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主丫鬟后我躺平了》第112章 親后的第一天

軍營里好多都是了親的, 葷段子多,顧見山聽過的葷段子比十本小冊子還多,只是在姜棠面前, 他不好表現出來罷了。

只當沒這回事兒。

姜棠問顧見山見面禮是什麼,顧見山搖頭說不知, 他沒看過,“母親給你的, 自然你來拆。”

姜棠手放在信封上,又猶豫了。定親前是想過顧見山對不住顧家, 對一個母親來說, 親子為了別人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心中的難非常事可比。

鄭氏是因為顧見山生過大病的。

后來年禮托陸錦瑤送去,一是為以往在侯府照顧分,二是為了顧見山, 顧見山不在盛京,能照顧一點是一點。

如今鄭氏能承認這個兒媳,以后顧見山就不用再為難了。

顧見山不讓委屈,姜棠也不想顧見山做夾心餅,兩氣。

姜棠沖顧見山笑了笑, “那我拆了。”

顧見山:“拆吧,只有你有見面禮, 我卻沒有, 看來母親是喜歡你多一些。”

雖然是假話,但姜棠聽著也高興。把信封撕開,里面厚厚的一摞是銀票。

一摞銀票, 每張一百兩, 數了數, 總共五十張。

五千兩銀子,是鄭氏給的見面禮,姜棠覺得太多了,不能收這麼多錢的,“這太貴重了……”

不等說完,顧見山便道:“母親給你的,你就收下。”

怕姜棠不放心,顧見山又道:“給嫂子們的,跟這差不多。”

顧見山自己無所謂,但希母親等同等看待姜棠。顧見風親時他還小,早就記不清了,但顧見舟親時,次日晨起敬茶,給的是一個莊子兩間鋪子。

為何知道,是因為后來顧見山一直不親,鄭氏就做主把鋪子和莊子給他了,但離開侯府后,又把地契收了回去,再后來就是如今,給了姜棠五千兩銀子。

別的顧見山不要,但給姜棠的,要也無妨。

姜棠跟著點了點頭,“母親那邊,估計是怕咱們沒錢,親之后花銷就大了,不過我賺銀子也多,肯定能過的很好的……”

顧見山明知故問:“為何親之后花銷就大?”

姜棠道:“兩個人,吃的多,而且等有了孩……”

姜棠趕閉上了,還沒親呢,有什麼孩子。

倒是顧見山低頭笑了笑,神,“我不會讓你賺錢。”

養家糊口是男人的事,姜棠賺的是賺的,想做什麼就做,但顧見山還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花姜棠賺的銀子。

姜棠咳了一聲,“什麼賺錢不賺錢的,不過,你這次回去之后,在寮城買間小點的宅院吧。”

寮城在西北,姜棠沒說做什麼用,但宅院能做什麼,只能留來住。顧見山明白姜棠是什麼意思,日后若有機會,愿意跟他去西北。

顧見山心中一陣酸,“好。”

姜棠:“不用太大的,聽說那邊很冷,你知不知道盤炕呀,弄個炕,等你走的時候記得找我要銀子。”

雖然還沒家,但是銀子已經是在管了。顧見山上沒多錢,他不喝酒,不賭錢,沒別的花銷,也就過來的時候給從街上帶小吃的。

顧見山握住姜棠的手,“我記著。”

兩人坐的有些近,姜棠想把手回來卻沒

自從那晚親了顧見山一次之后,他就好像會錯了意,以為兩人獨時可以這樣,姜棠又不討厭這種覺,以至于顧見山越發地得寸進尺。

會湊過來吻的臉,作極其輕,從眼睛到鼻尖,然后是臉頰,最后才是角,一旦有回應的作,這親吻一時半會兒休想結束。

顧見山目沉沉,眼睛好似漩渦,要把人吸進去。

接著就是一個吻,這里的人管這之親。

姜棠能聽見顧見山錯忍的呼吸聲,等手推了推,顧見山這才攥著的手停下。

彼時,他又想起冊子來,他看著姜棠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等我明日再來。”

再有幾日,兩人就見不得面了。

新人親前三日不能見面,也不知是從何時有的規矩,但對顧見山來說,無異于煎熬。

姜棠拍了拍臉,紅艷卻毫不知,道:“你也不必總往這邊跑,公事重要,侯府那邊,若是能去就常去看看。”

顧見山:“嗯。”

姜棠道:“那你走吧。”

顧見山又附親了下姜棠的角,“明日我再過來。”

他整理了一下袍子,這才出門。左右鄰居已經見怪不怪,都馬上要婚的,再加上顧見山常去西北,半年回來一次,出門攜手同游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過來吃個飯而已,也是常事。

姜棠這幾日卻是沒閑著,忙著接待客人,左右有劉大嫂們,送的都是自己做的東西,劉大嫂還打聽著姜棠搬走之后這個宅子怎麼辦,是租出去還是賣出去。

姜棠日后肯定是不在這兒住了,住了一年半,除了個別的鄰居不好相,其余的都是和善之人。

姜棠不打算賣,這宅子算是的嫁妝,雖說小了點,可日后和顧見山拌了,也能有個去

姜棠現在是很喜歡顧見山,在這里遇見顧見山更是意外之喜,但也沒喜歡到把自己給忘了。這個宅子就先不租,隔段日子讓人來打掃收拾一下,興許日后盛京越來越繁華,房價跟著水漲船高呢。

劉大嫂覺得這樣也行,是真心為姜棠高興,也覺得能跟姜棠做一年半的鄰居是自己的福氣。家里日子變好,全是因為姜棠,劉大嫂不會說漂亮話,只道:“日后要幫忙的話,別跟嫂子客氣。”

姜棠道:“我哪里會跟嫂子客氣,嫂子若要幫忙也別和我見外。”

劉大嫂笑道:“我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眼看著姜棠就親了,再有一兩年大郎也該娶媳婦了,劉大嫂覺得時間過的忒快,姜棠日后肯定能過的更好。

至于讓姜棠幫忙,幫一次就消耗一次分,劉家肯定不敢和將軍府攀親戚,日后就不遠不近地走著好了。

陳家娘子和王氏也送了東西過來,陳家娘子心里忐忑,說話直結,姜棠在心里嘆了口氣,說了會兒話陳家娘子就告辭了。

許家的娘子王氏姜棠還是上月拿錢的時候見的,王氏瘦小,穿的還如之前一樣,但姜棠看三個兒穿著打扮比之前好太多了。

王氏帶了一床被子過來,料子是好料子,上面繡的鸞和鳴,繡工極好,一看就花費了不。姜棠怎麼好意思收這個,“嫂子過來看我,心意我領了,被子拿回去吧。大妮再有兩年也要定親了,這個給留著。”

王氏按著姜棠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就是做的,我出去擺攤,在家里看著妹妹弟弟,兩個小一點的也懂事了,空閑了就做了這個。姜姑娘,你就收下吧,我希姜姑娘嫁人之后,日子和和的。也多謝姜姑娘當初愿意拉我一把,我們一家都欠姑娘一份恩。”

當初若非姜棠那麼說,這生意就算做了,錢也到不了手里。

王氏佩服姜棠的,比小十幾歲呢,但魄力遠遠勝過苦了孩子十年,好在,及時醒悟了。

當會兒姜棠應是知道家里什麼德吧,所以才故意那麼說,以為一天八文錢,結果給的卻是分

還讓去最好做生意的書院門口,一件一件,王氏都記在心里了。

姜棠道:“嫂子,日子是你過好的,你賺錢靠的是自己的本事,欠我什麼。”

給王氏分是覺得干的多,那是該得的。

幾個小吃攤里,就數王氏生意最好,賺的也最多。

王氏是豁出來去干,只要能推得車,不管刮風下雪,都去書院,付出的多,回報自然也多。

姜棠把被子收下了,等寒暄一陣后,王氏也走了。

姜棠這才有馬上就要離開杼原街了的覺。

住了一年多了,對這兒的床桌椅也有,好在點金烏金是跟著走的。

姜棠來不及傷,家里又來了客人。

安王府的馬車停在巷口,安過來看看姜棠,省著親那日人多,沒功夫說話。

過來還帶了禮,倒不是首飾和吃食,而是宮里的藥膳方子,說是吃了能容永駐。

姜棠驚訝道:“真的假的?”

被姜棠這個模樣逗得一樂,“哪兒有這樣的奇效,我母親也吃,只是比別人看著年輕些,若是能容永駐,皇伯伯早就吃了。”

前些日子進宮,見安慶帝又老了,原來頭發只是夾雜著白發,如今一眼看去,全白了。

皇家的事姜棠不敢隨意說,道:“肯定是有點用的,但得長年累月吃,一時半會兒看不出效果來。”

笑了笑,“我吃了半年多了,覺舒坦了不,月事從未再疼過,你吃吃看,都是常見藥材。”

姜棠覺得這是個寶貝:“那我就不客氣了。”

過來不單單是送東西,還要告訴姜棠一個消息,“我三月份定親,下半年出閣。”

不急,但是母親急,總說再不嫁人,就要留老姑娘了。

再加上朝大勝胡族,應是這幾年都不打仗了,兩國準備聯姻,朝得派一公主過去。

可不想去那種蠻夷之地,雖說朝中公主不,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安選了去年的探花郎做郡馬。

自古做探花郎的學問雖不是最好的,但臉絕對是最好看的。

覺得,郡馬相貌和姜棠比差一些,不過勉強還是能看看的,最重要的是家世清白,日后留在盛京,他是蘭陵蕭家的公子,反正是個大人,看著賞心悅目,倒也不錯。

姜棠把郡馬姓甚名誰家是哪兒的都打聽清楚了,然后由衷為安高興,“我到時為你賀喜!”

也高興,自己的臉道:“我們皇室脈,也就長這樣了,嫁給一個好看些的,生的孩子興許能好看點。你的孩子肯定好看,希像你多一點,到時候我給他做干娘。”

要是兒,就給拐來當兒媳婦。

提到親的事姜棠還是難免,去年六月份定的親,知道婚期在來年二月份,姜棠覺得還遠的很,可一眨眼,離二月十六沒幾日了。

真的要親了。

二月十三,顧見山就不能過來了,幸好朝中事雜且忙,這三日專心理事務。

大臣向他道喜,朝中大臣顧見山都沒送請帖,若還在侯府,自有侯府的親戚過來,如今倒也省心。

秦王有心去,可是別人都不去,他若去了倒顯著用心不純了,所以,他之和眾人一道給顧見山賀喜。

如今燕王一黨樹倒彌散,對秦王來說,皇位是早晚的事。道了聲恭喜,就回去理公務了?

手握兵權的將軍,不管文臣還是武將都愿意高看一眼。

故而慶賀之人很多,不過礙于永寧侯的面子,也有人在遠看看,并沒有上前。

只不過看著年紀輕輕的秦王,以及眾多年輕員,再想想垂垂老矣的安慶帝,眾人不約而同地想,可能真的要變天了。

顧見山對賀喜之人道謝,臉上的笑意并不作假,親自然是高興的事,那日鄭氏來過,再見永寧侯顧見山心里也好些。

二月十六這天,一早太就刺破云霞,東邊霞萬丈。

顧見山人在顧府,一早就梳洗收拾了。

相比于繡工復雜的嫁,顧見山的服簡單多了,只有袖口和領有赤紅線繡的云紋,看著雖簡單,可穿在顧見山上,肩寬腰窄,看著分外拔。

這會兒天還有點冷呢,顧見山里面也沒多穿,大抵是火力旺,一點都不覺得冷,還問春臺,看著怎麼樣。

春臺:“小的從沒見公子這樣過,比以往更有人味兒了,想來大娘子看了,一定移不開眼睛。”

顧見山心道,你自然沒見過,我這一輩子,也就穿這麼一次正紅

他原以為會太艷,可又覺得好看,畢竟都著紅,才能讓人知道是誰親。

他和姜棠站在一起,一看就是一對璧人。

也不知姜棠穿嫁是什麼樣子。

很早就送到姜棠那兒了,顧見山想先看看,但姜棠不樂意。

顧見山依著姜棠,就拖了十幾日,不僅不知姜棠穿嫁的樣子,連嫁長什麼樣他都沒見過。

今日總算能見到了。

顧見山算著時間出府迎親,他騎著馬,馬頭綁著紅綢緞扎的花,顧見山騎馬,和別人還不同,他騎馬時比站著坐著好看。

上次街上人人是顧見山帶大軍回京,如今街上百姓都等著看顧見山親,忍不住說笑起哄。

顧見山眼觀鼻鼻觀口,也不四看,穩穩地坐在馬背上。

只是迎親的車隊不能行太快了,得趕著吉時迎親,接上新娘子之后繞著城轉一圈,再趕著吉時拜堂。

拜堂之后新娘子坐在婚房里,而新郎去外面敬酒,直到喜宴散了,才能房。

盛京城如此之大,抬著轎子走上一圈,也得一個多時辰。

而抬轎子的八個轎夫自然是壯,還有抬嫁妝的,是顧家的小廝,如今都在姜家等著。

姜棠心跳如鼓,昨兒陸錦瑤陪了一夜,今早平侯夫人陳氏過來了,連著幾個世家夫人過來添妝。

然后便是妝娘來梳頭開面,一直到現在,太掛的老高,才將將打扮好。

冠霞帔,穿在姜棠上,襯得人更好看了,妝娘還想往姜棠臉上撲胭脂,陸錦瑤給攔住了,“已經夠紅了!口脂也不用太紅的。”

別跟親似的,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陸錦瑤問姜棠,“先吃點東西,這一坐就是大半天,這喜宴吃著,不能敗客人的興致,得攔新郎到晚上才行。”

姜棠想吃,可這太繁瑣,頭上的冠又無比沉重,吃完了可不好梳洗。

“我還不,就先不吃了。”

說話間眼波流轉,覺得分外勾人。

陳氏不得不承認,論貌,姜棠無人能出其右,再加上如今這氣度,嫁給顧見山,也是顧見山的福氣。

陳氏既然答應陸錦瑤過來,就會把里子面子都做足了,添妝是一支金步搖,說話間也帶著笑意,“現在不那就包上點心帶著,藏在袖袋里。”

一眾夫人紛紛夸姜棠貌好看,也是真心實意。

姜棠心里好像沒那麼張了,微微吐了口氣,“謝過陸夫人。”

陳氏帶著其他人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打點的,人王婆子跟著顧見山過來,這邊又請了一個人,兩廂照應著,省著出錯。

陸錦瑤坐到姜棠對面,握著姜棠的手道:“估著一會兒就過來了,了家后多顧著自己,好好過日子,記著時常找我說話。”

姜棠眼眶有些,“姐姐,我都記得。”

陸錦瑤也忍不住鼻酸,道:“大喜的日子,高興點,笑一笑。”

拿過蓋頭,起給蓋在冠上,又把包好的點心遞給姜棠,“的吃,可別讓別人看見。做新娘子很累的,但也得直腰桿。”

這邊有丫鬟,其余的都在顧府,且等顧見山到了,就上花轎了。

顧見山辰時出門,走過來一個多時辰,到已經午時了。

這也是馮氏請人算的吉時,新郎迎親,新娘上花轎,然后繞著城轉一圈,最后到顧府。

而陸錦瑤就直接坐轎子過去,跟著馮氏接待賓客。

姜棠只需要坐著,坐轎子,坐喜床,新娘子連賓客都不用見,一路蓋著蓋頭,只等顧見山把蓋頭揭開。

眼前紅布晃,眼前一片暗紅,蓋頭輕薄,還能看看前面麼人影。

忽然就聽見人高聲道:“吉時已到,新郎來接新娘子了!”

姜棠就被扶著走到門口,然后剛站穩,就被打橫抱起,直接抱到了轎子前。

顧見山握著的手,姜棠輕輕攥了一下,等坐穩之后,轎子就抬起來了。

坐轎子和馬車不一樣,馬車是顛,因為路不平。而轎子是晃,姜棠第一次做轎子就是喜轎,覺新奇,可走了許久之后還在走,心里那點雀躍就煙消云散了。

難怪陸錦瑤說當新娘子很累的,原來是這種累法。

顧見山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左右人聲鼎沸,他眼里就一頂花轎。

迎親喜隊后頭一長串的人,是抬嫁妝的小廝,當日聘禮多,今日抬的嫁妝也不

除了抬不的床桌椅,剩下的漂亮瓷擺飾一箱一箱的,加上房契地契,縱使一人一戶,也是十分有底氣。

抬聘禮的小廝過橋時還往地上扔錢,運氣好的還能撿到銀角子,有小跟在喜隊后頭,捂著耳朵聽敲鑼打鼓聲,跟了老遠才停下。

姜棠坐在轎子里,忍不住笑了笑,好像都在賀和顧見山的新婚之喜。

想掀起蓋頭,但想了想又放下了,這個該顧見山來掀。

從姜家到顧府坐馬車得半個多時辰,而抬轎子趕不上馬車,姜棠在轎子上坐了一個時辰。

轎子停下后,有人掀開轎簾,沖出一只手,姜棠知道這是顧見山,便把手搭了上去。

下了轎子,又換大紅綢帶,兩人牽著火盆,淋艾草水,這才進正廳。

馮氏和陸錦瑤坐在主位,賓客站在兩旁,禮生站在陸錦瑤旁邊,高喝道:“吉時已到!”

姜棠站定,旁是顧見山,只聽“一拜天地”,和顧見山就轉向門口,對著天地拜下,姜棠心道,我在這邊過的很好,你們就不必擔心了。

“二拜高堂!”

兩人又對著馮氏和陸錦瑤一拜,起的時候,顧見山把姜棠扶了起來,而后是“夫妻對拜”,這聲過后,姜棠隔著蓋頭看了眼顧見山才慢慢拜下。

對面人看不清樣子,低下頭那一瞬間,整顆心落下,自此之后就真的要相守一生了。

連著送房的聲音都沒聽到,等回過神來姜棠已經坐到喜床上了。

丫鬟們守在外面,過了一會兒,門吱呦一聲開了,姜棠就聽見顧見山的聲音,“我先去敬酒,先讓丫鬟伺候你梳洗,等敬完酒我再過來。”

過來兩個丫鬟,是凝珠和凝悅,等梳洗后,又坐到喜床上。

陸錦瑤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新娘子,好看是好看,當真是極其辛苦。

外頭推杯換盞,有長寧侯府這邊的客人,也有姜棠這邊來的員,多是湊合熱鬧,但鬧著鬧著就開始給顧見山灌酒,大喜的日子不灌,再想灌酒就沒機會了。

顧見山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不知喝了多,依舊神清目明。

二月的天,黑的還早,眾人鬧也鬧夠了,這才放了顧見山回去。

沒人鬧房,看著差不多了就散了。

顧見山先去洗凈上的酒味,然后跟著喜婆進屋,“等急了吧,直接揭蓋頭喝合衾酒吧。”

喜婆一的吉祥話,什麼稱心如意心想事,聽得姜棠耳朵直熱。顧見山麻溜地揭了蓋頭,又給喜婆丫鬟們喜錢。

好像不僅因為這些話,還有顧見山的目太過炙熱,再有丫鬟們在一旁守著,想放松都難。

姜棠低著頭,又喝了合衾酒,等人走干凈,顧見山坐到了姜棠旁邊。

姜棠被冠墜的脖子疼,這才抬起頭來,誰知還沒開口,就被顧見山扯到懷里。

他力氣是真的大,以前從沒這樣過,把姜棠嚇了一跳。

腰間橫著的手臂像鐵一樣,顧見山問了句,“吃過了嗎?”

姜棠:“吃了點面,還有粥……”

顧見山:“那等會兒再吃。”

許久之后,姜棠才明白新娘子辛苦的另一層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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