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柯若初回答的極快：“好！”

和柯若初說了幾句,盛如綺胃里空空，想吃點東西的變得強烈。拿著煙盒在手里無聊把玩，“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柯若初盯著玻璃櫥窗外的夜景，聽這會兒說話的狀態,越發肯定喝了酒,而且疲憊,便聲問,“姐姐,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點。”

柯若初又問：“你現在一個人嗎？”

盛如綺：“嗯。”

柯若初聽是一個人，心里不安,已經從餐桌旁起了，邊說道，“你問哪？我去找你吧，你等等我。”

“你在醫院？”

柯若初“嗯”了聲。

想著醫院離這邊并不算遠，盛如綺告訴了柯若初自己的位置，而且這一帶靠近商業區，能吃宵夜的地方也多。

約在一家商場面,離醫院也就兩公里左右的距離。

掛斷電話后,柯若初匆匆出了拉面館，結果差點忘記拿包，被服務員住,又傻乎乎的折回去一趟。

走到路邊,柯若初直接攔了輛車。

九月的南城炎熱未散,依然是夏天的覺,靜稍微一大,免不了又要出汗。

車里坐著悶。

盛如綺索下了車,在商場外的廣場上一個人慢慢逛著,正好吹風醒下酒，只是有點心不在焉。

廣場上在舉行什麼活，人多，熱鬧。

一個人正覺得難捱。

十幾分鐘后，盛如綺看見一個穿淺雪紡襯衫的孩腳步匆忙，還在東張西找著什麼。

迎著風，盛如綺悄悄走到了柯若初后，懶懶了一聲，“呆瓜……”

溫好聽的聲音伴著熱風鉆進耳朵，這別致的外號。

除了還能有誰。

柯若初回頭。

只見盛如綺立在后，微微偏著頭，正著笑。漂亮的長卷發，致的王妝，又是給人距離的高調的。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笑起來時，更顯得慵懶嫵。

真好看，好看到柯小姐不想移開自己的目。

盛如綺走近，朝柯若初垂了垂頭，盯著輕微冒汗的紅潤臉頰，“傻不傻，走這麼急干嘛，都出汗了，不熱麼？”

“還好……”柯若初笑答著，只是被盛如綺一直盯著看，覺自己又快被盯得臉紅。

盛如綺就喜歡看臉紅，偏目不轉睛著臉蛋，“今晚想吃什麼？姐姐請客。”

被問到想吃什麼時，柯若初才發覺胃里已經是飽的了，畢竟那一碗拉面分量還足的，胃又不大。

可是又跟盛如綺說了自己還沒吃。

柯若初想想，大不了再吃一頓，吃點就行。

平時被人問起來想吃什麼，柯若初都會把選擇權給對方，總是說隨便，都行，不過這次跟盛如綺說：“我想喝粥。”

喝粥養胃。

“喝粥？你確定只想喝粥？”

柯若初道：“好久沒喝粥了。”

盛如綺都依，“行，那就喝粥。”

臨近十點，商場里不店開始陸續打烊，就近挑了家還在營業的餐廳，其實兩人對吃的都沒有太高要求，柯若初是什麼都能吃得香，而盛如綺只要看著柯若初吃得香，自己胃口也就跟著好。

先是點了一大份砂鍋粥，點菜的時候，柯若初極力想阻止盛如綺，可最后還是沒點，一桌子。

看著眼前的一大碗粥，柯若初扶了扶額頭，最后著頭皮小口小口喝起來。

盛如綺見柯若初吃的小口，“味道不好麼？那我們換一家。”

“不是……有點兒燙。”柯若初尷尬回答。

盛如綺自己也不急著吃，而是手肘撐著桌面，饒有興致的看柯若初喝粥。

柯若初還是沒躲過臉紅，弱弱問，“你怎麼不吃？”

盛如綺勾，“不知道為什麼，看你吃飯我也有胃口……”

柯小姐聽了，表示力很大。

和對方眼神對視上，柯若初心里越發篤定現在喝醉了，因為一晚上，柯若初都發覺在盯著自己看。

雖然以往盛如綺也會直勾勾盯著打趣，但不會像今晚這樣。

盛如綺說完沒多久，自己也低頭喝起粥來，本來還以為吃不了多，但胃口意外的不錯，喝了大半，胃里也舒服不。

只是柯若初就沒那麼舒服，今晚著實給撐著了，又不好意思說。

頭還是有些暈，盛如綺了額角，每次應酬酒喝多了以后，好像便格外怕寂寞，格外怕一個人待著，格外想邊有人陪。

看了看眼前的人，盛如綺微張了張紅，“呆瓜，過來……”

了自己一晚上呆瓜了。柯若初不想，自己有那麼呆嗎？

柯若初遲疑著，還是起坐到了盛如綺畔，“是不是頭暈難？”

果然還是太寂寞了，眼神打量著眼前的孩，盛如綺眼如，輕聲道：“乖，肩膀給姐姐靠一下。”

柯若初還沒說話，對方的頭已經枕了過來，連帶著好聞的香氣。

說話時聲音沙啞，就算是妝容致也掩不住一部分憔悴。柯若初第一次見盛如綺這樣，畢竟在的印象中，盛如綺從來都是灑自在的模樣，好像什麼都能應付得綽綽有余。

可見今晚上……

“你嗓子不舒服嗎？”

盛如綺閉眼答，“開了一天的會，有點啞。”

靠著舒服的很，盛如綺又有些想開始一段新了，就算長久不了，也能短暫一下。想有人能在自己力大的時候，陪自己說說話，就足夠了。

柯若初也覺得出來，盛如綺今天心的低迷，可又不知道怎麼安。

再想想前段時間心不好的時候，盛如綺陪，總能有各種法子來哄開心。柯若初頭一回直觀到，自己的是笨的，人也無趣。

盛如綺了。

柯若初又聞到了上的酒氣，重的。

明明就不能再多喝酒，還不吃東西就喝，這樣折騰，胃能得了嗎？煙也那麼兇……柯若初想著竟覺得心疼，扭頭悄悄看了眼對方的臉，這些話，特別想說出口。

良久。

安靜被打破，“姐姐……”

盛如綺輕哼：“嗯？”

柯若初僵著腰板一不，輕輕說著，“你以后不要再喝這麼多酒了。”

聲音很也很暖，盛如綺聽了，又抬起頭，將臉湊到了柯若初面前，揚起邊笑著，“心疼姐姐了？”

喝醉后似乎更喜歡打趣自己了。柯若初呼吸加快，這樣近距離跟盛如綺對視，臉頰愈發燙了，半晌，抿了抿，道，“我是說認真的，沒有開玩笑。”

氛圍殺手，話題終結者，非柯若初莫屬。

盛如綺又笑，出一排整潔好看的牙齒，問柯若初，“呆瓜，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朋友嗎？”

柯若初知道對方又要開始逗趣自己，不過，柯若初真覺得自己要迷上的笑了，心想，反正也喝醉了，明正大的盯著看也沒什麼吧。

就這樣，兩人都在直勾勾盯著彼此的臉看。

“臉皮這麼薄，又不會，以后怎麼追得到朋友？要不要姐姐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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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去床上用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