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第127章 第 127 章

鏡玄的信很快被暗衛送到城外的一個普通農家小院里。

小院子住著個蒼白發的老者, 老者看模樣已經七十來歲,背有些佝僂,他展開信箋, 看到里面的容,瞳孔微微的瑟了下, 他喃喃道:“你還是恨著封家人, 恨著這天下嗎?既是你要求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的。”

是他此生最的人。

年時期只是卑微的小太監, 在宮中干著最臟最累的活, 任由人欺負著。

那日他又被宮里其他的小太監欺負, 是路過,揮退那些小太監。

還問他為什麼不反抗。

弱的說不出話來。

淡聲說, “想要不被人欺負, 你就該自己強大起來,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你就能把他們全部, 慢慢的碾死, 猶如碾螞蟻般。”

他跪在地上,渾, 鼓足勇氣說, “國師大人, 奴,奴才想像您一樣強大, 奴才也想學玄學。”

國師輕笑了聲,“既真想學,我教你也無妨,以后你就待在我邊吧。”

他被調去了國師的行宮。

之后他跟著努力學習著各種法, 他也慢慢強大起來,以前那些欺負過的人,全都被他活活弄死了。

他一直卑微的仰慕著

只可惜,他是太監,沒有的人,連的權利都沒有。

他甚至知曉與帝王之間的事

再后來與師妹斗法,死,煙消云散。

他就再也沒有的消息。

他知道靈鶴門也是的,在宮中這幾年,他也幫著在靈鶴門理過不

所以死后他也離開了皇宮,去了靈鶴門,守著靈鶴門,哪怕靈鶴門的門主已經換了一任又一任,他守著這些門主,只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回來。

他也相信,如此強大,一定能夠回來的。

幾十載過去,他慢慢老了。

原本以為到死都等不來的消息,可前些日子,收到一封從宮里的來信。

的字跡他不會認錯的,信中也道出兩人之間才知道的一些事讓他去邊城取靈鶴門的玉印,還讓他在靈鶴門的寶庫拿些東西。

靈鶴門的寶房,沒有玉章,誰都不能進

這世上,只有知曉玉章在何,所以他知道,真的回來了。

他取到玉印后,又去靈鶴門的庫房取了東西,一路來到京城。

可他沒有見到的面。

他沒有任何怨言,就在京城郊外的一個小村子里等著,等著隨時的差遣。

現在看到信箋上的容,讓他在安樂公主出城時殺了

第二件事則是,毀了這天下。

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想法,覺先祖皇帝負了他,想要他眼睜睜看著天下生靈涂炭,只最后改變了主意,想要皇位,想奪了先祖皇帝的皇位,讓他悔恨終

老者又低頭看信箋。

上面稱呼他為小革子。

這是他在宮里的名字,現在他葛老。

如何毀了這天下,他當然知曉。

毀了靈脈。

靈脈和龍脈不用,龍脈被毀,也只有皇族和大涼到影響。

但靈脈不同,靈脈乃生氣之源,天下本。

靈脈被毀,天災人禍將會不斷,天下將徹底大

這世間唯一的靈脈就在昆侖山。

葛老清楚以他一己之力想毀靈脈自然是困難重重。

需得借助人力和陣法。

靈脈被毀,他也沒法繼續活下去,必須以自己命為陣眼。

可他甘之如飴。

他恨了姓封的,也恨了這天底下的人。

…………

長樂本想去找小皇帝,與小皇帝的關系雖不親近,但這宮里也只有小皇帝能幫出宮。

可是沒法離開自己的寢宮。

的寢宮本就是太皇太后的人,自是將拘在宮里。

一整夜,長樂都沒休息,想趁夜出逃,可太皇太后的人把守的死死的。

次日,吃過早膳,太皇太后親自過來送

長樂看著太皇太后。

鏡玄笑道:“長樂安心出宮吧,哀家已同皇上說了,皇上也允了。”

“好……”長樂低聲道。

長樂上了馬車,心中不安,眼下只有出了宮再想法子了。

出了宮,離開太皇太后的眼皮子地下,或許逃走的機會大一些。

坐到馬車里,長樂安心不

正松了口氣,馬車簾子忽地被挑開,太皇太后那雙眸子盯著長樂的雙眼,說道:“這一路舟車勞頓,長樂好好睡上一會兒吧。”

長樂不想閉眼,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困意來襲。

到底抵不過這困意,閉上雙眸倒在了枕上。

鏡玄朝前傾了傾子,從長樂出一柄匕首。

沉了不,拎著匕首,惻惻盯著長樂的白皙的頸間。

還未手,心窩卻忽地疼痛起來,悶哼一聲,踉蹌著后退兩步。

鏡玄后退間,把從長樂搜出來的匕首快速藏在袖間。

后有宮婢慌忙上前扶住

鏡玄咬了下舌尖,道:“哀家無事,送長樂出宮吧。”

馬車緩緩朝前行駛而去。

等馬車離開,鏡玄回到寢宮,恨聲道:“你們祖孫到底誼深厚,還擔心我殺了?怎地,你不是也想要這天下?我來幫你不是極好?”

沒想到,太皇太后竟還能在清醒時抵抗的意識。

太皇太后沒有說話,的魂識也傷的厲害。

鏡玄冷哼聲,靠在榻上歇下。

…………

長樂在顛簸中醒來,猛地睜開眼,邊的兩名宮婢問道:“公主您醒了嗎?”

長樂什麼都顧不得,在索了下,的匕首被搜走了。

挑開簾子看了眼,已經出了城,走到崎嶇的山路。

長樂臉微變,道:“停車!”

宮婢道:“公主莫要鬧了,太皇太后囑咐過,公主玩,路上到底危險,還是讓公主莫要任。”

“我要你們停車!”

長樂吼道。

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長樂挑開簾子跳了出去,準備回城去尋沈仙師。

跳下馬車,見到馬車不遠一個佝僂著腰的老者,老者面無表的盯著

長樂心里咯噔一聲,轉就朝著城跑去。

肩膀突然傳來一子巨疼,長樂被打的整個人朝著旁邊飛了過去。

旁邊是幾十丈高的山地,長樂掉下去,沒了蹤影。

“公主,公主……”

宮婢和侍衛們也慌了,有人去救長樂,有侍衛上前去抓那古怪的老者。

古怪老者揮手間,侍衛們都被打落山地,就連宮也沒例外,最后老者走向馬車,控制著馬車,在車夫驚恐的面容下,趕著馬車跌落山底。

看著空無一人的山路,老者才佝僂著腰慢慢離去……

…………

沈糯得知靈鶴門的門主海晏來了京城,告知殿下后。

裴敘北這兩日都派人在京城尋海晏。

有殿下尋海晏,沈糯也有其他事忙。

這兩日了夏,換了季,染風寒的人較多,回春堂比較忙。

不忙時,也畫圖紙,想把城外的莊子跟良田改一下。

又過了好幾日,裴敘北在東街的一家客棧找到了海晏。

海晏見到裴敘北時,臉巨變。

裴敘北看著他道:“你來京城作何?”

見到重重包圍自己的侍衛,海晏反倒又慢慢如釋重負,他一,翩然走到桌案前,坐下給自己倒了盞茶,他道:“我來京城已是極的事兒,沒想到你還是能尋到我,攝政王,你說我們是不是極有緣。”

他不是玄門中人,他的功夫也都被裴敘北給廢了,他現在就跟個廢人差不多。

既然又被裴敘北找到,他清楚這次再也沒有機會了。

裴敘北冷淡道:“本王問你來京城作何。”

他不來京城,躲在其他地方,也能茍活下去。

海晏笑道:“我說了你可能讓我離開?”

裴敘北冷漠的著他,“可留你一個全尸。”

海晏笑了,全尸啊,真是仁慈。

但他清楚,留全尸還真是攝政王仁慈,若他不肯實言,眼前的男人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海晏慢慢垂眸,“我來尋靈鶴門的玉印。”

“只有尋到玉印才算靈鶴門真正的門主,玉印也是打開靈鶴門寶庫的鑰匙,靈鶴門的寶庫里全是寶貝,是靈鶴門這百年來囤積下來的寶貝,但幾十年前,玉印就不見了,那一代的靈鶴門的門主是誰也無人得知,可前些日子葛老……”

海晏說著看了裴敘北一眼,“你應該知道葛老的。”

裴敘北點頭。

他自然知道葛老,海晏邊一個懂玄學法的老者,當初與卑爾族最后一仗,也是這葛老差點用邪之傷了他。

后來戰爭結束,海晏跟葛老也早從卑爾族離開了。

海晏繼續說,“年前,葛老離開了我,他沒告訴我起做什麼,但他離開沒多久,我聽聞靈鶴門的人說,寶庫被打開了,是葛老開的,有人見他來京城,所以我也來到了京城,我要拿到靈鶴門的玉印。”

還想打開寶庫,他想著或許寶庫里有什麼天材地寶可以治療他被毀的經脈。

所以他來了京城,想尋到葛老問他玉印下落。

可他來京城后,還未找到葛老,就被裴敘北發現。

他跟葛老一直不算主仆的關系。

葛老雖是靈鶴門的人,但從不聽聞他的令。

不過他求葛老幫忙,葛老也都會出手的。

海晏道:“葛老以前上并沒有靈鶴門的玉印,所以我猜肯定是有人告知他玉印下落,讓他去寶庫里取了東西,至于為何來京城,那人一定是在京城。”

他說完,不再言語。

裴敘北聽聞后,轉離開房間。

侍衛抓住海晏,帶他去了大理寺。

靈鶴門這些年為禍百姓,罪惡深重,自要送去大理寺審問的。

葛老是玄門中人,裴敘北知此事不簡單,他想到的阿糯的師伯,所以此事還要告知阿糯一聲。

等到晚上,裴敘北去了沈宅,尋到沈糯,把葛老的事說了說。

沈糯聽聞后,神慎重不

道:“靈鶴門的玉印是幾十年前消失的?”

會不會同師伯有關?師伯也是幾十年前死的。

裴敘北道:“我已派人在京城和附近尋那葛老。”

沈糯心里還是有些擔憂,道:“我們去問問師父。”

兩人來到鏡心的住,鏡心本面上帶笑,見二人都是神嚴肅,才問道:“阿糯,可是出了什麼事?”

沈糯道:“師父,師伯可同靈鶴門有關?”

師父從未跟說過師伯跟靈鶴門,沈糯心里清楚,恐怕從師父這里也問不出什麼來。

鏡心果然搖頭,“師姐當初從未跟我說過與靈鶴門有關,不過哪怕在京城做國師,師姐也經常出京,有時三四個月才回。阿糯,是不是出事了?”

沈糯把事跟鏡心說了說。

鏡心面也沉了下去。

琢磨道:“你說的葛老,長的什麼樣子?”

裴敘北同葛老打過代,知曉他的長相。

他把閣老的畫像畫出來。

見到畫像上的閣老,鏡心臉巨變,著聲說,“雖容已老,但我認得他,他是小革子,當初師姐邊的一個小太監,對師姐特別忠心,師姐死后,他也不知所蹤。”

這下再也沒什疑的,小革子在時隔幾十年后拿到靈鶴門的玉印,肯定是人指使。

小革子在這世間只聽師姐的話。

也就是師姐讓小革子取玉印,師姐竟知曉靈鶴門的玉印,只怕幾十年前靈鶴門的門主正是師姐。

鏡心喃喃道:“師姐果真回來了。”

沈糯本想讓裴敘北立刻派侍衛全城搜查,遲疑片刻還是打算先開天眼,看看能否瞧見些什麼。

沈糯開了天眼。

鏡心和裴敘北遲疑下,到底沒有阻止。

很快的,沈糯睜開眼,臉煞白。

鏡心問道:“阿糯,可是瞧見了什麼?”

沈糯喃喃道:“天災人禍,天降異象,生靈涂炭。”

只在天眼中見到了這個。

裴敘北沉了臉。

鏡心臉也跟著白了。

知道,此事肯定跟師姐有關。

只是師姐想要的一直不是這天下嗎?為何要毀了它?

沈糯喃喃道:“如何才能讓這天下發生這樣的天災人禍?”

鏡心道:“師父曾言,靈脈被毀,天下將大。”

靈脈也是天道。

“靈脈……”沈糯猛地抬眸,“師父,這天底下的靈脈只有昆侖山才有,我要去昆侖山一趟。”

鏡心開口想說自己陪阿糯去,可修為散盡,陪阿糯去昆侖只是連累

沈糯看向殿下,道:“殿下,勞煩你在多派些人去尋葛老,我猜或許這些事同他有關的,他應該已經不在京城,去了昆侖。”

“我陪你一同去。”裴徐北握手沈糯的手。

沈糯搖頭,“殿下還需護在京城,我覺得師伯應該還在京城,去昆侖的人可能是葛老,所以殿下派些侍衛隨我一起就。”

正說著,平兒白著臉跑了過來,“姑娘,門口來個病患,說要尋您。”

沈糯本想說讓小玉小峰去接待那病患,聽見平兒又說,“姑娘,那病患已經有些神志模糊,說著什麼皇祖母,孤魂野鬼之類的話語。”

沈糯和裴敘北跟鏡心三人都變了臉

沈糯立刻朝著沈家大門走去。

剛下了抄手游廊,見到小玉小峰扶著個人渾的姑娘過來。

見到那姑娘面容,沈糯心中沉到了低,那是長樂公主,很重的煞氣息,這是被煞攻擊了。

沈糯過去抱住長樂,把平放在地上。

長樂被平放在地,口中還在胡言語,“救,仙師,皇祖母,有,有孤魂野鬼。”

雖說的,沈糯卻知的意思。

太皇太后被孤魂野鬼占據,肯定是長樂察覺出什麼,所以才會出事的。

那太皇太后到底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且不說這個世界有無鬼魂,沈糯從未見過鬼魂,只知人死有魂識,只是一抹意識。

這世間可不是仙虛界,是不會有孤魂野鬼強行占據人的

何況那里還是皇宮,太皇太后到底也有龍氣護,就算真出現孤魂野鬼。

一般的孤魂野鬼怎麼可能占據太皇太后的

是誰占據的太皇太后的,已是不言而喻。

沈糯沒有耽誤,割破長樂手指,將煞都給引了出來,一道靈符打下去,煞散去。

也幸好長樂上有皇族脈,有些龍氣護,不然早被這些煞給折磨死了。

長樂醒來,見到沈糯,猛地瞪大眼,抓住的沈糯的襟,哭道:“仙師,皇祖母出事了,宮里的太皇太后不是我皇祖母,那日我去探皇祖母,皇祖母正睡著……”

把那日發生的事告訴給沈糯,還有出宮時自己昏死過去,以及出城后被個古怪老頭攻擊后掉落山底的事都說給沈糯聽了。

掉落山底后還有些意識,但昏死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茅草屋里,被村里的村民所救。

意識還很模糊,但清楚記得自己要做些什麼。

讓村民送來了京城找沈糯。

沈糯問道:“可記得你離宮是哪日的事?”

長樂說了個日子,沈糯抿了下,已經過去八日了,葛老離開京城八日了,恐怕是……

此刻還要進宮一趟。

太皇太后要是師伯的話,安安也有危險。

沈糯吩咐平兒秋兒扶著長樂去廂房歇息。

同裴敘北道:“殿下,恐怕我們都要進宮一趟。”

裴敘北點頭,“好。”

宮中只怕要出事了。

備好馬車,沈糯同鏡心一起上了馬車,裴敘北騎著奔羽跟隨馬車。

很快到了宮門口,有裴敘北在,馬車也很快通行過去。

馬車沒有停,跟著騎馬的裴敘北直奔福寧殿。

福寧殿是安安住的寢宮。

沈糯坐在馬車中,攥著,希安安平安無事。

到了福寧宮,沈糯下了馬車,見到福寧宮外宮婢和太監倒了一地,心里咯噔一聲,提著上了臺階,朝著正殿沖了進去。

裴敘北也沉著臉帶著侍衛進到大殿。

大殿里,同樣昏迷了一堆人。

太皇太后穿著明黃的宮裝,帶著全套的冠首飾,坐在龍椅之上。

而安安被掐著羸弱的頸子,那尖細的指甲已經刺破頸間的皮,有紅珠滴落下來。

安安瞧見沈糯和裴敘北,瞬間紅了眼眶。

瞧見一行人進到大殿。

太皇太后嘆息一聲,“可惜啊。”

可惜這麼快被他們尋到,不過昆侖陣法已們終究是來晚了。

晚膳過后,回寢宮歇息,心跳厲害,那會兒就預到些什麼了。

換了盛裝,還給自己畫了最喜歡的妝容,來到了福寧宮。

原本是想等到天降異象再去抓了小皇帝給自己陪葬。

清楚,等不到那時候了。

看見一行人走來,鏡玄倒沒太多意外。

“師姐……”

鏡心聲道:“你這又是何必。”

鏡心看著華發蒼的鏡心,輕笑了聲,“師妹,好久不見。”

聽見這聲師妹,所有人的心都沉到底。

沈糯看了安安一眼,示意他不用害怕。

給安安的護玉符是防煞邪祟的,不擔心師伯用法攻擊安安,只是這樣強行拘著安安,暫時沒法輕舉妄

裴敘北道:“你想要什麼?”

鏡心看著,笑了聲,“我想要什麼?”

以前想要,現在啊,什麼都不想要了,只想讓天下所有蒼生給賠命,陪一起去死。

制伏這些宮婢和侍衛已用掉所有修為,此刻不過是強弩之末。

鏡玄看著大殿下所有人,冷漠道:“我要你們所有人為我陪葬。”

鏡心哭道:“師姐,收手吧,師父不想看到你這般的。”

“別給我提他!”鏡玄然大怒,“他何時真心待我,他最喜歡的徒兒不過是你,竟還早早的準備了玉佩,就為了讓你對付我,他配做我師父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鏡心哭道:“你本不知師父把玉佩教給我的時候多自責,師父說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教好你。師姐,你想想師父時是怎麼待我們的?那時候師父也窮,可他每日回家還會帶好吃的給我們,把我們養的白白胖胖,讓我們穿的漂漂亮亮,他自己就那麼兩,洗的都發白了。”

師父是玄門中人,逃不開五弊三缺,師父命中不帶財,有了財除了養活們師姐妹,剩余的都給了其他需要的人。

鏡玄沉默下去,許久沒有說話。

半晌后,問鏡心,“師妹,你知不知我同明高帝之間的事?我當初所求不過是他的心,所求不過是他的唯一,可他至始至終都不肯廢掉后宮的妃子和皇后,不肯給我一個后位,我問他要這大涼的江山,是他抱著我說,想要什麼朕都給你,所以后來那些事,我何錯之有?”

鏡心呆住,本不知先祖皇帝還跟師姐有過

師姐從來沒告訴過

沈糯冷聲開口,“你何錯之有?你錯在不該對有婦之夫心,錯在不該用邪來修煉,說白了,你說的這一切都不過你自己的私,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你為國師,地位了得,人尊敬,是你自己將自己踩踏在泥濘之中,你有什麼可憐的?這世間比你可憐的人數以及萬。”

人生百態,誰人不苦?

鏡玄死死瞪著沈糯,脯起伏,顯然氣得不輕。

森然道:“沈家,你又得意什麼,你以為你得了攝政王全心全意的就肆無忌憚?你真以為他能你一生一世?你可知我對他用了香,只要他心中對其他人起一旁的念頭,你們也會陷萬劫不復,等他背叛你,我看你是否能像你說的這般淡然,能夠心懷釋然放他去尋另外的子。”

香?沈糯皺眉,這東西一聽就跟有關。

難怪覺得殿下最近有些古怪。

裴敘北表冷漠,并未有半分波

沈糯也未回答鏡玄這個問題,問,“你讓葛老去做了什麼?”

同殿下的,只是和殿下的事

倘若以后殿下真的喜歡其他子,自當放他離去。

鏡玄詭異一笑,“遲了,都遲了,你們全都等著給我陪葬吧,我要姓封的江山自此落敗,要這世間災難無數,要這天下大,天道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章要明天早上才寫的出來,寶貝們早點睡明天早上起來看吧。

完結后還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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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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