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千里嫁夫》第61章 第 61 章

將兩個老頭子的打算, 聽得清清楚楚的婁路回臉更黑了。

三妹這邊還沒弄明白呢,就又開始惦記四妹了?簡直不能忍!

再說了,如果是旁的也就罷了, 孩子的名聲多重要?這將來, 要是三妹不喜歡汪臨坤,不就平白多了個眼高于頂的壞名聲?

田芯是妻子的親妹妹,就跟自己的妹妹一樣。

尤其小小的年紀,卻能的每天早起給全家人做早餐,并且還細心研究孕婦適合的食譜。

雖然汪旅這麼說除了私心外,更多的是出于好意。

畢竟就連汪臨坤他們家都沒有松口,旁人在心思之前, 總要掂量幾分。

一是掂量自己有沒有比汪臨坤更優秀,二則是有沒有膽子撬汪旅家的墻角。

但汪旅這麼做在他看來真的是弊大于利,畢竟他跟老陳還不至于護不住一個小丫頭。

思極此, 婁路回輕勾角:“旅長,您看您, 玩笑話都當真了,不過三妹年紀的確小, 結婚這事還言之過早, 怎麼也得再過幾年的。”

聞言,柳政委看向老搭檔的表立馬變的幸災樂禍起來, 該!讓你什麼話都敢說。

汪旅面上尷尬,不過細想起來, 他剛才那話確實不大妥當, 于是, 他看向眾人, 勇于承認錯誤:“我的意思是田芯小同志年齡還小, 你個姓周的瞎做什麼春秋大夢呢?誰真誰假,大家心里頭門清,不是你們哭鬧就有理的!”

說到這里,他又指了指一幫子圍觀的:“大過年的,都沒事干還是咋的?都散了吧。”

見領導發火,眾人再大的好奇心也得憋著,全部做鳥散。

等圍觀的人全部離開,汪旅又對邊的警衛員道:“你去找周大軍,讓他趕滾來老子辦公室,老子倒要問問,這事他有沒有參合,又打算怎麼解決。”

相較于柳政委做事的懷手段,汪旅慣來是個雷厲風行的。

他也不管馬二花的哭嚎,直接讓兩名小戰士將人拉走。

眼看著馬二花還想要撒潑,汪旅眼一瞪:“你要是再不消停,老子現在就人把你們扔出島!”

聞言,馬二花立馬閉上了,別說嚎哭了,連呼吸都不敢弄出大靜,可是親眼看見劉秀像死狗一樣,被丟出去的場面的。

見狀,田宓簡直想翻白眼,果然,就是個欺的。

當然,這種強的解決方法,也只有汪旅的份能做。

=

“甜甜,你跟大姐沒事吧?”等人都走了,婁路回扶著人擔心問道。

田宓搖頭:“我跟大姐都沒事,就是汪旅那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你提過?”

“就是啊,妹夫,咱家三妹還小呢,起碼等到20歲以后吧。”田雨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婁路回冤枉壞了:“這事汪旅的確是提過,不過我跟老陳每次都拒絕了。”

聽了丈夫的解釋,田宓沒再問三妹的事,而是挽著大姐的手,回往衛生站走去。

剛好田芯也從里面跑了出來,小臉有些白,見到姐姐們沒事,才松了口氣:“大姐二姐,你們沒事吧?護士長說你們不讓我出來,可急死我了。”

田宓拉過妹妹的手:“有什麼好急的,我跟大姐是那種好欺負的嗎?倒是你,怎麼樣?是不是嚇著了?”

田芯搖頭:“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曉燕拉走了,后來護士長就把人給攆了出去。”

至于那老太太的話,是一句也沒信,大姐二姐對怎麼樣,心里門清,要是有一點懷疑,就是良心不好。

“沒嚇著就好,你還要陪曉燕去做冰燈嗎?還是先跟我們回去?”田雨抬手將三妹腦袋上有些的頭發順順好。

聞言,田芯說了聲:“等我一下。”便立馬跑回了衛生站。

兩分鐘左右,又匆匆忙忙跑了回來,挽著大姐的手:“我跟曉燕約好了,下午再做冰燈,先陪你們回去。”

路上,田芯努力表現出平常的模樣。

只是等回到家,二姐夫又離開后,才擔心問:“二姐,二姐夫那麼跟旅長說話,會不會不好啊?”

田宓正坐在沙發上瞇眼喝茶,聞言不以為意:“沒事,你姐夫跟汪旅關系好著呢,再說汪旅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的。”

說到這里,突然抱著杯子跟小丫頭認真道:“芯芯,你雖然還小,但有些事二姐還是要跟你說清楚的。”

“什...什麼?”怎麼突然就嚴肅起來了?

田雨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見小丫頭又開始張,田宓安的拍了拍的腦袋:“別張,就是想把我跟大姐的立場跟你說清楚,我們接你過來,是因為你是個好姑娘,我們做姐姐的呢,希你多看看世界,希你將來有更好的可能,但你結婚對象這事,我們不會為你做主,一輩子的事,得你自己來決定,只是你現在還太小了,姐建議你到了二十歲以后再考慮,眼前咱們還是以學習為主,你覺得呢?”

“對對對,大姐也是這個意思,你是我妹妹,我們幫你是自愿,但你的婚姻大事,姐姐們最多幫你參考參考,可不會做主的,你放心。”

田芯雖然覺得讓自己找這種事不大現實,但就像姐姐們說的,眼下還小呢,不著急。

大不了...大不了到時候讓大姐二姐幫掌掌眼唄。

=

旅長辦公室。

汪旅黑著臉,嚴厲的說教了周大軍一通,勒令他趕將那糟心的弟弟送走。

至于馬二花,他明明白白警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一次,他也不會再留面。

汪旅這人,護犢子是真護犢子,對于手底下的兵也是真好,平日還還真沒什麼架子,但是誰要犯了錯,他就能化為噴火龍,將人噴的頭也抬不起來那種。

“...老子再說最后一遍,你那老娘,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建議你最好把人送回老家,再把你媳婦孩子接過來,不然你早晚要被馬二花同志連累!”

周大軍當然知道他媽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他每次提讓回老家,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是他媽,他能咋辦?

“老子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周大軍正了正神:“聽到了!”

汪旅嫌棄揮手:“聽到了就趕給老子去辦。”

“是!”

等將蔫頭耷腦的周大軍攆走后,他在辦公室里轉悠幾圈,到底還是來氣的撥了個電話。

=

南方某部隊。

同樣忙碌著過年事宜的汪臨坤,一臉無奈的走進團長辦公室的時候,不意外的迎上了他幸災樂禍的表

“臨坤,你家老爺子什麼況啊?昨天電話,今天又有電話?這不會還是催婚吧?”

汪臨坤臉上除了高的鼻子外,其余部分長的并不像父親,認真算來,他像了舅舅七八分。

母親阮梅的娘家人全都是知識分子,所以他的氣質并不像軍人,皮是曬不黑的白,瞧著斯文俊秀,再加上常年帶笑,不了解的人,還真會被他的表象欺騙,覺得他就是溫文儒雅的。

悉的都知道,這人里有多麼的黑。

這不,哪怕這會兒,他心對于父親的執著有些無奈,面上卻依舊是如沐春風:“團長,剛才我來的時候遇到嫂子了。”

團長不明所以:“咋?”

斯文俊的男人一臉溫和:“我告訴嫂子你的酒藏在哪里了。”

團長暴躁站起指著人:“你!你個臭小子,為什麼要告訴我媳婦?老子藏點酒容易嗎?”

汪臨坤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問:“那團長為什麼要嘲笑我?”

“我...”團長氣的站起,無語一瞬又據理力爭:“我剛剛就笑話了下,那也是剛剛,你比老子還早手,你告訴你嫂子那會兒,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說說,你小子咋這麼缺德?”

汪臨坤一臉淡定:“哦!我就是提前預判到了團長的行為,先下手為強了。”

“你個臭小子,老子好容易攢下來的好酒啊!”團長捶頓足。

“團長,我猜,你這會兒回去還能挽救回來。”

聞言,團長虎目一瞪,撒就往外跑。

等人走后,團長的勤務員好奇問:“汪副營長,您...什麼時候告訴嫂子的?”他去喊人接電話,明明跟著一起過來的,咋沒瞧見。

汪臨坤坐在椅子上等電話,期間還愜意的給自己泡了杯茶,聞言輕笑出聲:“哦~我騙他的。”

勤務員表扭曲了下,然后一言難盡道:“那...那團長那個急脾氣,回家不是直接將酒的事代了嗎?”

“嗯,糟糕了,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那又不是我說的,是團長自己代的...小王,喝酒傷,我也是為了他好。”

見汪副營長一臉真誠的模樣,頭皮莫名發麻的勤務員小王咽了咽唾沫:“那什麼,汪副營長,我先出去了。”

恰巧這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汪臨坤便溫和道:“嗯,你去忙吧。”

說完這話,他手接起電話:“喂?爸!是我。”

確定這次接電話的是大兒子,汪旅直接將今天的事說了出來,未了還恨鐵不鋼道:“你說說你,怎麼就不能回來看看?好姑娘那是百家求的,你真以為你小子就是最優秀的?老子今天為了你個不孝子,臉面都不要了,你倒好,騙老子說有任務,當你老子傻呢?...滾你個蛋,還想騙老子,老子打電話問過你們團長了,他說你過年放假,咋?你騙人之前,就沒想過跟你們團長先通通氣?”

汪臨坤將聽筒往旁邊送了送,拯救了耳朵才輕笑道:“團長這波也不冤枉。”

“啥?啥團長不冤枉?”電話里又傳出汪旅炮仗般的聲音。

汪臨坤將眼鏡拿下來放在桌上,眉心又戴上后才道:“爸,我不反對相親結婚,但對方太小了,我記得您說過年才虛歲17吧?我要真回去相看了,您兒子什麼了?牲口嗎?”

“老子是讓你現在娶人家嗎?合著你的意思老子是牲口?老子就想讓你跟人先認識認識,人家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你矯個屁。”

“好了,爸,大過年的,您也別氣,我雖然沒有任務,但是我在爭取來年去軍校進修幾年的機會,現在是真沒有時間考慮對象這事。”汪臨坤是個很理智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起碼這幾年,他只想趁年輕拼一拼,等他從軍校畢業,再過兩年,應該也能升到團級了。

部隊里人才輩出,他不趁年輕的時候拼一拼,不可能總指著父親給鋪路。

至于跟婁哥還有陳哥為連襟這事,能最好,不能也沒啥,反正這麼些年的也不是白的,他相信彼此的人品。

如果他真有遇到困難的時候,本就不用他開口,他們也會幫忙。

當然,他也理解父親的急切,他老人家最多十年就要退下去了。

這世界到都是人走茶涼,人更是用一次一次。

只是在汪臨坤看來,再多的外力,還得自己爭氣才行。

“你能去軍校進修了?能爭取到了嗎?”聽到大兒子是真的有事做而不是敷衍自己,汪旅心總算順暢了些。

汪臨坤輕笑:“放心吧,您還不了解您兒子?沒有把握的事是不會說的。”

“臭小子,你自己明白就好,不過田芯那小姑娘你也放在心里,那真是個好姑娘,而且人家里也說了,20歲之前不考慮讓找對象,所以等你大學念完,說不定還是能有緣分的。”說到底,汪旅是真的看中田芯這個丫頭跟后站著的婁路回還有陳剛。

這一次汪臨坤沒再說什麼掃興的話:“行,您放心,我記在心里了。”

后面父子倆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等將聽筒擱在電話機上后,汪臨坤突然有些好奇,被父母這般歡喜的,那個田芯的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好...

=

晚上,洗好澡,田宓將好容易做好的羽絨服拿給丈夫讓他試。

婁路回有些驚喜,邊套服邊問:“這麼快就好啦?你給自己做了嗎?”

田宓幫丈夫紐扣子,這時候拉鏈好像才出現在,這邊本買不到,所以只能用紐扣,為此,還新學了一門鎖眼的手藝:“沒呢,我不急,反正我天天在家里待著,你要出去凍,所以先給你做...”

聞言,婁路回的彎腰親了妻子一口:“我家甜甜真好。”

見男人的真,田宓很有眼的將后面‘練好了手藝再給自己做’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算了,其實就是這麼賢惠的:“怎麼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暖和的。”屋里燒著炕,再加上他剛洗完澡,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覺得熱乎了。

田宓又回將丈夫掛在櫥柜里的軍裝拿了過來:“套上看看,會不會覺得難。”

婁路回依言照做,等將扣子扣到最上面,才活了幾下手臂,老實道:“是沒有單穿軍裝舒服,但比起軍大方便多了,特別輕巧,好的,甜甜辛苦了。”

說著,男人又抱著人親了親。

本來真的只是想抱著人親一下的,但新婚燕爾的,也是真的很容易槍走火。

這不,吻著吻著,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等婁路回上的服,再次準備俯時,卻被妻子抬手攔住了

他笑著手握住妻子的小手,送到邊親了一下,才不解問:“怎麼了?”

田宓哭笑不得:“我懷孕了,你忘了?”

晴天霹靂!

五雷轟頂!

婁路回整個人都僵了,好一會兒后,他對著妻子已經紅腫的重重親了下,才長嘆一聲,翻平躺在外側。

剛才...他還真給忘了。

見丈夫躺在一邊息,額頭更是汗珠滾落,田宓翻了個,半趴在人上,親了親他的眼睛,可憐見的,眼睛都委屈紅了,人想欺負:“回回,是不是很難呀?”

婁路回被親的快速滾了下結,手攬著妻子,順著的后背,啞聲道:“別擔心,我沒事,只要你別招我,等一會兒就能好了。”

可是你上的都快繃石塊了,呼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灼熱,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沉默趴在人上十幾秒,見男人一點也沒有好的趨勢,田宓心的咬了咬,然后下定決心般,湊近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句。

頓時,婁路回額間的青筋都了出來,他激息的拉住妻子的小手,咬牙道:“說話算話。”

“......”

=

翌日是除夕夜。

這天一大早,婁路回就神清氣爽的去了部隊。

據他說今天一整天都會很忙,早上的殺豬宴,中午的電影,下午的文工團演出(聯誼)。

為了給那幫未婚的小子們空出時間,已婚的軍每每到這個時候,就會異常忙碌。

當然,頭一回作為已婚份參加這項活,婁路回表示很驕傲。

當丈夫離開后,田宓只稍微賴了一會兒床,又了一會兒有些酸脹的手臂,才爬了起來。

因為今天是團圓大年夜,午飯晚飯都得準備的盛些。

家里8口人,再加上周建設,還有丈夫跟姐夫手下的幾個單,中午這一頓大約有十五六個人,所以得早些過去幫大姐一起。

沒想到到了大姐家后,發現大姐跟三妹已經忙活開來了。

田宓一邊掛服,一邊笑問:“你們幾點起來的啊?我今天還特地起了個早,看你們這個架勢,別起床一兩個小時了吧?”

“哈哈,差不多,每年過年都忙,不早點趕不上,那羊得提前燉吧?紅燒豬也是功夫活...對了,你先去吃早飯,吃完了再過來幫忙。”田雨正在焯水豬,等二妹從鍋里將早飯端出去之后,又趕道:

“哎!差點忘了,你打開條桌下面的門,里頭有吃的。”

田宓里喝著粥,聞言含糊的“唔”了聲,然后起去開柜門,看著里面的各式零食,驚訝問:“哪來這麼多吃的?”

“昨天你姐夫帶回來的,是葛云給寄的過年禮,寄了整整一大包呢,晚點你回去的時候,勻一些帶回去吃。”

“行啊!”田宓出一麻花送進里,也沒跟大姐客氣。

將麻花叼在里,又將蛋殼剝開放進粥碗中,還夾了兩塊蘿卜干,才拖著個凳子坐到廚房門口,一邊吃早飯,一邊跟兩人聊天:“葛云現在怎麼樣?”

提到這個,田雨一臉喜氣:“好著呢,給我寫了老厚一封信,小云妹子家里就一個孩子,父母都寵著,哥嫂也慣著,那信里的字里行間,都能看出恢復的不錯。”

田宓慨:“葛云是不幸也是幸運的,不是每個出嫁的姑娘都能得到娘家的善待。”

后世,有太多的人,出嫁了就是外人。

聽得這話,田雨也唏噓:“你說的是,這世道的人難啊,一旦嫁人了,娘家不是家,婆家也不是家,所以在選男人的時候,可一定要選好了,不然苦的就是自己跟孩子,小云那是托生在疼閨的人家了,大多人家誰會因為夫妻手就讓兒離婚呢?還不是勸著、讓人忍著,都嫌離婚丟人咧。”

說到這里,還看了眼正在切菜的三妹,告誡道:“大姐說的是大部分人家,將來你要是結婚了,有人欺負你不用忍著,告訴姐姐們,姐姐給你做主。”

田宓也點頭:“大姐說的不錯,萬事有我們呢,在外面別慫。”

田芯停下了手里的作,好一會兒才糯糯憋出一句:“要不...我還是不結婚了吧,好麻煩。”

“哈哈,也可以,只要你高興,能承得住旁人的流言蜚語。”其實如果不是恰巧遇到了哪哪都讓滿意的回回,也不一定要結婚的。

當時要是知道那筆黃金能換來兩個當兵的名額,現在可能就會是另一種生活了,只能說,一切都是緣分。

當然,從來不會停止投資自己,就算將來真有什麼,既然有勇氣結婚,也就有本事離婚。

“胡說八道?哪有人不結婚的?”作為土生土長的田雨接不了兩個妹妹的論調,黑著臉呵斥了一句。

田宓吐吐舌,埋頭老實吃飯。

老實下去,田雨才滿意的看向三妹:“婚還是要結的,再說了,又不是都是壞男人,你看你大姐夫跟二姐夫是不是就很好?可見大部分男人還是好的。”

“那可不一定,我家回回這種才是數。”

“你閉!”

田芯...“噗嗤!”

=

除夕夜這天的中飯,算是一整年下來最盛的一頓。

就算是家里條件差的人家,也得上兩道葷腥,比如豬跟魚。

條件再好一點的還會加上一道炒蛋,好歹也是個葷腥。

當男人們回來后,看到拼在一起的兩張八仙桌上面,擺放的滿滿當當的菜時,除了早已經知道的婁路回、陳剛還有周建設,其余軍的臉上全都出驚喜之意。

連襟倆也不招待人,讓一幫軍自己找位置,便直奔廚房。

妻子都懷著孕呢,要不是隊里實在忙不開來,他們都想自己在家里幫忙了。

進了廚房后,婁路回上前攬了下正在炒菜的妻子,又從手里接過鍋鏟,才溫聲問:“累不累,我來。”

陳剛也扶著妻子坐到了一旁,接過手上的湯勺繼續舀湯:“小雨同志辛苦了,快出去歇歇。”

已經過來幫忙半天的勤務員小方跟小周面面相覷。

明明還有一點位置,為啥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要不....他們還是先出去吧?

等小方跟小周出去后,田宓半靠在丈夫上:“還好,你不是讓小方他們過來幫忙了嗎?我基本就翻了幾下勺子,哪里就累了。”

“那就好,其實按我跟老陳的意思,今年是特殊況,咱們去汪旅或者柳政委家蹭飯也是一樣的,你們本不需要這麼辛苦。”

陳剛正準備將裝好湯的湯碗端出去,聞言也看著妻子道:“就是,去領導家吃現的多好。”

田宓無語的跟姐姐對視了一眼,心里呵呵兩聲,心說,汪旅跟柳政委可真是謝謝你們了。

紅燒、羊海參湯、醬鮑魚、辣炒八爪魚、紅燒魚、蝦干蒸蛋、豬條子、燉大鵝,整整八個葷菜,分量更是十足,別說吃飯了,就算敞開肚子吃菜都能頂飽。

等最后一道海鮮蔬菜湯端上桌子后,陳剛作為大家長,率先端起酒杯:“我呢,廢話就不多說了,知道大家都饞的慌...”

這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

周建設更是起哄:“知道就趕說,說完了咱們好開,都等著筷子呢。”

聞言,陳剛抬抬手,也笑:“行行行!我就不嘮叨了...大家一起舉杯,我在這里提前祝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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