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哄我[娛樂圈]》第22章 狀態:回酒店

冉述看到消息后并未驚慌, 陪著桑獻和導演談論完畢才離開。

商討的結果非常完

該消音的部分消音,該理的部分理。

只不過,為了能讓導演和節目組更加愿地配合,桑獻投資了其中一檔真人秀, 冉述會是第一期的飛行嘉賓。

真人秀的觀眾很多都念舊, 尤其喜歡原班人馬, 不然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味道了,仿佛初結。

能夠上真人秀的第一期, 那麼冉述也會為白月之一。

當然也有極數的例外,如果這個節目的嘉賓后期互撕的話,不得這個節目停播。

臨走時,冉述氣勢洶洶地首先走出去, 去隔壁包間尋找,看到了還在和另外兩位常駐嘉賓喝酒的劉勛。

他當即走過去, 照著劉勛的腦袋便了一下子。

劉勛被揍得一怔, 詫異地抬頭看向冉述。

冉述也不慌,底氣十足地囂:“我特意回來給你一個大比兜!以此凸顯我對你的重視。”

劉勛看著冉述努力忍怒的樣子, 不但不生氣, 反而笑出聲來, 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問:“冉哥,你生什麼氣啊?我不過是想和你合作。”

“你當我傻啊,看不出來你的威脅!告訴你, 這些小手段完全沒有用,你真以為我這麼多年混過來, 是靠我一個人的努力?”

還有另外兩個人在, 冉述并沒有說得很直接,卻也非常不客氣了。

他是在表示, 這麼多年沒有這方面的緋聞,真當是他冉述一個人藏得好?

自然是有桑獻帶著桑家能力的掩護。

劉勛要是用這個威脅,惹的不僅僅是冉述,還有桑獻。

桑獻就是他的底氣。

劉勛點了點頭,對于他的說法非常認可似的,接著道:“哎呀,別氣嘛,我就是語氣急切了點,我把劇本給了你之后你再仔細考慮好不好?”

“不用給我,我不看。”冉述說完,轉離開。

另外兩位嘉賓不明所以,小聲詢問劉勛:“什麼況?”

劉勛小聲解釋:“我請冉哥和我搭檔演耽改,有點親的戲,冉哥生氣了。”

“何必給男德小標兵介紹這種工作,吃力不討好。是你不懂事了,罰一杯。”

“好好好。”

劉勛舉起酒杯,喝的同時看到冉述走出包間。

而包間外,一個人正在等待,材高大,面容有著無可挑剔的俊朗。

廓,有一半淹沒在黑暗之中,讓顯的一半面孔更加深邃。

那人抬眼,正好和飲酒的劉勛對視,眼神如皓夜里的頭狼,森冷的,不容侵犯的,帶著警告意味的。

劉勛看得出來。

這人眼神的狠戾,說他手里握著幾條人命都有人信。

他就是桑獻啊,桑家唯一的繼承人。

還以為會是相貌一般的金主,沒想還帥的。

他啊,的確是想冉述跟他一起演戲,同時也是一場試探。

看到冉述的反應就證明,他猜對了,冉述的確和桑獻關系匪淺。

說不定冉述傳說中的前男友就是桑獻,如果是桑獻的話,他也不意外,優秀的人和優秀的人走到一起很正常。

這該怎麼辦才好呢……

能分手一次就能分手第二次吧?

*

冉述和桑獻兩個人上了車后,桑獻仿佛不經意似的問他:“剛才為什麼那麼生氣?”

冉述直接將手機給他看:“□□崽子找我一起拍耽改,還有親戲,我都拒絕了,居然拿你威脅我。”

桑獻只看了一眼后,便將手機還給了冉述,似乎毫不在意,道:“我們去臨市,時間會有點久,你可以先睡一會兒。”

冉述知道桑獻的意思,他以前便經常經歷。

首先,是甩掉酒店蹲守的狗仔隊,接著甩掉跟車的狗仔隊,他們就可以去酒店了。

這事兒,桑獻是專業的。

一般這個過程時間有些久,冉述可以趁機睡一覺。

冉述的確十分疲憊,先是游泳,再是攀巖,島太大,全是力運,就算他能不錯也有些不住了。他抬手拍了拍桑獻的肩膀,仿佛上面有灰塵似的,接著坦然地靠上去合上眼睛睡覺。

桑獻看著他的舉也不生氣,而是任由他靠著。

手中捧著平板電腦繼續工作。

冉述再睜眼時,他已經躺在了桑獻的上。

桑獻則是手中拿著平板看一份PPT。

他瞇著眼睛看了看車窗外,注意到車子已經停下來了,車窗搖開了一個隙,現在是在等待他自然醒。

冉述起床氣大,在他剛剛醒來時,桑獻都不會去招惹他。

等冉述自己緩過來了,他撐起,對桑獻道:“我們去酒店吧。”

“好。”

冉述戴著口罩、帽子,包得嚴實,可是走在桑獻邊依舊醒目。

主要是桑獻的外形太過優秀,很難不多看兩眼,連帶著會看看他邊包裹得嚴實的怪人。

二人進了總統套房里后,冉述的腳步一頓,扭頭看向桑獻。

桑獻倒是很坦然,拎著手里的筆記本電腦包進,到辦公區域后開始辦公。

冉述只能一個人在房間里休息,拿出手機來給隨侯鈺發消息:鈺哥,桑狗賊帶我來酒店了,居然要了個套房,他是跟我裝呢嗎?

鈺哥貌如花:1。

R.S:我明白了,他是想我主,休想!

鈺哥貌如花:1。

R.S:謝謝鈺哥的提示,我去收拾他去。

鈺哥貌如花:加油。

冉述在桑獻的辦公桌前走過,仿佛在找東西。

桑獻在此刻提醒道:“冰箱在客廳。”

冉述順勢接了下去:“哦……咖啡機呢?”

桑獻不由得詫異:“晚上喝咖啡?”

“我得看劇本啊……”

“稍等一下。”桑獻回答完,手指還在敲擊鍵盤,等了兩三分鐘后桑獻才起,真的幫冉述泡了一杯咖啡。

冉述端著咖啡杯吹了吹,問:“你什麼時候洗澡?”

“還有些工作要理,你去洗漱吧。”

“我先洗?”

聽到這個問題,重新坐下的桑獻手指停頓片刻,很快恢復打字:“你隨意。”

“嘖。”

冉述端著咖啡杯走遠,進臥室后放下咖啡杯,一口沒喝,直接進了浴室里。

待他淋浴出來,還特意穿上了酒店的浴領微微敞開,再次走出房間朝著桑獻走過去,道:“你還沒忙完嗎?”

“嗯。”

冉述在桑獻邊繞了能有三周半,桑獻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領不就白敞了?

他當即走到了辦公桌前,坐在了辦公桌上,將腳搭在桑獻的上,道:“我今天攀巖了,腳好疼,你幫我。”

桑獻看著上白皙的腳,漂亮的白足搭在黑西上,輕輕著他的

然而桑獻并未立即

不應該啊……

桑獻這個死變態,老批是個足控啊。

剛巧,他的腳長得很符合桑獻的喜好,都送到面前了,桑獻居然紋

冉述只能繼續道:“腰也有些疼,你一會兒幫我按按吧。”

誰知,桑獻握住了他的腳踝,將他的腳拿了下來,道:“我可以來一個按師。”

冉述自然要反對:“那豈不是被發現我在酒店和你在一起了?”

“找個盲人按師。”

“可是我的聲音……”

“又盲又啞又聾的。”

“……”冉述氣得直接站起來,穿上拖鞋氣鼓鼓地離開,“不用!”

桑獻的目隨著冉述離開,淺淺地笑了笑,繼續工作。

冉述卻在房間里氣得將兩只鞋都蹬飛了,躺在床上拿出手機來,給隨侯鈺發消息:桑狗賊他不為所!我的計劃沒通!

鈺哥貌如花:1。

R.S:你是說,我直接去跟他直說嗎?

鈺哥貌如花:你的理解能力非常優秀。

R.S:好,我去了。

冉述鼓足了氣勢重新下床,如果不是滿地找鞋子,這一次出去依舊是十分優雅的。

他到了桑獻的邊,直接問:“你還不睡覺嗎?”“嗯,你早點休息,我恐怕會忙到很晚。”

冉述不悅地直蹙眉:“就不能多雇幾個人嗎?你是總裁吧?你怎麼還忙這樣?”

“真正的CEO是我爸,我爸仿佛是在磨練我,也可能是在捉弄我,給我安排的工作都很棘手,我不得不忙碌。”

“那也得睡覺啊!”

“會睡的。”

冉述站在一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于是干脆問:“那我給你留盞燈?”

“不用,我睡另外一個房間。”

冉述走過去桑獻的耳垂,不服氣地道:“能和我睡,你都可香可了,你別不識抬舉。”

“你踢被子。”

“你金剛抱樹我都沒說什麼,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以后盡可能改,你先休息吧。”桑獻回答完眉頭,接通了一個電話會議。

冉述只能離開了,再次回到房間里躺下。

看什麼劇本啊!他劇本都沒帶來。

他拿出手機,再次給隨侯鈺發消息:鈺哥,桑狗賊他太過分了!

鈺哥貌如花:只想炮友,不想復合?

R.S:不是!他現在連我的|都不興趣了!他在和別人電話會議!

鈺哥貌如花:哦。

R.S:氣死我了!

鈺哥貌如花:我要忙了。

R.S:這大晚上你忙什麼?

鈺哥貌如花:忙點夜里該忙的。

冉述看著手機屏幕,仿佛到了一萬點傷害。

他放下手機開始思考,隨侯鈺和侯陌那樣一直穩定地在一起是不是也好的,現在桑獻的態度飄忽不定的,搞得他抓心撓肝的,真的非常難

可是讓他收斂脾氣,他還真做不到。

休想!

妄想!

想都不想要!

爺就是國王,作也放芒!

這一晚對冉述來說非常難熬。

冉述仰面躺在床上,就算沒喝咖啡,眼睛也睜得錚明瓦亮的,格外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了外間的聲音,開始留意,恨不得屏住呼吸,生怕錯過哪個細節。

他似乎約聽到了隔壁房間的聲音,又等了一會兒,那邊沒聲音了!

桑獻真的在那個臥室洗漱完睡覺了!

桑獻他不但自己洗澡不給他看,還一個人睡了!

而他躺在這里,桑獻都不來!

冉述失眠了。

失得非常嚴重。

他在心里罵桑獻八百回合。

輾轉反側了不知多久,他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

他當即站起來,一個人地出了房間。

為了不發出聲音,他故意著腳,躡手躡腳地到了桑獻的房間門口,試探地開門。

還真打開了,他當即一喜。

桑獻剛剛睡不久便聽到了聲音,知曉是冉述來了,并沒有,想要看看冉述會做什麼。

然而,冉述沒有掀開被子睡到他的邊,而是小心翼翼地繞著他的床走了一圈,接著蹲在床邊,找到了他的手腕,悄悄地搭住了他的……脈門,開始探脈。

……

桑獻不理解。他想不明白。

這時,桑獻約地看到了冉述的手機屏幕亮,他微微瞇起眼睛,看到冉述一邊探他的脈,一邊查詢:腎虛的脈象是什麼特征。

桑獻:……

他發現,他和冉述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他還對冉述無可奈何。

桑獻又等了一會兒,冉述又躡手躡腳地離開了,還不忘記將門關得嚴實。

在冉述走后,桑獻也失眠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冉述解釋自己不是腎虛,而是希冉述能哄哄他……

*

冉述在第二天回劇組的途中,特意讓司機去了一趟中醫館。

他依舊將自己包得嚴實,進診室看到大夫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頭發都沒白,多有點不信任。

然而想到腎虛應該不是什麼疑難雜癥,他還是走了進去,坐下。

私人醫館的大夫態度很好,詢問:“有什麼問題?”

“看腎虛。”

大夫打量了他一眼,雖然冉述包得嚴實,但是不難看出他的材,接著道:“你這麼瘦,會有這個病癥也不怪,先想辦法胖個二十斤……”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腎虛不是什麼丟人的病。”說著,示意冉述手,讓他探脈。

“真不是我,我就想來問問你,我怕我百度的不對。”

“那你朋友呢?”

“他沒來,他容易害,不過我昨天過他的脈門了,他的脈搏大概是哆瑞咪,哆瑞,哆瑞咪這個節奏。”

“……”大夫看著冉述,陷了沉默之中。

冉述覺得自己可能是描述得不夠仔細,于是繼續介紹:“他今年27歲,高190厘米,重不太清楚,不過他渾肯定秤,絕對不胖,就是重。”

大夫的筆尖懸在本子上許久未,思考著,這個病例是不是要寫:高190厘米,有?脈象哆瑞咪?

冉述認真地看著大夫,問:“能治嗎?”

“還是讓本人來吧。”

“要不您給我開點藥吧,要煮好封袋的那種,我給您一個地址,您郵寄過去。”

“沒確診就開藥?”

“您就開吧,我覺得除了這個病,沒別的可能了。”不然桑獻那個狗賊不會忍住不來啪啪他的。

大夫很糾結,再三跟冉述確認。

冉述的態度很執著,這個藥必須開,桑獻的腎虛必須治,早治早好。

幫桑獻開完藥,冉述離開了中醫館,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桑獻是有多幸運,能有他這麼善解人意的心上人。要是別的人遇到腎虛的男朋友,早就甩了,只有他念舊,還能幫桑獻治一治。

他真好。

桑獻不珍惜!狗賊!

*

翌日,桑獻看著辦公桌桌面上的藥袋,陷了長久的沉默。

手機里,是冉述發來的消息:我知道你天天熬夜,累的,所以給你開了點藥,記得按時吃。我還給你買了兩包大白兔糖,估計快遞也快到了,喝完藥后吃。

沈君璟在不遠,笑出了放屁一樣的聲音。

桑獻沒理他。

“我看起來像腎虛嗎?”桑獻終于開口問沈君璟。

“不像。”

“他……”桑獻只能拿起一袋給了沈君璟,“去熱一下端過來。”

“真喝啊?不虛補?”

桑獻點了點頭:“他在關心我,他專程去開的藥,我怎麼可以不珍惜?”

沈君璟拿著藥沉默半晌,終于拿走了藥袋:“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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