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師妹拿了作劇本》13、拉黑
微博上經由一晚上的發酵,桑、白兩家的徹底結仇了,前者說后者的正主心機小白花,后者說前者的正主撒謊賣慘,狗皮膏藥讓人嫌。
三樓臥室里,白搖正和手機里的人哭訴,“桑叔叔,我也沒想到酒酒對我的誤會能那麼大,居然被人挑撥離間收買水軍,我和酒酒在網上那般斗不都便宜了其他人?”
“我和酒酒說話,酒酒本不搭理我。”白搖的嗓音委屈至極,又不掩溫,“桑叔叔,不然您再給酒酒打個電話,您和酒酒說一說,桑叔叔,您別總說酒酒不懂事,小孩子脾氣我能理解,再說……從小到大,我也習慣了。”
等掛掉電話,白搖眸漠然地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屏,一點點攥手指,“桑酒,看不出來,你竟然能和季霖川絡,但你上一個喜歡的不是魏開宇麼,如果你不喜歡他,我何必浪費時間和他搭上話。”
白搖一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溫人設,在昨夜被桑酒雇來的大量水軍輕而易舉地毀掉一半,心里就堵得厲害,
“徐擎信真是個廢,本管不住桑酒。”白搖恨恨地罵了幾句,重新看向化妝鏡,待臉上顯出可親的笑時,才手推開門前往浴室洗漱。
天乍亮。
阿酒一覺睡醒,懶懶地生了個懶腰,了眼睛,繼而慢吞吞爬下床,準備出門洗漱,恰在下床時,擱在床頭柜的手機嗡了一聲。
“唔……對哦,手機有設置自開機。”阿酒自言自語地咕噥著,拿來手機一看,一眼看見三個來自【信哥】的未接來電,一個來自【爸】的未接來電,而信哥一大早在微信上的質問,正讓阿酒手里的手機不停作響。
阿酒無視了四個未接來電,低著茸茸的小腦袋,認真地瀏覽微信消息,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劃拉著,同時在里面挑著中心字眼重復,“不能鬧、不能擅自主張,不聽公司安排的話,賠償金1.2.3……”
捋完零,阿酒微微張大眼睛,賠償金都快頂上桑酒全部存款的一半了!
阿酒點點頭,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回家后必須把合同背下來,爭取不犯錯,反正只剩兩個月了,堅持一下,能不賠錢就不賠錢。
唔,但合同里沒有說藝人在被經紀人半夜吵醒以及早上擾的況下,不能反氣回去吧?
可自己該怎麼氣回去呢?
【信哥:別裝看不見,看見就回。】
阿酒歪頭回憶了一下從前那些因為二師姐口頭禪而氣得暴跳的人,神略微苦惱,“二師姐口頭禪都有哪些來著?”
幾分鐘后,見信哥依然在不停地發微信,阿酒索挑了其中一個雖然字,但暫時不曾理解完全的口頭禪,一字一字回:【給爺爬!】
爺,看上去輩分就很大。
二師姐一般都是持劍的時候說【給爺爬】,當時整個人威風極了,容必然非常霸氣!氣死你!讓你吵吵鬧鬧!
阿酒回完,也不等信哥的回答,單手攥了攥小拳頭,狠狠地一鼓作氣,在手機設置里擺弄了幾下,順順利利地把【信哥】的微信拉黑了!!!
合同里也沒有說不能拉黑聒噪的經紀人!
【作值:34/9999】
【作值:35/9999】
阿酒茫然且震驚,“拉黑一個經紀人居然能積累兩個作值?”
在阿酒震驚的同時,徐擎信看著微信頁面顯示的【給爺爬】險些氣瘋,下意識敲了個【?】給阿酒,一個紅的嘆號瞬間跳出來。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桑酒!”徐擎信可能太生氣了,理智暫時出走,居然沒打電話,再次在微信上質問,【你居然拉黑?!】
讓他沒想到的是質問的那句居然順利發出去了,徐擎信冷笑,看來桑酒一大早的公主脾氣發作完,終于認清離家出走的本離不開他這個經紀人,也不敢開罪公司。
徐擎信邊往下坐邊回:【學乖了?】
下一刻,一個紅的嘆號再次跳出來,深深地刺痛了徐擎信的雙眼,【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嘭!”
“啊!”
徐擎信被兩次拉黑刺激地直接坐偏了,人帶著椅子一同摔在地板上,后腰倒霉地撞在書桌一角,鉆心的疼讓他一時間齜牙咧,再也顧不上微信的事。
“不管用了嗎?”阿酒看著手機里被自己拉黑,拉出來,再拉黑的【信哥】,喃喃自語,“直接刪呢?”
【作值:36/9999】
阿酒眉開眼笑,臉上綻開明的笑,“耶!”
書中和桑酒有關的一些劇以及徐擎信幾次三番的指責都讓阿酒很討厭他,索不再搭理,對付不喜歡的人,不看就行啦!
再鬧就畫霉運符嚇你!反正畫上百來張總會有一張靈驗的!
原主忍他是因為想做出一番績給桑父看,又不想認桑父,干嘛要忍一個半夜吵鬧又騙人的經紀人呢。
阿酒刪完李擎信,心雀躍,眼睛都亮晶晶的,正出門,微信上突然收到一個好友申請,頭像用了自高空俯瞰的雪山圖,圣潔,巍峨,壯闊,昵稱很正經的三個字:季祈西。
而申請一欄里,簡短的七個字,考慮換經紀人麼?
看完容,阿酒的一雙杏眸微微睜圓,原來小師叔曾經說的人生在世凡事皆有緣真的存在呀,剛刪掉一個經紀人立刻就來了一個新經紀人?
阿酒看著來人在微信上的申請,輕掐手指掐算著,阿酒因為不相信自己的卜卦能力,所以來來回回掐算了三次,“三次都說他人不壞,而且我們倆真有緣呢。”
-
西和公館里,季祈西環山慢跑晨練回來,門前已經有管家在等著了,他手接住管家給的半巾,簡單了臉和脖子,一面低頭看手機一面往餐廳去。
伯爵白的實木餐桌上,盛著阿姨剛端上來的早餐,溫粥,溏心蛋,煎培,吐司,松餅,春卷并幾碟涼菜,再有果醬鮮果和一杯剛沖煮出的濃咖啡。
季祈西晨練結束往別墅走時,順手給阿酒發了個微信申請,本來他想著早餐結束再看,誰知剛一申請,很快被同意了。
“看來我的名字真能當個敲門磚啊。”季祈西修長的手指在杯沿上繞著圈,微垂的目,懶懶散散地落在手機上,空出來的手在上面敲著字,【你上一個經紀人呢?】
在季祈西原本的計劃里,他準備等阿酒的合約結束再履行答應朋友的事,給阿酒當三個月的經紀人。
可昨晚,他安排完水軍又審閱了手里那份徐擎信欺瞞阿酒的資料,今早晨練結束后,心來地用微信申請了好友。
季祈西申請的同時也在心里琢磨著如果阿酒不答應好友通過,他就等一段時間再問,沒想到前后幾分鐘不到,阿酒就答應了。
【拉黑刪掉了。】
“喲,作很快啊。”季祈西從娘胎里帶出來的表自信再度涌上來,自言自語道,“察覺出那個家伙謀算的事了?也可能沒察覺出來單純覺得我比他靠譜?”
季祈西猜著猜著直接達自我攻略進度條200%,眉眼間都綴著笑,“小丫頭,眼不錯嘛。”
他手端來咖啡,另一只手同時在手機上敲字,似在問似在揶揄,【拉黑原因呢?省得我不小心犯了。】
在詢問時,季祈西毫不覺得他有犯的可能,畢竟,他長得比徐擎信帥也比徐擎信有錢,而且不可能當阿酒經紀人的同時偏幫其他人。
季祈西抱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垂眸看向微信頁面,下一刻,阿酒的回答跳出來,“噗!咳咳咳——紙、拿紙來!”
一口咖啡噴出來,
剎那間,其他幾盤餐點全被臨幸了一回。
一個早上,半個小時,阿酒在不知的狀況下,一舉奪下doublekill。
阿酒見季祈西不回答,眉頭略微皺了皺,神納悶地重新看了看剛才的回答,【他半夜吵到我睡覺了。】
“回答有錯麼?”阿酒不解地皺了皺小眉頭,重新掐手指算了算,二人照舊顯示有緣,半晌,阿酒兩肩耷拉著,悶悶不樂,“看來我卜卦依然不準。”
等阿酒下樓時,恰恰在樓梯拐角和白搖上,白搖憶及昨晚的熱搜,再看阿酒時,目里難免帶出一探究。
白搖一直知道桑酒的公司因為桑酒不續約準備吸干凈桑酒最后一分價值,而桑父也任那些黑料在網上待著。
他認為桑酒不爭氣不假,可他也不能否認桑酒上有他的脈,在桑父看來,桑酒進娛樂圈就是給他丟人,因此,桑父打算等桑酒在圈子里混不下去,順其自然地將人派去國外鍍層金,未來聯姻也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可白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一向都當面訴說不滿,計謀也不懂的桑酒,竟然能繞開經紀人徐擎信,擅作主張買熱搜,買水軍,生生將全網黑的局面撕開了一個口子。
本來計劃靠做飯變作節目的團寵,再借著網文大神的掉馬被其他人欣賞,待節目直播完,在網上的熱度絕對居高不下,資源完全能拿到手。
可是小說里那些主角能靠做飯當團寵竟然全是騙人的瞎話!而心謀劃的網文大神掉馬也被桑酒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網友們關注桑酒掰玉米都比關注網文大神來得積極!!
一群淺的家伙。
“白搖?”
白搖回神,撞上阿酒清澈無辜的眼神和沒心沒肺的表時,再次一噎,“有事?”
“有。”阿酒手指向白搖后面,相當直白地說:“你擋住下樓的路了。”
阿酒剛說完,猛地想到了劇里在桑酒高中時在家里發生的一件事。
下一刻,阿酒立刻拉開自己和白瑤的距離,同時神戒備地著白搖,很有底氣地驕橫問:“一旦我不和你直說擋路了,徑直從側面繞下去,你就會再假裝摔下樓梯來作個死嗎?”
“哇!你心好臟!”
【作值:37/9999】
嚯,系統給的作事例里居然沒有收錄這種源于生活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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