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別放棄治療》第五十一章(“之前的都只親,這種才...)

言銘有手能讓他平靜,虞恬也覺得自己不能沉湎其中,也應該做點事冷靜一下。

先去派出所錄了口供,然后便回了家。

對于趙欣欣在醫院里污蔑糾纏的行為,虞恬并不打算就這麼算了,決定從長計議,然后找一個靠譜的律師,調取醫院的監控錄像后,整理資料后起訴。

不過在此之前,也不能因為趙欣欣的橫一腳而了自己的工作計劃。

虞恬回了工作室,打開電腦,把新剪輯好的言銘的其他眼科科普視頻放上自己賬號。

只是虞恬一登錄自己up賬號,選擇好把視頻上傳,一邊打算理些私信之類,就被鋪天蓋地的評論和私信數量給嚇到了。

這是又有哪個科普視頻突然破圈了?

流量未免有些嚇人了。

可惜虞恬的驚喜沒能維持幾分鐘,因為等點開評論區和私信,虞恬意識到事的發展并不是想的那樣。

的賬號被辱罵和人攻擊滿了——

“垃圾小三滾出地球!”

“不是吧,一邊在網絡割我們韭菜營造創業獨立人設,還號稱自己是醫學院畢業的,所以找了很多認識的醫生來做科普節目,結果利用工作便利在現實里竟然足醫生的,當小三當的要點臉吧!”

“這up主從來不臉,恐怕長得就不怎樣,不過發倒是厲害,看聊天記錄那骨的言辭,真的是瞳孔地震!”

“已經把所有視頻都舉報了,深藏功與名,各位不謝!”

“有人能人真實信息的嗎?這種人現實三次元里也應該讓社死!”

……

與涌來的各類“問候”評論私信相配套的,虞恬此前上架的視頻都遭到了大量的惡意舉報。

幾乎不用想,虞恬也知道自己遭遇了趙欣欣的圍剿。

虞恬本打算理完自上的正事兒,再去著手找律師整理趙欣欣在醫院里對自己造謠污蔑誹謗一事,結果沒想到,還真是自古惡人先告狀,趙欣欣這罪魁禍首,竟然早就先一步又對虞恬下手了。

不過從被大規模辱罵的時間來看,趙欣欣顯然是兩手抓了,大鬧醫院的同時,打聽出了虞恬的自賬號,除了三次元要名譽掃地外,二次元顯然也不打算放過

現在在醫院門口被鄭廷付的新歡圍堵打罵后,或許才能意識到自己攻擊錯人了,可謠言和丑聞總比辟謠擴散更快,就算趙欣欣現在愿意現為虞恬辯解,也已經沒有多大的用了,更何況,趙欣欣泥菩薩過江自難保,又對虞恬一直有敵意,虞恬也不能指還會為自己的錯誤負責掃尾。

果不其然,虞恬把言銘視頻上架后,很快就有了新的被攻擊點——

肯定不是專業的醫學生,找的也肯定不是專業的醫生,哪里有醫生都值這麼高的?八是雇的那種模特演員,你們看這個眼科醫生,長這樣不犯法?”

“這眼科節目的男醫生,簡直就可以原地出道了,之前還有一個科普視頻里的男醫生也很帥啊。”

“這的不會到勾搭吧?之前隔壁區的大up‘帶薪休假’也不余力推過,結果我看后面過河拆橋,把‘帶薪休假’取關了!‘帶薪休假’推過以后,本沒和人家有互了。”

“真的是白眼狼!”

“你們越說我越是覺得這的八有‘集郵癖’,看看那被曝的聊天記錄多骨啊!”

……

虞恬抿著皺著眉,正掃著評論,就接到了平臺對接小助理的電話。

“小魚,周末我們平臺會有一場up主頒獎盛典,也算個小聚會,想邀請你來,整個聚會過程會有直播的形式,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友破冰小游戲,可以認識不頭部up主,還有我們平臺的高層以及平臺的一些合作方、供應商。現場我們還會宣布幾個重磅戰略合作簽約消息哦,所有來參會的up主我們都會在未來一年里給予流量扶持包。”

虞恬不太愿意臉,正打算拒絕,小助理就似乎猜到了的答案——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看到最近有人料你的三次元,這種事在我們別的up主上也有頻繁遇到,去年甚至有一個妝區up主被前男友污蔑劈,最后遭網曝,力太大得了抑郁癥。其余一些平臺簽約up主也多多遇到這種況,有些up主確實自己行的不正,被料了,但我們統計過,超過一半的up主其實并沒有做網上出的那些事,或者有,或者是被斷章取義了。”

“而網上風向這種事,從來是先下手為強,大家總容易有個先為主的印象,而頻繁被料,不僅嚴重影響up主賬號的價值,也會對平臺名譽造影響,和我們平臺利益也是息息相關,所以這次直播up主聚會會有一個環節以人名譽為主題做一期節目,我們法律區的大up都會過來,好幾個是律所合伙人,會以一種雙贏的形式做節目。”

“近期幾個被嚴重造謠或者被惡意曝私生活的up主都會參加,因為你近期正好也有被針對,想問問你,是不是有興趣澄清?”

小助理的措辭嚴謹的:“我想如果不是事實,還是澄清一下比較好。我們和幾個法律區up主所在的律所,有戰略合作關系,你愿意參加的話,后續網上那些侵權言論,我們都愿意付費讓這些律所去理,不需要你出錢。”

“你要愿意,那針對造謠者的侵權行為的起訴,我們都愿意提供免費的法律援助。”

虞恬原本對臉并無興趣,也是出于對自己私的保護,可如今趙欣欣一出戲,自己照片和個人信息等私已經被曝,此刻大大方方站出來澄清,用法律手段維權,或許比沉默以對低調理更好。

更何況,就算不借助平臺的力量,虞恬還是不可能就此聽之任之,還是必須維護自己的名譽權,那與其自己去找律師,不如和平臺聯合起來。

因此糾結再三,最終虞恬還是點了頭。

雖然評論區里,也有幾個了解事全貌,或者是虞恬曾經校友的網友站出來,替虞恬說話,可惜很快就被負面信息淹沒了。

自己都不站出來維護自己的話,只想依托他人的力量予以澄清,這就更不現實了。

虞恬最終,還是決定參加這次平臺局辦的up主頒獎盛典。

大部分時候低調是德,但也有些時候,如果還保持低調,不站出來澄清,反而是對自己的一種傷害。

**

不過即便答應了參加平臺的線下活,虞恬的心思此刻并不在參加這個盛典上,因為在此之前,更在意自己今晚和言銘的約會。

無法免俗的,虞恬還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換了更出挑的子,搭配了細高跟。

鏡子里的孩甚至有些妖里妖氣的。

虞恬很盛裝這樣,看了一眼,又有些后悔,只是已經沒時間再換了。

虞恬不想第一次約會就遲到,著頭皮就這樣出門了。

言銘約的餐廳正是此前虞恬PS假照的那一家,虞恬到的早,一個人落座后,原本想安靜翻看下最近更新的菜單,然而總是有人打擾。

言銘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

虞恬看起來正不知道是第幾次地在婉拒問要號碼的男人。

看起來明艷人,長長的發尾微微做出了俏皮的卷曲弧度,在濃稠的艷麗臉龐外,又彰顯出了一些知優雅的氣質,驚訝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和貓咪一樣,會瞪得圓圓的,像是言銘曾經養過的一只金漸層,漂亮,但呆呆的,不世故,沒有人的自以為是和清高,反而有些天真。

這樣量級的是看臉和材,就很難讓人不心。

果不其然,被虞恬婉拒的男人并沒有輕易放棄,言銘已經走近到可以聽到他的話語——

,我不介意你有男朋友的,我只是先加個聯系方式,想和你從朋友做起,萬一你覺得你男朋友不合適,那讓我也先在你這里排上號。”

這就有點不能忍了。

言銘朝著對方走上前,只是他沉著臉剛想宣告主權把這不識相的男人趕走,就聽虞恬驚喜地下意識喊了他——

“言銘哥哥!”

顯然,喊哥哥這個口癖還沒那麼快改過來。

但虞恬明艷臉龐上的欣喜還是讓言銘頗為用。

他剛想開口把男人弄走,結果對方先一步開口套上了近乎——

“哎?您是這位的哥哥啊?果然一家的基因都好,哥你長得可真帥,是的親哥還是表哥堂哥呀?咱們要不拼個桌?”

“沒有緣關系,但會牽手親吻擁抱的那種哥哥。所以不方便拼桌。”

的發生幾乎在一剎那,虞恬抿甚至沒有開口的機會,就聽到言銘睜著黑亮沉靜的眼睛,冷靜而一字一頓對前來搭訕套近乎的男人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對方臉驚疑,看了看言銘,又看向了虞恬,像是求證一樣。

虞恬希對方快走,因此索順著言銘的話點頭首肯:“恩,就是你想的那樣,是會睡在一起但是沒有緣關系的那種哥哥。”

對方果真瞠目結舌,但這話下去,確實效果奇佳,這男人完全沒有再繼續糾纏了,而是自討沒趣般鼻子,灰頭土臉走了。

桌前便只剩下虞恬和言銘兩人。

明明剛剛說話時順勢那麼一,說的孟浪,然而搭訕的男人一走,虞恬便顯得有些局促起來,咳了咳,開始猛喝氣泡水。

可惜言銘沒打算就此放過虞恬,這男人點了餐,在等上菜的間歇,喝了口茶,語氣涼颼颼的:“一起睡覺?我們一起睡過覺嗎?什麼時候?”

“……”虞恬有點后悔自己剛才逞能了。

忍著臉紅,低聲嘟囔道:“說一下怎麼了?我就是不想每次都要你來救我,這種況,我完全能自己理好。”

言銘抬眸瞥了虞恬一眼:“那就隨時把我搬出來用,給出場費嗎?”

“小氣!”

結果面對虞恬的控訴,言銘還較真上了:“我小氣?”

他臉上的匪夷所思實在太明顯,就差把“我是全宇宙最大度的男人”掛在額頭了。

“你不小氣,那你怎麼大度了?”

言銘似乎對這個問題準備頗為詳實,他一點沒愣,徑自流暢道:“之前你給齊思浩買睡,我陪著你,但你只給他挑了,本沒想到我;我想要看的電影,你也沒有一丁點念頭陪我看;已經和我確立關系,親過我了,還和齊思浩眉來眼去。”

言銘看向虞恬:“我只是隨便想想,就能舉出這樣一大堆的例子,對此,我都很大氣地包容了,沒有嫉妒,沒有質問,甚至沒有鬧脾氣,我說過什麼嗎?”

“……”你不已經在說了嗎……

不過虞恬的沉默顯然并沒有能喚回言銘的理解,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表又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危險起來。

“你之前說過,你親我,單純是因為你的原則是,只要別人先手,你就要回手,所以如果別人親你,你就要親回去?可在你當時的意識里,我并不是你男朋友,所以即便這個人不是你男朋友,你也會親回去?”

言銘說到這里,視線越過虞恬后,像是在看什麼別的,語氣也重新變得不經意:“所以虞恬,你還親過哪些別人?”

他抿了下,補充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也不說不允許你在我之前有別的史。”

虞恬覺得自己多日來關于言銘的忐忑和不安,那些不確定的悸,那些難以言說的煩悶,那些畏首畏尾的不自信和遲疑,突然都悉數瓦解了。

因為言銘,很顯然的,在吃醋。

虞恬用雙手托著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言銘:“我漂亮嗎?”

言銘愣了愣,顯然沒料到虞恬怎麼突然岔開話題,他有些不自然,但最終還是在虞恬的眼神里敗下陣來,移開視線后胡地點了點頭:“還行吧。”

“還行就是不漂亮。”虞恬瞪著言銘,把他的腦袋掰正,蠻橫地著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所以你覺得我不漂亮嗎?”

言銘像是被什麼蠱,然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下意識說了真話。

“漂亮的。”

“那你看我第一眼的時候,會有忘不掉的覺嗎?”

這次虞恬放松了桎梏,他終于能移開視線了:“嗯。”

“那你覺得這麼漂亮的我,之前會沒人追嗎?會缺男朋友嗎?”

言銘抿看著虞恬。

虞恬出毫不在意的表,非常自然道:“所以當然有親過別人,親過好多人。”

轉了轉眼珠,重新看向言銘:“都不記得親過多人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那都是你之前的史,只要不是和我往期間,有朝三暮四的行為,我不能介意什麼。”

里說著不介意,言銘的表顯然吃味到快死了,聲音和神態也變得非常變扭和不自然。

虞恬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湊近一點,我告訴你一個。”

言銘抿著,順勢湊近了虞恬。

虞恬忍著撞小鹿般的張,飛快地湊近言銘的臉親了一下。

然后湊著他的耳朵,低聲道:“騙你的。”

言銘果然愣了愣。

“沒有親過很多人。”虞恬忍著臉紅,眼神忍不住飄,“只親了你。”

“從頭到尾也只有你。”

言銘反應了過來,臉上也出了一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很鎮定道:“不用解釋這些,我說了我也不介意。”

虞恬用雙手托著下,忍不住嘟囔:“什麼不介意。你臉上明明寫著介意的要死,在意的要死。”

看了言銘一眼:“誠實點不行嗎?”

“我不介意,是因為確實尊重你之前的經歷,但控制不住在意,是因為也真的會嫉妒。”言銘喝了口茶,像是想努力變得平靜,“真的喜歡一個人,是很難大度的,所以我可能確實變小氣了。”

他看了虞恬一眼:“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誰你是個詭計多端的小白眼狼。”

他說完,又看了虞恬一眼,低聲道:“你湊近點,我也告訴你一個。”

餐廳的燈讓言銘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眼眸出似乎都帶著星星點點的亮,仿佛宇宙深,不自覺就讓人迷失。

虞恬幾乎下意識靠近。

然后看到虞恬朝著放大的拔的鼻梁,他

言銘不容分說地捧過的臉,給了虞恬一個綿長的深吻。

瓣啃過瓣,舌尖繞上舌尖。

齒相依,原來是這個意思。

虞恬被吻到大腦斷片發燙。

言銘偏偏還得寸進尺,一次次攻城略地,越吻越深。

等放開虞恬后,他還湊近虞恬啄吻了兩下。

言銘低沉的聲音帶了饜足的笑意傳來:“之前的都只親,這種才吻。”

四目相對,彼此都能從對方眼眸倒影里看到自己,虞恬的目忍不住朝言銘的上看去,但掃一眼,立刻又移開。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接吻過后,言銘的也變得更加飽滿和水潤了,比往日泛著更可疑的紅,似乎彰顯著是自己這個罪魁禍首留下的罪行證明。

明明餐廳里打著冷空調,可虞恬還是覺得有點熱。

抬眸看了言銘一眼:“怎麼這樣,餐廳里還有別人呢,不怕被人看到嗎?”

雖然此刻餐廳里人并不算多,虞恬和言銘的位置也不是很起眼,但虞恬還是覺得心砰砰直跳。

“親你的時候沒想那麼多。”

言銘掩飾質地拿起水杯:“因為太喜歡了。有些事就想不全面了,好像喜歡你讓我變蠢變沖了。”

他抬頭看了虞恬一眼,語氣卻有些認命:“但好像也沒別的更好的辦法。”

虞恬用手支起自己的下:“就這麼喜歡我啊?”

言銘移開了視線,很尷尬很不想回答的樣子,但最終,虞恬還是聽到了他低沉的聲音“嗯”了一聲。

像是無可奈何,但虞恬覺得很甜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早就對我有這種非分之想啊?”

言銘愣了愣,認真道:“應該還是你先有的吧。”

言銘:“你長得好看,男人也有一套的,我只是個普通人,又沒有富的經驗,被你上手也是很正常的。”

虞恬只是隨口一問,然后言銘這說辭,也較真起來了:“我什麼時候過你?明明是你先對我手的啊!拍賣會的時候花那麼多錢買下和我兜風的機會,你才是各種撥好吧?”

言銘微微睜圓了眼睛:“不是你先為了我,差點被托車撞?一個的能為你做到這樣,回頭結果還拍拍屁說自己對你沒別的想法,你覺得你真的能信嗎?還不是忍不住就會浮想。你那時候,難道對我一點想法沒有嗎?”

“就算合照PS是為了餐廳打折,就算給我送飯是以為你媽媽和我爸爸還沒分手,但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這就不能單純為了父母解釋了吧。”

虞恬非常理直氣壯:“沒有啊!”

天地良心,虞恬是真的沒有!

“我那時候只是下意識想保護你的手!你是那麼好的醫生,我沒法看著你的手傷,尤其是你的手病患都排隊在等呢!”

虞恬非常深明大義:“就算當時換是別的男醫生,比如蔣玉明醫生,我也會這樣做的!畢竟我傷養養就好了,反正我本來也不能上手臺了,可你們傷很影響患者呀!你還不肯聽我的買手的保險!”

“所以你就是為了我的手?”

言銘有些不可置信,既然便有些咬牙切齒了:“虞恬,你的意思是,你本沒我,是我自己自作多?”

“呃,也不是不能這麼說……”

虞恬以為言銘可能會有一點點生氣,然而卻見對方只輕聲笑了下。

“那我和蔣玉明的手,價值也不一樣吧。蔣玉明的骨科手,能替代他作的醫生不,但眼睛這樣細的手,全容市能替代我的,幾乎沒有,我還比同水平的醫生年輕。”

“所以,還是我的手,更值錢一點吧?”

言銘一邊說,一邊捉住了虞恬放在桌上的一只手,慢慢地把自己的五手指虞恬的手指里,形了一個十指相扣的姿勢。

“那你就要好好督促我保護好手了。”言銘一本正經道,“畢竟我是一個很忙的醫生,有時候也會很心,邊有個人能一直提醒我的話,我想我會能用我的手更好的造福病人。”

言銘真是套路一套又一套的。

但虞恬無法否認,就是甘之如飴地吃這一套。

“不好意思打擾下兩位,我們最近推出送花活,只需要在這本子上留一句話就可以挑選一束花哦……”

服務生推著一輛小花車,說到一半,顯然認出了虞恬和言銘:“哎?兩位?”立刻不好意思起來,“對不起打擾了。”

由于兩位主人公值過人,這位服務生對上次的烏龍記得的尤為清晰,幾乎一看到兩人的臉,就想起了上次PS照的事件了。

“本來我是想來給兩位推薦今晚的套餐活的,不過兩位不是的話,也可以定這個親或者友甜品套餐,也有活,有八折優惠哦!”

“不用點親或者友套餐。”

顯然服務生正準備詳細介紹一下親友套餐的菜單,然而言銘先一步打斷了:“是。”

他抬了抬虞恬和他拉著的手:“這一次是了。”

服務生愣了愣,繼而也笑著祝福起來:“兩位真是好配!那先生,您給我們本子上留一句話,可以挑一束適合這位小姐的花哦,是免費贈送的。”

小花車上的花束都很新鮮,還有一束紅玫瑰,虞恬幾乎有些害地等著言銘把這唯一一束玫瑰花選來送

然而出乎的意料,言銘徑自越過玫瑰,而是選了一束向日葵。

虞恬幾乎有些呆滯地接過向日葵。

為什麼不是玫瑰呢?

哪里有人用向日葵送朋友的?

真是聞所未聞!

回過神,才發現言銘早簽好了話,服務生也再次祝福他們后收走離開了。

很快,紅玫瑰就被言銘后另外一桌的男人選走送給友了。

虞恬看著向日葵,多有些心塞,誰不想當艷的紅玫瑰呢。

朋友,不都送紅玫瑰嗎?

但看著言銘本沒意識到的模樣,又覺得也不好發作。

虞恬瞪著懷里黃橙橙的花盤,陷了自我懷疑。

送自己向日葵,難道是因為覺得自己心充滿了黃

雖然虞恬確實看了言銘好幾次,也確實好記地能回憶起言銘洗澡出來時的樣子,但……但只是想想啊!

而且言銘現在都是自己男朋友了,這有什麼違法的嗎?

不過言銘的材確實非常好,格勻稱材修長,健康,有,但不夸張,此前驚鴻一瞥的腹也相當人,配上言銘這種冷淡的系臉蛋,確實很有讓人罷不能的錯覺……

虞恬覺得自己需要打住了。

再想下去,就未免有些危險了。

不能因為言銘送了自己黃向日葵,自己就自暴自棄往黃廢料的大道上狂奔!

也或許是言銘自己就更喜歡向日葵呢?畢竟上次住他家客房,客房里都擺了一束向日葵。

**

好在等用餐時,虞恬的心就調整過來了,又快樂起來。

都把言銘搞到手了,還不滿足什麼呢?

餐廳的氣氛很好,虞恬想起此前在這里發生的烏龍,也有些忍俊不,等言銘去餐廳中央的收銀臺結賬的時候,便站在門口前臺等待。

餐廳里此前的送花活顯然已經告一段落,這本記錄話的本子因此也已經回到了餐廳前臺。

雖說是記錄話的,但虞恬也知道,大家多半寫的比較隨意,上次留言時就大致翻閱過,多數寫的要不和自己一樣搞笑,要不則是簡單而萬能的“我你”。

虞恬沒指言銘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寫出什麼曠世話,因為總覺得言銘這人的氣質,似乎也講不出多人的話。

隨手翻閱著,并沒有期待什麼驚喜。

因此等言銘那悉的字跡映眼簾,虞恬整個人都愣住了。

猶如夏夜季風吹過的山林,所有的枝葉隨著風抖搖擺,的心也因為這一行字而如被風拂過的枝葉般

突然知道言銘給自己挑選向日葵的意圖了。

因為他寫——

“你是我的太,而我是你的向日葵,你出現的瞬間,我將永遠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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