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夫(快穿)》第20章 學渣(3)
程安修洗完臉從廁所出來,就注意到言景則的房間里到都是飛濺開去的蛋糕上的油。
言景則到底干了啥?
還有……
“你的臉怎麼了?”程安修注意到,言景則的臉紅了,像是被打紅的。
“打了自己幾掌,讓自己清醒一點。”言景則道。
清醒?想到之前在廁所里,言景則說的想做“禽不如的事”的話,程安修的心跳有點快,他轉開臉道:“你快去洗臉。”
“好!”言景則道,沖進了廁所洗了起來。
他用蛋糕砸自己的時候特別狠,不僅臉上全是蛋糕,上也全是。
他有點想洗個澡,但怕留程安修一個人在外面讓程安修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言景則隨便洗了洗了就算完了,又一邊服一邊往外走。
程安修在言景則進廁所之后,就看了看言景則的房間。
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屬于男孩子的房間,墻上了球星的海報,房間一邊的柜子里,還放著模型手辦簽名籃球等等。
只不過,他才看了沒幾眼,就見頭發上還沾著蛋糕的言景則從廁所出來了。
他還了服!
現在是冬天,言景則上沒什麼,里面還有服,但是子……
像言景則這樣年紀的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男生,哪怕在外面也是不肯穿秋的,更別說在家了!
言家裝了地暖,暖和的很,也不需要秋。
所以……
言景則就只穿著一條四角!
程安修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程安修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但之前原主一直觀察他,已經能從他的小作知到一些他的緒了,現在的言景則更是對這一切格外敏銳。
這會兒,程安修正在用大拇指掐食指,應該是有些不好意思。
言景則立刻就想調戲他了:“親的,我材怎麼樣?”
程安修:“……”
“我還有腹,你要不要看?”言景則又問。
程安修的目不自覺地飄過去,又很快收回來,眉頭皺起,整個人看起來更冷了。
言景則雖然百忙之中,還不忘調戲一下程安修,但等換好服,他就正經地說道:“安修,今天真的對不住。我這邊有很多人,不能和你單獨過生日了,我讓李叔送你回去,我們明天學校見。”
程安修有些失落,但還是點了點頭。
言景則看到了他眼里的失落,想到他大老遠過來送蛋糕表白,結果全被毀了,不免有些心疼
從書桌上抓起一個裝了手表的盒子,言景則將之塞到程安修的手上:“安修,這是我給你的禮,算作你送我蛋糕的回禮!”
這手表其實是原主買來準備送給莊高航的。
今天是原主生日,莊高航會送生日禮,原主就早早地準備好了回禮,這回禮的價值,還遠超莊高航送的禮。
莊高航父母都從政,他家雖說不缺錢,但也沒到能讓莊高航揮霍的程度,莊高航送發小生日禮,一般也就千把塊的樣子。
原主就不一樣了,原主的父母對原主特別大方!
原主買來準備給莊高航的這手表,要好幾萬!
這還是原主怕太貴了莊高航不肯收,才買的便宜的。
程安修不知道盒子里面裝的是什麼,但他還是收下了,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給言景則:“給你的禮。”
那是個細長條的盒子,裝的應該是一支筆……言景則接過打開,發現里面裝的果然是一支筆。
原主那些關于未來的記憶,并不是清晰的,只有一些重大事件才有清晰的畫面,而在那些畫面里,程安修跳樓的時候,拿著這麼一支筆。
言景則的心里一陣陣的發慌,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艱難地維持住了自己的表,朝著程安修邪氣一笑:“親的,我很喜歡!以后我就只用這支筆,不用別的筆了!”
程安修暗暗松了口氣。
他父母對他很嚴格,給他的零花錢并不多,歲錢之類,又幫他用他的名字存起來了……
這支筆花了他八百多,和蛋糕一起,已經把他攢下的錢全部花了。
但言景則平常吃穿用度都非常好,他怕言景則會嫌棄。
現在言景則不嫌棄,那就太好了。
這時,言景則又道:“對了親的,我們就要分開了,分開之前,來一個的親親?”
程安修看向言景則,面無表的樣子讓言景則有點擔心——程安修害的,是不是生氣了?
他剛這麼想,程安修就湊過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言景則:“!!!”
然而,剛親完,程安修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看起來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言景則心頗好地追了上去。
言景則覺得程安修是落荒而逃,他的小弟們就不這麼想了。
他們看到程安修冷著一張臉,從樓上大步下來,就覺得程安修肯定生氣了,說不定還對他們老大發火了。
如果這會兒還是高一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程安修的背景,現在肯定不怕程安修,說不定還敢去攔著程安修,但幾個月前,程安修的“背景”已經曝了。
他的父母都是學校赫赫有名的嚴厲老師,他的大姨是教導主任,他的姨夫是副校長。
他是全校老師看著長大的!
他們敢攔他嗎?他們能不怕他嗎?!
言景則的小弟們愣是連上前問一句都不敢。
幸好,這時言景則跟在程安修后面下來了,還道:“李叔,李叔,你找司機送安修回家!”
“是,爺。”李叔笑道,立刻就去安排了。
李叔很快帶著程安修離開,而這時候,言景則的小弟們也發現了言景則有點紅的臉。
“老大,你……被程安修打了?”有人問。
這人的話一出口,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言景則的臉,又有人道:“程安修太過分了!他怎麼能打人!”
“他沒打人!這是我自己打的!”言景則道。
言景則的小弟:“老大,他竟然讓你自己打自己?”
言景則:“……”
“言景則!”這時,大塊頭濮智突然大聲了言景則的名字:“你這是什麼意思?”
言景則看了濮智一眼,又拿出一張會所會員卡給自己的頭號小弟于黎明:“黎明,你帶他們去鉆石年代玩吧,所有的開銷都記在我賬上。”
“好,老大。”于黎明接了卡,帶著那群小弟還有小弟的朋友,就呼啦啦地離開了。
等這些人都走了,言景則才看向濮智和莊高航。
濮智和莊高航的臉都很不好看。
他們早就和言景則商量好今天要做的事了,可現在言景則的表現很不對勁。
之前言景則說程安修用蛋糕砸了他的時候,言景則的小弟們都相信了,但他們不相信。
程安修喜歡言景則,今天是來表白的,既然這樣,他為什麼要用蛋糕砸言景則?總不至于買了個蛋糕還大老遠拿來,就為了砸言景則吧?
而且那時候他們看得很清楚,言景則去那個蛋糕了。
更別說后來,言景則還找借口,直接把程安修帶走了。
他們想不到言景則這麼做的原因,又很生氣,最終滿臉指責地看向言景則。
言景則沒說話。
他穿越的這的原主是個人渣,但他對莊高航,真的是沒話說的,不僅如此,濮智其實也喜歡莊高航。
不管是原主還是濮智,都為莊高航付出了很多。
程安修跳樓之后,莊高航出國讀書,原主跟了出去,莊高航在國外所有的花銷,都是原主負責的,他要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也都由原主解決。
但莊高航一直沒有和原主確定關系,偏偏他又會給原主一點甜頭,吊著原主。
在國外呆了八年,他們才回國。
原主的父母在原主之前有過孩子,那孩子丟了,他們才又生了原主,原主出生的時候,他們都快四十了。
等原主回國,他們的已經不太好了,就想把公司給代理人管理,拿著分紅安心養老——他們一直覺得原主沒本事管公司。
偏偏,除了花錢玩樂什麼都不會的原主,為了在莊高航面前表現自己,非要管公司。
管公司也就算了,他還大刀闊斧地到投資。
這麼被他折騰了幾年,公司沒了,他還背了一堆債務。
原主當時的生活過得非常糟糕,他希莊高航能幫幫他,畢竟他在公司破產前,給了莊高航很多錢很多東西,然而莊高航本不管原主,他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日子過得瀟灑。
原主年邁的父母因為沒錢治病紛紛去世,原主被債了喪家之犬……
最后,原主跟走了跟程安修一樣的道路,跳了樓。
言景則有原主的記憶,但沒有原主的,他不莊高航,也不恨莊高航,事實上,他覺得原主該死。
但他覺得莊高航很惡心。
至于濮智,這人被莊高航玩弄在鼓掌之間,跟原主一樣是個傻。
言景則這會兒,其實很想把這兩人轟出去,但是不行。
程安修寫的詩,還在莊高航手上。
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莊高航讓濮智把那些在原主的要求下,不僅有程安修的簽名,還寫著“贈景則”的詩張在了學校里,又拍了照發到班級群里……
這些詩,也是倒程安修的稻草之一。
而且原主這個傻,之前跟這兩個朋友用手機聊天的時候,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這些東西,最好都毀掉。
言景則一直不說話,濮智就先開口了,他火大地看著言景則,口氣很不好:“言景則,剛才那個蛋糕,是不是你自己砸的?”
“是我砸的。”言景則道。
“你瘋了?你想干什麼?!”濮智質問。
“我沒想干什麼,我就是覺得這樣戲弄人家不好的。”言景則道:“這事兒,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見鬼的,言景則你忘了他是怎麼欺負高航的了嗎?”濮智道。
程安修哪里欺負莊高航了?他只是績好而已,這還有錯?
程安修其實是個老老實實讀書的孩子,最多就是天生看著比較冷……
現在學校里很多人怕程安修,還是他們搞的鬼。
程安修的父母都是老師這件事,本來學校里是沒人知道的,程安修也沒說過,是他們無意中知道之后宣揚開的,還編了一些諸如程安修會去跟老師告狀之類的話……
言景則強忍著,才沒有說這些,只是道:“他其實沒做什麼……之前那事兒真要了,他會被人怎麼編排?我們會毀了人家一輩子。”
“這麼點小事,怎麼就毀了他一輩子了?”濮智道。
言景則還沒說話,莊高航突然道:“言景則,你不會喜歡上程安修了吧?”
莊高航似笑非笑地看著言景則,眼神有點冷。
“我是喜歡他的,高航,看在我喜歡他的份上,別針對他了……”言景則道。
莊高航臉大變:“言景則,你背叛我……們?”
言景則注意到莊高航的表,心里一跳。
在這個時間,原主雖然喜歡上莊高航了,但因為莊高航總說他要好好學習,讀高中的時候不談的緣故,原主其實沒有表白過,莊高航也表現的像是完全不知道原主喜歡自己一樣。
可實際上,莊高航是清楚這一點的吧?
言景則剛意識到這一點,濮智就已經一拳朝著他打過來了:“言景則,你為了個男人背叛兄弟?”
言景則飛快地躲開,但濮智跟著第二拳已經過來了,正打在言景則的肩膀上。
原主雖然拉幫結派弄了一群小弟,也學了一點拳腳,但手遠不如濮智這個從小就被家里人往軍營里扔的人。
言景則這時候,也本打不過濮智。
但這里是他家。
言景則轉就跑,扯開嗓子大喊:“救命!張哥!救命!”
言父言母是給言景則安排了一個保鏢的,只是因為言景則不喜歡的緣故,這個保鏢一般不往言景則邊湊。
但現在言景則呼救……
廚房里出來一個傭,送走了程安修的李叔也出來了,原本待在二樓的保鏢張哥更是三兩下從樓上跳了下來。
言景則挨了濮智兩拳,而這個時候,濮智也被人張哥控制住了。
退伍兵出生的張哥人高馬大,要對付一個十六七歲的年再簡單不過,他把濮智的胳膊扭到后,濮智就再也不能手了。
“言景則,有種你跟我打!”濮智囂著。
“有種你別打我!”言景則道。
他明明在跟濮智說話,又突然沖到莊高航邊,就去搶莊高航口袋里的手機。
他的戰斗力比不上濮智,但超過莊高航,很快就搶到了莊高航的手機。
“言景則,你想干什麼?”莊高航怒視言景則。
言景則道:“莊高航,你把程安修寫給我的詩還給我,我就把你的手機還給你。”
“言景則,你真的要跟我作對?”莊高航看著言景則,憤怒異常,心里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以前言景則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可現在……
“你把程安修給我寫的那幾首詩還給我。”言景則很堅決。
莊高航深深地看了言景則一眼,最后道:“我沒帶在上,我要回家去拿。”
言景則想了想,最后道:“你去拿。”
那幾首詩已經給到莊高航手上了,言景則不敢保證一定能拿回來,但肯定要想辦法拿……此外,莊高航和濮智手機里那些原主和他們的七八糟的聊天記錄,也要刪掉。
他就是為了這個,才搶手機的。
莊高航轉手就走,等他走了,言景則走到被張哥制服的濮智邊,掏出濮智的手機,用濮智的指紋解了鎖,然后就把濮智手機里,他們那個三人小群的聊天記錄刪了,想了想,他又卸載了聊天件,還把濮智的手機恢復出廠設置了。
“靠!言景則你這個王八蛋!”濮智罵個不停。
言景則把濮智的手機還給濮智:“你走吧。”
濮智一把搶過手機,瞪了一眼張哥就走:“言景則,我跟你沒完!”
濮智走了,莊高航的手機有碼言景則打不開,就只能等著莊高航回來。
然而莊高航沒回來,不僅如此,半小時后,他的手機響了,莊高航發了一些截圖過來。
莊高航發的,是他們當初在三人小群里的聊天記錄的截圖,聊程安修的。
上面幾乎全是原主的發言,正是言景則想要刪掉的東西。
點開圖片看了看,言景則差點吐。
“程安修肯定死我了,他整理了高一上學期的數學知識點給我,我看他眼睛都紅了,估計昨天一晚上沒睡。”
“程安修送了一塊巧克力給我,靠,老子又不吃這種娘娘腔的玩意兒!”
“我今天上課睡覺,程安修急得跟什麼似的,他答應我了,只要我好好聽課,就給我寫詩。”
……
截圖里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話,還有他拍的程安修整理的知識點的照片什麼的。
言景則差點一口吐出來。
他搶走莊高航的手機,就是想刪掉這些記錄,沒想到莊高航竟然截圖備份了!
言景則立刻給莊高航打了個電話:“莊高航,你把這些截圖全都刪了!”
“不可能,”莊高航道,“對了言景則,我手機里什麼都沒有,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完,莊高航就掛了電話。
言景則一把把莊高航的手機扔在了地上。
莊高航這人表面看著清風明月的,其實私底下特別小氣,嫉妒心也強,言景則很清楚,自己現在可能要不回那些東西了。
莊高航應該還會拿那些東西來做點什麼。
這麼想著,言景則立刻看起那些截圖來,想了想,又拿出自己的手機,看完整的聊天記錄。
把聊天記錄完整地看了一遍之后,言景則的心放輕松了一點。
原主雖然在聊天記錄里說了很多他和程安修的事,說程安修是怎麼討好他的,但沒在群里辱罵程安修。
畢竟原主自己也喜歡男人,看到程安修討好自己,原主會想起努力討好莊高航的自己。
此外,因為莊高航很小心的緣故,他們針對程安修的“謀”,群里也完全沒有提起。
在群里,莊高航甚至是不說程安修的壞話的。
不過也虧得這樣,原主在群里的時候,說話也克制的。
在原主看來,莊高航那是一個品行高潔的家伙,他都不好意思在莊高航面前說那些不好的事,甚至連臟話都不好意思說。
但就算這樣,原主也在群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原主把他和程安修的事,事無巨細的在群里說了,主要說的還是程安修怎麼怎麼喜歡他這類事,這也就算了,原主還說:“沒想到程安修竟然這麼純,不過我是絕不會喜歡他的。”
“我不喜歡他這種類型。”
“程安修竟然做了飯給我吃!難吃死了!”
……
原主發的這些記錄再加上程安修寫的詩,能坐實了程安修喜歡原主這件事!
更重要的是,要是讓程安修看到這些,程安修會怎麼想。
言景則已經讓人收拾了自己的房間,他在房間里心急火燎地來回踱步,轉悠了一圈之后,拿出手機給程安修打了個電話。
程安修很快接電話了。
“安修!”言景則了一聲。
“怎麼了?”程安修問。
“安修,我是個傻,我有病,我有罪……”言景則開始罵自己,越罵越痛快。
程安修:“……”
程安修懵了一會兒,才問:“到底怎麼了?”
“莊高航他們想要欺負你,我跟他們鬧翻了。”言景則道。
程安修的聲音冷冷清清的:“所以你很難?”
“不是。”言景則道:“安修,我就是大傻……安修,他們對你有意見,我之前吧,追到了你特別興,就在我們三個人的群里吹了一點牛,說你怎麼喜歡我之類……他們可能會用那些話來傷害你,安修,你罵我吧!”
程安修還有點茫然,然后就聽到言景則哀嚎道:“我給你發截圖,求你別生氣,別分手。”
程安修聽到一直表現的邪魅狷狂的男朋友在電話那頭哀嚎不已,一點生氣的覺都沒有,就覺得好笑的。
而這個時候,言景則已經掛了電話,然后給程安修發了幾張截圖。
這幾張截圖,是言景則從自己的手機里截的,把群名什麼的全都截上了,并且很有心機地選了那些沒那麼過分的截圖。
于是,程安修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截圖里,言景則說著:“程安修剛才上課的時候,又看我了。”
“我今天給程安修送早餐,程安修驚喜地不行!”
“濮智我跟你說,現在我讓程安修做什麼,程安修就愿意做什麼。”
……
程安修:“……”
程安修確實有打言景則的沖了。
其實言景則說的這些,并不是吹牛而是事實,他確實很喜歡言景則,也確實做了那些事,但言景則竟然把這些事告訴別人!
程安修正生氣,就看到言景則又給他發了語音消息。
他點開語音消息,里面又傳出言景則的哀嚎來:“安修,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一定不要跟我分手,求你了。”
這樣差不多的語音,言景則還一連發了好幾條。
程安修氣不起來了,到最后,還忍不住笑了。
言景則對著程安修安了一通之后,又找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原主拍下來的,程安修寫的詩的照片。
那些詩的原件原主給了莊高航,但他手機里有照片。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詩了!
程安修的字很有特點,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他寫的……
這世上很多不存在的事,都能被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像是真實的,程安修和原主確實有那麼點關系……就更容易被人說了!
不能讓人知道這些詩是程安修寫的!
言景則找出紙筆,把照片打印出來,又找出程安修給原主整理的筆記,然后開始學著寫程安修的字。
他這一學……
言景則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個天才!
他這的原主很聰明,但也就是中等偏上腦子好使的程度,他就不一樣了,他竟然過目不忘!
他穿越前,一定是一個天才。
就他這樣的智力,肯定還是個一點都不比程安修差的學霸。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他要學著寫程安修的字!
言景則仔細地看程安修寫的每一個字,將之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里……
臨摹了幾遍,又寫了幾遍之后,他竟然就能寫出和程安修的字差不多的字來了!
然后再臨摹,再練……終于,他能寫出和程安修一般無二的字了。
再加上當初原主讓程安修寫詩,就是從自己的本子上扯下紙張來寫的……
言景則拿出那個本子,用程安修的筆跡,把程安修寫的那幾首詩,各寫了十來遍。
寫到后來,除了專業人士,肯定沒人分得出他寫的詩跟程安修寫的詩的區別了。
就連程安修自己,應該都分不出來。
而這個時候,言景則已經不停地練了十個小時的字了,都凌晨三四點了。
言景則放松了一下,又開始用程安修的筆跡在紙上寫別的。
“言景則是世界上最帥的人!比我程安修帥一萬倍!”
“言景則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比我程安修聰明一萬倍!”
“言景則,你是雪山上最冰清玉潔的雪蓮,是花園里最麗艷的玫瑰……”
……
總之要多麻有多麻,他用程安修的筆跡寫字,把自己從頭到腳夸了一遍。
言景則寫到自己都編不出來了,想了想又寫:“我做題,做題使我快樂。”
“我要娶練習冊當老婆。”
“生命在于做題!”
……
當然,落款都要寫程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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