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城的一路上，都不是談論這個事的好場合。

非爺沒有作聲，一直在靜靜思考。

是時候開邏輯的大腦了。

已知，經過了半年的生活，可以確定這個世界一切如同記憶中一樣，科學規律運轉如常。

已知，存在自己重生的實施，但本世界已無原來的自己任何的痕跡。

那麼現在這個現象代表什麼？

難道是我碼字碼太多了，要去看看眼科？

非爺記住了第一個結論：確認自己的視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那麼繼續展開。

假如視力確認是正常的，接下來要怎麼做？

進行比較分析。

首先是橫向比較，看看除了餘秋，其他的一切存在，是否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其次是縱向比較，看看餘秋上，在什麼狀態下還會復刻這種現象。

一旦有任何結論，那接下來，就是研究了。

這種特效是個什麼玩意？

有什麼作用？

非爺來勁了，這特麼的很令人心啊。

這一路上，他首先就兩個眼珠子到轉，首先是初步確認了，自己的眼睛沒什麼問題。

跟往常一樣。

然後，他的觀察對象，以餘秋爲主，其他的人和，也儘量不放過。

大腦在高度集中注意力，以便萬一有什麼觀察結果，好記得住當時的環境和條件。

這麼做的結果是，等他堅持了兩個多鐘頭之後，他覺自己要暈車了。

趴在林依依的大上，非爺很慨。

搞研究真的是不容易啊。

起了個大早，還是先睡一會吧，反正思路理出來了……

……

回到院子之後，時間已經是下午。

賀方在公司帶著大家幹活，餘秋就把爸媽先送回到酒店休息。

回到院子，餘秋先給陳大壯先生打了個電話。

聽說餘秋爸媽到江城來了，請他一起坐坐聊聊，陳大壯先生很爽快地表示晚上可以一敘。

於是就定了下來晚上院子見。

賀方自然得留下作陪。

他們倆在那聊著聊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賀方問：“非爺的眼神怎麼這麼犀利？活像我們上有什麼東西似的。”

餘秋看了非爺兩眼，見他仍然是那麼聚會神的樣子，也覺得心裡發。

非爺說道：“你先別管我，我再觀察觀察。”

餘秋就更不了了，他這麼說的話，就跟真的有什麼東西一樣。

他也不能說我先去問問非爺，只能耐著子，先理這兩天積下來的跟工作有關的事。

然後非爺就一直睜著碧晶瑩的雙眼，在院子裡外巡視著。

看到誰，誰發現他總是那個眼神之後都不自在。

張龍宇覺得貓老闆是不是聞到了自己放的屁。

王朋覺得貓老闆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在微博上看圖。

師思詩覺得小黑貓是不是覺得今天自己穿的這很好看。

總之餘秋終於尋到了合適的時機，把非爺抱進了隔音室，反鎖上了門。

“什麼況？”

“……你抱著我進隔音室，真的合適嗎？”非爺無語地說道。

“你幹嘛老盯著我們？”餘秋直接問。

非爺說道：“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都還不確定。不過，晚上早點睡，明天早上找個能看到日出的地方，我再觀察觀察。”

餘秋更懵了：“怎麼還跟日出扯上關係了？”

“反正你先照做。我也還在觀察，什麼都不確定。萬一真的是我眼花了，出現了什麼幻覺也不一定，畢竟早上的時候，我也盯著太看了兩眼。”

“……你就先說兩句，到底是什麼況不行嗎？我也能幫著參考一下啊。”

非爺想了想說道：“早上的時候，我發現你上加了特效。”

“……什麼玩意？”餘秋問號臉。

“就是……你走的時候，後拖著些點，跟個發著微的明尾似的，能不能想象我描述的畫面？”

餘秋張得很大：“你眼花了吧？”

非爺舉起前爪指著自己：“我的存在本告訴我，要認真對待這種事，不能只當做眼花。所以，明天早上找個可以看日出的地方，重複一下當時的行爲，再確認一下。”

“那……要不要喊上何詩？”

非爺吐槽道：“那要不要再把你爸媽，你表妹，何詩媽一起上？”

餘秋訕訕地笑了笑，然後有點害怕地問：“你真的不是眼花？”

“我不確定，所以要確認。”非爺認真回答。

“……那能是什麼？”餘秋被他說得心裡的。

什麼自己走的時候，後拖著一個像明尾的點。

非爺變了貓，別是自己要變什麼吧？

他說出了心裡的疑慮，非爺有些憧憬：“難道是我們要互換？有點意思啊！你這麼憨，反正跟個寵區別不大。老子變了人，正好在這世界攪和一番！”

“……你認真的嗎？”餘秋哭笑不得，你當然樂意了，我不行啊！

“這是你猜的嘛，我看這種設定蠻好的。”

“好個屁啊！”餘秋很惆悵。

非爺說道：“所以先別瞎猜，一步一步來。在這個事得出結果之前，我們也不要改變大計劃。說不準，這個現象就是在我們確定大計劃之後才發的呢？”

“發？”餘秋有點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用這個詞。

“我總是覺得這就有點像是什麼不知名的存在玩著什麼遊戲。當我們達某些條件之後，你就像獲得了某種就一樣，上多了個特效。也許這個特效還帶著點作用。”

餘秋被他說得覺得隔音室裡有點抑：“嚇人，你怎麼會想到這種況？”

“就跟你想到我們是不是會互換一樣啊？還不都是瞎想。”

餘秋坐在隔音室裡的椅子上發呆，然後說道：“未來太不可測了，我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早點跟何詩結婚，生個孩子？”

非爺驚爲天人：“你這是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我爸就我一個兒子啊！萬一我出了什麼狀況，他們還能有點寄託啊！”

非爺冷冷笑道：“那何詩呢？就開始爲你守寡？”

餘秋苦著臉：“如果這樣想，那就應該跟何詩分手了。”

非爺鄙視著他：“所以啊，本不要瞎想，該想的也是想辦法去驗證、去研究。至於你這些想法，純粹就是你上了一趟山，六更不清淨了。你就是饞何詩子了，你下賤！”

餘秋嘿嘿嘿一笑，那也沒否認。

“行了，別窩在這屋子裡嘀嘀咕咕沒完沒了，讓別人懷疑我的清白。”

非爺語出驚人，餘秋很不忿：“怎麼會懷疑你？”

“你不已經不用被懷疑了。你臉上的氣，從春天發到現在！”

餘秋無言以對。

打開隔音室的大門，果然見賀方在大堂裡看著他。

餘秋皺著眉頭：“在安靜地地方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非爺在山上撞了什麼邪。”

賀方張了張：“然後呢？”

“倒過來抖了抖，驅驅邪。”

非爺鄙視地看著他，你也就欺負我說話別人聽不懂。

要是老子真的變了人，每天把你倒過來抖一百遍！

賀方沒空理會這樣的事，擺了擺手說道：“他們你先看著了，我去花時間那邊，跟李老闆的客戶通一下片子的需求。”

經過了兩個月，非也文化跟花時間那邊關於這種高端婚禮影像服務已經達了比較穩定的合作。

賀總也是很忙的人了呢。

“記得聊完了就回，你嶽老頭要來呢。”

餘秋喊完一聲，就見非爺冷冷看著他。

“……怎麼了？”他低聲問道。

“賀方都知道認真工作給朕賺錢，你呢？除了想著泡妞，就是想著造反！還不去幹活？”

餘秋訕訕地“哦”了一聲往工作室走，然後又轉回來小聲問：“非爺，你還有存稿嗎？”

非爺瞇了瞇眼睛嘆了一口氣：“我休息會眼睛再說。算了，就等明天早上先看看結果再說。就算做試驗，咱也不能窮舉。”

“咱？非爺你開始自稱咱家了？”

“滾，立刻，給朕，消失！”

餘秋瞬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