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劫》第四章 佳人遭虎吻

史大和陳忠趁著五更初響時分,了一輛馬車,挾持著陸玄霜逃離了福州城。這一路上為了怕鏢局的人追到,一行馬不停蹄地向西急馳,除了經過市鎮時采購些糧食、外,始終是不停地趕路。幾天以來,只要陸玄霜一逮到機會,就要想辦法逃跑,可是始終落了空;恨史大和陳忠把的工,隨時都要被迫接他們的洗禮。陸玄霜起初幾天抵死不從,甚至以死相脅,但從沒一次能因此躲過棒的攻擊;幾天以后,陸玄霜便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任由兩人擺布控制。有時他們會拿出珍藏多年的書,如繡榻野史、隋煬帝艷史、杏花天、如意君傳、燈草和尚等,陪陸玄霜一同觀看,一方面排遣舟車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

雖然陸玄霜已為史、陳兩人的臠,但畢竟是到強迫脅行,有時想起自己的委屈,便會心生怨恨,對兩人吵鬧哭啼,甚至又 又踢;而史大和陳忠除了強向陸玄霜逞外,對倒也能百般容忍、逆來順,當真把當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為如此,陸玄霜對兩人深厚的敵意,也在短短幾天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后的第七日黃昏時刻,陳忠不斷地鞭策駿馬,馬車隨著坡地向上急駛,轉了幾個彎后,迎面而來的是一片茂的森林。端的進了武夷山區。

陳忠一臉的不高興,心中有氣,便把馬匹當做出氣筒,不斷鞭打著;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馳。突然,由后車篷傳出一陣陣子的聲及男子的息聲,兩道聲音此起彼落,人心弦。

陳忠眉頭一皺,立刻轉掀開車布褂,向車篷嚷道:“喂!你們小聲一點好不好?”只見篷陸玄霜赤子,兩手扶著篷竿架,彎著站立著,屁高高翹起;而史大則從背后地抱著,兩手五指抓著那對堅房,紅的棒兀自從高翹的屁沒命似的前后送著。

陸玄霜低著頭,眸子半閉,雙頰一片暈紅,微啟的朱地發出間間斷斷的聲。史大亦發興,那話兒更加賣力著,抓著房的一雙掌更加狂烈地著;靈活的舌頭,也在雪白的背部不斷的著。車篷,兩人營造出無比濃厚的春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會進武夷山區,是以和陳忠坐在車篷外,駕著馬車,一路上觀察地形。突然由篷傳出陸玄霜哼哼唉唉的聲,聲音雖然細若蚊蠅,但史、陳二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過雜的游戲;午時行經“福田鎮”,在某家客棧打尖,陳忠又攜著陸玄霜在客房搞了一次,所以這個時候,理所當然該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臉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鉆,陳忠急道:“喂!你別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你若進去,待會兒我走錯了山路怎么辦?”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這還要人教嗎?中午我讓你先玩過一次了,這次你就行行好,讓我痛搞一次吧!”說罷便一溜煙鉆車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見陸玄霜軀橫陳,衫零,雙峰及下,盡皆暴出來;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鮮紅的頭,右手中指在答答的桃源,口中不時連連。史大見書或開或合,散了一地,便即了解陸玄霜一人在篷車里,太過寂寞無聊,只好翻看書來消磨時間,一時便了春心,只好自求解。

這等春眼中,一般人哪里按納得住?史大的棒漲得要把子撐破了;一個是春繚繞,一個是心大熾,不消說,一場嘶殺自然就在車篷展開了。

陳忠見兩人已陶醉在的歡當中,哪肯理會自己?只好暗罵幾聲,放下布褂,揮鞭趕車。馬車一路蜿蜒地沿路盤行,大約走了將近兩盞茶的景,馬車沿著山路向左轉了個彎,山路頓時一分為二:一條坡度略為陡升,另一條略有下坡之勢。

陳忠心想:“既然史大說要一路往上走,那現在就不必再問他了,免得說我壞了他的好事。”聽到篷兩人的聲越來越激烈,又想:“況且現在他們已到了要關頭,更加分不開了。”便選擇了那條陡升的支徑,催鞭沿路急駛。

車篷,陸玄霜不斷將高翹的屁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拚命地馳騁著,兩人戰得一臉酡紅,汗水淋漓。再過不久,只聽得陸玄霜“嚶嚀”一聲,全起了痙攣,史大便即抓著的雙,向前用力一頂,兩人盡皆“啊”地了出來,雙雙獲得了最大的滿足。頓時兩人子一,坐倒在地。

史大地抱著陸玄霜赤軀,一張臉在膩的紅頰上細細著;陸玄霜吁了口氣,閉目不語。

史大弄著耳鬢的發,在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快樂嗎?”見不答,便出舌頭額頭上的汗珠。

史大極了陸玄霜,恨不得能和連連出戰,只因方泄,,只好將摟在懷里,手指輕捻著那暈紅的頭,過那之親的干癮。

陸玄霜雖閉目不語,心里頭卻雪亮著;心想這史大恁地好,才剛完事,又來輕薄;心中雖然厭惡,卻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設法阻止,只怕最后又要再搞一次了。于是“嚶嚀”道:“史大,幫我個忙好不好?”

史大聽了這語,心中一,啾紅頰上一吻,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讓你快樂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頭更加賣力地

陸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低聲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一時勾起春意,才引你來陪我,現在你從第六十八頁開始念給我聽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書,朗朗地念了起來。

陸玄霜雙獲釋,不吐了口氣,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懷中,閉目休息,對于史大念出的聲穢詞,卻是充耳不聞。

陸玄霜以為轉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過去,豈知卻打錯了算盤?那“杏花天”一書容極為穢,史大本已無意再行歡,不料竟在詞的激勵之下,雄心又起,便在陸玄霜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再讓我搞一次吧!”

陸玄霜聞言大驚,忙從史大懷中掙開來,后退道:“別開玩笑了!才剛結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便急忙拾起肚兜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漲的棒,氣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陸玄霜撲了過去。陸玄霜驚一聲,急忙向后閃躲,卻發覺下半已被他抱住,才剛穿上的又被生生扯了下來。

陸玄霜又驚又怒,四肢拚命掙扎。

被史陳二人擄挾了七日,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幾次,自己也數不清了。

雖然每一次媾都高連連,但畢竟只是淺嘗人道的,那經得起史陳二人不分晝夜地?況且自己貴為小姐之尊,竟了部下泄的工,心中的惡惱恨油然而生,所以對于史大的迫自然抵死不從。

眼見史大不肯罷休,陸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給我住手!你……你還當我是大小姐嗎?”

史大右手食指之中,笑道:“就是因為你是我最寶貝的大小姐,我才會這么賣力地要讓你爽呀!嘿嘿……”開始在中挖弄起來。

陸玄霜的下被挖得答答的,快直沖腦際,子慢慢停止了掙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來,別再欺負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當即出沾滿水的食指,挪了挪,將紅通的頭移向水潺潺的

棒正要時,突然整輛馬車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車品盡皆掉落一地,兩人也跌了個四腳朝天。

史大踉蹌爬起,著頭上的痛皰,向著車篷外怒叱道:“陳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氣呼呼地穿上了,倏地往篷外鉆了出去。

只聽到篷外陳忠無辜地說道:“我怎知這條山路竟如此巔簸?”篷外霎時安靜了下來。

陸玄霜手拾起了地上的,想到自己竟淪落到被人的悲慘下場,不熱淚闌珊,卻忍著不哭出聲來。

篷外這時忽然又傳出史大的罵聲:“我的老天爺!你是豬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的迷霧森林,你帶咱們來這里做什么?”

陳忠強聲道:“是你說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過照你說的去做罷了,我有什么不對?”

史大微一遲疑,又嚷道:“你方才經過了一個左彎的山坳嗎?那里是例外,當時你應該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自然就會陡升。你不認得路,自然就該問我,怎可自作主張?這下可好,走錯了路,車輳又斷了三,修理起來又得擔誤行程了!”

陳忠怒道:“你當時正和大小姐快活著,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誤了事,卻來怪罪于我!呸!”兩人斗了一陣子,才開始修理子的車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將兩新車輳裝上車后,揮汗道:“再裝上一,馬車就能了,只是天漸漸暗了,而且這條路狹窄巔簸,要轉向而行又得費一番手腳……啊!這…………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頭和陳忠說話,突覺眼角余有道人影閃,轉頭一看,才知陸玄霜已從車篷跳出,飛往前跑;當史大與陳忠起追去時,已相距數十丈之遙。

原來陸玄霜自命運乖戾而淚眼汪汪時,瞥見散落一地的品中,有一件特別耀眼亮,定睛一看,不覺大吃一驚;眼前之,竟是當時白丁送給的五褂珠釵。

當初陸玄霜一直把它在發系上,后來遭到史、陳二人的挾持,到兩人的玷辱,自覺對不起白丁,已不配再戴上這只金釵,便把它收藏在車篷;豈知這次馬車的據烈震,竟把五釵給震了出來。

陸玄霜睹,前塵往事一幕幕映在腦海中。當時與白丁在后花園中海誓山盟,濃意,自許要好好珍惜兩人的緣份,豈知突生大變,自己被史、陳二人所擄,失去了清白,卻不能守住貞,任由兩人擺布玩弄,自甘墮落。

想到這里,已然傷心絕,握住金釵,失聲痛哭道:“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當時史大和陳忠二人正在斗,所以沒聽到的啜泣聲。

而這半個時辰之,陸玄霜戰了無數次。該不該逃?逃到哪里?若逃回鏢局,還有臉面對老父、大叔、白丁嗎?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好幾次竟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到方才史大的那一幕,不覺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油然而生。

考慮良久之后,終于牙一咬,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逃不了,頂多再和這兩名徒周旋就是!”穿上服,握金釵,吸了口氣,倏地鉆出車篷,沒命似地發足狂奔。

聽到后方遠史、陳二人的嚷聲,陸玄霜更是邁開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趕上來。所幸三人的輕功法皆在伯仲之間,是以史、陳二人一時之間也追不上陸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黑迷濛;陸玄霜慌不擇路,發足闖,只往樹多林鉆去。奔了一陣,只聽到背后喊聲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大小姐,這里危險得很,快出來!”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走,越行樹林越,到后來竟已遮得不見天日。

此時陸玄霜又又累,四肢也被樹枝劃傷了好幾道,疼痛不已。奔了一陣,耳聽得呼聲漸遠,但始終不敢停步,在草叢林中狂跑,到后來全,再也奔不了,只得坐在石上息。坐了一會,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雙如千斤之重,說什么也站不起來。

忽聽后有人嘿嘿冷笑,陸玄霜大吃一驚,回過頭來,嚇得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只見后一高一矮兩形影,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向兩人怒視半晌,片刻之間,都是也不。陸玄霜突然大,轉便逃。史大搶上前去,手抓后心。陸玄霜向前急撲,幸好差了數寸,沒給抓住,隨即發足狂奔,左彎右繞,步步踉蹌。

忽地眼前一個黑影撲上前來,抱著陸玄霜不放。陸玄霜驚駭不已,眥目一看,正是陳忠。

只聽陳忠嚷著:“這里太危險了,快隨我們回去!”

陸玄霜喊著:“不要!不要!”子左右狂擺,急陳忠的糾纏,只是苦于雙臂已被陳忠拴住,彈不得。

正自焦急之際,腳上踩到一顆小石,石滾腳,兩人撲地便倒。

由于地面傾斜,陸、陳二人竟不自地往下滾。史大一驚,忙臂阻擋;只是這滾勢太強,史大被這滾勢彈而出。陳忠這時也按捺不住,兩手一松,抓住了旁叢草,止住了滾勢,卻見陸玄霜仍向下滾落。

不多時,坡度倏地變陡,陸玄霜已向陡坡跌落;這坡度恁也太陡,滾下去只怕有命之憂。千均一發之際,一只手急忙出,抓住了的后心,正是史大。

陸玄霜一心想逃,一時顧不得自己命,握的金釵往他手上用力一,史大哀一聲,急忙放手,陸玄霜頓時從陡坡直墜下去。

史、陳二人大吃一驚,俯:“大小姐!大小姐!”卻哪里有陸玄霜的蹤跡?

陸玄霜緩緩睜開了雙眼,心中一片茫然;待,只覺得全酸痛不已,又又累,下灼痛,這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幢木屋的木床上,上蓋了一條虎皮被褥。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但見屋的桌椅設備,盡皆木制;桌上燭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長長的,顯然已是黑夜。

陸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這是哪里?”心,不覺倒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全上下,竟然一不褂,部,完全,連件也無。但見地上肚兜、及破爛不堪的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上,心中頗不安。

空無一人,陸玄霜推開大門,但覺眼前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燒材聲劈啪作響。材火旁坐著一人,見到陸玄霜也不說話,冷笑幾聲,兀自用一柄彎刀削著一木棒。

陸玄霜小心翼翼地著那人,是個三旬左右年紀的壯漢,扎筋栗凸腹,敞著膛,出結實的,一臉的絡腮胡子,有如刺 一般。

陸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嗎?”

那壯漢嘿嘿笑道:“廢話!在這鳥不生蛋的絕谷中,不是老子救你,還會是誰?”

陸玄霜見他開口俚,笑容曖昧,心想絕非善類,便淡淡說聲:“那可多謝你啦!”立即踏步離開。

只聽得那壯漢道:“小姑娘恁地無禮,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離開嗎?”

陸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謝過了嗎?”

壯漢道:“心中了無誠意,便是謝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他媽的狗屁。更何況·

··嘿嘿……你走得了嗎?”

陸玄霜臉大變,退了兩步,聲道:“你……你想怎么樣?”

壯漢削著木棒,獰笑道:“在這絕谷之中,寸步難行,沒有我帶路,你能活著離開嗎?再說,老天爺知道我躲在這鬼地方,寂寞難熬,所以把你賞賜給我,我怎能辜負老天爺的厚呢?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疼你你的。哈……”

笑聲充滿了邪之意。

陸玄霜才逃出狼窩,又,心中暗暗苦,不及多思,發足便跑。只聽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媽逃得了嗎?”頓覺后心已被抓住,整個驅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

那壯漢強把陸玄霜攬在懷中親吻著,陸玄霜哇哇大,掄拳便打,“啪”地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正中壯漢下。壯漢先是一怔,繼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這一吼,把陸玄霜嚇得頭暈目眩,膽心驚。

本以為這壯漢不過是個山中野夫,自己是個習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豈知他非但無于衷,這一吼更如龍虎嘯,充沛不絕,顯然沛,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只見壯漢怒眼圓睜,滿布,盯著懷中的陸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媽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見嚇得全抖,滿是懼意,霎時將翻轉過來,趴在他的大上,破爛服的下擺,撕下出了

忽而舉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將下去,啪啪聲響,陸玄霜雪白的霎時出現一個個碩大的紅掌印。

陸玄霜痛得哇哇大,淚流滿面。那壯漢卻不知憐香惜玉,揮掌打個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應該好好報答我。你非但不知恩,竟然敢打我?

他媽的!老子這一生最氣人打我,人一,我就要抓狂!賞你幾個掌,看你以后敢不敢?“

陸玄霜年喪母,從小到父執的疼生慣養,人人都得讓三分,何時過半點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沒過,更遑論一掌一掌打在屁上;史大陳忠雖然強行,卻也不敢對,反倒是兩人到不陸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這莽漢打得死去活來,心中的氣早已嚇得不知去向,哀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呀!”

壯漢一聲冷笑,剝掉陸玄霜全,雙臂將舉起,向前輕輕一擲,陸玄霜頓時飛而出,摔在十幾尺外的地上,全疼痛難當。

壯漢叱道:“還在地上裝死?快給我爬過來!”陸玄霜不敢違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全,一步一步爬向壯漢,淚水潸潸而流。

壯漢叱道:“還哭?哭什么?”忽地一掌打在的左頰上,頓時左頰發紅,高高腫起。此時陸玄霜那還敢哭?嚇得噙住淚水,淚珠只在眼眶中滾

壯漢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不掛的陸玄霜哈哈笑道:“你們人就是這么賤,打了才肯聽話。我告訴你,老子‘雷一虎’,喜歡打不乖的人,有機會你在江湖中打聽一下便知。我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已在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個月了。你知道這三個月有多難熬嗎?連個人都沒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我救了你,我終于可以好好發泄發泄,一帶你回來,便在你上干了五次。嘿嘿……真過癮!”

陸玄霜眼前一黑:“難怪我的部總是微微發疼,原來……”想到自己的又被另一個男人了,心中唏噓,不輕嘆一聲。

雷一虎叱道:“嘆什么氣?遇上我雷大爺,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只要乖乖服從我,你的日子就很好過,否則……嘿嘿……”拿起彎刀,在木棒上削下一片飛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雙瞇瞇的眼睛向赤的陸玄霜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后,笑道:“你不錯嘛!臉蛋漂亮,材惹火,正好適合當我的寵。左右無事,你表演點余興節目讓我欣賞吧!”

陸玄霜不知他打什么主意,一臉恐懼地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么也不呢?快點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水給搞出來,水越多,待會兒你的痛苦就越,嘿嘿……”

陸玄霜聞言大驚,赧地道:“我不要!”

“你說什么?”雷一虎聞言大怒,目,右手掌也微微舉起。

陸玄霜大駭,未免再之苦,不栗聲道:“你別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縱使有千萬個不愿意,只有牙一咬,出左手自己滿的房。

雷一虎喝道:“笨人,連自也不會嗎?躺在地上,兩張開,部要朝向我。你再裝蒜,別怪我揍你!”

此時,陸玄霜才真正會出史大、陳忠對的好;和這可怕的野漢比起來,和史大、陳忠在一起,簡直像置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地獄之中,再也不得翻了。

陸玄霜自知萬般休矣,在劫難逃,只好逆來順,免之苦。于是躺下,兩微張,桃源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笑道:“作要點,反正這里又沒有別人,不必裝高雅!”

陸玄霜強忍辱,出纖細的雙手自己的,但覺;妙目一眺,只見自己有一對高聳拔的房,紅暈綴上麗突起的頭;當時,雙峰微微,自己也人心弦。輕著自己從腰枝到的曲線,心中不覺興起一繼續的強烈

“我好啊……哦……”陸玄霜心中吶喊著,向上翹的頭,充滿了無法抗拒的,頓時手在自己細致膩的房上,纖纖玉指也不斷地弄著頭。

“啊!好舒服……”陸玄霜不由己地,右手從纖細的腰枝一路,直至一隆起而滿的草叢地帶,手指撥弄了一會兒,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口,在兩片瓣上輕輕

陸玄霜初時紅著臉,從鼻上輕輕吐氣,繼而氣噓噓,接著轉陣陣的聲,偶爾夾雜著人的浪。原本睜開的雙眼,也變得半開半合,最后妙目閉,朱微啟,陶醉在自己創造的太虛幻境中。

陸玄霜每一個作,雷一虎盡皆看在眼里;他削飾著手中的木棒,尋思:“人就是這么虛假,說不要,現在卻原形畢了,嘿嘿!我得趕快趕工,等一下就更彩了……”出了猥的表,細細地雕飾著手中的木棒,瞇瞇的雙眼更加注視著陸玄霜的一舉一

只見陸玄霜軀橫陳,移肩扭腰,人遐思。左手房及翹起的頭,右手撥開桃源口的兩片瓣,對著小巧的捻轉;這時水如匱堤般從中渲泄而出,沾核、瓣及滿的叢草,使得黑的叢草看起來極為亮晶瑩;有時在興之余,竟以食指權充男人的棒·在自己漉的桃源

此時陸玄霜火中燒,恥之心早已拋到九宵云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到空前的快樂,哼哼唉唉地浪著,臉上的表甚是

這般活生香的景,雷一虎看得紅滿面,氣不已。過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雷一虎興:“了!”立即跪在陸玄霜的叢草跟前,手中多了雕飾過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狀、大小,無一不像是一個狀碩男人興時的大

原來雷一虎不斷雕制的,是一栩栩如生的假

雷一虎見陸玄霜的水涔涔流出,滿意地點點頭,便將假正對花瓣的口,慢慢。陸玄霜突然到有什么碩大的了自己,不由得浪了幾聲,雙手拚命地著堅房,興地扭著腰枝。

著,甜覺從腰枝傳上來直達腦海中,刺激了人的能,陸玄霜已經完全陷的漩渦中。假不斷進出,配合著這樣的作,辦陷下去又翻轉出來,每一次都帶出許多水;陸玄霜猶如狂風駭浪中的小船,不斷折騰。為時不久,陸玄霜終于忍不住了,浪一聲,全,兩條抖地直了…………

從這一夜起,陸玄霜開始過著非人的生活。要為雷一虎洗、烹調、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辦了,與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強烈的對比。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調教的奴隸,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進食時不準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樣用;幫他洗澡時要對著他的那話兒用吸吮。只要有時間,他便會想盡辦法玷辱陸玄霜,用假,稍有不從,便加以毒打,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然只過了短短五天,陸玄霜卻已徹底的覺悟到,自己只不過是雌而已,原本縱的格,也產生了極端的改變。

正是第六天午后,絕谷中嘩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聲大響。只見木屋兩人赤條條,陸玄霜張開朱,握著雷一虎怒漲的棒,納口中吸吮著。雷一虎俯頭仰視,見陸玄霜正自賣力地吸吮,發出“啾啾”聲響,臉上便出滿意的笑容,的頭以示嘉許。

陸玄霜“嚶嚀”一聲,將那話兒吐出來。棒早已漲得巨大堅,紅筋脈漉漉的,亮無比,陸玄霜興地用自己的著那棒。

雷一虎道:“喜歡的話就用舌頭……”陸玄霜立即出舌頭,從頭向上過去,尤其在頭的下緣得特別仔細。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這樣……”陸玄霜得到勇氣,不顧刺在臉上的疼痛,又把棒含口中,用舌頭挑著。

雷一虎抓住頭發的手開始縱,讓的頭前后移,紅通的棒就像活塞一樣在里進進出出,而也陶醉在那樣的里。

雷一虎便讓的頭自由運,自己出雙手,在陸玄霜房上

雷一虎采取立姿,陸玄霜跪在他的跟前,兩人你來我往,互相取樂,彼此都興不已。過了一陣子,雷一虎漸漸地跪了下來,而陸玄霜配合著他的作,也由跪姿轉換趴姿;原本握著棒的雙手,也不得不放手,用兩手掌撐在地上,承擔上的重量。

雷一虎這時雙手也放開的雙,左手抓住陸玄霜后腦勺的長發,一前一后地推,而右手在白晰的背上著。兩人變換姿式,配合得天,陸玄霜得始終吞吐著他那雄壯的棒。

只見陸玄霜賣力地吞吐著,全隨著前后,鼻中不時吐出熱氣,雙頰一片酡紅。雷一虎見辦事認真努力,便出雙掌抱住部,低下來用舌頭不斷背每一寸

將完畢,雷一虎隨手往地上一,拾起了地上的假,反手一握,往陸玄霜那淋淋的桃源將下去。陸玄霜全,立即加快了作;雷一虎也迅速作著假的桃源

陸玄霜火高漲,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時發出人的。正自要關頭,陸玄霜忽覺下一陣劇痛,頓時哀嚎一聲,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紅的棒咬將下去。

雷一虎疼痛難當,一聲慘,把陸玄霜狠狠推開,雙手 下在地上翻滾著;而陸玄霜也噙著淚,輕 著自己桃源下的門。原來雷一虎在極端興之下,失去了理智,將手中的假往陸玄霜的,陸玄霜疼痛難當,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只見雷一虎踉蹌地站起來,怒眼中出萬道殺氣,咬牙道:“臭婊子你敢咬我?找死!”呼地一掌擊向陸玄霜。

陸玄霜驚駭已極,尖聲道:“饒命呀!我不是故意的!”子一偏,迎面而來的掌力往頭頂上掠過,“”地巨響,木屋大門頓時被擊碎,屋外的大雨噴灑進來,灑得陸玄霜滿飛雨。

陸玄霜見雷一虎痛下殺手,自知已闖了大禍,留下來非死不可,就在電石火的轉念之下,也顧不得自己全,拚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雷一虎痛 著下,咒罵一聲,也一腳出了屋外。

只見大雨滂泊的絕谷中,一對赤的男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狹石碎,陸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時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后搭了過來。

陸玄霜驚一聲,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石絆倒在地。雷一虎一把扯住的長發,呼呼兩掌便往紅頰上招呼,獰笑道:“這筆帳咱們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的長發往回便走,卻不顧陸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幾丈遠,雷一虎到背后一殺氣,正轉過頭時,只聽得一聲怒叱:“快給我放手!”一劍向扯住陸玄霜長發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閃避,翻,只見一個高瘦漢子手持長劍怒目而視,另一個矮胖漢子已將陸玄霜抱在懷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橫眉,沉聲大吼:“你們是誰啊?手管啥閑事?”

陸玄霜抖的埋在矮胖漢子的懷里,淚眼哆嗦道:“陳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嗚……”

這二人正是史大和陳忠。自從陸玄霜跌絕谷之中,史、陳二人便發了瘋似地尋路找下來;由于谷深坡陡,逕蹊難覓,這一路下來可真費了好大一番手腳;幾天下來,費盡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里來,偏偏又遇上了谷大雨淋漓,兩人咒天罵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時,忽聽到大雨滂泊聲中,夾雜著陸玄霜的哀聲,不拚命地飛奔前來,劍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陳忠見陸玄霜軀赤,傷痕遍布,不心生憐惜,含笑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帳東西!敢這樣欺負我們家大小姐,史大!給他點瞧瞧!”

史大見雷一虎一不掛,那話兒晃呀晃著,不皺眉道:“哪來的渾漢?子獻寶啊?老子閹了你!”一劍便往雷一虎的那話兒削去。

雷一虎一聲怒叱,揮掌還擊。只見掌風朵朵,剛猛不已,史大的長劍竟占不上一便宜,反被他的一雙得連連后退。

史大心中暗暗苦:“這渾漢掌力可真驚人,我可不能輸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說我連個山中野漢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轉,轉守為攻,劍尖立即往他下盤刺去。

雷一虎大:“撒手!”猛然一掌擊向刺來的長劍。

史大持劍的虎口劇烈疼痛,長劍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擊來,史大眼明手快,向后一縱,頓時躲開對方的攻擊。

陳忠看在眼里,不皺眉道:“史大,你搞什么鬼啊?趕快擺平他!”

史大急道:“這家伙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手將陳忠懷里的陸玄霜抱了過來道:“換你上!”

陳忠尚未回過神來,只聽得“喀嚓”一聲,雷一虎生生將史大的長劍折兩截。

史、陳二人對一眼,臉大變:“這可不是‘黑虎斷魂掌’嗎?那么這家伙是……”兩人皆不約而同地哆嗦起來。

陸玄霜看在眼里,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史大,聲道:“求求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這里,我以后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聲道:“這次恐怕罩不住了,這家伙不是別人,正是武林中聞名變的江南四大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還識貨,老子喜歡玩人,打人,殺人,對男的沒半點興趣;我只要這臭婊子,把給我,你們就可以滾了!”

雷一虎確實是江南四大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魔,在江南一帶擄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歡凌良家婦,先后殺,害的人不計其數,曾數度引起武林的公憤,武林中衛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府,圍剿四大魔,只可惜連連失敗。

三年前四大魔正式拆伙,從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

三魔也先后消聲匿跡,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終沒有終止過。三個月前,武林傳言某位頂尖高手打敗了做惡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離中原,江南一帶終于得以太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這武夷山的絕谷之中。

史大自知難敵,只得陪笑道:“原來是轟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們家大小姐這幾天到您老的照顧,真是萬分激……”

陸玄霜見史大的態度突然轉變,大為錯愕,急忙從史大的懷中掙開來,躲在陳忠后哀求道:“不要把我給他!求求你們!我會乖乖侍候你們的……”

只聽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離家數日,我們家老爺可急得很,咱們為屬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還把小姐留在這里,可就說不過去了。我看這樣吧!您讓我們帶走大小姐,讓他們一家團圓,我保證明天一定送來幾個天姿國、妖冶人的來服侍你,讓您老人家玩個夠,您佬意下如何?”

“廢話!”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人,天底下有誰帶得走?我就喜歡這婊子,不玩死我不開心,你這般啰哩啰嗦的,找死!”呼的一拳擊向史大。

史大大為吃驚,立即低閃躲,不料雷一虎力驚人,拳風從史大頭頂上掠過,竟把史大掃出數尺,癱倒在地。

陳忠呼嘯一聲,劍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腳一抬,陳忠中腳噴而出。

陸玄霜尖一聲,發足狂跑。

雷一虎獰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嗎?”話未說完,人已攔在面前,一把將高高抓起,又重重拋在地上。陸玄霜慘一聲,眼前一黑,便即暈死過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將陸玄霜扛在肩上,拍拍笑道:“咱們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發足離開,忽聽得背后史大叱聲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轉一眺,忽然眼前一黑,雙眼刺痛不已。雷一虎 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來史大倒地之時,手中到地上的碎石及泥,靈機一,便雙手抓著泥石,見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將泥石砸向他的雙眼,果然一舉奏效。

史大見機不可失,呼地一腳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后,立即扶起了陳忠,抱著不省人事的陸玄霜,發足便跑,任憑雷一虎在背后如何地破口大罵,也是頭也不回地逃離這惡魔地。

絕谷中一戰,史大、陳忠及陸玄霜三人當真創極重,尤其是陸玄霜不但遍鱗傷,而且始終昏迷不醒。史、陳二人不敢怠慢,連夜快馬下山,寄居在山腳下“福田鎮”的農家中,又延請鎮上郎中前來醫治;所幸三人皆只是皮之傷,并未殃及肺腑,只是陸玄霜因驚嚇過度,只消史、陳二人稍一接,便發瘋似地哭不已。兩人便索將農宅買了下來,專心讓陸玄霜養病。

這農宅位于“福田鎮”的邊陲地帶,四周綠草如茵,花木宜人,晝可聞鳥,夜能聆蟲鳴,倒不失為養病的好所,兼以史、陳二人細心照顧之下,陸玄霜病恢復極快,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史、陳二人唯一到不同以往的,是病愈后的陸玄霜,個有了很大的轉變,原本縱霸道的大小姐,似乎變了溫婉約的小人,對史、陳兩人的態度,顯得卑躬溫和,似乎不再視自己為大小姐了。

陸玄霜病康復,史、陳二人可真樂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興不已。原來起初為讓陸玄霜專心養病,史、陳二人約法三章,在陸玄霜病愈之前,絕不允許的歪腦筋。史大每見陸玄霜那艷麗的容,人的裁及我見猶憐的神時,當真是火難耐,尤其是在這種可遠觀而不可玩焉的況下,更覺得長夜難熬。眼見時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陳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計劃。

“不行!”怎知陳忠竟反對道:“大小姐的個大變,可見心靈的創傷還沒恢復,咱們千萬不可來……”

史大氣急敗壞地回口道:“你有沒有搞錯?一塊香噴噴的放著你不吃,等著發霉啊?大小姐飲食正常,睡眠充足,子骨早就康復了;咱們冒著生命危險,把從雷一虎那賊的手中救出來,可說是的救命恩人,自然會對咱們溫得跟小貓一樣,這有什么好懷疑的呢?每次見到,我就……我就想上,難道你不想嗎?”

陳忠正道:“這幾天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游戲也該結束了,咱們自己的命不好,沒道理把大小姐也給拖下水,咱們老是用強的手段,雖能逞一時之快,但難保下次大小姐不會又找機會逃走,更難保證不會再遇上第二個摧花魔。為了大小姐好,咱們還是放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額頭一拍,冷然道:“你什么時候改吃素了?怎么不通知我?當初咱們劫持大小姐,本來就要為我們的臠,讓咱們能盡地發泄樂,這樣咱們的逃亡才有價值,現在你卻要像菩薩似地把供起來,那當初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把從雷一虎手中救出來呢?更何況咱們朝不保夕的,也不知什么時候會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時,及時行樂怎么行?我不管,大小姐有一半是屬于我的,我要玩屬于我的那一份,來不來隨你……”說罷便往陸玄霜閨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陳忠一個箭步擋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長劍:“老史,咱們兄弟十幾年了,一向是有福同,有難同當,甚至人都玩同一個,可說有著過命的;你一向比我機伶得多,做你的搭檔,我很吃虧,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們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當機立斷之下,果然夢想真了,坦白說,我真的死而無憾了。既然咱們的夢想已經如愿了,為什么還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無辜的,應該回去和白親,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才是,和我們在一起,我們能給什么呢?史大,放了吧!如果你真的要來,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臉了……”把劍一橫,一副凜然之

史大和陳忠相十余年,知他絕非兒戲,當即態度一轉,哈哈笑道:“傻兄弟,這是干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義,做兄弟的當然樂意配合羅!咱們選個好時機,想辦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說好不好?”陳忠見他讓步,也跟著哈哈應諾,卻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計劃。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銀灑落在農宅,恬靜異常。

一道黑影掠過陳忠的房門,躡手躡腳地靠近陸玄霜的閨房,正是史大。史大心想白天你陳忠百般阻橈,現在睡死了,卻要如何再來阻止?

來到門前,但見房門虛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興沖沖移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火的陸玄霜卻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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