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議離婚后我失憶了》第61章 當年真相
司明沉的微博一出, 網絡輿論瞬間扭轉,紛紛指責起最初的料人。而司盛的法務也第一時間列出證據, 擊碎那些產品質量的不實傳聞。
與此同時, “溫稚的零花錢”悄然攀登至熱搜,網友們紛紛羨慕起來。
[老公又帥材又好,隨手就是一個億的零花錢, 妥妥的晉江男主照進現實。]
[好羨慕溫稚,司明沉好寵哦。]
[別人歲, 老公隨手一個億零花錢,我歲,媽媽酸我可以喝嗎?]
[暈死了, 所以溫稚直播間本沒有賣過貨對嗎?我居然相信了料者的瞎比比。]
[估計是司盛科技了誰的酪了吧,新產品太火惹人眼紅了。]
[我們研發團隊買了司盛科技的新品, 不得不說確實十分炫酷, 好用的。]
看著這些熱評, 桑祁當即將鼠標扔在地上,腔不斷欺負, 眼神中忍著怒火。
一旁的男人冷笑:“這就是你的手段?司盛手指, 這件事就過去了。”
桑祁爭辯:“那是因為溫稚一億代言費這件事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 司盛絕對會到重創,料司盛洗錢的水軍我都請好了, 沒想到居然栽在溫稚上。”
男人起,慢條斯理地整理西裝:“我沒時間陪你一遍一遍試錯, 我需要一個讓司盛一擊致命的方案, 在想出來前, 不要找我。”
桑祁死死盯著電腦, 在男人離開后力將鍵盤砸向電腦屏幕,猛力一拍桌子。
現在已經是凌晨,網絡上吃瓜路人仍然很熱鬧地討論這件事。
司明沉將手機調靜音,躺在溫稚邊將他擁懷里。
溫稚睡得很,轱轆一下滾進司明沉的懷里,依然沉浸在睡夢中。
司明沉低笑著替他掖好被子:“小笨蛋。”
夜靜悄悄地劃過,司明沉清晨醒來時,發現邊落了空。
“知知?”
司明沉掀開被子,睜開蒙眬的睡眼,四在房間尋找溫稚的影。
屋已經找完,來到游艇一樓,司明沉發現桑昱他們正在樓下吃早餐。
“看見溫稚了嗎?”
陳煜搖頭:“一大早就沒看見溫稚。”
司明沉眉心愈發憂慮,回到臥室準備給溫稚打電話。
當他拿起手機時,才注意到床頭柜上,著一個便簽。
上面歪歪扭扭幾個大字,一看便是溫稚的手筆。
[對不起,我騙了你。]
司明沉心一沉,匆匆套上服朝外面跑去。
陳煜他們見司明沉行匆匆,張道:“你上哪去?”
司明沉:“找溫稚。”
陳煜尋思,現在游艇在海中央,四面環海,司明沉能去哪里找溫稚?
司明沉沖到甲板上時,看著一無垠的海平面心神越來越。
他有些后悔,昨天就不應該逗溫稚玩。
溫稚沒看到他發的微博嗎?還是以為他生氣了,手機也沒看,大清早就走了?
司扶著游艇上的欄桿,司明沉使勁錘了一拳。這時,上空突然傳來一道悉的聲音,他抬頭去,發現溫稚正坐在二層臺上跟船長釣魚。
“我去,這魚可真大,今天我們是不是可以喝到新鮮的魚湯了?”
船長呵呵笑著:“是啊,我們再釣釣,興許能釣到一些魷魚。”
溫稚眉飛舞地握著釣魚竿:“司明沉喜歡吃魷魚配芥末,等我多釣一些上來,您教教我怎麼理。”
船長見溫稚跟司明沉關系非常好,由衷地嘆:“你們倆可不像結婚四年的樣子,很像熱中的。”
溫稚挑眉:“怎麼這麼說?”
船長:“你看啊,從早上開始,你跟我一起釣魚,心里想的都是司先生喜歡吃什麼,現在很多結婚十幾年的夫妻都未必能做到。”
就在這時,溫稚的漁線了。他連忙抬起魚竿,一條活蹦跳的魷魚被他捕撈上來。
“王叔,您說我這條魷魚,賣給司明沉多錢合適?”
船長:“賣?”
溫稚嘿嘿一笑:“我順便賺點零花錢。”
船長角的笑容慢慢變淺:“哦,如果賣的話,我覺得兩百差不多。”
溫稚又將白桶里面的其他戰利品拿給船長看:“這紅蝦跟石斑魚呢?”
船長:“一共三百吧。”
溫稚數了數桶里海鮮的數量:“四舍五,司明沉需要給我一千萬。”
船長:“…”你倒會做生意。
溫稚開始打起小算盤:“等我們把這些魚做好,先端給司明沉吃,等他吃完,再讓他支付這些海鮮的錢。”
船長被逗笑:“這樣真的好嗎?”
溫稚眉弄眼:“沒事,他好面子,當著那麼多人肯定給我錢。”
“下次商量壞事時,最好小點聲。”
后,突然出現一道清冷的聲音。
溫稚脊背一哆嗦,慢慢回頭,發現司明沉穿著白襯,站在后面。
船長朝司明沉點點頭,干脆利落地離開,剩溫稚自己坐在那邊。
溫稚心虛地繼續釣魚:“你不是吃魷魚嗎?我幫你釣一些。”
司明沉坐在他后,握住他的手臂,從后面攬著他的腰:“行,我跟你一起釣魚。”
溫稚小聲埋怨:“你在這里,我沒心思釣魚,你打擾到我了。”
司明沉沒理會,而是說:“看到那紙條,我還以為你跑了。”
提起這件事,溫稚就騰起一簇小火苗。
“我代言費明明是你出的,你昨晚還故意嚇唬我。如果不是離開前我看了眼手機,這時候我已經跟你說拜拜了。”
司明沉:“誰讓你說謊。”
溫稚不忿:“我那說謊嗎?那明明是善意的瞞。我跟你說我代言費全部給你買禮了,你高不高興?既然你高興,你還在乎什麼真假呢?我你的心不變不就行了?”
司明沉點點頭:“接著說。”
溫稚屬于給他一點就燦爛的類型,見司明沉態度溫和,懶洋洋靠在他懷里,繼續發表長篇大論。
“而且我藏的小金庫,也是為了你的下一次驚喜。我事事都為你考慮,你居然故意嚇唬我,讓我的心靈到了創傷。”
說完這些,溫稚還沒說夠。
“你本不知道,昨天你說不原諒這種行為后,我一夜都沒睡好覺。”
司明沉好整以暇地盯他片刻:“是我的錯,我不該嚇唬你。”
溫稚順坡下驢:“那你準備給我什麼補償?”
司明沉抱他:“你說呢?”
溫稚神微閃:“以后每個月,你都要給我一筆零花錢,打到我的卡上。”
司明沉盯著他濃纖細的睫,抬手替他將落在上面的水滴去,
“行,答應你。”
溫稚忍著得意和滿足之,故作嚴肅:“嗯,那我暫且原諒你了。”
等中午吃飯時,陳煜他們也都知道了網上鬧得轟轟烈烈的一億代言費的事,尤其是又知道了司明沉答應溫稚,每個月都轉過去一筆小金庫的事,更是怒其不爭。
“我說老司,你是不是慣得有點過分了?”
司明沉抬頭看了眼正在哼著歌洗碗的溫稚,低頭剝堅果:“我賺錢也是為了他,不給他給誰?”
陳煜趁著溫稚不在,晦地表示:“咱們圈子里這些同婚姻的人,都會想辦法要個自己的孩子。”
司明沉濃眉微蹙:“他們跟我有什麼關系。”
陳煜還想繼續說,被桑昱用眼神攔下。
桑昱岔開話題:“明沉,上次你去歐洲主持的貿易區項目,我比較興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跟我再去趟歐洲談合作?”
司明沉:“最近可以。溫稚要進劇組拍戲,我可以出一段時間出差。”
桑昱:“行,那我立刻安排專機。”
司明沉點頭,陷沉思。
他這次答應跟桑昱出國,有一部分原因是要談合作,順便視察剛建立起的貿易區。剩下的原因便是和桑祁有關。
昨天文特助查到,近期桑祁不在國,ip顯示始終在一個歐洲國家。
桑祁這些天的小作一個接一個,雖然沒對他產生什麼大的影響,但也足夠惡心。歐洲是桑祁的大本營,這些日子,他們在歐洲的子公司時常到黑客的攻擊,不得不暫停業務,到了很大的影響。
甚至上次連線開會,子公司的負責人被迫終止,理一些人匿名在政府投訴的事。
目前,桑祁在國的投資公司接連倒閉,所以唯一能的就剩下國外的基。
司明沉這次去,也是想做個了斷。
黃昏時,所有人從海上回去。
溫稚今晚打算在家里小住一晚,接下來的時間就要專心去劇組拍戲。
司明沉和桑昱的行程也在本周,所以今天是他和溫稚在未來一個月,唯一能睡在一起的夜晚。
溫稚自然很不舍的,往常他去劇組拍戲,雖然也跟司明沉兩地分開,但至隔三差五能見上一面。
但這次,司明沉也要出差,這就意味著兩人只能通過視頻電話聯絡。
自從錄制完綜,溫稚其實還心心念念著一件事。
就是,他們的婚禮儀式。
司明沉在冥府那期,答應過他,重新和他辦一場轟轟烈烈的中式婚禮,把所有親朋好友都請來的那種。
但這麼多天,司明沉也沒有再提,溫稚悄悄琢磨著,對方是不是把這件事徹底忘了?
他想提醒,但有些于張口。畢竟他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再主提出來,顯得他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如果想今年七月辦婚禮,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禮服、場地布置、流程,這些都需要細致地敲定。
這個時間,司明沉正在幫溫稚收拾行李。溫稚拍攝的地方天氣忽冷忽熱,晴不定,又是位于深山的影視城,晝夜溫差很大。
所以,他幫溫稚薄厚服各準備一半,但子幾乎算是帶絨的厚款。
古裝的鞋穿起來很不輕便,子太薄容易硌腳。這些細節都是司明沉在網上查詢的攻略。
“朋友結婚,司司,你說我準備多份子錢合適呢?”
司明沉注意力全部放在行李上,淡淡回了一句:“你可以問問其他人。”
溫稚側躺在床上,手肘撐著頭部,略帶幽怨地盯著司明沉:“我這個月有四個酒席需要去,但拍戲不開,只能給他們轉賬了。”
司明沉:“嗯,那就轉賬吧。”
溫稚撓著床單,暗吐槽司明沉就是個榆木腦袋,什麼都聽不出來。
“他們的婚禮是中世紀克藝風格,真好看。”
溫稚余瞟著司明沉,繼續高聲道:“兩個人穿著奢華的禮服就像王子跟公主一樣,真的很登對。”
司明沉沒有回應,正在往行李箱中放巧克力和零食。
溫稚將手機重重放在旁邊,翻趴在床上,將頭使勁埋著,圓潤翹的屁沖著司明沉,一不。
司明沉收拾完行李后,才發現床上的溫稚忽然很安靜。
“知知?困了的話把被子蓋上。”
司明沉朝溫稚走去,剛要靠近他,溫稚突然跪坐起來,繃著嚴肅的神著腳丫沖進衛生間洗澡。
司明沉目微微不解。
二十七歲了。
應該不至于是青春叛逆期吧。
司明沉準備整理被褥時,發現溫稚的手機屏幕并沒有鎖上,畫面停留在新中式婚禮的策劃廣告上。
溫稚的心思,他好像懂了。
待溫稚洗完澡,司明沉像往常一樣幫溫稚吹頭發。
兩人高差有10cm,站在鏡子前,看不到司明沉的頭。
溫稚今晚用的是一款玫瑰味的沐浴,已經洗干凈,依然很香。
他穿著料的米睡,慵懶地瞇著眼睛,任憑司明沉幫他吹頭。
這時,司明沉緩緩道:“知知,等我從歐洲回來,你的電視劇是不是該拍完了?”
溫稚的電視劇一共有250場戲份,不像陳治650場戲份那麼多,集中拍攝的話,一個多月差不多可以完。
“嗯,怎麼了?”
溫稚睜開眼睛,沒骨頭似的靠在司明沉膛。
“拍完這部戲,我們去結婚度月吧。”
溫稚突然清醒,抑著眼睛中激的小火苗,故作矜持道:“結婚?”
司明沉著溫稚的頭發,仍然在幫他吹:“嗯,我們不是要重新辦一場婚禮嗎?”
溫稚仰著臉:“真的嗎?你不怕麻煩嗎?你可以休那麼長時間的假期嗎?”
司明沉角含著溫和:“結婚時,我就沒休婚假,現在補有什麼不可以呢?” 溫稚攬著司明沉的腰,小啄米似的啃著對方的下:“好,那我拍完這部戲休息兩個月,好好陪你。”
司明沉將吹風機放下,著溫稚的頭發:“你先去睡覺,我去洗澡。”
溫稚屁顛屁顛地跑到床上,甚至討好地睡在司明沉的那一側:“我幫你暖被窩。”
司明沉看著鐘表上室20度的字樣,依然好脾氣道:“嗯,謝謝。”
溫稚揮揮手:“小意思。”
這一夜,溫稚睡得很香。他夢見,他跟司明沉去熱帶小島度月,游艇在海面上飛速行駛時,周圍是潔白溫順的海鷗群。
第二天,溫稚正式來到《春庭》劇組準備拍戲。
陳治這次見到溫稚時,神多帶著些尷尬。這點溫稚心里清楚為什麼,陳治也明白。
所以首次拍攝第一場戲時,陳治除了拍攝時,幾乎避免跟溫稚眼神接。
溫稚的古裝扮相極其優越,導演也正是看到這點,才邀請他試鏡。
不同于陳治周正英的五,溫稚古裝扮相溫潤如玉,一顰一笑都是一副價值連城的畫作,在劇中很符合小爺強慘的形象,演好了十分吸。
中途休息時,陳治給所有演員購買了下午茶,分到溫稚時,是陳治親自送過來。
“小溫,以后我們就是搭檔了,請多指教。”
溫稚道了聲謝謝,捧著珍珠芋頭茶喝起來。
陳治見他喜歡,沒多打攪他,隨助理離開。
一旁的晴晚問:“陳治那麼傲氣的一個人,怎麼還親自給你送茶來了?”
溫稚若有所思:“可能是對上次的冒犯便是歉意,看來他不是很壞。”
晴晚八卦道:“冒犯?”
溫稚一笑:“過去了,不用再提了。”
在劇組的一天,溫稚過得十分愜意。雖然影視城趕上天氣,四又又冷,但溫稚穿著靴子走在山林中一點都不冷。
同行的男三林雨墨被凍得直打寒戰:“溫溫,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冷?覺你這飄逸的服裝更不抗凍。”
溫稚淡定地掀開袖口,朝林雨墨安利:“這是纖薄保溫的黑科技服,穿上它一點都不冷。”
林雨墨好奇地打量:“這麼薄?你在哪里買的,鏈接給我。”
溫稚揚了揚眉:“我問問司司,我行李箱里的東西都是他給我準備的。”
林雨墨羨慕道:“你老公對你真好。”
溫稚指著靴子里的厚子:“他給我準備的厚子穿著很舒服,再的鞋底也不會硌腳,我送你兩雙?”
林雨墨笑著:“那怎麼好意思呢?這都是你老公的心意。”
溫稚大方地揮揮手:“沒關系,我有很多,下戲后我給你送去。”
迎著林雨墨崇拜的目,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晚上吃盒飯時,陳治林雨墨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邊對戲邊吃飯。
溫稚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只白的瓷杯,輕輕一按,里面冰涼的礦泉水立刻咕嘟咕嘟冒泡。朝里面放了一些枸杞桑葚和紅棗,一杯暖的熱茶即刻可以飲用。
林雨墨咬著:“溫溫,這杯子熱得這麼快?有一分鐘嗎?”
溫稚:“30秒。”
林雨墨:“這杯子好,比較適合我們這種跑外景的演員,而且小巧又方便。”
溫稚掛著稀松平常的笑意:“這是司盛科技還未上市的新款,司明沉提前給我裝的,怕我喝不上熱水。”
林雨墨嚼著:“好羨慕啊。”
溫稚時刻不忘代言人的份:“這款杯子一周后上市,到時候給所有人配一個,你們覺得好用就跟朋友們推薦。”
陳治也很興趣:“行。”
晴晚和溫稚的小助理坐在一旁,小助理嗑著瓜子:“晴晚姐,他好凡爾賽啊。”
晴晚輕笑:“炫老公唄,溫稚越來越不低調了。”
小助理開玩笑:“看到他囂張的樣子,我就來氣。”
晴晚:“想知道怎麼弄哭他嗎?”
小助理:“?”
晴晚:“回頭給你上一課。”
凌晨兩點,溫稚披著羽絨服跟團隊回酒店。進屋前還不忘承諾,送給林雨墨兩雙絨,把林雨墨得稀里嘩啦。 晴晚和小助理隨溫稚進屋,幫他檢查好安全問題后,準備撤退。離開前,晴晚語氣唏噓:“小溫,今天沒有司總陪你,你有事就我。”
溫稚將三只玩偶瓜擺在床上:“辛苦你們了。”
晴晚:“司總真是面面俱到,你那四個行李箱,裝的可都是司總的心意。”
溫稚嘆:“可不是,他很細心,平時對我照顧得也比較細。”
晴晚:“司總這一去就是一個月,你還回家嗎?回家也沒有司總的陪你,那麼冷清多孤單啊。”
溫稚緒逐漸失落:“嗯。”
晴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堅強些,司總以后肯定還會出差,你要適應。讓這三個瓜陪你吧。”
門“哐當”一聲被關上。
溫稚看著孤零零的大床房,抱著小冬瓜將頭埋在枕頭上。
司明沉給他準備的這些東西既實用又心,幾乎讓他為了劇組人人羨慕的對象。
他的司司怎麼這麼好啊。
巨大的孤單和落寞襲來,想起過去每晚他靠在司明沉懷里睡覺的景,溫稚就像一個夫寶男,沒出息地酸了眼眶。
他好想司明沉啊,嗚嗚。
門外,助理低語:“姐,你可真壞。”
一晃五天過去,溫稚從最初飽滿俏麗的牡丹變了一顆即將枯萎的尾草。
這其間,他和司明沉存在時差的緣故,讓他們流的機會之又,加上彼此的作息也不規律,發微信都要好半天才能回。
目前,溫稚的拍攝進度很順利,也很快,所以劇組給他一天休息。
他本來沒想回江京市,但溫祁山給他打的一通電話,使他改變主意。
回江京市的車上,他的耳邊仍然回響著他繼母尖銳的求饒聲,對面的噪音很大,伴有激烈的打砸的聲音。
這才剛剛幾天,他那不省心的爹又惹出新的事端。聽繼母的意思,因為溫祁山投資一個新的項目,導致養老錢本無歸,現在討債的人已經上門。
晴晚坐在一旁替溫稚擔憂:“司總又不在,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多派幾個人陪你去吧,萬一你被揍怎麼辦?”
溫稚緩緩搖頭:“不用人,司明沉派的那些跟著我的保鏢就在后面。”
晴晚猛地回頭,看到四輛黑轎車整齊地護送他們,頓時有種演□□片的既視。
很快,幾輛車停在溫稚為溫祁山購買的小區樓下。
溫稚后跟著十多個人,迅速登上電梯。
為首的保鏢低聲詢問:“溫爺,今天我們的行需要向司總匯報嗎?”
溫稚擔心這件小事讓司明沉分心,于是說:“不用。”
保鏢頷首:“好的。”
溫祁山的復式住在五樓六樓,溫稚站在五樓電梯口,等待所有人到齊才一同進去。
過門,不難看出里面的狼藉。但里面已經沒有激烈的爭吵聲,那幫人已經走了。
溫稚很生氣。一方面,他氣溫祁山的自視甚高,明明在投資上沒有狠辣的眼,非要賠上所有本錢去搏。
另一方面,這些打砸討債的人也實在過分。
溫稚正要推門進去,聽到繼母正在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埋怨溫祁山。
晴晚眼神示意:“進去嗎?”
溫稚好像聽見了司明沉的名字,輕聲說:“等等。”
“司明沉現在對我們不管不問,你要負所有責任!”溫稚繼母緒激,高聲抱怨:“我真的很不明白,溫稚都要跟司明沉結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對司明沉說那種話,騙他溫稚跟桑祁往過?你就非得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是嗎?”
溫稚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繼母口中的話。
溫祁山反駁:“人家家,我這麼說有我自己的目的!我這樣也是為了讓司明沉珍惜溫稚,把桑祁比下去!”
溫稚繼母發凌,冷笑著坐在沙發上。
“你所有的行為都有道理,可是現在呢?沒了司盛的庇護,你蠻橫專治帶來的后果暴無了吧?”
溫祁山盛怒:“你閉!”
“我不閉!”繼母一副夠了的姿態,“你還說我頭發長見識短。可你自己呢?當年司明沉雖然被奪權,但好歹家底也在那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你非得覺得桑祁是潛力,生生拆散溫稚跟司明沉。如果當初你幫襯著點司明沉,現在司明沉能不認你這個老丈人?不對你恭恭敬敬?”
提起這件事,溫祁山底氣明顯不足。接連幾天的討債,致使他胡子拉碴。
他著怒火:“你不也是馬后炮?當年我把司明沉晾在雪地里等溫稚一夜時,你有阻攔嗎?你還不是屁話沒說?”
繼母站起來,扯著尖銳的嗓子:“我攔著?當年司明沉向管家懇求見溫稚那麼多次時,我說沒說不然你讓兩個孩子見一面?你呢?你都假傳溫稚的口徑拒絕司明沉了,我怎麼阻攔!那天零下五度的天氣,司明沉在門口站了十個小時!我如果是他,我也不會管你!”
此刻,溫稚扶著門把手,臉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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