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養貓日常(穿書)》第26章

景泰帝察覺到現場氣氛的詭異,給了楚瑤筠一個「一會兒再和你算賬」的眼神,乾咳兩聲,說道:「現在相信眾位妃都清楚了,關於孫娘子狀告毓貴人一事,純屬孫娘子誣告。」

說完,景泰帝低頭看向已經癱在地上的孫娘子,冷聲道:「孫娘子,朕可有說錯?」

景泰帝眼中帶著厭惡,讓這種人進後宮,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自從知道景泰帝在教楚瑤筠練字后,孫娘子就有種不詳的預,直到景泰帝說出真相,直接,無力地癱在地上。

當時眾人的目都放在景泰帝和楚瑤筠上,沒人注意到

即便現在注意到了,眾嬪妃都面平靜,無人開口為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娘子,王敗寇,既然失敗了,就要承失敗的代價。

只是,聽到景泰帝的話,好不容易回神的孫娘子卻不甘就這麼失敗,開口哀求道:「皇上,是臣妾豬油蒙了心,誣陷毓貴人,可是臣妾也是被人指使的,要不然,臣妾哪有那個膽子敢對付毓貴人。」

峰迴路轉,眾人都不知道竟然還有

景泰帝眉頭微皺,「是何人指使你的?」

孫娘子雖然不想得罪那位貴人,可更不想被打冷宮,永無出頭之日。

孫娘子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一個方向。

眾人刷地抬頭看過去,那個方向只坐著一個人。

李婕妤

眾嬪妃都有些驚訝,竟然是

孫娘子繼續說道:「指使臣妾的正是李婕妤,之前臣妾故意落水陷害毓貴人不,反被足一事,也是李婕妤指使的,告訴臣妾,只要臣妾扳倒毓貴人,就會幫臣妾面見皇上,臣妾一時迷糊,做下如此錯事,請皇上恕罪。」

被孫娘子指認的李婕妤,面一僵,猛地站起來,怒聲道:「你胡說,本宮都沒有見過你,如何指使你,你不要口噴人。」

孫娘子此時深知只有把李婕妤拉下馬,才能安全,也顧不得得罪李婕妤了,揚聲道:「臣妾沒有胡說,李婕妤當時是派了一個宮去找臣妾,那人當時拿著李婕妤的信——就是現在李婕妤腰間掛的玉佩,絕對是李婕妤的人。」

李婕妤冷哼一聲,「既然你這樣說,那你可還記得那個宮是誰,不妨把指出來。」

「當然記得!」

孫娘子連忙說道,隨後就看向李婕妤的後,李婕妤這次來參加太后的壽宴,帶了四個宮

孫娘子仔細看了看,隨後失地搖頭道:「那人沒在這裏。」

李婕妤笑了,譏諷道:「在這裏的都是本宮的心腹,要你去對付毓貴人這麼重要的事,本宮豈會不派自己的心腹去,孫娘子,你就是在污衊本宮,竟然還妄想狡辯。」

說完,李婕妤看向景泰帝,委屈道:「皇上,臣妾絕對沒想過要害毓貴人,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景泰帝坐在高位上,靜靜地看孫娘子和李婕妤對峙,直到李婕妤開口,他才說道:「來人,孫娘子陷害毓貴人,還妄圖污衊李婕妤,行為惡劣,自今日起,貶為庶人,打冷宮。」

景泰帝剛說完,就有兩個小太監過來,把孫娘子拖下去。

孫娘子驚懼加,不死心地喊道:「皇上,臣妾沒有說謊,真的是李婕妤指使臣妾的,請皇上明鑒。」

見皇上不為所,孫娘子又沖著楚瑤筠喊道:「毓貴人,你一定要小心李婕妤,恨你骨,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喊完這句話,孫娘子就被拖出了長樂宮,留下一臉尷尬的李婕妤。

見楚瑤筠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李婕妤連忙擺手,「毓貴人,你可不要相信,本宮雖然曾和你有些不愉快,可不至於這般陷害你。」

楚瑤筠聞言,警惕不減,冷哼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婕妤以後還是離臣妾遠一些比較好。」

李婕妤沒想到楚瑤筠這麼不給面子,臉上一僵,然後看向景泰帝,聲道:「皇上,您幫臣妾說句公道話,毓貴人似乎對臣妾有什麼誤會。」

景泰帝最討厭理嬪妃之間的言語鋒,隨意地擺擺手,不耐道:「這裏這麼多人呢,毓貴人不想理你,你就去找別人嘛,非盯著做什麼,好了,時辰不早了,都散了吧。」

李婕妤徹底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景泰帝這麼說。

而其他嬪妃卻是一笑,活該,明明知道毓貴人向來說話直白,一點也不留,還找理論,這不是找氣嗎?

還想找皇上幫忙,也不想想,人家毓貴人比你得寵多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臉。

眾嬪妃一邊鄙視李婕妤,一邊遵從景泰帝的旨意,緩緩離開長樂宮。

而景泰帝說完后,就走到楚瑤筠邊,瞥了一眼,故意冷聲道:「走吧。」

楚瑤筠直接忽視景泰帝的冷臉,彷彿忘了自己之前坑過景泰帝的事,一臉笑意地挽著景泰帝,跟著他往殿外走。

只有一臉懵的李婕妤留在原地……

剛走出長樂宮,楚瑤筠一眼就看到了景泰帝的龍攆,頓時眼前一亮,剛才在大殿中站得時間有點長,有點麻,本不想走路。

楚瑤筠微微拉景泰帝的袖,輕聲道:「皇上,臣妾可以和您一起坐上去嗎?」

說話間,手指不忘指向龍攆。

景泰帝聞言,角勾起一抹壞笑,戲道:「妃覺得呢?」

楚瑤筠瘋狂點頭,如小啄米一般,「可以,一定可以,皇上這麼寵臣妾,一定不捨得臣妾累到。」

說完,楚瑤筠不等景泰帝回答,就一個扭,坐上了龍攆。

半雪和明月都驚訝於楚瑤筠的大膽,暗自為擔心。

而景泰帝也忍不住睜大眼睛,這人做來越大膽,暗自搖搖頭,也坐進了龍攆。

王立恩見此,馬上吩咐道:「擺駕絳雪軒。」

心裏卻暗自嘖嘖,皇上在毓貴人面前越來越沒有威嚴了,夫綱不振啊。

夫綱不振的景泰帝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楚瑤筠,「妃,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什麼?」楚瑤筠一臉茫然。

景泰帝咬牙提醒道:「剛才在母後面前,妃可是很能說呢,怎麼現在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楚瑤筠聞言,恍然大悟,皺眉道:「疼~」

「什麼?」

「皇上不是要臣妾說嘛,臣妾疼。」

「為什麼會疼?」

「沒辦法,不這樣臣妾哭不出來,然後用力有些猛,到現在還很疼。」

景泰帝秒懂,他之前還納悶楚瑤筠怎麼說哭就哭,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著楚瑤筠皺著一張小臉,景泰帝有些哭笑不得。

手把楚瑤筠攬進懷裏,替部,景泰帝無奈道:「你呀,對自己倒是狠的。」

楚瑤筠嘟著,依偎在景泰帝的膛上,委屈道:「臣妾也沒辦法啊,都怪皇上非要把事推到臣妾上。」

這麼說,景泰帝也很委屈,「你還好意思說,朕被母后質問,還不是因為你,結果你呢,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下面笑,你說你做得對嗎?」

楚瑤筠被景泰帝說得有些心虛,這麼一說,確實有些不地道。

景泰帝眼多尖啊,立刻就察覺到了楚瑤筠閃爍的眼神,故意臉一拉,做出一副我很生氣的覺。

這樣的景泰帝,在楚瑤筠的眼裏,就像是一個需要主人哄的大貓。

一般小黑不高興時,楚瑤筠只要擼擼就好了。

楚瑤筠這麼想著,手已經放在景泰帝頭上,輕輕弄,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順勢吻過去。

景泰帝在楚瑤筠把手他的頭髮時,一僵,自從六歲以後,就沒人弄他的頭髮了,太后覺得他長大了,那種逗弄小孩的行為已經不合適,而其他嬪妃則是不敢。

楚瑤筠是第一個,景泰帝也不反,最初的錯愕過去后,景泰帝也不在意楚瑤筠的作,而是閉上眼睛,攬著的腰肢,肆意地品嘗的甘甜。

他越來越想了……

龍攆是歷代皇帝出行的工,打造得十分華麗,四面都有簾子遮擋。

可是這簾子並不厚,只是一層薄紗。

因此,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裏面坐了幾個人,同時也能模糊地看到裏面之人的作。

就比如現在,半雪等人稍微一抬頭,就可以看到本來並排坐著的景泰帝和楚瑤筠,突然粘在了一起。

兩人的那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沒幹什麼好事,每個不小心瞥見的宮,都迅速地低下頭,臉紅。

只有王立恩一臉淡定,景泰帝一遇到楚瑤筠,就容易失去理智,能做出這種在龍攆上親熱的事,王立恩表示一點也不意外。

之前,楚瑤筠從絳雪軒到長樂宮,用了半個時辰,按理說龍攆應該比楚瑤筠兩條走得快。

其實不然,從長樂宮回到絳雪軒,竟然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楚瑤筠表示驚到了。

而這自然是王立恩做的好事。

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奴才,王立恩絕對是全心全意為景泰帝著想,為了不打擾景泰帝的雅興,王立恩愣是讓抬龍攆的太監按照烏的速度前進。

楚瑤筠坐在龍攆上,只覺龍攆越來越穩,卻不知道龍攆幾乎沒

而且楚瑤筠一心沉浸在景泰帝的中,哪有心思想別的。

等到景泰帝放開楚瑤筠,兩個人重新坐好,王立恩才讓人加速前進,很快就到了絳雪軒,可想而知,之前在路上浪費了多長時間。

只能說,中的男傷不起……

回到絳雪軒,景泰帝率先走下龍攆,然後沖著楚瑤筠出手。

楚瑤筠微微一笑,將右手搭在景泰帝手上,藉著他的力氣,緩緩從龍攆上下來。

隨後,兩個人並肩走進絳雪軒。

楚瑤筠一走進寢殿,就往榻上一靠,十分慵懶。

景泰帝見這樣,好笑道:「有這麼累嗎,朕看你不是吃得很開心嗎?」

楚瑤筠先讓半雪將頭上多餘的頭飾去掉,只留一隻簪子,隨後說道:「就是好累啊,食也無法緩解,更何況,皇上特意派人不準臣妾吃東西,臣妾哪裏敢抗旨不遵。」

說起這個,楚瑤筠就幽怨地看著景泰帝。

景泰帝聞言鼻子,說道:「朕也是為了你好,你那個樣子一點沒有為嬪妃的自覺,母后還在上面坐著呢,要是看到,對你印象變差了怎麼辦?」

楚瑤筠也知道這一點,就是心疼自己沒吃的那兩隻螃蟹,任道:「臣妾不管,皇上讓臣妾損失了兩隻螃蟹,必須雙倍賠償。」

景泰帝無奈地看著胡攪蠻纏的楚瑤筠,點頭道:「好好好,朕賠你,不過螃蟹吃多了對不好,你一天只能吃一隻。」

「好,臣妾知道。」

上這麼答應,楚瑤筠心裏卻想一隻太了,多加一隻不會有事的。

景泰帝彷彿知道楚瑤筠的小心思,瞥了一眼,涼涼道:「你不要奢投機取巧,當面一套,背地一套,朕會派人看著你的。」

說完,景泰帝就看向半雪和明月,吩咐道:「看著點你們主子,若多吃一隻,你們每人去慎刑司領二十大板。」

「奴婢遵旨!」

半雪和明月,連忙說道。

楚瑤筠見此,氣頓時歇了一半,景泰帝太詐了,玩不過他。

景泰帝不再說這件事,而是問道:「今天孫娘子這件事,你事先是不是知道?」

楚瑤筠微微點頭,「只是有些模糊的猜測,知道沒安好心,就想看看到底想做什麼。」

之前在長樂宮的時候,景泰帝就發現楚瑤筠一點也不擔心,他那會兒就懷疑楚瑤筠可能早有準備。

這也是景泰帝一直沒有開口的原因……

楚瑤筠就知道瞞不過景泰帝,所幸也沒打算瞞他,把事詳細地告訴他。

那天半雪在路上遇到孫娘子,回去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楚瑤筠。

楚瑤筠一聽這事,就覺孫娘子沒安好心,只是一時不知道想做什麼。

在小說中,原主雖然也參加了太后的壽宴,可那會因為被孫娘子陷害足,並沒有多得寵,位份也只是七品常在。

楚瑤筠不記得原主送了什麼禮,只知道很普通,孫娘子也沒在壽宴上為難原主。

沒有劇可借鑒,但孫娘子不會做沒有目的的事,只能說,楚瑤筠這隻蝴蝶的翅膀又扇了。

楚瑤筠猜不到孫娘子的目的,就讓半雪和明月二人切監視絳雪軒的眾人。

兩個多時辰后,就有了發現,半雪發現有個人離開絳雪軒后,曾和一個面生的人說了幾句話,只是時間很短,半雪又不好靠近,並不知道他們說得什麼。

就在楚瑤筠絞盡腦猜測孫娘子目的的時候,那個人又有了作,半雪跟楚瑤筠彙報,那人總是在楚瑤筠的書房周圍徘徊。

楚瑤筠聞言,決定引蛇出,故意帶著明月出門,只留下半雪觀察況,然後故意給那人機會,讓那人進書房。

半雪看著那人進書房,很快又出來,馬上派人把楚瑤筠回來。

楚瑤筠一進書房,就把檀木匣子打開,發現裏面的東西還在。

皺著眉頭,楚瑤筠本以為孫娘子的目的是讓人要送給太后的禮特意把檀木匣子中的佛經調換,等著人來,結果發現並沒有被走。

楚瑤筠很疑,只能讓半雪二人仔細檢查書房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麼。

經過一刻鐘的排查,發現只了一張紙。

那上面是原主曾經隨意寫的幾個字……

除此之外,一件東西都沒

得到這個結果,楚瑤筠就猜到孫娘子的目的。

景泰帝聽完楚瑤筠的敘述,誇讚道:「妃果然機智。」

楚瑤筠聞言,驕傲道:「那當然,臣妾可是很厲害的。」

景泰帝不由得笑了,暗道以後還是不要誇了,太不懂得謙虛了。

「那個吃裏外的奴才,用不用朕幫你理了?」

背叛,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容忍的,尤其是景泰帝這樣的統治者。

楚瑤筠搖搖頭,「臣妾打算明天審審那人,如果什麼都沒問出來,那就要麻煩慎刑司了。」

景泰帝微微頷首,這畢竟是楚瑤筠的奴才,這樣想也無可厚非。

不過,景泰帝又想起了楚瑤筠的黑歷史,那張被出來的筆跡,笑道:「妃可是喜歡莊周的《逍遙遊》?」

那張紙上寫得正是《逍遙遊》中的幾句話。

楚瑤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景泰帝的意思,暗自吐槽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吧。

原主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文章,當時估計就是隨意寫的,不過既然景泰帝這麼問了,楚瑤筠不可能回答得太敷衍。

只得點頭道:「還好,臣妾父親曾要求臣妾背誦全文,印象頗為深刻。」

楚瑤筠這可沒說慌,高中課本上,《逍遙遊》可是必背篇目,楚瑤筠當初為了背誦它,可是背了好幾個早課呢。

「哦?」景泰帝聞言,饒有興趣道:「既然如此,妃就背幾句讓朕聽聽。」

楚瑤筠雖然不記得全文,背幾句還是可以的,清清嗓子,張口道: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孜然,一個微辣……」

「停停停,妃你背得是什麼?」

景泰帝聽到開頭,本來很滿意,可後面越聽臉越古怪,忍不住出聲打斷。

一鍋燉不下?兩個燒烤架?

這都是什麼鬼……

「咳咳,那個,臣妾剛才腦子有些糊塗,等等,臣妾重新背。」

楚瑤筠尷尬了,一不小心把前世網絡上的段子背出來了。

楚瑤筠這次放慢速度,一字一句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咳咳,鯤之大,鯤之大……」

完蛋,那個段子太洗腦了,楚瑤筠把原詞給忘了。

楚瑤筠突然想起來,自從前世聽大學室友說過這個段子后,就不會背《逍遙遊》了。

見景泰帝臉越來越黑,楚瑤筠眼睛一轉,猛地撲到他懷裏,摟住他脖子,耍賴道:「哎呀,臣妾又不用考秀才,背這個做什麼,皇上,我們玩點好玩的,不背這個了。」

景泰帝被楚瑤筠突然的作,嚇了一跳,連忙摟住的腰肢。

聽到楚瑤筠的話,景泰帝忍不住搖搖頭,不會背就不會背,承認不就好了嘛,非得找別的理由。

景泰帝也沒指楚瑤筠是個才人兒自己送上門來,景泰帝覺得自己可不能辜負。

至於背書什麼的,都去屎吧。

景泰帝猛地抱起楚瑤筠,向床榻走去,半雪等人非常自覺地退出寢殿,關上門,默默地守在門口,聽牆角。

半雪很不明白,明明是很純潔的背書,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呢。

不過,半雪轉念又一想,這場爭端貌似是自家主子先挑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景泰帝這幾天憋得太狠了,楚瑤筠只覺自己就像烙子上的油餅,被人來回地翻滾,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的結果,導致楚瑤筠第二天沒起來,景泰帝什麼時候走得都不知道,等清醒,已經是午時了。

楚瑤筠強撐著酸疼的,讓半雪服侍穿上服,斜靠在榻上,說道:「半雪,把小綠進來。」

半雪領命出去,沒一會兒,就帶進來一個面相普通的宮,是那種讓人看一眼都會馬上忘記的普通。

小綠是絳雪軒最早的那一批宮,最後留下的兩個人之一。

楚瑤筠看了小綠一眼,說道:「小綠,知道我為什麼你進來嗎?」

小綠恭敬地跪在地上,搖頭道:「奴婢不知。」

楚瑤筠不點頭,這心理素質不錯,只可惜是個叛徒。

「那好,我問你,三天前,有人看到你擅自進我的書房,你為什麼這麼做?」

小綠聞言,連忙辯解道:「主子,奴婢冤枉,奴婢沒有進過主子的書房,是有人陷害奴婢,請主子明察。」

昨晚,小綠見楚瑤筠毫髮無損地回來,還帶了景泰帝,就覺得大事不好。

果然,今天一早,就傳出孫娘子被打冷宮的消息。

小綠心中不安,只能咬死不鬆口。

聽小綠死不承認,半雪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污衊你,呵呵,你也配?」

小綠頓時臉一變,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有人」竟然是半雪,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

楚瑤筠繼續問道:「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小綠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沒打算再開口,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楚瑤筠見此,兼施道:「只要你開口,我可以保證饒你不死,如果你什麼也不說,不止是你要死,你的家人也躲不過去。」

「……」

小綠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楚瑤筠氣餒了,小說中不都是這麼寫的嘛,怎麼到了這裏就不管用了呢。

小綠打定主意不開口,楚瑤筠也沒辦法,揮揮手,無奈道:「半雪,把送去慎刑司,讓慎刑司的人好好審問。」

只能如此了……

等小綠被帶走,半雪皺眉道:「主子,這小綠也太嚴了,什麼也不說。」

楚瑤筠卻是莫名一笑,「不說,其實比說了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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