劃分等齊的部分。此刻每部分都繃著，如同在積蓄力量等著一躍而起。

咽了咽嗓子，莫名覺得有些害怕，但是已經到這步已經容不得任何的退，便整個兒做了下去。

強烈的覺順著纖細的脊背竄上天靈蓋。

而更為讓人覺得刺激的，便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梁知舟的每個表。

他的額頭滲出了汗，眉心輕輕蹙起，瞇著眼睛瞧，眼尾上挑，有幾分輕，活像是清冷不惹凡塵的神祇被拉谷欠深淵，共赴云雨。

這種認知每寸都在。

一晌貪歡。

視線都在模糊，被掐著腰的時能看見自己汗都在往下滴，就滴在男人汗涔涔的腹部，順著壑流淌。

昏睡過去之前，還在想，這未免也太累了些。

——

虞念清第二日醒來之后，就全然忘記昨夜里自己的驚天駭舉，只覺得自己酸脹，特別是腰腹和的地方。在起時，一個沒留神，差點到差點往前栽去。可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昨日荒唐了一夜，應該只是覺得睡不夠才是啊！

心里覺得奇怪，但是下意識沒有找梁知舟追問底，總覺得答案絕對是不想知道的！

梁知舟要去軍營里，走得比較早。只是在離開之前，特意吩咐下人煮好了醒酒湯，讓起來之后喝上一點。

醒酒湯的味道絕對算不上是好的，皺著眉頭喝下去之后原本想是躺著睡上一會，沒想到陶如枝居然主過來了。

陶如枝臉上的氣看上去依舊很差，不過倒是有了一些氣神，不再是之前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再加上今日穿了一的夾襖，簪了一朵不大的芙蓉絹花，臉上被映襯得有幾分活。

見到之后，態度也十分溫和，“上次的是麻煩你了，原是我想左了，鉆了牛角尖，倒是為難你了。”

虞念清正在喝茶，聞言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陶如枝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麼迅速，淡聲回應著：“沒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那也不是這樣說的，等我子再好些，我們就打算先回京城。等到了京城應該才年底，正好能在一起過一個整年。”陶如枝慢聲說了自己的打算。

想到昨日傍晚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不由覺得背后一，似乎那種威脅還揮之不去。

男人站在門口，只出一個拔的形，沒說旁的廢話，直接說：“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直接回京城，該親還是其他自己解決了。二是我送你一程。”說到這里，他倒是笑了出來，有些嘲諷，“只是能不能活著就全部要看自己的造化。”

那時著自己的肚子，不相信他敢真的手，“要是元意知道了，和世子夫人還能和往常一般相嗎？”

“和我有什麼干系。”男人斯銥誮條慢理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偏頭看過來時，一縷正落在他的眉眼上。

眼狹長，尾端上挑，眼神說不出的冷淡，“況且死人，是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

一惡寒瞬間從尾椎上竄，即使穿著華麗保暖的錦衾，還是打了個寒。也是鄉下恬淡的日子過多了，倒是忘記了有些人的手段從來都是殺人不見的。

“你是個聰明人，應當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

這是最后的告誡。

陶如枝晃了晃神，想要將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全都忘記，對待虞念清的態度就更加溫和了，“你怕是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去，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要送到京城的，正好趁著這一回，我幫你帶過去。”

這句話倒是讓虞念清有點心了。

聽梁知舟說過，失蹤的消息沒有外傳，對爹娘說的也是生了病需要好好靜養。但錢氏本就是心細的人，怕是瞞不了多久就會被發現，又不知道會擔心什麼樣子。即使已經往京城那邊送了自己已經平安的消息，仍舊覺得愧疚，這就現在回京托虞元意他們帶走的禮就非常多。

禮有些五花八門的，有過冬的皮草，還有天水城的一些特的野菜和服飾，其中有些還是陶如枝在旁邊參考補充的。

拋開陶如枝本的小心思不談，本就是一個事圓周道的人，懂得如何不聲就能和人拉進關系，也不會多話，和流時也算是輕松自在。如果到了京城，錢氏就算一開始覺得心里不舒坦，但最后應該也會喜歡這個兒媳婦。

臨走前一晚上，四個人終于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虞念清上回吃了喝醉的虧，說什麼也不肯喝酒，陶如枝是孕婦更加不會。

倒是虞元意生出了幾分離別的傷來，給自己倒上了一碗，“下次見你們，最快也應當是明年了，那時也不知是什麼景。”

“應該會平定下來，我們回京城的話，說不定小孩子都已經出世了。”

說到孩子，虞元意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和和他了杯。

兩個人其實也沒喝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虞家一貫的酒量不好，沒過一會之后他就開始有些醉醺醺的。

喝醉了之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四在找什麼，里一直念著，“枝枝呢，枝枝呢？”

陶如枝有些哭笑不得，將手放在男人找尋的范圍。

虞元意沒過一會就到手臂，笑了出來，“我找到你了，枝枝。”

笑得傻里傻氣的，說的話也有點傻里傻氣。陶如枝卻很順著他，作輕地拿出帕子替他額頭上的汗，“我不是一直在這里麼，等會我們回去好不好。”

虞元意點點頭，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梁知舟和虞念清說：“他喝多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本就是有子的人，虞念清怕出意外讓下人跟著。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才帶著幾分慨地同梁知舟說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我一直覺得如枝笑起來的時候，總有些虛，就像是在禮貌應付所有人。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的笑容才有幾分真流。”

陶如枝本就是一個理的人，沒想明白，為什麼唯獨對哥哥例外。

“可能是因為臉？”梁知舟在旁邊接了一句。

虞元意量很高，因為經常出去游玩，形勻稱拔，五又有一種年的英氣，也讓小姑娘家臉紅心跳過。

對這個說法，覺得有些不滿意，瞪了過去，“那你和我親，也是因為我的這張臉嗎？”

梁知舟沒想到會說到自己上來，端起酒碗里的酒喝干了最后一點，干脆地說道：“我喝醉了。”

一下子聯想到他們剛剛親那一會，梁知舟同樣也說自己喝醉了，哄著做了些沒沒臊的事，有些氣惱地去他的臉，“你酒量好得很，你裝醉。”

梁知舟將手放在的腰后，防止往后仰，任由在自己臉上胡著，“你低頭聞聞，真的喝醉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