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養貓日常(穿書)》第27章

其實楚瑤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從小綠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會審問小綠,只是想證實幾件事。

如果小綠真是被孫娘子收買的,那肯定知道孫娘子已經被打冷宮了,沒必要咬牙關,什麼也不說。

不說,就代表真正的幕後主使還在。

而孫娘子昨晚在長樂宮指證是李婕妤指使的,這件事,楚瑤筠本來只是信了一半,現在卻是相信了八

除此之外,楚瑤筠還得到一個結論,這個小綠絕對不是李婕妤收買的。

從一開始,小綠就是李婕妤的人,不對,準確地說,小綠是先皇后的人。

李婕妤進宮后,一定接收了先皇后所有的關係和暗棋。

在小說中,並沒有詳細說這件事,楚瑤筠只知道李婕妤和原主是這後宮中最沒腦子的兩個人。

現在想來,書中,張淑妃和王賢妃總是有意無意地恭維李婕妤,或許並不是因為份,們是在忌憚先皇后的手段。

如果不是李婕妤無腦,得罪了景泰帝的白月,藉助景泰帝的手,除掉了先皇后的一步步暗棋,這滿後宮的嬪妃估計一直都得活在李婕妤的掌控中。

先皇后的手段有多厲害,張淑妃和王賢妃都非常清楚,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忌憚,楚瑤筠同樣也很清楚。

那是一個很瘋狂的人,即便已經死了,也能讓人的瘋狂。

在滿後宮安眼線,這是何等的瘋狂。

楚瑤筠暗嘆口氣,說道:「半雪,你去告訴周一星,讓他時刻注意絳雪軒的眾人,我可以允許有叛徒,但我不允許有我不知道的叛徒。」

「是,主子。」

半雪應聲后,馬上出去找周一星。

這時,明月突然急匆匆地走進來,正好和半雪而過,半雪沖笑笑,明月卻沒心打招呼,急聲道:「主子,剛才慎刑司的人傳來消息,小綠一進慎刑司,就……撞牆自盡了。」

「什麼?」

半雪猛地停下腳步。

楚瑤筠同樣眉頭一皺,問道:「說一下況。」

「據慎刑司的人說,我們的人才把小綠帶到慎刑司,還沒有況,小綠就猛地撞開看管的人,直接撞牆自盡,因為一路上都很老實,看管的人就有些放鬆,給了可趁之機。」

楚瑤筠覺得事沒那麼簡單,「為什麼早不自盡晚不自盡,偏偏等到了慎刑司才自盡呢?要知道剛才在這裡,如果想自盡,我和半雪絕對攔不住。」

「這……主子的意思是,是故意的?」

楚瑤筠點頭,「沒錯,小綠一定是打定主意要進慎刑司,或許是有消息要傳遞,或許是有人給下達了自盡的命令,不管是那種況,慎刑司一定有那幕後主使的人。」

明月點頭,慎重道:「主子分析得很有道理。」

楚瑤筠手指輕敲桌面,認真道:「明月,你想個辦法,把慎刑司當時所有見過小綠的人打聽清楚,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明月點頭,隨後和半雪一起走出寢殿。

楚瑤筠靜靜地靠在榻上,在心裡說道:

「系統,你說等我完這次任務,會不會為宮斗大師?」

【不能】

「為什麼?」

【宿主能想到這些,都基於宿主對這個世界的了解】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楚瑤筠知道劇,早就被人斗得渣都不剩了。

「你……系統,你誇我一句,能死啊?」

楚瑤筠氣笑了,即便如此,的智商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好不好,怎麼可以說得一無是

【系統乃是虛擬的存在,不老不死,不生不滅】

年度最能把話聊死的得主是——系統

撒花,恭喜……

楚瑤筠本想和系統炫耀一番,結果差點把自己氣吐,還沒有家大豬蹄子好呢。

位於甘泉宮西北方向的一座殿宇中

照進大殿,將大殿分為兩半,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這時一個宮走進來,低聲道:「娘娘,事已經辦完了,可以確定小綠什麼都沒說。」

面前的高位坐著一個人影,因為有影的存在,並不能看清的相貌。

聽到這話,那人冷哼一聲,「都怪孫氏那個賤人事不足,敗事有餘,害本宮損失了一個線,當初本宮以為楚瑤筠不可能得寵,只安排了一個線,現在絳雪軒沒有我們的人了,本宮已經無法掌握絳雪軒的消息,你想辦法再安排個人進去。」

聞言,眉頭微皺,為難道:「娘娘,之前皇上清查過一次務府,鄭喜那個閹人被嚇破了膽,哪怕許以重利,他都不敢幫忙,再加上毓貴人現在肯定更加警惕,想要再安排人,不太容易。」

那人聞言,語氣煩躁道:「本宮不管這些,本宮必須要知道楚瑤筠的一舉一,沒有辦法,那就去想辦法。」

一笑,沉思片刻,猶豫道:「娘娘,從務府這邊著手不太可能,但是奴婢可以藉機接近絳雪軒的人,看看能不能收買一個人,這樣要容易一些。」

那人點頭,「就按你說得辦,本宮不管過程,只看結果,楚瑤筠那個賤人,昨晚本宮屈尊向示好,竟然不領,簡直不識好歹。」

隨著時間的流逝,地面上的影慢慢移,那人本來模糊的臉龐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影消失,出李婕妤那張猙獰的臉龐,底下的宮赫然是的心腹曉蘭。

曉蘭是李婕妤的母親特意派給的人,聰明沉穩,給李婕妤出主意,借孫娘子這把刀殺人的就是曉蘭。

李婕妤又想起一事,皺眉道:「之前孫氏見過的那個宮,已經理了嗎?」

李婕妤可沒忘記,孫娘子之前不忘咬一口,倚仗就是那個宮,李婕妤豈能留著這個定時炸彈。

曉蘭點頭道:「已經理了,失足墜荷花湖,不管他們怎麼查,都會是這個結果。」

「好,很好,本宮倒要看看,誰還敢懷疑本宮。」

……

甘泉宮

正在批改奏摺的景泰帝突然問道:「今日落水亡的那個宮份查清楚了嗎?」

景泰帝從絳雪軒去未央宮上朝的路上,正好看到荷花湖裡有一個溺水亡的宮

王立恩有些詫異景泰帝怎麼會關心這種小事,快速回稟道:「回皇上,已經查清楚了,是浣局的宮,據和一起住的宮說,昨晚睡前那個宮還在,至於什麼時候離開的,們都不知道。而且那宮上沒有任何傷痕,再加上荷花池邊上本來就比較,當時天還很黑,那宮可能是一不小心才失足落水。」

「失足落水?」

景泰帝冷笑,頭也不抬道:「王立恩,如果你還這麼無能,朕不介意換個人當大總管。」

王立恩聞言,,連忙跪下,聲道:「皇上息怒,奴才知罪。」

這次的事,王立恩確實沒有用心,不過是死了一個小小的宮,王立恩直接讓手下的人去查,卻沒想到景泰帝會關心這件事。

王立恩心中悔恨,連忙說道:「皇上,奴才這就去再調查一遍。」

「不用了。」景泰帝冷哼一聲,「朕可沒有閑工夫等你查清楚,你現在馬上帶人抬著那個宮,去冷宮讓孫氏辨認一下,看看認不認識,記住,一點,不要讓人發現。」

「是,奴才這就去辦。」

王立恩連忙爬起來,快步離開甘泉宮。

景泰帝放下硃筆,看著外面林立的殿宇,輕聲呢喃道:

「李沐晴,朕的好皇后,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你都不忘給朕製造麻煩,看來朕跟你說得那番話,你並沒有放在心上。」

王立恩為了讓景泰帝消氣,幾乎帶人在甘泉宮和冷宮跑了個來回。

回到甘泉宮,王立恩氣吁吁道:「不出皇上所料,孫氏確實認識那個溺水而亡的宮,說那人就是當初指使對付毓貴人的人,還說,那宮一定是被李婕妤滅口的,讓皇上明察。」

景泰帝微微點頭,「朕知道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許再提。」

「是,奴才遵旨。」

王立恩疑地站在一旁,他很納悶,皇上明知道李婕妤有嫌疑,為何不再繼續查了?

難道是想放過李婕妤?

王立恩回想起李婕妤的相貌,更迦納悶了,難道皇上換口味了,那樣的人也值得他憐香惜玉?

王立恩想得頭都大了,也沒想出點什麼,只能安自己,皇上乃一國之君,他的心思豈是他一個閹人可以想清楚的。

為奴才,只需要忠心辦事就夠了。

就在眾人的刻意忽略和忘下,孫氏不再被人提起,死去的那個無名宮和小綠也被人忘記。

宮裡最常見的就是死人,不過是兩個宮,在宮裡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

……

絳雪軒

楚瑤筠繼續自己的擼貓大業,半雪在一旁無奈道:「主子,您今天的字還沒練呢,皇上明天要檢查的。」

半雪真的很心累,自從太后壽宴后,自家主子越來越懶,主子覺得的字已經了太后的眼,不需要再練了。

楚瑤筠並不知道,太后對的字的評價是,像景泰帝時的筆跡……

不知者無畏的楚瑤筠膽子越來越大,明知道景泰帝每天都要檢查,都敢懶,等到景泰帝檢查時,就撒耍賴,賴過去,偏偏景泰帝就吃這一套,也不捨得罰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楚瑤筠從一開始的四十張大字,變為現在的十張,還寫得很不用心。

景泰帝一看這樣,就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是給半雪和明月下達了一個命令。

們必須流監督楚瑤筠練字,每天必須寫夠三十張,要不然就賞們二人,每人二十大板。

今天,正是半雪履行監督職責的第一天……

半雪說完,楚瑤筠,慵懶道:「半雪,你不用著急,現在時間還早。」

半雪看著已經西斜,快落山的夕搐,苦著臉道:「主子,皇上說了,您要是完不任務,就打奴婢的板子,您捨得嗎?」

楚瑤筠聞言,支著下看了半雪一眼,認真地點點頭,「捨得,你天天吃那麼多,打打板子可以幫你消化消化。」

「主子~」

半雪氣得跺腳,哪裡吃得多了,那只是……正常胃口而已。

楚瑤筠哈哈笑了兩聲,不再調侃半雪,「你放心我肯定寫,一會兒就寫。」

半雪無奈,從一個時辰前就開始催楚瑤筠,催到現在,楚瑤筠毫沒有起來練字的打算,倒是因為麻了翻了幾次

半雪都絕了,現在就希,明天挨板子時,慎刑司的人可以輕點。

半雪琢磨著,要不要現在就去太醫院要點葯過來,以防萬一。

妃,好生悠閑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景泰帝到了絳雪軒,還突然出現在寢殿門口。

楚瑤筠一邊暗罵奴才吃裡外,竟然不提前預警,一邊起,笑道:「皇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景泰帝瞥了一眼,涼涼道:「朕來看看妃練了幾張字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楚瑤筠臉一僵,不自然道:「那什麼,皇上,臣妾之前本來是打算練字來著,但是突然胃裡一陣疼痛,臣妾無奈,只得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再寫。」

景泰帝想到剛才看到楚瑤筠那慵懶的樣子,一點痛苦的表都沒有。

胃不舒服,他要是相信才怪呢。

「這麼說,妃一個字都沒寫?」

「額……是的。」

「那真是可惜了。」

景泰帝憾地搖搖頭。

楚瑤筠不解,疑道:「皇上此言何意?」

「是這樣的,再有半個月就到了秋季圍獵的日子了,到時候不論是皇室中人,還是眾位大臣,都會參加,朕看妃整日待在絳雪軒,不免煩悶,本來打算帶妃一起去的,可今日見不舒服,想來妃的不了圍獵的環境,妃自然不能去了。」

秋季圍獵?

楚瑤筠眼睛越來越亮,聽到景泰帝不讓去,楚瑤筠自然不依,連忙辯解道:「皇上,臣妾已經沒有大礙了,臣妾可以去的。」

景泰帝卻是搖頭,「不不不,妃現在好了,不代表以後不會犯,朕向來疼惜妃,豈能不顧妃的安危,妃還是待在絳雪軒,等朕回來,朕一定為妃獵一隻紫貂,讓尚局做貂裘,送於妃,如何?」

景泰帝說得越真誠,楚瑤筠就越想哭,要是真不舒服也就算了,關鍵是沒病啊。

自作孽啊有沒有?

楚瑤筠打定主意,哪怕一哭二鬧三上吊,用盡各種辦法,也要跟著景泰帝一起去秋季圍獵。

楚瑤筠摟住景泰帝的胳膊,著他,聲道:「可是,比起貂裘,臣妾更想看到皇上紫貂時的英姿,臣妾還沒見過皇上狩獵呢,臣妾很想看看。」

聽到這話,景泰帝的表似乎有些鬆,楚瑤筠見此一喜,湊過去吻吻他的眉眼,聲道:「好不好嘛,皇上~」

景泰帝嘆口氣,「可是,你的怎麼辦,朕還是擔心……」

「臣妾沒事,今日只是一個意外,臣妾平時都沒有出過事,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半雪。」

要不是怕景泰帝說欺君,楚瑤筠就直說了,現在無比痛恨剛才賤的自己,找什麼理由不好,非要咒自己生病。

景泰帝看向半雪,半雪立刻點頭,「主子的確實很好。」

半雪暗鬆口氣,還好主子剛才沒讓自己為的胃痛作證,要不然估計都說不出話來,可不敢欺君。

見半雪這般說,景泰帝還是沒有鬆口,皺眉道:「朕必須完全保證妃無事,才能帶妃去。」

「那皇上想怎麼辦?」

景泰帝角勾起,說道:「朕曾聽太傅說,練字不僅有助於寧心氣,還有助於鍛煉,為了保證妃的健康,朕覺得妃還是勤練字比較好,妃覺得呢?」

「……」

楚瑤筠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景泰帝繞了這麼大的圈,最後還是回到了練字上。

「皇上,真的有秋季圍獵嗎?」

楚瑤筠現在都懷疑這秋季圍獵都是景泰帝編出來的,為的就是引套。

景泰帝點頭,「當然有,而且確實是在半個月後。」

楚瑤筠鬆了口氣,有就好,不就是練字嘛,又不是沒練過。

「皇上,臣妾一向最喜歡練字了,臣妾保證一定會在秋季圍獵前,把鍛煉好。」

景泰帝微微頷首,「那就好,不過,妃打算一天練幾張呢?」

楚瑤筠聞言,突然有種不好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三十張?」

景泰帝面帶笑意地看著,不為所

楚瑤筠心裡一沉,咬咬牙,「四十張?」

景泰帝依舊不說話。

楚瑤筠要吐了,「皇上,您說吧,你說幾張,臣妾就寫幾張。」

景泰帝笑道:「朕曾聽聞,若要鍛煉,以五十張最佳,妃不妨試試。」

「五十張?」

楚瑤筠直接驚呼出來。

妃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臣妾可以。」

楚瑤筠竭盡全力,才從牙出幾個字。

景泰帝滿意地點頭,「那就好。」

楚瑤筠抬頭看著景泰帝,鬱悶道:「皇上,臣妾能問一下,您是從哪裡聽聞這麼……有用的方法嗎?」

「朕方才說了,這是太傅說的。」

「那皇上的太傅還在前朝為嗎?」

「很不湊巧,前年,太傅因為原因,上書致仕,朕批準了。」

「是嗎,那真是……太憾了。」

「朝廷失去了一個有才識的大臣,朕也非常痛心。」

痛心?痛心個線。

楚瑤筠暗自咬牙,現在很想把那個太傅拉出來,給他一套天馬流星拳,讓他沒事就喜歡胡說。

老老實實教學問不好嗎,非整這些有的沒的。

楚瑤筠一想到今後半個月,每天都要寫五十張字,的心就在滴

景泰帝看著楚瑤筠神萎靡不振,暗自笑。

一個時辰前,吳守裕去甘泉宮找景泰帝,彙報圍獵當天,關於守衛的布置。

景泰帝一直在想個辦法,讓楚瑤筠乖乖聽話練字,一聽到吳守裕說秋季圍獵,景泰帝馬上靈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吳守裕一走,景泰帝就迫不及待地來絳雪軒,也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王立恩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直到景泰帝和楚瑤筠說完,他才湊到景泰帝耳邊,輕聲道:「皇上,您一會兒還要召見左相和右相。」

景泰帝聞言一愣,尷尬了,他剛才想著怎麼逗弄楚瑤筠了,忘了這回事了。

今日早朝時,有大臣舉報京畿重地有員貪污賄,景泰帝向來不能容忍賄,還是京師重地,頓時大怒,讓左相和右相徹查這件事。

再過半個時辰,正該他們彙報調查結果。

景泰帝尷尬地鼻子,說道:「妃,朕還有政務理,就不陪妃了,妃好好練字吧。」

說完,景泰帝就起離開,王立恩隨其後。

楚瑤筠看著風風火火的景泰帝,一時有些發愣,他這麼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就是為了戲弄一番?

混蛋,果然是大豬蹄子……

秋季圍獵!秋季圍獵!

楚瑤筠一邊默念這四個字,一次撐開紙張,開始練字,這就是練字的力。

半雪見此,暗道還是皇上厲害,簡單地幾句話,就讓主子乖乖聽話。

為了趕完今天的作業,楚瑤筠忙到很晚,這時景泰帝還沒有來,楚瑤筠估計他有事,可能不來了,也不再等他,沐浴一番后,直接就寢。

第二天一早

楚瑤筠聽到有些悉的聲音,迷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景泰帝正在穿靴子。

楚瑤筠見此一愣,隨後坐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說道:「皇上什麼時候來的?」

景泰帝拍拍的手,扭頭輕吻的額頭,隨後說道:「子時初,那會兒妃已經睡了。」

「這麼晚,皇上何必跑這一趟呢?」

楚瑤筠閉著眼睛,小聲埋怨道。

景泰帝笑了兩聲,沒有回答楚瑤筠的話,只是說道:「現在還早,你繼續睡吧,朕上完早朝,就回來陪你用午膳。」

為什麼會來絳雪軒,其實景泰帝也不知道,只是想來就來了,他那時暴躁的緒,只有抱著楚瑤筠才能緩解。

楚瑤筠點點頭,也不再黏著景泰帝,再次躺下,趴在床上,看著景泰帝穿好龍袍,任由他輕吻角,然後離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楚瑤筠就不再假模假樣地裝賢惠,早起服侍景泰帝更了,即便醒了,也只會像現在這般,靜靜地看著幾個太監為他更,然後他會在走之前輕吻的額頭,臉蛋或者角。

兩個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狀態。

楚瑤筠在迷迷糊糊再次睡前,突然想到,這算不算恃寵而驕?

或許,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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