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扯了扯那條布棒，趙霜茹立時腰板直，下一陣酸麻的覺傳來，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進拈著的頭，笑道：“趙老兒害我這么慘，我要他兒的！茹奴你說好不好？”另一只手到滴滿燭淚的屁上，輕搔的花口。

趙霜茹又、又怕，抖，角嚅嚅搐。沉了好一陣子，才漲紅著臉，咬咬，輕聲的說道：“茹奴的是給爺的，弄壞了爺就沒得了……”進哈哈大笑，說：“說什么？大聲一點！”趙霜茹咬咬牙，稍為提聲說：“茹奴的是給爺的……”愧之極，眼里淚閃。

進一樂，捧起的臉。但見一張俏面上梨花帶淚，說不出的嫵人。拍拍的臉，笑道：“乖茹奴，你還知道多事？說出來我就放你下來。”趙霜茹說也怕、不說更怕，給他一，聲說：“我就知道這么一點點……那時候我還小啊……”見進臉一沉，忙道：“我……我說……我聽他們說他們后來還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對，猛地住口。

進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媽竟也給他們捉來了，既然給做“小玲婊子”，誰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趙霜茹怕得發抖，聲道：“他……他們說的……我沒說啊……我……”進冷笑一聲，猛的一把將塞在戶的布棒出，趙霜茹悶哼一聲，隨即大聲哭了出來。

進理也不理，掏出棒，便即捅趙霜茹已慘遭的戶中。低頭見那布棒上已是漉漉一片，冷笑道：“賤人！”雙手握住趙霜茹雙，猛推著吊著的子，讓的去迎合自己棒。

趙霜茹戶中倏的一下快之后，空虛的覺未過，已給猛起來。搖的子更是將手腕足踝勒得極，當下“啊啊”連聲，浪聲混雜著痛苦的胡發了出來。

沒一會，進覺頭一熱，知道泄了，冷笑道：“你這浪婊子還真會爽啊！”趙霜茹大，聲卻是不止，給這一猛，全，不僅四肢，只覺渾每一都劇痛不止，不一會又昏了過去。

進也不想就這么把弄死，雖然棒尚沒滿足，還是先出來。虎子放下來，松開手腳上的捆綁，四肢張開放在床上。進一屁坐到雙之上，“劈劈啪啪”連打的耳，將打醒。

趙霜茹一醒，發覺四肢雖得自由，但猶自酸痛不已，了一，活了一下筋骨。進冷冷看著，自個躺在床上，說道：“到你來服侍我了。”指指沖天怒舉的棒。

趙霜茹不敢違抗，爬到他跟前，張開雙，將戶對準棒，慢慢蹲下去。

手足被綁過久，還酸麻無力，只好整個趴到進上，屁一上一下活，讓自己的小磨著進的棒。已甚是虛弱，沒兩下便氣吁吁。進卻毫不憐惜，一見作稍慢便舉手猛打屁，趙霜茹只好使出吃的力氣，迎合著他的節奏起伏，極累極，卻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火高升，猛地撲到床上，從后面起趙霜茹的屁眼來。

趙霜茹屁給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子更是使不出力氣，趴在進上氣，聽任虎子的作帶自己的起伏。恥卻是更盛，將頭都埋在進部。

待兩人在趙霜茹上發泄完后，這個不停被折磨了一天的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過去。進吩咐虎子看著，尤其是要出去時一定要將鎖在柜子里，自回趙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親原來曾給趙昆化劫來幫中，急于知道詳。當晚便在小閣中擺下酒席，請趙昆化的得手助手吳山泰前來赴宴。

吳山泰是龍神幫的“開幫元勛”之一，跟著趙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爺有請，興沖沖而來。

二人一坐下，進滿口奉承吳山泰英雄武勇，幫中除幫主之外要數他功勞第一；又說自己后學晚輩，對前輩欽仰之極云云。吳山泰直聽得呵呵直樂，心想這個小輩倒真會做人。一高興，跟進天南地北胡謅一番，喝酒吃，興高采烈，回贊進年英雄，日后繼承昆哥大業者非你莫屬，直引進為生平知己。

進見計劃進展順利，慢慢將話題扯到人上。一說起人，吳山泰興頭更足，直說得口沫橫飛，大談自己曾于何時何如何哪個名門俠。進忽說道：“聽說以前武昌春華門的掌門夫人楊氏是人間絕……”

一提到楊綃玲，吳山泰更是來勁，說道：“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說來不妨。我老吳三十年來干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運氣最好的是過三個名，哈哈！”見進面有迷茫之，又說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櫳的老婆楊綃玲了，那可真是絕，三十幾歲又生過小孩，還是那樣。哈哈！我們幫中老百幾十人，番了個遍，那還跟的差不多。兄弟你一定沒有干過這么爽的，哈哈！”

進強抑怒氣，給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沒有干到，不知那人還在不在？”吳山泰搖了搖頭，嘆道：“可惜可惜，后來好像幫主將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見了，昆哥不說我也不好問哪。那婊子真是朗，給我們一連了幾個月，什么玩人的古怪招數都使了個遍，竟然口中一點也不肯示弱。我們在面前、折磨的妹妹和兒，只有罵得更厲害。嘖嘖，見見，我都有些佩服了。這婊子剩了半條命，送給誰都難免給活活死，可惜可惜！”

進聽得怒火中燒，吳山泰說得高興，卻不察覺，繼續說道：“他媽的，一想到那婊子就了起來！你知道嗎，玲婊子還是我兒子的第一個人呢！”進知道他獨生子吳式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跟自己甚是絡，原來也做過自己的干爹，不又又怒，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山泰口沫四濺，道：“他的，那小子那年的小才長了一點，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間不遇的名，錯過了可惜，才那小子來嘗嘗甜頭。誰知他一見到玲婊子，臉紅得過關公，玲婊子明明赤條條地綁在臺上，雙大大張開出……他的，的大又長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明明梆梆的，卻居然不敢。還是老子在一旁指指點點，教他這是人的，是用來給男人的。還替他掰開玲婊子的，拿著他的小進去……他的，教兒子干人教到這種地步，你聽說過沒有？哈哈！……那小子雖然沒兩下就玩完了，不過他是我們幫里唯一一個能到玲婊子出來的男人啊，哈哈！”

“本來玲婊子已經給得不會彈了，一見那小子的，居然扭了起來。

我點著的教兒子，手指的，對兒子說就是這么時，居然哼出聲來。哈哈！那婊子屁居然會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夾得的，真爽！”

“小一到玲婊子的里，居然‘啊’的一聲了出來，頭不停地搖來搖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給我們排著隊著干時，到暈過去哼也沒哼一聲，只會罵不會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出來，不枉是我的兒子，哈哈！”

進強忍暴怒，耐著子聽完他的長篇大論，正待說話。吳山泰卻拍拍他的肩頭道：“你沒干過玲婊子雖然可惜，但小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幫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做楊緗玲……他的，昨天我又干了一炮，真看不出這人也年過四十了。”

進一聽有姨媽的消息，關注起來，說道：“是嗎？我怎么沒見過？”

吳山泰呵呵直笑，說道：“小玲婊子被關起來，一般人是見不著的，除非是昆哥的親信。”不得意洋洋，忽見進面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沒帶你去看吧。昆哥這么看重你，以后一定有機會的……說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從沒穿過半點服，十天半月就給猛一兩，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認輸。他的，昨天的屁眼，得我都有點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聲。不過話說回來，的屁眼就沒好玩了，雖然比的姐姐差上這么一點點，但也是萬中挑一的了。”

進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來請了個人來大吹他如何自己的母親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問道：“聽說那人還有個兒……”吳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長得水靈靈，的，皮白里紅，真可，我想比娘可能還漂亮了一點點吧。這小妞也是個名啊，嘿嘿！玲婊子加上的妹妹和兒，一共三個名我都干過，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個怎么樣的婊子，這也生得出來，哈哈！”

進聽又扯到外婆頭上，又是一陣忿恨。當下不聲，問道：“那現在這小姑娘呢？”吳山泰搔搔頭，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過這么兩三次，時一直哭個不停，可沒娘這么氣。可能不久就聽話了吧，昆哥就很讓我們了，只在威嚇玲婊子時用過幾次，后來就沒聽說過了。要不給昆哥藏著，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誰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說，誰敢問他？不過你要嘗嘗名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老了一點，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進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這樣奇，我可半信不信。”

吳山泰笑道：“千真萬確！再給你說點吧，那玲婊子的可真是絕頂的！

那時在趙家把門的張老頭，我看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聽幫中的人個個都在吹這名如何了不起，連忙趕了來。那時我們剛剛幾十人著了玲婊子一遍，得丟了半條命，都不出聲來，但昆哥見這老頭來，可能是想再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從前在玲婊子手下吃過大虧，對付可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了下來。嘖嘖，真了不起……昆哥就帶玲婊子出來給張老頭干。嘿嘿，那時我正在旁邊，張老頭一見玲婊子屁的模樣，舌頭在自己上了，好像三輩子沒見過人的樣子，真好笑！他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里還嘰嘰咕咕的說自己的已經十五年沒過了，不過那時他的老可還真的了起來。他一下撲到玲婊子上，一雙臟手就朝子上直……玲婊子的子可真夠大，又白又有力，世間真是有，嘖嘖……

手指還進玲婊子的里挖，瞧不出他玩人還有點手段的。”

“那玲婊子給扛出來時本來半昏半醒的，給張老頭一玩就醒過來了。我看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口里想卻是不出聲，想卻沒有力氣。上的汗都豎起來了，黃豆大的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沒騙你，我就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見怕過這一次，這一下好像比給我們大米還害怕，嘿嘿！我們昆哥就看得直樂。那張老頭的老一，子就不停地抖，我們開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可過了一會兒，張老頭竟直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里的水可就多啦，嘩啦啦流得地上了好大一片。嘿嘿，張老頭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來了。你見過盡人亡是什么樣沒有？我就見過！哈哈……”