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會這麼快有結果。

只不過在充分通之後，雙方都確認了彼此的上限邊界。

接下來，就是方案出來之後，再來試探彼此的下限邊界，最後找到一個平衡點。

然而那就需要等林川那邊的方案出來了。

田芽芽和林川的書都先撤了，李知行也給他姐姐打電話。

最先到院子的是龍羽。

餘秋介紹道：“這是我們參的另一個MCN公司的總經理龍羽，這個公司從更多的方向嘗試組織自獲得更大的商業價值變現能力。”

各種專業名詞整得龍羽和林川都有些迷糊，一個是真大佬，一個是真萌新，兩個人很有架勢地握手。

捧哏曹承宇在旁邊問道：“MCN，這個概念新啊，是什麼意思？”

餘秋有些愕然，很新嗎？

他說道：“這是一種立足於多種網絡平臺的商業模式，通過由專業機構組織容生產，甚至在資本的支持下，保障優質容的持續輸出，實現商業上更爲穩定的變現。”

這是非爺的話，他照本宣科。

然而林川和曹承宇都聽得心裡一。

類似模糊的概念，圈子裡和公司裡也有討論。

但這個闡述，真他媽的確啊！

非爺把這兩人的表現看在了眼裡，這纔想起來，MCN這個概念，在全球領域也纔剛剛在09年興起。

對它這樣清晰的闡述，更是在幾年之後，人們總結規律時候纔給出來。

現在，在各種社平臺剛剛興起的階段，這個理念是真他孃的超前。

龍羽就覺得自己的格得到了提高，架勢十足。

他本就是個富二代，一時倒沒讓人看出破綻。

林川和曹承宇只以爲，他是跟餘秋一個級數的生猛後輩。

殊不知，龍羽聽了餘秋的介紹，小心肝已經在了。

微博的CMO和運營部容總監。

新網江城分公司的總經理。

李知行在這四個人裡，排最末，居然被龍羽忽略了，以爲是個小跟班。他哪裡知道，真正的兩個小跟班，已經趕回去組織人手加班出方案了。

上次吃飯舒哥他也見過，他們商量的這個合作，層次有這麼高？

龍羽看了看賀方，兩人湊在一起去邊上悄默聲地流了一會，然後一起回來端起架勢裝了。

雖然是個菜鳥，但是不能慫。

說話，多看，多聽，多學。

秦伯元見正事已經聊完，先撤了去安排飯局。

林川他們三個人重又看起餘秋做的那一支熱乾麪，林川不由得說：“餘總，現在就開始在視頻容方面積累了？”

餘秋笑道：“我跟賀方本就是做視頻這一塊出的。當然，現在主要是磨鍊，找覺，基礎條件還差一些，所以才先找些現在可以賺錢的門路。”

……所以這是臨時的賺錢門路嗎？

幾個人不免在心裡吐槽，然後就又像昨天晚上一樣，閒聊起來。

過了一會，李知行的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就說：“我姐到了。”然後往門口那邊去。

李知顧到了院子裡，跟林川他們打完照面，餘秋就領著去看花花草草的狀態。

“把我都搬出來了，所以我是幫哪邊？”李知顧笑呵呵地低聲說。

餘秋汗：“這哪跟哪啊，哪邊都不用管。不過後面，我們應該主要是跟你弟弟對接了。”

李知顧點了點頭：“那看樣子我還是得幫我弟弟。”

餘秋不知道說啥。

李知顧又說：“讓他不必就盯著這一回，以後細水長流。”

餘秋呵呵地笑道：“說話說一半，嚇死人。”

李知顧正道：“餘秋，不要學壞。”

餘秋聽得愣了一愣，然後想起跟何詩的關係，笑著說：“李老師，放心嘛。”

……

李知顧出現在飯桌上，餘秋又對很尊敬的架勢，讓林川和秦伯川掐了下一場的心思。

誰知道是個什麼況？

吃到快十點鐘，事略反正基本上也定了，林川和曹承宇跟餘秋握了手下次燕京或者江城再聚，就各回各。

李知顧跟著弟弟一起回家，龍羽則跟賀方一起回到了餘秋的院子。

聽完事原委和進展，龍羽恨不得跟賀方一樣去做兩趟廣播。

哪裡是千萬級，是3200萬！

他兩眼都開始冒金了。

之後，餘秋自然是說時間迫，而且有推廣資源，讓他快點整出那麼三兩個推得起來的賬號。

龍羽簡直要哭出來，天賜良機，然而他實在是進展緩慢啊。

然而這個事，只能靠他自己去跑，去挖掘。

餘秋這邊，要忙這個合作的事，還有朱毅淡那邊付了錢的事。

龍羽又是激，又是悶悶不樂地回了家。

龍天傲看了他的模樣，耐下嫌棄的心思溫和地說：“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跟爸說說。”

於是龍羽倒了一番豆子。

龍天傲是什麼人？

隻言片語裡，就想到了餘秋那個時候建議龍羽往這個方向轉。

對他來說，如果沒有把握，貿貿然對龍羽這樣家境不錯的公子哥提什麼建議？

所以說，這個千萬級別的合作，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眉目了?

龍天傲回憶起餘秋到家裡來的言行舉止，不由得暗自羨慕：老子怎麼生不出這樣的崽？

面對龍羽的苦惱，龍天傲當即說道：“我的份都轉到你手上，餘秋那10萬別讓他認了，權找人幫著變更一下，你七他三。”

龍羽愕然地著老爸。

“他給你帶來的這份資源，值這個價。你們年輕人一起玩，我老頭子就不參與了。但他跟你提出來的這個事，你想盡辦法也得完！這是屬於你的機會，能不能抓住，就能看出你的本事了。要是這樣你都搞砸了，別的不說了，公司註銷，老老實實跟著我學。”

龍羽更傷心了，雙重打擊！

……

另一邊的李知顧，回到家之後想了想，還是跟何詩打了一個電話。

說了今天的見聞，說了自己的看法。

何詩放下電話，著外面的萬家燈火。

媽媽已經回去做準備了，等那邊搞好就會搬來江城。

這是一直期盼的事。

然而爲什麼心裡這麼不安呢？

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八字都沒開始寫、只是一個自己約猜到他心思、也不討厭的人。

何詩害怕這樣的不確定。

又打開了筆記本，看著另一個畫片。

然而心卻靜不下來。

過了一會，電腦響起“嘀嘀嘀”的聲音。

何詩退出了全屏，看見是餘秋的頭像。

有些發愣，然後在板上手指移了過去，點開。

越過三秋：【酒喝多了，睡不著。】

何詩像是忽然放下了些心事，抿著翹著脣角把筆記本抱到膝蓋上。

不問：【我聽老師說了，你們今晚確實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