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那個白月第 15 章

李浮白前邊遇見的對手都是不懂修鍊的普通人,他便也用普通人的武功與他們對招,聞燈知道他武功不錯,不然也不會溜進聞家幾次都沒有被發現,還功盜走了盤龍草。

今日算是第一次看到李浮白同他人對打,與他人比較起來,李浮白展出來的優點更加突出許多,他本來就長得好看,作行雲流水,乾淨利落,十分有觀賞

臺下那些本對這些拳腳工夫不興趣昏昏睡的百姓們也有了點興緻,忍不住好。

這場比試定的規矩是生死不論,但李浮白總是點到為止,頗有俠者風範。

同他比試的幾人激他的手下留,顧全他們面,輸得都很痛快。

高樓上的呂姬眼前架起一面鏡子,比試臺上的形都清清楚楚映在這面鏡子當中,能夠清清楚楚地看清這臺上的每一個人,起初對這些只有些拳腳功夫的普通人同樣不太關注,只是李浮白上臺的時候多看了一眼,問邊的侍:「臺上的那個灰服的是什麼人?」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冊子,回答呂姬道:「好像李浮白,是個四海為家的遊俠。」

呂姬著下,「長得倒是好看的。」

沒有說話,呂姬低頭將自己額前的長發攏到耳後,抬頭繼續看著鏡中的灰的青年,青年一招一式間帶著一令從前呂姬很嚮往的瀟灑氣度。

想,若是自己在五六年前遇見這樣一個青年,說不定能將一顆心都許給他。

接著不知想到什麼,笑了一笑。

如今看得更多,青年好看雖好看,可惜到底是個普通人,差了點。

袁二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聞燈所在的樓中,在聞燈對面坐下,問道:「你怎麼沒去啊?」

聞燈目仍然留在臺上的李浮白上,上隨口回答袁二說:「我不好,連拳腳功夫也不會,上臺去也是丟人。」

袁二順著聞燈的目看去,發現臺上的人是李浮白后,向聞燈問道:「李兄這次參加這個比試大會,是想請葯老為你看病嗎?」

聞燈笑著道:「袁二公子可真會說玩笑話,我就是了風寒,我自己也就順手治了,哪裡用勞駕葯老為我看病。」

臺上的李浮白又勝了一場,隨著對手一起下臺去了,剩下的比試在下午和明日,聞燈頓了一頓,收回視線,問袁二:「我聽說比試大會的第一名可以與呂姬泛舟同游,袁公子可有艷福了。」

袁二心想來了,他果然是來試探自己對聞燈的心意,他笑著對聞燈道:「鄧兄弟說笑了,我心裡只有聞姑娘一人,就算有幸奪了第一,也只是想要請葯老為聞姑娘看個病,對呂姬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

「這樣啊。」聞燈視線從袁二的眼睛上移開,垂眸輕笑,倒了一杯茶,小抿了一口,沒有再說話。

袁二想要在的面前將自己對聞燈的真心再表現一番,只是他越是這番表現,聞燈越能覺到他的心虛。

他心中的想法終有一日會明了。

李浮白回來的時候,看到袁二坐在聞燈對面,兩個人似乎相談甚歡。

袁二現在並不知道聞燈的真實份,只當他是一個與自己同行的普通大夫,還是個男的,所以對聞姑娘應當不會生出其他方面的心思來。

然此時看到他們二人這般親近,李浮白心中多會有一不太痛快,可是他沒有表現出自己不滿的立場,他心知自己與聞燈沒有多緣分,而袁二公子日後說不定卻是聞燈的夫君。

一想到這裡,李浮白的心就好像被人揪起來,疼得不行。

「我回來了。」他走過去,對聞燈輕聲說。

聞燈聞聲轉過頭去,見到是李浮白,眼睛微微一亮,比之剛才多了幾分特別的神采,李浮白的額頭上帶著汗,他在臺上同人比試沒有費太大力氣,剛才從人群中出來卻是費了不工夫。

聞燈將雪白的帕子遞給李浮白,對他說:「汗。」

李浮白拿著帕子竟是有些手足無措,這是聞姑娘送給他的,要讓他用來汗真有點捨不得,可聞姑娘正看著他,李浮白拿著帕子輕輕從自己的額頭上掠過,然後用其他辦法將自己上面細細的汗珠都除去,看起來像是他用了帕子了汗,可帕子上面沒有沾染半分。

李浮白表面淡定,膛當中的那顆心臟卻幾乎要跳出來了,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將帕子自己收了起來,又聽到聞燈對自己道:「他們這裡的桂花糕味道不錯,我知道你快打完了,剛剛給你點了一份,等會兒就送過來了,你嘗嘗。」

李浮白一時間寵若驚,心中因袁二生出的那點不愉快立刻就消散了,他在聞燈旁邊的長凳上坐下,袁二誇讚他道:「李兄功夫不錯。」

對著袁二毫不知的雙眼,李浮白攥手裡的帕子,謙虛道:「哪裡哪裡。」

聞燈對李浮白道:「你剛才踢走對方長劍的那一招我看著很好看,是什麼招式?」

「是飛狐踏雪,我——」李浮白本想說你若是喜歡,我可以教你,但是想到聞燈現在的,只能轉,「以後等你病好了,我教你。」

聞燈點頭應道:「好啊。」

袁二的目在兩人間轉了又轉,總覺著李浮白與鄧無之間的關係跟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樣,之前他以為他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如今卻有些懷疑,他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可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李浮白回來不久后,徐璉也回來了,徐璉作為一個修鍊之人,他其實沒太明白為什麼李浮白同樣都是修行者,為什麼他遇到的對手都是普通人,而自己遇到的就都是修士,他那幾場比試勝得都不容易,下午若是遇上再強悍些的對手,他估計就應付不來了。

實在太費解,難道這個東西也看臉的嗎?

袁二在這裡小坐了一會兒便起告辭,馬上就到他上臺比試。

這是袁二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試,在這裡並沒有表現出他作為袁家二公子的任何特權,不過對上這些修行者,似乎也不需要特權的加持。

畢竟他終究是袁二,是袁家悉心栽培的袁家未來的支柱之一,年時候就有名師教導,比起那些自學才的修士自然要高明許多,走許多彎路,況且葯老對比試者們的年齡也有所限制,他是同一輩中的佼佼者,很多人都認為這次比試大會袁二想要奪得頭籌,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袁二剛一到那比試臺上去,臺下便響起一片呼聲,袁二的對手心道自己倒霉,這第一場比試就遇上了袁二,兩人都還沒手,他自己就先了怯,在袁二的手下沒過上幾招,就已落了下風,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主認輸。

李浮白看了袁二的幾場比賽,如果袁二僅僅如此,再沒有其他後手,自己應當是可以打得過他的。

一旦、一旦他僥倖贏了袁公子,聞姑娘……真的會開心嗎?

再如果日後袁二公子知道鄧無即是聞燈,又與自己有些聯繫,會不會因此對聞姑娘生出嫌隙來,日後他們親了,他會不會待聞姑娘不好。

李浮白控制不住地越想越多,他想要聞燈的面前展現出最好的最強大的最值得信任的自己,但是他更希聞燈日後過得幸福,他需要為考慮周全,其中也包括了未來夫君間的瑣事。

聞燈將視線從比試臺上移開,落在李浮白的上,見他在發獃,不由得多看了他一會兒,等李浮白回過神兒一抬頭對上聞燈的眼睛,不嚇了一跳,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剛才在想什麼?」聞燈問道。

李浮白抿著,又看了一眼仍站在臺上的袁鈺章,不知該怎麼同聞燈說出自己心中的糾結。

似看出李浮白心中所想,對李浮白道:「我希你能贏。」

李浮白微微晃神,竟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心臟裂開一道小小的口子,從那裡生出藤蔓,一照,便欣欣然生長,開著兩三朵米白的小花,整個人喝醉了一般,飄飄仙。

正在吃花生米的徐璉看他這樣,心中疑,這李兄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人說出問題就出問題了。

比試大會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當中,只會些尋常武功的普通人已經被剔除得所剩無幾,午時過去,李浮白與徐璉又該準備接下來的比試。

聞燈撐著下在想另外一樁事,葯老舉辦這場比試大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應該不至於閑著沒事就想看這些人打一架。

若有所求,就總要暴出來。

下午的比試中李浮白終於遇上了正經的修士。

縱然李浮白在上午的比試中表現得很出,但是眾人都認為他獲勝的可能並不大,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畢竟普通人就算武功再高強,接下來對上這些能用靈力呼風喚雨的修士們,就顯得很不夠看了。

不過徐璉卻知道,在場的這些人中,有人會是李浮白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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