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關于顧寄青提出的關鍵問題, 最后還是靠賣橘子的老婆婆解決的。
把兩個人的尾拆開,再找出一長長的紅繩,一頭系在貓貓尾尖上, 一頭系在狗狗尾尖上, 中間還掛了個小鈴鐺, 走起來就會叮當作響。
這樣既不會妨礙兩個人的基本活, 也可以保證兩個人誰都不會走丟,而且叮鈴鈴的很好聽。
于是兩個人一起手牽手走進兒樂園時, 一路上吸引了不目。
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孩子,本不掩飾自己看到可的人類崽后逐漸“變態”的“怪阿姨”笑容。
甚至還當著周辭白的面說出了類似于“啊啊啊!他們好可啊!好想用麻袋把他們走啊!”的可怕言論。
這種話顧寄青從小就聽多了,倒沒覺得有什麼。
可是小版的周辭白臉卻板得比他平時還臭, 牽著顧寄青的手也格外的, 像是恨不得把“小孩犯法”幾個字在腦門上。
怎麼人變小了,醋味還是這麼大。
顧寄青眉眼微彎,出一些揶揄的笑意。
周辭白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牽著他的手卻更了,語氣也有點別別扭扭:“你不要笑, 現在壞人很多的, 你信不信只要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你一會兒就被抱走了。”
顧寄青卻笑了笑,說:“我信啊。”
周辭白偏過頭:“?”
顧寄青笑著解釋道:“我小時候就在游樂園差點被抱走過一次。”
周辭白:“???”
“差不多就是我剛到顧家的第一個兒節吧,我媽陪顧玨他爸去參加一個活, 家里阿姨就帶我和顧玨來游樂園玩, 因為當時我才六歲,個子太小了, 不能坐海盜船和過山車, 顧玨又特別想玩, 所以阿姨就給我買了一個棉花糖,把我放在天那里,讓我一直坐一直坐,說坐到放煙花的時候,媽媽就來接我啦。”
“但是放煙花的時候媽媽還沒來,我又看見了水族館旁邊一個特別可的表演,我就下了天自己去看熱鬧,結果就正好遇上壞人想拐我走,如果不是我當時一下反應過來,抱住旁邊的小姐姐就開始小姨,可能現在已經在某個山里給別人當養夫了吧,不過最憾的是沒有把表演看完,我還喜歡最后那個奪獎活的珊瑚手鏈的。”
顧寄青帶著笑意,試圖把這段往事輕描淡寫地說出來。
然而卻忘了他現在的聲線是脆生生的和甜,眨著長睫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除了讓周辭白心疼窒息就是讓周辭白心疼窒息。
他們家顧貓貓怎麼可以這麼可憐?
如果不是打小就聰明,現在指不定過的是什麼日子!
而且怎麼會有小朋友兒節去了游樂園就是一個人坐了一整天的天呢?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不行。
他必須要把顧貓貓錯失的年全部補回來。
周辭白下定這個決心后,就拉著顧寄青的手往海盜船走去。
然而即使是同人文里的世界,也有最基本的規則和嘗試,因為顧寄青年齡實在太小,他們被海盜船、速轉、跳樓機、過山車等等周辭白以前最喜歡的項目全部拒之門外。
最后只能在玩了三圈旋轉木馬、兩圈電轉椅、一小時車和半小時海綿球后,一人舉著一個冰淇淋坐在了路邊的小長凳上。
顧寄青玩得出了些汗,兩條小短不自覺地晃著,認真吃掉最后一口油后,把手里的冰淇淋筒遞給了周辭白:“周辭白,我不喜歡吃蛋卷和巧克力。”
“哦。”周辭白立馬把他剩下的蛋卷巧克力接過來,再把自己手里的草莓油遞過去,然后繼續耷拉著尾,像是有些沮喪地在想著什麼。
顧寄青了自己角的油,偏頭看了周辭白一會兒,問:“你是不高興嗎?”
周辭白連忙抬頭:“沒有,我就是在想……”
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個六一兒節更有意義更快樂一點。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本來看著他的顧寄青,突然就怔了怔。
他掠過周辭白的狗狗耳朵,看到了水族館大屏幕上一行悉的字——[6月1日18點30分,水族館限定表演即將開啟]
接著視頻里的表演容則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周辭白也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去,然后同樣一怔。
水族館限定表演?
難道……
意識到這個可能的那一刻,周辭白立馬轉回了頭。
顧寄青點了點腦袋:“嗯,和我小時候沒看完的那個一樣,就連奪寶活的獎品都一樣。”
那一刻周辭白幾乎是完全堅信了老天爺讓他們穿了這一次同人文,就是為了讓他彌補顧寄青的年缺憾。
他一把捧住顧寄青的臉蛋,用有些氣的聲音興道:“顧只只,你不是喜歡看水族館表演嗎?我們一起去看,然后我幫你把奪寶活的獎品拿回來好不好?”
顧寄青臉頰上的嬰兒被周辭白用手生生地往前捧了嘟嘟,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不停地眨著眼。
周辭白被他可得不行,笑著道:“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啦,走,哥哥帶你去拿獎品。”
說完就牽著顧寄青,一貓一狗,邁著兩雙小短,叮鈴鈴地往水族館跑去。
兩個人跑到奪寶活的報名的時候,工作人員小姐姐都被他們兩個可得不行,強忍住耳朵和尾的沖,溫問道:“小朋友,這個是家庭游戲哦,你們沒有大人可能贏不了哦。”
顧寄青著欄桿,踮著腳,費力地往場地里面掃了一眼,果然都是爸爸或者媽媽帶著小孩子在備賽,場地還/漉漉的,比賽項目似乎也有點激烈。
顧寄青怕周辭白傷,連忙轉回頭說:“周辭白,我們不要參加了鴨!”
他還想用平時的語氣說話,結果一著急,音直往外冒。
周辭白笑著了他的貓耳朵,然后抬頭對工作人員小姐姐驕傲道:“沒事的,我已經七歲了,是他哥哥,我就是他家長,我來參加,一定會贏的。”
“可是……”
“你們又沒有限定參賽年齡,現在才不同意我們參賽,就是歧視小孩子。”周辭白因為五長得深邃周正,所以即使只是一個七歲的小朋友,著脯說話的時候,也特別有小大人的氣勢。
水族館的活也的確有足夠安全的保護措施。
于是工作人員小姐姐只能笑道:“好,我給你們報名,所以小朋友你什麼名字呀?”
“我周辭白,他顧寄青。”周辭白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兩人尾上的鈴鐺紅繩,還不忘囑咐工作人員小姐姐,“我去比賽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幫我看著我弟弟哦,他長得太好看啦,我怕他被別人走。”
小姐姐實在忍不住自己泛濫的母,臉上全是姨母笑:“放心吧,我們一定幫你照顧好你弟弟,你也要努力拿到寶藏哦。”
“嗯!我肯定可以拿到!”周辭白說完,把自己剛剛買的和顧寄青臉差不多大的波板糖往顧寄青手里一塞,就往參賽人員集合點跑去了。
顧寄青人又小,又短,尾后面還拖著個鈴鐺,本追不上也攔不住,只能張地坐在工作人員值勤區的小凳子上看著場地里。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只要有周辭白在,他就永遠不用擔心什麼”的定律不止適用于他們的人時期,也適用于已經變小孩子的周辭白。
第一個項目是比賽和海豹轉球誰轉得久,贏了的可以晉級下一。
盡管海豹們都在飼養員的暗示下有意放水,但是還是淘汰掉了一大部分參賽選手,而清大校籃球隊隊長周辭白同學則抿著,以七歲高齡勇奪了第一。
只是人形態的周辭白轉球又酷又帥,小孩形態的周辭白張地轉球時后的尾卻跟著滴溜溜地轉。
顧寄青吃著棒棒糖,看著周辭白,笑著想,回去一定要把這一幕畫下來,到時候肯定又能給掌握茸茸星球經濟命脈的White周先生圈一波媽媽。
第二則是在在溜溜的冰面上和企鵝比賽跑步。
打小運神經就好到出奇的周狗狗毫無疑問直接拿下。
第三和海豹比接球,狗狗更是發揮了種族優勢。
于是周辭白愣是生生地憑借小孩子的和一堆年輕力壯的哥哥爸爸們進了最后環節,并且憑借顯眼的狗狗耳朵和尾了全場最靚的崽。
最后一的項目則是看謎語猜,不僅要猜出來,還要在涂了皂的充氣墊上找到對應的英文名卡片,到謎語下方,完全對后,才能開始障礙闖關。
最先完闖關搶到皮球投給小海獅的人,就能獲得水族館提供的獨一無二的珊瑚手鏈。
能一直到最后一的家長都是一些運神經極好的年輕爸爸,但是因為畢業太久,對于一些不太常見的的英文名一下有些懵,只能跟無頭蒼蠅似的開始運氣,著著一個打,場就開始了失控的猛男斗爭。
只有穿著背帶的周辭白抿著,板著一張嬰兒的可小臉,非常認真地仗著自己的敏捷優勢和學霸優勢在人群里來回穿梭,迅速又準確地好了英文名,然后就晃著尾,邁著短,飛快地朝障礙跑道跑去。
本來是遙遙領先的優勢,然而一個本來還卡在海豹和海獅的英文單詞上的年輕爸爸,一眼瞥到了他的答題板,立馬照搬過來,然后跟上周辭白的步伐。
周辭白的平衡和敏捷都很好,可是到底是小孩子,力量和長比人差了一大截兒。
而障礙跑的最后一關偏偏又是要拉著繩子爬上一個很高的氣墊斜坡,在拽著繩子從斜坡另一側退下來。
周辭白咬著牙,可是還是在翻過斜坡的時候,被那個年輕爸爸追上了。
眼看對手仗著手長長力氣大,很快就要反超他了,場外不由得都替這個認真又拼命的小朋友了把汗,還有特別喜歡周辭白的姐姐們忍不住抱怨:“太過分了吧,居然抄一個小朋友的答案!”
“就是!欺負小朋友算什麼本事!”
“天啊,我好心疼啊,小朋友的狗狗尾都耷下來了,耳朵都要掉了,這如果被搶了第一怎麼辦呀!”
“而且他好像是想送他弟弟禮,你看他弟弟張得都要哭了,嗚嗚嗚嗚,我心疼死了。”
“不管,如果待會兒那男的真的贏了,我自己花錢給兩個小寶貝買珊瑚手鏈!”
“算我一個!我還要給他們買糖!”
“別買糖了,你看那個小朋友張得糖都吃不下了。”
顧寄青的確張得糖都吃不下了,他不是怕周辭白輸,他是怕周辭白傷。
偏偏他人又矮,站在板凳上都看不見人群里面,最后只能不顧周辭白的叮囑,鉆進人群,一路進了場地最邊緣。
他到終點附近的時候,周辭白正拽著繩子準備從極高的斜坡上退下來。
但是他的太短了,如果一步一步退,一定會輸。
可是他不能輸,因為這是顧寄青的年憾呀,他不想讓他的貓貓有一點憾。
于是他在估量了一下氣墊的彈和斜坡的高度后,心一橫,眼一閉,手一松,整個人就以骨碌碌地姿態從斜坡上飛速滾了下來。
重重滾落在氣墊上的那一刻,周辭白被沖擊力砸得有點懵,但是他來不及要任何休息和緩沖,直接爬起來就踩著溜溜的皂向終點拼命沖刺而去。
然后一把抱住皮球,往前一拋,等候已久的海豹輕輕一躍,用吻部穩穩接住。
場上發出熱烈的掌聲。
主辦方準備的珊瑚手鏈的禮盒同時從空中降落,周辭白一把接住,正面摔倒,腹地,直直往前了一大截。
好不容易穩住后,立馬抬起頭,剛準備找顧寄青在哪里,就看見一個穿著背帶的小短踩著皂一步一打地朝他跑了過來。
搖搖擺擺,踉踉蹌蹌,乎乎的臉蛋像是要急哭了,手里還舍不得放下自己給他買的波板糖,耳朵和尾也一顛一顛的,可得厲害。
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的周辭白趴在氣墊上看著顧寄青的模樣,傻笑著想,還好五歲的顧寄青是個小矮子,底盤低,摔了屁墩也不會疼。
而小矮子好不容易跑過來后,眼睛都已經紅了:“周辭白!這麼危險!你傷了怎麼辦鴨!”
周辭白笑著把他抱進懷里,說:“才不會傷呢,而且哪里有五歲小朋友這麼兇的?你再兇,小心他們把我們抓起來研究。”
“周辭白!”
“要小辭哥哥。”
“你!”
“我幫你拿到珊瑚手鏈了哦,顧貓貓,所以我們忘記小時候不高興的事,以后每個六一兒節小辭哥哥都陪你過,好不好?”
周辭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顧寄青覺到手上微涼的。
他低頭一看,那串在他記憶里好看得像是話里的禮一般的珊瑚手鏈已經被戴在了他的小短手上。
那是他很多年前還是個小朋友時最大的憾和失落。
而此時此刻被他的小周辭白拼盡全力從一群大人的手里奪了回來。
同時奪回的還有他已經失去了很多很多年的天真和爛漫的權利。
他的周辭白總是會把什麼都給他,甚至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大概是小孩子的淚腺往往更加發達,顧寄青看著那串珊瑚手鏈,眼淚“吧嗒”一聲就砸了下來。
周辭白立馬慌了神,拽起自己的狗狗尾就準備給顧寄青眼淚,卻被顧寄青一把抱住,埋在他頸窩里,甕聲甕氣道:“周辭白,你陪我去坐天好不好。”
“為什麼呀?”
“因為我那次在天最高的時候許過愿,說希以后每年兒節都有最我的人陪我去游樂園,所以我今天要去還愿了呀。”
他曾經覺得世界上所有浪漫的話和傳說都是大人們騙小孩子們的故事,不然為什麼他明明已經了最乖的小孩,卻永遠得不到天使的垂。
直到他遇到了周辭白,他才明白,原來那些都不是謊言,只是他的話來得晚了一點。
于是就連他曾經最不喜歡的天也變得可起來。
那一天的兒節,游樂園的天里,兩個小孩手牽著手,看著夜空里綻放的遠看煙花,后兩條長長的尾纏在一起,像是永遠也不會分離。
其中長著貓貓尾的小孩,戴著珊瑚手鏈,看著窗外和記憶里一樣又完全不一樣的景,認真問道:“周狗狗,你說如果我們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會怎麼樣啊。”
長著狗狗尾的小孩則偏過頭,看著他,更加認真地答道:“那我就可以再多喜歡我的貓貓很多很多年了。”
聽上去好像也是個不錯的故事。
長著貓貓尾的小孩彎著眉眼笑了。
他想這個世界每分每秒都在發生著一些神奇的事,那一定會有一個世界,他擁有完整的家庭,幸福的年,寵他的父母,和一個從很小很小時候就喜歡黏著他保護他的大帥狗。
所以他就是世界上最幸運又最幸福的人。
因為他遇上了一個讓他愿意再次相信話的人。
他笑起來那麼可,臉頰像的凍。
饞的小狗忍不住輕輕了一下,說:“反正我們每一個世界都一定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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