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隊長,必須高冷[電競]》第5章 第5章

虞照寒的首次直播非常順利,無論是人氣還是打賞都在當天霸了榜。虞照寒本人也很滿意——他算了,一場直播他只說了一百字不到,格持續在線。

直播,好特麼香。

老譚看到他后臺的打賞收,激到五模糊,被芝士掐了幾下人中才緩過來。他一把握住虞照寒的手,鄭重其事道:“shine,茍富貴,勿相忘。”

虞照寒淡漠道:“不至于。”

“怎麼不至于!你這才直播了兩個小時,分后的打賞都足夠買輛車了!”

“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錢。”虞照寒云淡風輕地說,“我對錢不興趣,我從來沒過錢。”

芝士眼中閃爍著崇拜:“隊長,你太有首富的氣質了,好厲害!”

周六,《目的地》國際邀請賽總決賽于杉磯當地時間晚上八點開打,剛好是北京時間的中午十二點。

杉磯太遠,虞照寒這次也只能和絕大多數玩家一樣守在直播間看決賽。為了營造觀賽氛圍,老譚點了一堆吃的,還特意給虞照寒準備了紅酒。之后他招呼大家走出房間,在客廳里一起用大屏幕的電視看比賽。

賽前,四支國的兄弟戰隊紛紛在博為ipl加油,老譚也代表rh送上了祝福。

【廣州zc:當你只有一個目標的時候,全世界都會為你讓步。北京ipl電子競技俱樂部】

【杭州dsd: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北京ipl電子競技俱樂部】

【重慶eau:等你們回來,請你們吃火鍋~北京ipl電子競技俱樂部】

【上海rh:ipl沖!】

芝士有點嫌棄:“為什麼我們的畫風和其他三支不一樣?又沒文化又沒梗的。”

老譚撓撓頭:“那你們想個更好的,我改改?”

虞照寒說:“這樣好。”

花里胡哨的,改什麼改。要是他來發微博,連那個嘆號都不會給。

隊長都發話了,芝士撇撇,不敢再吐槽,默默刷微博。他的微博首頁全是總決賽相關的話題,忽然,他指間一頓:

【小魚吐泡泡:拜托拜托,中國戰隊拿冠軍對小魚真的真的很重要[委屈貓咪jpg]皇天后土為證,信男愿上自己的老婆本,換ipl今天奪冠!!!】

芝士心復雜。

小魚果然上ipl了麼……也不一定,只要是正常的國玩家應該都希ipl奪冠。

陸有山盯著屏幕,說:“比賽馬上要開始了,都把手機收起來,好好看比賽,回頭一人寫份復盤總結給我。”

“沒那麼快,還有開場表演呢。”芝士上這麼說,還是乖巧地把手機收了起來,“教練,你看好哪只隊伍呀。”

陸有山實話實說:“就紙面實力來說,ipl還不是lawman的對手,這個賽季的lawman太可怕了。”

lawman是一只混合國籍的隊伍,教練團隊秉信誰牛買誰爺不差錢,誰行誰上國籍不是問題,組了一只全聯盟公認的夢之隊。夢之隊有兩個國人,一個中國人和一個韓國人,每一個位置單拎出來,數據都是聯盟的top前三。

心里都明白,lawman的贏面更大。不提前給自己打好了預防針:ipl能打到決賽已經很不容易了,只要不是四比零,罵罵本人就好了,別帶他們爹媽罵,謝謝合作。

開場表演結束,選手場。率先場的是ipl,現場雖然有尖聲,但明顯是小部分人發出來的,能去杉磯現場支持國戰隊的玩家到底有限。

著深藍隊服的男生們依次落座——ipl的隊長,長/槍位,媽xu,以及timeless。

xu怯場的老病似乎還沒克服,可憐的孩子張得都白了。timeless側坐著,一手撐著額頭,和坐在他邊的隊友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鏡頭對準他時,他都沒注意到,還是隊友提醒了他,他才回面對鏡頭,隨意地揮手一笑。

解說道:“xu狀態似乎沒半決賽的時候好,看著有些張;timeless倒是一如往常的輕松。”

虞照寒不敢茍同。

據他多年裝的經驗,他嚴重懷疑timeless這是裝的——小學生現在的心率肯定不止80。

等lawman踏著戰隊主題曲場時,全場發出一陣排山倒海的歡呼聲,遠勝ipl場時的十倍。

人間真實的主場優勢。

解說開始介紹場上的每一位選手。除了ipl四個人,解說也著重介紹了lawman的長/槍,汐。

“國應該都很汐。他上個賽季還是rh的替補,今年年初轉到西部賽區,現在已經坐穩了lawman的首發……”

看到昔日的隊友登場,陸有山了一條線。芝士假裝沒看見,低頭刷著手機。老譚沒忍住朝虞照寒看去,暗中觀察虞照寒的神

只見人隊長垂著纖長的睫,姿勢優雅地握著紅酒杯輕輕晃。他表深沉,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注意到自己的目,他漫不經心地抬眸:“怎麼?”

老譚連忙打哈哈:“沒事沒事——你那酒怎麼樣?我特意給你選了瓶82年的。”

《裝守則》第九條:評價一件事的時候,多用矛盾的反義詞,格和深度一下就來了。

虞照寒收回目,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深濃,細看又清爽澄澈。口方面,既有歷史的悠遠,又有現代科技的芬芳——不錯。”

老譚:“哦!”

國際邀請賽總決賽正式打響。

悉的主場,熱,lawman一上來就展現了他們為北大魔王的完全實力,幾乎是以碾的形勢拿下了前三局。

雙方比分來到3:0。是做好了輸的準備,但誰心底都憋著一口氣。

輸可以,但不能輸得這麼難看啊。

【逆子啊逆子!!!】

【ipl現在什麼水平,就這麼幾個人,你xu的什麼都在打媽。他能打嗎?打不了沒這個實力知道嗎!】

【ipl臉都不要了!】

芝士苦著臉道:“這也太快了,能不能讓我們吃完這頓飯。”

老譚問陸有山:“要是你是ipl的教練,你會怎麼調整戰?”

陸有山拿著筆在筆記本上瘋狂記錄,本沒時間多說。他只說了四個字:“針對指揮。”

ipl的教練似乎和陸有山是同樣的想法。第四局,ipl寧愿讓點,也要把lawman的指揮針對到死。沒有指揮把控全局,lawman明顯了起來,沒有配合,技能,ipl功追回一分。

比分來到3:1。

【過年了過年了】

【贏一局不虧,贏兩局賺】

【剛剛說xu不行的出來道歉!】

第五局,雙方打得異常激烈,最后timeless拿下三殺,ipl險勝。

比分3:2。

【爹!爹!!!】

【timeless,yysd!】

【上海rh和廣州zc都別給我打電話了,我怕ipl誤會[狗頭][狗頭]】

ipl連追兩分后,適應了客場的氛圍,也找回了手,ipl的雙c持續給力,第六局輕松拿下。

比分3:3,雙方同時來到賽點。

【啊啊啊蹲一個讓三追四!!!】

【救命,我好張好張!來啊,把朕的速效救心丸呈上來!】

【如果ipl奪冠了,我就去對我上鋪告白!】

決賽局,敗方選圖。lawman選了一張ipl勝率最低的地圖,并將原輔助換下。

陸有山道:“lawman這個時候才選擇換人,是要亮底牌了。”

虞照寒說:“換上來的是進攻型媽,他們要改變打法。”

比賽一開始,lawman就呈現出與前面完全不一樣的風格,ipl被打得措手不及。在a點失守后,ipl當機立斷進攻目標點b,率先占領有利地形。為了死守b點,他們付出了極大的本,包括所有的運營大招,以至于他們拿下b點進攻c點的時候相對吃力,只能和lawman純拼槍法。

ipl全員手在線,也能和lawman打得有來有回。團戰膠著的時候,lawman復活歸來的汐一個抓鉤起飛,在半空中飛天頭,落地之后又連開兩槍。

三槍頭,刺客在第一時間完了收割。

ipl團滅。

四人面對已經灰掉的屏幕,眼中是來不及反應的茫然。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lawman的旗幟在目標點上飄揚,卻做不了任何事。

這就是一個頂級狙擊手的實力。

千里之外,轉瞬之間。

這樣的狙擊手,去年居然只是虞照寒的替補。

耳機里一片沉默,唯有機械的系統聲,宛如通往死亡的倒計時:

【倒計時3,2,1……目標點c占領完畢】

大屏幕一黑,轉瞬間又重新亮起:

【lawmanvictory】

雨落下,場館外煙花升空綻放,全場尖著lawman每一個員的名字。lawman所有員沖了上去,互相擁抱著,和臺上四個人一起捧起了冠軍杯。

這是獨屬冠軍的時刻。

沒有人知道第二名是怎麼退場的。即便導播終于把鏡頭給到了ipl一方,觀眾卻看不清他們藏在暗的表。直到即將走下臺時,timeless驀然回眸。

虞照寒看到囂張小學生眼睛里沒有了,似乎……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啊啊啊就差那麼一點!”芝士陷了癲狂的狀態,撲在老譚懷里哭嚎,“就差那麼一點!可惡!”

老譚抱著芝士的腦袋,咬牙切齒道:“八年了,全華班一次冠軍都沒拿過。韓國人又要說四個中國人拿不了冠軍的屁話了。”

陸有山猛地灌下一瓶啤酒,眼睛通紅:“我回去復盤。”

“原本贏面就不大,打這樣已經算超常發揮。”虞照寒淡定地抿了口紅酒,“這個賽季徹底結束了,別想太多,明年加油。”

虞照寒回到自己房間,不慌不忙地關上了門。

他換了一套自己最喜歡的睡,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團團圍住,然后打了個視頻電話。

視頻接通,一張和虞照寒眉眼相似的臉出現在屏幕上,語氣關切溫:“怎麼了寶貝,怎麼又把自己氣得裹一團……是輸比賽了嗎?”

虞照寒鼻子一酸:“媽——”

總決賽的熱度持續了好幾天,ipl的隊員和教練番上熱搜。

汐什麼時候換國籍汐什麼時候換國籍】

【倒也不必,能被北大魔王買過去是汐自己的本事。】

【為什麼lawman只買汐,不買shine——是shine太拉了?】

【最拉的是xu,真不知道他怎麼混上首發的。timeless拿命c都帶不

【得了吧,timeless也就c了一局,和lawman的刺客沒法比。未年弟弟還是太年輕了,大賽經驗,只能說未來可期】

老譚代表rh給ipl經理致問電話,ipl經理說他們還活著,剛好要在上海轉機,臨死之前想請rh全員吃頓飯,謝他們對中韓友好做出的貢獻。

賽季剛結束,大家都不怎麼忙。老譚欣然同意:“行啊,位置我們來定。”

亞軍也有五百萬金的獎金,不敲ipl一頓好的實在不合適。

老譚最后選了一家人均四位數的淮揚菜,他還特意看了探店視頻,確定這家餐廳環境高雅,菜品致,很適合他們的人隊長。

然而他們的人隊長卻說:“你們去吧,我不去。”

芝士驚訝道:“為什麼啊?是ipl他們請客,不吃白不吃呀。”

沒錯,就是這樣,繼續勸他不要停。

虞照寒:“我不喜歡熱鬧。”

連同樣不喜歡熱鬧的陸有山都勸道:“白不白吃是次要的,難道你不想和ipl聊聊總決賽的事?”

虞照寒稍作思考,一副被說了的表:“好吧。”

rh其他兩個人還在老家沒回來,最后去赴約的還是他們四個。

餐廳裝修得很有江南風味,小橋流水和假山。自從rh老板開始擺爛,孩子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了。

rh四人組跟著服務員往里走,虞照寒忽然停下腳步:“你們先進去。”

芝士:“那你咧?”

“我有事。”

芝士好奇道:“隊長有什麼事呀?”

虞照寒語氣陡然冷下:“你確定你要管我?”

是的,他是很兇,但高冷男主不耐煩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對不起芝士,希你能理解——但你也確實煩人。

果然,芝士被兇的隊長勸退,趕跟著其他人走了。

虞照寒朝看上去不會有人的假山快步走去。確定周圍沒人后,他扶著假山,彎下他高貴的腰。就在他的手要到自己的球鞋時,冷不丁聽見后傳來一聲:“shine?”

虞照寒一僵,回頭看去。

時渡穿著ipl的隊服,戴著棒球帽,手里拿著手機,應該是剛打完電話。男生氣有些低,心很不好的樣子,看過來的眼神比上次見面了一些消遣的意味。

杉磯被毒打傻了吧,遭重了吧,臭弟弟。

虞照寒緩緩直起,若無其事地“嗯”了聲。

“你在干……”時渡的目從虞照寒的臉上來到他的鞋子上,“哦。”

虞照寒:?

時渡看他鞋子干什麼?那個恍然大悟的“哦”又是幾個意思。

難道時渡看出來了?不可能,他藏得如此之深,時渡不可能看出來。

虞照寒腦翻江倒海,說出口的卻只是一句寡淡的話:“你‘哦’什麼。”

時渡揚了揚下:“你鞋帶不是松了。”

虞照寒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應付這種小場面,他自認游刃有余,甚至可以發起反攻:“你觀察得這麼細,是想幫我系?”

時渡看著他,輕嗤了一聲,掉頭就走。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計劃雖通,虞照寒卻不敢再冒險。他謹慎地找到洗手間,在隔間里關上門,然后……把自己已經到腳底的小子拉了上來。

這一刻,他如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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