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們的死後生活》賢婿+修行

漢初三位皇帝沒見過西瓜,可是吃過香瓜!拿刀切開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超好吃,又甜又水汪汪,本來以為香瓜是最好吃的瓜,沒想到這東西能和香瓜打個平手。

核桃和堅果差不多,看起來不像食,但這種東西還不配作為收藏品或擺件,先敲破外殼試試看。

這核桃和山核桃差不多,皮厚,卻很油很香。

劉邦往裏扔了兩個塊,頗為滿足,從頭上拔下金簪子來挖核桃吃:「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從哪兒來的?是從匈奴那兒搶的麼?」

「應該是。」

「也有可能是從別的地方搶的。」

劉恆十分惆悵:「能打勝仗可真好啊。」

匈奴真的好討厭,你們要放牧就好好放牧,不要和朕打仗,兩國之間就不能誰都不搭理對方嗎?

劉啟卻有些驕傲:「我兒子可真不錯啊。」多虧當年沒選劉榮,劉榮可不會有這樣的就。或許栗姬和劉榮的確是被誣陷的,但母以子貴,劉徹的功勛能遮過王娡和姐姐乾的事。

本來還想找王娡算賬呢,到底是不是和館陶公主勾結在一起陷害栗姬……唔,栗姬的脾氣是真不好,朕和說話都能發脾氣。或許也不全是陷害。應該有一部分是真的,唉。算了算了。

扶蘇似乎很善於烤,他還把橘子扔在火上烤了烤,烤的表皮微微發黑之後給了張嫣。

張嫣和劉盈在一起,這個烤過的橘子:「哥哥,橘子烤完之後好吃嗎?」

「好吃,會更甜,還能治咳嗽。」

劉盈十分慨,在心裏慨了半天沒敢說:扶蘇懂得好多皇子不會懂的事,他好厲害啊,博學多才。始皇帝當年是怎樣培養自己的長子呢?要麼立長,要麼立賢,始皇帝沒有立長子為太子,如果選賢怎麼會選胡亥那個壞蛋?始皇帝心裏應該也很難過吧,看對面已經是四世同堂了,哎。帝不肯留下來,如果他留下來……他也恨太后。唉,多麼可悲啊。圍繞著皇帝、皇權發生的一切都是悲劇。

嬴政可沒有這些傷春悲秋的心思,繼續和呂雉探討儒家會對治國有什麼有利和不利的影響。「商君書說得很好,禮樂詩書仁義孝悌都是禍國殃民的東西,除了耕戰之外憑白加重百姓負擔,又對國家強盛沒有好『敵至必削,不至必貧』。儒生們『高言偽議,不作而食,不戰而榮,無爵而尊。』」

他厚待後宮子尚覺得吃虧,們吃得飽穿的暖,佩戴珠玉,卻不為國效力,也不能為朕出謀劃策衝鋒陷陣。其中一部分能生孩子,但大部分沒有用,朕忙不過來。尊重儒生就更吃虧了,雖然秦宮設博士七十,那都是優中選優的博學之士,剩下的人要麼回去吃自己爹媽,要麼自己耕種。不耕種的別想靠皇帝養活,朕還想收稅呢。不打仗立功憑什麼得到爵位,叭叭叭誰都會,衝鋒陷陣殺死敵人才可貴。在戰場上沒人聽你說話,倘若你不打敗敵國,自己就要滅國,說仁義禮智信有什麼用啊。

呂雉非常贊同他的觀點道:「儒以文法,俠以武犯,而人主兼禮之。憑白生出了許多禍。當初五霸七雄爭鋒時,國君養士可以雄霸,員養士可以把持國政。田陳篡齊就是個例子。」

嬴政恍惚間想起了一個人,卻不是很清楚,用心回憶自己想起的究竟是誰,一邊信口說著:「法家公正無私,不像儒家,推崇刑不上大夫。呵,除朕之外皆是庶人。」

烤過的橘皮散發出一種香膏般的味道,清香和甜混雜著,味道濃郁而不同於香料。

劉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烤橘子變得溫呼呼的,他剝了皮,讓張嫣拿。

張嫣沉默的拿了一半,給他留了一半。

橘子烤過之後變得很甜,酸味似乎隨著加熱消失了。

嬴政忽然想起來了,那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是淳于越,那是完天下郡縣制之後舉行的宴會,自己示意百起來吹捧自己。第一個人說了什麼已經忘了,第二個是淳于越,他說的很難聽,也很有道理。他說陛下有海而子弟為匹夫,一旦有大臣叛,贏秦子弟沒有封國和軍隊,拿什麼來馳援。這話……好像沒錯。哦,當時我還在思考,他卻振振有詞,說應該效法古人才能保萬世安穩,這才惹怒了朕。

真是人鬱悶,他要是不繼續往下說,興許朕會聽進去:「儒生說的話也不全錯。」

呂雉微笑道:「哪有一句人話都說不出來的人?」

劉邦項羽都有英明神武的時候呢。

要想句句都錯,得說飯是臭的,屎是香的,老婆和人勾搭自己面有,兒子做了真是煞祖先。哪有這樣的人。十句話里有一兩句是錯的,便令人討厭。

「但他們言必稱聖人、古法,厚古薄今令人生厭。商周依次滅亡,德治仁政分封諸侯聽起來很不可靠。」

呂雉又和他齊心協力的吐槽了一會分封諸侯,以及又好用又欠打的儒生,嘲笑了周昌那麼聰明也攔不住劉如意。話已出口,忽然覺得不妙,趕看向兒子。

劉盈的臉不大好,但還不至於發怒,他只是默默的生悶氣。

呂雉趕搭茬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商君書我讀過幾遍,大多數寫的很好。但只有一點不好,只強調耕戰,不善待百姓。陛下讀過黃老之言麼?」

「諸子百家的書,朕都讀過。」

「國多財,則遠者來;地辟舉,則民留。黃老貴生重生,無為而治,不要勞民傷財,順其自然。百姓不需要教化,自然懂得生兒育積蓄財富,只要輕稅負薄徭役,自然國富民強。儒家總說要教化萬民,豈不知百姓不需要這些,只需要些負擔。徭役應該用在修水渠、修路開荒上,而不是修造宮殿陵寢。」

劉盈小聲問扶蘇:「陛下和太后不會累麼?」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探討起治國和諸子百家,還是兩眼發亮。真厲害,現在能讓我兩眼發亮的是劍舞。

扶蘇輕聲說:「父親從來不需要休息。我們兄弟從小也沒有休假。」父親表示讀書學習多開心啊,又吃又喝不用擔驚怕,你們還需要休息?「你想,父親在籌備吞併六國時,日理萬機,每天還能空看一看各種新興的、引發討論的書,接見遠道而來的人才和他們促膝長談。」

劉盈想了一想,覺得有點累。

扶蘇心說剛開始比你想的還累,後來就適應了。

張嫣默默的吃掉第二串串上的最後一塊,已經很滿足了。

蠶豆是煮的,放在一個金的罐子裏,香爛的五香味兒。只吃一顆,就知道這東西最適合下酒。

劉邦吃了半天,跑去又拿了一個素白的盤子來,扣扣搜搜的切了就夠一口的西瓜、幾粒石榴、兩顆蠶豆,端著盤子嘚嘚瑟瑟的跑到對面去:「雉啊~吃點新鮮玩意不?見過這東西嗎?沒見過吧。」

呂雉是想試試新鮮玩意,又不想讓他太得意。手接過盤子,還沒等劉邦出得意的微笑,雙手捧著盤子,用這輩子只用過幾次的超級溫的語氣說:「陛下,嘗嘗麼?」

嬴政喜歡嘗試新鮮東西,也知道怎麼樣能把劉邦氣跑。夾起一個烏黑油亮飽滿的五香蠶豆吃了,真的很好吃。

表面上當然要維持一副不、不過如此的表,又夾起一個餵給呂雉:「朕替你試過毒了。」哦吼,刺激,第一次喂人吃東西。

呂雉抖擻神,儘力態:「多謝~陛下~」我的聲音抖了嗎?劉邦為什麼不生氣?我知道他脾氣怪,這樣的心也太開闊了!

劉邦在旁邊鎮定的看著,心中暗自思索:這娘們雖然漂亮,卻是那種明幹練通曉經律的魅力,可不善於做態,也沒有那種似水的嫵的時候已經很好,可要更進一步,弄些嫵灑在臉上做裝飾,眼波橫流,沒有。過去不對朕嫵,現在看努力擺出一副嫵的姿態來,倒有些像獃頭鵝。不由得暗暗好笑,要是真有什麼不可描述的事,的姿態會正常一些。

他就淡定的站在這兒看著,嬴政和呂雉尬演而不自知。

劉盈覺得這一幕太刺激了!平生未見!趕捂住了張嫣的眼睛。

張嫣眨眨眼,特別想問問舅舅,你知道咱們現在都是鬼嗎?

你蒙住我的眼睛,我也能過你的手看到發生了什麼。

劉邦不僅心寬闊,還很自來,隨手抄起扶蘇正在烤的串:「鹿啊?不錯不錯,烤的很好。死了怎麼久,能吃點熱乎乎的東西可真舒服。是不是?」

扶蘇:「啊?」

劉邦對他眨眨眼:「賢婿,別害嘛。有空到我那邊去賭兩把。」

扶蘇:「哦?」等等?賢婿?哎?

劉盈的緒比他更混,在迷茫之外還加了一層崩潰,以後我拿什麼晦的刺激你啊!

這樣的劉邦也出乎嬴政和呂后的預料,呂雉想要把盤子還回去,嬴政卻不願意讓他們授。把盤子遞給扶蘇,笑道:「遠親不如近鄰,扶蘇,烤兩串,烤幾個橘子,送過去。」

扶蘇答應一聲,飛快的裝好這些東西,端著盤子站起:「漢高祖,請。」

「賢婿別這麼客氣,叔就行了。」劉邦順手就摟住了他肩膀:「真壯實,阿盈算是有福了。」

假裝談時,疑似岳父的老流氓給你講黃段子,一個有良好教養的人該怎麼回答?

扶蘇假裝沒聽懂這是個黃段子,正道:「侍奉君父不辭辛勞,善待家眷做家裏的頂樑柱,和健壯與否無關。」

劉邦笑嘻嘻的說:「又不是只有君父,健壯自有健壯的好。別跟叔假正經,好像誰沒兒子似的。」

扶蘇無言以對。要打架反倒簡單了,你這樣嬉皮笑臉的……到人如芒在背。

「你瞧那邊,劉徹本來是一個人在收拾東西,人就喜歡小兒子大孫子,薄姬、竇姬、王姬都跑去幫忙了,嘖嘖,人嘛,呂雉那樣的人對兒子都心,何況是們。」說話間走到這邊的烤地點,兩邊的房子差距可真夠大的。一邊是正經的磚房木樓,另一邊是小竹棚。

劉邦並不慚愧,坦然自若的拉著他席:「來來,坐坐坐,別跟叔假客氣。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扭作態。剛剛拿得,沒讓你嘗嘗。」

扶蘇也很坦然,反正已經是鬼了,還怕什麼鴻門宴暗藏埋伏?還怕酒里有毒麼?

在劉邦邊坐了下來,捧來就喝,遞來就吃,和這幾個當了近百年鄰居卻還是很陌生的人談笑風生。

劉邦拉著他賭博,這倒是堅決不的。又誇他長得好看,和劉盈很般配,劉邦爽朗的笑著:「過了這麼久我也想明白了,反正也生不出孩子來,男男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你對他好,我這當爹的心裏也就舒坦了。」

扶蘇強撐著不顯出拘束和驚愕來:「我自會對他好。」

劉啟有點急脾氣,乾脆就說了:「這瓜和豆子好吃吧?那這些換一棟房子,值不值?」

劉邦恨不得把這孫子按在地上打一頓,你們是皇帝當久了,不知道怎麼勾引人套嗎?啊?要徐徐圖之!氣死朕了。

扶蘇並不意外,說實話在人間能搶的人才、人、奇珍異寶、州城郡縣多如繁星,讓人猜不。到了間,自己一方還能被圖謀的,也就剩建築這一項了。

「我不能做主,待我回去,請父親示下。」

劉邦也只好點頭,不捨的送他走。回頭一看劉徹還在那兒翻東西呢,回來掐劉啟的耳朵:「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這是拉人伙的態度嗎!!老子話都沒說完,套近乎都沒套完,就被你打斷了!只要他認了勞資這個岳父,什麼都好辦!你個,你這個傻瓜!」

扶蘇回去,自然要說一說劉邦都說了什麼。他記不全,試圖高度概括又發現他說了很多廢話,無法概括,只好含含糊糊的說:「他強認我做他婿。他們用那瓜和豆子換一棟房子。」

「聰明!」*2

倆人一個拍手一個拍桌子慨,對視一眼,什麼都明白不用細說。

聰明的當然是認婿這件事。

別看和匈奴和親『把兒嫁給你,我就是你岳父啦,婿怎麼能打岳父呢』這種蠢蛋思想對匈奴不好使,但是對扶蘇好使啊!

「撤了吧,不吃了。還沒有大獲全勝,怎麼就開始飲宴呢?」

地府中的木柴燃燒的很慢,火苗不強但持續很長時間,吹不滅,得去取水澆滅。

劉盈去取水,他全程等著吃烤,總得干點什麼。

扶蘇終於坐在席子上開始吃東西,看張嫣始終沒說話,和開玩笑道:「阿嫣,你閉關幾十年,修鍊有麼」

張嫣臉上紅了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好像有點效。」

帝后在旁邊神凝重的探討劉邦的新計謀,以及自己這邊的應對方式。

扶蘇有些驚訝:「有什麼效?啊,不論什麼事,下幾十年苦功夫,都會有就。現在有什麼神異嗎?你能飛了?」

張嫣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更紅,閉目凝神,很快就飄起來三寸多高,正要越飄越高,約有二尺高,忽聽一聲驚呼,心神一,啪嘰一下掉了下來,摔的稍稍有點疼。「唔。。」

劉盈驚的把水罐扔在地上:「你,你能飄起來?」

嬴政和呂雉在劉盈驚呼時看了過去,正好看到掉下來。也矜持不住了,慌忙站起來:「張嫣?你仙了?」

「阿嫣!你,你這是??」

張嫣有些不安:「陛下,太后,我只是按照《道德經》《莊子》《列子》清凈修行,沒有什麼異於常人之。」

嬴政大喜:「大家都是鬼,你卻能飛,真真可喜!平時不要飛,不要嚷的旁人都知道。」

呂雉也問:「你還會什麼?能把這火吹滅麼?」

張嫣道:「我不知道,沒有試過。」

「你試試。」

四個人圍一圈,看小心翼翼的按著襟,湊近火堆旁輕輕吹了一口氣。

這火焰本來燒的無打采,猶如一個過了午夜還沒碼完字的作家的眼皮,被這口氣一吹,猛地沸騰起來。彷彿這作家趴在地上做了二十個俯臥撐,又反覆跳上五十厘米高的床,經過一番折騰之後潛力發出來,又很快消耗了最後一點力,越發睏倦。

這火猛地燃發出瘋狂的烈焰,熊熊燃燒,一寸多高的火苗串到三尺高,要不是幾個人閃得快就要被著了。

隨即,木頭迅速碳化,火焰徹底熄滅。

沉默。

寂靜。

面面相覷。

張嫣的能力如果應用得當,譬如說,拿著弩飄起來,或者是猛地引燃對方的房舍。那堪比緻的攻城械,可謂神兵天降。但對能力的運用還不夠純

眾人還要追問,卻害不安的跑開了。一個安靜的小明只想稍稍說個好消息給很可靠的扶蘇聽,其他人過於躁的反應把嚇著了。以為始皇陛下和太後會和原先一樣,對自己的事兒——大部分都是小事——懶得搭理呢。

呂雉按住嬴政的手臂:「你別去,你嚇著了。扶蘇阿盈,你們倆去看看,問問還好不好。陛下,徐徐圖之。」

嬴政按捺下激緒,頷首:「我要向求教。」掌握這種道法沒有用,如果我能掌握,我能發揮出十倍以上的威能!

倆人先不去驚擾那個被嚇到的小孩,鎮定而不端倪的回屋去,拿了剛剛說過的那三本書仔細看。

雖然有道理,看了能平心靜氣,但是那句話能讓人飄起來?

沒有啊。看不出來。令人疑

……

劉徹終於在母親、祖母、曾祖母的幫助下找到了竹簡和筆墨,這可真不容易。他了把汗,低頭整理裳,這才發現服凌不堪,無所謂了。「太后,太皇太后,呃……曾祖母,我這裏的東西,你們看上什麼隨便拿。」

竇漪房稍微有點不滿:「高祖來拿了好幾樣東西呢。」

劉徹漫不經心的答應了兩聲,打算開始寫,才發現這墨錠需要慢慢研開。趕忙在指導下拿了一個小杯子去取水,河水清澈,倒在硯臺里瘋狂旋轉。等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卻無從下筆。

剛剛想寫的那些東西都忘了!!一點不剩全都忘了!!

只好重新思考,重新按照記憶中的痕跡捋出來,一句一句的寫下來,差不多,但不如第一版有激

三個漂亮人圍著他坐著,慈祥的看著這個可帥氣的大孫子。

劉徹一個人兼甲方和乙方兩個職務,一邊挑剔一邊改稿,一邊改稿一邊抱怨,一邊抱怨一邊挑剔。拿一張竹簡當稿紙,寫了十幾個版本之後選了第一版。

這才開始用嚴肅端正的字寫,寫完之後從懷裏掏出印璽來蓋了上去。

焚化之後才能上達天聽,他跑去借火。

劉邦指著烤串爐子裏的火:「用吧。」

已經不再烤了,只是懶得滅火。這火焰燃燒的時間可真長,估著……沒有日出日落誰知道時間啊!

劉徹思考了一會,覺得這狍子+豬+鹿+香菇+栗子+芋頭味兒的火苗,不太適合焚化給昊天上帝的奏表。「這火是怎麼引的?」

「火鐮。拿去用。」

劉徹哪裏會生活,還是薄姬和竇漪房有生活經驗,拿過來三下兩下打燃了火苗。

竹簡剛開始焚化時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散發出好聞的、名貴墨燃燒時獨有的香氣。他的墨中也添加了龍腦香、香一類的香料,燒起來別提多好聞了。

等到竹簡的最後一點燒為灰燼之後,忽然化作一道金質的芒,仍能看出竹簡的雛形,飄飄直上雲霄。

破開了昏昏暗暗迷迷茫茫的天際,飄向更高的地方。

三個皇帝三個皇后坐在這裏吃驚的看著:「真能上去?!」

※※※※※※※※※※※※※※※※※※※※

政哥和呂后探討的那段,法家部分引用了《商君書》和《韓非子》。黃老部分引用《道德經》和《管子》。

張嫣修行的《莊子》即《南華真經》。《列子》即《沖虛真經》。

《韓非子》

五蠹:1、學者(指儒家);2、言談者(指縱橫家);3、帶劍者(指遊俠);4、患者(指依附貴族並且逃避兵役的人);5、商工之民。他認為這些人會擾法制,是無益於耕戰的「邦之蟲」,必須剷除。

:1、「同床」,指君主妻妾;2、「在旁」,指俳優、侏儒等君主親信侍從;3、「父兄」,指君主的叔侄兄弟;4、「養殃」,指有意討好君主的人;5、「民萌」,指私自散發公財取悅民眾的臣下;6、「流行」,指搜尋說客辯士收買人心,製造輿論的臣下;7、「威強」,指豢養亡命之徒,帶劍門客炫耀自己威風的臣下;8、「四方」,指用國庫財力結大國培養個人勢力的臣下。這些人都有良好的條件威脅國家安危,要像防賊一樣防備他們。

以上可以看做是法家的部分髓。

謝,前兩章寫的太累了忘了謝手榴彈你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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